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鲁迅的想法

对于鲁迅的想法,第1张

前些年由于生活动荡,居无定所,一直不敢买《鲁迅全集》,不好放,只好每到一个新的地方,就去买鲁迅著作的精选本,为的是不断地靠近这个伟大的心灵,如同一个寒冷的人不断地靠近火炉。当我心情阴暗,悲观,甚至绝望时,鲁迅总能给我坚韧的力量和勇气;当我内心过于乐观,对一些黑暗的事物缺乏必要的警惕时,重读鲁迅,将使我变得沉重,锐利,如同悬崖勒马,再次找回对自身生存的敏感。——这就是鲁迅,总是恰当地出现在需要他的人身边。后来读到一些研究鲁迅的学者的文字,都谈到类似的感觉,在一些特殊的时刻,鲁迅精神得以大规模地闯入他们的内心,他们由此开始写作与鲁迅有关的著作。比如,林贤治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写《人间鲁迅》,正好是清除精神污染的时候,他在广州挨批;而王晓明写《无法直面的人生——鲁迅传》,是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期。数十年来,鲁迅用这种方式,不知援助了多少贫困、闭抑的心灵。我个人是喜欢接受鲁迅的提醒和援助的,因为我知道自己的脆弱,失败,不可靠,道德上不经意的松懈就更不用说了。我喜欢活在清醒的痛苦中的鲁迅。我喜欢清醒。

鲁迅只属于少数对自身所处的境遇有特殊敏感的人。一些热爱鲁迅的人,时刻想把鲁迅强加给所有的中国人,给整个民族,容不得别人对鲁迅的任何批评,这是对鲁迅最大的难为。鲁迅生前何曾奢望别人的理解?他又何曾惧怕过敌人的批评?“文革”期间的鲁迅会被人严重地利用和误读,不正是因为他的著作成了钦定的经典所致么?该庆幸的是,鲁迅从来就是一个清醒的个人,并且自省。“我的确时时解剖别人,然而更多的是无情面地解剖我自己。”(《坟·写在〈坟〉后面》)“我的思想太黑暗,但究竟是否真确,又不得而知,所以只能在自身实验,不敢邀请别人。”(《两地书》)鲁迅似乎早有防备,他不需要别人往他脸上贴金,也不怕别人在他脸上抹黑。许多人都在哀叹,这个时代的人正在远离鲁迅,好像鲁迅一旦被公众弃绝,他的价值就会随之贬低——岂不知,真正贬低鲁迅的,恰恰是有这种想法的人;事实上,鲁迅真正的价值,就体现在他与这个时代之间的断裂和错位上:只有在反对他的地方,鲁迅的价值才得以彰显;反对得越厉害,他的价值就显得越充分。正如小偷是不会喜欢警察的,我想,一个仍是“想做奴隶而不得”或“暂时做稳了奴隶”的时代,也是不会喜欢鲁迅的文字的。鲁迅的文字像大光,可以清晰地照见每一个人的音容笑貌,那些相貌丑陋又想遮羞的人,当然恨不得早日铲除他,消灭之。对此,郁达夫在鲁迅死后不久曾说过一段精辟的话:

没有伟大的人物出现的民族,是世界上最可怜的生物之群;有了伟大的人物,而不知拥护,爱戴,崇仰的国家,是没有希望的奴隶之邦。因鲁迅的一死,使人们自觉出了民族的尚可以有为,也因为鲁迅之一死,使人家看出了中国还是奴隶性很浓厚的半绝望的国家。

谈论鲁迅将变得越来越困难,因为鲁迅式的知识分子几乎绝迹,与鲁迅对话的语境也日渐丧失——理解鲁迅的途中明显的已经险象丛生。我想起前些时候,有那么多的人在激烈地批评鲁迅,把鲁迅视为障碍和敌人,我原以为这种批评的空气可以帮助我们更正确地认识鲁迅(鲁迅一生最可贵的品质之一就是批判和战斗),没想到,事实却让我们绝望:那些对鲁迅口诛笔伐的人,何曾有过真正对鲁迅的了解!看来,鲁迅虽一生爱护青年,且乐于被青年所利用,但他们之间的隔膜终究是难以打破的。“文革”时,有人把鲁迅供奉为政治神灵,以他的“骨头”和“脊梁”作为阶级斗争的武器,一些人就此推断,鲁迅该为那场浩劫负一定的责任。说这话的人,可能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供奉和膜拜并没有给鲁迅的脸上增光,反而对他是一次最为粗暴的践踏;他们也一定没有想过,在“文革”那个横扫一切知识的年代,如果没有一套《鲁迅全集》可读,知识分子的精神状况是不是会更加贫乏?

  在现代中国的文坛上,鲁迅无疑是个庞然大物。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人们大多对他有种天然的敬畏。可是,只要你多了解一下就会发现,其实他也是个凡人,甚至可以说他也是个“俗人”,即和你我一样的平常之人。最近听了孔庆东先生说鲁迅的节目后,我的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鲁迅的平常,首先表现在他的作品里。我们只要看看他笔下的那些小人物就知道了。润土、阿Q、孔乙己、祥林嫂……,一个个都那么卑微,却又那么亲切。而鲁迅先生则从不居高临下,从不以“精英”自居,总是把自己放在与这些小人物平等的位置上,对他们寄予了深切的同情和理解。每每读他笔下的这些小人物,仿佛都能触摸到一颗善良、温暖的心在跳动。我一直以为,从文学的角度说,鲁迅作品中最精华、最具人文价值的不是他的杂文,也不是他的诗歌和散文,而是他的那些以小人物为主要描写对象的小说。

  和其他作家不同的是,鲁迅毕竟又是个写杂文的大家,因而在写那些小人物时,往往又多了几分深刻与冷峻,给我印象最深的当数他的那篇名为《孤独者》的小说。他通过讲述一个奋力反抗封建世俗却最终被封建世俗所吞噬的小职员的悲剧,深刻地揭示了社会与人性的丑恶。主人公连殳的“冬天的公园是没有人去的”和“他们父子俩一生的事业就是为了逐出借住在我家里的那个女工”,那份同情让我刻骨铭心,那种冷峻让我不寒而栗!是我听到过的最经典的文学语言之一,真是永生难忘。

  鲁迅的平常还表现在他的生活中。也许很多人都想不到,他还是个在经济上很“计较”的人。我读过他的日记,记的大多是些生活琐事,而且都是“流水账”的形式。比如前天收到了一笔什么钱,昨天又买了个什么东西,今天谁又借去了一本什么书等等。而对发表他文章的报社和杂志社所付给他的稿费,他更是斤斤计较,毫不客气。他虽然对当时的统治者极为不满,但却并不拒绝去官方的机构里任职。原因很简单:因为在那里有优厚的待遇,可以拿到很多的钱。

  但如果我们因此而以为鲁迅先生不怎么高尚那就错了。他的理论是,人在世上首先得活着,然后才能去帮助别人,才能去追求你的理想和抱负。也就是说,首先得有个饭碗,要有饭吃,然后才谈得上其他。为了活下去,而且还力求活的舒适一点,那么,就必须在现实面前做出某种妥协,去干那些自己也许并不怎么喜欢但却能让自己活下去的事情,这就是鲁迅人生哲学的另一面。他的这种处事态度,是很有些辩证法的,甚至可以说是一种人生的智慧。这不仅在当时,就是在今天,也同样具有很强的现实意义。

  由此推而广之,有了鲁迅先生这种把饭碗与理想分开来看的思维,我们还可以把很多的事情分开来看,比如爱情与婚姻,情感与理智,思想与行动、高雅与通俗……等等。

  鲁迅向生活和现实低头的事例还有很多,比如他的第一个妻子就不是许广平,而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一个家乡女子。尽管他并不喜欢,但为了不让父母生气又只好从命。所以当他完婚回来后,别人问他回老家干啥去了?他的回答是:“母亲娶媳妇”——无奈而又睿智!又一句很经典的鲁迅式的黑色幽默。

  另外还有他的兄弟恩仇,那就更是人人皆知的事情了。同为中国文坛巨匠的周作人是他的胞弟,可兄弟俩却为了某些至今都不为世人所完全知晓的原因而反目为仇,直到死都再也不曾相见!也许有些人会大惑不解:都是那么了不得的人啊,怎么为点家庭矛盾就成仇人了呢?不可思议吧?其实大家忘了,鲁迅和周作人虽然是大作家,但他们首先是人。既然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就有恩怨情仇,就有想不开拎不起的时候。我以为,这才叫活得真实,这才像个人。

  除了“母亲娶媳妇”和兄弟恩仇,鲁迅还喜欢自嘲,喜欢发牢骚,喜欢写点打油诗,处处都体现出他的凡夫俗子本性。读读他的那首《自嘲》诗吧:“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破帽遮颜过闹市,漏船载酒泛中流。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斗志不怎么昂扬吧?

  再读读他的那首打油诗《好东西歌》吧:“南边整天开大会,北边忽地起烽烟,北人逃难南人嚷,请愿打电闹连天。还有你骂我来我骂你,说得自己蜜样甜。文的笑道岳飞假,武的却云秦桧奸。相骂声中失土地,相骂声中捐铜钱,失了土地捐过钱,喊声骂声也寂然。文的牙齿痛,武的上温泉。后来知道谁也不是岳飞或秦桧,声明误解释前嫌,大家都是好东西,终于聚首一堂来吸雪茄烟。”这样的打油诗当然登不了大雅之堂,也不会流传千古,但却实实在在是鲁迅写的。

  读了这些,难道你不觉得鲁迅更可爱了吗?

  不过,最能表现鲁迅的平常人和平常心的,无疑应该是人人皆知的那两句诗了:“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

  这就是鲁迅的情怀,虽然不一定很“伟大”,但绝对很真实。这就是我听鲁迅的一点感想

鲁迅是生活在旧中国的凡人

鲁迅是为中国奋斗的战士

鲁迅是了解中国国情的哲人

鲁迅是以笔代枪的军人

鲁迅是追求自我的男人

鲁迅是孜孜不倦的学者

迅的文章非常好懂,但要体会其深层含义是非常不易的,他的文章往往反映的是社会普遍的问题,他的文章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刺敌人的心脏

鲁迅他本人有一点狂,或许这就是一代文豪的模样,总的来说他的文章是很有研究的价值的

在权威者的评价里,在大作家、学者的眼中,在毛泽东、陈独秀、曹聚德等人的对鲁迅的评论里,我们怎么去认识鲁迅这个人?语言:“一味信书不如无书”,在其言论中,我们始终都不能偏听偏信,也要根据资料来了解和证实,这是学问,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了解鲁迅的个性所在。在毛泽东的《新民主主义》中,写道“鲁迅是在文化战线上,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数,向着敌人冲锋陷阵的最正确、最英勇、最坚决、最忠实、最热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等论述,而毛泽东的言论,有作者评论到这是对“鲁迅身份的异化”;曹聚德先生曾指出:“鲁迅先生在近十年间,努力克服个人主义的气氛,要和为社会舍身的战士们的步骤相一致”。“我心目中的鲁迅先生,是个认真的人,不肯轻轻放松一件事一句话,要彻底想一想的人”。在陈独秀的《我对于鲁迅之认识》中,评价鲁迅的作品:“鲁迅先生的短篇幽默文章,在中国有空前的天才,思想也是前进的。”,“我却以为真实的鲁迅并不是神,也不是狗,而是个人,有文学天才的人”。鲁迅是人非神,这当然是对的,当然对于这些众说纷纭,这些众多的对于鲁迅的评价,这些有关鲁迅的大量文字,我们都要根据时间的磨砺去验证以及自己的思考去验证这些话正确与否。不掺杂任何的主观情感去看待鲁迅,去了解鲁迅,不对鲁迅的人格存在个人崇拜,对于这些大家对鲁迅的评判,始终秉持着客观理性态度,才能真正地了解鲁迅。

鲁迅生于浙江绍兴一个官僚地主的家庭,然而在鲁迅13岁那年,家庭突遭变故,家境败落,经历“从小康人家而坠入困顿”,在这坠入的途中,“大概可以看见世人的真面目”。过早地体会到世态炎凉、人情冷暖。1898年,鲁迅远赴南京求学,开始接触维新变法思想和近代科学文化知识,接触进化论思想,这是鲁迅出走故乡后接触到的异于那个逼仄农村的思想,强烈的求学意识、对知识的渴望,这也是鲁迅思想的启蒙年代。1902年,鲁迅远赴日本留学,深受日本言论环境的影响,鲁迅开始思考国民性问题;1904年9月,鲁迅进仙台医学专门的学校学医,怀揣着科学救国梦继续在日本求学;然而,在日俄战争期间,鲁迅渐渐地对国人感到失望,渐渐地意识国民思想的愚昧和麻木,科学救国梦破碎;鲁迅弃医从文,为了拯救国民精神,用文字来唤醒国民的爱国意识,于是开始了他的国民批判道路;1909年,鲁迅回国,1911年辛亥革命爆发,在北京期间,鲁迅寄住于绍兴会馆,1912年至1918年,鲁迅处于人生的沉默阶段,因为当时压抑的政治环境,鲁迅看不到中国的希望,对中国的未来感到失望,但内心的希冀还是存在的,对于中国的未来还是有所憧憬的。在钱玄同的劝导下,也出于对中国未来的希冀,鲁迅开始了自己的创作道路。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鲁迅,对于国民性的批判,在现当代文学的发展历程中,无疑是开创者。对国民意识的失望,于是崛起要对国民精神的改造。

《狂人日记》是鲁迅的第一篇白话小说,是鲁迅“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沉默了十年之后的第一声呐喊。《狂人日记》所表达出的是鲁迅在这隐默的十年间,在这十年的沉思间,对中国历史文化“吃人”本质的洞察。通过“狂人”意识对外在世界的扭曲反映,既是抽象的,又是具体的;鲁迅把视野放观整个民族文化,切也不显得深奥难懂,切近民众。在“狂人”的世界里,他认为他所生活的现实环境是“不正常的”,是一个“吃人”的社会,认为他周遭的每一个人都想“吃人”,想“吃”他,而唯有自己是没有“吃人”的想法,认为“吃人”是不对的。因而“狂人”一直这般地对周围的人劝诫道:“去了这心思,放心做事走路吃饭睡觉,何等舒服。这只是一个门槛,一个关头。他们可是父子兄弟夫妇朋友师生仇敌和各不相识的人,都结成一伙,互相劝勉,互相牵掣,死也不肯跨过这一步。”高呼道:“你们可以改了,从真心改起!要晓得将来是容不得吃人的人,活在世上。你们要不改,自己也会吃尽。即使生得多,也会给真的人除灭了,同猎人打完狼子一样!――同虫子一样!”这些呐喊,这些诳语,是鲁迅运用象征手法对历史、对文化“吃人”本质的愤怒和批判,对几千年伦理道德背后“吃人”的残酷本质的揭露。鲁迅通过“狂人”的诳语,呼吁道:“可以改了,从真心改起。”这可以说是鲁迅在意识到封建礼教“吃人”本质震惊绝望之后的苦口婆心的劝求,企图唤醒国民麻木不仁的精神品性。而鲁迅在《狂人日记》最后发出的恳求:“没有吃过人的孩子,或许还有?救救孩子”鲁迅对国民性的绝望和内心的呐喊的振聋发聩以及对封建礼教“吃人”本质的可怖,但鲁迅仍没有失去对未来的希望,他把希望寄托在那些还没“吃过人”的孩子们的身上。对中国社会的黑暗,鲁迅在沉默的十年间早已洞察得一清二楚,也早在日本留学期间就对国民的麻木不仁绝望透顶,但他仍认为中国还有一点星火所在,还有希望所在,而不愿放弃在唤醒国民性这条路上的努力和坚持。《狂人日记》在揭示封建中国“吃人”的本质的意义上,是中国小说史上当之无愧的第一篇现代小说。而鲁迅,继《狂人日记》之后,便真正开始了自己的国民性批判道理。

《阿Q正传》是鲁迅国民性批判的小说形态,“阿Q典型不是对国民劣根性的一般表现,而是整体表现,鲁迅在小说中全方位地展开了对国民劣根性的批判。”(3)或许这样的评价无可厚非,但却不够力度。《阿Q正传》是对国民劣根性的深度剖析,用丑陋,不登大雅之堂的面目来让你看,让你无法去反驳,觉得羞愧的同时又无地自容,害怕我们自己也是阿Q,或者做过跟阿Q一样的蠢事,跟阿Q一样有着为人不耻的品性,无知又不愿承认,期弱怕硬,自己无能却又改变不了,在旧中国封建社会的压迫下,苟活的、怕被人可怜的样子。这种揭示是残忍的,但这种揭示也是最有力的,用尖锐的笔尖剖开的劣根性。鲁迅在揭露国民的劣根性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和态度?有所愤怒,是对长期以来压迫在民众身上的帝国主义封建主义的愤怒,然而,鲁迅怀有的更是深切的同情,对受封建社会封建主义帝国主义压迫的普通民众的深切同情,不单只是批判,不但只是冷血的旁观,鲁迅内心深切的煎熬,看着这些将痛苦当作常态的中国民众,他的内心是难受的,他的内心是受苦难的。早在1925年,鲁迅在《俄文译本序及著者自序传略》中说道:“我虽然已经试做,但终于自己不能很有把握,我是否真能写出一个我们现代国人的魂灵来。现在我们所能听到的不过是几个圣人之徒的意见和道理,为了他们自己;至于百姓,却就默默的生长,萎黄,枯死了,像压在石底下的草一样,已经有四千年!要画出这样沉默的魂灵来,在中国实在算一件难事。所以,我也只得依了自己的觉察,孤寂地姑且将这些写出,作出在我的眼里所经过的中国的人生。”那么,阿Q是国民的劣根性所在,那真正的中国魂灵又在何处呢?在鲁迅认为理想的人生“是无不刚健不挠,抱诚守真,不取媚于群,以诚顺旧俗,发为雄声,以起其国人之新生,而大其国于天下。”这是鲁迅所认为的真正的国民所该有的真性情,硬气,不懦弱,不屈服的顽强,鲁迅对国民的期望,出自内心的期盼。这是鲁迅,冷嘲热讽,嗤笑怒骂,却始终不失炙热的鲁迅。

四、鲁迅与人的相处

鲁迅在生活中与人的交谈多是幽默风趣的。一个内心怀着国民的伟人,不会是自怨自艾的。鲁迅待人是和善的;据萧红的《回忆鲁迅先生》回忆,“字不一定要写得好,但必须得使人一看了就认识,青年人现在都太忙了他自己赶快胡乱写完了事,别人看了三遍五遍看不明白,这费了多少工夫,他不管。反正这费的工夫不是他的。这存心是不太好的。”(5)鲁迅对人对事是认真和负责的,是性情中人。当家里来客人,必拿出美味佳肴来招待,而自己一家人平时在家就只吃清淡蔬菜。鲁迅待人也是爽朗的,笑的时候开怀,沉默的时候沉重。

我们所见到的鲁迅大抵就是书中的鲁迅,照片中的鲁迅,然而伟人的精神确是真实可感的,肉身无法长存,而精神却可以永垂不朽。年轻人读不懂鲁迅,但是不曾试读,那将永远不懂,伟人精神能长存,揭示的只是最本质的东西,表达的也只是最真挚的情感,只是这最内质的东西,你又怎么能置之不理,你又怎么能以读不懂的借口来搪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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