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冷秋水扮演者是谁 最后什么结局

《白鹿原》冷秋水扮演者是谁 最后什么结局,第1张

白鹿原》中冷秋水一角是由曹馨月所扮演的。曹馨月,中国内地女演员,1984年2月17日出生于陕西西安,毕业于西安艺术学院。

电视剧《白鹿原》目前也才拍到第20来集,冷秋水都还没和白孝武成亲,谈结局实在太远,不过就目前来看,应该冷秋水的结局应该是好的。

第77集 大结局:白嘉轩为了黑娃大义灭亲抓白孝文

朱先生总是梦见他妈在帮他洗头,梳头,而且非常清晰,白嘉轩也总是梦到白灵睡着了还攥着自己的手不放,两个人都唏嘘不已。

朱先生自觉时日不多,就让夫人帮她剃头的时候看看还有几根黑头发,夫人说明一根都没有了,可是他不相信,夫人只好戴上花镜,没想到还真的找到了半根黑头发。朱先生觉得心里孤清的受不了,就像小时候偎在妈妈怀里那样靠在夫人身上。突然,天上下起了鹅毛大雪,两个人就这样互相依偎着,走完了他们的一生。

朱先生的离开惊动了很多人,像黑娃,白孝文这样的一大批的学生,还有白鹿原各村的百姓,都来为朱先生夫妇送葬,漫天大雪中,长长的送行的队伍一眼望不到边,朱先生的一生, 为了白鹿原的百姓,为了民族危亡不惜一切,赴汤蹈火,赢得了世人的尊敬与爱戴,天地为之悲恸。白嘉轩忍不住仰天长叹,世上再也出不了这样的先生了,他在朱先生的坟前长跪不起。

鹿兆鹏率红军已经攻到西安城外,地下交通员老王拿来城里的地图,当鹿兆鹏得知国民党要孤注一掷地炸电厂和面粉厂,鹿兆鹏立刻命令先头部队进城,1945年5月中国人民解放军解放西安。

鹿兆鹏身穿国民党的上校团长的军服来炮营找黑娃,他迫不及待地把西安城解放的消息告诉黑娃,他很遗憾自己没能参加战斗,鹿兆鹏猜想岳维山之所以不敢把这个消息告诉黑娃他们,就是怕乱了军心,黑娃决定起义。

白孝文日夜派人盯着黑娃,看到鹿兆鹏来找黑娃,白孝文急急忙忙来向岳维山报告,他们决定对黑娃下手。

正好黑娃找白孝文喝酒,白孝文趁机把保安团埋伏在炮营外面,没想到是鹿兆鹏要找他喝酒,白孝文提议先把岳维山抓起来,再回来继续喝酒。其实,白孝文是想等黑娃出来的时候,让埋伏的保安团趁机抓住他,当黑娃告诉他西安城解放,而且焦团长已经投诚,白孝文不禁大吃一惊,他悄悄暗示保安团立刻撤退。

白孝文首先来找岳维山,趁其不备,举枪将他击毙,随后又补了一枪,等黑娃进来的时候,看到岳维山已死。

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鹿兆鹏回到白鹿原,看到鹿子霖时而糊涂,时而清楚,嘴里还不停地自言自语,鹿兆鹏给白嘉轩和鹿子霖磕头,他也替白灵给白嘉轩下跪,并向他表示深深地抱歉,自己没有照顾好白灵,鹿兆鹏要给白嘉轩当儿子,替白灵尽孝。白嘉轩得知白灵就是下大雪的那天牺牲的,他知道那天是白灵给自己托梦。

白嘉轩和白孝武帮鹿子霖种地,冷先生惊慌失措地跑到地里,告诉白嘉轩黑娃被抓起来了。

白嘉轩赶忙套车来到县政府,白孝文已经如愿当上了滋水县县长,白嘉轩要用自己的脑袋担保黑娃,白孝文声明新政府不瞅人情面子,并借口要开会就匆匆离开了。

随后,白嘉轩来到牢房,他趁秘书回去汇报的时候,进去见到黑娃,还看到田福贤也被关在里面。黑娃告诉白嘉轩,是白孝文给他泼脏水,把那些要命的罪名都推到他头上,让他百口莫辩,黑娃觉得冤枉,他万万没想到白孝文是想要他的命,起义的前夜,白孝文本来是去抓黑娃和鹿兆鹏的,白孝文杀了岳维山,现在已经死无对证。就在这时候,白嘉轩被白孝文的秘书匆匆赶来叫走了,黑娃彻底绝望了。

白嘉轩一回家就让白孝武去陇西找鹿兆鹏,让他马不停蹄地把鹿兆鹏叫回来救黑娃的命。

白嘉轩听说黑娃被带到白鹿仓,准备要枪毙,他惊慌失措地准备套车出门,没想到眼前一黑摔倒在门口。就在这时候,他清晰地听到一声枪响,他急火攻心晕了过去,等白嘉轩醒来的时候,发现眼睛已经失明了,冷先生明白他是气血蒙目。

白孝文得知这个消息,急匆匆赶回家来,白嘉轩让他把门关上,他有话和白孝文说,白嘉轩眼睛瞎了,可是心里却像明镜一样,他很清楚,黑娃死了,白孝文心里踏实了,白孝文气急败坏地称黑娃是反革命。白嘉轩再次警告他做坏事天知地知是抹不掉的,让他不要再装了,他不但杀了岳维山嫁祸黑娃,还故意把账目弄乱,私吞钱粮,冷秋水按照白嘉轩的吩咐把门锁上。

白孝文不想再听白嘉轩的数落,他想走,可是发现大门被锁了,他气急败坏地大喊,白嘉轩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事就是由着白孝文装仁义,装亲民,装君子,可是白孝文觉得只有装才适合当官,他拼命想冲出门去,没想到鹿兆鹏已经带人进来了,白孝文歇斯底里地哭着埋怨白嘉轩,可他还是被抓走了。

鹿兆鹏拉着白嘉轩和鹿子霖去城里,二豆远远地站在山坡上大声和他们挥手告别。

鹿兆鹏看到白嘉轩和鹿子霖在陪着鹿天明荡秋千,鹿天明和小时候的白灵一模一样,他们三人开心地笑着,鹿兆鹏很欣慰。

白嘉轩走在一望无际的麦田里,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新生活的无限憧憬。

全剧终

白源是陕西关中平原的白鹿村,描写了白姓和两个鹿族之间的争斗。这部电视剧有张嘉译,阿曼达,刘佩琦,李红涛和其他许多演员。除了几位老演员,年轻演员如秦丽、艾伦和翟天临也参加了演出。这部电视剧聚集了许多演员。这部电视剧虽然评价为零,但是逃不掉。白鹿原在电视剧中的地位如何?

张嘉译在村头吵架的时候,有两个人的家被牵扯到了村里,也就是说村里没有人。阿曼达生孩子的时候,家里没人,她一个人生孩子。宝宝出生后,被白狼带走了。重点来了。狼一般晚上行动,白天很少出来,单独行动。不仅如此,那个嘴里含着东西的孩子,头发很黑,一丝不挂。

刚出生的孩子是深色头发,帮孩子的时候白狼不咬人,转身就跑。这时,镜头转向了孩子的身体。这个时候,孩子不仅没有头发,还加了一块布。这是这部电视剧的较大尺寸。除了这个地方,还有电视剧里的白鹿原吗?百灵和鹿兆鹏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百灵的短发到了肩膀的位置,但是到了下一个地方,百灵的短发变成了齐耳短发。行刑的时候,Lark有没有砍自己的头?

另外,电视白鹿原有什么帮助吗?白嘉轩刚嫁给陆三的时候,给女人们留了两袋粮食,留下两袋粮食,陆三扛着行李。从纹路的硬度来看,鹿三看起来像是背着棉花,软软软软的。除了这些无聊的照片什么都没有。我知道这部电视剧投入了多少心血。想了解更多电视剧,请关注更多素材网站的最新资讯。

具体的真实情况谁知道啊,又不是当事人,只能看的时候感觉好像两个人确实关系不一般,但是这也只是猜测。

之前,就已经有媒体拍到许凯前往白鹿家中,并且两人再没有从房中出来,疑似坐实恋情。但当时还未大火的二人选择沉默,让时间解释一切。两人的工作室及工作人员都没有发表声明,或各种直接间接回应,让真相扑朔迷离。

两人入行以来,背景相似,经历相似,同为模特行业入门转行演员,并且合作多次,亲密戏份一点都不少,网上随便一搜都是两人的亲密花絮视频or照片。两人先后合作了多部剧,包括《凤求凰》《招摇》,再到最近正在热播的《烈火军校》。

在许凯还未走红之前,其前女友大金就猜测许凯的出轨对象是白鹿,因为白鹿曾经显摆自己收到过一双鞋子,而床单就是许凯和大金在一起的时候买的。在因为《延禧攻略》走红后,大金发了篇长文,称许凯出轨又家暴。当时许凯还不服气,用大号和大金吵架。不过,许凯随后就删掉了。不久后,在欢娱影视澄清家暴传闻后,许凯发文回应称:“我做错的每件事儿,我都承认。有争吵,有撕扯,有推搡,不是家暴。”

许凯和大金如今已经分手,再去追究这段感情中的对错,似乎没有多大的意义。不过,如果许凯真的和白鹿在一起的话,也希望两人能够恩恩爱爱。

总之明星之间的感情嘛,搞不懂啦。

《白鹿原》中最耐人寻味的一幕:公公醉酒后敲开了大儿媳冷秋月的房门,冷秋月吓得花容失色。第二天,冷秋月偷偷地在公公的饭里加了一把麦草。

“麦草”是什么?

在农村生活过的人肯定都知道,麦草在农村一般都作为喂牲口的饲料,冷秋月此举,无疑是在讽刺公公鹿子霖。

让我们把时间倒回到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那天晚上,鹿子霖喝醉了,他醉醺醺地回到了家。踉踉跄跄间,他不小心撞开了冷秋月的屋子的房门。不仅如此,由于鹿子霖当时醉的有些严重,还以为冷秋月是他的老婆,结果闹出了笑话。

冷秋月是又羞又怒,但她自小接受过传统教育,让她不能像泼妇一样指着自己公公的鼻子骂街,只能是忍无可忍后,忍了又忍。

在第二天吃饭的时候,冷秋月抓了一把麦草放进了公公的饭碗里,暗讽他是吃草的畜牲。

鹿子霖那比猴都精的脑袋能不明白是儿媳妇干的吗?但他自知理亏,就没说什么。

冷秋月的父亲是白鹿原有名的医生,夫人给他生了两个女儿,长大后,都出落的明媚动人。

冷医生为了缓和与白鹿两家的关系,将大女儿冷秋月嫁给了鹿兆鹏,将二女儿冷秋水嫁给了白孝武。

按理说,两个女儿嫁的都是当地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不愁吃,不愁喝,应该说是都找到了好的归宿。

而事实却并非如此,这两个女儿的命运后来出现了天差地别。

鹿兆鹏有学识,有想法,接受过新思想教育,是个有上进心的热血青年。

但也正因为这,他才打心眼里不愿接受这桩封建包办婚姻。他与冷秋月的结合,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会有好的结局。

新婚之夜,鹿兆鹏被灌醉了酒,不小心和冷秋月在一起了。而这一次,也是冷秋月仅有的一次温存。第二天,鹿兆鹏就逃离了家,他抛弃了年轻漂亮的冷秋月,独自去追寻他的梦想去了。

鹿兆鹏的离开,让鹿家上下颜面扫地。

鹿家上上下下都知道鹿兆鹏逃了,只有一个人被蒙在了鼓里,这个人就是冷秋月。

鹿子霖欺骗儿媳妇冷秋月说:“兆鹏是去上海干大事了。”父亲冷医生也告诉她说:“好男儿,志在四方。”

在这样的谎言下,冷秋月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孤单而又寂寞的夜晚。

不得不说,冷秋月的确是一个好媳妇,她恪守妇道,侍候公婆,表现的温良恭谨。

那晚,公公鹿子霖的无意之举,虽然让冷秋月又惊又羞又怒,但也悄然间敲开了她那颗悸动的心。

是啊,冷秋月也是一个女人,她同样需要爱。

在长期的 情感 和生理压抑中,冷秋月甚至有些羡慕“水性杨花”的田小娥了。她虽然被人们所唾骂,但却可以肆意与黑娃在一起。那些快乐,是冷秋月难以拥有的。

那一夜,鹿子霖撞开她的房门,同时也敲开了她的心门,红着脸回想间,冷秋月恍惚了。

书中这样写道:

终于,冷秋月忍不住了,她豁出去了。

在一个婆婆不在家的日子里,她梳洗打扮一番,并做了几个精致的小菜,给公公鹿子霖享用。

期间,冷秋月举止大胆,鹿子霖是什么人,他当然知道儿媳妇心中所想。他趁着儿媳出去的工夫,给她的饭碗里也放进了一把麦草。

冷秋月回来后,拿起筷子吃了一嘴麦草,此时,她错愕了。

公公鹿子霖见状,大声训斥道:“学规矩点!你才是吃草的畜生!”而鹿子霖这一举动,无疑正是报复她先前的行为。

颤栗间,冷秋月彻底绝望了。

她放弃了良知,放弃了女人的坚守,却换来了公公一盆凉水。这盆凉水,让她陷入了无边地狱,再也无法清醒过来。

从那以后,冷秋月就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中,她每日游走在白鹿原的每条路上,诉说着公公鹿子霖的丑事。

而父亲冷医生知道以后,他没有把女儿的遭遇放在心上,反而是怕女儿得失态影响了冷鹿两家的颜面。

于是,在冷医生一剂猛药后,冷秋月彻底失声了。

在又一个并不特殊日子里,人们发现了冷秋月的尸体。

书中写道:

冷秋月,一个家世清白,貌美如花的女子,本应该过上一种少奶奶衣食无忧的生活,然而,在那样的封建 社会 里,她却不得不压抑自己的生理和 情感 需求,最终,她也没有逃过命运的捉弄。

原著《白鹿原》远远比电视剧更精彩,因为电视剧有很多情节不宜公开拍摄,有很多 情感 无法深入表现出来。而《白鹿原》这本书中却描述的非常精彩。

陈忠实的原著《白鹿原》,确实很值得买来一看。

    秋声凄厉,阴云密布。父亲气息奄奄,身体虚弱到已经无法承受手术,仅能睁开一条缝的眼睛里透露的是无可奈何的生无可恋。然而,恐怕也不会比三十年前他年少时洪水暴虐的那个夜晚更加绝望。

    尽管每次讲起那段往事,他总一脸哀伤而神往的微笑,好像英雄般地在洪水中拯救了两个年幼的妹妹就足以骄傲一生似的。

    程白鹿不怀疑父亲的英雄之举,却对他这段掺杂了怪力乱神的往事不以为然,乃至不屑搭腔。但垂危的父亲却不放过她,时不时喃喃自语:“白鹿,白鹿……”

    有护士疑惑她的置之不理。

    “啊,他并不是叫我。”

    父亲是在呼唤他心目中的圣境,程白鹿就是这么想的。

    所谓圣境,是指一只白鹿,那只在深夜的洪水中蓦然出现带领他走出危境的白鹿。也因为这,在有了女儿之后,他给她取名白鹿。

    话说看见白鹿的那晚,村镇在遭受了三四天的暴雨打击之后起了大洪水。堤坝崩溃洪流奔涌的时候,村人正在忧心忡忡的睡梦里祈祷。程家比全镇绝大多数人家离堤坝都近,几间本来挺像模样的瓦房眨眼之间被连根“没收”。程白鹿从没见过的爷爷奶奶连同几百个本村人就死于那场大水,而身强力壮的父亲带着他的两个妹妹,躲在了大树上。等待了好久之后,一只白鹿不知为何出现在大树下,在昏暗的天地间,它浑身好像发着光。它从大树出发,向南不急不缓地奔走。与此同时,水势渐渐缓下去,父亲携两个妹妹跟随白鹿,过浅浅的水,来到一片几乎未遭洪水侵袭的高地。由此,兄妹三人得救了。

    程白鹿对这故事耳熟能详。每当她要求父亲讲讲当年家乡这场著名的洪水,父亲总是笑着三言两语带过,好像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反倒故意多描述那白鹿几句,替自己吹嘘几句。总之程白鹿半信半疑,只当传说故事听了。

    程白鹿并不愿在此刻再一遍这个多半虚构的故事。然而,父亲许是考虑到来日无多,执意要求坐起来,认真要将这故事全部讲给女儿。程白鹿时而支起耳朵把那些喃喃碎语都收拢到记忆仓库里归置成篇,时而听着窗外呜咽的秋风等待父亲喘息匀了讲下去。故事与之前不同,首先,在于多了一个角色──父亲的弟弟。

    洪水来临时的片刻工夫,程家父母拉起了几个孩子。为保护他们登上高处,双双被卷入混浊的大水中。

    那时的父亲处在满身力气使不完且好惹是生非的十九岁,他连抱带背,身上挂着两个小妹妹,爬上了门口超过一人抱粗的大槐树。他刚在树上安稳下来,就做梦一样看见自己的家消失得无影无踪。

    相比于远近村人此起彼伏的哀叫呼号,浩浩荡荡的洪水显得安静极了。在助威的瓢泼大雨里,他把两个妹妹护在怀里,两眼发热忍住没哭。

    “哥哥,哥哥──”

    他这才想起弟弟,被全家人如往常一样遗忘的弟弟。他循声音看去,弟弟凭着凫水的本事,正抱着一截浮木漂漂荡荡。之前许是爬上了一棵不大的树或者房顶,结果被冲倒在大水里。弟弟仰着脸望着大槐树上的哥哥妹妹,想游过去同他们在一起,但洪水的力量越来越大,而他的力气愈来愈弱。

    “稳住!我来接你!”父亲下到树干上。他一只手臂紧紧搂住树干,不敢撒手,另一只手伸在不断流逝又不断涌来的水面上,试图去抓弟弟的手。

    弟弟咬着牙拼命踩水,却是无法再前进一步,只能一点点随洪水而去。

    终于,弟弟大声抽泣着,放弃了投奔哥哥。他大概知道自己在洪流中不可能找到安身之地,于是在彼此还看得到对方的时候大喊:“哥哥,妈妈呢?”

    圆圆的脑袋极力伸出水面,表情在夜色里模糊不清,那是父亲看见弟弟的最后一眼。

    时年,十一岁。

    身为哥哥以男子汉自诩的父亲平日总嫌弟弟孱弱,看见弟弟哭,就忍不住再捶他一顿,却在那晚的树上平生第一次失声痛哭。他十九岁,被父母娇惯着长大,聚众打架是家常便饭,抽烟也已经手法老练,坏事情全出自他手,堪称全村人公认的麻烦。洪水过后,除了两个不超过八岁的妹妹,父亲一无所有,所有的恶习亦一齐冲刷殆尽。

    白鹿的出现,是在弟弟消失之后,黎明到来之前。幽幽白光,指引前路,情形与之前无数次听到的略有不同。在到达安全地带之后,白鹿停了下来,好像是犹豫了一刹那,它慢慢转回头,望了父亲一眼。之后它钻入杂乱的树丛中,再不可见。

    打从内心深处,父亲始终觉得并且相信,那只白鹿是弟弟的化身。孱弱的弟弟不曾哭喊着要哥哥救他,而英雄的哥哥未敢不顾一切去救他。可他还是回来了一下下。

    父亲的怀念,着落在四年后出生的女儿身上,以白鹿之名,跨时空相陪半生。而与之共生的惭悔,沉积在他心里,如同一江秋水,在他离世之前决堤漫溢。

    在深秋最后的残景里,不知父亲是否畏惧死亡。只是程白鹿后来偶然想到那只白鹿,忽然相信了父亲心中是存在着圣境的。白鹿所在的那片凄清、安详之境,就是父亲一生终将到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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