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梦
作者:萧艾
(选自“中国国际剧本网”)
第一幕 客厅
秦虹:嗯,有一个问题是我没办法解脱的。当这种事情已经发生时,女人不会把那个男人写得面目可憎。
因为,这里面涉及到一种复杂的自我的介入。如果写得自己很憎恶的事情,对自己就没法交代。虽然,后来越加明白这个事情的恶。
金西:我知道,你放心。
秦虹:嗯。好。嗯。去吧。我吃过了。 嗯,你还记不记得05年还是06年具体点什么时间,肖去了欧洲一趟?
金西:这个很难想到,是否秋天?
秦虹:似乎是。我以前博客对这个事有零碎的一点记载。哦,想不起来就算了。我随意安排时间顺序好了 跟军谈其过他的诗,还有你的,甚至还谈及他的绝望。 日记有时候是个可怕的东西。
金西:就是照现在的记忆如实写吧。毕竟是回忆
秦虹:嗯。好。已经把那件事十分详尽地写了出来,用了将近一整天的时间。写出来,是为了忘却。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把这件事讲出来给大家知道。发给你,也希望你的小说早日写好,以便为了更好地生活
我将我所能忆及的细节都和盘托出。以致有些情节像是情色文学。有些啰嗦。
金西:好的,好好拜读一下。
第二幕 酒吧
郝蒙:看到你的新浪博客的内容,现在还好吧?有时是爱自己太多吧,以至于有恨。心情不好,出去走走吧。
金东:还行,但是原因是 我爱别人太多。包括男人和女人。
郝蒙: 哦,看了你的那些话,我不觉得,也许是有误解。
金西: 你上我微博把整个都看一下。你有没有亲历。
郝蒙:但刚好我最近也处于这样一种恨的感觉中,所以
金西:我不是恨。是唾弃。这是五年前的事情。
郝蒙:似乎能多少理解一些鄙视。呵呵。
金西:对,就是如此。有啥可恨的。把自己弄干净就行。
郝蒙:还有自己的洁癖,呵呵。
金西:对,再说你那个人又不认识。或者三个人没在一起,不亲历整个过程。
郝蒙:洁癖是对自己缺乏信心。
第三幕 茶馆
金西 :和你没关系 ,避开就行了,你和我的事不同。我微薄上还有“故事大纲”
耗蒙: 嗯。
金西:保留住自己
郝蒙:比如把这件事这样说出来,这种行为。
金西:撇开省事。
郝蒙:你有反思吗?特别想把自己弄干净那种。但是自己心中的纠结只有自己知道了,哈哈。希望你好起来。
金西:我反思什么?我这是五年前的事啊!不是三角关系,你懂吗?
郝蒙: 只所以有这种遭遇,在于别人,也在于自己的。
金西:是赵因想要诱奸甚至强奸。他还暗示我可以对女性一起来。所以说,必须反击。
郝蒙:不能说懂,因为毕竟没处于你的位置。
郝蒙:嗯。
金西:嗯。暗示我们可以对女性一起来。
郝蒙:你还保持着对性的克制态度。
金西: 我现在已经留他足够面子了。
第四幕 广场
郝蒙:还是情感第一位的。
金西:你有空去看整个博客和微博。
郝蒙: 嗯,对肖我还是有了解的。其实我想说的不是他,及这个事。 是你对这个事表露的情感。让我惊讶这个世界的雷同。我们都不希望去恨一个人,但是不恨他或者唾弃他,就会转而恨自己的懦弱。
金西:这个可以理解为,道德感的强弱问题。作为(美学)体验每个人都会承受,但是这种体验有一个度。这就牵涉到其他领域也就。是政治和伦理领域。
郝蒙:当精神又被这个人染指很深时,特别希望把他从这个世界抹掉。
金西: 世界上从来不存在单维的审美人,这给了你一个机会去进入政治和伦理领域。你的体验。虽然我不知道你所经历的是什么事情
如果发现是自己错了,或反应过度,那要建立更强大的自己。
郝蒙:有时让自己变得强大是如此辛苦,虚妄的高傲有时是难以承受的。当然你我面临的是不同的问题。你和肖决裂是个好事情
金西: 我感觉你的情况是对方移情别恋,那个人还是我们当年的同学是吧?
郝蒙:不是。
金西:可以这样理解:如果一个人不爱我们,他是不值得我们爱的。
第五幕 路上
金西:那么你要去寻找新的爱人。我对你的情况大致判断和理解就是如此。
郝蒙:好的。
金西:这是一个正当的时间的过程。时间的正义。
郝蒙:你知道妓女的情况吧。
金西:那男人都有缺点,看你和他的容忍度吧。你上我微博,看人家周卉老师的反应,就是一点不反应。周老师是赵因的妻子,不知你见过没有。我对她印象很好。
郝蒙:没。
金西:她好像对赵的容忍度就很高。开个玩笑啊!
郝蒙:嗯。
金西:我当然更希望你和爱人没有这种情况。
郝蒙 她看得很透。
金西:如果是感情层面,就看你们两人吧。
郝蒙:呵呵。
金西:我不作任何建议
郝蒙:你想过没有一个容忍度这么高的女人背后的故事?道德修养吗?呵呵,似乎与道德无关吧。
我不相信周老师没有痛苦。
金西:一报还一报吧。
第六幕 公园
郝蒙:女人的平静让我想起飘里那个小女人,叫什么来着少年夫妻老来伴
平静是因为她看得够远吧。
金西:肯定会有道德感的刺痛,道德的刺,又刺进情感的身体。你结婚了吗?
郝蒙:你为什么要判定黄老师的痛苦呢?
金西:是赵因的判定
郝蒙:这是出于什么动机的判定呢?哈哈!
金西:报复欲,很简单。
郝蒙:他跟我说过他俩的事情。
金西:我这种简单的报复欲,比明朝**小说里的报复要天真纯洁得多吧?
郝蒙:嗯,所以都幻想着彼此的爱。
金西:那不是尝试勾引你吗?
郝蒙:又不能忠实。哈哈!
金西:赵这种人,对身边的人影响都不太好。
郝蒙:就是你表露的纯洁的恨才让我惊讶的。呵呵,年轻的时候会犯错误的。
第七幕 车上
金西:赵身边有很多这种天真人。他老婆周老师也是。
郝蒙:特别是所谓天真的女孩子。
金西:我的恨也并不纯洁,你觉得我一本小说写下来,万一成为世界名着怎么办?
郝蒙:其实,也没有你想象的天真。
金西:“世界名著”。得,显示不出着作的名字。
郝蒙:女人也会有猎捕欲望,特别是年轻的女人。
金西:那当然。
郝蒙:我觉得你现在的视角还有想法。还写不出世界名著。因为没有值得写的。
金西:我同宿舍的同学说,当时这个女生来我们宿舍借羽毛球拍,就为了猎捕我。当然用的不是猎捕这个词语。这个要我自我挑战才行。
郝蒙:这种中年教师的烂事太多了,没太多意思。
金西:你也知道我很少受到别人的干扰。用新闻报纸的眼光是这样。但这样的**、小说也很多。我感觉你的文学兴趣丧失殆尽,现在哲学博士应该毕业了吧。最简单的例子,不是罗生门吗?
郝蒙:嗯,我向来文学细胞特少。
金西:我是因为生活中没有发生凶杀,小说中一定会有几次,因为很显然有好几种结局。
郝蒙:哈哈,几乎没有了。我哲学博士生涯刚开始,还有三年呢。
金西:嗯。哲学让人沉稳。古希腊哲人云。
郝蒙:灵魂乃天赐,圣洁不动情。
第八幕 商场
金西:所以我也希望你不要受到太多震动。
郝蒙:呵呵,惭愧惭愧。
金西:像我,“那么大”的事情,我不是都没事。不仅遏制住事态的发展,也没杀人和自杀。换一个人肯定会上新闻。
郝蒙:嗯,最近在一起的男生,去年认识的时候正在操办他父亲的葬礼。指所谓你不愿拉皮条的事吗?
金西:拉皮条只是一个假设,假设我和女生没有任何关系,你可以上我微博了解更多情况,如果有兴趣。
郝蒙:呃。
金西:我也不能在道德上将萧开愚判定死啊。写小说要有小说的气度。艺术的道德。
郝蒙:我对这个事情所谓真相没太大兴趣嘛,刚才说过了。
金西:当然,小说的几种结尾、几种情况恐怕都和拉皮条没什么关系。那我怎么去关心你的事情呢?真相就在我微博里。在道德上,赵因是一个死人
郝蒙:你是拿这个事做底版写小说?
金西:他就是色欲的阴谋呗。然后再次打入艺术的地狱。基本上是全靠当时的细节支撑。绝对真实,除非我对细节的会议出错。
郝蒙:哦。
金西:但是写到谋杀,那必须变了。因为谋杀没有发生啊。到不了那个程度。
郝蒙: 你打算写小说?
金西:但你想一下,如果我晚出现了,肯定会凶杀。已经写了十万字。前半部分是实录,有三四次(还没想好)谋杀的部分才是小说。
郝蒙:有血腥的东西出现更好。 叫做高于生活。
金西:但是在生活中我遏止住了。那个是陈旧的观念。你不是刚说过这样的烂事太多,新闻中的血腥太多嘛。
郝蒙: 哦。我不喜欢血腥。
金西:你想象一下,我差一点变成这样一个上新闻的学生。但正因为我有了写作这项技艺。
郝蒙:我觉得杀死心灵更有意思。
金西: 我不仅拯救了我自己,还拯救了赵因的肉体。
郝蒙:像这样的人,不崩溃才怪呢。
第九场 树林的石头上
郝蒙:他崩溃了?
金西:这我哪里知道?你应该去问他。
郝蒙 他怎么会崩溃,他比你想象的强大吧。
金西: 哈哈。我怎么感觉你是故意套我话。
郝蒙: 我觉得他不会为自己乱性的行为纠结。这种事不是本质的。
金西:那阴谋呢?情感呢?和我和其他人的关系呢? 你也知道原先我们关系很好。
郝蒙: 跟年少无知轻狂的小女生有那种关系不会对他有太大心里负担啊。呵呵,不好意思,分析哲学学多了,老喜欢分析。
金西: 他和人类的关系,他个人建构的情感和伦理世界,这不是本质吗?(另外,也提醒一下,另外事实是没有关系啊,他在我面前失败了啊)。他对其他人都是玩弄,包括对我。这样的人你相信会有什么真实可言?一个纯粹的虚无主义者。分析哲学影响人作出判断,所以分析哲学家都是游戏大师。痛苦的游戏大师
郝蒙:如果他只是玩弄你,你就更加没有办法给他制造地域了。
金西: 那也就是说,他和我的关系都是假象,他和其他人恐怕也有类似成分,他和其他朋友。他可以玩弄任何人
郝蒙:地狱,我是说。
金西: 不仅仅是学生,还有朋友。
郝蒙:这是你说的。
金西:对。
郝蒙: 但他的虚无主义吧。
金西: 我以我的体验、情感和判断这样说。尤其以所谓他”最得意的弟子“身份如是说当然,你说得是,我们不能设定别人的痛苦。这是分析哲学的一个层次。但是,他们如果真的没有痛苦,这就是地狱。否则就是炼狱,虚无主义者的得救就有望了啊
郝蒙:哈哈。
金西:虚无主义者也会匍匐在上帝脚下。正如在中国。历来的小人都会把自己装成孔圣先师。
郝蒙: 不要过分给人贴标签,特别是聊天时候。
第十幕 街道上
金西:你不是假设自己在替他辩护吗?或者我这样假设你。因为你的分析哲学举步不前,不仅不想弄明白事实真相,更无法作出决定
实际上,它应该图灵一样快。
郝蒙:关键是,如果肖真谓虚无,你无法给他设定地狱。
金西:像计算机一样。
郝蒙:当然,我不相信他没有痛苦。
金西:也就是说,在分析的语法上,我们不能设定一个空虚的地狱,是吧?但是我要提示的是,这正好是地狱的存在方式,于我们的生活,地狱就是一个空白。
郝蒙:我没有替他辩护。
金西:但是,如果战争后有人说:“我见到了地狱的生活”,很显然应该相信他。
郝蒙:我是同情于你的感情和遭遇,你懂得此同情非怜悯。
金西:这就是地狱的真实性,空虚的真实性,或者虚无的真实性。也就是虚无主义者的地狱的真实性。
郝蒙: 呵呵,你知道女生跟肖之后的心情。
金西:这就是上帝之于空虚的优越性。
郝蒙:以及那些女生的遭遇吗?
金西:你要重读《浮士德》。我只知道这个女生在我面前的表现。
郝蒙:呃。
金西:她非常羞耻。
郝蒙:我不大读小说。
金西: 一年之后,也就是毕业关头,给我打电话,再次被拒。
郝蒙:我说歌德的浮士德。
金西:胜过十本分析哲学。但是人家维特根斯坦很理解啊。
郝蒙:趣味不同,不赞同这样的比较。
情感快递
道具:电动自行车,桌子(上面放着书,下面放着恐龙玩具),椅子两把,一块大布,长字条(以后请不要再打呼噜了,再打呼噜就用大嘴巴子踢死你!!!),酒瓶,枣,照片,梨,框子。
背景音乐音效:开门声,关门声,If(丁可唱),扇巴掌声,比较阴森恐怖的音乐。
快:到,我是大辟叉快递公司的金牌特送员9527,今天你的状态怎么样?好,好,非常好,非常好,耶!以右边自行车为基准,向右看齐,立定。标准站姿,我们是不是最棒的团队,是!我们要不要拿出最好的状态,要!我们要不要展现出最好的自己,要!我们的口号是:加油,加油,我最棒。加油,加油我最强!加油,加油,我最棒。加油,加油我最强!加油,加油,我最棒。加油,加油我最强!耶~我不锁你了,但你不许找别的自行车玩,我一会就回来啊! 哎呀 ,你好我是大辟叉快递公司的,请问哪位亲要发快递啊。
女:来了
快:啊
女:进来吧,单子给我
快:哎呀,姐,我多句嘴,你这收发咋是同一个地址呢
女:这你都看出来了,来,带着这个过去吧!
快:姐,同城,异地,包括国外,我们都能对付,但是你要从一个世界到另一个世界,大辟叉做不到哇!
女:楼下你还做不到吗?
快:噢,哎呀我去,吓死我了,你这楼上楼下你还发快递啊。
女:我乐意。
快:姐,你这属于扶贫呐,哎呀我去,我以为是挽联呢,快递费十块钱。
女:货到付款。
快:哎,你说这人有意思没,发这玩意,我要天天接这活,我早买房了。大劈叉9527,有您的快递,是XX先生吧。
男:说
快:你的联,以后请不要再打呼噜了,再打呼噜就用大嘴巴子踢死你啊啊啊啊,叹号叹号叹号,快递费十块钱。
男:谁送的。
快:楼上那老娘们
男:那是我媳妇
快:啊
男:想要这钱吗?
快:想
男:传我旨意,你告诉她,我就打呼噜她爱听不听,不听滚,这戒指给他连带这个“切~”一块打包给我送过去,货到付款。
快:什么情况,什么家庭,不送了,不行啊,这玩意挺贵的,我得送啊,记着点20啊 姐
女:谁啊
快:劈叉公公,我们皇上说了,切~爱听不听,不听滚。这是你的旨,快递费20
女:他说的啊,那你进来,来,我是不是给你点脸了,你没有我生活能不能自理了,你每天吃饱喝足了,你往沙发上给我一瘫,你就跟那打啤酒沫子似的,你挺挂杯啊,我让你干点家务活,就跟杀你似的,咱俩结婚十年,你挑战了我十年,我哪次说话你听过,哪次说话你信过我哪次说话你走过心,还有我跟你说过一万遍,我不爱喝露露,我不爱吃梨,我不爱喝露露,我不爱吃梨,我不爱喝,呕~~我不爱吃梨。这两样你能不能记住,能不能
快:我能,但是我是快递,你跟我说什么玩意呢?
女:这是快递
快:快递啊~你这属于传话,你需要翻译呀。
女:翻译个屁,以原声大碟,MTV的格式给我递过去,对了啊,还有这兜子他的最爱,来,一块给我递过去。
快:哎,你说我这不是倒霉催的吗,我钱没收着,我还挨顿骂,跟谁俩呢,整一下一下的,记得30。你好,大劈叉 我是不是给你点脸了,你没有我生活能不能自理了,你每天吃饱喝足了,你往沙发上给我一瘫,你就跟那打啤酒沫子似的,你挺挂杯啊,我让你干点家务活,就跟杀你似的,咱俩结婚十年,你挑战了我十年,我哪次说话你听过,哪次说话你信过我哪次说话你走过心,还有我跟你说过一万遍,我不爱喝露露,我不爱吃梨,我不爱喝露露,我不爱吃梨,我不爱喝,呕~~我不爱吃梨。这两样你能不能记住,能不能。收,大哥,MTV播放完毕。
男:MTV 播放完毕
快:嗯
男:这又是开启的疯狗模式啊,你是按子收钱呢,还是按时段收钱呐
快:哥,你别管咋收钱啦,这还有兜子梨呢。
男:我算弄明白了,这是要离啊!
快:我说大哥吧,你也可以把它理解成止咳。
男:别贫,鉴于你刚才那段MTV,我突然有个想法。
快:啥呀,哥。
男:我想包你。
快:大哥我不是那种人。
男:你想啥呢,就你是我也不是啊,我这有一千块钱,帮我送份快递。
快:哥,用不上,用不上。
男:我花钱制作一部微**,接下来的三分钟,是你人生中最疯狂的三分钟。
快:得有多疯狂啊!
男:随心所欲。
快:那三分钟也不够啊
男:我怕时间长,你把房子给拆了,你要送的这段微**,片名就一个字“作”不是“嘬” 是“作”Z—U—O,作。
快:那是你两口子的事,超出我业务范围了,我送不了。
男:你要不送,我就投诉你。
快:别闹
男:投诉
快:送就送。 **你的快递 姐你家的吹风机在哪? 姐,微**播放完毕。制片人,楼下我大哥,导演,楼下我大哥。领衔主演,9527。微**只有一个字“作”。
女:大甜枣给你啊,大嘴巴子给我递过去。
快:你这是给个巴掌,再给个大甜枣啊!
女:我这是把你这段微**给升级成武打片了。
快:你啥片我也不干了 干啥呀,打我啊。
女:疼不疼。
快:咋不疼,它酥酥的。
女:生不生气
快:想咬人
女:想不想打人。
快:见谁搂谁
女:那还等什么,奔跑吧兄弟
快:货到付款呗。明白。 大劈叉9527
男:你把这一箱子给我邮过去。
快:哥,你邮我吧。我估计你邮完我,我也就邮医院去了,这回我啥也不邮了
男:你不邮我就投诉你。
快:投呗,我降我都投了,还怕你投诉我吗?大哥我是看出来了,你们两口子针尖对麦芒,你说你这么有性格,你找我姐去,你是打是扇随便你。
男:你以为我不敢是不是。 不去了,太晚了,你走吧。
快:哎呀我去,不怪我姐说你啊,你可真是啤酒沫子,你可真挂杯了。
男:滚
快:爱送不送,不送拉倒,爱死不死
快:你好大劈叉
女:替我啊,打我啊,挠我啊,来啊来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快:姐这次真不是暴风雨,你猜我搁我哥那屋发现啥了
女:爱啥啥
快:一根大长头发丝
女:爱啥丝啥丝,爱多长多多长,这么长吗?不是我的
快:不光有头发丝,还有香水味呢
女:滚
快:大劈叉,在我姐那屋发现的,哥那不是下酒菜。
男:不是我的,我的没这香。
女:XX你狼心狗肺
男:XX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女:你臭不要脸,臭不要脸
男:你香你香,就你香
快:哎呀,大哥大姐,消消气啊,我给你们放段音乐,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虽然我不知道啊,你们为啥闹到今天这样,但我敢说呢,你们俩还是彼此在意对方的,我从前听说过这么一段故事,说有这么一对老夫妻,在一块生活了六十年,老两口呢,特别爱吃鱼,老头给老太太夹了一辈子鱼尾,老太太给老头夹了一辈子鱼头。有一天呢,他俩就约定好,说这回谁也不给谁夹,自己吃自己的,鱼做好了。老头上去把鱼尾巴夹到自己碗里,而老太太则夹了鱼头。两人是边吃边笑啊,其实老太太一直爱吃鱼头,但却吃了一辈子鱼尾巴,而老头爱吃鱼尾巴,但却吃了一辈子鱼头。就这样两人生活了六十年,忍让了六十年,这是什么啊,这是爱!两人都把自己最爱的东西让给对方。哥,姐这不像你俩一样,我姐爱吃枣,我哥爱吃梨。你看你两口子吃的这玩意,栆梨啊。姐啊,那头发丝啊是我在你门口捡的,哥,那袜子吧是我自己的。你看看这样多好啊,有啥事不能当面唠。 失败了,行了我也该下班了,再见。
女:9527
快:干啥呀姐,你还想从头来一遍啊。
女:快快,进来,你再帮姐送最后一份快递呗
快:你可拉倒吧,你送那玩意,都是易燃易爆的。
女:这次不危险,而且很浪漫
快:啥呀
女:我
快:哎呀我去
女:快点,听我的,帮我卷起来
快:不是姐,你说你搁这瞎扯啥呢,我哥也没翻你牌子啊,你再给自己整Low喽!
女:Low了不怕,就怕漏了。
快:不是,你捆成这样等会你咋下台阶啊
女:你说对了,我就是让你帮我找个台阶下,你在前面走,姐在后面蹦。
快:小心点啊,台阶看着点。小心点,蹦,蹦,蹦。躺下,躺下。大哥你的最后一份快递。
男:我说你一天天
快:走你
女:哎呀(音乐If起)
注:只是台词剧本,没有动作解说。需要的请结合小品视频。“快”——大劈叉快递员。
“女”——楼上妻子,“男”——楼下丈夫。
盲点(话剧剧本)
舞台灯光全灭
音乐起。
旁白:(男)
生活就象是一个巨大的黑洞,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它外在的脉络,但我们无法窥探它内里的神经。它把一切光明都自私地束缚在其中,却也让黑暗蜗居在每一个角落。
也许偶然会有一颗流星轻轻地滑过,在苍穹中擦出一丝光亮,让我们短暂地认清黑暗的模样,但一瞬间之后,一切有恢复了平静,只剩下一块僵冷的陨石静静地躺在黑暗里,任由它无情地侵蚀,最终融入那单调的黑色。
我们就象一个个盲人麻木地游走在光明与黑暗的边缘。也许有一天我们会踏进光明的草地,也许有一天我们会陷进黑暗的泥潭,但光明与黑暗又有什么区别呢?到处都是盲点,盲人的眼睛里永远只有黑暗!
第一幕:女孩家。
(舞台灯光亮。)
(一男一女亲近地对坐着,男的手拿一本娱乐杂志,翘着腿,悠闲自得。女的紧握化妆盒,兀自认真地描眉弄唇。远处,一个女孩静静地坐着,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一本相册。)
男:哈哈!……亲爱的,给你读段笑话?
(女的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继续化着妆。)
男:说,有一个语文老师问学生们,项羽骑的马叫什么名字,甲说,赤兔,老师说,那是吕布骑的!乙又说,是虞姬,老师很气愤地说,我问的是他白天骑什么!
(男女同时大笑。)
男:哎?思雨呢?
女:你那宝贝女儿啊?还不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连晚饭都不吃,我看啊,她是一心想绝食跟着老头子一块去!
(男的放下杂志,起身走向女孩,女的继续化妆。)
男:思雨,怎么又没去吃饭?
思雨:爷爷不也没吃吗?我要和爷爷一块吃!
(思雨把相册抱在胸前,男的突然夺过相册,摔在地上。)
男:你爷爷已经死了!你还想他干嘛?
思雨:爷爷,爷爷……
(女孩哭着蹲在地上摸索着,好一会,终于摸到相册,怜惜般地抚摩着。)
思雨:都是因为你们!你们为什么不给他饭吃?为什么不给他找医生?为什么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去?……爸!您也是一个儿子啊!你就这么忍心?
男:思雨,你爷爷是癌症晚期,已经没救了,再说,家里也没有钱给他找医生……难道我想让他死?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思雨:没有办法?哼!你们大人就是会撒谎,你说你没有钱,那那个女人的化妆品都是哪来的?你说你难过,那爷爷死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掉过一滴泪?为什么还整天和那个女人说说笑笑?
男:思雨,你还不懂!
思雨:是,我不懂!我不想懂!……我不想听见你说话!你出去!
男:思雨……
思雨:出去!
(男的摇摇头离开,走到还在化妆的女人面前。)
男:你也去劝劝她,毕竟你现在是她妈妈。
女:妈妈?她哪里把我当成她妈?我看她倒象我妈!
(女的放下化妆盒,忿忿地朝女孩走去,男的继续看杂志,不时地叹几口气。)
女:思雨啊,你想你爷爷,可是你不能不吃饭啊!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挑肥拣瘦,嫌这嫌那,否则对皮肤不好,瞧你这皮肤粗糙得!
(女的伸手摸思雨的脸,雨挥手挡开。)
思雨:不用你管!你又不是我妈!
女:哎?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啊?好心当作驴肺!
思雨:你好心?哼!你有好心留着给我爸吧!别装模作样了,你也给我出去!
女:让我出去?去哪?这家现在是我的,我想住就住,不想住就走,你也别不知好歹,别以为你爸宠你,告诉你!你爸他也得听我的,我说个一,他不敢说二!……思雨啊!别跟你那个妈学,到最后弄得凄凄惨惨,人财两空!
思雨:我妈怎么了?我妈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你就是一个贱女人!
女:你还敢骂我?你反了你?你这个死瞎子,给我滚!滚出这个家,永远别再回来!
思雨:哼!
(思雨拿着相册,踉踉跄跄快步往外走,男的起身。)
男:思雨,你上哪去啊?
(雨不停,继续望前走,雨下台!)
女:让她走吧!她这么大人了,不会有事的!
男:可是她的眼睛……
第二幕:电话亭(思雨左手握着话机,右手慢慢拨号。远处,一个中年妇人若有所思地坐在电话旁的椅子上。话铃响。)
女:喂!
思雨:妈,是我,思雨!
女:思雨啊!怎么这么晚还打电话过来?路边有多冷啊!小心感冒!还有,吃饭没?
思雨:妈,爷爷死了,我吃不下去。
女:雨啊,妈知道,爷爷的死对你打击很大,你爱爷爷,可你总不能不吃饭啊!你想,爷爷如果还在的话,他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啊!乖啊!听妈的话,快回去吃饭。
思雨:我不想回去!我不想看到我爸跟那个女人在一起!
女:傻孩子,他毕竟是你爸爸,你可千万不要恨他……其实每个人都有争取自己幸福的权利,他找那个女人也不是存心要伤害你,你知道吗?
思雨:妈,那你恨他吗?
女:我……我不恨他,我只恨我自己!
思雨:妈,那你的幸福呢?谁来给你幸福?
(思雨妈沉默好久,周围一片寂静。)
女:……思雨,其实……妈也要结婚了。
思雨:结婚?……妈,你终于也要有新家了……什么时候举行婚礼?……那个叔叔怎么样?
女:婚礼订在下个月,妈希望你能来……他?他人还不错,挺老实的!
(雨哭。)
思雨:那我当伴娘吧……我还是第一次当伴娘,可新娘竟然是我妈……妈!你还会要我吗?
女:傻孩子,妈当然要你,你是妈的好女儿啊!
思雨:……妈,我爱你!
(雨挂断电话。)
女:思雨,思雨……
(思雨妈长叹了一口气,握着话机呆呆地望着前方。)
(舞台灯光灭。)
音乐起。
旁白:(女)
我一直认为,亲情是临驾于一切情感之上的,因为毕竟它是一种血与血的联系,是一种肉与肉的延续,是值得任何情感景仰的一种原始但却神圣的传承。但是我错了!我终于明白,原来,血流也是会搁浅的,亲情竟然也是无比脆弱的!爸爸有了一个家,妈妈也要有一个家,只剩下我自己,好象是多余的。
我深爱着的并且也曾深爱过我的爷爷也走了,我不知道我除了流泪还能做些什么?眼泪有时候真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它不仅可以宣泄心中的悲痛,修复受伤的灵魂,竟然还能冲刷掉眼中的光明,裸露出班驳的盲点,是的!我瞎了!我的光明随爷爷而去!尽管我不想,因为我还留恋这个世界的美好,留恋红的花,绿的草,留恋我的朋友们,留恋我的那个他!
第三幕:女孩寝室。
(舞台灯光亮。)
(六个女生坐在写字桌四周,各自都在低头忙着自己的事,有人在看小说,有人在写作业,有人在摆弄手机,思雨无精打采地翻着那本旧旧的相册,除了翻页的声音,寝室里一片安静!)
思雨:你们今天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了?
(女生甲长吁了一口气。)
甲:哎呀!思雨啊!你总算说话了,自从你回来就一直沉默,吓得我大气都没敢喘,可把我给憋坏了!依我说啊,有什么好伤心的,不就是眼睛看不见了吗?那有什么关系啊!不是照样可以享受阳光,照样和我们胡侃瞎侃吗?再说了,全世界这么多人要是都象你一样,那不全成神经病了!
(女生乙轻轻推了以下甲,向她使着眼色。)
甲:你推我干吗?……我不会又说错话了吧?
(甲抬眼看众人,众人都脸有怨色。)
甲:看来我是又说错话了!老规矩!我去给大家煮面!思雨,你该也没吃饭吧?
(甲起身欲走。)
思雨:不用了,我不饿,其实你没有说错,你说得挺对的饿,是我太不坚强了!
(甲复又坐下。)
乙:思雨,不要这么说,其实你已经很坚强了,要是我,早就哭得死去活来了。
丙:是啊!要是我的话,我宁肯自杀,好让他们后悔一辈子。
丁:不能这么说,其实父母真的挺不容易的,有些事情也许我们真的不懂,或者我们不全懂。也许只有在我们到了他们这个年纪的时候,我们才会理解他们的苦心,不过那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人生往往都是这样!
丙:可是思雨是无辜的呀!
丁:无辜?……这个世界哪有什么无辜?
(寝室里重又一片寂静,各人都若有所思。)
戊:思雨,他知不知道这些事?
思雨:他?应该不知道吧?我还没告诉他,我现在这样,我都不敢去见他!
甲:不敢见他?你怕他会甩了你啊?他敢!他要是甩了你啊,我就把他当猪给买了!
乙:你少说两句吧!没人当你是哑巴!
甲:我……
乙:思雨……你想哭就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受些!
思雨:我为什么要哭啊!我现在很快乐,因为有你们关心我,安慰我,温暖我。真的,你们不用担心!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如,我给大家唱首歌吧!“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思雨颤抖着唱着,声音有些哽咽,辅导员老师进来,五个女生站起。)
五女:辅导员好!
(思雨停,慢慢站起,转向辅导员的方向。)
雨:辅导员好!
辅:大家好,都坐下吧!我今天来是跟大家聊聊天,说说心里话的!思雨啊!家里的事都处理好了吧!我都知道了,不要难过!我们都会支持你,帮助你的!
思雨:谢谢辅导员!我没事的,真的,对我来说,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
辅:思雨,我知道!你其实是太爱他们了,太在乎了,所以你才会装作无所谓,可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把委屈憋在心里,对你,对关心你的人都是没有好处的,思雨,想哭就哭吧!不要再欺骗自己了!
思雨:……辅导员!……
(雨沉默了一会,扑倒在辅导员的怀里,痛哭!)
第四幕:男生寝室。
(六个男生围着写字桌或坐或站,桌上各类杂志报刊杂乱无章,有的人在看书,有的人听音乐,也有人在把玩手机,方昊呆呆地盯着桌上的电话。)
(男生甲端着一本书,边来回踱步边唱,唱得很离谱。)
(方昊喊)
方:救命啊!
(甲关切地问。)
甲:怎么了???
方:好了!……兄弟啊!我算是服了你了,虽说你唱得不如以前离谱得厉害了,可杀伤力却更强了,求求你,饶了我们吧!阿门!(双手合十)
乙:我们早就习惯了,你现在要不让他唱,我想我很快就会睡着的,可我还想把我高数作业做完呢!
甲:听见没?我这是在为人民服务,我容易嘛我?……我说方昊,你是不是在想怎么把这电话给吃了?我相信你有这个实力!
方:去你的,我在等电话!
甲:等电话?哦!是不是想思雨了?……哎!真是可怜天下有情人啊!
(电话铃响,方昊立即兴奋地抓起话筒。)
方:喂,您好!……哦!您等会!黄耀!电话!
(男生乙——黄耀快步走过来接过电话。)
方:真是浪费感情!
(众人微笑。)
乙:喂!……哦,是你啊!我就知道你会给我打电话的……现在下去?好,我马上就去!……恩,再见!
甲:我说黄耀,这是上哪啊?
黄:有任务!
丙:不是说要做高数作业吗?
黄:白痴!《微观》怎么学的?这叫“权衡取舍”,懂不懂?走了!各位!
(黄快步走下场。)
(丁看了一下表,站起身,手拿镜子端详了一下自己。)
甲:哎呦!这位爷,您这是上哪啊?
丁:没办法!有约会!
(丁转身往台下走。)
甲:爷,您走好!欢迎下次再来!
(话铃又响,方昊抓起电话。)
方:喂,您好!……哦,您等会!成伟!电话!
(男生戊——成伟接过电话。)
成:喂!……行,你等着……好,拜拜!
丙:你不会也有约会吧?
成:废话!这还用问!
(成下场,丙又看了看发呆的方昊。)
丙:我说方昊,别担心!思雨这次回家,肯定很顺利。说不定,下一个电话就是她的。
甲:恩,依我驰骋情场这些年的经验,思雨也该给你打电话了!
(话铃响,方昊再次抓起话筒。)
方:喂!您好!……思雨啊!你在哪?
(甲冲丙笑了笑,小声说:“果然没错!”)
好!我马上下去,你等我啊!
方:哥几个,走了啊!
(方下场。)
甲:我说,咱们寝室就剩下我们两个烈男了,你说怎么办吧?
丙:什么怎么办?走!咱们去兜风!
(甲揽过丙的肩膀,两人并肩下场,高唱: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嗷,嗷,嗷……)
第五幕:再相见。
(舞台一边,思雨慢慢地踱着步,方昊走上台,走向思雨。)
方:思雨,你还好吧?
(思雨伸出两手,摸索着方昊,方昊抓住她的手。方用手在思雨眼前晃了晃,思雨仍是两眼茫然地看着前方。)
方:思雨,你眼睛怎么了?你看不见了吗?
雨:我最亲爱的爷爷死了,带走了我对那个家仅存的希望,也带走了我的光明……方昊,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爸爸是别人的,妈妈也要成为别人的,我现在只有你了,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方沉默了好一会,才吞吞吐吐地说,)
方:不……不会。
思雨:我就知道你不会的,哎?你说,为什么人总要变呢?爸爸变了,妈妈也变了,他们变得让我一点都不认识了,我害怕!……方昊,你答应我,不要变好吗?永远!
方:好……好,我答应你……我……不变……
(雨扑倒在方的怀里,方却僵硬地站着,茫然地望着前方。)
第六幕:梦中(舞台灯光灭,一束聚光灯洒在雨的身上,雨坐在地上,双臂环抱着两腿,头枕着双膝,神使上台,另一束聚光灯随着他向睡着的思雨靠近。)
神使:醒来吧!我的孩子!醒来!
(思雨慢慢地抬起头,站起身,转向神使。)
雨:你是谁?……咦?我怎么突然又能看见了呢?
(思雨低头再看自己的手。)
可为什么我看不到别的东西?只能看到你?
神使:我亲爱的孩子,我是你梦中的天使,是掌管黑暗与光明的神!你并没有看到我,你只是在梦中感受到了我,召唤了我!
思雨:召唤你?我不明白!……你说你是掌管黑暗与光明的神,那你能不能让我复明呢?
神使:哈哈!当然能!……但是我不会那样做!难道你还对这个世界有留恋吗?
思雨:我……我也不知道……明天我妈又要当新娘了,我想看看她穿婚纱的样子,那一定很美。……还有,我还有他,我想再看看他,哪怕一眼,好让我记住他的模样,因为我爱他!
神使:万事皆有天数,你注定还有两天的光明,去吧!我的孩子!去最后看一眼这个世界,也是去彻底地认清这个世界,两天后,我们再见!一切你都会明白的!
(聚光灯灭。)
第七幕:婚礼。
(舞台灯光灭。)
(一位手捧《圣经》的神甫庄严地站在舞台一边,音乐起,新郎新娘手挽手缓步上台,走向神甫。)
神甫: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你们携手走进神圣的教堂,我向上帝祈祷,赐福于你们,为着你们神圣的爱情,为着你们忠贞的婚姻!
韩风先生,您愿意娶陈雪女士为妻吗?
(韩风转头看陈雪。)
韩风:我愿意!
神甫:陈雪女士,您愿意嫁给韩风先生吗?
陈雪:我愿意!
(思雨默默地走上台,静静地站着,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下来。)
神甫:我以上帝的名义宣布:韩风先生,陈雪女士,你们已成为合法夫妻,愿上帝保佑你们,阿门!
思雨:妈!……我爱你!……祝你幸福!
(舞台灯光全灭!)
第八幕:结局。
(舞台灯光亮。)
(思雨慢慢走上台,在一张长椅上坐下,一遍遍打着手机,但只有一个声音:对不起,你拔打的用户已关机!)
思雨:方昊,你在哪呢?怎么不开机?
(雨再次给方昊打电话,仍是关机。……不一会,对面方昊牵着一个女孩的手上台,思雨站起,迎上去。)
思雨:方昊,你为什么一直关机?
(方昊有点不耐烦。)
方:是你啊,你还找我干吗?
思雨:找你干吗?你什么意思啊?
方: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们不合适!我们还是分手吧!我可不想一辈子都在家照顾一个瞎子!哦,对了!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
(方昊拉过女孩,思雨只是盯着方昊看,眼泪已盈眶!)
方:哦,我忘了,反正你看不见,好了!我很忙!再见!
(方昊拉着女孩离去,思雨呆呆地站在原地,泪流满面。)
女生:她是谁?
方昊:一个普通朋友。
(方昊与女生下场。)
(思雨仍站着默默地垂泪,舞台一边,一对盲人《一男一女》,握着盲杖,试探着路慢慢走上来,两人脸上都挂着美丽的笑容,另一边喧闹地走上来六个男生,看到对面的一对盲人,其中一个指着他们俩对其余五个说,)
男:看!一对盲人情侣,好般配啊!哈哈!
(六男生齐笑。)
(盲人仍然面带微笑。)
盲人:我们何其幸运,无法确知,自己生活在怎样的世界!
(舞台灯光灭。)
(音乐起,王菲的《红豆》)
(神使的声音响起。)
“孩子!回来吧!世界就是这样!”
银行年会情感小品剧本《真情无价》
地点:××银行服务大厅
人物:
李银珠,女,28岁,银行会计
胡兴,男,46岁,客户(企业老板)
赖茅,男40岁,客户(个体户)
姬雨,女22岁,大堂经理
{幕启:某银行营业大厅,摆放一台电脑桌,桌上有电脑、电话、账册等。另一侧摆一办公桌,凳子两个。}
{舞台一侧,大堂经理姬雨坐在办公桌钱前,观察客户情况}
胡 兴(急匆匆的叼着香烟上):真是,真是,气死我了。
姬 雨(面带微笑):同志,要办理什么业务,请抽号排队,把烟掐掉,银行内不许抽烟。
胡 兴(白了一眼姬):没有事,我来银行找筋抽啊!
胡 兴(不情愿的掐灭烟,扔进垃圾桶):我有急事,排什么队。
姬 雨:同志,这是银行的规定,请您遵守。
(胡兴抽号等待,不时往窗口张望)胡兴:这都搞“三治”“三提”啦,你们银行怎么越治越散,越提越慢啊。
姬 雨(谦虚地):同志,如对我们的服务不满意,请您反映,有什么问题,我们帮您解决。
胡兴情不自禁地冲倒营业窗口:同志能快点吗我有急事。
李银珠:同志,请稍等。
胡 兴:我都等三天啦!
姬 雨(离座来到胡兴身边):同志排到您的号啦!请…
胡 兴:我三天前从太原银行发来的50万元电汇,怎么还没有到啊!电脑汇款还没有人跑得快!什么速度!
李银珠:同志,请您提供您的账号和户名,我给您查查您的这笔电汇为什么没有到。
胡兴:我的账号是800005978766666,户名是胡兴。
李银珠(在电脑上输入信息进行查找,认真查对这笔账):同志,很抱歉!是对方银行工作人员给您输错了账号,汇到我行后没法入账,当天就退了回去。
胡 兴:退回去了,怎么这样不负责啊!
李银珠:人民银行大额支付系统有规定,不能入账的电汇当天必须退汇,今年是合规执行年,我们银行要遵守人民银行的规定啊,可能是对方银行没有注意到这笔退汇,一直没有通知客户,也没有重新发出。
胡 兴:这都是什么啊!我没搞懂,反正我有急事用钱,你给我想办法!
李银珠:您不要急,我马上通过对方银行行号查出对方电话和对方联系一下
(李银珠开始操作电脑查出电话以后用笔在纸上记下电话号码,然后走到电话处拿起电话说:“喂,太原银行吗8月3号给你们退回去的50万元电汇,账号错了,怎么没有重新发过来……好好,我们马上接受这笔电汇。”)
李银珠(看着电脑,一脸高兴状):“同志,刚才联系了对方银行,对方银行仔细核对了您写的电汇原始凭证,发现给您的账号输错了一个数字,一会更正了重新发了过来,您等一会。
胡兴(大声地):急死我了,厂里一点原料都没有了,急等着这一批原料生产呢,不给供应商汇款,供应商不发过来原料,几天都不开工了!
赖 茅(手拿一红纸上):咋唬什么呀,我一听就不耐烦了。
胡 兴:事不在你身上,你不着急!
赖 茅:那也要注意态度。
姬 雨:同志,你们别吵,请问您办理什么业务。
赖 茅:我什么业务也不办理。
胡 兴:不办理业务来这里管闲事来啦!
赖 茅:我不办业务就不能来啦,你吃错药啦!
胡 兴:你才吃错药呢!
赖 茅:你,我今天是送感谢信的,不和你一般见识,不然……
姬 雨:同志,送什么感谢信
赖 茅:是这样的,我前天做了一大笔业务,几个朋友在一起喝酒,一高兴喝高了,钱多了不安全,我就奔商业银行来啦!存上钱,我把存条和身份证拿走,卡却忘在了柜台上,回到家倒头便睡,晚上一开机,怎么有那么多未接来电信息,我按照来电提醒打过来,是银行的李会计打来的,说我的银行卡落在柜台上了。我说马上去取,她说顺路,冒雨给我送来了。
姬 雨:原来是这样。
赖 茅:李会计送来卡后,我非常感动,请她吃饭,她谢绝了,骑车向反方向走了。我才知道是她专程跑来送卡的,你说我能不感谢她吗
李银珠:胡兴,我经过打电话联系对方银行,对方银行确定疏忽了这笔汇款,现在已将这笔电汇发了过来,非常抱歉,对不起。
胡 兴:谢天谢地,我都快急成神经病了。
李银珠:不好意思。给您带来的不便,请您谅解!
赖 茅:李会计,谢谢您。(将一张大红感谢信交给李)
胡 兴:这××银行就是负责任,这么快把我的50万电汇问题解决了,回去我也要送一面锦旗过来,刚刚错怪李会计了,您不要介意啊。
李银珠:没关系,客户就是我们的上帝,要谢谢你们对我们工作的大力支持和帮助。
(四人同)真情感动你我他,银行客户一家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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