当快手大V「倒戈」抖音(抖音大v排行)

“老铁经济”闯入抖音不是什么新鲜事，一定程度上是快手变革期的连锁反应。快手与曾经“相爱相杀”的家族大V们，果真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刻？

撰文|蓝洞商业赵卫卫

一身西装，站在快手光合创作者大会上演讲，背后醒目的主题是：有恒心者有恒产，有恒产者有恒心。这张照片，是吴召国里的最后一条。

那是2021年4月，吴召国在快手拥有1600多万粉丝，拥有快手官方认证的好物联盟推荐官的证书，作为快手电商主播的代表，他受邀第二天上台发言。

但是，吴召国的“恒心”没有保持太久，就倒戈去了抖音。如今回头看，2021年快手光合创作者大会很像是一场谢幕，第一天上台致辞的快手副总裁严强，后来也转岗，在几个月后离开快手。

吴召国在快手的直播间里吐槽，放弃快手电商是因为“劣币驱逐良币”，自己做不到“同流合污”，他过去一年在快手电商赔了4000万。

2021年快手光合创作者大会上的吴召国

相比辛巴在直播间带货时对快手产品负责人王剑伟的叫骂，吴召国保持了最后一份理智，毕竟他也有过被封号的经历。但是，他不承认自己背叛了快手，只是去各大平台看看而已。

今年11月，吴召国只在快手直播带货了两场，转而更频繁的出现在抖音的带货直播间。如今他在抖音上有了80多万粉丝，“百万补贴专场”“100万人抢Iphone13”是他抖音直播间抓人眼球的关键词。

与千万老铁拥护的“快手大V”倒戈抖音形成反差的是，快手拿出了一份漂亮的三季度财报，用户和营收大涨，商业化增速更是亮眼。

背后更宏大的问题是，昔日微商起家的快手大V倒戈抖音，是商业考量所计，还是快手内部组织变动带来的头部主播流量再分配？亦或是抖音对快手下沉市场的挖角？

主动下的“被动”吴召国的另一个身份是“广东思埠集团董事长”，那是一家以微商起家的公司，号称拥有200多万经销商，获得过赛富亚洲基金、华创资本的投资。

做微商，嘴边离不开的是大爱和大善，这曾是一套有效的洗脑话术，尤其是配合顶级流量的信用背书和宣传套路。

如果说，吴召国在快手光合创作者大会上的照片，显示了快手对他的器重；那么与马化腾、马云并肩合照，则展示上一个流量时代的王者之气。

那是当年深圳桃花源基金会成立大会，吴召国受邀参会并合影，这成为吴召国微商帝国征服下沉市场的“信用奖状”。

跟辛巴成长的底层励志故事一样，吴召国也是一个“莫欺少年穷”的翻版。出生在沂蒙山农村，高考失利进入社会，被捶打后靠卖面膜、卖精油起家，不断构建人脉做起了微商，在微商野蛮生长的年代，他就靠玩转微博、微信等流量体系，构建起了自己的品牌微商帝国。

把广告打上2015年央视春晚，把微商答谢年会搬进人民大会堂，那曾经是吴召国微商的黄金时代。层层分销、暴力刷屏卖货，吴召国的思埠集团可以创造“月流水20亿”的神话。

到了微商面临被监管，微信开始打击微商的2017年，吴召国带着微商团队适时加入还在下沉市场快速崛起的快手，在那个流量普惠的年代里，他与辛巴等人一样构建各自的私域流量。

跟李佳琦等出身化妆品行业的主播一样，吴召国也拥有作为一个销售的出众口才。每每与二驴、辛巴的互相爆料炒作，也成为了快手老铁们最津津乐道的好戏。

但如今，吴召国看上去厌烦了。

“我为什么慢慢放弃快手电商？因为我觉得劣币驱逐良币，我做不到炒作，没办法在直播间扯着嗓子干仗，也没办法去同流合污。”

更重要的可能是，投入产出的失衡。他自爆在快手做了两场情感主播，请演员就花了十万块，但他自己都受不了，“太假了，就是骗人啊，那剧本太狗血了。”

“我看不到这个平台的未来，我把所有的事业allin在里面，结果一年亏了4000多万，怎么可持续发展？正经卖货主播活不下去，留下的都是演戏炒作卖货”

这是一个月之前吴召国在快手直播间里的吐槽，他不承认自己背叛了快手，只是出去到各大平台转转。“你觉得快手是你家啊？不是的，你只是一个过客。”

11月11日，吴召国在快手直播带货皮草羽绒服专场，根据壁虎看看的数据，当天吴召国带货销售额1086万，这个成绩与他去年11月单场145亿的销售额相去甚远。

仅仅五个月前，吴召国对快手还是信心满满。当面对B轮5000万投资他的华创资本，他说的是要通过“吴召国”这个快手账号，带动一批有突出直播能力的经销商先运营起来，“扶上马，陪一程”。

没错，一个主播火不算什么，一个家族的兴盛才是本事。吴召国对快手的心灰意冷，看似是“劣币驱逐良币”，深层问题是投入产出的失衡。

他看得很明白，直播带货这门生意，就是要培育一群KOL和中腰部主播，最终的意义就是KOL的价值最大化，成本最小化。

但相比辛巴家族旗下的时大漂亮、蛋蛋等带货能力强劲的主播，吴召国显然也想培养自己的中腰部主播，他心心念念的昔日百万微商大军里，还没有一个能打过辛巴徒弟的厉害角色。

快手之变2021年4月的快手光合创作者大会之后，快手公司内部发生了一系列的架构调整，这可能是导致吴召国等快手头部大V倒戈的幕后原因。

首先是今年5月份，快手高级副总裁严强被分权，不再担任主站运营部负责人等管理职责，他负责的增长部则被取消和拆分，增长业务整体划归王剑伟负责。

与此同时，根据《晚点LatePost》消息，当时快手将原本在主站的快手大V运营组调整到电商事业部，辛巴、散打哥等粉丝量超千万的创作者都在此组。

也就是说，昔日的快手大V们也换了“新领导”。

等到9月，传来了严强离职快手的消息。与此同时，快手成立了电商事业部、商业化事业部、国际化事业部、游戏事业部四大事业部，其中主站产运线负责由原产品负责人王剑伟负责，电商事业部仍旧由笑古主导，而原商业化业务负责人马宏斌任负责商业化事业部负责人。

所以，如果吴召国们要找一个更合适的出走或是倒戈理由，这样“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的内卷故事，显然要比“劣币驱逐良币”更有说服力。毕竟，演戏直播炒作带货早已经成为诸多娱乐节目讽刺对象，其拙劣的套路已经被所有直播带货的受众所厌烦。

辛巴对快手高层的叫骂，昔日被官方认可的吴召国出走抖音，某种程度上都可以看作是快手变革期的连锁反应。

相比于快手高层调整，昔日快手大V们面临的严峻现实和大逻辑更值得探讨：快手对头部主播过度依赖的现状可能要一去不复返了。“劣币驱逐良币”是吴召国感知的视角，而快手的视角则是“信任电商”的优胜劣汰。

快手上此前流量靠前的主播被冠以“六大家族”，这种私域流量抱团的文化，是快手独有的，其庞大的势力繁荣了快手生态的同时，也注定为快手埋下了隐患。以2020年年底的“假燕窝”事件为标志，削藩以辛巴为代表的六大家族势力，成为了快手必须要做的。

当辛巴、吴召国等头部主播带货场次受到限制，快手电商的流量促使中腰部网红开始成长起来，一个促进快手成长的新游戏规则亟待建立，这意味中腰部主播的机会，也意味着平台流量分发对头部主播开始强势起来。

在快手CEO程一笑看来，短视频赛道的DAU规模有机会增长到11亿，快手有信心实现中长期4亿DAU的目标。所以受伤的大V意味着稀缺的流量，根据国盛证券研究所，抖音和快手用户重合度从2018年1月的103%，到2019年5月达到465%，等到2021年3月，这一数字已经达到了60%，且比率还在上升。

一定程度上，昔日大V的出走，也促使快手拿出了一份漂亮的三季度财报。

在这份财报中，快手总营收数据达到了205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334%，其中电商GMV达到了1758亿，同比增长861%。

更值得注意的是，撑起这1758亿中的一组数字：2021年9月，快手电商复购率达到了70%。从2019年的用户平均复购率45%，到2020年用户平均复购率65%的水平，这意味着，如今快手电商用户粘性已经达到了更健康的水准。

所以老铁经济闯入抖音不是什么新鲜事，玩转过老铁经济的吴召国们倒戈抖音，能否玩得转也是一个未知数。

流量逐渐见顶的当下，抖音和快手到了争夺赛道的最后时刻。终极问题依然是，快手标榜的“信任电商”与抖音推崇的“兴趣电商”，用户们愿意为谁买单？

不合理，很少有能帮到人的，但不排除真的可以帮到很少一部分人，因为现在抖音这种都是提以前商量好的，为了节目效果而已。

粉丝：机器僵尸粉丝，业内人称兵马俑。演播室里的一个报纸架子上就能装下几百部手机。手机开一排微信，有什么平台，都可以刷。低级一点的完全死，高级一点的用脚本就可以有一点简单的讲话，抢红包什么的。机器粉丝的一个特点是，真正的玩家不会回复任何内容。

连脉：专业用户预录＋部分场景播放。专业人士非常忙碌，一天有十几个场地，所以大多数都要靠录音。仔细就会发现，这些所谓的直播呼叫是非常理想的：100％接听，无噪音，无延时，每个人都能听懂，同样的声音，十几间直播呼叫室，都是相似的角色。

注意事项：

互动：没有。普通的直播室即使有三个小平台，主播和玩家聊天，甚至再多几个玩家也无法应付主播。情感锚在现场播放故事，不允许与玩家互动。当球员质疑时，他直接踢他们。

气氛：和菜市场上卖的一些一样，令人惊叹。夸张——不要相信主持人说的任何一个标点符号。

带货：代购电商平台9．9款酒在广播室的售价更是泪流满面的三倍。新闻中曝光的不合格外国牛肉制成的牛肉干被吹到了内蒙古锡林格勒本地牛肉中。

老年人，尤其是受教育较少的老年妇女。他们不再关心什么是真实的。他们喜欢听悲伤的故事。

中新网消息，在网上看直播时，你是否注意到这么一个群体。他们自称情感主播，常常以连麦或去现场的方式，帮别人解决情感问题或家庭纠纷。从婆媳关系到伴侣出轨，从老人赡养纠纷到女孩被后母虐待，他们能处理生活中许多理不清断不了的家务事。

有些求助者的故事还颇为离奇，譬如刚出生就会叫爸爸妈妈，丈夫去世6年打工途中又相逢等等。

这些都是真的吗？是我们的见识浅，还是情感主播的套路深？

视频截图

情感主播直播间的离奇故事

“我们是自由恋爱，相处了半年多就结婚了，刚开始他体贴入微，给我煎荷包蛋、打洗脚水，随着时间推移，他一点一点变了，高兴的时候把我宠到天上，但是如果有一件事不让他满意，他的眼睛就露出凶光，我就知道完了”

在3月24日某情感主播的直播间里，一位女士正带着哭腔向主播哭诉丈夫的“恶行”。她讲道，有时候丈夫不高兴就会把她绑在椅子上3天不吃不喝，还会把别的女人带回来让她伺候。最后，她表示自己从家里偷跑了出来，希望主播给丈夫打电话劝一劝，跟他分手。

主播受托打了电话，电话那头的人放话：“你以为你是谁，没事别管我家的事。”主播随即情绪激动，表示这个事我管定了。

但话还没说完，直播间就出现违规的弹窗，提示直播间存在炒作自己或他人纠纷的行为，直播提前结束。

直播平台截图

在直播过程中，由于该女士讲述内容太过恶劣，弹幕里也有人质疑故事的真假，“怎么这么多的事，为什么我们这没听说过？”但很快有人反驳，称别的主播都解决过，这样的事儿可多了。

这并非虚言。在很多情感主播的直播间里，求助者的故事一个比一个离谱。年轻女孩嫁给傻子，被后妈跟婆婆一起欺负；恶毒妈妈不管瘫痪丈夫，还要把女儿嫁给46岁大叔；儿子去世一年，儿媳突然怀孕；甚至有的还是连续剧的形式，主播先帮女孩讨薪，又帮她摆脱婚事，然后再帮她寻找亲生母亲。

短视频截图

主播们通过电话连线或去现场调解的方式，帮求助者解决纠纷，少则几小时，长则几天，烦心的问题都能得到圆满解决。他们常常打着“让坏人得到严惩”的旗号，让观众深入参与到调解中，比如他们会说：“今天我必须把你和那个男人搅散，是不是家人们，同意的扣1。”最后当弱者得到保护时，观看直播的观众也心满意足。

在直播间里，情感主播通常将粉丝称为“家人们”。为了保护直播间，碰到激烈打架的场面，主播就会把镜头移开，或播放音乐；遇到敏感情节，主播则会号召粉丝刷一波“正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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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奇故事是真是假？

近几年，直播平台的情感主播规模不断扩大。在抖音仅搜索关键词“情感主播”，相关用户就有百余人，在快手搜索“情感主播”，相关用户达三百多人。这些情感主播中，粉丝量多的超过千万，少的也有几万。随便点开一个两百万粉丝的主播，其直播观看数就能达到二十多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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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情感主播的评论区，有网友真心诚意为求助者支招，也有人让主播注意安全。但与此同时，也有人提出不对劲的地方。比如为什么不同直播间的故事雷同？为什么同样的声音会在不同的直播间出现？为什么求助者的故事越来越离奇？

中新网记者调查发现，在情感直播领域，找演员写剧本演戏的现象并不少，甚至还形成了产业链，有主播有演员还有控场的编导。据一位曾在直播间做过演员的主播介绍，他们将与情感主播连麦的演员称为麦手。在直播过程中，求助者给主播打电话讲自己的故事，这叫“第一麦”；主播给故事的第二人打电话叫第二麦，这时双方经常会发生冲突。很多时候还会出现第三个人，中新网记者注意到，有的剧本会进行到第十麦才大结局。

一位提供麦手入门咨询的业内人士表示，目前麦手的需求量很大，“以抖音和快手为例，每天有将近2000场情感直播，每场直播的麦手还不能重复。目前麦手不完全统计，将近有4万多人。以北方居多，特别是东北的，其语音自带幽默性，使得粉丝数量上涨较快。”

截图招麦手信息

据其介绍，麦手可以购买剧本，每份25-50元，也可以自己创作或修改，一份剧本可以在不同直播间使用，一般可以使用十多次，如果是自己写的剧本，还可以多用几次。至于剧本内容，主要为出轨、家庭教育、财产纠纷、婆媳、孝顺、狗血、苦情、大爱、幽默、互怼等等。麦手分为单人麦、双人麦、多人麦以及线下，线上连麦演员人均每小时约25元，线下演员一场单人200元左右。

中新网记者发现，网上有不少情感主播与麦手沟通的群，还有供麦手接单的小程序。招麦手的信息一般会说明时间、价格，通常还要求口音、经验、内容等。通常情况下，有丰富经验的老麦手较受欢迎。据上述业内人士介绍，达成初步合作意向后，主播会先审核剧本大纲。直播前，主播还会联系麦手对戏，大概走一遍直播流程，以免出意外。如果是互怼的戏或者是出轨激情的戏，还要商量好尺度，免得影响直播效果或被封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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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主播的“带货陷阱”

“你是我心中最好的人”“看你这么辛苦真的好心疼你”在情感主播的弹幕和评论区，类似的留言不在少数。有人总结，情感主播属于吸粉最快的主播，而且基本上吸的都是中老年粉丝。

有网友在网上发帖，称自己的父母沉迷于看情感主播，“每天抱着手机从早上睁眼，听到晚上睡觉，音量开到最大，成天听带情绪的故事，难免给家人的心情带来负面影响”。还有网友表示，有的情感主播自称精通法律或心理学，但一调解就露了马脚，仅靠着自己的大嗓门来完成所谓的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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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追直播的中老年人，不仅为求助者“牵肠挂肚”，还会为主播付出真金白银。中新网记者注意到，很多情感主播都会通过直播带货获取收益，有的是通过连麦PK的方式，将直播间粉丝引流到另一卖货直播间。有的则打着为粉丝谋福利的旗号，专门进行卖货。

直播截图

主播们卖货的套路不少，比如主播在进行调解时，称路上有一定时间，正好用来卖货，因为“没有电商就没有资金”。有的主播和售货员“唱双簧”，售货员称和田玉碧玉的手镯30万元起步，主播立马砍到了“一口价三千”。某主播在卖“果蔬净”产品时，表示该产品与某大品牌配方一样，是食品级，效果神乎其神，但商品页并没有任何具体的配方信息。

由此也产生了不少纠纷。某情感主播的店铺主要卖床上用品，但很多产品都没有具体信息。下方有人评论，称收到的夏凉被质量不好，是三无产品，啥标识也没有，找客服也没人理。前段时间，某情感主播还被爆出以搞慈善帮孩子的名义卖塑料珠宝，消费者退款退货难。

一位来自吉林的网友对中新网记者表示，他的母亲最近也沉迷于情感直播，时不时会买一些养生品、金首饰，“一二百元的东西说原价一两千元，我觉得这样就是骗子，真假我是不清楚，也不能反驳，不然老人家容易生气”。

网友王女士提起母亲“沉迷”情感主播的直播、代购，表示自己“气不打一处来”：“这分明就是‘骗子’合伙演戏，我妈每天一边听一边骂一边买，买回来的洗衣液都不起泡！”王女士说，这种所谓的情感主播节目，就是“骗子演、傻子买”。

抖音处罚名单

买东西被骗如何维权？

针对此种现象，抖音安全中心3月份曾发布公告，对卖惨带货、编造离奇故事、演戏炒作等行为进行违规处罚。近30天内，抖音平台共处理相关违规直播间446个，封禁违规账号33个，包含“权哥讲情感”“光头哥”等10个粉丝超百万主播，另有“金牌调解玲姐”等多位主播被封禁直播权限。

公告还揭示了三种“卖惨式”带货行为：一是以“调解感情纠纷”为名“卖惨式”带货；二是编造离奇剧情博关注带货；三是利用同情心“套路”带货。

对此，北京市鑫诺律师事务所律师张中辉表示，直播带货属于商业广告活动，应该受到广告法的约束。网络主播在直播中对产品质量作虚假宣传，欺骗和误导消费者的，依照广告法的规定追究法律责任。

张律师表示，情感主播是网络主播的一种形式，更容易有迷惑性。消费者因情感主播的虚假宣传，购买三无产品，致使其合法权益受到损害的，如果产品属于食品、药品等关系消费者生命健康的商品或者服务，消费者可以要求退货，并按消费者权益保护法规定赔偿损失，主播与商家承担连带责任。

如果产品不属于食品、药品等关系消费者生命健康的商品或者服务，主播明知或者应知商家的广告虚假仍作推荐、证明的，消费者仍然可以要求退货，并按消费者权益保护法规定赔偿损失，主播与商家承担连带责任。

针对情感主播的虚假宣传，消费者也可以向市场监督管理部门投诉，市场监督管理部门会依法作出行政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