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华小说《第七天》中空间寻找的情感结构是什么呢?

余华小说《第七天》中空间寻找的情感结构是什么呢?,第1张

《第七天》的开篇以空间迷失的状态进入:“浓雾弥漫之时,我走出了出租屋,在空虚混沌的城市里孑孓而行。我要去的地方名叫殡仪馆,这是它现在的名字,它过去的名字叫火葬场。我得到一个通知,让我早晨九点之前赶到殡仪馆,我的火化时间预约在九点半。”

杨飞在灾祸中丧命,“醒来”后,在空间中完全处于无法感知的方位,这种无知在于失去了现在即当下这一刻与先前存在的地点的连接。杨飞以幽灵的身份出现,他的叙述视角处于现实世界之上,展现了另一种生灵混沌的精神状况,就像处于睡梦中一样,失去与现实世界的接触,焦虑和不安是不可避免的。

作为被剥夺了地点的亡灵,他没有世界,没有居所,没有家,可以说他不属于任何地方,或者说他在任何地方(无论是出租屋、城市,还是殡仪馆)都是漂浮在时空中的一片残骸。所以从叙事的开始到结束,他一直在试图引导自己的身体去感知自己所在的地点,并竭力定位。对于空间的找寻构成小说的基本出发点,成为贯穿整部作品的重要意义,而时间才是一种无关紧要的依托。

记忆的恢复和倒错使得他在此时的精神世界与过去的现实世界之间踉跄:盛和路楼房、出租屋、铁路旁的小屋、谭家饭店、医院、车站、防空洞,地点的不断移动、转换体现着记忆间歇所引起的空间的非连续性,这推动着小说的进行和发展。

每一天都存在相对独立的地点,每一个地点都存在独特性,意味着他生前某一阶段独特的人生经历和际遇。每个地点的回忆和定位永远伴随着人物,地点与人物不可分割,如盛和路楼房与郑小敏父母、出租屋与妻子李青、铁路旁的小屋与父亲杨金彪、谭家饭店与谭老板、医院与李月珍、车站与肖庆、防空洞与伍超和鼠妹。

可以看出,人物的辨识和地点的认知具有交互性。这里的“人”也是和杨飞一样失去生命和空间的亡灵,由他们带着杨飞走入“地点”。杨飞在他们身上确认身份和地点的同时,他们也同样在地点里确认自己的身份。

不管是作为受到拆迁影响死去的郑小敏的父母,还是为了更好地发展而选择离婚最后却自杀的妻子李青,或是因为男友送的山寨iphone而跳楼的鼠妹,其实都隶属于同一空间——现实空间。都市颓靡而充满物欲的气息,人类生存的恐惧和孤独感都在这个空间得到最大限度的展现。正是由于这个空间里发生的故事被余华写了出来,所以这部小说受到了质疑,有论者认为其太过贴近事实,仅是新闻片段的简单拼凑。

然而我们应该抛开现实主义的桎梏,看到现世空间的意义,不仅仅只是批判现实。杨飞的恐惧感在空间的重新找回中渐渐消解,对于地点的辨认使他逐步意识到自身的存在,这一空间绝对不是正在叙述中的现实世界,而是作为亡灵存在的脱离现实世界的另一空间。

诗由黄河起兴,感情发展也像黄河之水那样奔腾激荡,字面上诗人是在宣扬纵酒行乐,而且诗中用欣赏肯定的态度,用豪迈的气势来写饮酒,把它写得很壮美,也确实有某种消极作用,不过反映了诗人当时找不到对抗黑暗势力的有效武器。酒是他个人反抗的兴奋剂,有了酒,像是有了千军万马的力量,但酒,也是他的精神麻醉剂,使他在沉湎中不能做正面的反抗,这些都表现了时代和阶级的局限。理想的破灭是黑暗的社会造成的,诗人无力改变,于是把冲天的激愤之情化做豪放的行乐之举,发泄不满,排遣忧愁,反抗现实。诗中表达了作者对怀才不遇的感叹,又抱着乐观、通达的情怀,也流露了人生几何当及时行乐的消极情绪。

人生层面和情感层面区别

人的情感结构分为两个层次,第一层次为基本情感,包括亲情、友情、爱情;第二层次包括爱国、爱人民以及对社会充满爱心,即博爱。第一层次是基础,没有了第一层次也就是不可能有第二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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