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与凌叔华之恋为何终无结果?

徐志摩与凌叔华之恋为何终无结果?,第1张

凌、徐相识时,正是徐志摩追求林徽因而不得的失恋之时,才女与才子,年龄又相仿,所以二人关系进展很快,相识半年光通信就有七八十封,差不多两天一封,再加上聚会,可以说这显然超出了一般的友谊。也有人引用1983年凌叔华写给陈从周的信“我对志摩向来没有动过感情,我的原因很简单,我已计划同陈西滢结婚,小曼又是我的知己朋友”。其实,这封信恰恰表明凌徐二人相知极深,这封信的潜台词是如果不是因为陈西滢和小曼,我是会考虑的。其实凌徐的来往,当时已有些风言风语,所以凌叔华写信给胡适开脱说志摩的信中的话语是半疯半傻的自娱,他们二人都以文友视之。可是徐志摩对于凌叔华那份感情我以为要超过陆小曼,他称凌叔华为“中国的曼殊菲尔”,曼殊菲尔作为一个异性的外国女作家,徐志摩对她一直怀着一份特殊的情感,称赞她“像夏夜榆林中的鹃鸟,呕出缕缕的心血制成无双的情曲,即便唱到血枯音嘶,也不忘她的责任是牺牲自己有限的精力,替自然界多增几分的美,给苦闷的人间几分艺术化精神的安慰”,而对于曼殊菲尔的外貌,徐志摩更是惊为天人,说她“眉目口鼻子清之秀之明净,我其实不能传神于万一;仿佛你对着自然界的杰作,不论是秋水洗净的湖山,霞彩纷披的夕照,或是南洋莹彻的星空,你只觉得它们整体的美,纯粹的美,完全的美,不能分析的美,可感不可说的美;你仿佛直接无碍地领会了造化最高明的意志,你在最伟大深刻的戟刺中经验了无限的欢喜,在更大的人格中解化了你的性灵。我看了曼殊菲尔像印度最纯彻的碧玉似的容貌,受着她充满了电流的凝视,感着她最和软的春风似的神态,所得的总量我只能称之为一整个的美感。她仿佛是个透明体。你只感讶她粹极的灵彻性,却看不见一些杂质。就是她一身的艳服,如其别人穿着,也许会引起琐碎的批评,但在她身上,你只觉得妥帖,像牡丹的绿叶,只是不可少的衬托……”

当然,也许人说诗人就喜欢夸张的语言,可诗人夸张的程度往往和情感的程度相一致。徐志摩拜访过曼殊菲尔,他译过曼殊菲尔的诗,为曼殊菲尔写过长篇的祭文,我写作此文时特地统计了一下,此文有四分之一的篇幅是赞扬曼殊菲尔的外表、声音和神态的美,这样的一种才貌双全的也许只有林徽因可以比之,可是“中国的曼殊菲尔”这项桂冠,他却颁给了凌叔华,毕竟凌叔华当时在文坛上的影响要超过林徽因。所以我要说,凌叔华在徐志摩心目中的地位也只是林徽因可以撼动。

凌叔华与徐志摩相识,是在1924年春,泰戈尔来华访问,北大当时指派陈源和徐志摩负责接待。正巧陈师曾、齐白石等组织的北京画会刚成立。这天大家商量开会地点,中国漫画的创始人、陈寅恪兄长陈师曾就提议在凌叔华的大书房开会,以吃茶代吃饭。凌叔华就趁机邀请陪同泰戈尔访问的印度画家兰达·波士赴会,结果兰达·波士、泰戈尔、徐志摩、陈源一起来了。

在茶活会上,凌叔华作为主人非常忙碌,但她的心中从此记下了两位才子的音容笑貌和举手投足,一位是陈源,一位是徐志摩。往后的日子,凌叔华别有用心,把自己心爱的大书房作为京城大文人的沙龙。那时,凌叔华的身份虽然还是学生,但也是24岁了,是一个朝气蓬勃、风姿绰约的成熟女子。

在封建时期,女性普遍早婚,如凌叔华这样24岁还没有男朋友的人,已经少之又少。她也想找一个如意的男子,与自己谈情说爱。在文学沙龙中,当她知道,徐志摩和陈西滢都是单身时,她兴奋不已。此时的徐志摩已经和前妻张幼仪分了手,追求林徽因而没有成功,他很需要一位女性填补感情的空白,上天有眼,让他认识这位出色的单身美女凌叔华。

有一次文学聚会,徐志摩提前两小时去了凌府,他像凌叔华的闺蜜一样,直接闯进了凌叔华的卧室。躺在床上的凌叔华有些惊讶,便问,你来这么早,志摩。在家也是闲着,徐志摩说,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早来,可以单独和凌**相处一会儿,多谈谈心。徐志摩一眼瞥见床头柜上的药片,说,你生病了?没事,凌叔华说,早上头有点儿晕,吃过药好了。还发烧不?徐志摩说着用手背试探对方的额头。

凌叔华抓住了他的手说,好了,没事的,你坐吧。徐志摩坐在她的床沿上,好奇地打量这间豪华的卧室,红色地毯,落地沙发,绘着丁香花的墙纸,屋顶吊下来的大灯,像千万朵盛开的荷花,闪着柔和的白光,给人一种梦幻般的感觉。他将目光移到床上,被套上的图案是一幅山水画,一条小河在山脚下静静地流淌着,河边有稻田,稻子已经成熟了,一片金黄,半山腰是一只飞翔的孔雀,眼前的凌**,也像这只孔雀一样,美丽脱俗,清新淡雅。

凌叔华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牵动嘴角笑了一下:不早了,我该起床了。并补充了一句,来,我没力气,你拉我一把。凌**忘了,坐在床沿的是一位异性朋友,她居然把她当成了女闺蜜。毫无遮掩地掀开被子,在对方的帮助下坐了起来。 凌叔华罩着一个粉红色的内衣,绕过肩头那根细小的吊带。

洁白的肌肤散发着成熟女子特有的清香味道。看见徐志摩惊讶地张开了嘴,目光像苍蝇叮肉般定格在她胸前时,她这才记起什么一样。松开了对方的手,用一只手挡在胸前,说,你出去吧,我穿衣服。已经为时太晚,此刻的徐志摩仿佛看见了古代美女洗澡,哪里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他一把将凌叔华拥入怀中……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凌叔华推开了对方,脸上飞起一片红霞。一位丫环在门口叫到,凌**,该吃早点了。

往后的日子里,徐志摩的感情像打开闸门的湖水一样,汹涌澎湃地流向了凌叔华。在短短的半年时间里,两人除了无数次的面谈之外,徐志摩还把自己的情感,付之笔端,给凌叔华写了七八十封书信,平均两天多一封。要是那时有手机,不知一天要打多少次电话啊。两人的关系显然超过了一般的友情,那是让另一个木纳的才子陈源不敢想象的事。他俩的感情在不断地得到深华,在两个男人之间,凌叔华感情的天平很快向徐志摩倾斜着。

在感情的滋润下,凌叔华的才情也发挥得很好,1925年她的小说《酒后》收获盛名,由于善于描写女性复杂、细腻的心理,而成为“闺秀派”的杰出代表。徐志摩1925年旅欧前也将“八宝箱”即两本徐志摩的日记,在他众多的异性朋友中,他选择了凌叔华,那是让他放心的一个女子。

让人没料到的是,徐志摩从欧洲回来之后,却结识了自己好友王庚的妻子陆小曼。那同样是一位才女级的美女,作为**的陆小曼,更懂得抓住男人的心。当徐志摩得知陆小曼同样对婚姻不满,两位同病相怜的过来人,一下子惺惺相惜,同时看见了曙光。两人感情发展的趋势像导火索一样,一旦点燃,是无法停下来的。无论徐父的强加阻拦,无论身边有唾手可得的美女凌叔华,都无济于事。

一天傍晚,徐志摩来到了凌叔华的家,凌叔华正想邀请对方坐下来,见他一脸沮丧,落寞,便走过去,将双手搭在对方的肩上,想安慰他一下,挑起眉头问,志摩,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徐志摩转忧为喜,笑着说,我是来给你告诉一个好消息的。什么消息?我爱上……爱上了一个女人。凌叔华以为对方说的是自己,想给她一个惊喜。她差点给对方送上一个香吻,一头扑在对方的怀里。

她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摇着对方的肩,本想问对方“是谁?”她出口的话变成了“是我么?”徐志摩把对方的手从肩头拿下来,握在自己的手心说:“你不要介意,是陆小曼。”这句话像倾盆大雨,浇在凌叔华火热的心头,她身子一歪,差点站立不稳。她从对方的手中抽回手,按在胸口上,轻轻地吐出了两个字:也好。便坐在桌前沉默无语,月光从窗户飘进来,照着两人的容颜,像一幅静默的人物画。徐志摩什么时候离开的,凌叔华也不知道。

不知是徐志摩没有耐心等待,还是他花心,喜欢寻求刺激,眼看到手的凌**,被他拒绝了。凌叔华这才知道,一直以来,徐志摩只是把她当成了一个“闺蜜”,无话不谈的那种。或许,如张爱玲所言,男人彻底懂得一个女人之后,是不会爱她的。凌叔华一气之下,把心向陈源靠拢,要是两位才子公平竞争的话,凌叔华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浪漫多情的徐志摩。

凌叔华结婚不久,徐志摩也举行了大婚。一般情况下,不能成为夫妻的恋人,要么视而不见成为陌生人,要么恶言相向成为仇人,凌徐两人是个例外。各自成家后,依然想念着,牵挂着对方。1928年北伐军逼近北京,徐志摩就致信陆小曼说要去没有男人在家的凌叔华处住几天。

可以想象,曾经的恋人,刚结婚两年,加上战乱,作为女人的凌叔华胆子又小,徐志摩前去保护,孤男寡女同居一室,难道不发生故事?本来,凌徐二人可以一生一世,作为对方谈心和倾诉的对象,可惜好景不长。1931年,35岁的徐志摩,搭乘飞机失事。和徐志摩有关的女人,张幼仪、林徽因、陆小曼都伤痛欲绝。

在这些女人中,看上去凌叔华和徐志摩的关系更为淡漠一些,她没有被徐志摩爱得死去活来。其实不然,你看凌叔华是如何对待徐志摩遇难之事。对方去世不久,凌叔华在《晨报·学园》发表了深切悼念徐志摩的《志摩真的不回来了吗?》其中有这样一段文字。

“我就不信,志摩,像你这样一个人肯在这时候撇下我们走了的。平空飞落下来解脱得这般轻灵,直像一朵红山棉(南方叫英雄花)辞了枝柯,在这死的各色方法中也许你会选择这一个,可是,不该是这时候!莫非你(我想在云端里真的遇到了上帝,那个我们不肯承认他是万能主宰的慈善光棍),他要拉你回去,你却因为不忍甩下我们这群等待屠宰的羔羊,凡心一动,像久米仙人那样跌落下来了?我猜对了吧,志摩?……你真的不回来了吗?”从这段催人泪下的文字中,仿佛看见凌叔华蓬头垢面地飞上了天空,缓缓跪倒在上帝的脚前,摇着上帝的膝盖,声泪俱下地说:求求你,放了志摩吧,放他回人间啊!

1990年,90岁的凌叔华在北京去世,据说弥留之际,她目光呆滞地盯着病房白色的天花板,胸部起伏剧烈,呼吸困难,可她嘴里还一遍遍念叨着:志摩,志摩,你在哪里……她为什么不念丈夫陈源和情人朱利安的名字,应该说她心中的真爱是徐志摩,那才是她最初动心的男子。要不,她也不会和林徽因翻脸,拼命要保护徐志摩留下的“八宝箱”,她把与徐之前的所有通信悄悄销毁,可在徐志摩丧生时,却情难自禁地写上自己锥心的悼念。

看来,对女人来说,爱一个人,是可以深入骨髓,贯穿她的一生,无论时间过去了多久,都会仿若昨日。就如张爱玲,心里一生只装了一个男人胡兰成,管他花心不花心,管他汉奸不汉奸。才女唐琬也一样,把心交给陆游的那一刻,再也没有收回过,哪怕分手做了别人的妻子,至死对陆游都念念不忘。

  说起民国才女,大家会想起很多。比如林徽因、陆小曼、周璇、阮玲玉、吕碧城、张爱玲、萧红、石评梅等。这些女子才华横溢、相貌出众,其中的吕碧城、萧红、石评梅、张爱玲更是被评为"民国四大才女"。

为何在这段时期,会涌现出那么多杰出的人才呢?究其原因,主要是统治了中国达两千多年的封建王朝颠覆,"五四"新文化运动使得民主和科学的理念深入人心,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逐渐开化。这些女子以其独特的审美视角在各自领域主要是文学领域独树一帜,令人耳目一新。

现在,知道凌叔华的人已经不多了。但是在上个世纪二十年代,她却是与冰心、林徽因齐名的"文坛三才女"之一。她学养丰富,文才画禀皆擅长。无论是写文作画还是为人处世,她都以平和、温婉、淡雅著称,她以女性特有的温润去看人看世界,也感染着身边其他的人。

凌叔华是闺秀派才女的杰出代表,她的一生和三个男人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纠葛。和鲁迅先生拉开"口水战"、被鲁迅骂得抬不起头来的陈西滢是和她一起生活了四十多年的丈夫;才华横溢、英年早逝的大诗人徐志摩是她的"蓝颜知己"(她曾被徐志摩称为是中国的"曼殊菲尔",泰戈尔曾对徐志摩说她的才华在林徽因之上);来自英国的诗人朱利安是她的地下情人。那么,她与这三人到底有着怎样的爱恨情仇呢?请听我慢慢道来。

凌树华,祖籍广东番禺。1900年出生于北京的一个名门望族之家。其父凌福彭,光绪19年举人,和康有为是同傍进士。历任保定知府、顺天府尹、直隶布政史等要职,他擅长词章,酷爱绘画,曾与齐白石等著名画家组建"北京画会",所结交的朋友都是当时的名流。

凌叔华是父亲的三姨太所生,是他的第十个孩子,所以她后来说自己 像是一只缩在角落里的小猫,从不争闹。 但是她天生聪明伶俐,家里往来的鸿儒,在她的耳濡目染中对她产生着潜移默化的巨大影响。

有一次,凌叔华在自家墙壁上的涂鸦被宫廷画师王竹林看到,他认为这个孩子很有绘画天分,于是收于门下学画。而她的英文老师是当时的大儒辜鸿铭,这位精通七国语言的大学者的教导对凌叔华的影响很深,一直到她晚年,她对辜鸿铭的教导都念念不忘。

1921年,凌叔华考入燕京大学,先选修动物学,后转入外文系并开始文学创作。

此时的凌叔华以新时代女性的姿态,表现出了足够的自信和锐气。她曾在写给她的《新文学》课程老师周作人先生的信中这样说到:"这几年,我立定主意做一个将来的女作家,所以用功在中英日文上,我大着胆,请问先生肯收我做一个学生不?中国女作家也太少了,所以中国女子思想及生活从来没有叫世界知道的,这对于人类贡献来说,未免太不负责任了"。

很快,由于她的天份加之努力,她的小说处女作《女儿身世太凄凉》发表在当时影响力很大的《晨报副刊》上,紧接着,《资本家之圣诞》、《朝雾中的哈德门大街》等颇具影响力的文章相继发表,她在北京文坛上崭露头角,跨入女性作家行列。

1924年4月,印度大诗人泰戈尔访华,凌叔华在此期间得以结识她生命中两个重要的男人,陈源和徐志摩。

陈源,文学评论家、翻译家,字通伯,陈西滢是他的笔名。他曾在英国爱丁堡大学、伦敦大学读书,并获博士学位,1922年,他任北大外文系教授,泰戈尔访华期间,任北大外文系主任的陈源和诗人徐志摩负责接待工作。

凌叔华是不折不扣的名媛,在老北京,她的父亲给她留下了一个有着28个房间和后花园的房子,而"凌大**的书房"是当时文人们经常举行沙龙的场所。这个沙龙比林徽因的"太太的客厅"要早十多年。

说起徐志摩的女人,大家想到的是原配张幼仪、挚爱林徽因、第二任妻子陆小曼,但凌叔华实在可以称作是他来往甚密的知己。

泰戈尔访华期间,恰逢北京画会成立之日。大学者陈寅恪的兄长、中国漫画的创始人陈师曾建议在凌大**的书房开会,以喝茶带替吃饭。于是那天,凌大**的书房名流云集。泰戈尔来了、胡适来了、陈源来了、徐志摩来了……从此以后,陈源和徐志摩更是成了她家的常客。

此时的徐志摩处于情感失落期,追求林徽因最终以失败告终,于张幼仪已经离婚,他和陆小曼的爱情还没有开始,所以这位多情的诗人此刻处于情感最空虚、最伤痛、最需要安慰和填补的时候。巧了,聪慧多才的凌叔华待字闺中、云英未嫁,所以徐志摩对她试图用情也是意料之中。

他一生中只为一个人的作品写过序,这就是凌叔华的小说《花之寺》;在半年期间,两个人来往的书信不下七、八十封。但是后来,徐志摩遇上陆小曼以后,他们之间的情感就发生了悄然变化,凌叔华成了徐志摩最信赖的人之一,他在1925年赴欧之前,将一只藏有记载着他与林徽因、陆小曼文稿的"八宝箱"交给凌叔华保管,后来他飞机失事去世以后,林徽因因为这个箱子可能存在的秘密向凌叔华讨要有关文稿,引起了一系列纠纷,后来在胡适的主持下,才得以平息。

凌叔华曾经和情人朱利安坦言,这个时候她是爱上了徐志摩的。徐志摩意外去世后,一直赞许两人关系的徐志摩的父亲曾经请凌叔华为徐再替一块碑文。

凌叔华的女儿陈小滢曾经说过:"母亲弥留之际,嘴里一遍遍念叨的是诗人徐志摩的名字,而不是父亲陈西滢或者其他什么人"。

但是,与徐志摩的来往信件都被凌叔华销毁,连一张明信片都没有。1983年,她在一封写给朋友的信中说到:"我对志摩向来没有动过感情,原因很简单,我已计划与陈西滢结婚,而小曼是我的朋友。"虽然她矢口否认,但实际上这句话的潜台词可不可以理解为,如果没有这两个人,他们是会在一起的?

曼殊菲尔是徐志摩非常喜欢的一位女性作家,他曾经称赞她:"像夏夜榆林中的鹃鸟,呕出缕缕的心血制成无双的情曲,即使唱到血枯声嘶,也不忘自己的责任是牺牲自己的责任,替自然界多增几分的美,给苦闷的人间几分艺术化精神的安慰",而对于她的外貌,徐志摩更是称赞为"眉目口鼻子清之秀之明净,我其实不能传神于万一……"。他曾经拜访过曼殊菲尔,翻译过她的诗,给他写过长篇的祭文。但是他把中国的曼殊菲尔这一桂冠给了凌叔华,而不是林徽因和陆小曼,可见,当时凌叔华在他的心中占有很重的份量。

徐志摩去世后,凌叔华在《晨报》发表了悼念文章《志摩真的不回来了吗?》其中写到:

我就不信,志摩,

像你这样一个人肯在这时候撇下我们走了的。

平空飞落下来解脱得这般轻灵,

真像一朵红山棉辞了枝柯。

在这死的各种方法中你或许会选择这一个,

可是,不该是这时候!

莫非你遇到了上帝

那个我们不肯承认他是万能主宰的慈善光棍

他要拉你回去,

你却因为不忍丢下我们这群等待屠宰的羔羊

凡心一动,像久米仙人那样跌落下来了?

我猜对了吧?志摩……

你真的不回来了吗?

凌叔华与陈源是相识两年之后结婚的,其中之缘也与文学有关。以凌叔华的见识和品位,她所选择的如意郎君自然是要与自己投缘的,她称陈源是"头脑清晰、理解迅速、观察准确,是许多人所不及的"。她在给胡适的信中也说:"原只是生活中着了另一种色彩,或者有了安慰,有了同情与勉励,在艺术道路上扶了根拐杖,虽然跌交也免不了,不过心境少了一些恐慌而已"。对于这桩婚姻,鲁迅先生曾在《新的蔷薇》一文中讽刺到"陈源教授找到了有钱的女人做老婆。"

之所以选择陈源,有人猜测是因为当时的三大才女(林徽因、冰心、凌叔华)中,只有凌叔华没有出国留学的经历,陈源的留英博士的头衔可以弥补她的这个遗憾。

陈源的性格缺点很明显,朋友说他"喜欢说俏皮话挖苦人,大家都认为他是一个尖酸刻薄的人",所以为了收敛锋芒,结婚以后,他外出的时候保持沉默,凌叔华曾抱怨到:"有时候和他出去做客,真是窘得很,不熟的人还以为他很骄傲呢!"

1929年,应武汉大学校长之邀,陈源出任武汉大学文学院院长,凌叔华也随他前往武大任教。凌叔华并不喜欢这座城市,她更希望去法国发展一下自己的绘画事业。所以,她内心难免有孤寂之意,她所住的房子又小院子又狭,阳光也不能多看到一片,与之前生活过的北京、天津、日本的京都、西京等反差很大,她说"武汉三镇竟像一片沙漠似的,看不见一片绿洲,一泓清泉,可以供人生道路上倦客片时的休息"。

不过,很快,随着英国诗人朱利安的到来,她的生活迅速的五彩斑斓起来。

1935年,一位来自英国的27岁的年轻人来到了武大,他叫朱利安贝尔,他是英国著名女作家弗吉利亚伍尔芙的外甥,母亲是一名画家。他来武大担任英语写作、莎士比亚等三门课程的教学。

此时的陈西滢一家已经搬进了武大新校区珞珈山新居。

朱利安来到武汉的当晚就去拜访了陈西滢,他给母亲的信中这样写到:"整个下午我都和文学院院长一家待在一起,有他的妻子,还有他六岁的女儿,我们谈话的方式非常的自由—简直是内地的剑桥"。

凌叔华给了客人应有的东道主的热情,陪他买生活用品,布置宿舍,还饶有兴趣的去旁听他的课程。

不久,他们的相处慢慢的变味了。

朱利安在给母亲的信中写到"她,叔华,是非常聪颖敏感的天使……请想象一下那么一个人,毫不造作,非常敏感,极其善良,极其美好,生性幽默,生活坚定,她真是令人心爱"。

女方的寂寞,男方的疯狂追求,不到一个月,朱利安就在信中向母亲宣布他和中国这位女作家相爱了。

他们在一起的契机是陈西滢一次外出。朱利安得手之后,沉浸在如愿以偿的兴奋中,他不满足于偷偷的幽会,还要渴求精神上的宣泄,所以写信的时候也越来越不检点,描述的也越发露骨。为此,凌叔华和他还争吵过一次。

不久,凌叔华的好友在北京去世,他们便相约在北京幽会。

他们一前一后的来到了北京。

凌叔华把朱利安安排在离家不远的德国旅馆,他们一起畅游古城的名胜古迹,共同会见社会名流如朱自清、闻一多、朱光潜、齐白石等,关系处于半公开的状态。朱利安享受尽了东方胜景和美人,而凌叔华也乐不思蜀,尽情享受。朱利安在信中写到:"这段疯狂的时间让我脑子一片空白。你能猜到我们是怎样的快乐和愚蠢……"。

回到武汉以后,他们仍然偷偷在一起。

不久,女作家和洋诗人的绯闻在武大校园就传的沸沸扬扬,凌叔华处境尴尬。

其实,朱利安远没有凌叔华那么认真,他和朋友公开讨论着他们的情感甚至性事,除了凌叔华以外,他还和其他数位女性保持着暧昧的关系,据说多达十一位。他也曾多次表示,不会和凌叔华结婚。

凌叔华决心以死相争,她随身携带着一瓶老鼠药和一把用于割腕的蒙古刀,扬言要吊死在朱利安的屋内。朱利安只得答应娶凌叔华,他们于是开始筹划让凌叔华离婚,毕竟凌叔华拥有一笔可观的财产,他不存在赡养女人的累赘。

但是朱利安的母亲坚决不同意,她在信中说:"她的孩子怎么办?实际上,我很确信,你并不想和她长期保持关系……"。

陈源终于知道了这个事情。他给凌叔华三条路选择,第一离婚、第二分居、第三和朱利安一刀两段。凌叔华选择了第三个。但是不久以后,陈源就在朱利安的住所把两个人抓了现形。

朱利安终于决定退出,他想去西班牙参加内战。

陈源以院长的身份主持了朱利安的欢送会。

但是,这两人又在广州和香港相聚一段时间,陈源知道以后,凌叔华还谎称是朱利安尾随着自己。

到了西班牙不久,朱利安遭伏击战死。他在死之前说"我一生有两件渴望的事情,有个美丽的情妇和上战场,现在我都实现了"。

实际上,从表面上看,陈源和凌叔华是模范夫妻,但是他们婚后从不在一个房间写作,凌叔华有一个房间,任何人不得进去,包括陈源,里面藏着她所有的秘密,但她去世后,家人在房间里却什么也找不到,显然之前都被她处理掉了。所以她女儿说:"母亲是一个把自己包裹很紧的一个人。"

凌叔华曾经对女儿说:"一个女人绝对不能结婚,绝对不能向一个男人认错,绝对不能!"

直到1968年,女儿陈小滢才从朱利安的书信中知道了这个事情。她问陈源:"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以后,为什么还要再一起?"

陈源说:"她是才女,她有她的才华!"

陈源于1970年病逝于伦敦。

1989年,凌叔华终于回到了北京。1990年,她在医院渡过了自己九十岁的生日。

此后不久,凌叔华去世,她留在世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是不会死的"。

苏雪林说:"……叔华的眼神很清澈,但她同人说话时,眼光常带着一点儿迷离,一点儿恍惚,总在深思着什么问题,心不在焉似的,我顶爱她这个神气,常戏说她是一个生活于梦幻中的诗人。"

凌叔华和林徽因的矛盾,则和徐志摩有关。

徐志摩娶了陆小曼之后,决定忘掉林徽因,同时因为担心陆小曼吃醋,便把自己和林微因的初恋日记交给凌叔华(凌叔华一直暗恋徐志摩)保管,还说以后如果自己不在了,就用这些日记为他写传记。

林徽因知道后,非常想拿到这日记,一者想知道徐志摩怎么写自己,二者更重要的是,她担心自己写给徐志摩那些肉麻的情书被公布出来,那就太那个啥了,会搞得老公梁思成和梁家很没面子。

林徽因找凌叔华要,凌叔华信守对徐志摩的承诺,不给。为了不伤面子,说日记弄丢了。林徽因搞不定,就找胡适帮忙,总算把日记弄到手。

林徽因一看,发现她和徐志摩交往那段日子的日记断断续续,怀疑被凌叔华撕过一部分,就向胡适抱怨,说凌叔华干的好事。凌叔华听说日记落到林徽因手里,急得要命,觉得林徽因太过分,但又拿不回来。

扩展资料:

林徽因社会评价:

在民国时期的著名才女中,林徽因的才艺比萧红和张爱玲等显得更全面一些,人生际遇也更幸运。她不仅最早加入了“新月社”,在诗歌、小说、散文、戏剧、绘画、翻译等方面成就斐然。她几乎标志一个时代的颜色,出众的才,倾城的貌,情感生活也像一个春天的童话,幸福而浪漫。

凌淑华社会评价:

凌叔华是一位气质娴雅、温柔、慈祥、谦逊、坦率而又热情的人,一些早年接触她较多的老作家,常谈起她的性格和为人。1967年,苏雪林在《其文其人凌叔华》一文里说:“叔华固容貌清秀,难得的她居然驻颜有术”。

-林徽因

-凌淑华

徐志摩这个人很有名气,他的诗歌长盛不衰,让他在诗坛上一直备受推崇。同样,徐志摩的爱情也被后世津津乐道,和他有关系的女人,至今都很红,比如张幼仪,比如林徽因,比如陆小曼。

(徐志摩旧照)

其实,凌叔华和徐志摩也有一段关系。

这就要说到凌叔华家的著名大客厅了。

凌叔华家是官宦人家,父亲凌福彭早年和康有为是同期进士。不仅才华出众,绘画上也很有造诣。再加上家中巨富,因此衣食无忧,生活风雅别致。

民国时期,凌福彭受到袁世凯器重,在北洋政府做官。出于对艺术的热情,凌福彭承头创办了北京画会。

凌叔华家的大客厅,就成了才俊名儒们最喜欢聚集的地方,在北平也颇有名气。

凌叔华从小的耳濡目染,再加上大师们的勤心点拨,凌叔华又刻苦勤奋,所以在她读燕京大学时,不论是文学还是绘画,已经在北平文化界里很有些名气了。

1925年,北平文化界迎来了一位重要的客人——泰戈尔。

文化界的头面人士觉得应该搞个别开生面的沙龙,让大家有机会和泰戈尔坐下来畅谈一番。

不用说,能接待泰戈尔的地方,只有凌叔华家的大客厅了。

凌福彭为了显得隆重,特意重新装修了一番客厅,又订了一些糕点,临时又加了现磨的杏仁茶。

经过精心装饰的客厅,果然又雅致又有浓烈的艺术气息。年轻的凌叔华则以女主人的姿态,负责这次沙龙聚会。

在聚会结束后,泰戈尔对陪伴他的徐志摩说,凌叔华的才华,比林徽因有过之而无不及。

其实,何止是泰戈尔被凌叔华的才气所惊叹,青年才俊徐志摩和陈源也都对凌叔华的大为欣赏。

(凌叔华旧照)

这就是徐志摩和凌叔华的相识。

此时,徐志摩追求林徽因不得,又和陆小曼尚未相识,正属于情感失意的时候。

所以,徐志摩自从凌家的客厅与凌叔华相识后,两人借着文学艺术的热爱,书信常往,半年间竟“不下七八十封”。

随着交往的深入,两个人的关系也越来越近。

徐志摩不仅在公众场合从来不吝夸赞凌叔华,还为她的小说写序。要知道,徐志摩这一生还从没有给人写过序呢!

而凌叔华呢,也受徐志摩邀请,在他的新诗集亲笔题词“献给爸爸”。以致徐志摩的父亲看到后,非常高兴,误以为凌叔华会是未来的儿媳妇。

然而陆小曼的出现,让徐志摩顿时着了迷。

陆小曼的美是惹人怜的,她在绘画和书写上虽不及凌叔华,但她的美貌却征服了徐志摩。

徐志摩顾不得她是有夫之妇,像飞蛾扑火一样,和她投入到了狂热的恋爱中。

好在,凌叔华是个冷静的人,早先徐志摩在书信里,和她多有暧昧之词,她只装傻不理。她识得真,徐志摩在林徽因那里失了意,她凭什么要做徐志摩空虚时的备胎呢。

所以,当徐志摩爱上陆小曼后,凌叔华和他照旧还好朋友,和陆小曼也成了无话不谈的闺中蜜友。

(陆小曼旧照)

1925年3月,徐志摩因为和陆小曼的恋爱,受到了世俗的谴责。迫于压力的他,接受泰戈尔的邀约,赴欧洲游历。

在临行前,徐志摩将一只装着书信、日记和手稿的皮箱交给了凌叔华,让凌叔华替他保管。并开玩笑说,万一他回不来了,要凌叔华以皮箱中书信等作为参考,为他立传。

数月之后,徐志摩摆脱不了相思之苦,回到国内。为爱选择众叛亲离。好在陆小曼此时也已离婚,因此二人在一片反对中,仍结为伉俪。

当然,在这种情况下,徐志摩不方便找凌叔华取回皮箱,毕竟皮箱里有很多关于林徽因的书信和日记。

1928年,皮箱终于回到了徐志摩手中,然而皮箱里的东西,却让陆小曼大大的不高兴。所以她趁徐志摩不在时,还烧毁了林徽因在西山养病时,徐志摩为林徽因写的两本日记。

陆小曼的举动,让徐志摩大大的不安起来。他觉得皮箱放在家里,实在不够妥当。所以他先放到胡适那里,后来依然觉得不够安全,又放还到了凌叔华手中。

徐志摩曾在给凌叔华的信中说:“我一辈子只想找一个理想的通信员,最满意的出路是有一个能体会,真能容忍,而且真能融化的朋友。”

可见,在徐志摩心里,凌叔华正是他需要的朋友。

不过,在第二次交给凌叔华时,皮箱里虽然失了两本关于林徽因的日记,却又新添了两本陆小曼的日记及他游历欧洲时的一些书稿了。

(胡适旧照)

1931年,徐志摩遇难后,身为好友的胡适,在徐志摩的追悼会上倡议,要把徐志摩的书信整理出版。一方面是为徐志摩完成他未竞事业,另一方面也是考虑到陆小曼生活无着,出版后所得的稿费,也可以解她燃眉之急。

胡适的提议,提醒了凌叔华。她为了能搜集到更多的信件,就找到了林徽因,希望能从她那里拿到徐志摩写给林徽因的书信来。

谁知,林徽因却反向凌叔华讨要徐志摩的皮箱。

原来,徐志摩在取回皮箱后,曾在金岳霖家打开过那只皮箱,而林徽因恰好也在场。

凌叔华面对突然的讨要,也是一愣,又不知如何回绝,只得支吾着应付过去。

谁知第二天,林徽因便上门来取。

凌叔华觉得皮箱里有陆小曼的两本日记,而陆小曼一向知道徐志摩放不下林徽因,因此对她颇为妒忌。于是在日记里,没少挤兑林徽因,所以她觉得不便于把皮箱交给林徽因。

由此,她干脆闭门不见。

(林徽因旧照)

林徽因转而让胡适出面,讨要皮箱。

由于胡适要编辑徐志摩书信,凌叔华没有理由拒绝,便将皮箱交给了胡适。

胡适转手又将皮箱交给了林徽因。

不过,林徽因很快又找到胡适,原来徐志摩生前和林徽因在康桥,曾写下了英文日记(被后人称为《康桥日记》),缺了一半多,于是气急败坏地找胡适,表示她一定要得到另外那一半日记。

胡适一向偏爱林徽因,于是又以“材料分散,不便研究”为由,催迫凌叔华交出剩下部分。

凌叔华不知道皮箱已经到了林徽因手中,以为胡适的确是需要徐志摩的日记做研究,虽心中不舍,但还是把剩余部分寄给了胡适。

而胡适则又把剩余部分转交给了林徽因。

只是,林徽因拿到全部英文日记后,却对胡适说,她觉得那一部分日记并不算好,再说牵连的人又都还活着,所以不便出版,也不急着做传,因此她先代为保管。

因着这一层缘故,《志摩全集》最终没能出版,而徐志摩的那几本英文日记在林徽因去世后,她的后人也没能找到。

当然,这中间最生气的,当然是凌叔华了。

多年后,她还愤然不平地说,皮箱里的稿子何止出版出来的那一部分,还有多少日记和书信,可惜都没有了。

凌叔华在他的著作《有福气的人》中提到了有福气的人的显性层面和隐性层面的不同。

显性层面:显性层面是指外在表现和外在条件上的福气。这包括人们通常认为的成功、财富、名声、地位、健康等方面的成就和优势。显性层面的福气可以通过物质财富和社会地位等可见的标志来衡量和评估。

隐性层面:隐性层面是指内在的心态、价值观和生活态度上的福气。这包括内心的平静、满足感、内在的幸福感、积极的情绪、正面的人际关系、自我成长和心灵的满足等方面的福气。隐性层面的福气与个体的内在体验和心灵状态相关。

凌叔华认为,有福气的人不仅拥有显性层面的福气,也重视和培养隐性层面的福气。他强调,隐性层面的福气对于个人的幸福感和满足感来说同样重要,甚至更为重要。在追求福气的过程中,个体应该注重培养内心的平和与满足,并关注自己的情感和心理健康。

综上所述,有福气的人在显性层面和隐性层面都具备了一定的优势和幸福感。显性层面更关注外在的物质和社会标志,而隐性层面则关注内在的心态、情感和内心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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