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女兵》大结局:马大风死了,老汤跟米兰在一起了,小米和左轮也在一起了,夏夏跟典宁求婚了,林木子跟栋栋拐结婚了,童华自己开了一家武术馆,萧薇成了赤鹰的教练。
根据《麻辣女兵》最后一集的剧情可知,邓业和凌云结了婚,而且凌云也怀孕了。土豆和小谢复员了,他们两个人带着太子开了一家老兵饭馆,不过生意并不是很好,因为太子不喜欢不是当兵的人。汤沐阳和铁龙成为了好友,两人还一起打球。而左轮还是老样子,自以为是,自认清高。
栋栋拐和木子结婚当天,木子偷偷的和栋栋拐会和跑了出去。小米他们在后面大叫木子是个叛徒。大家都去参加了他们的婚礼。汤沐阳答应让左轮跟小米混。同时他警告左轮,他不能欺负小米,如果敢欺负小米了,自己饶不了她。这部剧最后的一幕是小米和左轮坐在椅子上看日出。她靠在左轮的肩膀上幸福的坐在那里。
《麻辣女兵》剧情简介
假小子汤小米(王洋饰)是90后的孩子中格外调皮捣蛋的一个突出份子。她有一位威名远扬的副旅长母亲米蓝(马丽饰),和一位事业有成的富商爸爸汤沐阳(尹铸胜饰),但是她没有一个完整的家——米蓝当年放弃了丈夫与女儿,一心扎进了部队;而忙着挣钱的老爸也顾不上对小米的管教,于是汤小米成了个性格叛逆,到处惹是生非的问题少女。
汤小米的不受管教成了米蓝的心病,为了让女儿能被训练得“规矩”一些,米蓝把汤小米抓进军营,死死按住。而小米则处处闹事儿,绞尽脑汁想要逃跑,成了新兵连的刺儿头兵,一场麻辣母女之间的麻辣战斗就此展开。
汤小米匪夷所思的女兵生活令人哭笑不得,但这段人生中宝贵的当兵经历,给她带来的不只是欢乐、感动与成长。更重要的是,她重新认识了母亲米蓝,也让米蓝重新认识并肯定了历练之后的自己。也使小米明白了:成长,就是受伤、失去与理解的过程。
唯一走出野人山的远征军女兵
这是一段足以感动得让人落泪的故事,8年抗战,10年教书,30年当农民,这是刘桂英一生中最艰难的48年,她无数次与死神擦肩,却又无数次挺了过来。回想当年为何只有她一个女兵能走出野人山,刘桂英说,那是因为,“我从小就是一个在贫女院长大的孤儿,好像一株野草,经历过风霜,有一点韧性,野地里长的草,有风有雨不能够抵抗吗?”
唯一走出野人山的远征军女兵(照片)
总算可以给姐妹们有个交代
得知国家要将像她这样一批国民党抗战老兵纳入社保,刘桂英百感交集。“这么多年来,身上肩负的担子终于可以放下了,我们为国抗战,为国捐躯,而今终于得到了肯定,等到有一天我走了,去另外一个世界见到了那些在野人山牺牲的姐妹们,我也可以给她们有个交代了。”
刘桂英1920年出生于湖南长沙,她从小在贫女院长大。1937年,在贫女院里面学习了7年的刘桂英以第一名的好成绩考入长沙市湘雅医院护士助理班学习护理知识。这么一个弱小的女子如何踏上远征的步伐?
回忆起那个晚上,刘桂英说那是她人生中第一次与死神擦肩的经历。1939年长沙会战打响,“那个晚上炮弹声、枪声不绝于耳。那个时候我才只有十几岁,哪懂得什么事情,我看别人跑我也就跟着跑。大家都往火车站、江边跑。”
刘桂英说她当时住在北门外,但是火车站在南门,她跟着人群一路在枪林弹雨中幸运地逃到了火车站。“很多人不是被炮弹炸死,是被踩踏死的”。
跟随着人群,刘桂英来到了衡阳,“那时候当难民也不行,我一想就当兵吧。”刘桂英被编入国民革命军第五军新二十二师野战医院,成为一名女护士兵。
女护士兵跟着远征军进入野人山
1942年3月8日,日军攻占了缅甸的首都仰光,切断了中国当时最重要的国际运输线路——滇缅公路,威逼印度和中国的大西南。为了保卫滇缅公路,中国政府抽调了10万名精兵组成远征军奔赴缅甸抗日,刘桂英就是这10万名战士当中的一员。
到达缅甸以后,中国远征军浴血奋战,沉重地打击了日军的嚣张气焰,但后来因为英军配合不力,远征军陷入腹背受敌的危险境地。5月上旬,中英军队开始撤退。日军切断了远征军的归国通道,少数战士跟随美国统帅去了印度,大部分战士都在杜聿明将军的带领下走进了野人山,他们准备从那儿绕道回国。
野人山位于中印缅交界地带,是一条长达400公里的狭长河谷,这里山岭纵横,河流密布,传说有“野人”出没,当地人给这个地方取了一个名字叫胡康河谷。所谓胡康在缅语当中就是“魔鬼出没的地方”。
四个姐妹相继惨死在野人山上
在死亡之路上,死神紧紧地尾随着这支疲惫饥饿的军队,随时都在伺机吞噬脆弱的生命。“到后来女兵包括我在内还剩下我们的护士长何姗、小王、小孙和孙月霞五个人了,我们五个说好要相依为命,无论谁都不能被落下”。
然而,死神正在悄悄地靠近她们。一天小孙在寻找食物时突然被毒蛇咬伤。经过姐妹的抢救,虽然脱离危险,但身体已极度虚弱。“她当时还能讲话,跟在我们后面走。忽然,我们就听到一声嘶哑的救命声。回头一看,狼把她叼跑了。我们的营长枪法很快,一枪打伤了狼。狼放下小孙就跑了,但是当我们走到小孙跟前,发现她的喉咙已经被狼咬破了。”
简单地掩埋了小孙,其余四个姐妹相互搀扶着继续前行。除了饥饿、寒冷、野兽、野狼侵袭,瘴气弥漫的原始丛林,疟疾、回归热、破伤风等疾病开始肆虐横行。成百上千的远征军战士倒了下去,刘桂英的另一位女战友孙月霞也染上了疟疾。“我们明明晓得这个病传染,也无法离开她。都是一路走过来的战友,你怎么忍心丢下她一个人走呢。明知道传染也不在乎了,那个时候就想着,你先死,我后死,都是要死的。”
三天后,孙月霞被疟疾折磨得成了一种癫狂的状态,“那个军毯盖也盖不住,衣服也穿不住全都脱掉了,然后就开始疯狂地跑,跑得很快,跑到一个悬崖边忽然就跳了下去,我们追都追不上,眼睁睁地看着她跳下去,连骨头渣都被山谷吞噬掉了。”
不久,活泼好动的王平也倒了下去再也没有回来。远征军回家的路白骨累累,前赴后继。被刘桂英视为姐姐的护士长何姗最终也没能走出野人山。“我们是为国捐躯的,我们为国家献出了我们的青春和生命,如果你能回国,你一定要把我们经历的事情告诉国人。”这是何姗和刘桂英说的最后一句话。
女兵走出野人山轰动了军营
因为照顾受伤的姐妹,刘桂英早已脱离了大部队,被落在了后面。姐妹们一个一个相继离开后,她只能一个人沿着累累白骨指示的方向不停地走,“那个时候你根本不怕走错路,因为没走三两步就有尸体”。一天,刘桂英和已掉队的几个远征军士兵艰难地爬上了一座陡峭的山峰,“忽然,我们看见一堆红的、绿的、黄的篷子,一片广阔、蓝蓝的天也特别的亮,老远看,真的像做梦一样,这好像是海市蜃楼吧。”但是这样的场景却令人恐惧,刘桂英根本不敢相信,她说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好看的场景,在野人山上也不可能出现那样好看的东西。
“我仔细看过去,真的有人在那边,还有人在向我们摇手。那种激动到现在我还记得,我当时就回头向后面叫,你们快来啊,这里有粮食了。”几天后,李桂英和最后一批走出野人山的战士被送抵位于印度朗姆茄的基地。一个女兵活着走出野人山的消息不胫而走,轰动了整个军营。
远征军缅北大反攻胜利后,新婚的刘桂英和丈夫随部队返回了祖国。活着走出了野人山,有了自己的家,刘桂英对未来有了种种美好的想象。然而,她根本没想到,还有一座比野人山更凶险的山峰在前方的路上等待着自己。
1945年,内战爆发后,不愿参加内战的刘桂英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回到了丈夫的老家怀宁。刘桂英怎么也没想到,回乡后不久,丈夫就和另外一个女人结了婚,并把刘桂英和孩子赶出了家门。“这大概就是我的命,处处都是坎坷。我当时住在一个小镇上,小镇上的人都很同情我,有的时候送往一两升米,这样勉强地度日。”刘桂英说,最难的时候她想带着两个孩子去跳河,去死。但是想到孩子还那么小,刘桂英最后还是放弃了死的念头。在好心人的帮助下,她谋得了一个小学教师的职位,这样,生活总算安定了下来。
然而,解放后的一个又一个的“运动”,再一次,把她推向了绝境。1962年,刘桂英被清除出教师的队伍,送到了农村改造,这一改造就是30年,“人生有几个三十年?”
1990年,70岁的刘桂英被平反。与死神几次擦肩,刘桂英说,“总算还是公平,虽然经历了那么多磨难,却换得了我的长寿”。如今已经94岁高龄的刘桂英思维还很清晰,回忆起往事还丝毫没有阻碍。当记者问及是否后悔当年参加远征军时,刘桂英说了一句话,“当家破人亡时,每个人都要尽一份责任,我们只是尽了一份责任。”摘编自合肥晚报
玉殒香消——八路军女兵冀中泣血蒙难记(节选)
鬼子官朝着被俘的同志们大叫:“你们,花姑娘的,那边!男人这边!”可没有一个人动。马上扑上来两个鬼子,抓住一个俘虏,掀掉帽子、撕开衣襟,肆意地摸弄一阵后,在一阵放肆的狂笑中把姑娘推到一边。树下的俘虏越来越少,敌人狂喜地发现,被俘的军人几乎全是女的。忽然鬼子们都不做声了,一个小小的俘虏被按在地上,敞胸露怀,一个鬼子在她胸脯上摸着,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鬼子联队长也走过去,伸手摸了一下,也是一脸狐疑。再看看她齐耳的短发、秀气的脸庞、妩媚的大眼睛,他摘掉手套又摸了一遍,还是不相信。忽然他“哗”地拽开姑娘的裤子,把手伸了进去。姑娘死命地挣扎着,但还是被鬼子把手插进了两腿之间。鬼子狠狠地摸了一把,哈哈大笑起来:“花姑娘,花姑娘,小小的花姑娘!”姑娘哭叫着被拖到了女俘群里。等敌人一个个验完,被俘的女兵已有40多,而男兵只有6 个,其中有两个是3 分队的小男孩。鬼子们把6 个男兵推到河边,解开他们的绑绳,拿来6 把铁锹,指指松软的河滩地,命令他们在地上挖坑。6 个男兵都一动不动。一个鬼子抄起一把铁锹,朝一个小男兵头上砸去,“砰”地一声闷响,那男孩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脑浆迸裂。剩下的5 个男兵愤怒地看着鬼子,仍然一动不动。那鬼子兵又抄起铁锹,要朝另一个男兵砸下去,那男兵动也不动,鬼子犹豫了。鬼子联队长踱了过去,这时刚好有两个鬼子架着一个受伤的女兵走过来,我认识那是一分队的耿梅,五区副区长。她左肩受了伤,胸口被血染红了一大片。鬼子官示意把耿梅带到5 个男兵跟前,猛地一把撕开了她的军装。耿梅已有23岁,穿着军装都能看出胸脯高挺,衣服一被扒开,一对高耸的乳房立刻挺了出来,只是左侧的乳房已被肩头的鲜血染红了大半,让人看的触目惊心。几个男兵都被鬼子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呆了。可更加令人瞠目结舌的事情发生了:鬼子官“飕”地抽出战刀,只见刀光一闪,血花四溅,耿梅“啊”地惨叫一声,洁白的胸口出现一个圆圆的血窟窿,一个乳房被齐崭崭地削掉了。那惨白的乳房掉在青草地上似乎还在微微的颤动。耿梅的半边身体马上就成了红的。鬼子问道:“挖不挖?”还未等俘虏们回答,又一刀劈下,女俘的另一个乳房连带半个肩膀都被劈了下来。鬼子官一挥手,另一个女兵被拉出女俘群,上衣立刻被扒了下来,露出雪白的上身。几个男兵屈服了,拿起铁锹挖了起来。被削掉双乳的耿梅被扔在坑边,瞪着无助的大眼睛高一声低一声痛苦地呻吟。鬼子联队长站着看了一会儿,叫过旁边两个鬼子军官低声吩咐了一会儿,那两个军官带着200 多鬼子朝刚刚发生过战斗的山坡上去了。几个鬼子继续拷打我,不一会儿我就被打的口鼻流血,再次昏了过去。等我再醒来,发现不少鬼子正架着我们的同志走过来,都是负伤的女兵,而且全都敞胸露怀。往远处一看,我被惊呆了,原来刚才派出去的那200 多鬼子正逐个翻检躺在血泊中的我们的同志。已经牺牲的同志他们就把身上的衣服都扒光,雪白的女兵裸尸东一个西一个躺的到处都是。发现受伤没有断气的女兵,就连拖带架都弄到这里来了。这边有几个鬼子军官挨个检视受伤的女兵。一个鬼子翻看着一摞从女兵们身上搜出来的书信文件。这时两个鬼子高叫着“山本太君”,拖着一个女同志奔过来。我这时才知道那鬼子联队长叫山本。那女同志好象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头无力地垂着晃来晃去。鬼子们把她扔在地上,她一动不动。看到鬼子把一个皮包交给山本,我心头一惊:这是支队长的文件包。山本看看一动不动的女俘、看看文件包,打开包,抽出里面的文件仔细地看着,脸上渐渐露出兴奋的表情,嘴里不停地叨念:“梅花支队…梅花支队……”。我心里一紧,坏了,果然是支队长的文件包,我知道那里面有分区组建梅花支队的命令,还有全支队的花名册,其中二分队的还是我亲手誊写的。山本过去蹲下身,抓住女俘的头发往上一拉,果然是范大姐。旁边的鬼子急忙向山本报告,说文件包是大姐身上带的。山本看看手中的文件,摇晃着大姐的头大声叫着:“你,支队长,范宜君?”连问了几声大姐都没有反应,象死去了一样。两个鬼子把大姐的身体翻过来,只见她敞开的上半身鲜血淋漓,肚腹和胸口被刺刀洞穿多处。山本转过身来,抓住我的头发问:“她是范宜君?”我眼睛一闭,什么话也不说。他又转向被捆在一边的其他女兵,连问了几个人,没有人吭声。他气急败坏地转过身去,吩咐一声,上来两个鬼子,三下两下扒光了范大姐身上所有的衣服,指着旁边的一棵大枣树命令:“吊上去!”几个鬼子找来一根长绳,捆住范大姐的双手,将她雪白的裸体高高地吊了起来,她身体里流出的鲜血象小溪一样流到地上。山本忽然走到枣树旁,看着主干半人多高处长出的一根比小孩胳膊稍细的斜杈狞笑了起来。他抽出军刀,刷地将树杈前端斜着削掉,剩下二尺多长的一截,前端是斜劈的利茬。他指挥士兵们把大姐的赤裸的躯体高高吊起,然后拉开她的双腿,对准那截树杈往下放。我立刻明白他们要干什么了,身后女兵群中也传来一阵惊叫声。尖利的树杈顶住了范大姐的下身,山本亲自抓住她的双腿来回拉了两下,让树杈的尖端戳进她的阴户。拉绳子的鬼子一松手,大姐的身体向下坠去,粗大的树杈“噗”地一声插进了她的阴道,血“呼”地流了出来。只见大姐赤裸的身体猛地一动,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传了出来。天啊,她还活着!我们大叫:“她还活着,放开她…”鬼子们一阵狂笑,看着大姐戳在树杈上痛苦地挣扎。她越挣扎那树杈插进的越深,不一会儿整根树杈都不见了,半棵树干都被她的血染红了,她还没有死,还在痛苦地喘息。我们都哭了,鬼子们却都兴奋无比。
正在这时,从小河的对岸传来一阵马蹄声和鬼子兴奋的叫声,只见5 个鬼子骑兵并马而行,马后面栓着三个负伤的女兵。三个女兵都低着头,上衣都大敞着,露出洁白的胸膛和小巧硬实的乳房。她们的手都被捆在身前,用绳子栓在马鞍上。最可怜的是,她们的裤带都被抽掉了,必须用手紧紧抓住裤腰才不至于掉下来。三个女兵都是腿部负伤,一瘸一拐,被鬼子的高头大马拽着踉踉跄跄地向前走,十分狼狈。这边的鬼子一起高声起哄,跑在中间的一个鬼子骑兵兴奋地一夹马肚,那匹马开始小跑起来,冲出队列。被它拽在身后的女兵看样子只有十六、七岁,马向前一冲,她的双手被猛地拉平,裤子脱了手,呼地掉了下来,露出了白皙的大腿,鬼子们兴奋地狂叫起来。那马越跑越快,女兵拼命跟着奔跑,但褪到脚下的裤子绊住了她,她噗通一声跌倒在地。马似乎犹豫了一下,鬼子啪地抽了它一鞭子,马突然加速狂奔起来,女兵凄惨地大叫,象一个放倒的面袋一样被拖在马后在布满石头的翻滚起来。那马向前跑出老远,又调转回头狂奔。当它再次来到我们面前的时候,拖在后面的女兵已几乎看不出人形,变成了一具血肉模糊的肉柱。山本大叫起来,原来5 个男兵挖的一丈见方的大坑已有半人多深,开始渗出水来。几个鬼子把男兵们赶了上来,命令他们在旁边10米开外处再挖一个坑,说话间,那个鬼子骑兵已经拖着那具血肉模糊的躯体淌过了小河。几个鬼子上去解开马鞍上的绳子,将那女兵拖到坑沿,在夕阳的照射下大家吃惊地发现她竟然还没有断气,被拖的向外翻着红肉的大腿还在不停地抽动,嘴里在不断吐着血泡。那几个鬼子拉住她的大腿将她扔下坑去,几个认识她的女兵叫着她的名字忍不住哭出声来。鬼子们的暴行还在继续,观看的鬼子步兵朝骑兵大声叫喊,剩下的两个被栓在马后的女兵被刚才的暴行吓呆了,想到随时会落到自己头上的恶梦,她们抓住裤子的手都在颤抖。可那几个鬼子并没有马上纵马狂奔,而是商量了一下后先后跳下马了。这岸所有的人都注视这他们的动作。只见其中两个鬼子走到一个女兵面前,解开栓在马鞍上的绳子,挥着手大声喊叫,那女兵只是抓紧裤子拼命摇头。鬼子冲上去一边一个将女兵按在地上,然后粗鲁地将她的裤子扒了下来,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女兵拼命挣扎、来回翻滚,但被鬼子死死按住。他们拿出两根长绳,分别栓住女兵的两个脚腕,然后放开女兵,将绳子分别拴在两匹马上。女兵挣扎着爬了起来,抓起扔在地上的裤子挡住自己的下身,可两个鬼子已经翻身上马,催马跑了起来。两根绳子突然拉直,女兵噗通一声摔倒在地,被马倒拖着向前滑行,惊慌凄惨的叫声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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