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比一次的感情强烈。
一步步加深语气,反应强烈的感情。
从感叹句到祈使句,再到设问句,反问句。一次比一次的感情更加强烈。表达了对最可爱的人的崇高的敬意。
一双2600个针眼的鞋
收到母亲从老家邮寄来的布鞋时,我并没有急于穿上。我把鞋捧在手掌,仔细数了几遍鞋底上的针眼,芝麻般渺小的针眼一排一排,密密麻麻有序排列,布满了整个鞋底。数着数着,我的眼睛湿润起来,一只鞋底上有将近1300多个针眼,两只鞋加起来2600个针眼!2600个针眼在我眼前,就如同久违的母亲在2600多个日日夜夜,注视了远方的我2600多次。如果说母亲的布鞋是一片浩瀚的天空,那么这些针眼就是星辰,就是满天的繁星。我想远方的母亲在给我纳鞋的时候,把手中的鞋当作了脚下的土地,2600多个针眼就是2600多粒种子,她把爱和希望一粒一粒种在千层布鞋里,希望她的儿子安稳、踏实,每天的日子像种子一样冲破城市坚硬的水泥路面,去接纳属于自己的那份希望。母亲纳鞋时手心里所流出的汗就是土地保墒的湿润之气,让我沾着地气行走好每一步路。
我想起美国作家梭罗说过的一句话“我宁愿坐在一个南瓜木头上,也不愿坐在天鹅绒座垫上。我在天空垂钓,钓一池晶莹剔透的繁星。”我给布鞋从不同的角度和背景翻来覆去拍照后,穿在脚上,不大不小,正合尺码。按照梭罗自然的观点和生活信条,母亲的布鞋让我更加接近自然、天空、星辰和大地。今后,这双鞋必将支撑着我在城市的水泥路面上独立行走。街道上没有布鞋的影子,而母亲的心早已穿过。繁华的霓虹下,找不到母亲的目光,而我的心已经穿过迷丽霓虹飞回母亲身边。堂皇的殿堂里没有母亲的位置,而母亲的高度已经超过它的高度。
回到单位我给同事炫耀母亲纳的布鞋,他们先是有些羡慕地说,你真幸福,还能在酷暑时节穿上母亲亲手纳的布鞋;而我近十几年没有穿过布鞋了。尔后,神情有些淡淡怅茫,若有所思。
母亲的布鞋伴我度过了小学和中学,到城里上高中后我嫌母亲的布鞋难看,灰头土脸,如同乡下林间不得宠的麻雀,我羡慕那些穿着皮鞋的城里同学,毋庸置疑,和他们站在一起,他们脚下的皮鞋先声夺人,早已向我们这些乡下来的泥腿子的后代展示了一种物质的外在优越和尊严。那时为了穿上一双皮鞋,以此摆脱乡村给我的自卑,我曾暗地里偷偷用铁丝在母亲的布鞋上划破几道口子,回家要求母亲给我买一双皮鞋,理由是布鞋不耐穿而且容易沾灰。母亲给我的回答是,皮鞋那有布鞋耐穿舒服?母亲拒绝了我的无理要求。这,彻底打消了我年少的虚荣心理,让我从此深陷自卑的漩涡,不和城里的学生来往。
那个晚上,母亲在瓦数并不高的灯泡下穿针引线,她从压在箱底的包袱里拿出早先准备好的千层鞋掌,一针一线做起鞋来。我爬在炕上,看着母亲先用针锥在鞋掌上戳一个针眼,再将针线穿进鞋面,然后一针一针固定在鞋掌上。针领着线,线随着针,在母亲瘦硬的手掌的引导下,穿过昏暗的灯光,穿过我的目光,穿过我眼中晦涩的夜色。也许是鞋掌太硬了,母亲用力抽穿进鞋掌的针,穿堂而过的鞋,铆然不动,母亲用牙咬住针的一头用力抽,脸上的肌肉拧成麻花状,眼睛眯成一道波线,整个脸几乎变了形。母亲用顶针一点一点使劲顶穿进鞋掌的针,针和线在紧张的穿越后,颤抖着抵达另一面,这是它们的驿站,稍息之后,它们又将深入生活沉重的底部,然后再返回来。夜晚静谧的时光在针尖上进进出出,不谐世事的我,注目着这人间最朴素绵长的情感动作,心里矛盾重重。母亲的脖子酸了,她稍微靠在窗子上喘息片刻,又将针尖在头发中划一下,以头发上的油垢作为润滑剂,使迟钝的针充满灵性,敏捷地进入鞋掌上的针眼,走向黎明。
现在想来,顶针和母亲穿针引线的姿势也是一颗忠厚隐忍的心的造型。当命运的针线无数次穿过来,母亲的心,该留下多少密集的针眼?当她的儿子奢望充满光华的生活时,顶针上,母亲的手指关节上留下了多少无言的伤?这深沉朴素的情感让我的憧憬慢慢变得模糊而又清晰起来,清晰而又模糊起来。到了半夜我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之间,只觉得母亲纳针线的声音“哧溜,哧溜”还在穿梭。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枕头旁放着母亲做好的布鞋。她一夜没有合眼了。当我将鞋穿在脚上试穿时,擅长用比喻教育子女的母亲说:“娃娃,你到城里上学不是为了去穿皮鞋,而是为了求学,改变你的命。你今日穿布鞋是为了今后不再穿布鞋。你要知道我们做父母的辛劳和不易。布鞋和皮鞋就像地上的草,你有没有注意过,从松软的泥土里拔杂草很容易,而从沙石地里拔一棵杂草多么费劲啊!从沙石缝里长出来的草远远比从松软的庄稼地里拔出来的草更富生命力。你不是城里松软的草,你应该是一棵从沙石地里长出来的草。沙石地里的草为了更好地活下去,就要努力向深处扎根,松软地里的草有优越的水土,当然不会使劲向深处扎根了,所以只要稍微用点力气,就会拔出来。要改变你的命,就看你怎么扎根哩!”
我无语,苦涩的眼泪悄然涌上眼眶,骑上那辆破旧的自行车到30里外的学校。自行车脚踏一上一下,一路上我一边看自己黯然的布鞋,一边细细咀嚼母亲说的那番话,心里酸酸的。
那个夜晚一直定格在我30岁的人生履历中,从那时起,我不再向父母提任何关于皮鞋的要求。
参加工作后我穿鞋的档次随着收入的增加而提高。然而皮鞋给我体面的行走同时也让我饱受了磨脚和汗臭之苦。于是格外想穿母亲纳的千层底布鞋,想起那个静谧而悠长的夜晚。
一个月前,南方的盛夏早早来到,我的脚更加难受了,给远在2000多公里外的母亲打了个电话,说想穿她亲手纳的布鞋。妻子说,妈身体不好,你就别再给她增添劳苦了,还是买双布鞋吧。我说,从城市工厂里流水线上批量生产出来的布鞋没有母亲的气息和味道,我不仅仅是要穿布鞋,要的是和母亲的一种骨肉牵连之情啊!
现在,这双母亲一针一线纳出来的布鞋就在我脚下,我脑中又浮现那个夜晚。现在母亲的心如同她曾经用过的那根针,在岁月的风尘中老去,那根具有金属秉性的针,慢慢变得柔软起来,像一团棉花铺在我的脚下。它贯穿着母亲的力量期盼和人生信念,让我为了明天不耽于自己的追求。真的,我今天获得的一切,实际上就是母亲的布鞋给予的莫大恩泽啊!
《匆匆》是现代散文家朱自清写的一篇脍炙人口的散文。文章紧扣“匆匆”二字,细腻地刻画了时间流逝的踪迹,表达了作者对时光流逝的无奈和惋惜。
文中连串的问句主要集中在一四段,与二三段一起体现出了一种节奏感:
《匆匆》以一串排比开头,接之以四个问句。形成一种急切之势,表达出作者迷茫、困惑和苦恼的心理状态。而第二段说“我不知道他们给了我多少日子,但我的手确乎是渐渐空虚了。”以平静甚至可以说是颓然的语调将第一段的快节奏降了下来,转入一种自我心理的陈述。第三段则延续第二段的抒写,继续细致的刻画笔者所感受到的时光易逝。第四段则又回到第一段的节奏上,以六个问句反映出作者心中的焦虑,向人生发出一种追问。而文章结尾一句“你聪明的,告诉我,我们的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同样是问句,却显得忧伤、淡漠,像一片轻盈的叶子落在读者的心头,久久回味。正是这“急——缓——急——缓”的变化,使全文有了灵动的生命,使作者的情绪和感受更能引起共鸣。
浣溪沙一词中的问句起到了引发读者思考和回答的作用。在唐代,诗歌中的问句多用于表达作者的感受和思考,而在宋代的词中,问句则更多地用于引起读者的共鸣和参与。浣溪沙作为一首题材广泛、情感深刻的词,通过问句的形式,让读者在情感上与作者产生共鸣,进而参与到这首词所表达的情感中来。
在词的第一句中,“问君能有几多愁”就是一个典型的问句。这个问句不仅表达了作者的感受,也引发了读者的思考和回答。通过这个问句,作者将自己内心深处的愁苦和痛楚表达出来,也引导着读者思考自己的内心感受。另外,浣溪沙中的问句也起到了推动情节发展的作用。例如,“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这一句,通过问句的形式,表达了男主角对女主角的思念和渴望,也暗示了故事的发展。
实际解答方式和对策:在写作中,可以借鉴浣溪沙中的问句形式,通过问句引发读者的共鸣和思考。可以从自己的经历、感受和思考出发,用问句的形式引导读者思考和回答。同时,也要注意问句的数量和位置,避免过多或过少,影响作品的整体效果。
拓展说明:问句作为一种修辞手法,在文学作品中广泛应用。在唐诗中,问句多用于表达作者的情感和思考,例如杜甫的“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在宋词中,问句则更多地用于引发读者思考和回答,例如苏轼的“水调歌头·丙辰中秋”中的“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问句作为一种艺术手法,不仅能够增强作品的感染力和表现力,也能够引发读者的共鸣和思考,达到更深层次的传达效果。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三春花开,中秋月圆,岁月不断更替,人生多么美好。可我这囚犯的苦难岁月,什么时候才能完结呢?“春花秋月何时了”表明词人身为阶下囚,怕春花秋月勾起往事而伤怀。回首往昔,身为国君,过去许许多多的事到底做得如何呢,怎么会弄到今天这步田地?据史书记载,李煜当国君时,日日纵情声色,不理朝政,枉杀谏臣……透过此诗句,我们不难看出,这位从威赫的国君沦为阶下囚的南唐后主,此时此刻的心中有的不只是悲苦愤慨,多少也有悔恨之意。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小楼又一次春风吹拂,春花又将怒放。回想起南唐的王朝、李氏的社稷——自己的故国却早已被灭亡。诗人身居囚屋,听着春风,望着明月,触景生情,愁绪万千,夜不能寐。一个“又”字,表明此情此景已多次出现,这精神上的痛苦真让人难以忍受。 “又”点明了“春花秋月”的时序变化,词人降宋又苟活了一年,加重了上两句流露的愁绪,也引出词人对故国往事的回忆。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尽管“故国不堪回首”,可又不能不“回首”。这两句就是具体写“回首”“故国”的——故都金陵华丽的宫殿大概还在,只是那些丧国的宫女朱颜已改。这里暗含着李后主对国土更姓,山河变色的感慨!“朱颜”一词在这里固然具体指往日宫中的红粉佳人,但同时又是过去一切美好事物、美好生活的象征。 以上六句,诗人竭力将美景与悲情,往昔与当今,景物与人事的对比融为一体,尤其是通过自然的永恒和人事的沧桑的强烈对比,把蕴蓄于胸中的悲愁悔恨曲折有致地倾泻出来,凝成最后的千古绝唱——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诗人先用发人深思的设问,点明抽象的本体“愁”,接着用生动的喻体奔流的江“水”作答。用满江的春水来比喻满腹的愁恨,极为贴切形象,不仅显示了愁恨的悠长深远,而且显示了愁恨的汹涌翻腾,充分体现出奔腾中的感情所具有的力度和深度。 全词以明净、凝练、优美、清新的语言,运用比喻、对比、设问等多种修辞手法,高度地概括和淋漓尽致地表达了诗人的真情实感。难怪前人赞誉李煜的词是“血泪之歌”,“一字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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