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心理:“万里匹马”、“关河梦断”、“身老沧州”,人物神态:“泪空流”等词句。这首词前两句回忆当年在抗金前线的战斗生活,匹马征万里,其飒爽英姿、卓荦不凡之气可见;“关河梦断何处”是说一觉醒来,关河要塞不知在何处,意谓脱离了前线;“尘暗旧貂裘”是说尘土积满从军时穿的貂皮大衣。下片表达敌人尚未消灭,自己衰鬓先斑的慨叹,“天山”代指抗金前线。“心在天山,身老沧洲”表达了壮志未酬、报国无门的幽愤。
陆游抓住了神态和心理,从中把握到诗的情感。
陆游《诉衷情》当中诗人将自己的形象直接的在诗歌中乏处催肺诎镀挫僧旦吉表现出来,人物形象就是诗人本身,这样的人物形象称为抒情主人公。
通过刚才的分析鉴赏,可以将诗歌的抒情形象分为两类:
一是能够表达诗人情感的自然物;二是人物形象,而人物形象又可以分为诗人塑造的人物形象和抒情主人公。
《诉衷情》作品介绍
《诉衷情·出林杏子落金盘》为北宋词人周邦彦所作的一首词。这首词写的是一位女子的伤春情怀,大抵用两种笔墨,相映成趣,活画出了一位情窦初开的怀春少女形象。 这首词的妙处,就在于作者将少女尝鲜得酸的偶然情事,与其怀春藏酸的本质内容勾连,言情叙事,活泼可爱。
《诉衷情》原文
诉衷情·残杏
出林杏子落金盘①。齿软怕尝酸②。可惜半残青紫,犹印小唇丹③。
南陌上,落花闲③。雨斑斑⑤。不言不语,一段伤春,都在眉间⑥。
《诉衷情》注释
①杏子:一种果实,圆形,未熟时为青色,成熟时为黄红色,味酸甜。金盘:金属制成的盘子。
②齿软:牙齿不坚固。
③可惜:意谓应予爱惜的。半残:指杏子被咬了一口。青紫:此处指杠杆透出紫红的半熟青杏颜色。唇丹:嘴唇上限量的丹砂红。
④陌:泛指田间道路。落花闲:花儿安静地飘落。闲,安静。[4]
⑤斑斑:颜色驳杂貌。这两句说落花如雨,纷纷飘坠在地。[1]
⑥伤春:因春天的景物而引起的伤感。
《诉衷情》原文翻译
新出林的杏子特点是鲜脆,逗人喜爱。但又由于是新摘,没有完全熟透,味道是酸多甜少,颜色青紫而不太红。而少女好奇,好新鲜,见到鲜果以先尝为快。但乍尝之后,便觉味酸而齿软了。青紫色的残杏上,留下少女一道小小的口红痕迹。南陌上。满地落花狼藉,春雨斑斑,送走了春天。少女伤春每由怀春引起,对花落春归,感岁月如流,年华逝水,少女不可透露的内心世界的秘密,所以她只能不言不语,终日攒眉。
创作背景
《诉衷情`出林杏子落金盘》写于词人周邦彦暮年远宦之时,词体产生于筵宴。[3] 这是一首写少女伤春的词。少女伤春,在周邦彦以前的诗人词人中有不少人写过,但跟尝果怕酸联系起来,却是罕见的。
《诉衷情》赏析
上阕写酸杏子。
“出林杏子落金盘。齿软怕尝酸。可惜半残青紫,犹印小唇丹。”“出林杏子”,说明杏子方熟,还没有熟透,一个“落”字,生动地写出女子尝杏的生动、活泼场面;“齿软怕尝酸”,既承上句讲酸杏的新鲜,又是对女子娇柔媚好的形容,韩僵《幽窗》诗有云:“手香江橘嫩,齿软越梅酸”,亦是此义。上阕生动地描写了一副女子暮春尝杏的人物画,点睛处全在“小唇丹”三字上。“小唇丹”写女子的红唇皓齿,又有“半残青紫”与之相映。酸杏与美人、青紫与丹红,不但在色彩上,还在酸涩与甜美的意味上相互映衬。
下阕依旧由景语带起。
“南陌上,落花闲。雨斑斑。”南窗下陌,飞红悠悠飘落,雨迹尚残些斑点。“南陌”就是南边的小路,不写东、西、北,单写南,因为南是温暖柔润之象,用此类意象,将词的氛围烘托得温蕴可人;“落花闲”化自李白《赠黄山胡公求白鹇》诗“夜栖寒月静,朝步落花闲”的句子,亦是描摹闲静而略透悲意的`嘲;“雨斑斑”是描写雨迹、斑点众多的样子。
这几句写外景的词句,拉开了全词的境界,是情感顺流而出中的一次回溯与净化。此景既是女子眼中之景,又与女子春心同为一构。是春景本就如此寂寞,还是女子愁情眼中万物皆如此凄凉。写景在写人之后,情景模糊、意蕴丰富。
“不言不语,一段伤春,都在眉间。”是最终的抒情之语。女子寂寞一人,不言不语,此时无声,悲情却自现于眉间。颦颦蹙眉,一段伤春情怀,自在其中。写眉间蹙皱来表现伤春之情,见苏轼《蝶恋花》词有“学画鸦儿犹未就,眉间已作伤春皱”的句子。
词用尝杏引出美人的丹唇皓齿,又回到屋外的春景,再写尝杏美人的伤春之情。杏酸使人蹙眉,伤春之情亦在眉间一皱中。词人勾画图景、描摹情态,表现女子的心理状态和日常生活的情景,如落花流水,灵动鲜活。
名家点评
清代词人陈廷焯在《云韶集》卷四中评云:“词至美成,开合动荡,包扫一切。”
《诉衷情》作者介绍
周邦彦(1056-1121),北宋词人。字美成,号清真居士,钱塘(今浙江杭州)人。官历太学正、庐州教授、知溧水县等。少年时期个性比较疏散,但相当喜欢读书。宋神宗时,写《汴都赋》赞扬新法。徽宗时为徽猷阁待制,提举大晟府(最高音乐机关)。精通音律,曾创作不少新词调。作品多写闺情、羁旅,也有咏物之作。格律谨严,语言曲丽精雅,长调尤善铺叙。为后来格律派词人所宗。作品在婉约词人中长期被尊为“正宗”。旧时词论称他为“词家之冠”或“词中老杜”。有《清真居士集》,已佚,今存《片玉集》。
。"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洲"。最后三句总结一生 ,反省现实 。"天山"代指抗敌前线,"沧洲"指闲居之地,"此生谁料"即"谁料此生"。词人没料到,自己的一生会不断地处在"心"与"身"的矛盾冲突中,他的心神驰于疆场,他的身却僵卧孤村,他看到了" 铁马冰河",但这只是在梦中,他的心灵高高扬起 ,飞到"天山",他的身体却沉重地坠落在"沧洲"。"谁料"二字写出了往日的天真与今日的失望 ,"早岁那知世事艰"," 而今识尽愁滋味",理想与现实是如此格格不入 , 无怪乎词人要声声浩叹。"心在天山,身老沧洲"两句作结,先扬后抑,形成一个大转折,词人犹如一心要搏击长空的苍鹰,却被折断羽翮,落到地上,在痛苦中呻吟。
词人已年近七十,身处故地,未忘国忧,烈士暮年,雄心不已。但壮志不得实现,雄心无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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