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的欢悦,元旦的喜悦,思念的愉悦,祝福的短信为你跳跃,温馨的笑容为你取悦,美好的愿望为你腾跃,愿你们幸福永远!
山高高,路迢迢,海遇顺风浪滔滔;雨毛毛,花娇娇,鹊报喜讯唠叨叨;福包包,运好好,人逢吉日乐淘淘;元旦到,祝福到,祝你婚姻幸福美满到!
珍惜这爱情,如珍惜着宝藏,轻轻地走进这情感的圣殿,去感受每一刻美妙时光。
愿你俩用爱去缠着对方,彼此互相体谅和关怀,共同分享今后的苦与乐。敬祝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相亲相爱幸福永,同德同心幸福长。愿你俩情比海深!
新娘新郎新家庭,人新事新样样新,互敬互爱心连心,心心相印心贴心,互让互勉常谈心,信心决心永远新。朋友,真诚地祝愿你新婚快乐!
由相知而相爱,由相爱而更加相知。人们常说的神仙眷侣就是你们了!祝相爱年年岁岁,相知岁岁年年!
兄弟姐妹们,让我们拭目以待,且看淑女变佳妇,从此奇男成丈夫。
老公是大树,老婆要抱牢。老婆是小草,老公要爱护。大树下乘凉,草地上散步。今日是你结婚大喜的日子,祝:夫妻相爱幸福长久,生活甜蜜!
我喜欢生命只有单纯的盼望,只有一种安定和缓慢的成长,喜欢岁月漂洗过的颜色,喜欢那用心唱出来的歌,更喜欢看到你能得到一生一世幸福,祝你新婚快乐。
路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爱是一点一点换回来的。人生也是这样一页一页真真实实活下去的!请享受你们的新婚,祝福你们!
和情敌结婚的日子
作者:青端 作 者 推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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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荣获四次踹成就的沈总带着内伤去煮了早餐。
不能说一点气都没,可一对上叶南期的脸,气就烟消云散了。沈妈妈曾说自家儿子刀子嘴豆腐心,现在刀子搁一边了,就剩块嫩豆腐。
叶南期不知道沈度的心态变化,担心自己态度太差,沈度临时反悔,吃饭时忍不住又提醒:“别忘了啊。”
一双眼睁得圆圆的,明澈见底,唇角还沾着饭粒。沈度望了他片刻,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他之前到底是怎么瞎了眼,以为叶南期真是个妖艳贱货的。
吃完早饭,两人各忙各的。
叶南期考虑了一下,把名单给薛向榆发了一份。
薛向榆难得正经一回,很快回了信,说会找人查一下他们的情况。
最后他意味深长地加了一句:查不出来的话,要么死了,要么生不如死。
叶南期后背阵阵窜凉。
因为已经接触到薛家的人,以后说不准会发生什么,叶南期有意识地让闻琛推了些工作,本来通告就不多,这下更清闲。
两人碰了面,闻琛唏嘘:“我就知道,嫁了豪门就淡圈。”
叶南期装聋作哑,手指在圣诞节后的那天点了点:“这天别安排工作。”
圣诞节后的那天是薛老爷子的寿辰。
闻琛看了眼:“这个节目收视率还行啊,你以前有机会就上,最近怎么嫌这嫌那的。偷偷告诉你,姜沅予也会去。”
叶南期态度柔和,语气坚定:“有更重要的事。”
一起合作几年,叶南期少有不靠谱的时候,闻琛琢磨着这句话,问:“有多重要?”
叶南期闻言一顿。
他对上闻琛的视线,一字一顿:“硬要说的话,大概,比我的命还重要。”
他的眼神太过认真,闻琛忍不住一巴掌摁他脑袋上:“行行行,给你推了。少把命啊死啊的挂在嘴边,咱俩还要努力去拿小金人呢,一嘴一个卖肾,还老是不好好吃饭,啧。今天又没吃早饭吧?”
叶南期沉默几秒:“吃了。”
“你转性子了?”闻琛诧异。
“姘头奉命监督我吃饭。”
“中国好姘头。”闻琛欣然鼓掌,“改明儿你们生孩子了我包个大红包。”
叶南期要笑不笑的:“改明儿你生了我也给你包个大红包。”
距离圣诞节也没几天了,街上一片喜庆,到处都响着欢乐的圣诞歌。
和闻琛分开后,叶南期难得想在街上溜达一下,沾沾热闹的喜气,没多久,就又发现了那个小狗仔。
还挺黏人。
叶南期往后瞥了眼,随意找了个地方停车,下来才发现外面外面是家宠物店。
他愣了愣,隔着玻璃窗与里面的小家伙对视。
他想起叶湄很喜欢这些毛茸茸的小动物,又想起多年以前,他年少无知时憎恨着的叶湄,站在冰天雪地里,找不到一个容身之处。
叶南期呆呆地站了许久,穿着小狗图案围兜的工作人员戒备地打量了他好几眼,他回过神,错开这家店,踱步进商场,给沈家两位长辈和家里人买了礼物。
结完账准备离开时,他发现那个小狗仔蹲在外面,偷偷摸摸地举起相机,手指冻得红通通的。
叶南期觉得好笑,折回去又买了双手套。
小狗仔蹲在商场门口,纳闷他返而又去,往里伸了伸脖子,发现叶南期出来了,赶紧撤退,叶南期比他快一步,把手套往他怀里一扔,提着礼物回到车上。
小狗仔愣了愣,噔噔噔跑到车边,叶南期降下车窗,没等他说话,又摸出个帽子扣他头上:“回家过年吧,小朋友。”
“……”小狗仔满脸纠结,“你怎么这样!”
叶南期笑吟吟的:“哎呀,要曝光我吗?欢迎。”
说完,他升起车窗,走得直截了当。
小狗仔傻在原地。
沈家是书香门第,除了沈度,其他长辈向来不屑于过洋节。然而今年不同以往,平安夜当天,两个都无心过节的小年轻反而被叫回了沈家。
俩人提着礼物刚到,阿姨端出个水果盘,盛着洗干净的苹果,笑眯眯的:“吃个苹果,平平安安。”
叶南期不喜欢吃苹果,不过还是挑了个小的,应景地啃了两口。叶妈妈在医院陪叶宛,今天没来,叶南期慢慢咽下果肉,心想,过了这个年,就该让她们出国了。
理由叶南期早就想好了,国外有更高的医疗技术和更齐全的医疗资源,说不定叶宛有一天还能重获光明。
“南期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沈妈妈的笑语打破叶南期的发愣,他恍惚了下,乖巧地道:“想了想明年的工作计划。”
“年轻人啊,也别太沉迷工作。”沈妈妈慈和地抚了抚叶南期的头,“知道你们有梦想,但是太逼着自己也不好,劳逸结合,别太为难自己。”
沈爸爸眼睛不离财经频道,插嘴:“现在的年轻人想一出是一出,很少有为自己未来仔细谋划的,南期这样很好,有计划性。”
沈妈妈不乐意了,扭头和丈夫拌嘴。沈度笑了笑,看叶南期一个苹果啃了半个小时还没啃完,心下了然。
真难养活。
吃完晚饭,两人上了楼,沈度直觉叶南期的状态不太对,一晚上都心不在焉的。
进了屋,他想了想,找了个话题切入点:“你刚才是骗我妈的吧,想明年的工作计划?最近不是推了很多工作吗。”
叶南期纳闷:“你怎么知道?”
沈度冷静甩锅:“赵生想了解你的工作进度,让我关注关注你。”
才怪。
赵生在知道原委后笑得要死要活,笑过后缺的筋长回来,再次发起好兄弟结了婚居然不告诉自己的小脾气,不理沈度了。
叶南期对沈度没有太多警戒心,没多想就接受了这个理由,似笑非笑:“是啊,没想工作计划。”
沈度试着探他的口风:“听伯母说,过段时间是你姐姐的忌日?”
叶南期目光微微一黯,这次没有敏感地避开话题,点了点头。
“你姐姐当年也进了娱乐圈,你……”
叶南期冷下脸,打断他的话:“你到底想问什么?”
沈度一脸无所谓:“伯母和我说了些话,我对你姐姐有点好奇。都这么多年了,以前的印象都模糊了。”
叶南期微微笑着,眼里没有笑意:“既然已经模糊,也没必要再想起。她只是个普通人,没什么特别的,不劳沈总记住。”
怎么就这么敏感?沈度气得牙痒痒。
偏偏还不能开门见山地问。
完全可以预料,假如他直接问叶湄的事,叶南期说不准会立马签下离婚协议书,离他远远的。
沈度越来越奇怪了。
叶南期狐疑地瞅了他几眼,忽然想到什么,脸色微变:“沈度,你是不是偷偷查我了?”
沈度故技重施:“我查你干什么?闲的?”
叶南期不吃这套了:“你最近就挺闲的。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先不说我查没查,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沈度不慌不忙,盯着他的眼,“难道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叶南期没来由的有些气,又有点慌。
他不想要任何人觉得他可怜,更别说这个人可能是沈度。
他不需要旁人的怜悯,那种高高在上的善意,让他感到反胃。
两人沉默对视,沈度心想,他是真的不想让人知道。
于是他笑了笑,回答:“没有。”
叶南期心里依旧存疑,但又不能逼沈度对他剖白,心里不爽,泡个澡回来,四仰八叉占据大床正中央,把沈度挤到床边,威胁他:“明早醒来,你那玩意儿要是还顶着我,我就废了你。”
沈度:“……”
“不许凑过来抱我。”
沈度很想提醒一下这位蛮不讲理的大明星,几乎每次都是他钻过来抱着他死不放手的,推一下还委屈得直哼哼。
然而叶南期转过身,只留下个后脑勺,沈度把话咽回去,再次摇头感叹。
真是个祖宗。
圣诞当天活动多,叶南期起得早,欣慰地发现这次没和沈度抱在一起了。
果然还是威胁有效。
他匆匆吃了饭,和沈家两位长辈告了别,坚定地拒绝了让沈度送他去公司的提议,自己先走了。
叶南期没有助理,大小事务基本都是经纪人亲力亲为,他到的时候,闻琛已经等了半小时,一见面就拉他去化妆,换身礼服,话都来不及多说一句,又被塞进车。
闻琛神情严肃,拿着几份文件叽叽咕咕。
其实叶南期知道该怎么做,只是闻琛不放心,忍不住多说几遍。听他语速飞快,叶南期默然想,闻琛很适合和放飞自我的赵生当朋友。
婆婆妈妈和喋喋不休,绝配。
一早上叶南期都待在录制现场,录到下午,又去参加见面会。在车上的空档,闻琛登上他微博,摁着他自拍了张,编辑祝福语发上去。
月更博主回归,粉丝们喜极而泣,评论刷刷刷往上冒。
不过叶南期没时间看,闻琛把他前一阵清闲的债全加到了今天,他忙得晕头转向,好不容易能踏踏实实坐下来喘口气了,手机又忽然响起。
叶南期揉揉太阳穴,歇了几个月,确实不太习惯这样的工作强度。他摸出手机看的时候,闻琛在不满地抱怨:“我还以为那老头消停了,结果还是没。不就被你拒绝了吗?说好的新助理,到现在还没安排上,这像话吗?你好歹也算跻身一线了,和你一个咖位的哪个不是生活助理围着转……”
他叨叨咕咕着,发现叶南期的脸色突然剧变,煞白煞白的,活像白日撞鬼。
“怎么了?”闻琛从没见过他这种表情,吓了一跳。
叶南期的嘴唇开合几度,狠狠搓了把脸,才勉强冷静下来,声音发颤:“闻哥,拜托你一件事。”
“啊?什么?到底怎么了?”
“……帮我把晚上的活动推了。”
闻琛差点咬到舌头:“你疯了?你让我怎么和主办方解释?”
叶南期冲闻琛鞠了个躬:“对不起,等我回来再给你解释。”
说话间,他连外衣都来不及披上,脚下带风,已经跑了出去。
闻琛阻止不及,跟出去时,叶南期已经开车跑了。
“……妈的。臭小子!”闻琛咬了咬牙,没找车追上去。
毕竟还有更麻烦的事等着他。
叶南期仿佛能听到心跳的声音。
嘭嘭嘭,响在耳边,一声连着一声,慌乱而急促。
他手下稳稳开着车,眼前却又浮现起叶湄断断续续的日记,一遍遍地重复那道白色的身影跌下高楼的那一幕。
以前他没能挽救叶湄,现在他也救不了姜沅予吗?
理智处于崩断的边缘,疯狂又夹杂着冷静。叶南期在红灯前停了一下,掏了掏兜里,幸好手机在里面。
他想通知姜沅予的丈夫,想起对方是个大忙人,天天出差,一年到头没几天在家,估计一时联系不上,果断报警:“你好,A市东城区,有一起绑架事件,歹徒带着人正在向城郊方向移动,车牌号是……”
接线的警员哎了声,连忙记下关键信息,来不及说句话,叶南期已经效率极快地报完,挂了电话。
红灯还有十秒,他的指尖在联系人页面停留了一瞬,鬼使神差的,给沈度发了条短信。
内容和私家侦探发给他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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