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也许是他对生活的某种渴望,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但并不代表他能走出“套子”
一年中有四季,四季分春夏秋冬,最晴朗的日子也就是夏季。即便俄国再冷,夏季也是热的。可他仍穿上雨鞋,呆着雨伞,穿着暖和的棉大衣,他连空气变化都接受不了,如何能走出“套子”接受新鲜事物?
别里科夫是封建守旧的代表,凡是政府的禁令他都一一遵守,觉着在官方的批准或默许里面,老是包藏着使人怀疑的成分,包藏着隐隐约约,还没充分说出来的成分,也就是这样,他才觉得政府的禁令是最好的,一清二楚。俄国沙皇政府作为其坚强的后盾,他足足辖制了小城十五年。
别里客夫是沙皇统治的维护者亦是受害者,只要俄国沙皇政府存在,这种“装在套子里的人”就会不断产生。而别里科夫也不会走出“套子”。
在世界文学史上,俄国作家契诃夫创作的戏剧《三姐妹》和《樱桃园》广受好评。尤其是《三姐妹》中塑造的众多人物形象,即便在今天依然给人以启示与警示。别里科夫与华连卡作为该剧中重要的“新人”形象,他们的“婚姻”既能展示个人悲剧,又揭示了社会问题。
别里科夫与华连卡是两个性格迥异却相当登对的人。别里科夫是一个“套中人”,畏首畏尾,害怕变革;华连卡则是一个“野蛮女友”,豪放不羁,大胆追求自由。两人的性格形成强烈的反差,也注定了别里科夫与华连卡爱情悲剧的结局。
一、社会因素
19世纪末的俄国正处于新旧交替的时期,一方面是封建制度的没落,另一方面是资本主义的发展。面对新事物、新思想的冲击,一些人害怕变革,想借助于旧制度、旧文化来保持个人地位、利益。别里科夫就是这种思想的代表。他不仅严格要求自己,对身边的人指手画脚,而且还阻碍新事物、新思想的传播,压制一切有生命力的东西。
二、别里科夫的性格特点
1畏惧变革
别里科夫畏惧变革,畏惧新生事物,畏惧一切不符合规矩、有可能打破安稳秩序的东西。他不仅严格要求自己,也严格要求身边的人,希望所有人都安于现状,循规蹈矩。当他发现别人的言行举止有可能破坏现有的秩序时,不管他是出于善意还是别有用心,他都会极为反感甚至干涉、威胁。
2思想僵化
别里科夫思想僵化,认为书上怎么说就应该怎么做,完全不考虑时势与环境的变化,也不考虑这样做到底合不合适,有没有实际效果。当柯瓦连科在路上压了一个妓女的裙子,并且表现出悔意时,别里科夫不但没有安慰他,反而凶狠地指责他不该这样做。这无疑是毫无道理的。
3敏感多疑
别里科夫对身边的人和事特别敏感,又特别多疑。他总是认为身边的人对他有恶意,所以总是想方设法保护自己,生怕别人会报复他。他结婚时让华连卡走在前面,这里并不是他想保护华连卡,而是他认为走在前面的位置更安全,可以防止从后面来的袭击。
三、华连卡的性格特点
1大胆直率
华连卡是一个大胆直率的女性。她不仅大胆追求自由,还追求爱情。面对别里科夫的求婚,她不仅没有表现出欣喜若狂,反而担心这是不是爱情。当她明确了自己的心意之后,便义无反顾地表达了对别里科夫的爱意,丝毫不顾及别里科夫的感受、不顾及社会舆论。
2喜新厌旧
华连卡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她刚开始觉得别里科夫与众不同,但是接触时间一长便发现了别里科夫的种种缺点,于是很快便失去了对别里科夫的喜爱。最后她爱上了奥楚蔑洛夫上尉,并且义无反顾地表达了自己的心意。
3缺乏思考
华连卡缺乏思考的习惯。她遇到问题时总是表现得特别冲动,没有想过这样做到底合不合适、有没有效果、会不会带来负面影响。当她知道别里科夫因为骑自行车而受伤时,她没有思考自己的言语是否存在问题,也没有考虑怎样表达才能让别里科夫更容易接受。
四、两人婚姻悲剧的原因
1性格截然不同
别里科夫与华连卡的性格截然不同。一个是“套中人”,另一个是“野蛮女友”。一个是畏惧变革、思想僵化、敏感多疑的守旧者,另一个是大胆直率、喜新厌旧、缺乏思考的自由者。这样两个人硬是被父母、被社会、被媒妁之言绑在一起,他们的婚姻悲剧也就可想而知了。
2社会环境因素
19世纪末的俄国正处于新旧交替的时期,一方面是封建制度的没落,另一方面是资本主义的发展。面对新事物、新思想的冲击,一些人害怕变革,想借助于旧制度、旧文化来保持个人地位、利益。别里科夫就是这种思想的代表。他不仅严格要求自己,对身边的人指手画脚,而且还阻碍新事物、新思想的传播,压制一切有生命力的东西。华连卡是一个受过西方教育的人,她渴望自由、平等、尊重与爱情。在婚姻上她反对包办婚姻,渴望婚姻自由;在爱情上她希望得到尊重与欣赏;在生活上她
中篇小说连载:《别里科夫新传》之二 华连卡的肚子大起来了。不久,我的儿子降生了。名字是我在他出生之前就起好了的。当时华连卡给即将出生的儿子或女儿起的名字是亚当和夏娃。但我不同意。 对于亚当和夏娃的事我是知道的。他们俩个是西方传说中的人类的始祖。据说,上帝用泥土造了第一个男人,取名亚当,并用从亚当身上抽出的一根肋骨造了一个女人,取名夏娃,并造了伊甸乐园让他们居住。上帝对他们说除了知善恶树上的果子是禁果不可以吃之外,他们可以吃所有树上的果子。但后来,亚当和夏娃受了蛇的引诱吃了所谓的禁果,便被上帝逐出了天界,来到地球上成了俗人,人类便产生了。 这故事虽然有其诱人之处。比如,那个长满了果子的伊甸乐园就曾不少次引起过我的向往。但这故事中的许多地方都是我无法接受的。首先,说上帝用泥土造男人是一点根据也没有的,因为泥土就是泥土,用它塑人像是可以的,而要用它造出不仅有其外在形貌而且还有内在构造,包括五脏六腹七情六欲的人那只能是骗人的鬼话。其次,说女人是用男人的一根肋骨造的就更荒谬了,虽然说男人总的来说要比女人高大一些,但那差距也不是一个完整的人和这个完整的人的一根肋骨的差距所能相提并论的。也许这种说法的发明者是想以此来巩固男人在社会生活中的主导地位吧?但他的主观愿望虽然是好的,却忘记了我们男人今天在社会中的主导地位并不是因为女人曾是我们身体的一部分,而是因为我们男人在社会生活中表现出了更为强大的生命力,我们的地位是无数代的男同胞共同努力奋斗的结果,如果我们不继续努力的话,也许有一天我们还会回到女权制的社会中去,那样的社会在历史上曾经存在的时间一点也不比现在的男权制社会存在的时间短。再次,那棵所谓的知善恶树,如果上帝果真不愿意亚当和夏娃摘吃上面的果子,他为什么造这个园子的时候要把它种在那里呢?而就在一个园子里生长着的树结出的果子,这可以吃那不可以吃的,叫什么乐园呢?这是不是上帝故意设置的一个陷阱,他为什么要没置这个陷阱来害人,要害人为什么又要对人说,这不是自相矛盾吗?如果说知了善恶就要出天界,那上帝肯定是知道善恶的,他为什么不到人间来一趟,让我们看一看他是什么样子的呢?如果说人是他用土造的,那他又是谁用什么造的呢?是不是人一知道了善恶就可以自己评价自己再用不着上帝的评价因此上帝才禁止亚当和夏娃吃那禁果的呢?但既然如此上帝为什么不把他的创造物杀掉重新再造而要让他们就这样到地球上来呢?再次,我们东方人发明了这根本不合情理的抟土造人说他们为什么要跟着学呢?我们东方人除了发明了抟土造人这种不合情理的说法也还发明了许多合情合理的说法,他们为什么就不会自己发明个说法呢?当然,还有进化论,但研究一下我们古代的神话传说就知道了,其实那也是我们中国人老早老早就发现的了。那些半人半兽的怪物不就是人类从非人向人过渡期间的形象么?还有那所谓的原罪说就更是让我不能接受的了。不错,我们人的祖先伏羲氏和女娲氏确实是兄妹**才又使人类得已繁衍。但那是他们的功绩而不是他们的罪过。请问,如果没有他们的**哪里会有人类的今天。即使那是罪过,也不能说他们的子孙也就有了什么原罪。难到我们真的会相信“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一类的鬼话么?说那种话的人才真的是混蛋呢,就因为他说话时所使用的是混蛋的逻辑。当然这不过是神话传说而巳,也许实际上根本没有这么回事。但如果伏羲和女娲的事没有,那亚当和夏娃的事就更没有。于是我否定了华连卡,自然,儿子就用了我起的名字:伏羲。如果是女孩,她的名字就会叫女娲了。 这孩子长得虽然像我,一点也不好看,但他聪明,甚至比我还聪明,这让我非常高兴。他还不会说话时我就开始给他讲故事了。但我从来不给他讲小猫小狗的故事,而是给他讲神话传说中的那些神鬼妖怪的故事。那些故事大多是我在神话传说的基础上添枝加叶、加工改造而成的。有时一个故事要讲许多遍,但每一遍和每一遍都可能不一样,但每一遍都会比上一遍更精彩。 等他一会说话,我就在给他讲完之后再让他给我讲,一开始他还只是复述,但渐渐地还能在复述的基础上有所发明和创造呢。不久,我就又教会了他认字,认了字不用我说,他就主动地去看书了,看的书也以神话传说为主而兼顾其他。尤其是那部神话传说大辞典,他简直快要能背下来了,有时我说不上来的他也说得上来。 到了年龄,他进了学校。在班里他品学兼优,但就是有一点不好,同学们都叫他小别里科夫。当然他们的教材里还不会有《装在套子里的人》,但一定是因为我的名声过大,而他又是我的儿子,因此小别里科夫就成了他的外号。我对这一点很恼火,找到了老师和校长,让那两个最先叫出小别里科夫这个词儿的学生关了半天禁闭才了事。但华连卡对此却不以为然。她认为别里科夫这名字没有什么不好,做一个“套中人”就更不是一件坏事。在生活中又有谁不是“套中人”呢?只有生活在一定的“套子”里的人才不仅是安全的,而且是幸福的。又不知有多少人因为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套子”而痛苦着呢。况且,华连卡本来就讨厌伏羲这个名字,实际上她总是为了在这件事情上的“夫为妻纲”而梗梗于怀。而我最愿意讲的就是这兄妹俩再造人类的故事。但我所讲的都是抟土造人,虽然我心里对此一点也不信,但我又不想让儿子过早地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每当我把这个故事拿出来再讲一遍或者让儿子再给我讲一遍时,华连卡就坐在一边生闷气。她认为我是故意这样做来气她的,而我也不排除这里面有她说的那种成分。后来她终于找到了一个根据让我也嘴上有词心里无话了。 她从《道德经》中找来了一句话,叫做“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她说伏羲就是福兮,那是有灾祸埋伏在他的边上的。而女娲也就是女祸,是更要不得的。我嘴里说那是完全的两回事,伏羲和福兮是音同形意皆不同的两个词语,娲和祸则是形近而音义都不相同的两个字而已,两回事是风马牛不相及,但我嘴里虽然这样说着心里却被吓得“砰、砰”地打起鼓来。那天夜里,我一宿没睡。给儿子改名吧,那就等于承认自己在这件事上彻底地败在了华连卡的手下,将来还怎么让她以我为纲呢?可不改吧,将来儿子真的遇上什么灾祸那罪责不就全落在我的身上了吗?我把那句话翻过来掉过去地想。不错,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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