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老了,行为能力受到限制,不能自己照顾自己的了,有许多的家庭就选择把父母送到养老院,也有许多的父母要求去养老院,对于这个问题,我来讲讲我的看法吧!
有许多人觉得,父母养大子女不容易,把父母送去养老院,总感觉就是一种不孝顺的行为,作为子女应该陪着父母,照顾他们,就如同父母小时候照顾我们一样,可有时候问题却不像我们说的那么简单。
我的老家是农村的,农村现在也有了养老院。最近我的一个朋友要把自己的父亲送去养老院。那天我们两个人碰到了一起,我跟他说,你把你爸送去了养老院,你放心吗?
他看着我半天,突然一下子泪水就涌了出来。他跟我说:“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但我真的没有任何的办法了。”
我的朋友从小母亲有些残疾,父亲身子有点弱,但可以自理,可以照顾自己。但在生活上,却基本上没有任何的收入来源。我朋友在初中毕业以后就去了大城市,在那里整整度过了十五个年头,这十五年来可以说背景离乡,一个可以依靠的人都没有,不过好在还是交了一个很好的女朋友。
女朋友很体谅他,对他也十分照顾,两个人情投意合,于是就省吃俭用的攒钱。在他们的努力之下,终于付了首付款,有了新房,于是二人准备结婚了。婚礼十分简陋,女方也没有要彩礼,两个人就这样领了结婚证过上了日子。
他们一个月的房贷就有六千块钱,但两个人都是普通的上班族,没有太多的经济来源,一个月下来两个人的工资加起来还不到一万呢!买房的时候还借了钱,所以两个人可以说过的十分的艰难,连孩子都不敢要。
经过两个人的努力,现在两个人终于有了一点积蓄,就想着要孩子了,可哪想到这个时候他母亲去世了。母亲去世以后,父亲的身体也就大不如前了,也得需要有人在身边照顾,于是我朋友就回家伺候了父亲一个月。
这一个月没有了收入,妻子也要休产假了,这家里里里外外都要花钱,他作为家里的顶梁柱可不能这样总休息着,要不然公司也不能同意啊!最后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得把父亲送去了养老院。但养老院的费用也不低呢!这也给他增加了许多的负担。
那天他非要请我喝酒,喝完酒之后说了很多话,他说他特别怀念小时候,那时候虽然家里穷,但真的没有任何的烦恼,不像现在,自己感觉就像是一只蝼蚁,身上的担子很多,但自己真的有点拖不动了。
听了他的故事,我真的有很多感触,其实谁不想在父母身边尽孝呢?可是生活的压力确实是太大了,往往让我们没有那么多的心力去承受这么多。如果你身边也有这样的朋友,请不要埋怨他把父亲送去了养老院,因为他的心也可能是很痛的。只要经常的探望,对父母心存关怀,我们应该体谅的。但我还是希望,如果可以,还是把父母留在身边吧!毕竟你才是他们最亲的人,你的照顾才能是最无微不至的。
是敬老院。
敬老院又称养老院。西方国家的养老院通常由地方政府或慈善机构与企业合作开办,能接收有各种各样需求的老人,敬老院的收养对象主要是五保老人。
有条件的敬老院,还接收享受退休金的自费老人,坚持入院自愿、出院自由的原则。敬老院经常组织一些老人参加力所能及的生产劳动和适合老人特点的文娱体育活动。
《我们俩》是中国**集团公司制作发行的一部剧情片,由马俪文执导,宫哲、金雅琴、罗忠学等联合主演。影片讲述了一位在四合院里生活的孤单老人,因为将房子出租给来北京上学的女孩,这一老一小之间发生了一段动人的故事。
扩展资料:
角色介绍
小马
一位外地来北京求学的女大学生,在四处找房过程中遇到四合院的一位老太太,她想租老太太的房子,但嫌老太太要价太高,老太太也一脸爱住不住的表情表示坚决不降价,女孩最后无奈租了下来,两人从此开始一段磕磕绊绊争吵不休的生活。
老太太
一位四合院里的孤独老人,一天坐在屋内遇到了前来打听租房的女大学生小马,因为小马的到来,她的生活产生了一系列变化。最初的时候,老太并不喜欢小马,后来相处久了,两人却又相互依靠产生了感情。
男朋友
小马的男朋友,小马在一次和他吵架后离开住处,于是他去小马的住处等了几天并借老太太的电话给小马传呼机留言,希望小马尽快回来。
外孙
老太太的外孙,外婆喜欢吃鲤鱼,偶尔也会买鲤鱼来看望外婆,因为打长途电话而让小马和外婆产生了矛盾,因自己结婚外婆也离开了原来居住的四合院。
-敬老院
-我们俩
老人年纪大了入住养老院合适。
养老院的好处都有哪些呢?
1、养老院提供全天候护理
让老人住在养老院的最大好处是,养老院的护理人员可以每周7天,每天24小时全天候照顾他们。即使在网络视频或远程控制设备的帮助下,家庭成员也很难做到这一点,因为这种护理方式意味着会让家人没有休息时间。在养老院中,总是有经过专业培训的护理人员在老人需要时提供帮助。
2、养老院将定期对老年人进行身体检查
身体健康对人们尤其是老年人非常重要。当然,除了在日常生活中注意饮食和运动可以帮助老年人保持身体健康外,对老年人进行定期身体健康检查也很重要。
选择养老院,幸福之家是最好的选择。前海人寿幸福之家深圳康养社区是首家位于粤港澳大湾区的颐养结合型高端康养机构,是宝安中心的中央绿轴,是集”养老生活照护、文化娱乐养生、康复健康管理“于一体的养老机构。具有24小时全天候照料老人饮食起居的服务优势,坐拥“前海·宝中”商圈核心,尽享城市中心康养生活的养老环境,衣、食、住、行、健全方位照料管理的养老服务。
第10集。
圣诞节即将来临的某个冬日。托尔被拜托在敬老院举办的圣诞派对上表演节目。
为了不给忙碌的小林添麻烦,状况演变成只有托尔等人要表演戏剧,但失去了小林这一限制的龙们所想出来的戏剧果然还是向着一塌糊涂的方向发展了。
就这样,托尔等人的戏剧终于开演。小林以担忧的眼神盯着舞台。
剧情:
在独身又劳累的OL小林身边突然出现的穿着女仆服装的美少女托尔。长着犄角和尾巴的她,有着正如龙娘一样的身姿。
说是被喝醉酒的小林邀请到家中来的托尔,在一阵手足无措中居然开始作为小林家的女仆工作!
“女仆”+“龙”=“女仆龙”,有着笨手笨脚的可爱之处!龙娘与人类之间基本上很温暖、偶尔有些黑暗的异种族间交流喜剧!
山西忻州一养老院失火3名老人丧生, 官方:人为纵火。
3月26日,山西省忻州市解原乡豆槐村已经停了一天的电,晚上7点多,村子里一片漆黑。54岁的村民闫春华(化名)干完活从田里回来,走到村口的豆槐养老院时她停下了,因为不放心住在里面的父亲,她想去看看。
走进养老院,她迎面遇上了护工李桂花(化名)。李桂花问,这么晚你怎么来了?闫春华说来看看父亲,平时忙着喂猪、下地干农活,只能抽时间来。李说,你爸睡下了。一听这话,闫春华就没上楼,径直回了家。
闫春华错过了最后一次与父亲见面的机会。
3月27日凌晨,她的父亲以及另外两名同寝室的老人倒在了浓烟之中,直到早上6点多才被人发现,三人均已死亡。
豆槐养老院位于豆槐村北面
“13号家”
69岁的护工李桂花已经在养老院工作了4年半。她每天6点起床,给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们穿衣服,然后送饭、烧水、打扫。她是养老院里唯一的护工,独自照料十几名老人。
由于不是本村人,李桂花大多数时候就住在养老院,她的房间和老人们一样都在二楼。
这天早上,一位早起锻炼的老人敲开了她的门,说“13号家”着火了,里面黑漆漆一片,不时有烟雾从门缝里钻出来。
李桂花来到门口,发现屋里满是浓烟,门口的屋檐已经被熏黑。她想进去,但门和窗都打不开,她找来砖头砸碎了铝合金门上的玻璃,伸手进去从里面打开了门。“门是从里面锁住的。”李桂花说。
开门的一刹那,浓烟涌出,呛得她连忙后退。等过了一会烟散了她才戴着口罩进屋,发现门口有一团被烧焦的被子,上面还有零星火苗。李桂花用水扑灭了火,这才跨过被子进到屋内。她看到,69岁的马黄喜仰面倒在床上,88岁的闫亮朱和54岁的王银旺倒在了厕所。
三人都没了呼吸。屋内的白墙已经漆黑一片,除了门口的被子,屋里再无燃烧的痕迹,而那床被子是闫亮朱的。她赶紧打电话给养老院老板,他们报了警。
13号家
这天上午9点多,闫春华刚从养猪场回到家,邻居就跑来跟她说,“养老院出怪了(出事)。”闫春华说,不是咱的人出了怪与咱没关,邻居就走了。过了一会闫春华做好饭,又一个邻居来说出事了,闫春华回,“不关咱们的事,我先吃口饭。”邻居有些着急地说,“你去瞭一瞭(看一看)咋了嘛。”
闫春华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她放下了碗筷来到养老院,此时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村民,警方把守着大门不让进入。闫春华问,出啥怪了?村民说烧死人了,问是哪家的也不知道。于是闫春华骑车绕到养老院的西侧,站到高处往里望。她挨个数房间,数到父亲在的13号房,从外面也看不出什么痕迹。
等到了10点左右,闫春华被允许进到养老院里,但不让上楼。在养老院的厨房里,她问一个本村人,烧死的人里是不是有我父亲?对方点点头,闫春华听完嚎啕大哭。
同样被喊来现场的,还有马黄喜的女儿和儿子、王银旺的哥哥。他们两家人来到二楼的13号家,从窗户外往里看了一眼,只见马黄喜躺在离门最近的床上,头朝东,脸上已被熏黑。
马黄喜的儿子马大海(化名)说,事后他听解原乡的一位干部介绍,事发27日凌晨两三点左右,监控里能看到13号家前的不锈钢栏杆上反射出了火光。但马大海本人没看过监控。
三家人的家属在第二天分别见到了自家的遇难老人。他们均表示,老人身上没有烧伤的痕迹,只是躯干上没穿衣服的地方都被熏黑。
事发后,马大海一直没看到父亲的尸检报告,其他两家人也一样,没有人来告诉他们当天发生了什么。
4月28日,忻州市忻府区民政局一位副局长告诉澎湃新闻,此次事故原因是有老人纵火,三人死因均为一氧化碳中毒。澎湃新闻就此向忻州市公安局核实,宣传处的一位工作人员表示,本案已经立案,正在调查中。
三个老人
在豆槐养老院,老人居住的房间被称作“家”,每间屋子有三张床。在出事的“13号家”,最先住进去的是王银旺。今年54岁的他是忻州市奇村镇人,早年以务农为生,妻子在“非典”那年去世,他一个人靠种地养活两个孩子。
2012年以来,他因为脑梗腿脚变得不利索,说话也不清楚,无法再下地干活,一家三口人一下子没了经济来源,只能将土地廉价出租。2016年申请了低保,一个季度1400元。
王银旺今年20岁的女儿在初中毕业后就去了北京打工,儿子初中没上完就辍学在家,给饭店帮忙解决吃饭问题,而王银旺一天只能吃上一顿午饭。每天他推着手推车,艰难地从家里挪到集市的街上,跟人聊天消磨时间或呆坐一整天。
王银旺的哥哥王兴旺和家里几个兄弟有时也会接济弟弟的两个孩子。有天他坐大巴去忻州市里,途径豆槐村,远远地就看到了村口的豆槐养老院,便萌生了送弟弟去养老院的想法。
“我提议的,孩子们同意了,弟弟也同意了,这才把他拉走。”王兴旺说,送弟弟去养老院,就是为了让他多活几年。
他询问过养老院的费用,平时一个月900元,到了冬天另加200元暖气费。等2017年春节一过,他和孩子们一起把王银旺送到了养老院。
王兴旺说,住养老院的钱来自弟弟的低保和出租土地,如果不够女儿挣了钱再补上。住进去后,王银旺很适应那里的生活,“比家里强太多了,起码一天三顿能吃饱饭。”
王兴旺说,弟弟住过去后家里人都很放心,他们特意给他选了一个房间最里面的床位,靠近卫生间方便他上厕所,孩子打工回来就去看望他。
王银旺的家
2017年12月9日,69岁的大庄村人马黄喜住了进来,他选了靠近门的那张床。
马黄喜是养老院里为数不多的有退休金的老人。他早年在太原某化工厂上班,退休后回到了农村老家和老伴一起生活,子女分别在太原和忻州市上班。
五六年前老伴去世,没多久他又得了脑梗,行动不便,大儿子不放心他,有时会把他接到太原住上一段时间。但老人在儿子家整天就是看电视,也没人陪他,他嫌闷便提出想去养老院生活。
马大海说,父亲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平日里喜欢打麻将、出去转悠。他拉着父亲在忻府区的几家养老院都看了一遍,最后选择了豆槐养老院,“环境相对好一点,里面还有他认识的人。”
今年春节,马家人把父亲接回了家,原本他们想让父亲过了“十五”再去,但父亲嫌家里闷,初十就回到了养老院。
马黄喜在生活上还能自理,所以每个月生活费只要800元,冬天1000元。在入住的时候,马大海和养老院签了一份合同,马大海向养老院索要,但对方没有给。
事发后,马大海从窗户外看了一眼,父亲的床就在靠着门窗。他看到父亲躺在那,就和睡着了一样,但怎么叫都叫不醒。
最后一个住进去的老人叫闫亮朱,88岁的他老家在合索乡。事发前12天,他才在两个女儿的陪伴下住进了养老院。
闫亮朱有三女一子,除了闫春华嫁到了豆槐村,其他子女都在太原打工。
闫春华说,父亲是个老农民,80岁的时候还能下地干活;母亲则身体差一些,走不远路,生活也不便。豆槐村村民李卫田(化名)说,这老两口还经常吵架。所以家里几个子女说好,父母分开照顾,他们想去谁家就谁家来照顾。闫春华说,关于赡养问题,姊妹们从来没发生过矛盾。
今年3月,闫亮朱住到了闫春华家,但春天播种在即,闫春华忙着下地割秸秆,同时她还要喂猪,每天忙里忙外,顾不上给老人做饭。“我每天下午三四点才能吃上饭,但老人不能饿。”
闫春华也不愿意去麻烦姊妹们,“轮到我了,想办法照顾,花钱也要照顾老人。”于是她想到了自家村口的养老院,从家里步行到养老院,大约需要十分钟。
当时她也没和家里的姊妹商量,就跟父亲说,“我下地劳动,我也没时间给你做饭,你到外面先住个几天。”老人同意了,当时他们说好只住一个月,老人也不想多住,怕花女儿的钱。
3月15日,闫春华的姐姐正好来给老人送药,闫春华便跟她提起了养老院的事,姐姐也没意见,让她自己决定。那天她们一起把老人送了过去,当时只付了1000元住一个月。
养老院开具的收据
老人入住的12天里,闫春华去看过他两次。一次李桂花打电话来,说老人要糖要烟。闫春华便买了送过去,买了一包10元的云烟。
据她介绍,父亲平时抽烟,但抽得很慢,两天才抽一根。“他每次抽几口就把烟给擦灭,等想抽的时候再点着。”
唯一的护工
事故发生后,豆槐养老院大门紧锁,外人无法进入,里面的老人已经被全部转移。
这家位于豆槐村北侧的养老院占地四亩多,建筑面积约两亩,一栋三层楼高的楼房刷着黄漆,东西长约100米。从豆槐村北边乡路上经过,远远就能看到田地边的养老院。
通过大门缝隙可以看到,院内的墙上用红漆刷着“帮子女尽责,替父母解难,为政府分忧”几个大字。院子里还有个25平左右的笼子,里面饲养着家禽。三楼楼顶还有一处鸽子棚。
李桂花介绍,养老院大约有60间屋子,均朝南,采光极好。老人们都住在二楼,每个屋子大约45平方米,铺着浅色地砖,墙上刷着白灰。屋里有三张床和床头柜,独立卫生间,一张桌子上放着取暖器,屋内没有空调,冬天采用地暖。
平日里,老人们的活动范围仅限于房间和门前的走廊。太阳好的时候,老人们就坐在门口聊天、嗑瓜子。二楼楼梯口有一道铁门,平时锁起来不让老人随意下楼,防止老人跌倒。
李桂花说,4年半前她经人介绍来到养老院工作,当时有两个护工,她的工资只有1600一个月。不到一年另一个护工离开,养老院就剩她一个护工,老板给她涨了500元。
几年来,她一个人照料着整个养老院的老人,老人多的时候有十五六个,今年有十二三个,均来自附近不同的村子,其中瘫痪不能自理的有三四个。
在来这之前,李桂花曾在饭店、工厂打工,十多年前也当过保姆照顾老人。她说也想去城里,但自己年纪大了,没有单位要。在来到豆槐养老院后,没人对她进行过培训,她每天的工作就是给老人喂饭、洗衣服、打扫屋子,夏天帮他们洗澡。每天从早上六点一直干到老人们休息,她才能歇下来。
一年到头,除了秋收二十多天外,其余时间她都在养老院。李桂花说,雇两个人老板就挣不了钱,养老院没啥盈利,除此以外,养老院还有一个厨师和一个维修工,老板和妻子、儿媳也经常过来,负责收钱开收据,晚上就不在了。
按她的说法,养老院晚上没有专人巡逻值班,曾经在养老院帮忙的李桂花的女儿也这么说。每天8点多等老人们都睡下后,李桂花会每间屋子查看一下。“如果老人晚上有事情,比如说感冒了,只能(口头上)多关照一下。”
不过一位在养老院住了五年的老人索大爷表示,老板的五弟有时候晚上会过来看看,但出事的那天晚上不知道有没有人在。
索大爷介绍,平日里老人们都在二楼生活和锻炼;一楼有活动室,但一般没人去;三楼则闲置着不少空房间,有时候附近有施工队来了,他们会住在三楼。
国家企业信用信息公示系统显示,豆槐养老院全名是“忻州市忻府区解原豆槐康宁养老院”,2012年12月06日登记注册于奇村工商所,属于工体工商户,处于存续状态,法人代表姓卢,忻州市逯家庄人,因为在家排行老二,村子里的人都叫他“卢二”。
根据《养老机构设立许可办法》,设立养老机构应符合下列条件:有与开展服务相适应的管理人员、专业技术人员和服务人员。对于符合条件的申请者,民政部门将颁发养老机构设立许可证,在获得设立许可证前,养老机构不得以任何名义收取费用、收住老年人。
至于豆槐养老院是否办理了养老机构设立许可证,向忻府区民政局求证,未获回复。
消防隐患
索大爷今年89岁,自己掏钱住进豆槐养老院已经五年,是养老院里为数不多行动方便的老人,他甚至能一个人花40分钟骑电动三轮车去往忻州市里。
事发当天早上,他经过“13号家”时也看到了屋里的浓烟,“烟tua tua地出来,两眼都睁不开。”等到中午,索大爷的家人接到通知,养老院不让住了,让家属把老人都接走。
李桂花说,老板和自己曾多次提醒过养老院的老人,不要在屋里抽烟,但有的老人不听,他们也没办法。
公安部第61号令第十三条规定,养老院属于消防安全重点单位。而2012年3月26日民政部“关于发布《养老机构安全管理》行业标准的公告”要求,养老机构建筑应按照相关标准设置火灾自动报警系统、自动灭火系统或室内外消火栓系统及防排烟设施。
李桂花说,她平时忙着伺候老人,没注意屋里有没有烟雾报警器。她的女儿则说,屋里有没有报警器不确定,但没见到消防头或自动洒水装置,一键报警、应急按钮、电话等设备也没有。
李桂花说,百米长的楼道里有一个灭火器。“不敢把灭火器放在屋里,怕老人出怪(引起事故)。”她回忆,曾经有个老人的孙辈去养老院看望,在楼道里玩耍的时候触发了灭火器,干粉喷了出来,她赶紧上前把灭火器收了起来。
“十二三年前我在饭店打工的时候培训过灭火器怎么用,后来一直没用过。”李桂花说,“平时见到过消防队来检查,但什么时候来的,来过几次,都记不太清了。”
火灾发生在二楼
占地疑云
事发后,养老院的法人代表卢某(外号卢二)不见了踪影。
在他居住的逯家庄村,一位村民说已经一个多月没见到他了。忻州市公安局的工作人员则表示,不便透露涉案人员的情况。
逯家庄村距离豆槐村约8公里,但在豆槐村,不少村民都知道卢二。
村民李卫田说,村里两个庙都记载了卢二的捐款。其中与养老院相邻的村北庙,有块功德碑,上面写道“村北庙二次修葺由卢某某鸠工”,其中卢某某囊助三万二千五百元,占总捐助金额的86%。
据李卫田介绍,早在十多年前,豆槐养老院所在的土地原本是块耕地,但多年没有耕种农作物,村民们就把土挖走用来盖房。久而久之这里形成了一个大坑,里面有垃圾、草粪,村里的水也都流入坑里,形成一个小型水坝。
2011年3月左右,豆槐村村委想通过公开招标把这块属于集体的土地承包出去,开发利用。对于这一决定,“村委开会通过了,村民代表也同意了。”李卫田说,当时村里还进行了广播,前提是只能租给本村(社)人。后来这块地被本村村民胡丙义包下。
不过,忻府区国土资源局于2012年6月14日下达的一份土地违法案件处罚决定书显示,“豆槐村村委收取本村村民胡丙义100000元承包费后,胡丙义未经批准于2011年8月开始非法占用本村用地建敬老院,违反了我国相关土地管理法。”
决定书最后对相关涉事人员进行了处罚,“没收胡丙义非法所占土地上所见的一切建筑物和设施,对胡丙义进行罚款,没收村委非法所得,给予豆槐村委主要负责人党纪政纪处分。”
对此,胡丙义称,当年确有承租土地的事,他和卢二因为养鸽子相识,便告诉了他土地的情况,养老院也是卢二盖的,不是他建的。
但土地是如何流转到卢二手上,又如何从耕地变更为建设用地,胡丙义不愿多谈。
为何被没收的养老院还能继续营业?澎湃新闻向忻府区国土资源局询问相关情况,一位工作人员表示,事情发生在2012年,相关资料已经入库,需要调取档案才能进一步了解。
无声的火灾
从豆槐养老院的南面望去,有间屋子开了条门缝,门上还有封条,门外的墙壁和屋檐已被熏黑。王兴旺看了照片,说这就是出事的屋子。
除了住在本村的闫春华,其他遇难者家属对养老院了解都很少,他们通常安顿好老人就离开,平时逢年过节前再来探望。
马大海说,自己在送父亲来的时候,也没想到看一下养老院的许可证或资质,“父亲说环境挺好的,我们就没放在心上。”
三家人均表示,他们在办理入住手续的时候,与养老院的负责人签过合同,但他们都没有拿到合同。截至发稿,三位老人的遗体还保存在殡仪馆,三家人都不愿意把人拉回来。
马大海表示,在谈赔偿之前,他想先把父亲的死因、现场情况了解清楚;王银旺的女儿已经从北京回来一个月了,她和弟弟待在家里,等待有人给他们说明情况;“我们把老人送到养老院是享福的,不是送死的”,闫春华说。
这场火灾前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仍有许多谜团。目前,当地政府尚未公开通报本案的情况。
在豆槐村,很少能见到年轻人,大多是上了年纪的农民把锄头放在自行车或电动车上,缓缓骑行在坑洼不平的村路上。距离养老院最近的是东边一户人家,几位村民正在抽烟聊天,当问起养老院,他们摆摆手,苦笑着说不方便说太多。
村子里最热闹的地方是村部前的小商店,每天吃过饭村民们就喜欢聚在这里聊天。闫亮朱也曾喜欢待在这,和村民们一起抽烟、聊家常。如今他成了村民口中议论的对象。
索大爷和豆槐村的村民都不知道,以后养老院还会不会再开门接收老人。从养老院的南面望去,院子里悄无一人,只剩下笼子里鸡鸭鹅的叫声。
从南面望去的豆槐养老院
来源:网易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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