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一个女知青的婚恋故事惊爆不少过来人

当年一个女知青的婚恋故事惊爆不少过来人,第1张

上世纪七十年代,女知青是一个特殊的群体,她们怀着一腔热血来到农村这个广阔的天地,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的确意义非凡。她们有着怎样的人生旅程,她们有着怎样的婚恋经历,一直是当时人们关注的话题。

下面这位武汉女知青与当地民办老师的恋爱佳话,一直被不断地热传、加工、甚至改编。

故事的女主人公名叫王芳,和**《英雄儿女》王成的妹妹同名,不仅如此,王芳人长得漂亮,是一位出色的大美女。那时在人们心中,她就是一个走下银幕的**演员。

不说别的,就说一身绿军装的王芳走到哪里,哪里就成为一道风景,一道光芒,一道人墙。

人们围着这位皮肤白净的武汉姑娘说长道短,尤其是一些男青年无事有事地找她搭讪,目的是好欣赏着她鹅蛋型的嫩脸和一对闪着动人光泽的大眼睛,一个能让无数男青年看得入神的修长身材。尤其是听她带有武汉韵味的汉腔也是一种美的享受。

自然,她的身后缺少不了排着队追求她的男青年。

对众多的追求者,王芳总是付之一笑,她心里清楚:爱情这东西靠的是缘份,有缘千里能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无论你们在我面前怎样献殷勤无济于事。

有人猜测王芳对村小的周铁柱有点意思。

周铁柱是本村一位民办老师,是村小的五年级的语文教师并兼任全校的音乐课。他唱起歌来,与收音机里面的歌唱演员没有两样。他还喜欢拉二胡,二泉映月是他拿手的作品。

有一天,学校来了不少武汉的知识青年,大队干部照顾这些城里来的人,就安排他们在村小食宿,而且因为学校缺数学老师,女知青王芳很自然地成为本校一位数学老师。

周铁柱当时是接待这些知青的老师之一,他只知道女知青王芳人长得非常漂亮,现在已经被大队安排到学校代课,和自己是同事关系。其他的,就不要瞎想,现实让他理智地看待王芳的美丽与自己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可不知怎的,王芳第一眼看到铁柱,就觉得自己似乎与他面熟,尤其是铁柱那足有一米八的高个头外加一张帅气的国字脸,无论怎么看都认为是自己要找的梦中情人。

有事没事,王芳总喜欢往铁柱那跑,有时是帮铁柱改学生的作业本,有时是和铁柱一起辅导学生的文艺表演。

后来,王芳还和老校长商量,让他把自己调换到铁柱的班级教数学。这样王芳与铁柱接触的时间就更多了。表面看来,两人有事没事常在一起商量教学上的事,实际上王芳就是想和铁柱多待一会。

这让当时学校里没成家的男青年眼里冒火,但冒火归冒火,谈情说爱是两情相悦的事情,人家和你没缘份,不说冒火,就是嘴里吐火也没用。

铁柱把王芳对他的热乎看成是城里人喜新鲜找乐子而已,牙根就没想到王芳早已将他看成是自己未来的另一半。

有一天是端午节,在我们乡村,通常是说娃娃亲的男方需到女方家送节礼,也叫“走亲妈”。

那天早上,铁柱和往常一样,将母亲为自己准备好的节礼,一包芝麻糕和一包绿豆糕,还有一瓶白酒和其他礼物,就上了大堤,往离家五公里外的农场进发。

当他路过村小,被在学校老师宿舍对镜梳妆的王芳瞧见了。王芳立马停止了眼前的手工活,跑上东荆河堤。只要是铁柱在王芳的视线范围内,王芳就能和铁柱黏糊在一起。

铁柱,一大早的,你这是干嘛去呀?

走亲妈呀,就是到跟我订娃亲的刘大琴家送节礼呀?

什么叫娃娃亲?

就是两家大人为自己的孩子在娃娃时就订下的亲事。

你们这儿还有这么封建的做法。父母考没考虑过孩子长大后的感受吗?

我们这都信这样啊,当然也有男方或女方后来退婚的。

那你如果不退婚,以后就要和刘大琴结婚啦!

是啊,就这样啊。我们家兄弟姊妹多,说一门亲事不容易啊!

我的一个天啦,我今天怎么才知道你还有一个未婚妻啊!

怎么啦,你?

我不准你去农场刘大琴家去,你给我回学校去!你真是个大笨蛋!大傻瓜!

看样子王芳真是发怒了,站在堤上红着眼睛,好像要哭出声来。

好,我今天就暂且不去。

不是暂且不去,是永远不去。

说完王芳用那双明亮的眸子,含情脉脉地盯着铁柱,一把拉着铁柱往学校走去。

回到学校,王芳将铁柱的节礼分发给了其他知青,让大家一起分享了铁柱的送亲节礼。

王芳这一冒然举动,让铁柱千彻底明白了王芳真的是爱自己的,如果还在她面前装模作样,那是辜负了人家姑娘的一片好心。

王芳,你真的瞧得起我这个农村人?

看你说的,自从认识你以来,难道你真的看不出来?

铁柱上前紧紧地握住王芳纤细的玉手,四目相对。一对相爱的人儿在大堤上,紧紧相拥在一起。

知青们吃着铁柱的芝麻绿豆糕,心里也明白了几分。人们为这一对有着城乡差别的青年男女祝福,尤其是被女知青王芳对铁柱的纯洁的爱所打动。

经过端午节这么一折腾,铁柱和王芳相爱的事,已经是家喻户晓了。有的人为铁柱能和大城市的姑娘相爱感到高兴,也有些人不看好铁柱与王芳的爱情,他们认为城里人开放,今天能看上你,明天就能看上别人。

后来铁柱的父亲也在一旁泼冷水,认为这事不靠谱。

人家王芳在农村太单调,是想找你玩玩,并不是要嫁你,她回城以后,飞的跑的多得很,还能和你进一步走下去吗?你还是趁早死了这份心!

听到外面的一些风言风语,再加上父亲作为过来人的开导,铁柱也开始对王芳疏远了。

人家王芳是干嘛的,城里人啦!她怎么不知道铁柱那点弯弯肠子呢?

铁柱哥,你这些日子怎么老在有意躲避我,你看出我什么来了?

没有,你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好姑娘,不过我们一个乡下一个城里,就是以后成家了恐怕不合适……

别说了,你怕我以后看不上你,嫌你是农村人!那好,今天我就到你家去,晚上我就把自己交给你,让你父母知道,我们就是生米煮成熟饭的一对情侣了。

傍晚,王芳带着一些老人吃的礼物,挽着铁柱的手,来到了铁柱家。王芳一声“娘”,叫得让铁柱找不到北了。

王芳和铁柱成双成对地到来,邻居们蜂蛹而来,在铁柱家蹭热度,都想一睹武汉女知青迷人的风采。一时间,铁柱家里挤满了不少人,连外面的场院都站满了人。

如果说铁柱和王芳这样顺风顺水地走下去,他们的故事也就完结了。

随着大批知青的回城,也给铁柱的婚恋带来了不少的压力。是一个正常人都会想到的。尽管两人早已成为实质上的夫妻,但王芳回城后的变数大得很,万一王芳孔雀东南飞,黄鹤一去不复返怎么办?

在王芳回城前,这对如胶似漆的情侣在铁柱家缠绵了一个晚上。临走前,王芳向铁柱交代,把城里上班的事办好之后,就回来结婚,顶多年底在春节前,我们就结婚。

回城后的日子对铁柱来说,既是甜蜜的,也是难熬的。由于等待,时间就显得漫长。眼看到了腊月,可王芳回村的消息,一丁点都没有,这可愁坏了铁柱和他的家人。

春节过后,王芳仍然杳无音讯。这时村里那些好事者又在散布一些不三不四的风凉话。王芳哪能看上一个农村人,她能从城市嫁到这破农村,铁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眼看着村里的社员在春耕春种了,王芳还没有半点消息。铁柱那个心里急啊,可光急能解决问题吗?

农场的刘大琴的父母听说铁柱的亲事要黄了之后,也不计前嫌,仍然延续原来的娃娃亲不变。这也足以说明铁柱这小子有几优秀。并打算在端午节把两人的婚事给操办了。

正当两家准备在五月端午节办喜事的时候,王芳突然喜从天降。

原来她回城之后,经过一段时间把自己的工作安排好后,就把自己爱农村小伙铁柱的事,给父母说了。父母一百个不同意。尤其是她父亲不看好他们的的相爱。

再怎么,闺女也是城里人,回城之后就是有单位的人,怎么能嫁个乡里人。

可王芳铁了心要嫁铁柱,当时无论怎么劝说都没用。父母为了让自己的女儿回心转意,还特地给她介绍了城里较优秀的青年,其中不乏一些大学生。可那些青年无论怎么优秀,都无法和自己的铁柱相比。

经过一段时间僵持之后,父母终于对自己的姑娘妥协了。但有一条,王芳和铁柱结婚后,必须让铁柱也调回城里,先找个零时工干着。接着一家人又为安排铁柱的工作东奔西走。

很快王芳和铁柱结婚是顺理成章的事,婚后不久,铁柱也来到了武汉,做了一家卫生院的零时工。

如今,四十多年过去,铁柱已经成为一家公司的小主管,王芳还在教育部门任职,他们的的女儿也大学毕业,在武汉一家高校任教。铁柱早就成了有城市户口的武汉人。

以上的故事除了男主人公是化名以外,其他的百分百真实,如果你不相信,请和我联系,我马上带你到武昌找铁柱一家和你对证。

让我们一起倾听亲历者的故事,感悟历史中的人、人的历史……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数百万知识青年怀揣理想和激情,奔赴祖国的农村和边疆。

40年的光阴,让“老三届”作为一个特殊名词载入了史册;40年的光阴,让当年的老三届人如今霜染两鬓。面对历史,重新回顾青春的岁月,他们可能会为自己曾经有过的可笑的幼稚和真诚,以及种种无可挽回的闪失和局限而感慨……但是,仅仅沉浸于怀旧的情绪之中是不够的,那会阻碍我们真正地走进历史,容易使回忆走形甚至失真。

“回忆更应该是一种思想、一种触动,而不止于抚摸。”老三届的命运是与共和国的命运胶粘在一起的,他们的经历,他们的痛苦,他们的反思,是下一代的营养,也是这一代人特有的生命价值。肖复兴的新著《绝唱老三届》让我们重新审视已经步入退休之年的这一代人40年的生活轨迹。

——编者

陈光顺和童建华是1969年从上海来的知青。那时,陈光顺是队上的统计,后来又干过机务,最后是副队长。人长得高大挺拔,面庞英俊。记得队上曾经排过样板戏《红灯记》,几乎众口一词,李玉和非他来演莫属,尽管他一再推脱说自己根本不会演戏,大伙依然非拉他上阵不可。虽然他一口上海腔唱得差些,但他的扮相要远远赛过胖得有些臃肿的浩亮,上台一亮相,满堂喝彩声。

那时,童建华先后干过农工、机务,又当过文书。她人长得苗条又秀气,身材尤其好,个子高高的,腿长长的,即使厚厚的大棉袄遮住了漂亮的三围,也遮不住她天生的美丽。而她的性格比她人还要美丽,极其温和得体,有一种在当时难得的书卷气。她的字写得和她人一样的漂亮,一看就知道从小受过良好的教育和训练。她不多言多语,干活任劳任怨,从不怕吃苦,和有些娇气的上海女青年大相径庭。

如果说陈光顺像是北大荒上一棵挺拔的白杨,童建华确实像是一株秀美的白桦。因此,当他们两人相爱了,所有的人都觉得是天设地造的一双,都为他们祝福。

其实,恋爱对于童建华来说,是当时一种无奈的选择。童建华从心里绝不想在北大荒找对象,更不想在北大荒结婚。她出身在一个知识分子的家庭,读书一直是她未泯的希望,尤其有了可以推荐工农兵上大学的消息之后,这种念头便像燃起荒火般烧得心里难受。以她干活的态度,以她的好人缘,当然也应该包括她的好模样,队里推荐工农兵上大学,自然推荐上了她。谁知,政审不合格,说她的父亲有历史问题,大学之门无情地向她关闭了。就是这时候,她相中陈光顺作为自己的对象。人生失利之中,恋爱给了她温情的抚慰和补偿。

所有的领导都会喜欢像陈光顺这样的人,忠厚能干又听话,出身又是地道的工人,家里家外光滑得没有一点毛病。因此,他刚到北大荒不久就入了党、提了干,成为了当时需要的典型。他像是一张白纸,任人在上面描绘当时流行的最新最美的画面。这种画面曾经使得他一度辉煌,却在关键的时刻遮挡住了他的去路。推荐工农兵上大学,便没有他的份,因为他是被培养的接班人,当然要留在北大荒发挥作用,他已经自觉地斩断了上大学的念头。

1976年,最后一批工农兵大学生的名额,像是旱天中稀少的雨点,童建华幸运地赶上了这列末班车的尾巴,被推荐上了哈尔滨的一所中专,学金属专业。虽然没能上梦中的大学,毕竟离开了北大荒,有了学上,也算是退而求其次吧。

陈光顺为童建华送行时,—下子百感交集而无法言表。来北大荒7年,恋爱3年,感情同时融在这片土地和女友身上。他当然希望她如愿以偿,但又舍不得离开她。他庆幸她终于上了学,又为笼罩在自己身上一时的辉煌而脱身不得,痛苦得无处诉说。

幸亏这样的日子并不太长,一年多后,“四人帮”被粉碎了,高考制度恢复了,陈光顺考上了哈尔滨的中专,他欣喜欲狂,即刻打点行装,奔向哈尔滨与童建华会合。

然而,他们没有想到,相逢和读书的喜悦还未过去,旋即刮起了知青返城风,而且越刮越猛,上海在向他们招手了。陈光顺和童建华商量,他们这一届学生毕业后全部都要留在哈尔滨,到那时再办回上海恐怕就难了,他想退学回北大荒,再办回上海可能要容易些。那么,就得把可以到手的文凭丢掉。童建华支持了他,先回去一个人,总算先有了一线光亮。读书和回家,是当时身在异乡的多少知青心里的两大情结呀!

于是,陈光顺和童建华再次分离。陈光顺回到北大荒,农场已是面目皆非,知青宿舍人去屋空,一片凄凉。他知道轰轰烈烈的知青上山下乡已经到了尾声,只是,他不知道这个尾声会绵延那样漫长的时间,直到他和童建华进入老年。他不知道时代的震荡,只不过是轻轻翻过的历史的一页,而对于个人却是整整一生。在历史面前,每一个人都是这样弱小和渺小。

别离之中,陈光顺无所事事,他要做的除了思念,就是等上海的调令。这两样东西都在磨他的性子,天长地阔,大雁南飞,草甸子上荒草摇曳,七星河水水流清瘦,北大荒寥廓苍凉得让他想落泪。

1980年,陈光顺终于等到了上海的调令。离开家11年之后,他又回到家了,走了一个圆圈,重新回到了原来的出发点上,青春已经和他挥手告别了。

单位先派他到九江生产第一线,一干就是5个月。在这5个月中,童建华也从哈尔滨毕业,办不回上海,便先办到了镇江当老师,总算离上海近了许多。即使是依然有着两地相思,两人的心里却都有一种苦尽甜来的感觉,充满着对未来新生活的憧憬。

谁想到,5个月后陈光顺回到上海,迎接他的却是祸不单行。因为他这5个月是住在九江传染病医院对面,竟染上了肝炎,回上海不久便住进了医院。而童建华总闹肚子疼,单位的医生并不给她开病假,只是给她开点药。等到她疼得躺在床上直打滚被送进医院,已经晚了,子宫肿瘤,第一次开刀取出瘤子依然还长,只好第二次开刀摘除了子宫。起初,童建华埋怨是单位的医生给耽误了,后来她明白了,在北大荒,天寒地冻又潮又湿,她太年轻,干活又太不惜命,病已经潜入她的身体里,长年累月已经无可奈何了。

这对思念多年的恋人,终于从北大荒回到上海了,却是咫尺千里,躺在各自医院的病床上,对着皓月一轮、明星万点,寄托苦涩的相思。

他们结婚是1985的春天,这时陈光顺33岁,童建华31岁。童建华很爱并感激小陈,手术和激素药物的后遗症,使得她明显地发胖,再不像以前那样苗条漂亮了,关键是子宫的摘除,使她再无法生育。可是陈光顺毅然和她结婚,他只说了这样一句话:“我爱她。”便不再说什么。

但是,爱情同时也面临着考验。结婚之后,他们一直挤在陈光顺的家中。一间房子,前有父母,后有弟弟,他们被挤在中间。在大上海的新生活,就这样开始。

只是这一代人已经学会了吃苦而不诉苦,我们曾经是自愿才搭乘上这列轰轰烈烈的时代列车的,当这列列车轰隆隆地驶走之后,我们被甩了下来,被摔伤,是必然的事情。所以,我们吃苦而不诉苦,因为我们知道诉苦不会得到人们的同情,下一代会觉得那些苦只是我们自找的,谁让你们当初自以为真的能会当击水三千里我们只能悄悄舔舐自己的伤口,让它慢慢结痂,让它在阴雨天时悄悄带给我们阵阵的隐痛。

1986年,童建华从报纸上看到上海市教育局和人事局联合举行咨询活动,解决两地教师的分居问题。她从镇江赶回上海,拉着陈光顺到现场,想死马当做活马医,试一试。他们的运气真好,赶巧碰上人事局局长坐在那儿值班,听了他们的申诉之后,非常同情这对坎坷中的患难夫妻,说根据他们的情况,童建华是完全可以办回上海的,并告诉他们办理调动的程序,要先由陈光顺的上属公司申报。陈光顺请求局长:“您能不能帮我们写个条子我们好找单位的领导。”好心的局长帮他们写了个条子。这张条子起了作用,单位领导再不推诿,立刻打电话给公司,公司立刻打报告向市里申报……他们不知道陈光顺和童建华到底和市人事局的局长是什么关系。复杂的问题—下子简单化了。生活在给了他们那么多磨难之后,终于向他们露出了笑容。

童建华回到上海,在一所大学的实验室工作。曾经吃过苦中苦,她的工作是没得挑。然而就在这时,陈光顺家中后院起火。他的弟弟要结婚,惟一的一间房子,弟弟要争着做新房,最后竟和哥哥争吵起来。童建华夹在中间,非常尴尬难受,最后,两人只得搬进了童建华父母的家,和两个老人住在了一起。那是一间10平方米的西房,天天被晒得火热,最恼人的是和老人的相处,老人原来都是单位的领导,自尊心很强,陈光顺在北大荒也曾是个头头,自尊心也很强。几强相遇,难免碰出火花。那一阵子,家冷冰冰的,下班回家,谁也不说话,父母看电视,童建华看书,小陈塞上耳机抱着收录机听音乐,每天如此,各就其位。

如果有个孩子,那该多好,就不会这样死气沉沉的了。童建华和陈光顺都想到了孩子,没有孩子的痛苦,此时才真正像撒在伤口上的盐,在他们心里隐隐作痛,他们谁也不说什么,但比说出来还要疼。没有孩子的家,像是没有放盐的菜,日子过得单调得要命。那一阵子,童建华和小陈有时下班后竟谁也不愿意走进这个家门。

辛辛苦苦熬回了上海,为了什么付出了一张文凭、一个子宫的代价,又是为了什么他们曾经是多么让北大荒的老乡们羡慕的一对,北大荒的磨砺却让他们的生活残缺,内心永远淌血。但即使在那些摩擦的日子里,他们谁也不提孩子的旧伤疤,他们知道那是北大荒留给他们青春的纪念。

像许多从北大荒回到上海的知青一样,他们勤勤恳恳地工作,老老实实地生活,他们失去了许多,但他们没有太多抱怨,也没有太多的感慨,他们知道无论怎么样,日子都像路一样总是要走的,那么就往前走吧。

这几年,他们的日子过得很好,陈光顺提拔到研究院当负责生产的院长,童建华当了实验室主任,还兼任着学院的支部书记和工会主席,两口子的工作更忙了。他们搬了新家,住上了112平方米的大房子,两口人足够宽敞的了。

从北大荒的青春时节一起携手走来,竟然—下子走过了40年的路程。一天天的日子,过起来的时候显得那么慢,只有当它们被甩在了我们的身后,才显得飞快。所有的一切,哪怕是痛苦艰辛的日子,也变成了美好的回忆。(摘自《绝唱老三届》 肖复兴 著 中国华侨出版社)

结局是:北大荒。周萍,方婉之,谢菲,薛艳,汤洋洋,老耿头等从县里照完相回来的路上,碰上黑风口的林子着火,知青们义无反顾地投身到救火行动中。

大结局剧情介绍:

知青们在山上作业,周萍大胆表示了对赵天亮的爱意,大家哄笑连连,大家都为赵天亮和周萍的好事快近了感到高兴。正在此时,不幸的事情发生了,作业中山体滑坡。

孙敬文躲避不及,被山上滚下来的石头砸中,不治身亡。为了还孙敬文的遗愿,赵天亮和周萍、齐勇和孙曼玲两对终于在同一天结婚了。

赵天亮和齐勇始终对孙敬文的死无法释怀,在孙曼玲一番诚挚的劝说下,二人才终于接受事实。陕北。坡底村下大暴雨,赵曙光建议全村迁移,牛川河不同意,坚持要村民抢救庄稼。

在赵曙光的坚持下,坡底村人开始往坡顶迁移。牛川河在关键时刻,终于也认可了赵曙光的想法,在村民无处歇脚之时,他主动提出让坡底村的人去公社先住着。

在赵曙光的努力下,坡底村的人都脱险了。北大荒。周萍,方婉之,谢菲,薛艳,汤洋洋,老耿头等从县里照完相回来的路上,碰上黑风口的林子着火,知青们义无反顾地投身到救火行动中。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知青》讲述赵天亮和周萍等知青在黑龙江兵团和地方插队的生活状态,全面地展现了那一代人在最美好的青春岁月献给边疆、献给祖国的崇高情怀。

剧中塑造的一众年轻人在时 代潮流中勇敢思索、不盲从的独立思维方式也深深启示着观众,特别是他们甘于奉献,敢于为理想燃烧自己青春的热情是时下年轻人较为缺乏的优秀品质。

该剧全景式展现了全国各地的知青们到北大荒生产建设兵团插队劳动,在严寒与艰苦中渡过自己的最青春岁月。单调而艰苦的生活并没有抹杀年轻人的朝气,浪漫的爱情也在他们中间悄然生长。

人物介绍:

1、赵天亮 演员 唐曾

他叫赵天亮,雄鸡一唱天下白,严厉的父亲一声令下,原本可以留在父母身边的他来到广阔天地间。对同伴的团结,让他成为有威信的男一班班长。

对出身不好的女知青周萍的爱恋,让他日益成熟,敢于担当。八年的兵团生涯,他一点一滴地成长,不断地影响着他人,也一直在被他人影响。

2、周萍 演员 傅晶

因为拒不跟父母划清界限,她成了黑五类子女中最“黑”的那一类。她偷偷爬上了去兵团的火车,在众人的帮助下暂时留在了北大荒,收获了真挚的友情和爱情。她的爱是如此羞涩,却也无比执着;她曾经那么柔弱,此刻却无比坚强。

3、齐勇 演员 王凯

他的弟弟死于意外的纠纷,却在兵团见到了仇人的弟弟。他像照顾爱人一样照顾马群,却总以冷傲面对人群。因为友情,他学会了原谅;因为爱情,他学会了表达。

4、孙曼玲 演员 张龄心

她是仗义任侠的女一班班长,有一红到底的出身,能将《毛主席语录》倒背如流。与齐勇“罗密欧与朱丽叶”式的爱情让她有了爱的冲动,对现状也不乏冷静的思考。她从不放弃生活的美好,生活也从不辜负她。

-知青

引言

古代有一句俗语:“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在一切关系,不仅仅是婚姻中,都讲究一个“缘”字,而婚姻更加注重缘分这件事,强扭的瓜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知青下乡是那个时代的一种特色。

所谓知青,就是对于有知识的青年的一个称呼,他们往往生活在大城市,也正是因此,家庭才会有经济实力供养他们去接受高等教育。在五六十年代的时候,这些人纷纷响应国家的号召,为了减轻城市的就业苦难,支援乡村的建设发展,于是开始了大范围的上山下乡的活动。这些知识分子来到农村以后,因为生活环境的截然不同,养育出来的人也是天壤之别,所以往往能够得到当地农民的尊重,这种尊重是来自于对知识的崇敬。

与农民结婚的知青

白启娴就是当时积极响应的一位知识女青年,在女子权利地位还没有得到保障和提高的时候,白家的父母已经极为开明,是白启娴求学之路上最有力的支持者,即使白启娴选择了去往乡下亲身体验农民生活,这对父母也表现出了支持的态度。1968年,白启娴只身前往河北的乡下。一个在家庭宠爱中成长起来的女子,走到哪里都是周身自带一股自矜自爱的气质,白启娴所在的村子里的农民们,对于这位女知青也是非常的尊重。白启娴并没有显示出冷漠和疏离,而是毫无架子地和当地的百姓们打成一片,在当地的生活十分顺利。

因为一句玩笑话,这位女知青意外“断送”了自己的一生。

一位单身年轻有为的女性,个人问题自然得到了热心村民的关注。当地的村民开始想要为白启娴介绍一个合适的对象,让这位女知青能够身心都留在这个村子里。但是白启娴作为一个接受过教育的女青年,追求的是自由恋爱,对于别人的介绍都婉言谢绝了。长此以往,村子里的人不免有些微词,认为白启娴作为一个城里的女孩子,从骨子里仍然是看不起农民的,所以才拒绝跟村子里的人结婚。

谣言传到白启娴耳朵里,让白启娴十分生气,表示自己对村子里的人并没有任何的抵触。于是一群农民就开始起哄,反正村子里的毕振远还没有结婚,毕振远作为这个村子大队里的记工员,在当地也颇受农民的爱戴。白启娴当时还在为那几句话赌气,所以负气嫁给农民毕振远。但是白启娴忘了考虑自己和毕振远从生活环境到生活理念等各个方面都存在的差异,她只一心想要证明知青和农民之间的关系是没有隔阂的,因为白启娴从小的生活环境,让她从小就争强好胜,从不轻易言败。她却忘记了,在感情中是没有输赢的。

步入婚姻生活的她痛苦不堪。

因为白启娴年轻漂亮,又是来自城里的知识分子,走到哪里都会得到很多人的关注。但是在毕振远看来,他是一个传统的男人,他并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出去抛头露面。这是他们之间非常大的一个矛盾,毕振远甚至怀疑白启娴对自己不忠,所以在日常生活中对她的一举一动更加敏感,白启娴觉得这十分不可理喻,因为她从来没有过任何不忠于毕振远的行为。

实际上,这就是开放和保守两种观念的冲突,他们生长于不同的家庭,接受不同的教育,在思想观念上存在着很大的分歧,表现在行为上就是截然不同的处世态度。但是白启娴一开始并没有放弃这个丈夫,选择努力去接纳包容理解,并且还为了丈夫生下了可爱的孩子,她希望能够身体力行地证明他们之间没有差异,知青和农民会有美好的生活,那么她后来的结局如何呢?

生活给了白启娴重重一击,因为毕振远常常对她大打出手,她只好带着孩子住在工作的学校里,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白启娴最终提出了结婚。白启娴提出的离婚申请得到了同意,可是考虑到自己还年幼的孩子,所以白启娴为了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最后没有离婚。

结语

白启娴最后也没有跟毕振远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她在一场意外中早早离开了世界。那一年,这个女人才三十九岁,她的生命旅程才走了一半。夺走白启娴生命的是一场煤气泄漏的意外事故,她也没能看到自己的孩子长大成人。这位女知青的悲惨命运和她的婚姻有着很大的关系,如果能够更加谨慎仔细地去挑选自己合适的结婚对象,而不是强求无缘之人,可能会更加幸福。

随着年龄越来越大,感觉人这一辈挺不容易的,虽然只有短短几十年的时候,但是走的每一步,都会留下痕迹,有时候我们会感叹命运的不公平,但是当我们看到那些徘徊在生死边缘的病人的时候,我们一定会感觉到自己是幸福的,当我们感觉人生太苦的时候,我们去看一看,那些负重前行的家庭,他们是怎么样度过艰难的岁月。

有时候我们别无选择,只能咬牙坚持下去,我们不能退缩,因为我们无路可退,所有我们经过的苦难,都将会是最美好的记忆,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生活总要一天天过。

人生的路很漫长,也许我们现在所经历的苦难,都是别人曾经经历过的,或许他们所经历的,远远要比我们经历的艰难十倍甚至百倍。

在我遇到的留守知青中,徐大海就是其中一位。

记得前几年做一次采访,就是关于留守老知青的,这些年一直在寻找有关老知青的下落,想着把他们的人生经历学成一本书,在我了解的老知青中,徐大海是其中最悲惨的一位,他的人生经历让我肃然起敬。

徐大海出生在军人家庭,高中毕业之后就插队来到了陕北姚家岭,从小梦想长大要成为一名科学家的徐大海,因为插队到了陕北,他的人生轨迹也发生了改变。

在陕北插队的时候,徐大海被招到了刘家湾煤矿,当时能去煤矿上班,相比于在农村种地要好很多,可是这次去煤矿上班,彻底改变了徐大海的一生,在刘家湾煤矿上班不久,煤矿就发生了坍塌事故,徐大海左腿被压了,虽然经过治疗左腿是保住了,但是也落下了残疾,从此徐大海走路就一瘸一拐,这次经历对徐大海打击很大,因为他不能像正常人一样走路了,之后徐大海又回到了姚家岭。

因为腿脚不方便,徐大海被安排去了县农场当了一名护林员,这份工作他一干就是一辈子,在做护林员期间,徐大海经过介绍认识了,比自己小三岁的农村姑娘李爱玲,李爱玲没有读过书,但是勤快能干,有着陕北姑娘的朴实和善良,原本打算打一辈子光棍的徐大海,却没有想到会有人看上自己,因为自己不是一个正常人,徐大海心里也产生了一些自卑,还好李爱玲并没有嫌弃徐大海,两个人很快就结婚了。

婚后的生活对于徐大海来说,有过短暂的幸福,婚后第二年李爱玲给徐大海生了一个儿子,因为当时条件有限,李爱玲是快要生产的时候,才被送往的医院,孩子出生的时候因为缺氧,出生之后没多久就被确诊为脑瘫儿,这对徐大海来说简直是致命打击,但是作为父亲徐大海并没有放弃,徐大海四处求医积极治疗,但是孩子的病情始终不见好转。

徐大海并没有因此放弃,随着孩子一天一天长大,徐大海教孩子自己走路,教孩子说话,陪着儿子做康复训练,直到孩子6岁的时候,才教会孩子说第一句话,而孩子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爸爸”。

徐大海哭了,这背后的付出只有徐大海自己一个人清楚,孩子的一声“爸爸”让徐大海看到了希望,他每天依然坚持给孩子做康复训练,孩子的病情慢慢也好了许多,自己能够写字,会说话了,也能自己一个人走路了,徐大海感觉到非常欣慰,但是孩子还是一直需要有人照顾。

2010年徐大海退休了,虽然一个月只有几千元退休金,但是对于一家三口来说勉强能够生活,可是在2012年老伴李爱玲患上了脑中风,整个人因此也瘫痪了,徐大海一边要照顾老伴,一边要照顾自己的儿子,对于一个60多岁的老人来说真的有点吃力。

现在徐大海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老伴能够早点康复,自己身体能够再硬朗一点,有更多的时候来陪伴家人。

徐大海可能只是无数留守知青中的一员,在那个年代,他们也曾经奉献了自己的青春,和徐大海比起来,感觉自己已经过得很幸福了。

第39集

齐少菲回到家里寻找户口本,正巧被姜素芹碰到,姜素芹询问她拿户口本的目的,齐少菲没回答。姜素芹和柏铃以为齐少菲要做坏事,齐少菲看到自己不被信任,愤然离家。得知此事的石德宝埋怨柏铃,说齐少菲现在绝不会做坏事。石德宝来到齐少菲的公寓,要求齐少菲回家,齐少菲拒绝并表达想要靠自己生活,石德宝欣慰,告诉齐少菲什么时候想回家就回家。在石德宝骑车离开时,齐少菲大喊了一句:“爸,骑慢点。”很久未见女儿的齐大龙偷偷藏到了齐少菲的公寓里,看到了齐少菲叫石德宝爸爸。石德宝离开后,齐大龙与齐少菲大吵大闹,随即哀求齐少菲回到自己身边,自己只剩下少菲了。很久未见的知青们聚会并举行一场知青画展。曾为知青拍摄过照片的林师傅也出现在了聚会上。从未露面的伍国庆这次也出现在了聚会上,石方圆认出了他像是自己的父亲,而伍国庆也动情的看着石方圆,但两人都没有说破,经历了很多的石方圆此时已经对父亲是谁一事释然了。石方圆、丛辉和鲍姑动身离开北京,全家人送行。柏铃不停嘱咐石方圆。石方圆感动不已,终于喊了柏铃妈妈,柏铃激动的留下眼泪。开着出租车的齐少菲拉客时遇到了小张,在车里两人聊着近况。下车时,小张把钱包丢在了车里,齐少菲正准备还回去的时候,遇到了打车的客人。

第40集

石德宝走街串巷时遇到贴小广告的,上前阻止他。谁料一转身那人又把广告贴到了石家小院内,受到了附近居民的围追堵截。石德宝再次阻止并劝说他。少菲将钱包还给了小张,并拒绝了小张的酬谢,小张看到现在一身正气、拾金不昧的齐少菲,十分感慨。罗小马来到咖啡馆,遇到了店老板凯文,两人热络起来,并约定罗小马每天都来品尝一款咖啡。罗小马再次来到咖啡店,发现店名叫“小马咖啡店”,原来凯文姓马。两人得知都叫“小马”后,十分欣喜。罗小马约柏铃在咖啡店见面,劝说柏铃为石德宝办理工商营业执照,让石德宝安定下来,柏铃同意。柏铃看到凯文对罗小马很有好感,劝罗小马尝试接受凯文,开始一段新的恋情。石德宝找家具厂马经理还钱,马经理要求石德宝和自己合伙仿制老家具充当古董来卖,石德宝拒绝。马经理打出感情牌,说厂里效益不好,兄弟们要混不下去了。石德宝提出两人合作,自己接单、设计,厂子负责制作,马经理同意。丛辉和石方圆回到了刘禾屯的学校,与孩子们快乐的生活着,并照顾着村民的身体健康。石德宝约了凯文在咖啡馆见面,两人相聊甚欢,石德宝催促凯文尽快向罗小马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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