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散是指表现手法和语言形式的灵活多样;神聚是指在不拘成法之中,中心思想明确集中。“形散”具体来说指散文的写作手法自由,写作题材广泛,又指文章的格式不拘泥于形式。散文所描述的的人与事就是可有可无的“形”。散文的写作对象可以多样,不一定非要有具体的情节发展。“神聚”则是指散文所描述的对象以及事件,都必须为一个中心思想来服务,而这个中心就是你所要表达的情感。这次情感,也就是我们所称的“神”。扩展资料根据《辞海》的表述,散文是中国六朝以来,为区别韵文与骈文,凡不押韵、不重排偶的散体文章(包括经传史书)的统称。后又泛指诗歌以外的所有文学体裁。散文的特点是:
①形散而神不散:所谓行散即散文格式上没有太严格的限制,神不散即散文须有一个统一的中心与主题。“形散”主要是说散文取材十分广泛自由,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神不散”主要是从散文的立意方面说的,即散文所要表达的主题必须明确而集中。
②语言优美凝练:散文的语言多质朴,容易理解,自然流畅,但却仍然能够描写出深刻的人物形象,生活的场景。散文素有“美文”之称,它除了有精神的见解、优美的意境外,还有清新隽永、质朴无华的文采。
③有很强的意境:散文虽然没有固定的格式,但一般是由一条线索贯穿全文,细节娓娓道来,深意从简单优美的词藻里展现出来。注重表现作者的生活感受,抒情性强,情感真挚。
题目是《秋灯琐忆》,作者是蒋坦。
《秋灯琐忆》是清道光年间浙江钱塘秀才蒋坦的夫妻情感杂记,清新哀惋。适合在一个细雨霏霏的午后,静坐闲读。这种真挚的夫妻情感,志趣与理想的统一,会让很多人感动。文章简单易读,却在平淡的笔触里见真情与文字功力。
《秋灯琐忆》记叙了蒋坦与妻子秋芙的日常生活,用看似轻描淡写的文字道出一对夫妻的淡远情长:秋芙喜欢下棋,虽然棋艺不精,但还是每晚拉着蒋坦一起下棋,有时下到天亮。有一次,秋芙拿自己的玉佩作赌注,眼看要输了,就像孩子一样放膝头的小狗捣乱棋盘。蒋坦笑她是在学杨贵妃(有一次唐明皇与人下棋,杨贵妃在旁观看,眼见皇帝输了几子,就把怀中的小狗放到棋盘上拨乱棋子耍赖),谁料自尊的秋芙竟因此羞红了脸,从此再也不下棋了。(秋芙好棋,而不甚精,每夕必强余手谈,或至达旦。余戏举竹坨同云:“簸钱斗草已都输,问持底今宵偿我?”秋芙故饰词云:“君以我不能胜耶?请以所佩玉虎为赌。”下数十子,棋局惭输,秋芙纵膝上口儿搅乱棋势。余笑云:“子以玉奴自况欤?”秋芙嘿然。而银烛荧荧,已照见 桃花上颊矣。自此更不复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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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忆》发表于《新青年》杂志。
1、《新青年》杂志简介
《新青年》是中国新文化运动中著名的文化刊物之一,创办于1915年9月16日,每月发布三次,以一种积极进取、催人奋发的姿态推动着新文化运动的热潮。它既是中国近代启蒙运动的主要阵地,也是国内外思想文化交流的平台,曾经汇聚了许多杰出的文化人才和革命先驱。
2、《琐忆》的创作与发表
1917年5月,鲁迅在《新青年》上发表了他的小说《狂人日记》,引起了强烈反响。随后,在同年6月号的《新青年》上,鲁迅再次发表了一篇短文,这就是《琐忆》。
该篇文章以回忆写作的形式,以细致入微的笔触,描绘了当时生活的点点滴滴,表现出对生活的深刻感悟。而这样一种风格,正是当时新文化运动中所倡导的。
3、《琐忆》的影响与价值
作为鲁迅文学创作中的一篇散文,《琐忆》在表达方式上独树一帜,成为他文学风格中的一个重要突破点。
同时,通过细微处的描写,该篇文章也为读者呈现了当时社会的真实面貌,反映出了生活中的人间疾苦与价值观变迁。对于理解鲁迅文化思想、解读文学内涵,具有十分重要的价值。
4、《新青年》对中国近代思想文化的贡献
作为一本代表中国新文化运动精神的杂志,《新青年》与历史紧密相连,成为中国近代思想文化发展的重要节点。它集中了许多思想家和学者的声音,通过争鸣与交流,推动了当时中国思想文化的多元化和进步化。而在杂志自身建设与管理上,也提供了一套高效的组织模式,成为了中国杂志业内的典范。
总体来说,《新青年》杂志及其代表作《琐忆》的影响力不仅长期超越了当时的文化圈,也大大影响了后世文化发展。对于理解历史脉络、深入探索中国文化精髓、挖掘文化价值,都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自我情感的深度介入——解读萧红的《回忆鲁迅先生》
白银市育才学校 孙瑞峰
萧红的第二任丈夫端木蕻良看了萧红所写的回忆鲁迅先生的文章后,鄙夷的笑起来,不屑一顾地说:“这也值得写,这有什么好写?”①不过,端木蕻良应该为自己的误读而羞愧,这位嘲笑者在大众的阅读视野中缺席的今天,萧红的《回忆鲁迅先生》却赢得了经典性的地位。本文想通过文本细读的办法,分析一下这篇回忆性文字的独特魅力。
一、回忆视角的个人化
作为“民族魂”的鲁迅先生,在大众中早已获得了固定的评价称谓,诸如“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斗士”、“战士”、“导师”等等,而萧红摆脱了这些权力话语的制约和干扰,采取了一种纯私人化的写作态度,她把鲁迅先生从神圣的祭坛上请了下来,也让他脱离战场,而是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回归到普通生活的日常图景中,借着她笔墨的指引,我们看到了起居室、会客间、病榻上、书桌前的鲁迅。这一叙述视角的转换,反而能够让我们更加清醒地走进鲁迅先生,给予大众一次接近真实鲁迅的机会。
原来,鲁迅先生并不是我们习惯上以为的那样冷峻。他和我们身边的每一位亲人、邻居、同事一样,会为一则笑话“笑得连烟卷都拿不住了”;会对女人的衣服评头品足;也会有自己的近乎偏执的生活习惯——“不游公园”,等等。这篇文章昭示出的真实的鲁迅是很有普通凡人的人情味的,他把价钱贵的纸烟拿来招待客人,却把价钱便宜的留给自己抽,这让我们能够马上联想到一位厚道而好客的乡亲。再比如,海婴执意要他答应“明朝会”的时候,“鲁迅先生挣扎着把头抬起来才很大声地说出‘明朝会’”,这正折射出一个普通人所具有的舐犊情深。周海婴之子曾在一次电视访谈节目中谈到过自己中学阶段对鲁迅的印象,“一怕周树人,二怕文言文”,如果他能够早点读到萧红的这篇文章,我想,他便不会觉得鲁迅先生是可怕的。综观萧红的《回忆鲁迅先生》,由于叙述视角的私人化,让读者触摸到了一个
平易近人的、和蔼可亲的鲁迅,得到了一种从政治话语的叙述中永远无法获得的鲜活印象。
二、回忆内容的零散化
胡风曾指出过萧红小说创作的弱点,“对于题材的组织力不够,全篇现得是一些散漫的素描”②,胡风的批评是不是一定准确,我们可以保留不同的看法,但它确实发现了萧红创作上的独特风格,这就是把一个个细碎的生活场景进行图画式的归并和拼接,也就是片断式的结构方式。文章没有任何明晰的时间或空间意义上的一以贯之的逻辑顺序,而是撷取日常生活中的碎片加以整合:鲁迅先生的笑声、走路姿势、评论女人穿衣、不游公园的习惯、看**、抽烟、陪客人、写文章、讲鬼故事、尝海婴碟里的鱼丸子、卧病在床、和海婴互道“明朝会”、步行赴约会、身体变化、床头摆放小画,直到最后的病逝,一一道来,几近杂乱,几近巨细无遗。即便是一个单独的细节,也往往采用复沓的句式加以罗列,比如,“许先生说鸡鸣的时候,鲁迅先生还是坐着,街上的汽车嘟嘟地叫起来了,鲁迅先生还是坐着。” 面对这样零散的内容,传统的用来理清线索的阅读办法都行不通了。这里,用一个简单的“形散而神聚”的套语来评价也显然是隔靴搔痒。
那么,是不是就可以说这篇文章的构思上显得混乱呢?回答是否定的。我认为,连缀这些细节的只能是情绪。有论者指出,萧红的小说是一种情绪模式的小说,③套用一下,把这种琐忆式的回忆性散文称作情绪模式的散文,同样是贴切的。萧红只想把自己与鲁迅先生交往过程中的情绪体验原生态的表达出来,把自己对鲁迅先生的情绪记忆真实地加以再现。这种把生活碎片、细节、意象性的事件加以串并的结构方法,更接近生活的本真状态,也更具有一位女性作家直觉思维的特性,从而更便于凸现具体生活中的具体的鲁迅。情绪在这里作为强烈的表达欲望,远远胜过了语言叙述的迫切性。这和我们平时的经验是非常符合的,事实上,我们每个人对生命中难忘的人展开回忆时,不可能用一条明晰的线索贯穿下来,浮现在头脑中的恰恰是一个个细碎的片断。
三、回忆情感的亲情化
萧红这篇文章对鲁迅的回忆中,我总觉得具有一种对原型意义上的“父亲”形象的追寻。萧红幼年丧母,后来不顾父亲的反对,外出求学,记忆中的父亲是冷漠的。“二十岁那年,我就逃出了父亲的家庭”,亲情的缺失,使他更强烈地渴望一种父爱,“所以我就向这‘温暖’和‘爱’的方面,怀着永久的憧憬和追求”。(《永远的憧憬和追求》)美国心理分析学家阿瑟•科尔曼说:“女儿获得父亲注意的幻想通常会转移到其他男人身上去。”④可是,自以为是的萧军和萎缩怯懦的端木蕻良这前后两任丈夫,都没有给予萧红以应有的情感上的慰藉。恰恰相反,从鲁迅先生那儿,萧红得到了合适的赞许、奖掖和关爱,获得了缺失已久的同时又是终生寻觅的父爱般的温暖。另外需要注意的是,写这篇文章的1939年,也是她创作《呼兰河传》的时候,是萧红生命中最为孤独和寂寞的时候 。一个很有价值的现象是,前一篇回忆鲁迅先生,后一篇回忆了自己的祖父。在绝望中苦苦挣扎的作者,用近乎絮叨的低语式写作,呼唤着曾经给予过自己精神安慰的“父亲”和祖父。我们先来看一处《呼兰河传》中的著名片断:
“我生的时候,祖父已经六十多岁,我长到四五岁,祖父就快七十了。我还没有长到二十岁,祖父就七八十岁了。祖父已过了八十,祖父就死了。”
这种近乎啰嗦的叙写,表达了作者在凄婉幻灭中对情感交流的伙伴——祖父深情的眷恋和不舍。
类似的写法,在《回忆鲁迅先生》这篇文章里数见不鲜,比如写到先生陪客人的片段:
“ 鲁迅先生从下午二三点钟起就陪客人,陪到五点钟,陪到六点钟。……于是又陪下去,陪到八点钟,十点钟,常常陪到十二点钟。”
透过这样的描写,我们分明能够感到作者在苦苦追忆一位精神之父。和前述的对祖父的叙写有异曲同工之妙。事实上,整篇文章都是以一个女儿的声吻口气进行倾诉,比如自始至终不厌其烦地出现“鲁迅先生”这个称谓,在不违反语法规范的情况下,绝不用代词“他”来称呼,其中的钦敬是不言而喻的。再比如,鲁迅先生讲鬼故事刚刚开了头,作者马上转变叙事策略,用第三人称进行转述,借以维护全文的整体性的仰慕基调。所以,表面的师长身份蕴含着本质上的精神之父的诉求。
总之,这篇文章回忆鲁迅先生的字里行间,渗透着萧红式的独特情感体验,和萧红的小说创作一脉相承。
第一次谈话:代人挨骂;第二次谈话:批评自夸地大物博者;第三次谈话:鼓励自残浅薄者;第四次谈话:替人补靴进化论;第五次谈话:攀附阔佬的故事;第六次谈话:禁止男女同泳;第七次谈话:(最后一段)皇帝免冠。
鲁迅的小说选材独特,在题材的选择上,鲁迅对古典文学中只选取“勇将策士,侠盗赃害,妖怪神仙,才子佳人;
后来则有妓女嫖客,无赖奴才之流”的模式做出了改革,以“为人生”的启蒙主义式的创作目的,开创了“表现农民与知识分子”两大现代文学的主要题材。
扩展资料:
鲁迅一直在探索主体渗入小说的形式。《在酒楼上》和《孤独者》中,小说的叙述者“我”与小说人物是“自我”的两个不同侧面或内心矛盾的两个侧面的外化,于是全篇便具有了自我灵魂的对话与相互驳难的性质。
另一方面,鲁迅也在追求表达的含蓄、节制、以及简约、凝练的语言风格。他曾说“我力避行文的唠叨,只要求能将意思传给别人了,就宁肯什么陪衬也没有。”
对此他在介绍写小说经验时也说“要极省俭的画出一个人的特点,最好是画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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