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着形形色色的假革命者、不革命者,它们惧怕“暴风雨”,害怕革命势力,反对革命势力。海燕渴望的“暴风雨”,象征着一触即发的革命形势。海燕》是前苏联著名作家高尔基(1868-1936)早年创作的一首著名散文诗,这首散文诗通篇使用了象征的表现手法,兼用了比喻、拟人、反复等修辞,通过对暴风雨到来之前大海景象的描绘和对海燕战斗英姿的刻画,极其深刻地反映了俄国革命前夕急剧发展的革命形势,热情歌颂了无产阶级革命先驱者的斗争精神,预言革命风暴即将来临和沙皇黑暗统治即将崩溃,号召广大劳动人民积极行动起来,迎接伟大的革命斗争,是俄国当时进行革命宣传斗争最有力的武器之一。
在这首散文诗中,一共出现了9个物象,按行文出现顺序即大海、乌云、海燕、波浪、海鸥、企鹅、海鸭、雷声、狂风,作者正是通过这9种物象的象征意义来完成其创作主旨的。那勇敢的海燕,不正是象征着英勇善战的无产阶级革命的先驱者吗?它“像个黑色的闪电,在高傲的飞翔”,兼用比喻和拟人的修辞,用“黑色的闪电”,写出了海燕的敏捷、迅速;用“高傲”赋予海燕人的性格,突出了它的英勇、矫健、藐视恶劣环境的英勇气慨,从形、神两个方面突出了海燕勇猛、善战的雄姿。“看吧,它飞舞着,像个精灵,——高傲的黑色的精灵——它在大笑,它在号叫……”把海燕比作精灵,意在突出海燕反抗、斗争的本质特征;用“飞舞”、“大笑”、“号叫”,强调海燕乐观和大无畏的革命气慨。同时,从“飞翔”到“飞舞”,力度有了明显的加大,准确地表现了海燕越战越勇、愈战愈强的进程;从文中海燕的“叫喊”到“号叫”,更显现出海燕的欢快和豪壮。“——暴风雨!暴风雨就要来啦!”诗中的反复,表现海燕作为报讯者的极度欢快兴奋之情,同时也表现出了海燕对暴风雨的强烈渴望,强调了“暴风雨”就在眼前,历史潮流不可逆转。
“怒吼的大海”,又象征着什么呢?“波浪一边歌唱,一边冲向高空,去迎接那雷声”,多么主动积极的战斗热情和勇敢无畏的革命精神啊,这难道不是日益觉醒的人民群众和即将到来的革命高潮时期广大人民群众的强大力量吗?“在苍茫的大海上……”多么磅礴的气势!“大海抓住闪电的箭光,把它们熄灭在自己的深渊里”,显示出了大海的强大力量。大海就要在海燕的召唤下,去勇敢的迎接暴风雨了!
海燕渴望的“暴风雨”,象征着一触即发的革命形势。从散文诗的结构来看,是以暴风雨渐次逼近为线索的,把海燕安排在暴风雨“将来”、“逼近”、“即临”三个场面中刻画,越是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海燕的性格,随着情节的发展(即革命形势的发展)而逐步鲜明、清晰;海燕的形象,随着暴风雨的渐次逼近而更加完美。
那些“海欧”、“海鸭”、“蠢笨的企鹅”呢,则象征着形形色色的假革命者、不革命者,它们惧怕“暴风雨”,害怕革命势力,反对革命势力。具体地分析,可以这样理解其分别象征的本体。海欧“呻呤着,它们在大海上飞窜,想把自己对暴风雨的恐惧,掩藏到大海深处”,象征着那些戴着不满沙皇统治制度的面具以博取“海燕”和“大海”的好感与信任,而实际上是害怕革命的人。海鸭“享受不了生活的战斗的欢乐:轰隆隆的雷声把它们吓坏了”,则象征着那些还没有觉醒、没有革命意识的人或是没有革命热情的人,他们当然“享受不到生活的战斗的欢乐”。而“蠢笨的企鹅”,则象征着根本不敢参与斗争的胆怯的“立宪民主党人”,它们“胆怯地把肥胖的身体躲藏在悬崖底下……”。
“这个敏感的精灵,——它从雷声的震怒里,早就听出了困乏,它深信,乌云是遮不住太阳的,——是的,遮不住的!”这里的“太阳”象征着正义和真理,象征着革命的胜利,象征着暴风雨即将到来和“乌云遮不住太阳”是不可阻挡的历史潮流,革命必将取得胜利
这是一篇散文诗,它融合了散文的描写性和诗歌的表现性的特点。刻画了勇敢的精灵——海燕的战斗英姿,深刻反映了1905年俄国革命前急剧发展的革命形势,歌颂了俄国无产阶级革命先驱者不朽的形象和坚强无畏的战斗精神,号召广大劳动人民积极行动起来,迎接伟大的革命斗争。
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在高傲地飞翔。
一会儿翅膀碰着波浪,一会儿箭一般地直冲向乌云,它叫喊着,──就在这鸟儿勇敢的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欢乐。
在这叫喊声里──充满着对暴风雨的渴望!在这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愤怒的力量、热情的火焰和胜利的信心。
海鸥在暴风雨来临之前呻吟着,──呻吟着,它们在大海上飞窜,想把自己对暴风雨的恐惧,掩藏到大海深处。
海鸭也在呻吟着,──它们这些海鸭啊,享受不了生活的战斗的欢乐:轰隆隆的雷声就把它们吓坏了。
蠢笨的企鹅,胆怯地把肥胖的身体躲藏到悬崖底下……只有那高傲的海燕,勇敢地,自由自在地,在泛起白沫的大海上飞翔!
乌云越来越暗,越来越低,向海面直压下来,而波浪一边歌唱,一边冲向高空,去迎接那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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