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诗经中的情感破裂诗

浅谈诗经中的情感破裂诗,第1张

诗经题材类型丰富,包含祭祖、牧猎、宴饮等多方面。其中,婚恋诗在诗经中占有极大比重,所描写的婚恋内容也十分丰富。既有少女怀春之情,又有两情相悦之喜。当然,诗经中男女主人公婚后感情破裂的诗也占有很大比重。其独特的描写方式,令人动容,令人同情。

婚姻除了喜庆与甜蜜,自然也有不幸的婚姻,在《诗经》之中也有描写弃妇的诗歌。在《邶风·日月》中,弃妇悲愤的像日月哭诉,痛斥丈夫“逝不古处”,这表明丈夫之前也曾对她好过,但如今却是“逝不相好”,女子婚后遭受丈夫不公的待遇,绝望之极女子开始怨恨父母“父兮母兮,畜我不卒”,怨恨父母为何不能养她到老,而要让她嫁给现在的丈夫,作者止是在感觉生活无望的情沉下才会请求日月为自己做主,才会对远方的父母发出这种怨恨。

在诗经《氓》中,作者集中笔墨描写女主人公初恋未婚视的情景。女子深情的陪着他涉过淇水,直至送他去顿丘。耐心地向他解释:“匪我愆期,子无良媒”以及“乘彼垝垣,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从中可以看出她的那颗真挚的心。就在读者以为他们会幸福的生活下去的时候。女主人公“夙兴夜寐,靡有朝已”男主人公却“言既遂已,至于暴矣”使得女主人公由爱生恨,情感转变,以至于下决心与男子决裂。想当初嫁与男子时想要与他白头偕老的,谁想到到头来竟使人生怨。负心的男子完全忘掉了总角之时两小无猜的感情,也完全忘掉了初见时的山盟海誓。谁能想到他如此反复无常呢?此诗也成了诗经婚恋诗中的经典之作。女主人公的“于嗟鸠兮,无食桑葚”发人深思,也进一步激起了读者对女主人公的同情。

诗经中的《邶风•谷风》也同样表现出男女主人公婚后情感破裂的悲剧,这位女子的丈夫原来这也是贫穷的农民,只是由于婚后两人的共同努力,尤其是年轻妻子的辛劳操持,才使日子慢慢好过了起来。但是这种生活状况的改善,反倒成了丈夫遗弃她的原因。“粗声恶气欺负我,粗活重活我承担。当初情谊全不念,往日思爱一场空”这个负心汉不但不顾念患难中的糟糠之妻,相反却喜新厌旧,把她当作仇人,有意寻隙找岔,动辄拳脚相加,最后终于在迎亲再婚之日,将她赶出了家门。诗中的弃妇就是在这种情形下,如泣如诉地倾吐了心中的满腔冤屈。

在那个时代,妇女们的命运是何其悲惨,她们被负心的男子欺凌乃至抛弃,却软弱无助,没有能力反抗,备受苦雨凄风的戕害与蹂躏。其实,这些不幸女子们自身何错之有哉!她们都有着勤劳贤慧的品质,也曾有过姣好的青春容颜。她们遭践踏被遗弃的悲剧发人深省:表面看,或因家庭经济的变化,或因颜衰色减美貌不再,或因所托非人,但根本原因乃是男性与女性社会地位的不平等!

,《诗经》中的爱情诗,热烈而浪漫,清纯而自然,是心与心的交流,情与情的碰撞。后世的很多爱情诗,浮艳而做作,在文学价值上远远不及《诗经》。

诗经中的爱情诗唯美无比,读起来令人赏心悦目,留恋忘返。

这首诗没有华丽的语言,没有铺张的修饰,然而淡然中缓缓道来的誓言却震撼每一个人;轰轰烈烈也许是爱情的开始,但祥和总是爱情的归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看似简单,千古以来真正做到的人又有几个?时间飞逝,青春老去,身边却有一双可以握住的手,这也许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朴实而直接,没有矫情的掩藏;对于美丽女子的渴慕自然流露,求之不得的淡淡焦躁,想象未来时的喜不自禁,让每一个暗恋中的男子或女子都可以在这首诗中找到自己的影子。这首诗之所以倾倒众人在于它用虚幻而绝美的景色代替了爱情的描写;所有热烈的追求,焦急的渴望与艰辛的等待都化在一片水雾迷茫中;淡淡的忧伤和着萧索的秋后,让人不由自主地迷失。偶然间想起神话的歌词“风中摇曳炉上的火,不灭亦不休”,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不灭亦不休”,但是的确如同“风中摇曳炉上的火”,飘摇而难以捉摸。

《国风·邶风·燕燕》这首诗经表达了作者依依难别的情感。

原诗:

《国风·邶风·燕燕》先秦:佚名

燕燕于飞,差池其羽。之子于归,远送于野。瞻望弗及,泣涕如雨。

燕燕于飞,颉之颃之。之子于归,远于将之。瞻望弗及,伫立以泣。

燕燕于飞,下上其音。之子于归,远送于南。瞻望弗及,实劳我心。

仲氏任只,其心塞渊。终温且惠,淑慎其身。先君之思,以勖寡人。

释义:

燕子飞翔天上,参差舒展翅膀。妹子今日远嫁,相送郊野路旁。瞻望不见人影,泪流纷如雨降。

燕子飞翔天上,身姿忽下忽上。妹子今日远嫁,相送不嫌路长。瞻望不见人影,伫立满面泪淌。

燕子飞翔天上,鸣音呢喃低昂。妹子今日远嫁,相送远去南方。瞻望不见人影,实在痛心悲伤。

二妹诚信稳当,思虑切实深长。温和而又恭顺,为人谨慎善良。常常想着父王,叮咛响我耳旁。

扩展资料:

关于这首诗具体的创作背景,《毛诗序》记载是“《燕燕》,卫庄姜送归妾也。”,是卫庄姜于卫桓公死后送桓公之妇大归于薛地的诗。

“燕燕于飞,差池其羽”这句起兴,后人的咏燕诗,无出其右。燕子双飞自由欢畅,可姐妹离别又愁苦哀伤。燕子倏忽飞去,上下不知所以。那人远适他人,执手远送郊野。且行且远不见,留我伫立以泣。燕子们越快乐,越发衬托出庄姜内心的孤苦无依。

燕子飞于郊野,其音呢喃且哀。那人远去陈国,陈国在我东南。从此再难相见,我心既痛且伤。用燕子的呢喃之声来描述姐妹之间的殷勤叮咛。我心信赖妹妹,因为其心敦敏。相处温柔和顺,性情善良谨慎。愿你思念先君,莫忘姐妹情深。

——国风·邶风·燕燕

《诗经》是中国古代先民创作的一部诗歌总集,其中有大量的爱情诗,如《关雎》、《卫风》、《周南》等,这些诗歌描绘了先民们对于爱情的理解和感受。1《关雎》关雎是《诗经》中十五篇女弟子歌之一,是一首颇为暧昧的爱情诗歌。它描绘了女子和男子之间的爱情故事,两人在相遇后,互相倾诉心声,同时也表达了对彼此心灵深处的渴望和依赖。2《卫风·硕人》《卫风·硕人》是《诗经》中十五篇民歌之一,这首诗歌描绘了年轻的男子对他心爱女子的倾慕和渴望,他通过传统的礼仪和仪式,以表达对女子的爱慕和尊重。3《周南·关雎》《周南·关雎》是《诗经》中十九篇爱情诗之一,这首诗歌是一首描述男女初次相遇的爱情歌,男子和女子的对话中,表达了极端真挚的感情,这是中国古代爱情诗歌中的典型作品。综上所述,《诗经》中的爱情诗歌代表了中国古代先民对于爱情的理解和感受,揭示了爱情是一种深刻的情感体验,是文化和人类情感的重要组成部分。

《诗经》是我国五千年文化长河中伟大的作品《诗经》韵律和谐,优美质朴,内容丰富多采,对于当时社会的各方面都有十分深刻的反映。譬如社会的不合理,民间普遍的疾苦,人民对于虐政的讽刺等等。其中婚恋诗占有一定的比例。朱熹在《诗集传》中写道:“凡诗之所谓风者,多出于里巷歌谣之作,所谓男女相与咏歌,各言其情者也。男女言情,在《诗经》中占了1/3。”

古人为什么把爱情、婚姻当作头等大事呢?因为在春秋战国时期,生产力水平非常低下,家庭是社会的基本单位,每一个家庭都倚靠夫妻来战胜灾害,希望家庭和睦。娶妻是头等大事,妻子的内在素质决定了家庭的未来。

早期的《诗经》中描写初恋的爱情诗,其风格简明而朴素,大都描写男女从爱慕一直到幽会以及互赠信物的故事。这时的感情是纯洁的,充满幻想的,甚至是无拘无束的,这从一个侧面也反映出当时社会制度的自由以及人们朴素的爱情观。

关关睢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芒之,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这是《诗经》的第一篇《周南·关睢》,它描绘的是一个美丽善良的姑娘在河边采择药菜,引起了一个男子的深深爱慕。作者采用了比兴的手法:在清浅的河上,看到水鸟雌雄依偎,希望有佳偶。由水鸟兴起求淑女的愿望。所谓比兴,并非诗人直接采取的亲耳所闻,亲眼所见。乃是采取诗意化的情景,作为思乡感情的媒界,由此产生联想,与主题合拍,使之典型化。诗中设想男子找到了梦寐以求的理想对象,用琴瑟和她联系感情,用钟鼓使她快乐。体现了淳朴而又高尚的情操。

另外一首《邶风·静女》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

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静女其娈,贻我彤管。

彤管有炜,说怿女美。

自牧归荑,洵美且异。

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一共三章,每章四句,用“直陈其事”的写法,描写一对青年约期幽会的生动情景。全篇都出自男子的口吻。描写了静女与情人相见并送情人以信物的爱情诗。第一章写小伙子赴约等待对方时的急切心情。第二章写情人相见后馈赠信物,以加深感情。第三写静女赠送嫩草和男青年内心的喜悦。《静女》诗虽短,但格调明朗欢快,静女的顽皮、活泼,男青年的忠厚淳朴,他对静女所持的炽热情感,在这首优美的诗歌中表现得淋漓尽致。

还有一首《秦风·蒹葭》也是一首男慕于女的情歌。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日希。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这首诗与上两首在内容上有所不同。前两首诗中男女主人公感情是热情奔放的。而在这首却给我们呈现出一对多情、矜持的情人形象。“以手去接之,以身融之,”“惆怅距离”,营造了一个可望而不可及却又心往驰之的精神境界,令诗意境明丽清幽,具有朦胧美,弥漫着淡淡的怅惘。可设想伊人所在地方是一条清澈的河流。另一边,一名男子“溯洄从之”,逆流而上,顺流而下去追寻,期待可以到达其身边。可是道路太长,三面环水,伊人宛在水中央,隔水相望,不能促膝谈心。从而产生了幻像,一幅水面美人图。在波平如镜的水面上,美人在思恋者幻觉中,好象披上了一层镜花水月的轻纱,又仿佛一亭亭玉立的新荷含苞欲放。面对这样一幅图,你别无他想,只为诗中那位多情而又矜持,执着坚贞的爱情观所感动,发出由衷的赞赏之情,姚际恒在《诗经通论》中道:“在水之湄”,此一句已重扣“溯游从之”。于是,在前加一“宛”字,遂觉点睛入神之笔,可以说,此篇最得风人深致。结构上也很有特色,方玉润在《诗经原始》中写道:“其实首章巳成绝唱,古人作诗多一意化为三叠,所谓一唱三从,佳者多有余音。”

当然,古代的婚恋也有其自身的缺陷和不足(比如在婚姻道德等方面),直接产生的流弊就是大量弃妇诗的出现。如《邺风·柏舟》,《邺风·日月》,《邺风·谷风》,《卫风·氓》,《小雅·我行其野》,《小雅·白华》等篇都是《诗经》中的弃妇诗。我们来看一下《氓》这首诗:

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送子涉淇,至于顿丘。“匪我愆期,子无良媒。将子无怒,秋以为期。”

乘彼危垣,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尔卜尔筮,体无咎言。以尔车来,以我贿迁。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吁嗟鸠兮,无食桑葚!吁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自我徂尔,三岁食贫,淇水汤汤,渐车帷裳。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

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言既遂矣,至于暴矣。兄弟不知,口至其笑矣。静言思之,躬自悼矣。

“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这是一篇充满悲愤控诉的弃妇自白的叙事诗。诗的层次,全按事态发展的经过安排:始而定约,继而成婚,继而任劳,继而遭辱,既而见弃,继而归家,乃至兄弟取笑,终乃自悼。她愤怒地指责丈夫“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又告诫其他女子不要轻信男子,吁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同时,从中感觉到女子强烈而复杂的性格变化:从一开始“既见复关,载笑载言”一直到后面“反是不思,亦已焉哉”感情由温柔可爱到痛苦伤心到失望绝别……这是令人深思的婚姻悲剧。在远古时代,就有这种薄情负义的事,深刻地说明了妇女地位从古到今都是属于从属的位置。女主人公在现实面前,终于清醒地认识到氓的用情不专,因此她并没有一味沉溺于痛苦的深渊里,而是振作起来,凭自已的勇气生活下来。体现了她刚强坚韧的性格。由此来看,《氓》又展现了女性精神发展可喜的一面,具典型意义。

总而言之,《诗经》中的爱情诗为我们记录下了中国古代人们或美好或痛苦的婚恋生活,也为我们研究古代的风俗历史提供了宝贵的材料。这种柏拉图式的精神之恋的诗意美感,比起我们现代婚恋作品充斥着低俗的肉欲,总不免让人产生无尽的追恋和精神的归依感。在当今日趋庸常的生活里保持一颗不死的诗心是非常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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