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意象--“子规”所表达的情感。

有关意象--“子规”所表达的情感。,第1张

子规又名杜鹃杜宇,蜀鸟在诗中是凄凉哀伤的象征诗人常常用以表达思亲之情,归家之念

也有用来比喻忠贞的,如"从今别却江南路,比作啼鹃带月归"(文天祥<金陵驿>),诗人以此表达对南宋的赤胆忠心和誓死不屈的民族气节

啼得血流无用处,不如缄口过残春

————古典诗词中“子规意象分析

子规鸟多为灰色或褐色,翼短而尾长,食毛虫,为益鸟。它常在暮春时节啼叫“不如归去”、“不如归去”,与之相关的还有一段凄美的传说。自古洎今,子规已经成为文人士大夫表达情感的重要介质,在不同的笔触下,子规就代表着不同的思想内容。

一、伤离别、思归乡

子规的叫声音似“不如归去”,客居他乡之游子,羁旅天涯之漂泊者,抑或是友人离别之时,闻此物之鸣啼,不免生发伤离别、思归乡之心绪。此意象在唐诗宋词中屡见不鲜,一旦被援引、征用,则一倍增其哀愁。例如李涉 《竹枝词》:“十二峰头月欲低,空聆滩上子规啼。孤舟一夜东归客,泣向东风忆建溪。”“子规啼”点缀着“孤舟”、“东归客”二语,将飘零行天涯,忆乡深切游子之深情巧妙点化呈现。柳永《安公子》:“游宦成羁旅”、“刚断肠、惹得离情苦。听杜宇声声,劝人不如归去。”子规悲切哀怨之鸣叫,似乎在催促着这位漫游江南的宦游人,早日归家。

古人多用“柳”“长亭”寓意着惜别之情,依依不舍之感。《诗经·小雅·采薇》:“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柳永《雨霖铃》:“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寒蝉凄切,对长亭晚。”李叔同《送别》:“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古人是分外重视离别的,今日一别,不知何年才能再见,更有甚者,此别就是诀别。因为脆弱的身躯在频仍的战乱、肆虐的瘟疫面前是脆弱的,在朝不虑夕的生存环境中,伤离别之情愈加浓郁。而“子规”意象也隐蕴了此种情感。例如李益《送人归岳阳》:“烟草连天枫树齐,岳阳归路子规啼。春江万里巴陵戍,落日看沈碧水西。”李白《闻王昌龄左迁龙标遥有此寄》:“杨花落尽子规啼,闻道龙标过五溪。我寄愁心与明月,随君直到夜郎西。”在烟草连天,杨花落尽的季节,子规啼叫着“不如归去”,更添别离的无奈与惆怅。

二、惜春去、叹春逝

在中国文学传统里,存在着“伤春悲秋”的主题,文人墨客多通过它来表达光阴易逝、人生苦短这一强烈的生命意识的。春意阑珊的氛围多用“落花”、“流水”、“残花”、“暮雨”等意象来营造。例如秦观《浣溪沙》:“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欧阳修《蝶恋花》:“泪眼问花花不语,落红飞过秋千去”。辛弃疾的《摸鱼儿》:“更能消几番风雨,匆匆春又归去。”而子规的鸣啼多在暮春,因此古人就无形地将其与惜春去、伤春逝情感有机融合起来,使之成为“伤春”意象家族里有一个富有代表性的成员。例如温庭筠《菩萨蛮》:“花落子规啼,绿窗残梦迷。”毛文锡《更漏子》:“春夜阑,春恨切,花处子规啼月。”白居易《送春归》:“今年杜鹃花落子规啼,送春何处西江西。”陆游《葭萌驿作》:“看尽巴山看蜀山,子规江上过春残。”韩元吉《水调歌头·和庞祐甫寄》:“红白山花开谢,半醉半醒时节,春去子规愁。”曹雪芹《红楼梦·桃花行》:“一声杜宇春归尽,寂寞帘栊空月痕。”

三、诉凄凉、话哀怨

子规,又被称为“望帝”。据《华阳国志》记载:望帝是周朝末年蜀国君主杜宇的称号,为蜀国治水有功,后来禅位隐居遁世。不幸国亡身死,魂魄化为杜鹃鸟,啼声哀切,口中带血。它在暮春时节向人们诉凄凉、话哀怨。这段传说在诗歌中多有阐述:胡曾《咏史诗·成都》:“杜宇曾为蜀帝王,化禽飞去旧城荒,年年来叫桃花月,似向春风诉国亡。”杜荀鹤《闻子规》:“楚天空阔月成轮,蜀魄声声似告人。啼得血流无用处,不如缄口过残春。”李山甫《闻子规》:“冤禽名杜宇,此事更难知。昔帝一时恨,后人千古悲。断肠思故国,啼血溅芳枝。况是天涯客,那堪□□眉。”三位生活于唐代动荡没落时期的诗人,似乎已经感觉到山雨欲来风满楼,他们借对此历史传说,似乎在表达对国家命运的隐忧与哀怨。因此,子规意象的运用也被视为亡国之悲。如李煜《临江仙》:“子规啼月小楼西,玉钩罗幕,惆怅暮烟垂。”

此诗借咏子规,抒发诗人对历代遭受苦难、蒙受冤屈而死之人的深深同情和对黑暗社会的不满。(主旨)前二句“杜宇冤亡积有时,年年啼血动人悲”说古蜀国国君杜宇冤死已经很久了,但他的魂魄所化的杜鹃鸟却长年啼叫,以致口中流血,令人闻而悲凄。“积”,指时间已过了很久。“啼血”,杜鹃的嘴是红色的,人多以其啼血所致。后二句“若教恨魄皆能化,何树何山著子规”对此一传说提出质疑:历代的冤魂多得很,如果这些冤魂都能如同杜宇那样化鸟鸣冤,那么这些冤魂所化之鸟到哪里去找那么多的山和树来栖身呢“著”,附着,栖息。此二句翻出新意,以反诘语气,由鸟及人,由自然到社会的巧妙联想:历代冤魂何止亿万,而能得以显灵于人世的又有几多呢如此看来,杜宇倒是其中之幸者。写历代冤魂之多,正是诗人对当时黑暗现实的不满。

以描写杨花、子规两样景物起笔,表明事情发生的时令是在暮春,奠基全诗的伤感基调。杨花漂浮不定,行游无踪,暗喻友人前途未卜,作者借此表达对王昌龄被贬的同情和深深的关切之情。杨花象征离别漂泊,子规象征离愁别绪,也表达了诗人对友人贬谪遭遇的同情哀怨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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