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母的花样年华第几集有,找到失踪五十年弟弟

养母的花样年华第几集有,找到失踪五十年弟弟,第1张

第五十一集

除夕夜王开翠和董援朝一起度过,王开翠沉思良久后突然向董援朝提出她想回四川去。董援朝体贴地同意她外出散散心,王开翠却看着他说,自己去了就再也不回来了。董援朝很吃惊。王开翠这时告诉董援朝,她已经想好了,她要和董援朝离婚。董援朝大惊,不解地看着她。王开翠称他从没有爱过自己,自己从没有体会被爱的感觉,她不想留下遗憾。所以她想离婚,到时候找一个爱她的人体会被爱的感觉。董援朝一言不发。不久王开翠和董援朝办理了离婚手续。董援朝把家里所有的存款都给了王开翠,王开翠劝他去找林秋雯,她已经对不起林秋雯这么多年,她希望董援朝以后能好好和林秋雯在一起。小眼睛在除夕夜突然向朱小芹求婚,他没有鲜花而是端着他亲手炒的西红柿鸡蛋向朱小芹表达爱意。朱小芹心中早就接受了小眼睛,此刻见他虽然傻却非常真挚别致的求婚,朱小芹含着泪同意了。新年过后他们就在李大勺店里举行了婚礼。李大勺突然宣布自己想退休好好休息,退休前他把丰收饭店送给小眼睛和朱小芹作为新婚大礼。所有人都非常吃惊,李大勺的豪气深深震撼了小眼睛。小眼睛当即拉着朱小芹给李大勺跪下,他动情地称,自己和朱小芹认下李大勺当爹,从此后他的养老就由自己和朱小芹负担,他可以无忧无虑安度晚年。李大勺也被小眼睛的仁义感动。花丫头下班时在厂门口遇到科长,科长突然告诉她厂效益不好,科室里有一个下岗指标,因为她工龄最短所以科室一致决定让她下岗。花丫头十分震惊却有理无处说。花丫头沉闷地闷在家里,林秋雯问出她下岗的事。林秋雯虽然替她抱不平,但还是安慰她不要气馁。林秋雯和王天柱商量后让花丫头做饭馆经理,花丫头沉闷的心情再次阳光起来。赵国伟和花丫头约会,花丫头告诉他自己下岗的事,赵国伟当即就愣住了。他变得焦躁不安,他说花丫头没了工作自己父母不可能答应他们在一起。他希望花丫头再去其他厂找个工作,花丫头觉得效益不好的厂迟早还是会下岗,她不愿去觉得在饭馆工作挺好。赵国伟顿时爆发了,他愤怒地指责花丫头不仅有乱七八糟的姑姑舅舅,还有毫无血缘关系的弟弟,甚至还有一个傻子。他质问花丫头他们以后是不是还要负担林秋雯和王天柱的养老,还要照顾石头,这些他都无法忍受。花丫头听到这里后告诉他,他像极了史云生。赵国伟还振振有词时,花丫头狠狠地甩了他一耳光然后通知他,他们正式分手。花丫头回到家闷闷不乐,林秋雯很快发现她的异常。林秋雯关切地问花丫头发生什么事,花丫头却不愿多说

瞒着陆胜自己离异还带个娃的事实,一直是我心上的一块石头。直到这一刻,我才真正意识到,我是怕自己配不上他。

每天读点故事作者:莎草 | 禁止转载

1

“我们结婚吧。”陆胜的手从后腰环过来,呼出的气让耳边发丝微荡。

“没醒就再睡会儿。”我闭着眼睛轻轻地回了句,顺便把腰上那只不安分的手拨开,思绪渐渐清明。相比第一次听到求婚整个人惊得蹦起来,现在已经淡定多了。

果然,人需要在反复的强大压力下才能被激发出所谓的无限潜能。

“不嘛,人家好想要个名分。”陆胜又欺身过来,在脖颈后面蹭了蹭,惹得人一阵心悸。

一大清早就来小奶音,真是要了命了。无奈掀被下床,“你再睡会儿,我去做饭。”

身后传来若有似无的一声叹息,我趿上拖鞋,三步并作两步进了厨房。

半个小时后。

我看着坐在餐桌另一边顶着个鸡窝脑袋、正扁着嘴一脸幽怨的陆胜,不禁感到好笑,“你可真像个怨妇。”

话落就后悔得想自吞舌头。

果然,陆胜双目无神的眼睛瞬间有了焦距,可怜巴巴地望过来,“唉,没媳妇的孩子像根草!”说着拿起盘子里的吐司夹着生菜,无限“哀怨”地咬了一口。

我:“……”

自觉失言的我马上作鹌鹑状转头迅速扒拉几口小米粥,逃一样地拎包出门。

三个月前,陆胜在旋转餐厅的晚宴上第一次单膝跪地,身后的地上摆着心形香薰烛,背景是悠扬的轻音乐,路人发出善意的起哄声……然后在一切恰到好处的气氛里,女主角落荒而逃。

第二天我们默契地选择了遗忘,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是不可否认,到现在他举着戒指的样子仍清晰在目。

我想他是有点认真的,我想,我是有点心动的。

只是,这种心动还不足以将两个完全独立的人以一种不可挣脱的形式捆绑在一起。

生活到底还是发生了一些变化,比如陆胜开始把“结婚”挂在嘴边,像是游戏刚进入新关卡一样沉浸其中。时不时来上一句,直到把我受惊的小心脏,把他受挫的好心态,同时打磨得异常强大。

然后翻身而上,越挫越勇。

“亚茹姐,亚茹姐?回神了。”梅琳的五根手指在眼前晃动,脸上尽是不解。

“哦,怎么了?”

梅琳把手里的文件夹递过来,“这是今天客户的资料,唯一争议点是在财产分割,你看一下,见面约在今天下午两点。”

我点点头,认真翻看起来。

“怎么,还有事?”

梅琳绞着衣角,深吸一口气,“亚茹姐,我想问你借点钱。”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半晌没有听见回应,梅琳慢慢睁开眼睛,一脸的懊恼。

也是,问老板借钱,这事儿多少有点不符合职场规则,至少要求升职加薪的嫌疑是逃不掉的,但这个情景发生在梅琳身上却被赋予了某种特殊含义。

“你弟又怎么了?”

梅琳是个称职的助手,每次接到新委托,总是能把相关信息收集得很全面,批注一针见血,时常让我有种委屈人才的感觉。我曾动过把她介绍给更好的公司的想法,毕竟我自己开工作室算是半路出家,而且做的也不是热门领域,不想耽误她。

谁知她听了这个想法猛然摇头,近乎哀求地说不想走,纠结之后流着泪讲述了一段她亲妈是如何联手亲弟弟,硬生生把她从一家又一家大公司逼走的凄惨故事,听得人唏嘘不已。

我恍然想起,面试的时候梅琳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不可以偶尔请个假?”

就是那个眼神,让我想起了多年前的自己,然后顺理成章地留下了半年内跳槽5次的梅琳。

听到问话,梅琳嘴边扯出了一丝苦笑,“说是要换车,可我真的没钱了。”

“让他亲自来找我。”我一边收拾手边的文件,一边盘算着时间,“下午两点约见客户,最迟四点能结束,所以见面定在四点半,楼下的咖啡厅。”

我拿起文件夹,捡起手边的车钥匙丢给梅琳,“拍照发过去,告诉他想要车,得自己来拿。”

生活教会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然后不理会错愕的梅琳,转身去了旁边的小房间看资料。

这个房间的装修是我一手设计的,空间不大,配上了不大众却让我感觉十分舒适的米**,淡淡的,有让人安定下来的力量。

2

墙上时钟的指针指向四点,走进咖啡厅,服务员小吴偷偷告诉我,有个等我的客人已经来了许久。

抬眼望去,窗边那个坐立不安、一脸贪欲的年轻人,正是梅峰。

“你好。”

“你好。”梅峰敷衍地回了一句,眼睛已经黏在我随手放在桌边的车钥匙上。

“还是先看看这个吧。”我甩出一把借条,落款是梅琳的亲笔签名。

“你姐欠了我这么多钱,你这个当弟弟的,不至于坐视不理吧。听说你有辆二手车,把车抵给我,也算两清了。”

“什么?”梅峰尖叫一声,差点从座椅上跳起来。

我低估了梅峰的无耻程度,也高估了他的承担能力。还没等我说完,梅峰就着急忙慌地跑了,甚至来不及查验一下借条的真伪。

借条是假的,但签名是真的,我怕露馅儿所以让梅琳签了字。本来还担心她会怕我拿着借条“以假乱真”,谁知她想也不想就签了名,让我心里一暖。

不曾想她的弟弟是个战五渣,没等我放出大招就逃之夭夭,也不知我最后喊的那句“下次见面先把钱还了”的威慑力有多大。

我正好笑地摇头,忽然瞥见一人,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

陆胜径直走过来,拉开椅子在对面坐下,神色轻松地问:“吃点什么?”

我紧张地看看四周,今天周二,现在人不算多,脑中快速盘算着要是陆胜在这里抽风,该怎样尴尬而不失礼貌地收场。

“你点吧。”

“那就巧克力蛋糕吧,你喜欢的。”

低头戳着盘子里的蛋糕,我有些吃惊于陆胜的平静,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他该不会……

大概是老天爷听到了我的心声,一枚闪亮的戒指在我的“随意”翻找下掉了出来,落在白色瓷盘上,发出小而清脆的“叮”响。

我僵硬地抬起头,撞进陆胜亮晶晶的眼睛里,飞快地向四周望望,发现没人注意到,微松了一口气。

“这——”

“以前是我太不成熟了,所以今天这个求婚就想问问你的意思,你也停下来,问问自己的心好不好?”

问问自己的心?

这话把我说愣了,对陆胜,我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呢?

后来的画面有些模糊,只记得我问出“真心相爱又何必一定要结婚”时,陆胜流露出受伤的神情。我躺在床上,烦躁地抓抓头发。

晚上下班时我还磨蹭着不肯走,想着回来怎么面对陆胜。谁知推门而进,一室冷清。我立马查看了客厅角落里的小皮箱,那是陆胜最喜欢的小皮箱,走到哪里都带着,而现在,它不见了。

陆胜走了。

我有些心慌,说不出失落和难过的理由,又或许是知道的,只是没有勇气承认。

这一夜注定无眠,我翻来覆去,脑海中动画般滑过我和陆胜第一次在大雨中见面的情景——两个陌生人合用一把雨伞,我甚至记得那时陆胜的肩头湿了大半;画面又切到陆胜在厨房里围着围裙炖鸡汤的背影,最后是那双等着答案的亮晶晶的眼睛……各种各样的陆胜在脑海中循环播放,我拼命挣扎,却始终找不到那个暂停键。

  

3

要不是上午约了客户,真想旷工。

我使劲按了好几层粉底,才勉强把黑眼圈遮住,气色有些不太好,我对着镜子扯出一个夸张的笑脸弧度。

“亚茹姐,客户已经在接待室。”梅琳小声提醒,顿了一会儿小声加了句,“昨天下班的时候,收到一条梅峰骂骂咧咧的微信,大意是借了高利贷别扯上他之类的。这下应该可以消停一阵了。”

梅琳轻松地扬扬眉头,上翘的嘴角显示着主人的心情愉悦。我忍不住轻笑,这丫头真是太容易满足了。

这次的客户是位女士,叫采曦,来咨询离婚事宜。

来人妆容精致,看着不过二十三四的年纪,非常地年轻漂亮,不过这夫妻的矛盾点倒是让我啼笑皆非。

“我还这么年轻,才不要生孩子呢,水桶腰的黄脸婆有什么好的!”

约莫是个老夫少妻的组合了,丈夫年纪到了想要个孩子人生圆满,而小妻子还年轻,自然不想被束着,这样的问题并不少见。

“好好商量,生孩子是件很美好的事情。”我耐心地劝解着。

“爱他就要给他生孩子,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姑娘倒是直爽,“这逻辑确实不合理,我认为要不要生孩子取决于夫妻双方身体上和心理上有没有准备好,没有什么时候是最合适的说法。”

“我还没准备好啊!”女孩愤愤不平地说着,一脸幽怨。

闻言,我有些晃神……

“宴平,我还没有准备好当一个母亲。”

“小茹,你给一个确切的时间,我想要个孩子了。”

“我说不出来,或许今天,或许明天,又或许——我根本就不想要孩子。”

良久的沉默过后,男人叹了口气,烟雾缭绕里轻轻吐出一句:“我们离婚吧。”

还不等我想完,便被强行拉出回忆,采曦递过来一份文件,是家里的资产目录。

我们工作室有一条服务,就是可以帮当事人评估资产,给出公正合理的分配建议。

我接过来,翻开第一页,硕大的三个字映入眼帘:何宴平。

何宴平,我的前夫。

老天大概开了一个玩笑,才会有如此荒诞无厘头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一个城市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我抬眼瞥了一眼采曦,她像是不知情的样子。

我合上文件,“小姑娘,你就像我妹妹,听姐一句劝,回去坐下来好好聊聊,除了生孩子,你老公其他方面对你都不错吧?”

采曦扭扭捏捏地点头承认了。何宴平是个好人,这我一直都知道,我甚至有点惊讶于自己的波澜不惊。

“那就对了,去把想法摊开说清楚,可别留下遗憾了。”

采曦回去了,约好晚上回去谈最后一次,实在谈不拢明天上午再来。

我正陷在回忆里出神,梅琳突然急忙跑进来,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谁知她来了一句:“好帅啊好帅,大明星来了。”

我翻了个白眼,一定是陈冠军那个骚包的家伙来了。

陈冠军,我同父同母的亲弟弟,随爹姓,因为颜值还过得去被星探挖了,一不小心混出了点名气。

这家伙比我小6岁,时不时戴着墨镜口罩来我这儿串串门,还扬言要去拉娱乐圈的夫妻给我调解,保证我这小工作室一炮而红。我谢绝了他的美意,并婉转地提出他这座大神少来逛我这小庙的请求。

“姐,你这脸色也太差了吧。”陈冠军说着上来扯我的脸。

我躲开,无事不登三宝殿,刚想拿出手机搜一搜这家伙的新闻,手机就被一把夺走,“看你这心情不好,小弟觉得有义务带你去散散心。”

不等我反应,人已经被拉出去很远。

4

那天下午,我们去吃了牛排,玩遍了游乐园,还逛了小吃街,最后,陈冠军执意把我送往酒店。

“冠军啊,以后记得好好孝敬姐姐。”

一个爆栗敲在我头上,“说了叫我言希言希,什么冠军,土死了。”大概是今天玩得有点疯,这小子竟敢没大没小。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不久的以后,因为某个跟他名字相近的明星出了艳照门,连带着他这个土土的大名也在热搜上挂了一整天,效果跟昭告天下差不了多少。

第二天上午,我从酒店直接去工作室。梅琳说采曦已经在接待室等我了,很遗憾,看来她和何宴平还是没能谈拢。

坐下不久,刚跟梅琳说了没几句话,突然一个身影闯进办公室。

“这是真的?”陆胜猩红着眼,指着手机页面问。

我滑动着手机,是今天的头条新闻,标题是当红小鲜肉疑似恋情曝光。下面的配图有昨天游乐园跟玩偶合影的,有在酒店门口陈冠军弹我脑门而我抬手去挡的,最新一张是今天早上我从酒店出来,就发生在半小时之前。

角度选得很好,画面很暧昧又全都没有暴露我的正脸,我对陈冠军选的摄影师表示很满意。

昨天他来办公室的时候我就察觉到异样,最后还是这小子忍不住说了实情:他最近人气下滑,得主动寻求曝光率,最快的办法就是花边新闻,而我则是那个“不黏人又能解释清楚”的最好人选。

父母离异,我们姐弟俩却一点没受影响,感情反倒比一般的更亲一些。我毫不犹豫就点头答应,当然里面也有一点小小的私心。

直到我怎么也联系不上的陆胜出现在我眼前,失联了一天一夜之后,我承认,我很想他。

“我问你,是真的吗?”陆胜咬着牙问,眼神中却盛满了紧张和悲伤。

“不是。”我鬼使神差地摇摇头。

陆胜长舒一口气,我正打算接着解释几句,又想起陈冠军说的营销手段,得让新闻挂一段时间炒够热度再出来澄清,正纠结该不该说时忽然听到一句:“我相信你。”

四目相对,仿佛再也挪不开了。

“你是……陆胜?”一个小小的声音响起,是被忽视了许久的采曦。

接下来的几分钟,我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天意弄人。

采曦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热切地望着陆胜问是否还记得她,陆胜和我都一脸茫然。

直到她介绍自己是陆胜的前女友,陆胜还回忆了好久才想起来,他小心地偷偷瞄了我几眼,我只当看不到,只是心一点一点沉下去。

刚刚的喜悦像是被迎头浇了盆冷水,我甚至还冲动地想着,或许真的可以试一试。只是几分钟后的现在,我又忍不住怀疑自己是否有勇气面对那些时不时冒出来的、陆胜自己也不记得的前女友。

我走出门,把空间留给故人叙旧。

刚出门手机铃声便响起了,屏幕上是一串熟悉的号码。

按下接听,“喂,你好,这里是真爱不婚咨询室,请问您是哪位?”

对面沉默良久,低低应了一句:“是我。”

“晏平,有事吗?”

“我在采曦包里看到了你的名片,才知道她去找你了,我们出现了一点问题。我知道有点强人所难,但还是想请你帮我劝劝她可以吗?”话落 顿了顿,“很抱歉。”

何宴平还是以前的何宴平,温厚敦实,礼貌周到,不知道他是为采曦误打误撞找上我而道歉,还是为他那个看似有些不近人情的请求道歉。

“你太客气了,我会劝劝的,只是问题能不能解决终究还是看你。”

“我知道,”话筒里传来一声低低的叹息,“我愿意让步。”

“为什么是她呢?”我不禁脱口而出,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想问的到底是为什么选了采曦做妻子,还是他为什么可以为了采曦不生孩子而让步。

但何宴平却听懂了,“她很活泼,总是很有活力,我们相处得很愉快。小茹,我们实在是太像了。”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我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确实,两个性格温吞的人结合,我们婚姻早已名存实亡,孩子问题不过是一个导火索。没理由将两个不快乐的人强行绑在一起,所以我们的分开自然而然,从某些方面来讲,我很感激他。

我轻轻应下他的请求后挂断电话,回头看向玻璃门内,采曦正神色激动地讲述着什么,望着陆胜的眼睛里是化不开的热情。

我想,或许他们夫妻间的问题已经不单单是孩子这么简单了。

我掐着时间推门进去,示意时间差不多了,自己还有客户,暗示两人可以换个地方叙旧。

陆胜如蒙大赦,立马跳起来说自己还有急事,头也不回地走了。

采曦还没反应过来,只能看着背影跳脚,转过身来问我要陆胜的****。于公于私我都不会给,只推说是客户信息不能泄露。

采曦气呼呼地走了,只是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就结束。(原题:《真爱不婚》,作者:莎草。来自:每天读点故事,看更多精彩)

每天读点故事作者:宁汐染

1

燕娘被卖进筒子楼里四年了,这四年里,若不是有莺歌护着,她只怕是成了筒子楼后院花园里的一抔黄土。

筒子楼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安乐坊,而莺歌是安乐坊里的前头牌,她生来就一副好嗓子,唱出来的曲儿勾人魂儿,只是后来着了道,嗓子毁了。

这世道艰难,生活着实不易,莺歌在筒子楼的地位一落千丈,也护不住燕娘了。

燕娘望着麻姑送来的纱衣,换上纱衣后,莺歌为燕娘上妆,燕娘惊呼:“莺歌姐姐,上完妆,我真好看。”

听到这句话,莺歌鼻头一酸,眼泪就落下来了。她背过身擦擦眼泪,伸手点了点燕娘的额头,“傻孩子,在这个安乐窝里,太过美就是一种罪。”

燕娘何尝不知道呢?她和莺歌用四年时间存了近百两的银钱前去赎身,麻姑抽了口鼻烟,拎了拎钱袋冷笑道:“小丫头片子,就这点钱还想赎身?这就算你孝敬麻姑我的了。”

纠结良久,她摸了摸胳膊上的疤,绝了赎身的念头,一个姑娘家在窑子里待了几年,出去后多被人瞧不起,隔三差五的就会被骂上几句。

“燕娘,时间到了,该下去了。”燕娘收敛了心神,走出房门后转身冲莺歌笑了笑。

今儿晚上安乐坊里有八位姑娘成了待价而沽的货物,麻姑早就严厉地训斥过所有人,要好好表现,实现自身最高的价值。

燕娘是最后一位上台的。她肌肤白嫩细滑,桃花眼,瓜子脸,眉间有颗美人痣。刚上台,就有一位手戴玉扳指、大着肚子的商人喊道:“麻姑,我出一百两。”

“杨老爷,出手阔绰。起步价一百两。”

熙熙闹闹的人群,整个厅里乱哄哄的。燕娘望着台下原形毕露的男人们,哪一位才是她第一次的恩客呢?

喊到八百两的时候停了,燕娘看了那人一眼,是大黄牙刘品。突然又有人喊:“一千两。”

“燕娘以后就是顾督军的人了。”麻姑捏着银票喜笑颜开。燕娘偷偷看了顾督军一眼,又低下了头。

2

城里传遍了顾绍玮督军的流言,褒贬不一。他是一个大老粗,驻守睢城不过两月,就以铁血手段著称。那些有文化的官老爷们既惧怕他又看不起他,堂堂督军竟像土匪一样不讲理。

顾绍玮摸了摸腰间的枪,大步走上台,脱下披风包好燕娘,抱在怀里走了。

深秋的天带着萧瑟的寒意,马蹄踏在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发出哒哒哒的回响。燕娘听到风在耳边呼啸而过的声音,可她却觉得很温暖,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内心深处的。

在安乐坊里,教习嬷嬷只会教姑娘们穿得越少越好,来的客人们总是想方设法脱掉姑娘们的衣裳,只有他给了她一件披风,给了她应有的久违的尊重。

回到督军府里,燕娘沐浴过后穿上寝衣,坐在床沿。时不时地瞟一眼顾绍玮,双手紧紧揪着袖口,不一会儿棉质衣服就起了褶皱。

顾绍玮松了松袖口,嘿嘿一笑,露出了一口大白牙,“燕娘,不用紧张。我又不是大老虎。”

“督军说笑了。”

“不用喊督军,我名唤石生,就是个粗人,顾绍玮还是我发家之后花了十两银钱取的,那些个读书人说能兴后世之业。”

“好。”顾绍玮的这一席话倒是让燕娘的眉眼舒展开来。

隔天下起了秋雨,打散了一地菊花,从此督军府里多了位燕夫人。顾绍玮送来了两个丫头明月和松芝,她觉得这督军府里丫头的名字都比其他人的好听几分。

燕娘名叫燕婉,在那个吃不饱穿不暖的村子里,她能有个寓意美好的名字归功于她的秀才爹,若不是时年不济,爹娘相继去世,她也不会被二婶卖给安乐坊。往事浮上心头,总有些意难平,便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顾绍玮回到房里,伸手抚平燕娘的眉头,屋子里虽烧着煤炭,但他带着深秋的寒气的手温还是让燕娘哆嗦了一下。

“燕娘,住不惯?”说罢退到炭炉旁温温手,祛祛寒气。燕娘摇了摇头,为他倒了一杯热茶。他伸手摸了摸燕娘的小脸,满眼怜惜。“燕娘,日后好好养着,这几年让你受苦了。”

“石生,多亏了莺歌姐姐的照顾。”

3

燕娘托松芝帮忙找人给莺歌送去了些银钱,这两个月顾绍玮送了她不少首饰,她都攒起来了,等哪天他厌弃她了,她便拿出去当了,买个一进的小宅子,陪着莺歌度过余生。

腊八节到了,燕娘早早就起了,泡上糯米、红豆、绿豆、莲子、红枣……熬了一锅香软浓稠的腊八粥,吩咐好明月好好保温,等督军回来。

下雪了,这是离开安乐坊的第一个冬天。燕娘站在园子里,伸手接起了雪花,一片片的雪落在手心里,瞬间成了水珠。

顾绍玮回府看见燕娘站在原地发愣,头发上落了一层薄薄的雪,他喊了一声燕娘,冷不防地吓了燕娘一跳。燕娘抬头一笑,眉间的朱砂痣在白雪的衬托下,愈发鲜艳。

拉着燕娘回房,顾绍玮先让人熬了驱寒的姜汤,还呵斥道:“多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好自己。”

燕娘换了身衣服,喝了一大碗姜汤,被顾绍玮盯着捂了一身汗,这一件事才告一段落。他喝着燕娘熬的腊八粥,喝出了家的味道,如今世道不平,他都忘了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待在督军府里的第一个年如约而至了,燕娘陪顾绍玮守岁时提起小时候的一些趣事,因着家境不好,十一岁还面黄肌瘦,反倒是被卖去安乐坊里的那几年才被养得胖胖的。

燕娘提起这些,眼睛里亮晶晶的。顾绍玮揉了揉她的头发,取笑她好养活。是呀,她也没想到风月场的自己能成了督军府的姨太太,唯一的姨太太。

守到后半夜,燕娘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她梦见了才到安乐坊里的日子,梦见了莺歌向她伸出了手。

大年初一,顾绍玮就忙碌起来了,直到二月份,才算闲下来。燕娘总是听府中的下人说政局不稳,督军要靠联姻维系如今的平衡局面。

4

燕娘病了,一直不见好,请了一波又一波大夫,总是说夫人体质不好,忧思过重,郁结于心。

顾绍玮从临城赶回府,已过了近半月。他胡子拉碴的坐在床前,燕娘吃力地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鬓角,望着他眼底的青灰色,埋怨道:“又不好好休息。”

“石生,我想莺歌姐姐了。”说完燕娘喘了几口气。

顾绍玮摸了摸燕娘的脸,这大半年养的肉都没了,他不免有些心疼。“好好养养,等身体好些了,请莺歌来。”得了顾绍玮这句话,燕娘才沉沉地睡去。

顾绍玮怎么也没想到活蹦乱跳的人儿成了这般模样。当年他被人偷袭,换了便装趁乱躲进了安乐坊,是燕娘让他藏在柴火垛里,又割伤了自己的胳膊,才救了自己一命。

他记住了那个小丫头眉间的朱砂痣,等他占领睢城,处理了公务前去寻她,她站在台上神色平静,好似这一切与她无关,正是她当初的沉着冷静,才让自己上了心。

过了三日,莺歌随着顾绍玮的副官到了督军府。看到的就是坐在躺椅上晒太阳的燕娘,脸色苍白,眼神没有任何焦距。

“燕娘。”莺歌笑着流着泪走了过去。

“莺歌姐姐,你终于来了。”

让明月松芝退了下去,燕娘抱着莺歌哭了一场,把近日里这些委屈都哭了出来。哭着哭着又笑了,燕娘觉得自己太贪得无厌了。

顾绍玮带她逃离了牢笼,给了她衣食无忧的生活,她却想一个人独占他,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莺歌在督军府待了小半月,她陪着燕娘去赏花游湖,讲讲官僚人家的风流韵事,燕娘倒也不想太多了,苍白的脸色又慢慢红润起来。

莺歌辞行那天,燕娘偷偷找来了很多珠宝首饰,用小木盒装着塞给了莺歌。“莺歌姐姐,这些首饰你拿去当了吧。这些够你赎身再买个小宅子了,指不定哪天妹妹就要去叨扰你了。”

“傻姑娘,这些督军都已经替你想周到了。你听姐姐一句劝,现在这世道哪个男人不是妻妾成群,这督军府中如今只有你一人,哪怕督军成亲了,也会善待你的。”

莺歌终究没收下那盒首饰,燕娘笑笑没有言语,她是以色待人,容颜易逝,顾绍玮给她的宠爱又能延续多久呢?她也该歇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5

莺歌走后,燕娘一人时常胡思乱想,就跟着花匠在花园里养养花,消遣消遣时间。有时心里想着花就顾及不了顾绍玮,这使得督军非常不满,狠狠地惩罚了她一番。

顾绍玮决定十天后宴请同僚,燕娘作为督军府里的半个主子要制订好流程,中间不能出差错,好在有管家的帮衬,她才不至于手忙脚乱。

宴会那天,顾绍玮送了几套衣服,有改良的旗装有旗袍。燕娘没跟风新式,仍旧是黑直长发,便选了旗装。

装扮好,她随着顾绍玮坐在主座上,看着各个军官虚伪谈笑,真是好生无趣。顾绍玮私下里捏了捏燕娘的指尖,倒让燕娘红透了脸。

这场宴会宾主尽欢,临结束时,顾绍玮宣布要娶妻了,日子订在两个月后。听到这个消息,燕娘心里咯噔一下,该来的总要来的。

服侍顾绍玮沐浴时,燕娘轻轻为他按摩太阳穴,他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忽然听到燕娘说:“若是夫人来了容不下我,督军便放我出府吧。”

顾绍玮突然睁开双眼,把燕娘拉下浴池,抱着她的腰轻声问:“你怎知夫人容不下你?”

燕娘垂眸不语。

“傻姑娘,难道你自己还容不下自己吗?”

燕娘愣了,不知该作何反应,她自认为自己没有这个身份。而顾绍玮趁着燕娘发愣,低头吻了下去。(作品名:《燕婉》,作者:宁汐染。来自:每天读点故事,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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