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结局段誉娶了谁

天龙八部结局段誉娶了谁,第1张

武侠小说《天龙八部》中段誉最后娶了木婉清、钟灵和晓蕾,分别封她们为贵妃、贤妃、淑妃段誉在无量玉洞之中再次见到了神仙姐姐的石像明白自己只是把王语嫣当成了神仙姐姐,终于释怀,王语嫣则回到了发疯了的慕容复身边照顾他。

《天龙八部》是中国现代作家金庸创造的长篇武侠小说,也是其代表作之一,这部小说最早连载与香港的《明报》1963年开始连载,一直到1966年5月完结,其中2005年修订了最新的版本,对原本的结局也有了较大的改动。

《天龙八部》的最后一次结局修改

《天龙八部》在最后一次修改之后,把原本开放性结局进行了修改,王语嫣并没有和段誉在一起,而是选择留在了慕容复身边,段誉回到了大理国继承了皇位,并最终发现最爱自己的是木婉清,并且娶了她并奉为贵妃,同时还娶了钟灵奉为贤妃、晓蕾封为淑妃。

段誉在位一共40年,在为期间勤政为民,最后选择退位为僧,把皇位让给了自己的儿子段正兴。段誉为段延庆和刀白凤所生,但是一直由段正淳当作亲生儿子所抚养,在机缘巧合下学会了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与乔峰和虚竹是结拜兄弟。

木婉清是段誉养父段正淳与秦红棉的女儿,与段誉初次相遇就和其共度生死,并渐渐爱上段誉,又因为被段誉看见真容,并与段誉许下婚约。

钟灵是段誉养父段正淳与甘宝宝所生的女儿,与段誉相遇之后就喜欢上了段誉,并且一直跟随在段誉身边,默默的帮助段誉。晓蕾是西夏公主李清露的侍女,长得美丽动人,与段誉并没有过太多交集,后来是西夏公主将其推荐给段誉为妃。

乔峰在临死前选择把降龙十八掌交给虚竹而不是段誉有以下几方面的原因,第一就是段誉因为出身比较优越,所以对于练武之事并不是特别的热衷。第二就是为了给虚竹一个活下去的理由,毕竟当初结拜的时候他们是有过誓言的,乔峰不担心段誉却担心虚竹真的会随他而去。第三就是乔峰认为给降龙十八掌找个传人相比较而言虚竹更加靠谱一点,看样子段誉更加适合谈恋爱。

乔峰是一个心中有大义的人,而且他在练武方面也是非常的有天分,很多武功在他手上都得到了充分的发挥。当乔峰想要为了心中的大义自杀的时候他知道要给武功找一个合适的传人,虽然说他和段誉先结拜,按道理和段誉的感情也要更深一点,但是乔峰在多方面的考虑之后还是决定把降龙十八掌传给了虚竹。

段誉其实并不是一个很能吃苦的人,他练习武功也并不是特别的能吃苦,可以说就是一个标准的公子哥。在这样的情况下,乔峰认为还是让他活的潇洒一点,所以相比较而言,虚竹明显更加的合适。

当时他们三个结拜的时候有句话叫做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既然乔峰已有了必死之心,那么自然要为自己的义弟们多考虑考虑,他怕这些傻弟弟们真的跟随他死了。段誉因为还有自己的任务所以肯定不会跟随他而去,但是虚竹却不然。所以把降龙十八掌传给虚竹也是让他有事做,给他一个活下去的理由。不过私认为他还是想的太多,说一起死的兄弟最后都是不可能的。

乔峰想要给这套掌法找一个合适的传人,明显擅长泡妞的段誉肯定不是最为合适的人选。为人踏实的虚竹相比较而言才能够让他放心。

在金庸小说《天龙八部》中,乔峰与段誉、虚竹组成的天龙三兄弟也可以说是称霸江湖,而他们之间的兄弟情谊,更是让很多人羡慕,而段誉与乔峰是怎么结识和结拜的呢?

话说,当时段誉被慕容复赶出燕子坞,失落的他来到了松鹤楼,想要借酒消愁,突然看到正在喝酒的乔峰,但是段誉并不认识这个人就是乔峰,以为他是慕容复的家臣,就想拿他出气,于是就过去和他斗酒,而正是因为这场斗酒,才让他们互相欣赏自己,进而有了结拜的想法。

原来在斗酒的时候,乔峰觉得酒楼的酒杯太小,所以就换大碗来,在刚开始的时候,段誉还觉得这酒还可以,但是段誉他其实酒量不怎么好,所以在喝酒的过程中,他用六脉神剑的武功将体内的酒逼了出来,所以在外界看来他是一个千杯不醉的人,而对比乔峰,他才是真正的喝酒高手,在两个人喝完40碗后,段誉觉得再喝下去没有什么意义,就找了一个借口称身上没带足够的钱支付酒钱,就停止了这场斗酒。

随后,两人又提议比赛轻功,但是一局下来,段誉还是输给了乔峰,之后,他向乔峰坦白了自己在斗酒的时候作弊的行为,乔峰在听到段誉的解释后,面色之中透露出难以置信的感觉,而后,段誉解释道,他以为乔峰是慕容复的家臣才会进行比试,没想到居然是鼎鼎大名的丐帮帮主乔峰,乔峰看到如此纯洁善良又率真的段誉,就与他结拜成异性兄弟。

从段誉与乔峰的结拜上看,乔峰是一个心胸广阔,不拘小节的人,在面对段誉坦白喝酒作弊的时候,他不但没有责怪段誉的胜之不武,还佩服他的率真的性格,敬重段誉的为人,所以才会与段誉结拜成兄弟。

  原文如下

  只听得一个宫女声音莺莺呖呖的说道:“公主殿下驾到。”

  众人听得公主到来,都是又惊又喜,只可惜黑暗之中,见不到公主的面貌。

  只听那少女娇媚的声音说道:“公主殿下有谕:书房壁上刻有武学图形,别派人士不宜观看,是以用字画悬在壁上,以加遮掩,不料还是有人见到了。公主殿下说道:请各位千万不可晃亮火折,不可以火石打火,否则恐有凶险,诸多不便。

  公主殿下有些言语要向诸位佳客言明,黑暗之中,颇为失敬,还请各位原谅。”

  只听得轧轧声响,石门打开。那少女又道:“各位倘若不愿在此多留,可请先行退出,回到外边凝香殿用茶休息,一路有人指引,不致迷失路途。”

  众人听得公主已经到来,如何还肯退出?再听那宫女声调平和,绝无恶意,又已打开屋门,任人自由进出,惊惧之心当即大减,竟无一人离去。

  隔了一会,那少女道:“各位远来,公主殿下至感盛情。

  敝国招待不周,尚请谅鉴。公主谨将平时清赏的书法绘画,每位各赠一件,聊酬雅意,这些都是名家真迹,请各位哂纳。各位离去之时,便自行在壁上摘去罢。”

  这些江湖豪客听说公主有礼物相赠,却只是些字画,不由得纳闷。有些多见世面之人,知道这些字画拿到中原,均可卖得重价,胜于黄金珠宝,倒也暗暗欣喜。只有段誉一人最是开心,决意拣取那幅“湖畔舞剑图”,俾与王语嫣并肩赏玩。

  宗赞王子听来听去,都是那宫女代公主发言,好生焦躁,大声道:“公主殿下,即然这里不便点火,咱们换个地方见面可好?这里黑朦朦的,你瞧不见我,我也瞧不见你。”

  那宫女道:“众位要见公主殿下,却也不难。”

  黑暗之中,百余人齐声叫了出来:“我们要见公主,我们要见公主!”另有不少人七张八嘴的叫嚷:“快掌灯罢,我们决不看壁上的图形便是。”“只须公主身侧点几盏灯,也就够了,我们只看到公主,看不到图形。”“对,对!请公主殿下现身!”扰攘了好一会儿,声音才渐渐静下来。

  那宫女缓缓说道:“公主殿下请众位来到西夏,原是要会见佳客。公主现有三个问题,敬请各位挨次回答。若是合了公主心意,自当请见。”

  众人登时都兴奋起来。有的道:“原来是出题目考试。”有的道:“俺只会使枪舞刀,要俺回答甚么诗书题目,这可难死俺了!问的是武功招数吗?”

  那宫女道:“公主要问的问题,都已告知婢子。请哪一位先生过来答题?”

  众人争先恐后的拥进,都道:“让我来!我先答!我先答!”

  那宫女嘻嘻一笑,说道:“众位不必相争。先回答的反而吃亏。”

  众人一想都觉有理,越是迟上去,越可多听旁人的对答,便可从旁人的应对和公主的可否之中,加以揣摩。这一来,便无人上去了。

  忽听得一人说道:“大家一拥而上,我便堕后;大家怕做先锋吃亏,那我就身先士卒。在下包不同,有妻有妾,只盼一睹公主芳容,别无他意!”

  那宫女道:“包先生倒也爽直得紧。公主殿下有三个问题请教。第一问:包先生一生之中,在甚么地方最是快乐逍遥?”

  包不同想了一会,说道:“是在一家瓷器店中。我小时候在这店中做学徒,老板欺侮虐待,日日打骂。有一日我狂性大发,将瓷器店中的碗碟茶壶、花瓶人像,一古脑儿打得乒乒乓乓、稀巴粉碎。生平最痛快的便是此事。宫女姑娘,我答得中式么?”

  那宫女道:“是否中式,婢子不知,由公主殿下决定。第二问:包先生生平最爱之人,叫甚么名字?”包不同毫不思索,说道:“叫包不靓。”

  那宫女道:“第三问是:包先生最爱的这个人相貌如何?”

  包不同道:“此人年方六岁,眼睛一大一小,鼻孔朝天,耳朵招风,包某有何吩咐,此人决计不听,叫她哭必笑,叫她笑必哭,哭起来两个时辰不停,乃是我的宝贝女儿包不靓。”

  那宫女噗哧一笑。众豪客也都哈哈大笑起来。那宫女道:“包先生请在这边休息,第二位请过来。”

  段誉急于出去和王语嫣相聚,公主见与不见,毫不要紧,当即上前,黑暗中仍是深深一揖,说道:“在下大理段誉,谨向公主殿下致意问安。在下僻居南疆,今日得来上国观光,多蒙厚待,实感盛情。”

  那宫女道:“原来是大理国镇南王世子,王子不须多谦,劳步远来,实深简慢,蜗居之地,不足以接贵客,还请多多担待。”段誉道:“姊姊你太客气了,公主今日若无闲暇,改日赐见,那也无妨。”

  那宫女道:“王子既然到此,也请回答三问。第一问,王子一生之中,在何处最是快乐逍遥?”段誉脱口而出:“在一口枯井的烂泥之中。”众人忍不住失笑。除了慕容复一人之外,谁也不知他为甚么在枯井的烂泥之中最是快活逍遥。有人低声讥讽:“难道是只乌龟,在烂泥中最快活?”

  那宫女抿嘴低笑,又问:“王子生平最爱之人,叫甚么名字?”

  段誉正要回答,突然觉得左边衣袖、右边衣襟,同时有人拉扯。巴天石在他左耳畔低声道:“说是镇南王。”朱丹臣在他右耳边低声道:“说是镇南王妃。”两人听到段誉回答第一个问题大为失礼,只怕他第二答也如此贻笑于人。此来是向公主求婚,如果他说生平最爱之人是王语嫣或是木婉清,又或是另外一位姑娘,公主岂有答允下嫁之理?一个说道:该当最爱父亲,忠臣孝父,那是朝中三公的想法。一个说道:须说最爱母亲,孺慕慈母,那是文学之士的念头。

  段誉听那宫女问到自己最爱之人的姓名,本来冲口而出,便欲说王语嫣的名字,但巴朱二人这么一提,段誉登时想起,自己是大理国镇南王世子,来到西夏,一言一动实系本国观瞻,自己丢脸不要紧,却不能失了大理国的体面,便道:“我最爱的自然是爹爹、妈妈。”他口中一说到“爹爹、妈妈”四字,胸中自然而然的起了爱慕父母之意,觉得对父母之爱和王语嫣之爱并不相同,难分孰深孰浅,说自己在这世上最爱父母,可也决不是虚话。

  那宫女又问:“令尊、令堂的相貌如何?是否与王子颇为相似?”段誉道:“我爹爹四方脸蛋,浓眉大眼,形貌甚是威武,其实他的性子倒很和善……”说到这里,心中突然一凛:

  “原来我相貌只像我娘,不像爹爹。这一节我以前倒没想到过。”那宫女听他说了一半,不再说下去,心想他母亲是王妃之尊,他自不愿当众述说母亲的相貌,便道:“多谢王子,请王子这边休息。”

  宗赞听那宫女对段誉言辞间十分客气,相待甚是亲厚,心中醋意登生,暗想:“你是王子,我也是王子。吐蕃国比你大理强大得多。莫非是你一张小白脸占了便宜么?”当下不再等待,踏步上前,说道:“吐蕃国王子宗赞,请公主会面。”

  那宫女道:“王子光降,敝国上下齐感荣宠。敝国公主也有三事相询。”

  宗赞甚是爽快,笑道:“公主那三个问题,我早听见了,也不用你一个个的来问,我一并回答了罢。我一生之中,最快乐逍遥的地方,乃是日后做了驸马,与公主结为夫妻的洞房之中。我平生最爱的人儿,乃是银川公主,她自然姓李,闺名我此刻当然不知,将来成为夫妻,她定会说与我知晓。至于公主的相貌,当然像神仙一般,天上少有,地下无双。哈哈,你说我答得对不对?”

  众人之中,倒有一大半和宗赞王子存着同样心思,要如此回答这三个问题,听得他说了出来,不由得都暗暗懊悔:

  “我该当抢先一步如此回答才是,现下若再这般说法,倒似学他的样一般。”

  萧峰听那宫女一个个的问来,众人对答时有的竭力谄谀,讨好公主,有的则自高身价,大吹大擂,越听越觉无聊,若不是要将此事看一个水落石出,早就先行离去了。

  正纳闷间,忽听得慕容复的声音说道:“在下姑苏燕子坞慕容复,久仰公主芳名,特来拜会。”

  那宫女道:“原来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姑苏慕容公子,婢子虽在深宫之中,亦闻公子大名。”慕容复心中一喜:

  “这宫女知道我的名字,当然公主也知道了,说不定她们曾谈起过我。”当下说道:“不敢,贱名有辱清听。”那宫女又道:“我们西夏虽然僻处边陲,却也多闻‘北乔峰、南慕容’的英名。听说北乔峰乔大侠已改姓萧,在大辽位居高官,不知此事是否属实?”慕容复道:“正是!”他早见到萧峰同赴青凤阁来,却不加点破。

  那宫女问道:“公子与萧大侠齐名,想必和他相熟。不知这位萧大侠人品如何?武功与公子相比,却是谁高谁下?”

  慕容复一听之下,登时面红耳赤。他与萧峰在少林寺前相斗,给萧峰一把抓起,重重摔在地下,武功大为不如,乃是人所共见,在众人之前若加否认,不免为天下豪杰所笑。但要他直认不如萧峰,却又不愿,忍不住怫然道:“姑娘所询,可是公主要问的三个问题么?”

  那宫女忙道:“不是。公子莫怪。婢子这几年听人说起萧大侠的英名,仰慕已久,不禁多问了几句。”

  慕容复道:“萧君此刻便在姑娘身畔,姑娘有兴,不妨自行问他便是。”此言一出,厅中登时一阵大哗。萧峰威名远播,武林人士听了无不震动。

  那宫女显是心中激动,说话之声音也颤了,说道:“原来萧大侠居然也降尊屈贵,来到敝邦,我们事先未曾知情,简慢之极,萧大侠当真要宽宏大量,原宥则个。”

  萧峰“哼”了一声,并不回答。

  慕容复听那宫女的语气,对萧峰的敬重着实在自己之上,不禁暗惊:“萧峰那厮也未娶妻,此人官居大辽南院大王,掌握兵权,岂是我一介白丁之可比?他武功又如此了得,我决计不能和他相争。这……这……这便如何是好?”

  那宫女道:“待婢子先问慕容公子,萧大侠还请稍候,得罪,得罪。”接连说了许多抱歉的言语,才向慕容复问道:“请问公子:公子生平在甚么地方最是快乐逍遥?”

  这问题慕容复曾听她问过四五十人,但问到自己之时,突然间张口结舌,答不上来,他一生营营役役,不断为兴复燕国而奔走,可说从未有过甚么快乐之时。别人瞧他年少英俊,武功高强,名满天下,江湖上对之无不敬畏,自必志得意满,但他内心,实在是从来没感到真正快乐过。他呆了一呆,说道:“要我觉得真正快乐,那是将来,不是过去。”

  那宫女还道慕容复与宗赞王子等人是一般的说法,要等招为驸马,与公主成亲,那才真正的喜乐,却不知慕容复所说的快乐,却是将来身登大宝,成为大燕的中兴之主。她微微一笑,又问:“公子生平最爱之人叫甚么名字?”慕容复一怔,沉吟片刻,叹了口气,说道:“我没甚么最爱之人。”那宫女道:“如此说来,这第三问也不用了。”慕容复道:“我盼得见公主之后,能回答姊姊第二、第三个问题。”

  那宫女道:“请慕容公子这边休息。萧大侠,你来到敝国,客从主便,婢子也要以这三个问题冒犯虎威,尚祈海涵,婢子这里先谢过了。”但她连说几遍,竟然无人答应。

  虚竹道:“我大哥已经走啦,姑娘莫怪。”那宫女一惊,道:“萧大侠走了?”虚竹道:“正是。”

  萧峰听西夏公主命那宫女向众人逐一询问三个相同的问题,料想其中虽有深意,但显无加害众人之心,寻思这三个问题问到自己之时,该当如何回答?念及阿朱,胸口一痛,伤心欲绝,却不愿在旁人之前泄露自己心情,当即转身出了石堂。其时室门早开,他出去时脚步轻盈,旁人大都并未知觉。

  那宫女道:“却不知萧大侠因何退去?是怪我们此举无礼么?”虚竹道:“我大哥并不是小气之人,不会因此见怪。嗯,他定是酒瘾发作,到外面喝酒去了。”那宫女笑道:“正是。素闻萧大侠豪饮,酒量天下无双,我们这里没有备酒,难留嘉宾,实在太过慢客。这位先生见到萧大侠之时,还请转告敝邦公主殿下的歉意。”这宫女能说会道,言语得体,比之在外厢款客的那个怕羞宫女口齿伶俐百倍。虚竹道:“我见到大哥时,跟他说便了。”

  那宫女道:“先生尊姓大名?”虚竹道:“我么……我么……我道号虚竹子。我是……出……出……那个……决不是来求亲的,不过陪着我三弟来而已。”

  那宫女问道:“先生平生在甚么地方最是快乐?”

  虚竹轻叹一声,说道:“在一个黑暗的冰窖之中。”

  忽听得一个女子声音“啊”的一声低呼,跟着呛啷一声响,一只瓷杯掉到地下,打得粉碎。

  那宫女又问:“先生生平最爱之人,叫甚么名字?”

  虚竹道:“唉!我……我不知道那位姑娘叫甚么名字。”

  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均想此人是个大傻瓜,不知对方姓名,便倾心相爱。

  那宫女道:“不知那位姑娘的姓名,那也不是奇事。当年孝子董永见到天上仙女下凡,并不知她的姓名底细,就爱上了她。虚竹子先生,这位姑娘的容貌定然是美丽非凡了?”

  虚竹道:“她容貌如何,我也是从来没看见过。”

  霎时之间,石室中笑声雷动,都觉真是天下奇闻,也有人以为虚竹是故意说笑。

  众人哄笑声中,忽听得一个女子声音低低问道:“你……你可是‘梦郎’么?”虚竹大吃一惊,颤声道:“你……你……你可是‘梦姑’么?这可想死我了。”不由自主的向前跨了几步,只闻到一阵馨香,一只温软柔滑的手掌已握住了他手,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悄声道:“梦郎,我便是找你不到,这才请父皇贴下榜文,邀你到来。”虚竹更是惊讶,道:“你……你便是……”那少女道:“咱们到里面说话去,梦郎,我日日夜夜,就盼有此时此刻……”一面细声低语,一面握着他手,悄没声的穿过帷幕,踏着厚厚的地毯,走向内堂。

  石室内众人兀自喧笑不止。

  那宫女仍是挨次将这三个问题向众人一个个问将过去,直到尽数问完,这才说道:“请各位到外边凝香殿喝茶休息,壁上书画,便当送出来请各位拣取。公主殿下如愿和哪一位相见,自当遣人前来邀请。”

  登时有许多人鼓躁起来:“我们要见公主!”“即刻就要见!”“把我们差来差去,那不是消遣人么?”

  那宫女道:“各位还是到外边休息的好,又何必惹得公主殿下不快?”

  最后一句话其效如神,众人来到灵州,为的就是要做驸马,倘若不听公主吩咐,她势必不肯召见,见都见不到,还有甚么驸马不驸马的?只怕要做驸牛、驸羊也难。当下众人便即安静,鱼贯走出石室。室外明晃晃火把照路,众人循旧路回到先前饮茶的凝香殿中。

  ——第四十六回 酒罢问君三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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