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龙这辈子,可以说是一步一个坎儿,从团长到伙夫,从团长到被服厂长长,从团长到一营营长,好像每次恢复团长职务,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摔一个大跟头。
值得庆幸的是,李云龙遇到了年纪轻轻但却成熟稳重原则性极强的好政委赵刚,能够压制住他的暴脾气。同时还有好战友丁伟孔捷,各自带领一团人马,与李云龙形成掎角之势,可以在关键时刻拉他一把。
但是当亮剑遇到暗刀,李云龙命悬一线的生死关头,赵刚和丁伟却全都消失了,这二位为什么不出手相助,如果他们出手,能否救李云龙性命?这就是咱们根据《亮剑》电视剧和原著,要浅显地讨论的话题——不能深刻讨论。
赵刚这个年轻儒雅的燕京大学高材生,虽然被李云龙一口一个老弟叫着,但实际上更像李云龙的大哥——李云龙对师长旅长是敬畏,对赵刚则是佩服:坚持原则其心如铁,远程狙击枪法如神。李云龙组建特种部队(当时叫射击组、投弹组)的想法,就是受到赵刚在一百五十米开外,两枪干掉两个鬼子的启发。
如果不是赵刚秀了一把狙击神技,独立团在进攻李家坡全歼山崎大队的时候,就要遭受重大损失了。
是英雄是好汉,拉到战场见。职业军人李云龙当然知道有赵刚这样一个神枪手,等于独立团多了一门迫击炮。英雄惜英雄,两声枪响之后,在李云龙眼里,赵刚已经有了跟自己拍桌子瞪眼睛吵架的资格。
李云龙不知道的是,在出国培训时受过专业狙击训练的赵刚,一百五十米精准射击,只是小儿科。
大突围的时候,赵刚跟李云龙打赌:“五百米局里,我用步枪打中那个架炮的鬼子。打中了,你一个月不能喝酒。”
李云龙也表示怀疑:“够呛,距离太远,五百米,子弹出去就是一条弧线。”
那次打赌,李云龙当然是输了,至于他会不会履约戒酒一个月,估计赵刚也不会认真监督。
很多人居然质疑赵刚能不能在五百米之外一枪狙掉鬼子迫击炮手,这就是不了解三八大盖的性能了:这种枪表尺射程两千四百米,有效射程四百六十到六百米,四百米之外杀伤力最大,因为那时候射中目标后细长的弹头会翻转,不像近距离射击那样只是穿一个眼儿。
除了两次精准射击为独立团解决了大麻烦,赵刚还救过李云龙性命。
还是在大突围的时候,打摆子的李云龙身边被打得只剩下了一个和尚魏大勇,而且被困在一间民房里,眼看就要成了浴火涅槃的凤凰,又是赵刚抱着捷克式轻机枪,带着一队人马出现了。
李云龙听见赵刚的声音,紧绷的弦一下子放松了,开了一句玩笑后就陷入了深沉的昏睡。李云龙之所以昏睡或昏倒,是因为他知道:只要有赵刚在身边,就是天塌下来,也会有人扑在他身上替他先扛着。
除了赵刚,李云龙还有丁伟孔捷这两个生死兄弟,平安城之战,要不是丁伟孔捷不惜拼光家底打阻击,李云龙那号称上万人的部队,还真不够驰援的五六个鬼子联队打的——一个步兵联队有三千七百人,有十几门步兵炮,上百掷弹筒和迫击炮、重机枪。
危急关头,是丁伟孔捷豁出性命,在没有上级指示的情况下擅自参战,连楚云飞也十分卖力地帮忙,以一个团的兵力硬抗一个联队两天。
事后丁伟孔捷半真半假地“讨要军费”,李云龙“要钱没有,要命也不给”,大家哈哈一笑,此事就此揭过。
关键时刻,李云龙身边总会有人出手相助。但是到了授衔少将之后,李云龙成了军长,他的亮剑精神遇到了难以战胜的暗刀,这暗刀的持有者,或者说这只手叫马天生,是李云龙的新政委,一个比赵刚还年轻、还“有文化”的家伙。
之所以称马天生为握持暗刀的一只手,是因为他仅仅是一只手而已,既不是胳膊,也不是脑袋,但是这只手,就不是李云龙能对付得了的。
被自己的政委背后捅刀子,“浑身是血的李云龙被抬进了囚车,他的口鼻等处不停地流着血,一滴滴的流淌在地上……那些受过徒手格斗训练的警卫战士动起手来没有轻重的概念,李云龙的腹部、肋部多次遭到重击,受了严重的内伤,剧烈的疼痛使李云龙处于昏迷状态。”
按照原著的说法,李云龙是被“自己人”的暗刀所伤,伤的除了肢体,还有心。为了维护自己一个男人、一个军人的尊严,李云龙不再亮剑,因为他知道,不是啥时候都可以打反击的。
于是李云龙对着那把暗刀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我只想告诉你,我李云龙这条命,不喜欢听别人摆布,谁都不行……我这条命得由我自己摆布,我有权利选择自己的死法。”
这时候有人要问了:李云龙处境如此艰难,丁伟和赵刚就袖手旁观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如果赵刚丁伟尚在,是一定会拍案而起挺身而出的。但是李云龙遭遇暗刀的时候,赵刚已经主动离开了人世,还把自己的山高水长四个子女托付给了李云龙。
丁伟这个智计百出的战将,早就被打发回老家去种地了。而且据孔捷说,丁伟也失踪了。
这时候唯一能把李云龙从暗刀之下解救出来的,就只剩下在边境手握重兵的军长孔捷了。
相貌粗豪实则心细如发的孔捷先是写信请李云龙到自己的地盘避避风头:“江湖险恶,命途多蹇,明枪暗箭,兄则防不胜防。孙子曰:善用兵者隐其形,有而示之以无。值此关头,吾兄何不隐其形耶?有道是三十六计走为上,兄以为如何?愚弟虽不才,帐下乃数万之众,岂无兄安身之处也?”
除了写信敦请,孔捷还准备武装护送李云龙:“军官撩了一下衣角,露出左右腰间的两枝手枪,脸上透出果断和自信。”
《亮剑》可以说是现在抗日剧当中最能反映当时抗战场景的作品之一,但是今天小编要说的是亮剑后期的内容,解放初期,全国人民都处于百废待兴的阶段,当时物资非常短缺,但是就在这种生活中,出现了一批想要高质量生活的女人,他们立志嫁给高干子弟,甚至有一些没有进入豪门,但是也满足了自己的生活。
在剧中的李云龙最开始先向田雨追求,经过老丈人的多次反对后,还是拗不过自己女儿田雨,于是让李云龙跟田雨结婚了,婚后的生活经历一段时间的甜蜜,慢慢陷入冷淡,甚至李云龙开始多次不满田雨。至于张白鹿为什么喜欢上李云龙,其实最终原因还是因为田雨,因为田雨总是在张白鹿面前说李云龙好,让张白鹿萌发一种李云龙比其他人都优秀的错觉。
并且在与田雨多次吵架的李云龙,内心也开始慢慢空虚,所以感觉张白鹿不仅长得比较好看,思想觉悟也非常高,能够满足自己糙汉子的感觉,所以两个人能够在一起还是性格、品味相投。所以每当李云龙有时间的时候,就会去张白鹿家里坐一坐,放假的时候两个人还会去看个**等等,而这一切都被孔捷跟丁伟看在眼中。
不过很多人也是感到疑问,孔捷跟丁伟两个人都知道李云龙跟张白鹿好上了,但是为何孔捷极力阻拦,而丁伟却选择故意放纵呢?其实小编认为孔捷跟丁伟主要是眼界跟思想的差距,才导致两个人有不一样的选择,丁伟去过俄罗斯,受到过俄罗斯开放式的影响,所以在生活中懂的浪漫,对于李云龙的生活作风问题也是见怪不怪了。
但是孔捷并不一样了,可以说在晋西北“铁三角”中,也只有丁伟一人有文化,孔捷跟李云龙一样都是泥腿子一个,并且孔捷是标准的中国男人,为人正派,对于吃喝玩乐、交际跳舞等事情非常反感,还不如自己静下来研究研究战术呢,所以孔捷在面对李云龙犯错误的时候,必须要极力的阻拦,毕竟在孔捷心中这种做法是大错。
一段日子后,李云龙向田雨要钱,把家中所有的积蓄都在黑市上换了五百多斤粮食。李云龙叫人全部运到梁山分队了,自己家一点儿没留。田雨知道梁山分队在李云龙心中的分量,对于丈夫用全部积蓄买粮也表示理解,问题是这两干多元钱不是小数,钱都花了,自己家留下哪怕50斤她也会心满意足的,李云龙又不是不知道,这个家庭也在挨饿呀,就算大人不吃,给孩子们留些粮食总不算过分,这下可好,钱没了,粮食也一颗没见着,李云龙连和妻子商量一下的意思都没有,好像这件事与田雨无关,这太过分了。当田雨刚刚把这意思很委婉地说出来时,李云龙一听倒蹦了起来,怒气冲冲地说:那是军粮,谁也不能动,动了就是贪污,打仗那会儿,谁敢贪污军粮就没二话,枪毙!我说你咋觉悟越来越低呢?连普通老百姓都不如?田雨感到受到极大的侮辱,她也愤怒地嚷道:用自己的钱买的,怎么就成了军粮?我想给孩子们留一些,怎么就成了贪污了?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呢?李云龙针锋相对地反驳道:你的钱?你会造钱?你造一个给我看看?你的钱哪儿来的?国家发的嘛,国家发的钱用在国家身上,就是天经地义。田雨气得哭笑不得,因为李云龙的思维逻辑极为混乱,甚至胡搅蛮缠,照他的逻辑,田雨等于自己花钱买了贪污犯的帽子。她尽量克制着自己,把声音放得柔和些,耐心地说:老李,咱们别吵架了好吗?咱们大人可以凑合,可孩子们不能挨饿呀,你看小健瘦成那样,他正在长身体呀,还有张妈,她天天还要干活呢。
李云龙毫不通融:孩子们也不能特殊,全国都在挨饿,让孩子们吃点儿苦没关系,不然非成了少爷胚子不行,谁让他们不生在地主老财家?当我李云龙的儿子就得学会吃苦,张妈是自己家人,我没拿她当外人,我说过,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我多少就有她多少,都没有了就都饿着。田雨再也控制不住了,她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冲进脑子里,也不顾一切地大喊道:你真是冷血动物,我真后悔当初瞎了眼,嫁给你这个没有心肝的人……李云龙也被激怒了,他咆哮着:你敢骂人?你再说一遍?他猛地扬起了手,迟疑了一下又改变了主意,顺手抓起一个茶杯狠狠砸碎在地板上,他低吼道:你给我滚……田雨冷冷地说:好呀,你终于说出这句话了,这房子是国家配给将军住的,我当然没这种资格,看来我是该走了。她转身上楼收拾衣服去了。
李云龙颓然坐在沙发上,呼呼地喘着粗气,他刚才一怒之下就不管不顾了,什么难听话都敢说,可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话说的是有些过了。张妈走过来对他小声说:首长,你说过,咱们是一家人,要是没拿我当外人,我老婆子可要说你几句了。李云龙点点头说:张妈,你当然可以说了,我听着。你是个大男人,家里过日子的事本不该你管,我们也没和你说过,你不知道咱家也快断顿啦,小田每天吃多少你知道吗?连三两都不到呀,想多留几口给孩子,这样的媳妇到哪儿去找?你还出口伤人?你知道不知道?你媳妇饿得成了一把骨头了,连月经都没了,她才30来岁呀,这么好的媳妇该当菩萨似的供着呀,你咋就张嘴骂人赶人家走呢…
…李云龙被训得垂下脑袋一声不吭,任凭张妈数落着。田雨收拾好衣物拎着旅行包下楼了,她换了一身新军装,戴着无沿军帽,波浪似的长发从军帽下倾泻在肩上,肩上一杠三星的上尉军衔提醒着李云龙,她不仅仅是妻子,还是个军官,李云龙长这么大好像还没向谁道过歉,他很艰难地张了张嘴,又什么也没说出来……李云龙正襟危坐,面色显得很疲惫,很沉重,他直截了当地说:我刚才说了错话,我收回,现在向你道歉,请你原谅。
接着李云龙向田雨讲述了在淮海战役时发生的一件事情:为了给解放军送粮食,老区的群众节衣缩食把最好的东西送上前线,而自己在毫无遮拦的旷野下赶路,无数人死于轰炸之下。一位老人三代单传的孩子被炸掉了半个脑袋,而老汉还要继续送完军粮,再把孩子带回去。李云龙当时泪水止也止不住,命令路过的全团五千多名战士向老汉下跪。
“我心里有愧呀,愧得脸发烧,娘的,胡折腾呀,好端端的日子不过,非要折腾呀,大跃进、炼钢铁,十五年超过英国,一亩地打个几十万斤粮食,粮食多得发愁啊,愁得没地方打发,狗屁,见鬼去吧。丁伟说得没错,早知这样,老子当年就不该当红军。打了这么多年仗,老百姓付出这么多,好容易解放了,还不该好好报答老百姓?这几天我到下面各团走了走,干部一个不见,只见战士,和战士们聊天,这一聊不要紧,听得我头皮发麻,浑身哆嗦,哪朝哪代也没有饿死过这么多人。哪里死人最多?老区呀,当年养过我们帮过我们的老区呀。解放十一年了,老区人民不但没过上好日子,反而大批的被饿死呀……。
李云龙哽咽了,大滴的眼泪滚落下来,他狠狠地擦去泪水,但泪水不停地流下来。田雨受到极大震撼,李云龙的眼泪金贵,轻易不流,一旦流出往往使人肝肠寸断。在巨大的震撼中,田雨突然感到,她不可能离开这个男人,连想都不要想,一旦失去他,自己的半个生命也会随之而去的,和这个男人一起生活十多年了,自己对他了解的究竟有多少?她紧紧抓住丈夫的手,泪如泉涌:请原谅我,我不该和你吵架,你的压力太大了,请你痛痛快快地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我在听着,我是你的妻子呀……她终于哭出了声。
惨哪,太惨了,河南信阳地区,有的村成了死村,整村的人被饿死。有的村支书带着全村人集体外出讨饭,省里派人封锁路口,不准外出讨饭,说是给社会主义脸上抹黑,结果全村被饿死。是谁下的命令?真该好好追查追查,这种人的良心已经黑透了,怎么能当上官呢?要是我当时在场,老子豁出去偿命,先掏出枪毙了他狗娘养的。梁山分队的一个战士,全家除了他,十几口人全部被饿死,他也不想活了,掏枪要自杀,我去禁闭室把他放出来说,干吗往自己脑袋上打?你该打我才是,国家搞成这样,我们这些当官的人人有份,谁也别想逃脱责任。我李云龙就该杀,谁让我胆子小不敢说话?谁让我怕摘乌纱帽?我是他娘的软骨头、孬种,就因为我这样软骨头官太多了,才把国家搞成这样。我把手枪顶上子弹拍在桌上说,你要有气就照我脑袋来一下,谁让我是这支部队的最高指挥官呢?我对不起人民对不起老百姓,脑袋上吃颗花生米是活该,罪有应得。冤有头债有主嘛,往自己脑袋上打就不对了,死了也是冤死鬼。现在我要说的是,请你原谅我一次,或者说饶我一次,让我以后长点儿记性,多为老百姓做点儿好事,立功赎罪呀,如果你说要原谅我,对我以观后效,可我一出门你又要往自己头上打,这就没意思了,首先是说话不算话,不是条汉子。第二,有仇不报非君子,对我有气就该打我,不敢打仇人反打自己,这也不是条汉子,我会看不起你。就这样,他答应不死了,保证说话算话。我这才敢走……谁是英雄?谁是硬汉?是彭老总、丁伟,还有你父亲田先生,我李云龙是粗人,脑子开窍晚,得罪过田先生,可我不傻,以前错了,以后不能再错了,我要凭良心活着,老百姓的大恩大德,别人忘了,我没忘,别人不报,我报。
田雨用双臂环抱住丈夫,轻轻地把脸颊贴在丈夫胸前,那颗健康有力的心脏响若擂鼓,充满了生命力,她默默地想,这颗心脏还能跳动多久?但愿长一些,什么时候它不再跳了,那我的心脏还有必要跳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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