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雷锋从丹东做报告回来,还是在沈阳换车时,在地下道里看到一位老大娘,白发苍苍,拄着拐杖,还背着一个大包袱非常吃力地走着。雷锋走上前问道:“大娘!您这是上哪儿去啊?”老大娘气喘吁吁地说:“我从关里来,要去抚顺看儿子。”雷锋一听,是和自己同路,就把包袱接过来,扶着老大娘上了车。车上人挺多,雷锋给老大娘找了一个座位。老大娘告诉雷锋,她儿子是煤矿工人,出来好几年了,这是头一次去看儿子。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雷锋看了看信封上的地址,只写着抚顺市XX信箱。老大娘急切地问雷锋:“孩子,你知道这地方吗?”雷锋说:“您放心把,下了车,我一定带您找着您的儿子。”老大娘听了,脸上露出了笑容。车到了抚顺,雷锋背起老大娘的包袱,搀着老大娘,东打听,西打听,找了两个多小时才找到。母子一见面,老大娘就对儿子说:“多亏了这位解放军,要不然,还找不到你呢!”母子一再感谢雷锋。雷锋却说:“谢什么啊,这是我应该做的。”雷锋同志在1961年4说23日的日记中写道:“为人民服务是我应尽的义务。”在1961年10月3日的日记中,雷锋又写道:“我活着,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做一个对人民有用的人。”雷锋同志在1961年10月20日的日记中还写道:“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可是,为人民服务是无限的。我愿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之中去。”雷锋同志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雷锋出差一千里,好事做了一火车。他做的都是很普通的小事,但是,一件件,一宗宗,都体现了他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崇高思想。
能言善辩的邻居大娘
小时候,父母因为工作忙碌,不能给予我太多陪伴,但却有一个人像妈妈一样给我母爱,让我在充满爱与温暖的童年中长大,她就是。
说实话,我刚记事起不太喜欢她,因为她有时会“招呼”几个小区里的老大妈们打麻将,一到这时,她可就顾不上我了,或是让我看电视,或是让我自己玩布娃娃,但就是不可以出门玩。可我看着看着、玩着玩着就腻了,就开始闯祸了。不是把那个摔了,就是把这个磕了,有时甚至会伤到自己。这时,她就会象征性地呵斥我两句,虽然并没有多少责怪意味,但年幼的我就却因此越来越讨厌她了。
稍微长大一些后,我就被允许出去玩儿了,有小伙伴时,我们就一起玩过家家,没有伙伴时我就逗我的小仓鼠玩。它是一个小伙伴买来送我的,我一直偷偷地把它养在楼道的一个小盒子里,它常常吃得腮帮子鼓鼓的,可爱极了。有一天,大娘带我出门玩,一开门,便看见了从盒子里跑出来的小仓鼠。“啊呀!老鼠!”大娘大吼一声,便抬起脚重重地踩在我那可怜的小仓鼠身上。这是我的仓鼠给我留下的最后一声呼唤。我惊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缓了几秒钟后,我“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你坏!那是我有仓鼠,你干嘛踩死它!你还我仓鼠!呜……”最后,我抽泣着把我的小仓鼠埋了。
在那之后,我因为痛失仓鼠对大娘怀恨在心,哭着闹着怎么也不肯去大娘家,妈妈无奈之下送我去外婆家小住了几天。回来之后,小区里流行起了玩滑板,就央求妈妈给我买,妈妈不惯我这毛病,变草草敷衍过去。我却像着魔似的,每天念叨着滑板。大娘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消息,便给我买来了。她像变戏法似的变出了滑板,我看得眼睛都放了光。得到了心爱的滑板后,我一下子改变了对大娘的看法,我感觉她胖嘟嘟的那么可爱,她是对我最好的人,我们因此“和好”了。
说真的,大娘有时对我都比对她的两个亲女儿好,她从不吝啬对我的爱,更不必说那些物质上的东西了。可不幸的是:她在我十岁左右时因脑溢血发作,离开了这个世界,也永远离开了我。愿仁厚黑暗的地母永安她的魂灵。
瑞金沙洲坝的杨大娘是红军家属。大儿子参加红军以后,家里少了一个劳动力,里里外外什么事都要她自己操心。
1933年7月的一个傍晚,杨大娘浇完菜园,回家准备挑水做饭。她刚拿起扁担,却发现水缸里的水满满的。大娘奇怪了:前天水缸满,昨天水缸满,今天水缸又满了。这是怎么回事?她问小儿子:“小发仔,下午你挑水了吗?”
11岁的小发仔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说:“我没挑。”
杨大娘越想越觉得奇怪,就跑到田头问代耕队长:“我屋里那口水缸,天天都满满的。是你派人给我家挑水了吧?”
“没有啊,”代耕队长也感到奇怪,将信将疑地问,“真有这样的事?”
正说着,上屋的二婶也提着菜蓝子走过来搭话:“是啊,我屋里的水缸也是干了又会满,满得都快要溢出来 了,不知道是谁在做好事。”
代耕队长把斗笠往头上一扣,笑笑说:“毛主席主张调查研究,你们该去调查调查呀!”杨大娘和二婶觉得这话有理,俩人商量了一阵,就各自回家了。
第二天,杨大娘擦桌子、洗衣服,不到下午,满满一缸水就用完了。她故意不去挑,也不下地干活,早早拿起一双鞋底,坐在门口,和二婶你一针我一线地纳起鞋底来。她俩鞋线扯得嗦嗦响,纳好鞋底又上鞋帮,四只耳朵听动静,两双眼睛观八方,边做针线活,边搞起“调查”来。但是等了半天,也没有半点儿动静,她俩心里纳闷极了。
太阳离西山只有两竿高的时候,杨大娘忽然听见屋里的后门响了,接着又听到水桶铁钩碰撞的声音。她俩惊喜地互相丢了个眼色,不约而同地喊了出来:“这回捉到了!”说着站起身就往屋里跑。
杨大娘刚进门,差点跟一个挑着水桶的人撞个满怀。她抬头一看,见这人身材高大魁梧,穿一身红军制服,正冲着她和二婶笑。望着他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她觉得很面熟,但是又记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二婶一下就认出来了:“呀,这不是毛主席吗!”
二婶拉着毛主席坐下,杨大娘赶忙端上一碗茶,说:“毛主席,你来沙洲坝不久,可处处爱护体贴老百姓,叫我们怎么感谢你呀!”
毛主席喝着茶,和两位红军家属聊起家常来,问她们:生活有没有困难?代耕队耕的田满意不满意?房子漏雨不漏雨?小孩子在列宁小学的功课好不好?一直谈到天擦黑,毛主席又要去挑水,非要把水缸挑满不可。杨大娘拗不过,只好答应了。
毛主席为杨大娘和二婶家挑水的事,很快就在村里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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