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和她生命中六个男人——陆哲舜

萧红和她生命中六个男人——陆哲舜,第1张

萧红和她生命中的6个男人

第一个是远房表哥陆哲舜。

先说说陆哲舜是谁。

陆哲舜,出身哈尔滨太平区一个地主家庭,本人是哈尔滨法政大学的学生。

论起来,他和萧红家还有转折亲。陆哲舜的妈妈是福昌号屯的张家二姑,后嫁到哈尔滨太平桥陆家。

两家是所谓瓜蔓子亲戚,出了五服的。

之前萧红在参加进步学生运动中,认识了一些优秀的男同学, 其中就包括陆哲舜,两人一见如故,再见倾心。

结果论起来,两人还是姑表兄妹的转折亲。

后来萧红毕业后,就义无反顾跟着表哥陆哲舜出走北平了。

当然,在萧红,她主要是想读书。对陆哲舜是有好感没错,但是她去北平的目的主要还是想读书。这一点萧红认识得很清楚。

所以,去了北平后,她并没有如外界和陆哲舜预想的那样,和表哥同居,而真正是把陆做同学、表哥对待的。

但是这个事在陆哲舜这里却全不是这么想的,本来,人家陆哲舜在哈尔滨大学上得好好的, 人干吗要跑北京来,还不就是认为萧红爱上她了,要和他在一起嘛。

所以,陆哲舜认为现在已经到了北平了,那么两人就应该顺理成章同居嘛。

有一次,他可能对萧红动手动脚了,结果萧红义正严词拒绝了他,而且写了一封信告诉了陆哲舜的好友李洁吾。

李洁吾批评了陆哲舜,陆哲舜羞愧地哭起来。

其实萧红骨子里还是很传统的一个女孩子,她很清醒,自己是定了婚的,身上背负着婚约。而且她确认自己并没有爱上陆哲舜,只不过对他有好感而已。

所以她守住了自己。

有人说,她对表哥不懂事。当然,这里面确实有点女孩子的不谙世事,她高估了陆哲舜的高尚。男人要不为跟她同居,肯定不会带她跑的。

看过一本书,说萧红奉行性爱杯水主义。所谓,做一次爱,就跟喝杯水那么简单。

但其实,萧红不是这样随随便便的女人。在性爱方面,她一直有自己的原则。

至少她跟陆哲舜,并没有发生过关系。要不然,陆也不会家里稍一强制,就乖乖回家头投降了,就是因为他没得到萧红。否则,萧红也算他的女人,好歹要有个交代的。但是,没有。这恰恰说明他从没有得到过萧红。

两人收拾行装准备回东北时,萧红仅仅是指责陆“商人重利轻别离”,要不然,依萧红的刚烈性格,她绝不会简简单单罢休。

而且此后萧红没跟任何一个朋友说起过对陆哲舜的评价。

其实,陆哲舜做的已经够好了,面对一个自己得不到的女人,陆哲舜也尽了自己最大的能力,撑到了这年的学期末。

萧红应该在自己心里好好想想人家凭什么帮她。

不过有些东西她可能想不到,因为作为一个从小被祖父宠坏的孩子,她做事大都是从哪自己角度出发的,而且心思简单,不通人情世故,把世界和男人都想的过于简单了。好在,陆哲舜也还是一个君子,没有霸王硬上弓。

这可以说是萧红的第一次好运气。所以,导致她后边更加轻狂,她以为自己可以控制一切。

那么萧红的第一次到底给了谁?请看下回分解。哈哈。

      提及萧红可能了解文学的人大概对她都不陌生。今晚我在不经意间看了她的**,让我更进一步认识了萧红,认识了不幸的一生,一生都在追寻幸福的婚姻,然而命运并没有青睐她,四个男人的出现就像萧红的生死场。

        萧红的一生充满了选择,充满了被裹挟,充满了抵抗,也充满了她自己的一种飞蛾扑火的东西。她身上折射了我们所面临的人性的、情感的、社会的、时代的种种选择,就像选择题一样。不只是在民国那样,在现在依旧如此。她似乎为爱而生,一生在寻找自由,一生都在爱的漩涡里挣扎。萧红说过:“我不能决定怎么生,怎么死,但我可以决定怎样爱,怎样活。”而她的爱情与她的另一大爱——文学,始终又相纠缠,共浮沉。

        故事的开场是这样的:最爱萧红的祖父死了,这在她的《呼兰河传》中萧红进行了描写。萧红在父母的逼婚下逃离,一头扎进了漫天飞雪的世界。这个世界里有夜的笼罩,有光的吸引,有晶莹的覆盖,有丑陋的潜藏,有自由,有裹挟,有热血,有冷却,有忍耐,有抵抗……这里面总之什么都有,最终正是飞蛾扑火。

        她只身来到北平求学,并在她表哥的资助下住了下来,但最终因为家里人知道很快就断了经济来源,表哥离开了她,很快出现了严重的经济困难,饿着肚子,房租交不上,这时候汪恩甲放弃工作,追了过来。“梦是好的;否则,钱是要紧的。”为生活所迫的萧红,终于把爱卖给了赤裸裸的现实,而她最终也终于被现实卖掉。

        汪少爷与家庭反目,钱不久花完,他带着萧红回到故乡,住进了东兴顺旅馆。日子越发窘迫,萧红还怀了孕,当汪少爷最终打算回家讲和时,萧红说了一句:或许看在孩子的份上,他们会接受的。

      此时的萧红面对强大封建思想心里已经开始动摇,如果汪恩甲能够带她回去的话,可能萧红的一生就会重写,也不会发生余下的故事,然而幸运之神并没有降临,悲剧仍然继续。

      汪恩甲从此一去不返,被丢在旅馆的萧红成了人质,老板一度曾打算将她卖到妓院抵债,但是一场洪水拯救了萧红。一场洪水老板逃走了,善良的店员把萧红载上了救生船。然而半路上,萧红却坚决要回去,她要等萧军。            萧红在被押期间曾求助于报社,报社安排了萧军跑腿,两个人一见钟情。在逃难的途中遇到正在找她的萧军。两个人相遇,萧军抱起萧红,从汪洋中走向了一段异常复杂的刻骨铭心。

      萧军的出现,他既是萧红的拯救者,又是她走向文坛的引路人,也是她严重的伤害者,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宿命吧。

        萧军属于一个一路看风景看过来的那种人,鲁迅先生对萧红说:“你和他就像两个刺猬。”可以同时忠诚地爱着好几个人,对哪一个都不忍分离,不忍伤害,其结果却总是伤害,总不免分离,萧军属这种花心、博爱类型。

        正如萧红在日本曾经跟女友这样评价萧军:“萧军永远不会说别生气了,他总是说不许生气。”

      “萧军永远不会说对不起,我错了,他总会说,你要尽快忘记别人的不好。”

      “他就像一场大雨,很快就可以淋湿你,但是云彩飘走了,他淋湿的是别人。”

      “我就像他划过的一根火柴,转眼就成为灰烬,然后他当着我的面,划另一根火柴。”

        当萧军一次次对她进行感情的伤害时,这时另一个男子出现在萧红的面前,让她看到了爱情的希望。萧军是在萧红大肚子的时候爱上的她,端木也是。这在那个年代可说是一种奇迹。

        端木是萧红最关键的第三个男人,最著名的三个男人,和唯一给了她婚礼的男人。萧红说,和端木结婚,是我第一次做新娘。婚礼上,萧红又说,她没有更高的希求,只是想过正常老百姓的夫妻生活,没有争吵,没有打闹,没有不忠,没有讥笑,有的只是谅解、爱护、体贴。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端木蕻良是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如果爱而不能承担,爱便无从谈起。

        用萧红的一句话可以概况:我和萧军是一个问题的结束,和端木是另一个问题的开始,他不是一个能够担当的人。

      总是在萧红最需要的时候,他却离开了她,作为女人她经历了一次次失败的婚姻,她多么需要呵护。

      随着日军的逼近,萧红病了,端木再次离开。他以去打前站的名义,把萧红托付给了骆宾基,而这一切,萧红竟要从骆宾基口中得知。骆宾基是萧红的崇拜者、爱慕者,萧红最后阶段的大部分时光是他陪伴的。

          一个为爱而生的才女,在1942年,她带着对这个时代的无限的爱和恨,32的才女香消玉损。

      所以萧红的一生遭遇了太多背叛,太多无助,她一直是一个人在挣扎。她最后的生命里,混杂了一辈子的恐惧、冤屈与不甘,她生命中的四个男人,无疑就是她的生死场。

谈到萧红的人生和情感经历,她和萧军关系是不能绕过的,正是二萧的相遇,才有后来的作为作家的萧红。也就是说,萧军在萧红的生命中是非常重要的人。  萧红十几岁的时候,家里给定的娃娃亲,后来祖父一死,父亲逼她成亲。她逃到北京,后来钱不够,又回去了,再逃,这一次未婚夫追出来了,萧红与他来到哈尔滨,竟然同居了。  未婚夫的兄长一怒之下解除了他们的婚约,萧红于是把夫家的哥哥告了。这一年,萧红19岁。  萧红的未婚夫叫汪恩甲,汪恩甲只是个小县城里的富家子弟,大约也知书达理,汪恩甲虽软弱,却也仁厚,萧红再次逃婚的时候,他追出来接济。及至萧红怀孕,他逃走了,他成为踩向萧红命运的第一只脚。  此后萧军出现了,他就如天神一般,在松花江决堤的那个夏天,满城的汪洋,萧红被困于东兴顺旅馆,饿,挺着大肚子,交不起旅馆费,老板急吼吼想把她卖去当妓女……  这时萧军现身了,在合适的时候,合适的地点,扮演了他最喜欢、也最合适的角色英雄救美;可是萧军也没钱,因此,他像变戏法似的,也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叶小舟,搁于她的窗前,再系一根绳子把她从窗口吊下来……这一幕,简直像**里的桥段。  二萧的结合,用今天的话就是闪婚加裸婚。二人在非常状况下闪电结合,一无所有,有的只是两颗年轻流浪的心的契合。在二萧患难与共、相依为命的日子里,萧红开始了文学创作,并因《生死场》而成名。  (PS:萧红在哈尔滨妇女儿童医院产下一女,这就是她和汪恩甲的孩子,后来那孩子被医院送给看门的老头,再后来那老头搬家,萧红的这个孩子便不知所踪。)  1934年的冬天,萧红23岁了。二萧启程去上海正式拜见鲁迅,二萧在上海待了不到两年,这也是鲁迅生命的最后两年。对于二萧来说,鲁迅差不多是半人半神式的、父亲一样的存在,所不同的是,萧红还是个女人,况且又那么年轻……起先,他们住在法租界,离鲁迅家很远,为了方便见面,他们就把房子换到鲁迅家附近了。  二萧常结伴来看鲁迅,每天都来,后来,就是萧红一个人来了。每天萧红都要去鲁迅家,常常一待就是一天,萧军知道她去哪儿,又不能阻止。  后来,萧红便离开了,她去了日本,这是1936年夏天的事。她为什么要离开呢?据说是“养病”,又有说是“精神上的苦闷”,她走的时候,鲁迅正在生病,她走了三个月以后,鲁迅就去世了。  这三个月中间,她跟鲁迅没有任何联系。鲁迅死了两个月以后,萧红回到了上海,先去万国公墓祭拜;这是1937年1月,半年以后,中日战争爆发。

萧红,这位被誉为“上世纪30年代文学洛神”的女作家,1911年生于黑龙江呼兰,1935年发表成名作《生死场》,1942年逝于香港,1957年其骨灰被中国作家协会广州分会迁往广州银河公墓重新安葬。在她短短31年的一生中,萧红经历了种种病痛和苦难,也遇到了很多男人他们都是才子,跟她的关系或为爱人,或为知己,或为恩师。她和他们的故事,至今仍在流传。汪恩甲临产失踪萧军既爱且痛端木蕻良唯一丈夫少女时代的萧红,曾被家里订了婚,她的未婚夫叫汪恩甲。这人相貌堂堂,师范毕业,萧红对他也很是倾心。但是,萧红在初中毕业后跟表哥搭伴去北京读高中,这件事情在当地引起了轩然大波,未婚夫的哥哥汪恩厚因此逼迫弟弟跟她分手。萧红不服,到法庭状告汪恩厚代弟休妻,汪恩甲为保全哥哥在教育界的名声,表示解除婚约是他自己的要求,令萧红败诉。不过,萧红后来还是原谅了汪恩甲。1934年,两人住进哈尔滨东兴顺旅馆,不久萧红有了身孕。但是,当萧红临产期近,汪恩甲却突然失踪,令萧红独自被困在旅馆。对于汪恩甲的失踪,人们普遍认为他是因为没有足够的钱交房费,因此弃萧红而去;还有一种说法认为汪恩甲是遭遇了意外。萧军既爱且痛萧红怀孕时困居旅馆,处境艰难,只好写信向哈尔滨《国际协报》的副刊编辑裴馨园求助,裴馨园多次派萧军到旅馆给萧红送书刊,两位文学青年因此开始了相互爱慕。1932年,松花江决堤,但由于萧红欠旅馆的钱太多,旅馆不让萧红离开。萧军趁夜租了一条小船,用绳子把萧红救出水困。不久萧红进医院分娩,但她无力抚养孩子,将孩子送人,这个孩子后来夭折了。出院后,萧红与萧军住进当地的欧罗巴旅馆,开始了一段贫苦但甜蜜的共同生活,同时,萧红也迎来了自己的创作黄金期。但是,萧军有些大男子主义,他个性粗暴,而且情感轻浮,在两年里先后跟三个女子有暧昧。而且,他并未拿萧红当成自己最后的归宿:“她单纯、淳厚、倔犟,有才能,我爱她,但她不是妻子,尤其不是我的。”两人从哈尔滨结伴去青岛,最后又到了上海,但最终,萧红还是向萧军提出分手,结束了这段既爱且痛的恋情。端木蕻良唯一丈夫端木蕻良曾是萧红和萧军共同的朋友。跟粗犷的萧军不同,端木性情阴柔,他还曾称赞萧红的文学成就超越萧军,让萧红找回了久违的自尊。当萧红终于下定决心跟萧军分手时,她已经怀了萧军的孩子,但她和端木仍于1938年5月在武汉举行婚礼。对这段感情,萧红曾经这样形容:“我和端木蕻良没有什么罗曼蒂克的恋爱史。是我在决定同三郎(萧军)永远分开的时候我才发现了端木蕻良。我对端木蕻良没有什么过高的要求,我只想过正常的老百姓式的夫妻生活。没有争吵、没有打闹、没有不忠、没有讥笑,有的只是互相谅解、爱护、体贴。”但是,端木的个性和他过去的优越生活决定了他并非很好的照顾者,至今仍有人诟病他在两次危难之际不顾萧红而离去的行为,并将萧红的去世也归罪于他。1987年,端木曾到广州银河公墓为萧红扫墓,并写下“天涯海角非远,银河夜夜相望”的悼念之词。骆宾基最后知己1940年,萧红与端木蕻良同抵香港,之后发表了中篇小说《马伯乐》和著名长篇小说《呼兰河传》。在香港期间,端木蕻良帮助了同为东北流亡作家的骆宾基。不久,太平洋战争爆发,骆宾基打算撤离香港,但当骆宾基打电话向端木和萧红辞行时,端木却问他能否暂留香港协助照料病重的萧红,骆宾基慨然允诺。因为日军侵占、庸医误诊、病情恶化等种种原因,萧红最终在1942年逝世。根据骆宾基的记载,从太平洋战争爆发到萧红病逝的44天中,他始终守护在萧红身边。骆宾基曾谴责端木在萧红生命攸关的时刻离开萧红,但据后来的端木夫人钟耀群所解释,端木离开萧红是为了外出购买食品和药物,并寻找尚未被日军接管的医院。至于骆宾基跟萧红之间是否有男女之情,其后人始终表示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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