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没回女朋友消息,他不理你了,首先你要给她解释因为什么原因没理她,如果有重要的事情和工作的事情没理她,也是情理当中。
她生气你没理她,说明她在乎你,有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热恋中的情侣真的是如胶似漆,尤其是女孩子,很黏人,总希望时刻监管着男朋友,随叫随到。
任性的也很多,但是理性懂事,善解人意的也很多,如果她不听解释,还在生气不理你,你又解释了,那就先不要管,让她冷静冷静,消消气,等她消气了,自然理你了。
但是不要彻底不理,那样她会更委屈,你可以微信留言,早晨让她多吃点,多喝水,晚上早点睡,别熬夜,总之目的就是让她知道你在委屈当中还在关心她。不要让温度断了线,慢慢都导热过去了。如果你想很快和好,那就买份礼物或者晚上在她家楼下站着,告诉她你没吃饭,也很冷,用行动来感化她。
还有就是,你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当你忙完了,有时间可以给她个回复信息,让她知道你在做什么,在乎她。即便你打了一天游戏,你也可以抽空给她留言说你忙什么什么呢,忙完了找她。善意的谎言还是需要的。
如果她经常这样爱生气,很任性,那就晾晾她,毕竟以后娶的是老婆,不是小祖宗,姑奶奶。
家有喜妇。
淑芬一直沉浸在过往的美好,徘徊在现今的悲痛中,在自我折磨与折磨他人中无药可救,是可以为爱失去理智与克制的人。
该剧以年轻人满意和倪好的爱情为主线,讲述一对情同闺蜜的婆媳如何化解爱情和家庭、亲情和友情、理想与现实之间矛盾的故事。
沈康年是胎盘早剥导致出血,但是现在孩子刚三十三周,医生主张保胎,打了抑制宫缩和促进肺部发育的针,先观察两天看看情况再做下一步决定,如果出血一直止不住,就只能结束妊娠。
医生和沈康年交代的时候,是站在他的病床边,因为家属不在,孙钰昆也没有资格做任何决定,医生迫于无奈只能和沈康年自己交代情况,说明症状和治疗方案。沈康年因为高热导致头昏昏沉沉的,但意识还是清醒的,点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医生也很无奈,沈康年高烧三十八度七,自己并不能够保证他的意识是完全清醒的。孕晚期本来也不敢用药,加上他现在这样的身体状况,只能先物理降温。医生从沈康年被送进来之后就是一头冷汗,一颗心一直悬在嗓子里,生怕出了什么差池,自己的职业生涯就要到此为止了。
之前检查他产穴情况的时候,他下身的衣物就已经被褪下了,冰凉的脱脂酒精棉球擦拭过大腿内侧的皮肤,清理干净产穴附近的血迹,有利于医生观察情况,但是让沈康年感觉到十分不适。药物的效果不能马上见效,他高隆的腹部依然紧绷着,强烈的坠痛感并没有消失。
他从来没有这样袒露过自己的身体,除了在白睿晋面前之外。
他已经三十六岁了,皮肤弹性不在,腹底有些许妊娠纹,颜色发白,和白睿晋身上枪伤愈合之后的颜色差不多,他曾经想过要不要买修复乳,但是后来嫌麻烦就算了,他并不在意这些细节,白睿晋更是从来没在意过这些问题。
白睿晋七年前追捕毒贩的时候,为了保护人质,用后背帮人挡了两枪,一枪被防弹背心里面的陶瓷层挡住,震碎了两根肋骨,另一枪从缝隙钻过去,形成贯穿伤,穿过脾脏,留下一指宽的血窟窿。当时沈康年正在省里面开会,手机静音,没能及时收到消息,等他赶到医院的时候,白睿晋已经做完手术进了ICU。
当时还有白睿晋手下年轻的队员为自己队长抱不平。
“我们这行,还是要有人守在家里才行,不然哪天死了都没人给收尸。”
沈康年没说话,他不是不能反驳,或者不想反驳。他只是,不想在这种时候去计较这些无谓的事情。
按理来说,白睿晋的工作和他的工作,他们都需要能安安分分守在家里的伴侣,料理好家里的一切,扮演好一个贤内助的角色。但他们都不是这样的人。所以也只能这样,两人相互理解,相互体谅,谁也不要抱怨,谁也不要指责。
医护人员帮忙换衣服的时候,都是十分的小心翼翼,胎盘早剥应该绝对卧床静养,任何大幅度的动作都可能加重出血的情况。为了方便检查,沈康年被换上产袍,医护人员在帮他系身侧的袋子的时候,冰凉的指尖碰到他的腹部,温差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抖了一下。身下也垫了护理垫,用来观测出血量,一个男性的医护人员用手小心的托起他的臀部,另一人快速把护理垫铺平整。当时他有一种强烈的羞耻感,但自己实在没有精力去制止这件事,就只好躺在病床上任人摆弄。
沈康年是三年前被调到G市,在这边也没什么亲人,白睿晋更是常年在外地,两人聚少离多。医生特意和孙钰昆说明情况。
“患者现在状况不好,一旦出现早产等情况,需要有家属签字,您尽量通知一下。”
孙钰昆两头为难,也没办法说什么,只好点头表示赞同。
“白局长,我是孙秘书。”
“什么事。”
“沈市长情况不太好,您那边忙完了的话,最好尽快赶过来。”
“你说清楚,什么情况。”
“沈市长现在高烧不退,下身出血,医生认为随时有可能早产。”
“你转告康年,我尽快。”
孙钰昆这话说的很有技巧,很容易让人觉得是因为发烧导致早产,而隐藏了真正的事实。他对白睿晋的脾气也有一定了解,如果被他知道是沈康年把自己累成这幅惨相,大概一场争吵就避免不了了。
等到第二天中午沈康年醒来的时候,白睿晋已经坐在他的床边了,制服都没来的换掉,下颌上有青黑色的胡茬,眼白上也都是红血丝,看上去像是熬了几个通宵没睡。
这个在罪恶面前永远正气凌然的男人,此刻微微弯下了脊背。自己的伴侣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他不能陪在身边,他甚至不知道。但在某种程度上他还是有点庆幸的,孙钰昆给他打了那个电话,告诉了他现在的情况,如果完全按照沈康年的意思,他大概只会在孩子出生之后接到一个通知电话,他的下一代已经诞生了。
只要结果,不在意过程。这是沈康年一贯的作风,不管工作还是生活,他永远是这样。他不愿给任何人添麻烦,也包括白睿晋。这不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出现了什么问题,而是他确实认为这不是一个必须要说的事情。
在他的三观中,他的工作和白睿晋的工作,都比孩子可能出现问题这件事要重要的多。
无论是工厂起火烧伤民众,还是禁毒局抓捕毒贩。
沈康年睁开眼睛的时候被窗外的阳光晃到,下意识眯着眼睛想抬手挡阳光,
白睿晋赶紧把沈康年的手放回被子了,自己走到窗边把窗纱放下。
他的手上有一层薄茧,是带着硬度的温暖,让人心安。沈康年因为失血等原因,肢体末端都是冰凉的,他握着沈康年的指尖,将温度传递过去,沈康年一时间恍惚竟然不想放手。
他虽然醒了,但腹内还是一直断断续续的疼着,血没止住,体温也没完全降下来。他难受的的在枕头上蹭了蹭,昨天被汗打湿的发丝杂乱着,白睿晋见他眉间紧锁,连忙询问。
“康年,你哪里不舒服。”
“你怎么来……咳咳咳咳……”沈康年一句话都没说完就是一阵呛咳,胸腔的起伏带动了腹部,他明显感觉身下又涌出一股血。腹部虽然不像昨天那样僵硬,可是充血似得憋胀感和腹内的绞痛让他想要蜷缩成一团,忍不住用手去按压。
白睿晋连忙把他左手拉开,手背上埋了预留针,怕他乱动造成淤血。
“别压,哪里疼,我帮你揉一下。”
白睿晋把两只手搓热之后才伸进被子里,摸上沈康年的腹部,原本规整的圆形,现在有些下坠,下腹部更加饱满,孩子已经开始往下走了,所以沈康年一直有憋胀的闷痛感。他今天凌晨赶过来的时候,找医生了解情况,医生直言不讳的指出,这个孩子恐怕拖不到足月了,能保一天是一天,现在只是尽可能的让孩子的肺部发育的更好一点。
白睿晋已经三十九岁,沈康年也三十六岁了,现在还都正处于事业上升期,这不仅是他们第一个孩子,应该也是他们最后一个孩子。
“别碰那,疼。”
白睿晋的手放在他肚脐下两指的位置上,触感很硬,是孩子的头部抵在那里。胎位还正,这简直是不幸中的万幸。
“怎么就病成这样。”
“对不起。”
“胡说什么,是我没照顾好你。”
沈康年的意思是因为自己工作的原因没能照顾好这个孩子,觉得很抱歉,但是听了白睿晋的话,他反应了三秒,才明白过来,白睿晋还不知道前两天的事情,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他本来从一睁眼看见白睿晋直到放下窗帘,都在思考,要如何和白睿晋解释自己现在的情况,但是现在看来,他既然不知道,那就索性避开这个问题好了。
白睿晋正扶着沈康年的头,小心翼翼的喂他喝水的时候,医生推门进来了。
促肺针是种据说没有副作用的激素药,但是现在他们没有更好的选择。谁都不敢保证沈康年什么时候会分娩,孩子现在肺部发育不完全,为了防止出生要上呼吸机,只能现在注射药物。
医生正要掀开被子帮忙擦拭沈康年身下的血污,然后进行注射,刚伸手碰到被子就被白睿晋拦下了。白睿晋知道沈康年肯定不愿被陌生人这样触碰,就主动承担了注射前的所有工作。
在警校的时候,基础救治也是他们的必修课,如果有需要的话,注射的工作白睿晋也可以一起完成,但这毕竟是在医院,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做更好,加上这是沈康年,白睿晋根本就下不去手。
医生交代清楚之后,就开门出去了,说他们弄完之后再叫他进来。
白睿晋一手扶着沈康年的肩膀,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腹部,缓慢的帮他转身,变成右侧位躺好,用U形枕在他身下垫好,他腹中的孩子,现在已经经不起任何波动了。白睿晋摸着沈康年隆起的腹部,眼眶有些发酸。
他们已经一个多月没见面了,他走的时候,沈康年才怀孕不到七个月,现在腰身明显粗了一圈,身上却更加消瘦了,他刚才摸着沈康年的肩膀,觉得骨头有点硌手。这段时间他每天忙得昼夜不分,甚至顾不上主动打几个电话给沈康年。
如果不是沈康年现在病成这样,他们还是见不到。
禁毒局的工作并没有结束,孙钰昆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们刚刚结束一次抓捕。省内某巨大制毒集团和海外势力勾结,他们牺牲了一个潜伏五年的卧底,才拿到重要的交易情报,顺藤抓出了大大小小的毒贩数十人,但是最大的幕后黑手却跑了。审讯工作还没开始的时候,他就接到了这个电话。
思前想后,他还是回来了。临走的时候再三叮嘱副局长,一旦审出什么重大线索,立刻给他打电话。之后就乘了最近的一班飞机,回到G市。
本来他打算再过一个月,等到沈康年预产期的时候再请假,到那个时候,这个案子也就该收尾了,他也可以安心在家中待一段时间,照顾他们父子,弥补这段时间的缺失,可是世事无常。
他从沈康年身下抽出已经沾满血迹的护理垫,用毛巾蘸着温水仔细的帮他擦拭干净私处,都处理干净之后帮他掖好被角,才叫了医生进来。
促肺针地塞米松是肌肉注射,十二小时一次,连续四次。
沈康年对疼痛很敏感,本身就已经腹痛难耐,现在又加上臀部肌肉酸痛,让他几乎躺不住。白睿晋弄了毛巾帮他在注射的位置上热敷,想要缓解疼痛,但是并没有什么用处。还是不一会就全身酸痛,想要换姿势,可是他自己腰腹负担沉重,没有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况之前,夜里自己翻身尚且不容易,现在就更困难了,不仅腹部坠痛,腰上也使不上力气。
白睿晋有次去洗手间换水的时候,他想转过身去换个姿势,试了好几次,额前出了一层虚汗,直到身下热流涌出,他才不敢再动。白睿晋心疼还来不及,也不忍心责怪他逞强,只能尽力照顾。
从四天前开始,他就一直没能好好休息过,过度疲劳,腹痛,出血,身体上的不适让他看上去极其憔悴,即使这两天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昏睡也没能缓解。白睿晋甚至在他的鬓角发现了一根白发。
中午的时候白睿晋买了粥上来,他听孙钰昆说了这几天沈康年几乎没吃东西,怕他伤了胃,特意买了白粥。心想着这种容易下咽的食物,沈康年多少应该能吃下一点。
白睿晋端着碗坐在床边,拿着勺子仔细吹凉了,在唇边试了试温度,准备趁这个机会当一回二十四孝伴侣,弥补自己内心的亏欠。
沈康年现在不能坐起来,可是躺久了也头晕,白睿晋只好帮他托着颈部,加了一个枕头在下面,把头垫高一点。白睿晋刚把手垫在他颈部下面的时候,沈康年自己想要抬起头来,这个动作是整条脊椎发力。
“放松,你别使劲。”
沈康年听从白睿晋的话,任由他帮忙调整好姿势,在他有力的手掌中,沈康年感觉到一阵心安。
不过让白睿晋心疼的是,沈康年喝了四五口之后就表示喝不下了,之后白睿晋还没来的及劝,沈康年就把刚才喝进去的一点全呕出来了,吐到一身冷汗,脸色煞白。白睿晋扶他躺好的时候,觉得他全身都在颤抖,脖颈那里都是紧绷的。白睿晋匆忙把脏了的东西收拾到洗手间之后,就出来帮沈康年顺着后背,想要缓解他身体上的不适。
他们一直没有谈到这个孩子的安全和健康问题,他们都在试图逃避,想要假装什么都不会发生。
直到第三天凌晨,沈康年在凌晨四点的时候发动了。
促肺针的起效时间是四十八小时,再过四个小时,时间就够了。可是这个孩子已经等不了了。
那时候天还没亮,街上的路灯依旧发挥着作用,暖**的光透过窗帘,让人看得不真切。白睿晋在旁边家属陪床上睡着了,这是沈康年坚持要求的。白睿晋从来到G市开始,就已经连着几夜没有睡好,沈康年的情况一直不稳定,他恨不得时时刻刻把人放在眼皮底下,片刻不敢离开,短短两三天就熬得眼底一片青黑。沈康年坚持要他休息,称今晚感觉好多了,如果有什么情况会及时叫醒他。白睿晋看他身下的出血量比前两天有所减小,不再是鲜红色了,心也放下了一些,就不再坚持,在旁边的床上睡过去了。
沈康年感觉了一下宫缩的频率,四十多分钟一次,心里算计着时间,觉得自己能再撑一会。短时间之内也生不了,何苦现在把人折腾起来。
高隆的腹部不再柔软,变得发热发硬,一阵阵绞痛随着宫缩的频率不断加重,憋胀的坠痛感也不断加强,五脏六腑都不像自己的了。他蜷缩在床上,没有吊针的右手环抱着腹部,孩子在里面动作的力度很大,隔着肚皮也能看出动作的痕迹。他把头埋在枕头中,汗水打湿了枕套,洇出一小块湿漉漉的浅灰色。
沈康年听着白睿晋平稳的呼吸声,心里觉得很平静。
直到快六点的时候,他的宫缩频率已经达到每十分钟一次,每次持续两分钟的时候,他才出声叫醒了白睿晋。
这个时候,他的产袍早已经被汗水打湿,湿漉漉的黏在后背上。额前的刘海也一缕一缕的,嘴唇都咬破了,上面一道血印,看上去很是狼狈。
白睿晋不由怒火中烧。
“为什么不叫我。”白睿晋摁铃叫医生的同时,没忘记质问沈康年。
“老白,我疼得厉害。”沈康年眼睛看起来湿漉漉的,连呼吸都粗重了许多。
“为什么不早点说。”白睿晋对于沈康年这种不爱惜自己的态度很不满意,语气也有些严厉。
“我……啊……老白,啊……”沈康年突然呻吟出声,脸色都有些发青,右手死死的捂着肚子,张着嘴喘息了半天。
“康年,康年。你怎么样。”白睿晋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到,连忙扑到床边,只见沈康年胸膛剧烈的起伏,眼神都有些涣散。
“疼……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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