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诉衷情
陆游
当年万里觅封侯。匹马戍梁州。关河梦断何处?尘暗旧貂裘。胡未灭,鬓先秋,泪空流。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州。
词中回顾自己当年在梁州参军,企图为恢复中原、报效祖国建功立业的往事,如今壮志未酬,却已年老体衰,反映了作者晚年悲愤不已,念念不忘国事的愁苦心情。
上片前两句是当年作者在梁州参加对敌战斗心情与生活的概述。他胸怀报国鸿图,匹马单枪驰骋于万里疆场,确实想创立一番不朽的业绩。“觅封侯”不能单单理解为陆游渴望追求高官厚禄,因为在写法上作者在这里暗用了《后汉书·班超传》记载的班超投笔从戎的典故。班超投笔“以取封侯”,后来在西域立了大功,真的被封为“定远侯”。陆游这样写,说明当年他在梁州的时候,也曾有过象班超那样报国的雄心壮志。可是,陆游的愿望并未变成现实,后两句便是眼前生活的真实写照:睡梦里仍然出现旧日战斗生活的情景,说明作者雄心未已,睁眼看看眼前,“关河”毋庸说已经无影无踪,当年的战袍却早就被尘土所封,满目是凄凉惨淡的景象。
下片紧承上片,继续抒发自己念念不忘国事,却又已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郁闷心情。“胡未灭”说明敌寇依然嚣张;“鬓先秋”慨叹自己已经无力报国;“泪空流”包含作者的满腔悲愤,也暗含着对被迫退隐的痛心。
结尾三句,苍劲悲凉,寓意深刻。“谁料”二字感叹自己被迫退隐,流露了对南宋统治集团不满的情绪。“心在天山,身老沧州”是年迈苍苍的陆游血与泪的凝聚,它很容易让读者想起放翁那首常常使人热泪盈眶的《示儿》诗:“死去原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毋忘告乃翁。”这是因为,两者所表现的爱国主义思想完全是一致的。
情感真挚,丝毫不见半点虚假造作;语言通俗,明白如话;悲壮处见沉郁,愤懑却不消沉。所有这些,使陆游这首词感人至深,独具风格。
2
鉴赏
陆游出生第二年,北宋便为金人所灭。陆游轻壮年时期一心向往中原,收复失地。四十八岁那年他曾经到西北前线南郑(今陕西汉中),在川陕宣抚使王炎公署里参与军事活动。这是诸葛亮当年北伐收复河山一贯主战的人物,主和苟安,所以他的理想和愿望只能变成满腔忧愤,时常在在诗词中表露出来。这首词便是晚年退居山阴以后抒写上述情怀的名篇。
一起两句,从今天追忆当年,无限感愤。“匹马戍梁州”,即指南郑从军生活。“万里觅封侯”,暗用班超事。两句写出当年意气之外。“关河梦断何处“,从当年落到今天。“关河”“何处”关合上文“万里”“梁州”。当年想立功封侯,今天只落得一场梦幻,而且自己也象当年苏秦一样,功业一无所成,而“黑貂之裘敝”,落魄潦倒。这上片四句,两句过去,两句今天,大开大合,感慨无端。
陆游的《诉衷情》全词格调苍凉悲壮,语言明白晓畅,用典自然,不着痕迹,不加雕饰,如叹如诉,有较强的艺术感染力。
岳飞的《小重山》则多用比喻,曲折地道出心事,含蓄委婉,抑扬顿挫,情景交融。这首词虽然短小,但含蓄隽永,明丽婉转,寓情于景,深切地表达了作者壮志难酬和忧国忧民的悲苦心境。
辛弃疾的《永遇乐》从整体上来看,是一首沉郁顿挫、悲壮苍凉之作。全词豪壮悲凉,义重情深,放射着爱国主义的思想光辉。词中用典贴切自然,紧扣题旨,增强了作品的说服力和意境美。
人物心理:“万里匹马”、“关河梦断”、“身老沧州”,人物神态:“泪空流”等词句。这首词前两句回忆当年在抗金前线的战斗生活,匹马征万里,其飒爽英姿、卓荦不凡之气可见;“关河梦断何处”是说一觉醒来,关河要塞不知在何处,意谓脱离了前线;“尘暗旧貂裘”是说尘土积满从军时穿的貂皮大衣。下片表达敌人尚未消灭,自己衰鬓先斑的慨叹,“天山”代指抗金前线。“心在天山,身老沧洲”表达了壮志未酬、报国无门的幽愤。
陆游抓住了神态和心理,从中把握到诗的情感。
陆游《诉衷情》当中诗人将自己的形象直接的在诗歌中乏处催肺诎镀挫僧旦吉表现出来,人物形象就是诗人本身,这样的人物形象称为抒情主人公。
通过刚才的分析鉴赏,可以将诗歌的抒情形象分为两类:
一是能够表达诗人情感的自然物;二是人物形象,而人物形象又可以分为诗人塑造的人物形象和抒情主人公。
陆游《诉衷情》赏析1
陆游四十八岁,应四川宣抚使王炎之邀,从夔州前往当时西北前线重镇南郑(今陕西汉中)军中任职,度过了八个多月的戎马生活。 开篇两句,怀着自豪的心情回忆从戎南郑的生活。起处用“当年”二字领起,化实为虚,点出所叙系指往事。“觅封侯”,谓寻找杀敌立功以取封侯的机会。“匹马”既是纪实,也刻划出作者从军时的勃勃英姿。“戍梁州”,具体指出驻守的地方。南郑属古梁州,故曰。那是乾道八年(1172)的春天,陆游接到王炎的邀请书后,便匹马单身离开夔州,风尘仆仆地奔赴前线,去任“四川宣抚使司干办公事兼检法官”。当时他十分兴奋,希望能在万里边防线上找到杀敌报国的机会。来到南郑之后,他身披铁甲,跨上战马,腰悬利剑,手挽长枪,冒着酷暑严寒,踏着崎岖坎坷的山路,奔驰于岐渭蜀陇之间,调查地形,了解敌情,积极为北伐进行准备。他曾向王炎陈进取之策,对收复失地、统一祖国充满了胜利的信心。诗人回忆这段生活,是为了与后文对照,揭示英雄末路的悲哀。
“关河”两句一转,回笔描写现实。杀敌报国的理想破灭了,而今只有在梦中才能重返前线。可是梦醒之后,一切都消失了,那雄伟险峻的关山江河又在什么地方呢只有当年从军时穿过的那件“旧貂裘”,积满灰尘,还挂在墙上,作为“匹马戍梁州”的纪念。陆游对这件“旧貂裘”十分珍视,因为他曾穿着它在前线冲锋陷阵:“貂裘半脱马如龙,举鞭指麾气吐虹。”(《醉歌》)还穿着它在荒滩上亲手剌死过一只猛虎:“百骑河滩猎盛秋,至今血溅短貂裘”。(《醉歌》)所以当他离开南郑后,一直把它藏在身边保存着。“旧貂裘”是此篇中唯一展现在作者眼前的物象,虽然词中只用一句轻轻带过,但却是理解此词的关键。原来诗人是睹物伤情,因见貂裘而引起对往事的回忆和感慨。也可以说,“旧貂裘”是这首词灵感的触媒。
换头三句,紧承上片结拍,写梦醒后的悲凉心情。“胡未灭”,谓入侵中原的金人尚未被消灭,半壁河山还在敌寇的铁蹄蹂躏之下;“鬓先秋”,慨叹自己发如秋霜,年迈体衰,不能重返前线;“泪空流”,是说壮志成空,忧国忧民的眼泪等于白流。这里连用“未”、“先”、“空”三个虚词,表达作者对现实的幻灭感,一唱一叹,感人至深。 “未”表达了作者逆胡(金入侵者)没有消灭,功业没有建成,感到无比遗恨之情;“先”表达了作者岁月不多,两鬓已苍,雄心虽在,壮志难酬的沉痛之情;“空”表达了作者对朝廷的不满和愤慨,内心的失望和痛苦之情。
最后三句,通过自身的遭遇反映现实和理想的矛盾,抒发对南宋统治集团误国误民政策的无比愤慨。谁会料到,像他这样一生志在恢复中原,时刻准备奔赴疆场,为国献身的人,却落得如此下场!此时被罢官回乡,只得披上渔蓑,去作江边的无名隐士,终老于镜湖之滨了。这种“心在天山,身老沧洲”的矛盾,不仅体现在陆游身上,南宋许多爱国志士同样也有切身的体验。因此陆游所抒发的悲愤之情,具有一定的代表性。梁启超《读陆放翁集》(之二)说:“辜负胸中十万兵,百无聊赖以诗名。谁怜爱国千行泪,说到胡尘意不。”这首词虽然没有从正面揭露和谴责南宋投降派,仅就个人的身世经历和遭遇而言,但通过诗人饱含热泪的诉说,不难看到投降派迫害爱国志士的罪行,从而激起读者对他们的愤恨。
此篇语言明白晓畅,用典自然,不着痕迹,感情自胸臆流出,不加雕饰,如叹如诉,沉郁苍凉,有较强的艺术感染力,是陆游爱国词作的名篇之一。
陆游《诉衷情》赏析2
远离故乡的游子,即将踏上归家的路程,那种激动兴奋的心情是难以形容的。而作为被强留于金的吴激来说,这种心态显得更加复杂而深沉。在这首词中,作者以饱蘸感情的笔墨,运用白描的手法,既对这种归心似箭的情态作了生动的描述,又吐露了一腔思乡的浓烈情意。
上片夜寒茅店不成眠,残月照吟鞭两句写景,但采用了化景物为情思的手法。在寒意料峭的凉秋深夜,游子独自歇宿於荒郊茅店,因久别将归而一时难以入眠。这里所写旅人的内心感受,使人想起唐代温庭筠在《商山早行》中的著名诗句: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旅店的客人迎来第一声鸡鸣,趁着月色起身赶路,足迹印在板桥的霜上。诗人通过典型的物景,把羁旅早行的意象表现得有声有色。从旅途的感受来说,词里的含意有相似之处,但观照下句的残月照吟鞭,则意境上是又有不同的。吟鞭指诗人的马鞭,中天的月亮照着半夜起程赶路的游子,他不是因寒冷而满腹牢骚,倒像是高兴得自言自语,且行且吟。一个寒和照字,不仅写出了旅人的感觉与视觉形象,而且丰富了感情的容量。
黄花细雨时候,催上渡头船。这两句是以自然景物来渲染气氛。细雨霏霏,秋菊盛开,在具有风雅兴致的词家眼中,本该是饮酒赏菊的美好时光,但一个催字却使意境陡转。柳永在《雨霖铃》中写过都门怅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的情景,那是表现一种不忍离别而又不得不离别的难舍的意绪,而这里的催上渡船是写游子急于思归的心态。
上片以写景为主,作者把自然景象与人物心情有机地交织在一起,景中含情,而情融于景。这样写思念家乡之情显得十分真切自然。
词的下片,鸥似雪,水如天两句,承上转下,由眼前水行所见,唤起对记忆深处美好情景的神游。作者生于江南、长于江南,江南水乡之美景,诱发了他对谙熟事物的亲切感。莹白的水边鸥鸟,秋高气爽,水天相接,这诗与画的交融,可以说与王勃笔下那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境界,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接下来,作者思绪转向身边细事。忆当年,到家应是,童稚牵衣,笑我华颠。此情此景,十分亲切动人。初唐诗人贺知章写过脍炙人口的《回乡偶书》: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这里虽没有儿童笑问的场面,但儿童牵衣,笑我头发已经花白的情景,既富有戏剧性,又充满了轻松活泼的家庭气氛。然而那只是往昔的场景,或者说是想象中的一幕,而此刻不得遣返,只能留下难以忘怀的思念。
吴激早年在宋朝甚有声名,春风得意。此时屈仕北国,贰臣之疚自不待言,而思念故乡之情也只能托归来的游子之口道出。整首词造语清婉,哀而不伤。那无可奈何的'思乡情丝仍能激发起读者深切的同情。
陆游《诉衷情》赏析3
此为咏春词,抒发了客子即将到家时的喜悦心情。全词围绕着喜字落笔,轻盈流走,词意婉丽,为咏春词的创作开创了新的境界。
开头一句点出喜还家这一全篇主旨。那清脆的一声鞭响,打破了拂晓时的沉寂,启奏了一支轻快的还乡曲。词接着宕开笔墨,描述客子归程上的情态和周围的景致,烘托欢乐的气氛。宿醉困流露。流露,泛指美酒。昨晚因还家即,把盏痛饮,一夜沉醉,今朝登程,马上犹带余醒。他抬起惺忪醉眼,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浸润喜庆的气氛之中:夜来小雨新霁,双燕舞风斜。醉眠不知窗外事,一夜小雨,清晓方停,策马而行,天朗气清,更有那一双春燕,晨风中上下翻飞,似乎也为他起舞助兴。双燕,亦暗示昔日别妻出游,如同劳燕分飞,而今重新比翼之期已不远。
过片山不尽,水无涯,望中赊,写客子快要到家了,不禁回望归程。此处,词中欢快的旋律略作顿宕,稍超深沉。游子回一望一路艰难跋涉的迢迢归程和浩阔风尘,心中充满了历尽沧桑的复杂意绪。客子感慨之余,但见漫天杨花,扑面而来,便信手拈来一句妙语:送春滋味,念远情怀,分付杨花。让我把自己年年客中送春、倍受煎熬的悲凉滋味,还有家人为我牵肠挂肚、思亲念远的凄苦情怀,统统分付给杨花吧!蒙蒙杨花,总是报告暮春的消息,撩起人们伤春的意绪,而今却成为这位客子往昔愁苦的负载物。他将迈着松快的脚步,去和家人团聚。词最后以幽默、俏皮将欢情再度扬起,结束了全篇。
陆游《诉衷情》赏析4
这首词抒写女子的离愁别恨。词以形传神,从人物的外貌转而深入其内心世界,通过描写一位歌女的生活片断,即在冬日的清晨起床梳妆时的生活情景,展现了歌女们痛苦与苦闷的内心世界。上片即行点题。首二句以素描手法勾勒出一幅图画:主人公于冬日凌晨临镜梳妆,精心地在额上涂出梅状五色花朵。“帘幕卷”,暗示她已起床;轻霜,气候只微寒;因微寒而呵手,可想见她的娇怯;梅妆,是一种美妆,始于南朝宋寿阳公主;试梅妆,谓试着描画梅花妆。后二句写她本有离愁别恨,所以把眉画得像远山一样修长。古人有以山水喻别离的习惯,眉黛之长,象征水阔山长。用远山比美人之眉,由来已久。
以上,读者从歌女一番对镜梳妆、顾影自怜的举动中,尤其是从她描眉作“远山长”当中,可以窥见她内心的凄苦和对爱情的渴望。下片极其成功进行了心理刻画,描写了歌女内心的凄苦和悲凉。首三句写她追忆往事,哀叹芳年易逝,内心伤感不已。此三句,寥寥数语便道出了女主人公对于自身命运不能自主而只得让美好年华虚度在陪人欢笑上的痛楚。结尾三句,以女主人公“拟歌先敛”、强颜欢笑、寸肠欲断的情态,活灵活现地刻画出歌女无法获得幸福生活而为生计被迫卖唱的痛苦心情。“拟歌先敛,欲笑还颦”八个字,透露了这位靠色艺谋生的歌女不得不强颜欢笑的苦闷。自己卷起带霜的门帘,然后呵手试妆,可见其孤独困苦。是对卖笑生活的总结,也是对从良后的现实的概括。末句“最断人肠”隐含着作者的同情,语简意深,十分传神。此词写人眉目传神,入木三分,将歌妓的怨嗟和悲苦刻画得栩栩如生、呼之欲出,足见词人生活体验和艺术功力之深。
陆游《诉衷情》赏析5
“柳腰”两句,述女子怀春。此言伊人身穿翡翠色的衣裙曼歌盘舞着柔软的细腰身。但是舞技虽妙,无人赏识,所以她只得兴趣索然地回房独眠,可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却又难以入睡。两句活现了一位孤独女子怀春时那种醒也不是,睡也不是的处境。“花尘”两句,写春天景色。此言春季的白天里是万紫千红,艳阳暖人;可是一到傍晚天空中却又不知不觉地变得阴沉沉了。江南地区那种“春天天气十八变”时晴时雨的状况。词人用两句话,十一个字传神地概括出来。并且此处虽然明写天气,暗中又刻划出那位独守空房女子的心情,也与这春天天气一样的忽晴忽阴,时喜时悲地不能自己。
“吴社水”三句,点明地点。此言在吴地郊外一座土地庙旁的河中,拴着一艘游春的客船。女主人公感叹:时光过得多快啊!转瞬间又到了一年中的春天郊游时节。“东风”三句,再写女子触景生情的心态。她说:“东风只管自己欢快地吹拂,却不管人世间万物的命运究竟如何?我见到燕儿又重新飞来室中,可见燕子尚能留恋旧宅;反过来说那羁旅在外的人啊,却仍是不见他的踪迹。因此我这个独守空房的女子,更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无依无靠,在这初春的寒夜里,我辗转反侧一夜无眠,正是多么的难熬啊!”
《诉衷情》是作者晚年隐居山阴农村以后写的,具体写作年份不详。公元1172年(宋孝宗乾道八年),陆游应四川宣抚使王炎之邀,从夔州前往当时西北前线重镇南郑军中任职,度过了八个多月的戎马生活。公元1189年(淳熙十六年)陆游被弹劾罢官后,退隐山阴故居长达十二年。这期间常常在风雪之夜,孤灯之下,回首往事,梦游梁州,写下了一系列爱国诗词。这首《诉衷情》是其中的一篇。原词如下:
当年万里觅封侯,匹马戍梁州。关河梦断何处?尘暗旧貂裘。
胡未灭,鬓先秋,泪空流。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州。
积贫积弱,日见窘迫的南宋是一个需要英雄的时代,但这又是一个英雄“过剩”的时代。陆游的一生以抗金复国为己任,无奈请缨无路,屡遭贬黜,晚年退居山阴,有志难申。“壮士凄凉闲处老,名花零落雨中看。”历史的秋意,时代的风雨,英雄的本色,艰难的现实,共同酿成了这一首悲壮沉郁的《诉衷情》。
作这首词时,词人已年近七十,身处故地,未忘国忧,烈士暮年,雄心不已,这种高亢的政治热情,永不衰竭的爱国精神形成了词作风骨凛然的崇高美。但壮志不得实现,雄心无人理解,虽然“男儿到死心如铁”,无奈“报国欲死无战场”,这种深沉的压抑感又形成了词作中百折千回的悲剧情调。词作说尽忠愤,回肠荡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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