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谈谈我的感觉吧,很多人认为团长为了主力牺牲了九连,但是我觉得不是这么回事。
1 不知道大家看了吗,当团长跟谷子地交代命令的时候,表情很凝重,而且平时扣扣索索的烟一次性给了半条,这个意思还不明白吗?为什么给九连那么多装备,好菜好烟地给连长?不就是明白告诉你:这次我是打算牺牲九连,而且给你们这么多算是临终赠品,谷子地和刘团长都明白,这次九连死定了;
2后来主力被国民党军队盯上,为了掩护主力,九连肯定是要被放弃的。不过说回来,即使主力没被盯上,九连也是要被放弃的,能活几个人,能剩下谁,都听天由命。
3刘团长说了,听不见号声,你就是打剩下一个人也得给我接着打下去?什么意思?我不信以谷子地和刘团长多年的感情,他不明白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不管怎么说,牺牲九连在所难免。大家想想“狼牙山五壮士”,当时五个人可是自发地引敌人上钩,保护主力的。小梁子说的对,“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死的也不是光你们知道九连!”,战争是残酷的,从国内到国外没有战争是美好的,牺牲7/8个人去救瑞恩值得吗?牺牲九连保护主力值得吗?牺牲五个人保护老百姓值得吗?我说,值得!没有一个个的这样的无名或者有名的英雄,就没有当今平安的世界,所以希望大家都可以值得英雄的付出。
我们的沉湖
(之四)
文丨甬上话
1、见到了“一号”
一军是在抗日战争时期八路军120师在山西敌后战场上发展壮大而来的部队,所以到了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团以上军官中山西籍的人很多。六团入湖时的团长便是,他是刘发耀团长。
刘团长在沉湖时,我还在二营部通信班。一个小“新兵蛋子”,自然不关心也无从知道团里首长,直到看见他独自出现在大堤上,才知道他团里的“一号”。有知情者剧透说,刘团长是武汉军区警卫营营长,到坦桑尼亚当军事顾问回国后“空降”到六团任团长的。
七十年代初我们当兵时,野战部队团以上带兵的指挥员是有代号的。这种代号沿袭自战争年代的称呼。团长、师长、军长这类军事主官代号为“一号”,团以上政治委员称“二号”,副团长、副师长、副军长称“三号”,副政委称“四号”,参谋长称“五号”,政治部(处)主任称“六号”,副参谋长称“七号”,政治部(处)副主任称“八号”,后勤部(处)长“九号”,没有“十号”。
通常称呼“一号”和“二号”这些主官时不带姓,只称代号。“三号”“四号”八号”“九号”这些副职则因为有好几位,为区分清楚,则用姓+代号来称呼。这就有情况了,如果一位政治部(处)副主任姓王,称呼起来就很尴尬,有时叫不出口。按规则称呼的话,正规叫法为“王八号”。各部队都闹出了许多的笑话,因为有很多的“王八号”。
六团的“一号”很严肃,不苟言笑。很多次看到他一个人,背着手,低着头,旁若无人慢悠悠地在沉湖主干渠的大堤上踱步,在思考什么问题的模样。大堤下面的这群小新兵知道团长在大堤上,都悄悄聚拢来,仰起头想看个仔细。在我们的心目中,团长,是个很大很大的官,像隔着万水千山,高不可攀,今天被我们看到了,很是幸运。有人给家里写信说,我看到团长了。
六团的“二号”首长是政委严明忠,不知多大年龄,看起来很老,皮肤有点黑。私底下都在传,说严政委是“国军”的俘虏兵。团里似乎是政委当家。严政委是被南京军区树立为“焦玉禄式的领导干部”。
到了八十年代前后,这种沿袭自战争年代的称呼方法,不知什么原因逐渐在部队中消失了,改用姓+职务的称呼。许是和平年代久了,指挥员们的信息不需要保密了吧。
部队调防江南后,“刘一号”当了副师长。1979年我从南京步兵学校毕业在师里当参谋,宿舍旁边就是刘副师长的家,我们下班后天天在他家门前的蓝球场打球,他也时不时地上场打打。后来他和二师王云政委成了儿女亲家,女婿很优秀,当过二师通信营长,一军通信处参谋,军通信团团长,江西九江军分区参谋长、司令员。刘团长后来退休住在无锡干休所,2019年他孙子辈在杭州结婚时,我和夫人专门去参加了婚礼,那时他还和以前一样精神。
六团去沉湖的前后,还有一位山西籍的团长叫杨效成。后来杨团长转业回了原籍山西太原,当了省人民银行的保卫处长。 有一年我休探亲假时,他正好到我父母亲工作的城市里检查工作,我们还见过一次面。
2、班长方金安
当过兵的人,无论他以后是有出息还是没出息,走到天涯还是海角,官大还是官小,有钱还是没钱,最感激最难以忘怀的就是自己的班长。
班长是“兵头将尾”的官,是直接与士兵打交道的人。士兵们通常十七八岁,在家还是孩子,到了部队就要独立生活,人情世故,世间冷暖,洗衣叠被,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全靠班长一点一点来教来带。班长,实际上就是兄长、师长、家长的概念,尽管他只比自己带的兵大不了几岁。
我的班长叫方金安。他是二营营部的通信班班长。他是1971年入伍的兵,只比我早当兵两年。
方班长是广东东莞人,个子不高但身材匀称,深眼眶、浓眉毛、厚嘴唇,大脚片子,走路时步速很快,并向左右晃动,像沿海渔民。有着很明显的广东人的所有特征。印象中方班长从未犯过任何错,什么事情都是深思熟虑后的自然而为。营里所有的领导,不管是难伺候的还是很随意的,不管是有主意的还是没主意的,都很信任他、依靠他。当然,我们这些人更是如此。营部当时编制有一名书记,姓郭的山东人,烟瘾很大。此书记非领导意义上的书记,类似于营部“秘书长”的角色,排职干部,是领导班长的。但他基本不管事,营部的内部事务都是方班长在操办。
方班长非常阳光,是遇到事从不知道愁、什么时候都是带着笑意、干活从不知道苦累这种类型的。经常把胳膊弯起来,鼓出疙疙瘩瘩的肌肉块来给我们卖弄说,你看!
方班长给我们上课,讲通信班的职责和干好工作的方法技巧,带广东味的普通话很好听。
方班长给我们讲道理,传授在部队怎样当兵,遇到事情怎么处置。他生起气来并且是很生气的时候也会骂人,经典的格式是:TMD,你怎么能这样呢?
方班长干活很卖力气,不怕脏不怕累不怕吃苦。种稻子、放鸭子的所有技术他都知道,手拿把掐。
3、赶集卖鸭蛋
我对方班长印象最深的动作和形象是他挑鸭蛋去卖。
吃不完的鸭蛋剩余很多。于是卖鸭蛋成为他的一个专项工作。满满装上两大筐,蹲下身子,扁担上肩,两腿一使劲,打着赤脚就上路了。这事基本上他一人就干了,有几次我想去集市看看,也要求和他一道去,他乐呵乐呵地就答应了,结伴去到老百姓聚集比较多的二河镇,或万福闸的集市。人来人往的集市很热闹,不一会鸭蛋就卖光了。拿着卖来的钱,再去买肉、菜挑回营部改善伙食。
我和方班长俩人有一段时间一起放过鸭子。穿上标准三件套,拿一根长长的竹杆子,背一顶大竹帽,光着大脚丫去到鸭棚。鸭子们只要看有人来了,嘎嘎声顿时大起来,争先恐后前呼后拥地迎上前来。打开圈门,鸭子们扑腾着翅膀,摇摇摆摆地鱼贯而出。我们一前一后,赶着一大群鸭子去下河吃鱼虾、去稻田吃收割时剩下的零星稻子。吆喝鸭群的声音我记不得了,反正嘴也不闲着,用吆喝声和长竹杆指挥鸭们向前向后向左向右,过河下田,鸭子们也很听指挥,好玩极了。
因为太优秀了,没过多长时间方班长就提干了。开始是营部书记,后来又下连当排长。排长是带兵的,出路好一点,营里领导可能就是想让他去带带兵,有资历有经验了就可以再重用了。后来我离开营部调到团轮训队后,因为离得远,联系就少了。部队出湖返回商丘,然后从中原调防江南,然后我又去上学,就断了联系。
几十年后他的去向有点众说纷纭,有的战友说,方班长转业后去了深圳市,在罗湖区公安局政委任上退休。也有消息说他转业后回到东莞,在这个改革开放的热土干得风生水起,成了大老板,有自己的房车,上世纪九十年代未自己有房车的老板还不是很多。但不管哪个消息确切,他都干得不错。所以部队有句教育人的话:在部队干的好的人,到地方也不会差到哪去。
4、大米饭管够
在沉湖劳动虽然很苦,但吃饱饭是没有问题的,而且是白花花的大米饭管够。
入湖之前在河南商丘营房训练时,多是吃面食或“二米饭”。面食以馒头、面条、窝窝头为主。“二米饭”就是把大米和小米混合起来蒸熟,一半白一半黄,白的软,黄的硬,口感不是很好。一旦听说吃纯大米饭,兵们都很高兴,尤其是湖北、四川兵更加兴奋。饭前集合、唱完歌,一进入饭堂便开始抢饭。还有人发明了能多吃点米饭的窍门:第一碗少装快吃,第二碗装满压实。为节约粮食,连队有时周日便只吃两餐。
每逢休息日一天只吃两餐饭,这个办法在驻北方的部队比较常见。以至到了1984年至1986年我在石家庄高级陆军学校读书时,学校亦是如此办理,还经常吃所谓“二米饭”和“窝窝头”,同学们意见很大。
沉湖沉积多年的淤泥肥沃无比,根本不需要施肥,秧苗就能茁壮地成长。到了沉湖后,吃自己种的稻子,彻底消灭了“二米饭”和“窝窝头”,官兵们自然很高兴。再加上养猪、种菜多种经营,伙食肯定比在河南时强多了。只不过那时连队饭堂没桌椅,开饭时一个班围成一圈,中间放两个铝盆盛着全班的菜,大家都蹲在地上吃。
入湖生产的两年间,营部养了一大群鸭子,各连队也都建有鸭棚,养有大批鸭子,每天能收很多鸭蛋。除了拿出一部分上集市卖给老百姓之外,绝大多数是保障部队自已的,所以在沉湖吃鸭蛋是放开来吃的。二营营部食堂每天都炒一大盆上桌,这种盆大小如老百姓过去广泛使用的铝质洗衣盆,是炊事班用来盛大锅菜的军需品。以至于有段时间一看见炒鸭蛋就反胃。
5、最喜欢帮厨
营部炊事班人比较少,所以实行了轮流帮厨制度。我最喜帮厨,轮到帮厨,可以外出采购,监督给养员采购食材的数质量。还可以跟老炊事兵学习刀工、配料、炒菜。所以切片、切丝的所谓“刀工”虽然不是很精,然一旦上身就一直伴随到如今。有时帮厨的任务是烧火,蹲在大灶台后面,用柴火、煤炭烧大锅菜。掌勺的兵不断喊着“大火”!“小火”!“压火”!“撤火”!听到口令,及时用煤铲、铁钩调整火势大小。有时候炒好一个菜,老兵就让尝尝,这时刚炒好还在锅里热气腾腾的菜最诱人,就专挑一点肉片、肉块、肉丝来尝,感觉真得很好。
自已种菜品种比较少,有些菜品自然供应不上,所以冬瓜在一段时间内成了每餐的主力下饭菜,餐餐离不开冬瓜饨粉条。不知是其它菜少了,营养不均衡,还是什么原因,战士们有段时间个个得了“烂蛋皮”的毛病,小伙子们个个裆部脱皮发痒,不得已地搔来搔去,又不好意思就医。大家都说是吃冬瓜多了闹的,称这种菜为“烂裆菜”。
后来我离开二营部调到团轮训队工作,这个单位人数很少,没有生产任务,也不养猪种菜放鸭子,伙食比营部和连队下降不少。这也难不住,有办法。轮训队离团部直属的各连很近,打听到哪个连吃包子、有好菜,就去找老乡或相熟的兵们要一点吃,有时这些人还会主动向你通报情况。实在没办法了,到自己食堂的后厨,倒点酱油,或者伴点生菜油,居然也很好吃,一碗米饭稀里哗啦就下肚了。很多年之后到了宁波工作,发现酱油伴饭居然是宁波的一种特色饭。
(未完待续)
角色 演员 备注
刘丽琼(八姑) 黄伟香 包租婆 阿香之养母
谭宪炳(太子炳) 彭炽权 包租公 包租婆第二任丈夫
祝星星(奀妹) 鲁秋香 西洋蔡之情侣 蔡祝行老板娘
蒋宏发(发仔) 容晖 阿香之情侣 孤儿 补鞋仔
刘定坚(坚少) 刘汗(原名刘云明) 八姑之弟
蔡广财(西洋蔡) 李富贵(原名张鹏) 奀妹之情侣 蔡祝行老板
金惠民(金医生) 冯刚毅 本名金元松 笔名白寒枫
梁金瑞(裁缝佬) 卢家全 阿兰之丈夫
莫爱兰(阿兰) 潘结 裁缝佬之妻
林福(鸡公福) 林星云 鸡公榄(飞机榄)小贩
周萍(韩师奶) 董潼 天上人间舞女
韩志丰(韩先生) 朱国威 抛弃韩师奶 逃兵
王虾(三六九) 吴家辉 地方巡警
牛大春(牛局长) 鲁牛 太平分局局长
丘富(富哥) 陈永红 国军一五三师一六七团二营营长
张富贵(一四七) 劳劲涛 广州神探 太平分局警员
二五八(八哥) 何志峰 巡警
谭香(阿香) 郑钤丹 八姑之养女 曾用艺名“谭花香”
梁如珠(珠女) 郑竹翎 裁缝佬之女
比较贵。
学汽修就业前景非常广阔,具体可对汽车维修的行业情况以及市场情况进行分析,汽修行业的技术进步行业需要专业的汽修人才,汽修技术不断更新,人才缺口很大,所以需求量很大,发展前景好。
《我的团长我的团》的原型 抗日远征军仁安羌战役大捷英雄团长刘放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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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中缅边境有座叫禅达的小镇。时不时受到炮火袭击的地方,聚集着一群来自五湖四海的溃兵。他们是小太爷孟烦了(张译 饰)、军医郝兽医(罗京民 饰)、东北佬迷龙(张国强 饰)、阿译长官(王往 饰)、湖南人不辣(王大治 饰)等。他们只求有吃的死不了,如同活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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