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步舞丹丹的老公是谁

曳步舞丹丹的老公是谁,第1张

他们从没想到过自己的生活会因为跳舞的视频被改变,总觉得现在这些事“脑子转不过来了”,担心分辨不清那些陌生来人的真实目的,更怕得罪对方。对彭小英来说,“生活变得复杂了。”

6月6日,两个打扮入时的陌生女人走进了彭小英位于霞岙村的家。

她们精心准备过:一身鲜亮的撞色运动套装,脖子上挂着金色粗项链,黑色的棒球帽正面贴着闪烁银光的“BOY”字样。

“哎呀!总算见到偶像啦,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合一支舞!”陌生人先开了口——那是下午两点半,温州瑞安地区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彭小英没好意思拒绝。

自从她和丈夫跳“曳步舞”的视频登上新闻热搜后,手机里每天几乎要收到几十上百个微信好友申请,还要应付数不清的从全国各地打来的电话。夫妻俩从没见过这种阵势。

有人从外地赶来只为和她拍一张照片;嗅到商机的老板辗转找熟人想跟她合作;以前镇里从未见过面的领导也主动来家里,让她开直播帮忙宣传;全国各地的记者们排着队要采访她;连过去只在电视里看过的综艺选秀节目也邀请她去参加。

他们突兀地闯进彭小英的生活。就像这天下午慕名而来拍摄的陌生女人一样,光是跳舞的场地就换了三次。

先是在彭家一楼的客厅,逆光,不行;正门口院坝的光倒是合适,但方位角度不行;又移到房子左侧的一小片空地,跳了不到30秒,太晒了。

最后,大家还是退回屋内,在堆放杂物的房间完成了一分钟的合舞。陌生人这才露出满意的表情,笑着和彭小英拥抱告别。

这对农民夫妻因为突如其来的热度,陷入“网红的烦恼”——有人怀疑他们的农民身份;也有人追问彭小英丈夫曾遭遇车祸、患有抑郁症的真实性;还有人在视频下毫不客气地留言:这是团队包装炒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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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变复杂了,脑子转不过来”

星期六一大早,彭小英便跑去药店,用白色塑料袋拎回一兜子药。

一夜之间,她的嗓子全哑了——就在前一天,她和丈夫接受了几家电视台的拍摄采访,前后接待11人。

按照原计划,这天上午杭州来的电视台要做采访,也取消了。她实在太累,粉红色的保温杯里用热水泡着胖大海,一到家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就赶紧上楼补觉,直到午饭前才醒来。

彭家的午饭简单,端上桌子的茄子、毛豆、空心菜、四季豆都是自家菜地里种的,这几天家里进出的客人多,亲戚们都过来帮忙下厨。

菜刚端上桌子,村长就戴着镇上管宣传的干部来了。几句寒暄过后,对方讲明来意,想让夫妻俩帮忙推广当地的农产品,并劝他们要抓住机会——“网上的红啊、粉丝啊,就是这一阵啦。”

过去几十年里,这个位于温州瑞安西部地区的村子从未像现在这样被人关注,它所属的马屿镇,有点名气的产业是制造眼镜和鞋子。村里的青壮年有的跑去外省做生意,有的进了本地鞋厂。

今年受疫情影响,村子里种的花菜滞销,彭小英和丈夫范得多成了他人的指望——在抖音和快手平台上,夫妻俩的几个账号粉丝加起来超过3144万人,最高的一条视频播放量是11649万,是名副其实的“网红”。

彭小英不到1米6的个子,长及后背的头发染成了红棕色,有时跳舞会扎成低垂的双马尾。她身形有些发胖,笑起来会露出一排大白牙,挤得眼角的皱纹形成一条条深沟。只要音乐响起,头发就跟着身体一起跳跃。

范得多与彭小英相差五岁,体型偏瘦,比妻子高出半头,皮肤晒得黝黑。大部分时候他是那个协助妻子的角色。

客人走后,夫妻俩犯了难,“我俩字都不认识几个,这些(带货)怎么弄都不会啊。”他们小学都没毕业,光是看懂网友在视频下的留言,就要花费一些时间。连视频里的一些配文,夫妻俩也是请教孩子后再打上去的。

这段时间里,还有从未谋面的人通过电话、微信、短信联系他们,有想搞广告合作的、有想让她们加入团队包装造星的。夫妻俩搞不明白,便干脆都拒绝了。

他们从没想到过自己的生活会因为跳舞的视频被改变,总觉得现在这些事“脑子转不过来了”,担心分辨不清那些陌生来人的真实目的,更怕得罪对方。对彭小英来说,“生活变得复杂了。”

就像半个月前在家里第一次接到电视台的电话时,她和丈夫吓得手发抖,“哎,还以为是犯了什么错,是不是跳舞不让用毛阿敏的那首歌《渴望》,人家找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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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家庭的日常

6月7日的下午,是这段时间以来家里少见清闲的时刻。

不跳舞的时候,还是好多农活要等着干。彭家父女坐在门口剥毛豆,一颗一颗的嫩豆子从毛绒绒的绿壳里被挤出来,跳进一旁的塑料筐中,对农民来说,这些作物蔬果过去是生活中的重头戏。

门口那台花3000元买的蓝色电动三轮车,几乎是家家户户的标配。在只能容纳一辆车通行的村中主路,这辆三轮是往返田地与家中最方便快捷的交通工具,锄头、水桶、橡胶鞋都能塞进后面的车斗里。

想跳舞时,两口子便把便携式音箱往车斗里后面一放,骑着小车便走,田坎边、老屋前、文化广场的荷花池旁都曾留下他们的足迹。

彭家有8亩地,年头好的时候,那些成熟的玉米、稻谷、黄瓜和花菜能为家里带来三四万的收入,但农民靠天吃饭,每年到手的钱并不固定。

彭小英和丈夫、孩子、父亲、婶婶(父亲后来找的老伴儿)同住在村里的一栋2层小楼里。

在村里,彭家的生活条件算是中等。过年前,房子刚花了七八万元装修过:客厅铺上了光亮的瓷砖,墙面也贴上带花纹的板,新换的金色大门嵌着菱形绿玻璃,楼上的卧室里换了木地板,家里的餐桌、沙发、床、橱柜,也都重新置办过。钱是彭小英的哥哥出的。事实上房子是彭小英父母的,夫妻俩只是居住在这里。

为了增加收入,彭小英和范得多曾想去瑞安的私人鞋厂打工,一个月大约能挣到四五千元的工资,但今年的疫情让那些做外销生意的鞋厂一下失去了订单,工人们也找不到活儿干。

有长达十几年的时间,彭小英和丈夫是在外打工度过的,大女儿出生后的第二年,他们便去了云南昆明,后来又辗转到山东东营,只有过年的时候才回老家。直到二女儿快要上三年级的时候,全家人才搬回村里,算起来也不过四年时间。

彭小英说,村里许多人家其实都借了外债,日子并不好过。夫妻俩过去做服装生意也赔本欠钱,原本他们会过着和村里大多数家庭相似的生活,种菜、挖笋、摘杨梅,努力赚钱养家还债。

过去几年,跳舞也成为了两人生活的日常习惯。其实,要在村里的田坎边成功录下一段全家人跳舞的视频,并没有想象中简单。

突然经过的三轮车、从对面走来打招呼的熟人邻居、手机连接音响的声音变小、舞步挑错配合不对、地面上硌脚的石头、突然下起的雨,都会成为中断拍摄的原因。有时一段舞蹈反复跳上十几遍也是常事。

他们的舞蹈是近些年风靡的曳步舞。彭小英第一次看到这种节奏感强烈、脚部动作变化快的舞步时,便着了迷。最开始只是自己跳,后来想拉着丈夫一起,“让他锻炼锻炼,也能放松下心情。”范得多并不情愿,“哪有大男人去跳舞的,不去不去。”

彭小英还是坚持,“你不跳,那你去看我跳。”连着看了几天,范得多也跟着尝试。彭小英还记得那天晚上回家,丈夫告诉她,“我跳舞出汗了,感觉身体挺舒服。”

连着两个月夫妻俩每天都去,早晨跳,晚上也跳,丈夫还迅速瘦了下来,两人不放心,又去医院检查血压、心脏功能,医生告诉他,“你俩一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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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眼里没有光”

如果不仔细盯着范得多的脸看,很难发现他的下嘴唇与下巴之间,有一个“7字形”隐隐的长白线,那是十几年前一场车祸留下的痕迹。

那时,他与妻子从家乡去到云南昆明打工,彭小英在老乡开的一家鞋店上班。彭小英至今记得,一天下午六点左右,她接到一通电话,“问我有没有空,说我老公‘有点不舒服’送到医院去了,让我去一下。”

等她赶到医院,才被医生告知是需要手术签字,状况远比她想象的糟糕得多:范得多三颗下门牙全部撞碎,嘴里也被划出一道大口子,满嘴是血。

“当时我的双腿感觉一下就‘瘫了’,站不住了。”彭小英说,丈夫与其他三位朋友驾驶着小车,被一辆大货车从车身撞来,坐在司机后座的范得多成为受伤最重的两人之一。

手术后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彭小英觉察到丈夫有些不对劲。

他的左耳在车祸后失去了听力,总感觉自己耳朵里有机器“呜呜呜”的声响,吃饭的时候有,睡觉的时候也有,24小时不断。

丈夫原本是个爱说爱笑的人,那段时间时常沉默,有好多次彭小英发现他坐着自言自语,“耳朵响、车子来,耳朵响、车子来。”

长期失眠引来的烦躁感,让范得多觉得自己“快疯了,好几次都想跳井、跳楼算了,”有些时候家人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只有打120求救。

感觉最不对劲的那天晚上,彭小英半夜醒来发现丈夫不在床上,她赶忙寻来亲友分头去找,接近凌晨两点,家人才在一个广场的花坛边找到了蹲坐在那儿的范得多。

妻子带着他又去了医院,先是挂了精神科,医生提醒她应当去看心理科。在瑞安市人民医院,范得多被诊断为抑郁症,家人还带着他去过山东的医院、最远跑到了北京,得到的诊断结果都差不多。

至今家中还遗留了一些当年没吃完的药盒。这些名为“盐酸帕西汀片(赛乐特)”、“奥氮平片(再普乐)”的药物,适应症为:抑郁症、强迫性神经症、惊恐障碍、社交恐怖症、精神分裂症、中重度躁狂发作等。

对彭小英来说,那是她人生中最痛苦的一段时间。

23岁的大女儿丹丹记得,那段时间妈妈的心情一直很低落。害怕别人的议论带来压力,无论是车祸还是患病,彭小英也只告知了家族中极少数的几位近亲,不少亲戚都是最近看到新闻,才知道原来两口子还经历过这一遭。

车祸后两年,彭小英带着丈夫去马屿镇附近的一个庙里拜佛,夫妻俩让人帮忙合了一张影。照片模糊,丈夫攀着她的肩,直直看向前方,女人笑着举起右手比了一个“耶”。

“你看,那时他眼里没有光,”彭小英坐在小木凳上,拿着手机里的照片边看边说,“他是一家之主,家里的顶梁柱出了事,我和孩子怎么办?”

范得多出车祸后,彭小英的微信昵称改成了“再怎么烦恼也要对别人微笑”。后来是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他才得知妻子这句话的寓意:对每一个来看望的人都微笑,要让丈夫看不出来脸上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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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些最苦最难过的日子比,现在这些又算什么呢?”

跳舞给他们带来了意料之外的喜事:范得多跳了几年舞之后,身体变好,心情也舒畅,尽管没到医院去做复查诊断,但他已经完全不同于抑郁症时期的状态,变得开朗健谈,也不用依靠药物入睡。

头两年,夫妻俩在广场跳舞有些小名气,好多人想跟着他们学,一年一个人象征性地给300元的辛苦费,后来偶尔有表演场合需要舞蹈的,也会找上门,一场表演按人头给“点心费”,1个人50元。

最开始,村子里也有些闲言碎语,“有这个工夫去跳舞,累死了都,还不如在家休息。”夫妻俩也不管这些声音,还是接着跳。

事实上,跳舞对彭小英夫妻来说,其实花不了多少钱。除了在网上购买的两个可以随意拖着走的外放音响,跳舞前需要做的准备,就是提前在保温杯里灌上一壶水。

家里的老人身体还算健康,大女儿懂事,当了舞蹈老师后从未要范得多夫妻俩操过心,老二老三上学只有生活费的开销,一个月不到一千元。全家人的吃喝基本都能自给自足,没有额外的物质花费。

早在两年前,彭小英陆陆续续就在网上发布跳舞的视频。有时是夫妻俩一起,有时是与二女儿、小儿子四人一起,跳舞的地点一直在变换,从公园到亲戚家的小区,从白天的广场到晚上的桥下。

直到今年4月初,两人在疫情里因为无聊,自编自跳了一曲毛阿敏的《渴望》,背景是在范得多的老宅前,丈夫穿着上世纪70年代老汉常穿的蓝色外套,脚上踩着绿色解放鞋,头上还戴着竹编的斗笠。

视频发出去后的那天晚上,他俩的账号里一直显示99+的新消息,粉丝数不断往上翻。至今,夫妻俩也没完全搞明白那条视频为何走红,只记得两人兴奋地看手机到晚上三点还没睡,“从来没有这样过,就像突然下大暴雨似的。”

范得多只能看懂一些简单的字,一些网友的评论需要通过孩子的转述,“看了评论,越来越开心,越来越有动力,觉得自己心情很好。”

但随之而来的是质疑声。在那些跳舞视频里,他俩放得开动作幅度也大,身体跟着节拍的律动感摆动,没有一丝拘谨和害羞——这让他俩看起来和传统印象中的农民差距很大——这也让不少网友觉得他俩是“假农民”,怀疑他们的真实身份是“舞蹈老师”。

早期跳舞时,他们经常穿着看起来很潮流的运动服套装,全家都是统一的黑色、红色、白色或绿色,脚上运动鞋的logo也是知名运动品牌。这些画面在他们走红之后,成为网友质疑他们真实身份、包装炒作自己的证据之一。

“这些衣服,都是我大女儿给我们买的,鼓励我们跳舞,说这样穿年轻好看,”范得多觉得委屈,“45一双,你说是不是真的”大女儿丹丹在瑞安市里一家舞蹈工作室当爵士舞老师,她帮父母注册了视频账号。

还有网友说他们转变风格后的服饰是刻意打扮。范得多不否认衣服都是从衣柜里特意翻出来为了跳舞穿,“在农村谁家没有几件旧衣服,虽然穿了很多年了,但没破也就一直放着不扔,哪里需要去外面买。”

在那些“假夫妻”的评论之下,彭小英说自己不生气。她指着中间的茶几回答,“就像你我之间隔着这个桌子,他们高兴就让他说,没事。”

彭小英还记得那时为了让丈夫心情好一点,陪他跳舞跳到自己的脚部受伤,有一天早上醒来后,她已经肿痛得无法挪动,从二楼卧室下到一楼客厅的每一步,她都是坐在楼梯上,一级一级地挪下来。

“所以啊,和那些最苦最难过的日子比,现在这些又算什么呢?”彭小英这样劝自己。

当年十几岁的王丹丹接手了《小天鹅》,成为了当时黑龙江电视台最年轻的一员。在短短几年的时间里她编辑制作了1000多期、主持3000多期、共记100000多分钟的《小天鹅》,还曾创下连续三个月、每周完成60多分钟自采节目的记录。

黑龙江网络广播电视台讯(记者 陈禹臻) “丹丹姐姐”是很多人童年记忆里响当当的大人物。很多小朋友的第一封信都是写给她的,不会格式没有地址只一句“黑龙江丹丹姐姐收”就这样邮了过来。从十几年前的《小天鹅》到《小天鹅房房车》,从《超级辩变辩》到《支招》,她陪伴了无数小朋友成长。记者有幸和丹丹姐姐面对面,聊一聊这些年的那些事。

走进第七频道的办公室让人印象最深的是那一片生机盎然的绿色,各式花草勃勃生长在秋天的阳光下。丹丹姐姐的桌子上很干净却也处处透露出了心意,连小小花盆上也有可爱的图案。在这里不是第一次见到丹丹姐姐却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她总是用很温柔的眼神笑着看着你,轻声细语的和你说话。

记者:您当年是从幼儿师范学校毕业的,那是什么契机让你走进了电视,成为了一名主持人呢?

丹丹姐姐:从很小的时候我就经常在电台、电视台参加一些节目,本身就比较喜欢这类的工作。当时没毕业就已经在广播电台一档少儿节目兼职做了一年的直播主持。正常毕业之后本要去幼儿园工作,正巧当时《小天鹅》需要主持人就参加了考试。

记者:你对待工作好像是一位工作狂人,曾经还有过王敬业、王电脑、日理万机王的等绰号。不会觉得太辛苦么?

丹丹姐姐:电视人的辛苦其实都是一样的,大家都差不多。也许很多人认为做儿童节目是很小儿科,但是事实上要在电视画面上看到效果,我们要做的东西很多。我到电视台的第一天起就不仅仅做一个主持人,一直是编导兼主持人坚持采编播一条龙。从最初的找选题、拍片子、编片子都要参与。所以常常在确认职业的时候我就犯了难,不知是主持人、记者、编导还是制片人。

记者:但是做到怀孕八个月还在上镜主持节目,生产前一天还在编片子,产后40天又重新投入工作这种程度的人,恐怕也不是很多。那一年你竟没有在屏幕上消失过。

丹丹姐姐:因为我是一个责任心很强的人而且是个不能对付的人,我即便是休产假了,虽然很短只有40天。但在之前,我也把做主持人、做编导的所要用的节目都录出来了。当然,我当时年龄比较小也是一种优势,不知疲倦嘛。而且儿童的节目也是我的专业,我很热爱。

记者:在紧张的工作之余,你的生活态度也是让人印象深刻。你曾经说过你是咖啡师里最好的主持人,主持人中最好的咖啡师。你好像自己还会DIY做卡片、做橡皮章。这是你的性格使然还是受到了工作环境的影响?

丹丹姐姐:这个是我的爱好,我觉得我的动手能力还是比较强,比较喜欢做一些小东西。因为我平时的业余生活非常简单,一般就是窝在家里做做点心送给大家。这也是我排解压力排解烦恼的一种方式。有的人减压可能需要去唱唱歌喝点酒,那我可能会开着车去某个地方去怀怀旧,过点有点小资的日子。对我来讲,工作时工作、休闲时休闲。我会将自己的精力分好多块,像对工作的完成、对家人的照顾、对孩子的教养、还有对自己喜怒哀乐的调节。而且对于每一块,因为我是个比较追求完美的人,如果我能做到8我就不想做到6和7。

记者:说到对孩子的教育您肯定是驾轻就熟,也听说您和女儿的关系非常好,那有没有什么方法心得能来和大家分享一下?

丹丹姐姐:对孩子的教育我还是非常有方法的,有很多秘籍。从有孩子开始我就从来没有呵斥过她。因为有的时候我发现对待孩子你呵斥他、要求他所达到的效果常常没有你动动脑筋换个方式所达到的效果好。孩子所走的弯路是家庭教育带着他所走的弯路。孩子出现问题关键在于家长而不应该一味的责备孩子。

在对待长辈的问题上举个例子,因为我女儿经常和姥姥在一起,可能因为一件事产生了分歧,她生气了。当我知道后我就会和她谈说“你十多岁,妈妈三十多岁,姥姥六十多岁,按心脏运转的年头和承受能力来讲,你觉得谁是最脆弱的?也许这件事我们都有错,但是从承受力上来讲年轻的心脏是不是最更够能承受压力?如果你真的委屈你可以分一点给我,因为我比姥姥年轻,但是我比你要脆弱。你要分给我么?”“那还是不分了吧。”这时候也许她还在哭,但是心情一般都已经平静下来,事情就很顺利的解决了,不至于用到声嘶力竭的吵嚷。孩子也知道以后如何理智处理与长辈之间的问题了。但是这样的方式不是等他十几岁了你才和他讲,你要从他能听懂话就开始一点一滴的培养。习惯是要家长来培养的,培养不是一味的居高临下的说教,而是通过生活中的小细节,貌似漫不经心其实悄悄地培养起来。

记者:现在家长和孩子之间关系紧张有很大一部分问题集中在成绩问题上,那你对你女儿的学习有什么要求和规划么?

丹丹姐姐:我经常在想为什么大人一定要这么急功近利,让孩子没有一点快乐呢?我女儿什么课外班都不上,把节省下来的时间、精力和财力都用来买书、看书和旅游上。这种亲身的体验比让她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地坐在课外班里要有用很多。比如说我想让她了解历史我就会带她去西安,如果我想让她发奋学习外语我就带她出国,效果非常明显。我要培养的孩子首先是一个有个性的孩子,一个知识储备很多的孩子,在这个过程中孩子就会散发自己的魅力,这要比一味被看出来的、被塞到一个又一个不爱去的课外班里的孩子性格要更完善,自然更会受到别人的欢迎也更具有竞争力。

记者:正如你所说出门旅行、亲自体验对孩子的成长有很重要的作用,那对于没有条件外出游玩的孩子们该怎么办呢?

丹丹姐姐:旅行这件事并不是完全依附于财力物力的。就像春天来了你就可以去春游,可以在楼下的小区、在附近的公园坐坐,这都不会花费什么钱也都是一种对情趣的培养,只要家长有心去想就可以。

记者:对于在儿童教育中起主导作用的广大家长们,您还有什么寄语或建议么?

丹丹姐姐:一定要还给孩子一个原装的童年,我们人为给他们制造的不必要的负担已经太多了,快乐是很重要的。不要在孩子很小刚刚步入学习生活的时候就把他所有的热情、精力、信心全都透支。我们作为家长能做的就是培养她的兴趣鼓励她的热情树立她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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