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与祝英台谱成的乐曲的感情基调是什么为什么?

梁山伯与祝英台谱成的乐曲的感情基调是什么为什么?,第1张

感情的基调就是那种悲惨的低调,因为他们两个人最终没有在一起,所以这个感情低调肯定是非常悲惨的。

《梁山伯与祝英台》(简称梁祝),是取材于民间传说,吸取越剧曲调为素材,经由何占豪、陈钢于1958年作曲的小提琴协奏曲。

该作品于1959年5月27日在上海兰心大戏院作为上海音乐学院向建国10周年的献礼作品首演。由时年18岁的上海音乐学院学生俞丽拿担任小提琴独奏,樊承武执棒上海音乐学院学生管弦乐队协奏。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梁山伯与祝英台》小提琴协奏曲是陈钢与何占豪就读于上海音乐学院时的作品,作于1958年冬,翌年 5月首演于上海获得好评,首演由俞丽拿担任小提琴独奏。

题材是家喻户晓的民间故事,以越剧中的曲调为素材,综合采用交响乐与我国民间戏曲音乐表现手法,依照剧情发展精心构思布局,采用奏鸣曲式结构,单乐章,有小标题。

以"草桥结拜"、"英台抗婚"、"坟前化蝶"为主要内容。由鸟语花香、草桥结拜、同窗三载、十八相送、长亭惜别、英台抗婚、哭灵控诉、坟前化蝶构成的曲式结构。

在中国文学史上有四大经典爱情故事:《牛郎织女》、《孟姜女哭长城》、《白蛇传》、《梁山伯与祝英台》。对于这些故事,中国 的老百姓是老少皆知,耳熟能详,但这些催人泪下、感人肺腑的爱情 都是真的吗?究竟是文人墨客笔下的虚构还是真有其事?

刘继兴感言:其折射的无外乎两种爱情观罢了。一是穷人爱情观。一 是书生爱情观。

细析《牛郎织女》和《孟姜女哭长城》两个故事中,被爱着的男 主人公只是两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工而已,却一个获得了窈窕仙女的垂青,另一个被女主人公爱得死去活来,把长城都给哭倒了。他们的爱情无疑是惊天地泣鬼神。但其爱情基础是什么呢?理由其实只有一个:两个男主人公忠厚老实。这一点很容易让现代人纳闷:忠厚老实就一定很可爱、很值得爱?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全天下这样的人多如牛毛,也就都应该得到感天动地的爱情了。

再观《白蛇传》与《梁山伯与祝英台》,其中的男主人公充其量只是两个书呆子而已,而且都特别呆头呆脑。但白蛇对于许仙、祝英台对梁山伯之爱慕之情却无怨无悔、忠贞不渝。是什么使他俩具有如此大的魅力?因为他们读过书、有学问吗?可是,在我们 可考的信息中,这二人并没有成就什么大作,也没有丝毫作品流传于世,无非是酸腐文人而已!

我们熟悉的极富传奇色彩的戏剧《女驸马》就更加离奇了,男主人公、书生李兆庭因家中遭变被诬陷关进了牢狱,其未婚妻湖北襄阳道台之女冯素珍愤而改装出走,以李兆庭之名上京赴考,不想竟高中状元,不但救李兆庭出狱,还被皇上认为公主,冯李两人终成佳眷,李兆庭一出大牢便不费吹灰之力成为状元,其作为男人之待遇令天下所有男人羡慕不已……

毋庸讳言,《牛郎织女》和《孟姜女哭长城》反映的是穷男人的爱情梦想,《白蛇传》与《梁山伯与祝英台》反映的是酸腐文人的爱情梦想,而《女驸马》更将酸腐文人的爱情梦想推向极至,将天下的好事都占尽了。李兆庭不仅赢得了出身高干家庭的美女加才女冯素珍,而且冯还替他考取了状元,如此厚颜的文人之想象真让人脸红。

这些故事显然都是不真实的。都是男人中的穷人与酸腐文人凭空编造出来的,然后缪种流传,误人不浅。

梁祝(《梁山伯与祝英台》小提琴协奏曲)表达了对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凄美爱情的惋惜之情。

《梁山伯与祝英台》(简称梁祝),是取材于民间传说,吸取越剧曲调为素材,经由何占豪、陈钢于1958年作曲的小提琴协奏曲。

该作品于1959年5月27日在上海兰心大戏院作为上海音乐学院向建国10周年的献礼作品首演。由时年18岁的上海音乐学院学生俞丽拿担任小提琴独奏,樊承武执棒上海音乐学院学生管弦乐队协奏。

扩展资料:

《梁祝》小提琴协奏曲是何占豪与陈钢就读于上海音乐学院时的作品,作于1958年冬,翌年 5月首演于上海获得好评,首演由俞丽拿担任小提琴独奏。

题材是家喻户晓的民间故事,以越剧中的曲调为素材,综合采用交响乐与我国民间戏曲音乐表现手法,依照剧情发展精心构思布局,采用奏鸣曲式结构,单乐章,有小标题。

以"草桥结拜"、"英台抗婚"、"坟前化蝶"为主要内容。由鸟语花香、草桥结拜、同窗三载、十八相送、长亭惜别、英台抗婚、哭灵控诉、坟前化蝶构成的曲式结构。

-梁祝

不爱!初唐、晚唐有关梁祝传说的文献中,都有一个故事情节:梁山伯没有一命呜呼。当时梁山伯说了一句名言,即“生则封侯,死则庙食,区区何足论之”。就是男子汉大丈夫,活着就要有大作为,要生当封侯;死了也要进庙堂,要有后人祭奠你。总而言之就是要功成名就。后面还有一句话,说“区区何足论之”。就是说,祝英台有什么好依恋的,这一段情感她既然不珍惜,我为什么还要执着于她?

这是一部极其阴郁的《梁祝》,却似乎真实地还原了这场悲伤的爱情故事,我们总是向往这样美好的爱情,可这样的结果,又有几人能够承受?

徐克果然是导演鬼才,他拍摄的《梁祝》,用恐怖的画风道尽了真实的时代风气,以凄美的爱情掺杂了浓厚的门第观念,即便如此,这场生死相随的爱情,依然是最美好的爱情。

梁山伯与祝英台所在的年代,是东晋时期,那个时期士族门阀兴旺,门第观念极盛,这便是他们爱情悲剧的根源。

士族门阀掌握着财富,权力,地位,而这些又世代相传,他们就像是一个等级森严的大家族,外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内部联姻,强强联合,希望以这样的方式,令家族尽可能的源远流长。

除此之外,东晋还是一个流行柔弱的年代,这个时期不讲礼法,没有封建的思想束缚,男人也可以涂脂抹粉,装柔扮俏。

人们奉行阴柔之美,也热衷于追求皮肤白嫩,所以那时候的化妆技术近乎病态地追求一个字,白。

祝英台是三品官家之女,出身富贵,她的父亲甚至比她还爱保养皮肤,明明长着一脸的络腮胡子,却日日经常被一群侍女围着,护理面部,涂脂抹粉。

而祝英台身为女儿身,却对这些丝毫没有兴趣,她经常带着一个,装有一对蝴蝶的罐子,趴在房顶。

在那里,她入神地盯着,在罐中飞不起来的蝴蝶,仿佛就是在看她自己,她何尝不是日日被关在这府宅之中,毫无自由呢?

那时候,她并不知道,父亲为了稳固仕途,已经收下了马家的聘礼,马家是鼎盛之家,在朝中极有权势,在祝英台的父亲眼里,马家是最好的联姻对象。

可祝英台并不似别家的大家闺秀那般,她走路风风火火,个性跳脱外向,琴棋书画皆找丫环帮忙,当父母现场考校的时候,只能频频翻车。

父亲见状,捂住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跑开了,他觉得这样的女儿,嫁到马家一定会给她丢人。

祝英台被父亲嫌弃,只能朝母亲撒娇,母亲看着伏在自己膝上的女儿,母女俩交谈甚欢,最后,母亲决定,将祝英台送到书院读书,希望以书院的文化氛围,熏陶一下女儿。

就这样,被送去书院改造的祝英台,和丫鬟一起女扮男装,前往崇琦书院。

此时,崇琦书院的学生们正在上音乐课,学子们一袭白衣,在树林中席地而坐,每人的前面都放置一把琴,而梁山伯则正在为众人抚琴。

一曲结束,老师觉得梁山伯的琴音里缺乏 情感 ,可梁山伯此时并不明白,怎样才能令琴音中带有 情感 。

祝英台一行人赶到,学生们纷纷转头望去,梁山伯也抬起了头,正好与祝英台对视,两人相视一笑。

书院的院士夫人,与祝英台的母亲似乎是旧相识,听到祝英台母亲的闺名,便感叹了一句,她到底还是嫁到了祝家了。

由于祝英台是女扮男装,院士夫人便将祝英台安排进了书库,独自住宿。

谁知,祝英台晚上休息之时,便遇到了偷偷在书库读书的梁山伯,那时候祝英台解开衣襟正在擦汗,梁山伯从后面突然出现,吓得她慌忙扯过被子盖住身子。

梁山伯是没落士族出身,父亲早逝,母亲含辛茹苦将他抚养长大,所以在书院里,梁山伯需要日日勤工俭学,所以晚上便偷偷跑进书库读书,以弥补落下的读书时间。

对于梁山伯来说,唯有刻苦读书,考取功名,才能够改变自己的命运,祝英台得知梁山伯的情况后,并没有将他赶走,让他可以继续在书库读书。

梁山伯极为乐观,虽然条件艰苦,可每次祝英台遇见他的时候,他不但笑脸相迎,有时候还会做出搞怪的鬼脸,逗祝英台开心。

书院的座位是根据家庭情况排的,祝英台坐在了第二排,而梁山伯则坐在了最后一排,祝英台回头望向梁山伯的时候,梁山伯还对她做鬼脸。

祝英台每晚,都是与一旁挑灯夜读的梁山伯,陪伴着入眠的,经过与梁山伯之间的相处,祝英台对他倾心不已。

之前书院有一个男同学叫亭望春,他极为爱慕梁山伯,总是温柔缱绻地看着他。

所以梁山伯每次见到,祝英台朝他笑的时候,都在心里犯嘀咕,想着祝英台不会与亭望春一样吧。

书院的考试如期而至,平时不用功的学生都做好了作弊的准备,只有祝英台,刚来学院,啥也不懂,差点交了白卷。

而梁山伯原本想要帮祝英台作弊,却不小心被老师发现了,两人互相维护,遭到了老师的惩罚,若祝英台第二日的补考不能通过,梁山伯就要被赶出书院。

于是,梁山伯帮祝英台复习了一个晚上,还用绳子绑住祝英台的头发,头悬梁,心飞扬,令祝英台奋发图强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在考场内,祝英台想到梁山伯昨夜的督促,一边拽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寻找昨晚的感觉,顺利通过了考试。

音乐课上,梁山伯帮祝英台解围,两人都受到了惩罚,举着琴罚站,又被同窗欺负,导致梁山伯的琴被摔坏,祝英台快速调换了两人的琴,将坏了的琴抱在手上。

因为弄坏了琴,祝英台被老师罚站到天黑,梁山伯为陪伴祝英台,坐在一旁为她抚琴。

经过这件事,梁山伯因祸得福,终于领悟到了老师说的,弹琴时应该融入的感情。

在书院里,梁山伯有一好友,是名为若虚的和尚,若虚与祝英台却大有渊源。

原来祝英台的母亲年少之时,也曾女扮男装,在这间书院里读书,那时候若虚还没有出家,也是书院的学生,他们相识相恋,度过了一段很美好的时光。

然而因门第之念,祝英台的母亲,最终选择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服从家中的安排,嫁进了祝家,而若虚伤心不已,心如死灰,剃度出家。

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关系越来越好,他甚至已经说服自己,接受喜欢上祝英台的事实了。

后来,因祝英台听说梁山伯即将离开书院,上京赴考,气得她拿起木头将梁山伯暴揍了一顿,离开之时,竟然掉落了围胸内衣。

梁山伯追到书库,好不容易才将祝英台哄好,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

书院设有化妆课,梁山伯将涂抹在祝英台的嘴上,少女的美就是无需施以过多的粉黛,便可以美得动人心魄。

没过多久,梁山伯要离开书院赴京赶考了,他离开的那天,也是一次音乐课,就如同她来书院的那天一样。

不过这一次,是祝英台坐在课堂之上,目送挑着行礼的梁山伯离开,两人眼神交汇,可以看出,他们对彼此很是不舍。

梁山伯走后,祝英台便没有了往日的精神,也无心读书,碰巧此时,家中来人将她接回,准备择日与马家成亲。

梁山伯收到了消息,急忙赶来送行,祝英台抱住了梁山伯,不舍离去,一场雨忽然而至,似乎也是在为他们创造机会。

两人在山洞中避雨,相爱之人,情不自禁,私定终身,共度一夜。

第二天,雨停了,两人一身泥泞从山中走出,分别之际,祝英台叮嘱梁山伯,一定要去祝家提亲,不然她会恨他一辈子。

梁山伯很是争气,一举高中,成为了酒品县令,归来之时,他带上东西,迫不及待地来到祝家提亲。

那日正是马家来祝家纳吉之日,见到马家浩浩荡荡的队伍,及所带的东西,梁山伯顿时觉得,自己的那一点聘礼,简直不值一提。

但他依然去了祝家,祝英台的母亲表面和善,对梁山伯客客气气的,但字字诛心,字里行间皆是让梁山伯知难而退之意。

梁山伯与身着女装的祝英台相见,分别很久,久到似乎看到彼此都觉得很不真实,他们小心翼翼地询问彼此,你真的是山伯?你真的是英台?

两人做着彼此最熟悉的鬼脸,这才确认,对方真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爱人。

这时候,丫环将祝英台叫回房间,去试穿新娘礼服,当祝英台一袭红衣出现在梁山伯面前的时候,他既惊艳又难过。

两人商定要一起私奔,可计划却被祝英台的母亲得知,那天晚上,梁山伯焦急地等在祝府门外,而祝英台却被父母叫去考校学识。

外面雷霆打坐,如同祝英台的心一般备受煎熬,终于,她鼓起勇气,对父母说出拒婚,父母勃然大怒,将祝英台软禁在房中。

大雨倾盆而至,梁山伯与祝英台得以见面,他们依然想要离开,可家丁却突然涌入,将梁山伯以盗贼之名,打出了祝府。

自此,梁山伯被打成重伤,祝英台则遭到软禁,他们再也没能见面,梁山伯相思成疾,面容枯槁,祝英台蓬头垢面如同疯妇。

祝英台的母亲来找梁山伯,希望他可以写一封信给祝英台,让她死心,不要再折磨自己,也说明梁山伯的胸襟,不止是儿女私情这么狭隘。

这样的情况,其实,就如同她年轻时一样,可她却依然要女儿接受命运。

她见到梁山伯憔悴的模样,出言劝说,你这么年轻,应该趾高气昂,为人所不能为之事,你与英台不顾相识半载,感情不会太深,很容易放下的。

当梁山伯愤怒地起身,告诉祝英台的母亲,他不会给祝英台写信的时候,祝英台的母亲出声质问:你以为愤怒可以改变你和英台的命运?

要怨就怨你们生错了地方,生错了时候,你们生在这个没落的时代,人人都这么虚伪,迂腐和势力。

要怨就怨你们有太多想法,年少无知到了,以为你们不喜欢就可以改变周围的人,以为靠你们就可以改变这个时代。

梁山伯越听越生气,他愤怒地喝止祝英台的母亲,你不是在说我们,你是在自怨自艾。

可最终,他还是提起了笔,难过得无法下笔,最终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落在纸上,很是凄惨。

若虚来到祝府,在水池边抚摸着水中的鱼,祝英台的母亲从他对面而过,他叫住了她,让她放生池中的鱼。

祝英台的母亲朝若虚走了过去,她说放它们出去,外面的环境恶劣,适应不了,它们会死的。

若虚缓缓地说,变得不适应,那是因为它们来自江河大海,世上根本不该有池塘。

祝英台的母亲听后,愤怒地打了若虚一巴掌,你说得挺潇洒,放得下就不会出家了。

若虚却反问她,我身无一物,有什么放不下的呢?你什么都有,还什么都想要。

祝英台被关了那么久,终于有了梁山伯的消息,可她开心地打开那封信,里面除了星星点点的鲜血,却又什么都没有。

而此时,梁山伯在若虚的怀中离世,死去之时,双眼还不肯闭上,内心很是不甘,却又无能为力。

感应到梁山伯已经不在人世,祝英台绝望痛哭,出嫁那日,她还不停地流泪,哭到流出了血泪,连妆都无法画。

下人没有办法,只能以厚厚的脂粉掩盖泪痕,祝英台身穿红衣喜服,面色呆滞,脸上被脂粉涂得惨白,再戴上新娘头冠,就如同纸人一般渗人。

祝英台请求母亲,让花轿从梁山伯的坟前经过,可祝英台的父亲却暗中通知送亲队伍,绕过梁山伯的坟墓。

谁知,路上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恶劣的天气逼得送亲队伍,只能走过梁山伯的坟前。

到达梁山伯坟墓之时,祝英台从花轿中跑出,脱去了红色喜服,露出了里面的素稿孝服,丫环顺势拿出了祭奠用品,仆人跑到墓前擦拭墓碑。

祝英台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以鲜血将自己的名字,写到墓碑之上,刹那间,大雨突然降下,雨水洗去了祝英台脸上厚重的脂粉,露出了她本来的模样。

突然一阵狂风,将红纱卷起,披到了祝英台的头上,地动山摇,梁山伯的墓地忽现一个大坑,祝英台果断地跳了进去,风沙瞬间消失,墓地变成了平地,仿佛刚刚那一切都没有发生。

若虚从一张纸上,撕下了上面画的两只蝴蝶,两枚纸片在若虚的手中,竟然变成了两只蝴蝶,它们从若虚的手中飞走,相伴而行,渐渐远去。

他放飞的蝴蝶,好像是在慰藉,自己与祝英台母亲那份,爱而不得的感情。

也好像是让梁山伯与祝英台,那对苦命的痴情男女,真正地走到了一起。

又好像是对世间相爱之人的祝福,希望每一对真心相爱的男女,都可以有情人终成眷属。

这部《梁祝》是1994年由徐克执导,展现了梁山伯与祝英台之间,从东晋时期流传至今的悲惨爱情。

时至今日已经二十七年了,再次重温这部**,却又涌现无数感慨,这部**也许是最好的一版《梁祝》,因为它表现出的不仅仅是,梁山伯与祝英台之间生时不能相守,只能死后相互追随的遗憾,更是对造成这一悲剧的,时代属性的控诉。

祝英台的母亲遭受过命运的打击,最终屈服,所以她便想要女儿不要再去尝试,事实上,他们也的确无可奈何。

梁山伯见祝英台的时候,曾说过,为什么不多给他几年的时间,可祝英台却一针见血,无论给他多少年,他都无法超越马家。

哪怕不愿承认,但这却是不争的事实,马家是一个个根深蒂固的,士族之家的代表,他们盘根错节,彼此相依,早已有夯实的基础。

梁山伯在他们的眼中就如蝼蚁一般,所以他与祝英台的爱情,在梁山伯的父亲,乃至马家人的眼里,都变得可笑至极。

然而**中却又不是极致的渲染无奈,却还是夹杂着希望,若虚与祝英台的母亲曾经相爱,却又分开,他放不下,所以出家。

同样是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同样没有圆满的结局,可祝英台的母亲想要拆散他们,而若虚却想要成全他们。

最后的那两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便是给了这场未完的爱情,一个完美的交代。

徐克导演被称为徐老怪,因为他早期的**都比较奇怪,有一些镜头是观众无法理解的,但是真正的好作品,往往是经得起时间的沉淀。

那些曾经我们看不懂的**,都会在长大后一一明白,就如《梁祝》中,梁山伯与祝英台母亲所说的话,现在看来,竟然如此有道理。

再比如小时候看《梁祝》,会被恐怖的画风吓到,却又被凄美的爱情所打动。

而现在,却觉得这样的画风才更适合那个时代,和那种情景,相比于这些,这场艰难的爱情,似乎会有这样的结局,就不那样意难平了。

也许,这就是成长吧,时间教会了我们,爱而不得才是人生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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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梁山伯与祝英台这两个人,笔者曾看到过有资料这样记载:梁是明代人,祝是南北朝人,两者相隔千年。祝本是侠女,劫富济贫,曾三去马太守家盗银,最后中马之子马文才埋伏死于乱刀之下。百姓将其厚葬并在坟前立碑,正面刻“祝英台女侠之墓”,背面详记其事。年久,该碑下沉于地下。梁为浙江宁波府银县县官,清正廉洁,中年丧妻,无子,死后入葬时刨出祝之墓碑,众惋惜之余又不忍拆除祝墓,可是,为梁择地而葬又似不妥,故合葬,立碑,黑者为梁,红者为祝……从此敷衍出动人的传说。

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在民间流传已久,事见《梁山伯宝卷》、《华山畿》乐府及《访友记》、《同窗记》传奇,又名《双蝴蝶》,诸多的戏曲剧种都搬演过这一经典的爱情名剧,其中以越剧的《梁祝》和川剧的《柳荫记》最为知名,京剧也有不同的版本在不同的时期推出:如建国初期沈阳京剧院秦友梅等主演的《梁山伯与祝英台》、京剧大师程砚秋整理的《英台抗婚》、叶少兰和杜近芳据川剧移植的《柳荫记》以及近年来迟小秋和朱强创排的新版《梁祝》等。

该剧的大意是:东晋时,祝英台女扮男装前往杭州(川剧为尼山)求学,路遇梁山伯,因志同道合而结为兄弟并同窗三载。后,祝英台归家,行前托媒师母许婚梁山伯。十八相送,祝英台以“妹”相许。梁山伯知情,往祝家求婚,此时,祝父公远已将女许婚马太守之子马文才。梁祝二人楼台相会,之后,梁山伯抱病归家,病亡。祝英台新婚之时,花轿绕道至梁山伯坟前祭奠,惊雷裂墓,英台入坟。梁祝化蝶双舞。

越剧《梁山伯与祝英台》因**版的广泛传播而成为这一题材中最为引人注目的名剧。

袁雪芬与范瑞娟初演《梁祝哀史》的时间是1945年,1951年,华东越剧实验剧团重排该剧,增尾“化蝶”,剧本由袁雪芬、范瑞娟口述,徐进等执笔,黄沙导演,陈捷、薛岩音乐整理,幸熙、苏石风布景设计。范瑞娟饰梁山伯、傅全香饰祝英台、张桂凤饰祝公远、吕瑞英饰银心、魏小云饰四九、金艳芳饰师母。该剧于1952年参加第一届全国戏曲观摩演出大会,获剧本奖、演出一等奖、音乐作曲奖、舞美设计奖,主演范瑞娟和傅全香获演员一等奖、张桂凤获演员二等奖、吕瑞英获演员三等奖。1953年,该剧由上海**制片厂摄制成第一部国产彩色戏曲艺术片,由徐进、桑弧编剧,桑弧、黄沙导演,袁雪芬和范瑞娟主演。

川剧《柳荫记》也1952年参加了第一届全国戏曲观摩演出大会的演出,荣获剧本奖,陈书舫获演员一等奖,袁玉昆和刘成基获演员二等奖。

京剧关于梁祝的故事有很多不同的版本,其中以马彦祥根据川剧移植的《柳荫记》和程砚秋晚年的名作《英台抗婚》流传最广。

《柳荫记》由王瑶卿设计唱腔,杜近芳、叶盛兰在1953年首演。全剧分10场,重要场次有“英台别家”、“柳荫结拜”、“书馆谈心”、“山伯送行”、“英台思兄”、“祝庄访友”、“祭坟化蝶”。此剧最大的特色在唱词方面,典雅华丽,优美隽永,许多语句打破京剧传统的七字、十字句,给人以清新脱俗的艺术美感,同时在唱腔设计上很是精致,无论是曲调的选择,还是板式的变换,即保持了传统韵味,又出新求变。被公认为是建国初期戏曲推陈出新的代表作。

1954年,京剧大师程砚秋参考其它剧种的相关剧目编演了一部不朽的程派名剧《英台抗婚》,此剧是程砚秋解放后编演的唯一一部大戏,也是他一生中最后的作品。此剧剧情无变,包括“别家”、“结拜”、“书馆”、“相送”、“惊聘”、“拒婚”、“祭坟”、“化蝶”等场次,后来,因觉前部结构较散,便从“惊聘”开始了。这出戏的唱词和唱腔有很多突破性的创造。以唱词看:“望爹爹退婚礼随我愿,使我嫁梁君,你是我亲爱的老严亲”,“却为何你执意要把女儿我嫁与一个陌生生不识之人”……这样几乎等同于散文诗的句子竟然被大师“装”进唱腔,且严丝合缝,感人至深,不能不让人叹服大师的功力。李世济曾在建国10周年献礼演出时上演此剧。

芗剧传统剧目《山伯英台》由邵江海编剧,源出“锦歌”唱本。剧本保留了“锦歌”唱多白少、通俗易念的特色,几乎每一场都有大段独唱或对唱。其中“英台哭灵二十四拜”最为突出,一百多句唱词缠绵悱恻,曲牌使用了芗剧的所有哭调,一拜一调,连接紧密和谐,组成了类似曲牌联缀体的成套唱腔。在“安童买菜宴山伯”、“楼台宴请十二盘”等出中,从菜名、菜谱到俗例、俗语都来自闽南特有的民情风俗。“讨药”一出,山伯相思病重,英台剪青丝、割裤带寄赠,也属闽南风俗。全剧情节不同于其他剧种。如英台无父而有母张氏,马俊也同在杭城求学,无“十八相送’,而有游春见景暗喻。“英台祭墓”一出着重表现英台奔丧哭灵。幕表戏尚有“山伯英台游地狱见证前身”、“还魂生子征番”等情节,较有特色的是“山伯相思哭更”,尽情倾吐了梁山伯爱、恨、恋、怨的复杂心情。1978年岁陈德根根据邵江海本、台湾歌仔戏和越剧演出本综合整理了《梁山伯与祝英台》,由漳州市芗剧团演出,在一个剧场曾连续上演三百场。1979年,钱天真、洪彩莲分别扮演祝英台、梁山伯,获得福建省优秀青年演员的称号。

另外,豫剧、评剧等几乎所有的大小剧种都有该剧的整本或折子戏传世。

近年来有两台重新敷衍的梁祝故事剧目引起争议。一台由沈阳京剧院迟小秋和朱强主演,一台是杭州越剧团排演。这两台新戏无论是情节设置还是主题开掘,特别在舞台的呈现方式上都有大幅度的反传统般的“跳跃”,由于演出场次不多,范围也不广,笔者无缘窥其全貌也就不好妄加评论,只就所见到过的迟小秋的“哭坟”一折说几句当时的观感。这一折戏给我的整体感觉尚好,尤其是水袖功的重新编排,起到了很好的烘托作用,回忆部分的唱腔设计也很感人,只是在唱段的开始几句有些“绕”,听起来不顺。

近年,浙江越剧团的傅派传人陈艺主演了新版《梁祝》的“祭坟”和“化蝶”两场。

总之,经典就是经典,仿佛有演不完的故事,说不完的意韵,道不完的感叹。

还有:

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爱情,足可与莎士比亚的罗密欧与朱莉叶故事媲美。有人声称,它是中国古典悲剧的颠峰,最完美地表达了东方男女的纯洁忠贞的情感。这个立场就是数百年以来梁祝故事阐释的主流。

梁祝传奇始见于唐代的《十道志》和《宣室志》等,尽管文字比较简略,但五官眉目都已成型。而更为详尽地叙述其细枝末节的,当推清代俞樾《茶香室四钞》援引的《祝英台小传》,它这样告诉我们说,东晋时代有个女子祝英台,小名九娘,出身于浙江上虞富家,“生无兄弟,才貌双绝”,父母想要为她择偶,她却推辞说,女儿应当出外游学,去寻找真正的贤士。于是就改扮男妆,自称“九官”,云游江湖,路上遇到会稽(今绍兴)人氏梁山伯,惺惺相惜,于是一同到江苏宜兴善权山的碧藓岩下搭建书房,刻苦读书,同居同睡长达三年之久,而梁竟不知道祝是个女子。分手时,祝英台嘱咐梁山伯,要他务必在指定日子里来家里赴约,他会告知父母,把自己的妹妹“九娘”嫁他,这其实就是以身相许的秘密承诺。

但梁山伯却因家贫自卑,不敢前往,拖过了约定的日期。于是祝英台父母就跟富豪马家订下女儿的婚事。后来梁山伯当了鄞县的县长,赴任时途经祝家,查询“九官”这个人,家僮回答说,家里只有“九娘”,并没有“九官”这个人。梁山伯这才惊悟,便以同学友情为由,恳求相见。英台以罗扇遮面,出来作了一揖,仅此而已。梁山伯追悔莫及,思念成疾,竟然不久就病死在任上。

《小传》进而描述说,第二年英台出嫁马家,下令水手绕道前往梁山伯的墓地凭吊。抵达时风涛大作。英台在山伯墓前失声痛哭,大地忽然裂开,英台坠入墓穴,外面仅留下她的衣裙,却也化作蝴蝶飞散而去。宰相谢安听说了这个故事,上奏朝廷,皇帝感念英台的忠贞情爱,封她为“义妇”。如今山上杜鹃花盛开的时候,常有大碟双飞不去,相传是两人的灵魂所化,所以世人称这种大蝶为祝英台。明代陈仁锡的《潜确类书》称,南齐建元二年,当地人在当年读书的老宅上建了“碧藓庵”,刻有“祝英台读书处”字样,来纪念这个不同凡响的女性。至此,梁祝悲剧变得情节曲折,委婉动人,已大致完成了其叙事结构的发育过程。

同性恋语法下的梁祝传奇

然而,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情感悲剧是不可避免的,因为它并不是寻常的 “男欢女爱”。尽管祝英台爱上梁山伯,确乎是女人对男人的传统爱慕,无须大惊小怪,但梁山伯对祝英台的感情,却是大有蹊跷,很值得我们细加玩味。十五年前我就曾撰文,指认它是经过伪饰的同性恋范例,显示了中国同性恋文化和美学的基本特征,但这一长期流传于吴越乃至长江流域的悲剧,同时也是话语误读(或掩蔽)的一个范例。从被言说和传播起,直到在越剧中扩充与定型,“梁祝”一直遭到异性恋话语的阐释,以致它的真实语义被长期歪曲,并且以后还将被继续歪曲下去。

梁祝故事之所以遭到误读,乃是由于其主要角色是一对男女。消除这一语误的方式,就是运用同性恋语法对文本展开重读。

我们可以清晰地看见,在“梁祝”文本的入口,伫立着梁山伯的英俊身影,他正形单影只地行走于访学的道路,这时,另一个出门访学的婀娜“男子”(由祝英台假扮)出现在他孤寂的视界里。这个陌路相逢的“男子”用“他”的秀丽、娇羞和温柔,点燃了梁山伯的情火,促使他以“友谊”的名义与之同行乃至结庐共居。他们同宿一室,朝夕相处,感情日益深厚,而梁则在等待一个感情出击的适当时机。

祝英台化妆成男子后究竟是怎样的形象,这点可以从越剧《梁祝》中获得启示。由女演员扮演的祝英台,尽管一身文士装束,却依旧是眉黛含春,从骨头里散发出女人的妩媚。但不同寻常迹象在于,这种“娘娘腔”不但没有触发梁山伯的反感,反而令他对前者产生了一段非凡的“友情”。

祝英台并未意识到梁的“友情”中所隐含的特殊意味。她私下爱慕着梁,以为只要她还原为女妆,梁一定会加倍欣喜和娶她为妻。在分别之际,她含蓄地向梁山伯发出了隆重邀请,希望他能准时到家里迎聘她的妹妹(她本人的一个代码) “九娘”。这是一个旧时代女子向男人所发出的暧昧而动人的呼吁。

然而,梁山伯并并未如期赴约。他事后对人辩解说,因为家境贫寒,无钱置办聘礼和婚仪。这显然是一种推脱之辞。而更符合逻辑的推断是:他对娶一个女人没有任何兴趣。他仅仅喜爱哥哥“九官”而已。为避免“娶亲”造成的“麻烦”,他压抑下了与祝英台重逢的强烈渴望。他的计划是先拖过下聘礼的约期,使婚姻成为不可能,然后再登门造访,以了却对祝英台的无限思念。但这一举动严重打击了祝英台。她的父母不容许女儿继续为一个贫穷弟子耗费青春,决定将其许配给富豪马家。祝英台找不到任何理由推诿,只能应允这种父母之命。

梁山伯和祝英台的双双“觉醒”

此后的事件发展变得越来越富于戏剧性。当梁山伯在赴宁波当官途中专门前往探视祝英台时,家童声称府上只有“九娘”而没有“九官”,这使梁猛然意识到他犯了一生中最严重的错误——爱上了一个真正的女子。震惊之余,他要求亲眼见一下祝,以证实家僮的说法。祝英台用罗扇遮着脸腮,出来向他袅袅作了一揖。梁又惊又怒,以为受了莫大的欺骗——这个女人,竟然伪装成男子欺骗他,把他置为感情的掌上玩物!这再度证实了世上女人的险恶。然而,祝的妩媚形象却继续纠缠和折磨着梁,使之无法从往事的甜蜜追忆和残酷现实中摆脱出来。尽管担任县令符合他大济苍生的理想,但致命的精神楚痛,最终竟把他推向了病魔、伤痛和死亡。

惊悉梁山伯病逝的噩耗,祝英台最初的反应是难以言喻的悲伤和悔恨。她把梁见到她“真身”时又惊又怒的情形,当作梁热恋和追悔的证据。她后悔当初未能及时揭破自己的性别,以致对他心灵造成了无可挽救的致命打击。但这时一些有关梁山伯同性恋的风闻可能已经断续传来。她半信半疑,亦悲亦恼,心情复杂地踏上了出嫁的道路。

为证实民间的传言,她下令船夫专门绕道清道山,并以风浪太大为由停船靠岸,然后只身前去祭扫梁墓。从这时到她“自杀”为止,其间一定发生了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使她最终了解到梁山伯对她的感情的真正实质。她意识到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欺骗和羞辱:她对梁山泊的爱情,不过是一场自欺欺人的游戏而已。

在梁祝事件的结尾,祝英台肯定是以“失踪”方式离开我们的。她绝望地留下自己的“绣裙”,并再度改换男装,向一个我们无法知晓的地点逃亡,从此隐名埋姓,下落不明。

为了对祝英台的失踪找到一种合理解释,作为地方富豪的马家可谓费尽了心思。他们编造大地(墓室)裂开,祝台跌入殉葬的情节,以瞒天过海,欺骗世人。就连国家官员和皇帝都对此深信不疑。在真假奇迹相混的东晋时代,人们可以轻信一切奇怪的事情。我不想对此有所物议。我所惊讶只是,尽管这宗案件破绽百出,但经过近千年的探询和阐释,却至今都没有人对此提出必要的异议。

“蝶恋花”还是“蝶恋蝶”

在梁祝悲剧的结尾,出现了双飞不散的大蝶。据冯梦龙《情史》记载,祝英台死后,她的家人在墓前焚毁她遗留的衣物,那些衣服竟在火焰里化成了蝴蝶。当地人称黄蝶为梁山伯,黑蝶为祝英台。这再度向我们显示了“梁祝”故事的同性恋语义。

《岭南异物志》记载说,南海有一种巨型蝴蝶,形状大如船帆,除去翅膀和脚足,还有八十斤重,味道极其鲜美。这种超级肉蝶如今早已销声匿迹,而人们所看见的蝴蝶,只是纤弱而美丽的鳞翅目昆虫而已,它象征着人类的自由与欢乐,以及对美丽事物的贪恋。它同时也是男性爱情的奇异代码。此外,蝴蝶和花(“蝶恋花”)还是男女爱情的对偶象征。

对于蝴蝶的哲思,最早出现在庄周的寓言里。正是道家大师第一次揭示了这种昆虫与人类的密切关系。他们可以在梦的无意识状态中互相转化。庄周的蝴蝶梦表达了物体间界限的消解。《搜神记》(《太平寰宇记》所引之版本)记载的中国历史上第一宗化蝶奇案,发生在战国时代的齐国。当时的昏君宋康王,霸占了手下官员韩凭的妻子何氏,韩凭含愤自杀,而他的妻子也从青陵台(今山东郓城)上跃下自尽,宋康王的侍卫急忙去拉她的衣裙,不料那些碎片随之化成了美丽的蝴蝶。

梁祝故事似乎是何氏悲剧的某种延展,但其语义却大相径庭。我们发现,蝴蝶的蛹变过程是意味深长的,它从圆筒形或纺锤形的蛹里羽化而出,暗示着“女人”(幼虫期的毛虫)蜕变成了“男人”。祝英台的蝶化(男化),无疑就是针对梁山伯的情感承诺,即在经过性取向的转变之后,祝最终实现了他对于梁的非凡爱情。这是男同性恋者所期待的伟大时刻。蝴蝶在那个短瞬的时刻里脱颖而出,身上布满彩虹般的图案,在花丛里翩然起舞,变得仪态万方,光华照人。在生命形态的最终阶段,它向我们展示了其最灿烂的容貌。

蝴蝶与花的关系,暗喻着男人对女人的爱情,但一对蝴蝶间的关系却是截然不同的,它要演绎的只能是两个男子间的爱情。这种情感无疑是难以启齿的。尽管东晋的宫廷和士大夫社群中流行“男同志”之风,但在一个儒学日益昌盛的时代,要完成对它的叙事,仍然必须借助转喻、双关和借代等修辞技巧。它的语义被含蓄地书写在比翼双飞的蝴蝶里,变成一个秘不可宣的哑谜,留待聪明的世人以解读。

这就是“化蝶”在整个梁祝叙事中的核心价值。我不知道这个完美的结局究竟是什么人的杰作,但它无疑是整个传说的画龙点睛之笔,它躲藏在故事尾部,向我们揭示了整个悲剧的真正本质。

越剧的“女同志美学”

在结构和元素没有受到任何毁坏的前提下,仅仅变换了一种密码,我们就获得了有关梁祝故事的全新版本。这与其说是一次标新立异的阐释行为,不如说是对梁祝故事的语义还原。正是这样的民间话语为近代戏曲提供了不朽的源泉,使它充满着某种迷离的异常情调,并且让那些寻常的情感文本黯然失色。

尽管有过京剧(《英台抗婚》)、川剧(《柳荫记》)等各种梨园样式,但置身于江南民间同性恋的家园,越剧才是讲述梁祝悲剧的最佳曲种。1945年,袁雪芬与范瑞娟初演《梁祝哀史》,以后又重新整理上演,在1952年全国戏曲观摩演出大会上获剧本奖、演出一等奖、演员一等奖等,倍得殊荣。1953年,该剧又被拍成首部国产彩色戏曲艺术片,由此完全确立了越剧阐释梁祝的威权地位。

梁祝故事与越剧与的这种亲缘,还因为其演员都由女性担纲。从“草桥结拜”、“十八相送”、“楼台相会”到“化蝶双飞”,一群美丽女子演出着男女众生的痴情故事,圆润婉转的舞蹈、软侬香甜的唱白、低回悠扬的丝竹,把被水乡环绕的戏台转换成了纯粹的女儿国度。“文革”企图改造越剧,强迫其纳入男性演员,但其结果竟然完全一样――所有男角都散发出女性的妩媚光辉。甚至连小提琴协奏曲《梁祝》,都不可阻挡地洋溢着女性般纤细柔软的情调。

越剧的“功绩”就是从一个隐秘的角度改造了梁祝故事,把这一“男同志”的哀歌,悄然置换成“女同志”的情感圣剧。梁山伯看起来不是一个男性,而更像是“女同志”中扮演主动角色的T角,“他”逾越了男权文化的界限,书写着民族同性恋美学的瑰丽篇章。在前总理周恩来的全力支持下,经过《红楼梦》、《西厢记》、《白蛇传》、《情探》、《追鱼》和《碧玉簪》的不倦打造,越剧已经逼近这种美学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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