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往往把情感寄寓在具体的形象上使抽象的心绪具有可感性借鉴

诗人往往把情感寄寓在具体的形象上使抽象的心绪具有可感性借鉴,第1张

  如何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它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佛于是把我化作一棵树

  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当你走近,请你细听

  那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

  而你终于无视地走过

  在你身后 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那不是花瓣

  是我凋零的心

  ——席慕容《一棵开花的树》

  《最远的距离》

  泰戈尔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 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 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 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 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 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 同根生长的树枝 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 相互了望的星星 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星星之间的轨迹

  而是 纵然轨迹交汇 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 尚未相遇 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在天 一个却深潜海底

残阳如血,几缕金光在湖面上不甘的跳跃,挣扎着想要摆脱消逝宿命。但时间不会留情,伴随着太阳最后一点身影也隐匿群山后,湖面只留下水波在夜色里荡漾。翌日的阳光依旧,湖面被渲染成了金色,缕缕金色光芒在水中热舞,没有人记得昨日挣扎着不愿离去的模样,因为时间没有情感,你只能珍惜眼前。

如何你遇到了我

我是最美丽的时刻

此,我在佛前,五百年

让我们结一些尘缘

佛,所以我化作一棵树

你必须通过路边

仔细充足的阳光,希望我过去的生活是朵朵盛开的鲜花

当你接近你听

叶颤抖着,我等待的热情

终于不顾

在你身后落了地走

的朋友!这是不是花瓣

我枯萎的心

- 席慕容的“一棵开花的树最远”

“距离 BR />泰戈尔

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在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不能说我爱你

BR />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但坠入爱河,但我的爱

最远的距离世界上没有我不能说我想你

但彼此相爱不能在一起

最远的距离不爱对方可以在世界上不能在一起

但我们知道真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的距离超过两棵树之间的距离

但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互相依赖的,在风中

在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性

但闪烁的明星,他们可以不燃烧的轨迹轨迹之间的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星星

但经过路口突然无处可发现

在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瞬间

无处可寻,但还没有达到他们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鱼和鸟

一天,在海

仿写:

我用残损手掌

摸索这广大的土地:

这一角已变成灰烬,

那一角只是血和泥;

这一片湖该是我的家乡,

(春天,堤上繁花如锦帐,

嫩柳折断有奇异的芬芳)

我触到荇藻和水的微凉;

这长白山的雪峰冷到彻骨。

这黄河的水夹泥沙在指间滑出;

江南的水田,你当年新生的禾草

是那么细,那么软……现在只有蓬蒿;

岭南的荔枝花寂寞地憔悴,

尽那边,我蘸着南海没有渔船的苦水……

无形的手掌掠过无限的江山,

手指沾了血和灰,手掌沾了阴暗,

只有那辽远的一角依然完整,

温暖,明朗,坚固而蓬勃生春。

在那上面,我用残损的手掌轻抚,

像恋人的柔发,婴孩手中乳。

我把全部的力量运在手掌

贴在上面,寄与爱和一切希望,

因为只有那里是太阳,是春,

将驱逐阴暗,带来苏生,

因为只有那里我们不像牲口一样活,

蝼蚁一样死……那里,永恒的中国!

资料:

一、整体把握

1942年,诗人戴望舒因为在报纸上编发宣传抗战的诗歌,被日本宪兵逮捕。在狱中,他受尽折磨,但始终没有屈服。《我用残损的手掌》就作于那个时候。这首诗,是诗人在侵略者的铁窗下献给祖国母亲的歌。

“我用残损的手掌/摸索这广大的土地”,在敌人的黑牢里,诗人由“残损的手掌”展开想像,让它去摸索心目中的祖国地图。“广大的土地”象征祖国,“残损的手掌”既是写实,又表明了诗人坚贞不屈的意志。

“这一角已变成灰烬,/那一角只是血和泥”,“灰烬”“血”“泥”是对沦陷区凄凉景象的概括。侵略者的烧杀抢掠,使大地上处处废墟,人民流离失所。诗人的手掌是残损的,祖国的土地也支离破碎,诗人与祖国有着共同的命运。

“这一片湖该是我的家乡……我触到荇藻和水的微凉”,“手掌”将诗人引到了他的“家乡”,这里的景色曾是那么美丽迷人。作者写到了家乡的春天,繁花、嫩柳、荇藻、水,调动了视觉、嗅觉、触觉,如同身临其境地回到了家乡。充溢在字里行间浓浓的思乡之情,与作者身陷囹圄的现实形成强烈对比。

“这长白山的雪峰冷到彻骨……尽那边,我蘸着南海没有渔船的苦水”,“手掌”由北向南,抚过大片国土。长白山、黄河、江南、岭南、南海,每到一处,作者都突出了该地区的特征性事物,并调动多种感觉器官去感受它们的特点:雪峰、水夹泥沙、新生的禾草、蓬蒿、荔枝花、苦水。在感情色彩上,这几行诗是忧郁的,冷色调的,表达了诗人对苦难中的祖国无法言说的感情。

“无形的手掌掠过无限的江山,/手指沾了血和灰,手掌沾了阴暗”,诗人的思绪在祖国大地上驰骋,所到之处,留下的都是国土被侵略者践踏的印象。

“只有那辽远的一角依然完整,/温暖,明朗,坚固而蓬勃生春”,“手掌”终于摸到了“一角依然完整”的土地,那里是没有被践踏的解放区。从这里开始,诗人的情绪不再低沉,变得明朗、积极。他没有亲身经历过解放区的生活,但感情上无比向往。这是他对解放区的抒情性描述。

“在那上面,我用残损的手掌轻抚,/像恋人的柔发,婴孩手中乳”,这是诗中第二次出现“我用残损的手掌”字样,是强调。因爱国而受到敌人迫害的“我”,在这块温暖明朗的土地上找到了安慰。“恋人的柔发”“婴孩手中乳”,这两个意象用得恰如其分,唤起了人的生命中最亲切的感动。

“我把全部的力量运在手掌/贴在上面,寄与爱和一切希望”,直抒胸臆,坚信中国***领导的抗日斗争必胜,解放区是民族复兴的希望所在。

“因为只有那里是太阳,是春,/将驱逐阴暗,带来苏生”,以“太阳”和“春”喻解放区,本体和喻体的共同特点是能给中国的大地带来光明和苏醒。

“因为只有那里我们不像牲口一样活,/蝼蚁一样死……那里,永恒的中国”,诗在高亢的调子中结束,作者道出了对解放区的真挚情感,对祖国未来寄与了热切的希望。

二、问题研究

1.这首诗前后两部分的感情色彩和描写手法明显不同,结合原诗具体分析一下。

从感情色彩上说,前半部分是消极的、冷色调的,后半部分是积极的、暖色调的。前后两部分形成明显的对比。

前半部分,是作者想像着用手掌触摸地图上的沦陷区,这里只有“灰烬”“血和泥”,一片凄凉景象。风景如画的“家乡”,如今被侵略者强占,作者在诗句中流露出忧愤。诗人的情绪还投射到更多的对应物上。以下出现的一系列词语,如长白山雪峰的“冷”,黄河的“水夹泥沙”,江南水田里生长的“蓬蒿”,岭南憔悴的 “荔枝花”,南海没有渔船的“苦水”,等等,是多种感觉器官对国土现状的感受,也是对沦陷区人民苦难生活的暗示,是诗人在囹圄中向祖国母亲的抒怀。在前半部分里,作者运用了今昔对比的手法(即“江南的水田”一句),加重了情绪的渲染。

后半部分,作者抚摸到了解放区那“辽远的一角”,情绪陡然一变。因为那里“温暖”“明朗”“蓬勃生春”,前后两部分一对比,诗人的情感倾向更加突出。“恋人的柔发”“婴孩手中乳”,是一向为人称道的两个比喻,使人们对解放区倍感亲切。在作者对解放区的抒情性描述中,用的是“爱”“希望”“太阳”“春”等词语。“牲口一样活”“蝼蚁一样死”两个比喻,是用水深火热的沦陷区反衬解放区——那里是将要实现民族复兴、诞生“永恒的中国”的地方。

这首诗前后对比手法的运用,使作者的感情倾向更加鲜明,表现出他对解放区的深情向往,对祖国光明未来的热切盼望。

2.这首诗描写的对象很多,而我们读起来却不觉芜杂,这是为什么?

《我用残损的手掌》在想像中展开诗的内容,在想像中,诗人的手掌抚过了广大的国土。先是沦陷区的家乡,继而从祖国疆域的北部一直到最南端,最终停留在解放区。对祖国大地上每一处特征性景物的概括,作者突出的是“手掌”的触觉作用(同时也有视觉、嗅觉、味觉等感觉器官的作用),如“微凉”“冷”“滑出” “细”“软”“蘸”等等。这样,就把较广泛的描写对象相对集中起来,使之贯穿在“手掌的感受”这一条线索上。因而我们读起来不觉芜杂。

另外,这首诗有着较为特别的押韵方式。有时是四行诗句押一个韵,有时是两行押一个韵。例如从第5行开始,押韵的字依次是“乡—幛—芳—凉”“骨—出”“草 —蒿”“悴—水”“山—暗”“抚—乳”“掌—望”“活—国”。这样灵活的押韵方式,既体现了现代诗形式的自由,又使全诗有着相对协调一致的节奏。

三,练习说明

一、有感情地背诵课文,细心体会诗人用“残损的手掌”“摸索”祖国土地时的种种感觉,说说诗人内心深处情感的变化起伏。

此题意在引导学生从背诵入手,整体把握这首诗的思想感情。

诗人以“残损的手掌”抚过祖国大地的形象化思绪,在想像中再现了他的家乡、长白山、黄河、江南、岭南以及他没有亲身体验过的解放区的景象,以“手掌”的感觉展示了他内心情感的变化。诗人先是凄楚忧愤,转而热切期盼,对解放区寄与了民族复兴的希望。

二、注意诗中起修饰作用的相关词语,看看哪些是积极的、暖色调的,哪些是消极的、冷色调的,说说诗人这样写有什么表达效果。

此题意在从语言使用的角度引导学生欣赏这首诗。

积极的、暖色调的词语如:新生、辽远、温暖、明亮、坚固、蓬勃、永恒……

消极的、冷色调的词语如:残损、冷、彻骨、寂寞、憔悴、阴暗……

诗人之所以这样用这些词语,是为了更好地表达诗人内心深处的爱与恨。

三、诗人往往把情感寄寓在具体的形象上,使抽象的心绪具有可感性。借鉴这种写法,联系你的生活体验,写几句富有诗意的话,抒写自己的一种感情(如“思念”“悲伤”“欢欣”等)。

此题意在让学生借鉴这首诗通过描写具体事物来抒写思想感情的写法,写片段作文。不必要求学生一定要写诗,写散文也可;也不必写得太长,一百字至五百字均可。

四、诗人简介

戴望舒(1905—1950),原名戴梦鸥。浙江杭县人。1923年秋入上海大学中文系。1925年加入共产主义青年团,做宣传工作。1928年在上海与人合办一线书店,出版《无轨列车》半月刊。被查封后改名水沫书店,出版《新文艺》月刊。1931年加入中国左联。1932年自费赴法国,在里昂中华大学肄业。一年后到巴黎大学听讲,受法国象征派诗人影响。1935年回国。次年创办《新诗》月刊。1938年避居香港,主编《星岛日报》副刊《星座》及诗刊《顶点》。还曾主编过《珠江日报》和《大众日报》副刊。同时组织“文协”香港分会并任理事。1941年,日本占领香港后曾被捕入狱,受伤致残,表现了高尚的民族气节。1949年回到内地在国际新闻局法文组从事翻译。1950年因气喘病去世。诗集有《我的记忆》《望舒草》《望舒诗稿》《灾难的岁月》《戴望舒诗选》《戴望舒诗集》,另有译著等数十种。为中国现代象征派诗歌的代表。无论理论还是创作实践,都对中国新诗的发展产生过相当大的影响。早年诗歌多写个人的孤寂心境,感伤气息较重,因受西方象征派的影响,意象朦胧、含蓄。后期诗歌表现了热爱祖国、憎恨侵略者的强烈感情。《我用残损的手掌》作于1942年月 3日,是诗人在侵略者的铁窗下献给祖国的歌。

二、《我用残损的手掌》赏析(洪子诚)

1941年12月15日,香港英国当局向日本侵略军投降。日军占领香港后,大肆搜捕抗日分子。1942年春,戴望舒也被日本宪兵逮捕入狱。在狱中,他受尽酷刑的折磨,但他并没有屈服。在牢狱里他写了几首诗,《我用残损的手掌》就是其中的一首。

据冯亦代回忆:“我昔日和他在薄扶林道散步时,他几次谈到中国的疆土,犹如一张树叶,可惜缺了一块,希望有一天能看到一张完整的树叶。如今他以《残损的手掌》为题,显然以这手掌比喻他对祖国的思念,也直指他死里逃生的心声。”(《香港文学》1985年2月号)

这首诗,可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表现对祖国命运的深切关注:虽然自己的手掌已经“残损”,却仍然要摸索祖国“广大的土地”,触到的只是“血和灰”,从而感觉到祖国笼罩在苦难深重的“阴暗”之中。第二部分写诗人的手终于摸到了“那辽远的一角”,即“依然完整”,没有为侵略者所蹂躏的解放区,诗人对这块象征着“永恒的中国”的土地,发出了深情赞美。描写沦陷区阴暗,从实处着笔,用一幅幅富有特征的小画面缀连。抒写解放区的明丽,侧重于写意,用挚爱和柔情抚摩,加之一连串亲切温馨气息的比喻,使诗章透现出和煦明媚的色彩。可以说这首诗既是诗人长期孕育的情感的结晶,也是他在困苦抑郁中依旧保持着的爱国精神的升华。

在艺术手法上,这首诗并不回避直接抒发和对事物进行直接评价的陈述方法,但思想情感的表达,主要还是通过形象的构成来实现。运用幻觉和虚拟是创作这首诗的主要手法。诗人在狱中,想象祖国广阔土地好像就在眼前,不仅可以真切地看到它的形状、颜色,而且可以感触到它的冷暖,嗅到它的芬芳,这种虚拟,强烈地表现了诗人对祖国的深挚的情感。诗人在虚拟性的总体形象之中,又对现实事物作了直观式的细节描绘:堤上的繁花如锦幛,嫩柳枝折断发出的芬芳,以及长白山的雪峰,夹着泥沙的黄河,岭南的荔枝花等。这一些细节描绘正透露了诗人对祖国的眷恋、热爱之情,以及对祖国所遭受的沉重灾难所产生的哀痛。值得注意的是,在直观式的细节描绘之中,诗人还运用“虚拟性想象”的手法:触到水的“微凉”,感受到长白山的“冷到彻骨”,黄河水“夹泥沙在指间滑出”,都是直观式描绘中存在的想象与虚拟,是诗的开头“我用残损的手掌摸索”这一幻觉的具体化。至于写到蘸着“没有渔船的苦水”,“手指沾了血和灰,手掌沾了阴暗”,以及在写到对解放区的热爱时,说手掌轻抚“像恋人的柔发,婴孩手中乳”,则是在想象性的虚拟中,结合着隐喻和明喻。尤其是“像恋人的柔发,婴孩手中乳”这一比喻的恰切,包含的感情的丰富性,一再受到人们的称赞。

(选自《新诗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91年版)

五、《我用残损的手掌》导读(吴思敬)

抗日战争的枪林弹雨把一批现代派诗人打出了象牙塔。他们再也没有闲情“站在桥上看风景”,“装饰了别人的梦”。现代派给人的印象似乎就是这样,是一批精神贵族关起门来的自我欣赏。因此,当戴望舒写下他那首感人至深的《我用残损的手掌》时,人们发现了与其早期作品的纤细、精致、忧伤、神秘截然不同的宽广、博大、深沉、明朗。许多评论家认为他走向了现实主义。也有一些外国文学造诣很深的学者兼诗人,如袁可嘉,看出了其中骨子里的现代派手法,但似乎同意这种观点的是少数。我认为,一个人也许在不同的时候说出不同的话,而这些话背后的言说方式却未必改变。《我用残损的手掌》之所以有着强烈的感染力,原因也正在于此。

这首诗首先运用了一种超现实的手法:“我用残损的手掌/摸索这广大的土地”是全诗的灵魂。戴望舒说过:“诗是由真实经过想象而出来的,不单是真实,亦不单是想象。”残损的手掌本来是很小的,但它能摸索广大的土地,一会儿“触到荇藻和水的微凉”,一会儿又让“黄河的水夹泥沙在指间滑出”。这一大一小的强烈反差构成了独特的语境,在这种语境的作用下,“手掌”的内涵与外延之间产生一种张力。“手掌”已不单是个人的手掌,同时还是整个民族的受伤的、“残损的”手掌;它受了伤,但依然是博大的,和广大的土地一样博大。它超越个体的有形的手掌而化为民族的“无形的”手掌:“无形的手掌掠过无限的江山”、无形的手掌 “粘了”同样无形的“阴暗”。浪漫主义与象征主义也要创造超现实,但它们主要依靠虚幻夸张的形象。而现代派作品中这种超现实效果主要是通过语言获得的,强调通过悖论、反讽等反常搭配的运用,使语义在某种独特语境的作用下拓展或变形,从而达到一种“不合理中之合理”的效果。

作品对主观的感情,抒情主人公的形象进行了一定程度的隐匿,将它们寄于一个生活化的形象与相应动作上,即“残损的手掌”和以手掌“摸索”。内心的创痛化为残损的手掌;对祖国的挚爱与对河山沦落的痛惜化为深情的摸索,犹如母亲抚摸着孩子,又像孩子爱抚着母亲。正是通过这既超越现实又非常生活化的形象和动作, 作者与现实之间形成了一种审美距离。当“无形的手掌掠过无限的江山”时,当“我用残损的手掌轻抚”时,当“我把全部的力量运在手掌”时,都仿佛是一个灵魂从更高的地方观照,审视着这种苦难、依恋和信念。这样,诗中就出现了两个自我:一个自我是广大的土地上生活的一员,残酷的战争与生活给他一双残损的手掌, 他是生活的体验者;另一个自我是我们民族受伤的灵魂,具有普遍性、永恒性,他超越时空,用深邃的目光注视着这历史的一页,既看到苦难,也指出希望和力量。仔细体会后一个自我,似乎还能隐隐感到一丝与作者早期作品相通的神秘主义气息。

中国现代抒情诗大体上可以分为三种抒情方式:浪漫主义(主情主义)、象征主义和现代派。浪漫主义的抒情方式是直抒胸臆,以饱含感情的语句直接撞击读者的心胸,如和《我用残损的手掌》几乎诞生于同一时期,同样传诵一时的高兰的那首《哭亡女苏菲》:“你哪里去了呢我的苏菲!/去年今日/你还在台上唱“打走日本出口气”!/今年今日啊!/你的坟头已是绿草凄迷!……”短短的五行诗里就用了四个感叹号和一个问号。艾青及其受他影响的七月派诗歌则更多采纳了象征主义的抒情方式,赋予某个意象,某种光、色以普遍性内涵。如艾青的“灰黄”的色调,“土地”、“太阳”,以及阿垅的“纤夫”等。要领会其中的意蕴、感情,主要靠读者的联想。而现代派的抒情方式,尽管与象征主义有类似之处,也包含了象征的成分,却更为含蓄,强调通过某种日常经验的再现,唤起读者相应的记忆表象,使读者通过对自己的类似经验的追忆和体验,体会到这种经验背后的感情。这种感情既是作者的,也是读者的,它并非作者施加于读者,而是作者以某种日常经验为媒介,从读者心中唤起的。这种感情一旦从读者心中唤起,它就是发自内心的,内在的,深沉的,持久的。

我们不妨将艾青的《雪落在中国的大地上》的中心句“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寒冷在封锁着中国呀”和“我用残损的手掌/摸索这广大的土地”做一比较。前者就是一种象征主义的抒情方式,以大自然的现象象征中国社会的现状,以自然界的寒冷象征心理的寒冷,读者通过联想,眼前会呈现出日寇铁蹄下的中国生灵涂炭的悲惨景象。而后者呢,在当时的中国,有多少人在抗敌的战场上,在逃难的道路上,在敌人的监狱里(如作者本人),在被焚毁的村舍旁,用自己那“沾了血和灰”的残损的手掌抚摸着自己的亲人、战友、土地和土地上的残垣断壁。这两句诗正是当时中国人普遍经验的再现,是最具体最细节化的,又是最普遍最抽象的。这两句诗的语气十分平静,而在这平静的语气中,却蕴涵了中国人在这样的日常经验背后所饱含的极为丰富、复杂、深厚的感情。中国现代派诗歌追求“华美而有法度”,力图将西方的新诗学与中国传统诗学相结合,在强调“亲切与暗示”的同时,又要与中国“哀而不伤,乐而不*”的诗歌传统相通,从这首诗的情感表达效果来看,这个目标得到了实现。

现代派艺术是对现实、人生、自我的更加深刻与独特的揭示。它同样也可以成为“批判的武器”,比如毕加索为抗议法西斯暴行而创作的《格尔尼卡》和为和平而作的《和平鸽》。在戴望舒30年代的现代派风格作品中,他所再现的日常经验或是阴暗的,如《我的记忆》;或是寂寞的,如《独自的时候》;或是晦涩而诗化的,如《夜》。而当他在《我用残损的手掌》中写出了中国人的普遍经验,从而显现出强烈的现实性时,不少人就认为他的创作道路转向了。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在这首诗里,作者仍然运用了现代派的抒情方式,而且正是这种抒情方式,使读者与作者之间,读者与读者之间产生了内在情感上的交流与共鸣,从而使这篇作品获得了巨大而持久的艺术感染力。

《我用残损的手掌》课文赏析:世界上美好的事物,大都具有和谐的、完整的外形,小到一片树叶,大到一座丘山,一座建筑。

但是美好的事物会遭到突然的暴力的破坏,合谐的会成为畸形,完整的会沦为残缺。由残缺引起的对于完形的追寻和思慕,正是“残缺美”得以生成的心理机因。

这首诗的构思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写诗人注意和想象中国被沦陷的土地,把无限的痛苦与深切关注的感情都贯注于“残损的手掌”上,作者要摸索那有血和泥灰的祖国广大的土地。

超现实的手法表现的是最现实的情感,而且从想象中源起最真实的形象画面。无论是写手掌触到家乡或是祖国南北远近的地方,都感受到意象的具体鲜明和情感的凝聚力度。静的想象中极尽显现动的心态。

第二部分依然是在想象中进行的,作者用“无形的手掌掠过无限的江山”一句,进行转折性的推移,摸到了“那遥远的一角”,那里是“温暖,明朗,坚固而蓬勃生春”。

写到这里,诗人以无限的温柔和全力描摹,不怕感情的直抒,加以一连串的比方与明喻,尽情地歌颂和赞美,使爱国主义感情得到升华。

创作背景:

1941年,日本侵占了香港,戴望舒因从事抗日活动而被捕入狱,受尽摧残。诗人在狱中写出了前所未有的凝重沉雄的诗篇,以奔涌着的波澜壮阔的爱国主义激情,给他后期的作品铸造了新的内容和风格。

《我用残损的手掌》即是他后期作品的代表作。当富有才情的诗人舍弃自己身边小小的落寞、凄凄的孤独,舍弃以往酷爱的浅吟低唱以后,他的诗篇便以其豪歌再次一展风采。

此诗作于1942年7月,其时作者尚在狱中。因为诗人早期受象征派诗歌影响较大,创作上吸取了象征派的手法并形成了较为成熟的技巧。

-我用残损的手掌

古诗词三首中诗人一般都将情感与风景融为一体这种说法以结对也不对因为古诗词往往的一般都是借诗咏志或者说借邬永志借景抒情这样一种情况唉往往的为了抒发情感表达志向他都依托一定的人物啊风景呢嗯等等所以说不是此里面很多都是人都将情感与风景与食物融为一体来表达实际上呢它就是一种借景借钱借物来抒发自己的情怀表达自己的志向那样一种方法比方说毛泽东的诗词就能够体现这一种特点她在晕血的时候写的是茫茫沧海大雪的一种情景来借物大家情愿春雪就是这样的一个一个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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