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雅成诗”
“雅”,一说是正确的意思,诸葛亮《出师表》“察纳雅言”,其雅就是正确的意思;又说是很,甚之意,杨恽《银孙会宗书》“雅善鼓瑟”。这样解释,情一旦是正确又很深的时候,自然而然便能成诗。很,甚,很容易理解,可是正确呢?情有正确错误之分吗?难道让“情”住在孔雀台上,锁在里面,歌舞生平,这就是正确了,关在门外的,就是下九流吗?
也许这个情并不是正确错误之分,而是真假之分。情之为真,自然成至文。若没有切肤之痛,没有情难自禁,没有感同身受的情真意切,如何感动自己?连自己都感动不了,又如何去感知他人?“诗”无疑又是美的。一切美的东西,都可以称之为诗。而情到最深处的时候,无疑又是最美的。纳兰性德说,“意到浓时怎忍舍,情到深处无怨由”,在至情至甚之时,把美与诗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烟花在最繁华的时候流逝,舞台在最热闹的时候落幕,“月满则亏,水满则溢”,诗像是一款用熏衣草制成的标签,卡在情的最深处。
又说“爱淡成词”
“淡”者,稀薄,清淡,没有意味,含某种成份少,是隐隐约约,像是水波动的样子。很有名的便是这么一句话,“君子之交淡如水”,《列子。汤问》:“淡淡焉若有物存,莫识其状。”“一晴一雨路干湿,半淡半浓山叠重。”,由此可见,这淡就是一种境界,更像是诗之意境,远可至千里之外,近可至对面咫尺。
“爱”这个成份减少了,变得隐隐约约,若有若无了,反而更容易成词。乍看似乎有些想不通。再看,突然触摸到某一样我所不熟悉的东西,隐隐约约,宛如有位佳人在水一方,如诉如泣,似断还续,轻声的哼唱着的某一支熟悉的调子,又好像是独倚高楼人不寐,谁的影子投下来,泄了一地,零零碎碎,绵延好长一段距离。
假如说诗是一个飘荡在天空里的风筝,那么这词就应该是风筝后面随风招摇的后续。爱情发展到最后,总得有一个尾声。这个尾声可以是下一辈子轮回的起点,也可以是一唱三叹欲说还休的无可奈何。
诗,似乎又像是花开满园大片大片整整齐齐轰轰烈烈的灿烂;词,似乎又像是秋花惨淡秋草黄,耿耿秋灯秋夜长刚刚走过的悲伤。诗,可以是满载而归,可以是兴甚至哉,可以是姹紫嫣红开遍,词则不得不把这剩下的都付于残井颓垣。一曲终了,余音绕梁,三日而不绝,
又想,这诗应该是好酒,词则是酒醉。好的酒,醉过方知爱之深,好的酒,醉醒已忘情之初。
乱谈一番,图一笑尔!
凡心所向,皆是虚妄:相能够离相,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就是依觉悟心而脱离对一切妄想境界的执着,使爱欲灭尽,使清静心显露。生清静心,不是在妄想心之外再生一个清静心,而是使本具的佛性显露,这个清静心是本具的,是从无始劫以来未曾生,也未曾灭的佛性。佛教修行人的终极目的,就是使这个佛性显露,佛性显露。就是见性,见性而成佛,就是把被妄想的蒙蔽去掉,回归到本来的清静之心。
我低下头,满心疑惑地在地上找来找去,“什么东西掉到地上了”我向电脑桌下看去,一根黑色的线悬挂着,顺着黑线寻找,一只“小耗子”正安静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原来是鼠标掉在地上了。我捡起鼠标,点左键——没反应,摁右键——没动静。“鼠标被摔坏了。”家里就这样一个鼠标适用于这种型号的电脑,坏了的话就得花钱去买,不如让我来修一修。就这样,我把修好鼠标定为目标,找到橱柜里的螺丝刀,又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遍鼠标,将鼠标的外壳拆卸下来,彻底探究鼠标的内部结构。
这鼠标的主板很小巧,左键与右键的按钮小的可怜,而中间的滑轮却大得夸张。我将主板挪了挪位置,又将外壳扣在上面实验,但鼠标的左右键没有发出熟悉的脆响。我又重复试验了很多次,甚至改动了辅助主板的纸片的位置,但丝毫没有得到什么结果,我甚至是想放弃了。我突然想起老爸曾经修鼠标的画面:“他在主板下面垫了一块比较硬的纸片,就成功地让鼠标恢复了功能。我何尝不效仿一下呢”我想,“如果说这样对鼠标的修复有用的话,那么鼠标的主板目前应该处于较低的位置,致使外壳上用于按键的零件无法发挥功效,根本够不到按钮。
按我个人的理解,爱恨情仇都是一念之间。爱的越深恨得越切。但放开了,就什么也不是了,爱和恨都如清风拂尘般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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