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戏骨杜源:4岁认识爱妻,结婚39年零绯闻,女儿成了最大骄傲

老戏骨杜源:4岁认识爱妻,结婚39年零绯闻,女儿成了最大骄傲,第1张

梧桐树下,一个4岁的小男孩手里捧着一束野花,一脸期待地递到了小女孩面前。

小女孩把花接过来闻了闻,突然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

小男孩说:“你收了我的花,就是我的人了。”

这个小男孩就是老戏骨杜源,他四岁就认识了爱妻,两人结婚39年零绯闻,如今女儿成了最大骄傲。

杜源的身世有点可怜,他出生在一个穷人家庭。

爸爸整天游手好闲,不去工作,还喜欢喝酒。

他的脾气不好,喝醉了就六亲不认,还经常打老婆孩子。

妈妈总是把杜源护在怀里,不让他受伤。

在杜源四岁那年,妈妈为了让杜源生活好一点,把他送给了姑姑。

从此,杜源就在姑姑家里住下来了。因为姑姑没有孩子,所以对杜源还是挺好的。

杜源还没有进入 娱乐 圈之前,曾经是一名装卸工。

打工人的生活,有点枯燥无味。不过也有开心的时候。

大家不忙的时候,就会聚在一起喝酒玩 游戏 。

杜源性格外向,喜欢模仿电视上的人物,做着各种 搞笑 的表情,他的表演绘声绘色,惹得大家捧腹大笑。

杜源还是很有当演员的潜质的。

1977年,全国恢复了高考。杜源想要报考中央戏剧学院,想要成为一名演员。

不过,杜源考了好几次,就在他快要放弃了才考上的。

来到了梦寐以求的大学后,杜源看着大家都很厉害的样子。长得好看就算了,演技还这么好。

在帅哥美女成群的校园里,杜源长相算一般。

不算特别好看,也不算丑。普通话还说不标准,背台词用的时间太久了,还总是忘词。

于是,杜源开始自卑了,他觉得自己比不过人家。心情低落一度想要放弃。

还好他有一个好老师,劝他不要放弃,鼓励他好好学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直接问他。

杜源看到了希望,他努力练习普通话,因为总是找老师问问题,杜源和老师关系越来越好了。

有时候杜源去老师家蹭饭吃。

大学四年,杜源进步还挺快的,演技也提高了很多。

杜源的第一部**《最后的军礼》,他正式出道了。

杜源的资源不是很好,不过他吃苦耐劳,什么戏都拍。

《野山》这部戏是要在大山里拍,条件比较艰苦。

男主本来定的是一个当红小鲜肉,小鲜肉一听到要去深山老林里拍戏,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刚好杜源也来试镜了这部戏,导演问杜源:“你可以吃苦吗”

杜源说:“可以的。”

导演笑了,于是男主角就落在了杜源的头上。

杜源为了更符合农民人设,还减肥了二十斤,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杜源穿着破旧的牛仔外套,皮肤黝黑,一双黑亮的眼睛看着前方,嘴巴微张,他想要说什么却什么都没有说。

背后是大山,看起来好荒凉。

杜源演出了人物的精髓,把人物内向的性格都表现出来了。

杜源演技精湛,代入感十足,拍完《野山》后开始小有名气了。

更多的导演注意到了他,纷纷向他抛来了橄榄枝。

杜源相继出演了《花开花落》、《宋王台》、《草房子》等。

杜源在《草房子》里演一位父亲,他背着孩子,看向天空,眼神都是戏。

杜源因为演技精湛,还拿了金鸡奖和百花奖的最佳男配角。

杜源还拍了《金太郎的幸福生活》,和宋丹丹老师对戏,都是实力派演员,让观众看得不亦乐乎。

杜源这些年演了不少的戏,在很多大制作里,都可以看见他的身影。

杜源拿奖拿到手软,还成为了国家一级演员,妥妥的老戏骨。

杜源事业风生水起,在感情上也收获了一位贤妻。

杜源在四岁的时候,就认识了爱妻范小春。两人是青梅竹马。

范小春是他的邻居,小时候两人经常一起玩,关系非常好。

杜源还开玩笑说:“你收了我的花,就是我的人了!”

没有想到范小春竟然点头了!

两人很有缘分,幼儿园是同桌,周围的小朋友都不和杜源玩,只有她和他玩。

小学的时候,两人又是一个学校,不过不在一个班里。

两人经常一起上学放学,几乎每天都见面。

初中的时候两人一个班,而且还是前后桌。

范小春是一个丢三落四的,笔芯没了,总是忘记买,还经常向杜源借笔芯。

所以杜源桌子上总放着好多笔芯,范小春笔芯用完了就直接拿。

高中的时候,两人还是一个学校。范小春已经长大了,还长得很好看。

喜欢她的小男生特别多,每次看见有人给范小春情书,杜源都会吃醋。

后来,看见人表白范小春,杜源终于坐不住了。他要近水楼台先得月。

杜源向范小春表白,范小春笑着答应了。

后来,两人开始工作了,杜源进入了 娱乐 圈要拍戏了。

杜源太忙了,两人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范小春开始抱怨了。

她其实没有安全感,杜源身在 娱乐 圈,每天和那么多美女相处,万一看见一个比自己漂亮又有魅力的,他移情别恋的怎么办?

范小春为了漂亮,从来不化妆的她买了很多化妆品,还有一堆护肤品。

她开始化妆了,杜源看见了忍不住笑了。

为了让她知道自己只爱她一个,不会有其他女人的。

杜源向她求婚了,两人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婚后,范小春生了一个女儿,白白胖胖的很可爱。

杜源结婚39年零绯闻,杜源一直洁身自好,从来不在外面拈花惹草。

这样的好男人, 娱乐 圈太少了。

杜源给足了范小春安全感。他每次接戏,都会把剧本给老婆看一遍。老婆觉得可以,他就拍。老婆不喜欢,他就不拍。

两人结婚多年,都不怎么吵架。

他们的女儿杜女也长大了,杜女也走了文艺道路。她成为了一名导演,每天都在剧组奔波着。

杜源心疼女儿每天跑来跑去的,想要给她拉点资源,人家不要,非要靠自己。

女儿也成为了最大的骄傲,杜源每次听到邻居夸他们家女儿厉害,杜源总是笑得合不拢嘴。

如今杜源已经66岁了,他依旧活跃在屏幕面前。在各大电视剧里演一些小配角。

杜源事业有成,有一个爱他的老婆,还有一个很厉害的女儿,一家三口生活得其乐融融。

隐剑鬼爪结局是:男主角片桐宗藏使用“隐剑鬼爪”招式为狭间夫妻二人报了仇,放弃武士身份回到家乡,向女主角希惠表达了爱意。

一、详细故事细节我们一起来剧透下:

故事发生在日本近代历史的大变革时期--明治维新的前夕,德川幕府的黑暗统治即将走到尽头。此时,在日本的东北地区,远离国都江户的偏远小藩--海坂藩,也终于有了些隐约可辨的新时代的气息。3年前,宗藏与母亲片桐吟(倍赏千惠子饰)、妹妹志乃(田畑智子饰),及家中的见习侍女--平民姑娘希惠,快乐地享受着仅30石俸禄的贫困下级武士生活。

然而好景不长,母亲因过度操劳而憔悴成疾,不幸病故身亡。志乃嫁给了宗藏的好友--与宗藏同为海坂藩藩士的岛田左门(吉冈秀隆饰),小俩口产下一子,过得和和美美。希惠也与“伊势屋”的油商谈妥了亲事,宗藏只能默默祝福,希望她生活得幸福美满。宗藏静静目送着远去市镇的希惠,寂寞而清秀的背影,在纷纷零落的飞雪中,渐渐消失……

数月后,在遥远的江户派来的教官指导下,宗藏与其他藩士们一起,开始学习陌生的西洋武器--大炮。正值此时,宗藏从左门和志乃处听说了希惠病倒的噩耗,他不顾一切地狂奔到伊藤屋,只见容颜枯槁的希惠木然躺倒在地。宗藏震怒,于是留下一句“你最好尽快准备休书!”,便带着憔悴的希惠径自离开。

经过调养后的希惠日渐康复,宗藏家又恢复从前笑声洋溢的温馨光景。然而,一件震撼全藩的重大事件却突如其来--海坂藩江户宅地有人揭竿谋反。害怕强大的幕府追究责任的海坂藩一方面悄无声息地处决了造反者,另一方面则对叛乱的头目--狭间弥市郎(小泽征悦饰)处以极刑“入乡”,将其押至奥羽山脉的山麓小村中,关进深山老林的监牢里。

宗藏和狭间,过去都是海坂藩前任剑术导师户田宽斋(田中泯饰)门下的弟子,两人亲如兄弟。剑法上,虽然狭间稍胜一筹,但不知何故,户田导师却将独门必杀技--秘剑"鬼之爪"传授给了宗藏。宗藏遭到家臣之长堀将监(绪形拳饰)的盘问,令他供出在户田门下时,有谁与狭间关系密切。宗藏却以告密非武士之行为由,固执地缄口不语。

与此同时,宗藏将希惠带离夫家之事,遭到周围市井之辈无情地风言风语,宗藏决意将希惠送回老家,临别前带希惠去了她自儿时起就常年梦想一见的大海。值此欢乐时光,希惠终于觉察了宗藏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爱慕之情,一时心潮澎湃,宛若足下的波涛,久久不能平复。

看见片桐宗藏衣着简陋,希惠吃惊又焦急,忙问他发生了什么事。片桐沉默了一会儿后,告诉她自己已经不再是武士和前往虾夷的打算。然后,宗藏鼓起勇气向希惠求婚。他第一眼见到希惠就喜欢上了对方,现在他只是一介庶民,两人之间已经没了世俗的障碍。他愿意用自己的一生守护挚爱的女人。

这突然的告白让希惠既惊又喜,心头小鹿乱撞。她稍稍缓了口气之后问宗藏:“这是少爷下的命令吗?”片桐深吸一口气,用雄壮的声音回答:“对,这就是少爷的命令!”幸福的泪水从希惠的眼里流出。

二、角色介绍

1、片桐宗藏

宗藏是一个享受着仅30石俸禄的贫困下级武士生活,身怀秘技隐剑鬼爪,与母亲片桐吟、妹妹志乃及家中的见习侍女希惠一起生活。母亲死后,妹妹和希惠均嫁了人。宗藏学习西洋武器大炮时意外听说希惠收到虐待便带着憔悴的希惠径自离开。宗藏被强迫去抓捕揭竿谋反的同门兄弟,与狭间弥市郎决一死战。

2、希惠

希惠是一个贫寒中有着美艳气质的女性,原是宗藏家里的见习侍女,后下嫁给了“伊势屋”的油商。天不遂人愿,希惠在夫家饱受虐待,因此被暴怒的宗藏带回家,再续前缘。

今天看了朋友推荐的**隐剑鬼爪,刚刚开始看的时候整个的**节奏感觉很慢,不是特别的吸引人,但是随着故事的发展越来越喜欢看了,一个人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奋不顾身不顾后果但是却不说爱,这么多的默默付出肯定感动千万少女,渴望平淡幸福的生活,渴望光辉。不知道怎么最近喜欢上了日本小说和**了,真的是通过**感受到了生活。

僳僳族婚俗----恋爱暗号多又多

僳僳族青年男女以前为了躲避别人的干扰,有时恋爱幽会非常秘密,他们会用琵琶、口弦以及吹树叶、撒树叶、系草疙瘩等方式来作为暗号联系,确定幽会的时间、地点,进行秘密接触。

比如撇一束一尺长的树枝,放在情侣经常来往路边的土堆岩石上,上面压一块石头,暗示约会的时间的方向,僳僳语叫“师前早”。如果一方未赴约,另一方就在约会的地点系草疙瘩作为失约的证据,下次约会时叫对方说明原因,僳僳语叫“诗古提”。吹树叶是呼唤情侣或通知对方自己有事不能前往,僳僳语叫“师前木”。在参加婚礼的宴席上把双筷子交叉起来或倒置搁在碗上,筷子头表示幽会的方向。在公众场合则打暗号说今晚要到某村某寨赴约,其实就是通知情侣到哪里去幽会。

这些暗号都是以前的一些传统做法,现在随着男女交往的开放,已经不多了,但偶尔也有这样古老的暗号出现。

土家族婚俗——香袋和哭嫁歌

在湘西的土家族青年男女中,香袋是他们的定情的信物。一般由漂白丝布作袋面,红布做袋里,上面绣着“鸳鸯戏水”等图案。如果小伙子得到姑娘的香袋,就等于得到了姑娘的心,男方去提亲十拿九稳。

湘西土家族姑娘在出嫁的当天晚上,有锅灰涂抹“模米”的风俗。“模米”是代表新郎来迎亲的那个小伙子,一般“模米”没有特殊标记,还故意混在人堆中,要女方将其找出来。

姑娘出嫁时,全村的姑娘都来陪她唱哭嫁歌,陪唱的姑娘会积极辨认谁是“模米”,以便用锅灰涂抹他,因为是他代表新郎娶走了新娘。有时实在辨认不出,姑娘们就将男方来的小伙子全部涂抹,据说,被涂抹的小伙子越多,日后女方爱上男方的小伙子就越多,新娘新郎婚后也能相亲相爱。

新娘在婚礼上的哭嫁歌,是衡量女子才智和贤德的标准,谁家的姑娘不善于哭,就会被认为才低贤劣。在哭嫁歌中,新娘要将新郎和媒人一一埋怨过来。而且哭的时间在出嫁的七至二十天就开始了,到新娘被送上花轿时,才算结束。

哈萨克族婚俗——姑娘追和啃羊胸骨

“姑娘追”是哈萨克族青年男女之间表达爱情的一种传统活动。活动开始时,姑娘和小伙子骑马并肩而行,小伙子可以向姑娘倾吐爱慕之意、开玩笑,姑娘无论是否愿意,都不能生气,任由小伙子说。到了折回时,姑娘有权用鞭子抽打小伙子,小伙子只能逃不能还手。因此一到折回的路程时,小伙子就策马逃窜,姑娘在后门紧追不舍。如果姑娘对小伙子有意,她高高举起鞭子,轻轻落下,或者只是假装在小伙子头上晃动鞭子。如果姑娘对小伙子无意,那么小伙子就要挨上狠狠几鞭子了。

在哈萨克婚俗中还有一个“登门”仪式,在女方举行。登门时,未婚女婿和姑娘坐在帐篷中共同啃吃一块羊胸骨肉,因为骨肉相连,象征一对新人永远相亲相爱。

哈萨克举行婚礼有用绊脚绳绊新娘和新娘往炉火中浇油的风俗。新郎领新娘回家时,男方亲友在路上扯起一根根绳子,新娘想要顺利通过,就要给摆绳者一一赠送礼物,或是让伴娘唱歌,以歌代物。

新娘到新房后,一位小伙子会唱起“揭面纱歌”,在风趣的歌声中,小伙子揭开新娘的面纱,向新娘介绍男方长辈和亲友。新娘向公婆行鞠躬礼,将一勺煤油撒向火炉,象征以后的生活红红火火。

朝鲜族婚俗——踩麻袋和推木雁

朝鲜族婚礼形式较多,各不相同。在结婚古俗中以踩麻袋和推木雁比较有趣。在结婚这一天,新郎穿着礼服,戴着礼帽,骑马来到新娘家。女方在新郎下马的地方放一条麻袋,麻袋里装的稻谷之类的粮食,新郎下马时第一脚必须踩在这个麻袋上,意味着将来新郎新娘婚后稻谷满仓,生活富裕,表现了民以食为天的思想。

新郎到新娘家之后,被引到“新郎房”前院,地上铺有席或者毯子。当伴娘把系有白绸布坠子的扇子交给新郎,把木制雁放在新郎面前时,新郎要行一次礼,然后跪下来用右手握扇,用扇推雁,一直将雁推到“新郎房”台阶为止。推雁时如不小心,把雁推翻,说明新郎不机灵,蠢笨。新娘家铺席时往往有人在席子暗处搞些名堂,想让新郎把雁推翻。所以新郎推雁时往往假装用扇子推,实际用手推,以免推倒,但不能让人家看出来。推完雁,进“新郎房”就坐。吃过饭,新娘和新郎一起向父母与亲戚行礼告别,新郎骑马前行,新娘坐轿随行。朝鲜族在婚礼上为何要让新郎推木雁,说法比较多,有一种说法很流行,据说,雁一生只配偶一次,以后形影不离,不管是雄还是雌,如一方先死,另一方不再配偶。在婚礼上推木雁,象征着爱情忠贞不渝,白头到老。

黎族婚俗——爱你有多深,咬你有多深

在海南岛居住的黎族,在姑娘刚出生的时候,父母会在家中种一棵槟榔树。姑娘出嫁后,这棵槟榔树也随之迁往男家。这个妇女死后,槟榔树也随之砍去。这种做法是希望女子象槟榔树一样正直不二。在海南一些地区,过去小伙子求亲,都会送一盒槟榔给女方,姑娘的父母如果开盒取一颗槟榔,就是答应了这门亲事。

黎族青年男女相识之后,就会在一起对歌。如果姑娘喜欢小伙子,就和他唱答。经过一段时间双方感情深了,姑娘会送小伙子绣着蝴蝶和鲜花的腰带。小伙子接受了姑娘的礼物后,要在姑娘的手臂上咬出两排牙齿印。姑娘被咬后十分高兴,黎族人认为,小伙子咬得越深,表示对姑娘的爱越深。

以前黎族女子订婚时,还要进行纹面。图案由男方提供,又几位妇女用野刺在姑娘的额头、面颊和嘴唇上纹出图案,中途还要加入颜料,大概经过一个星期,这个图案就留在姑娘的脸上了。

布依族婚俗——浪哨对歌和丢花包

丢花包是布依族青年喜爱的一种娱乐活动,也是青年男女交往的一种特殊的活动。通过丢花包,他们可以各自选择自己满意的对象来浪哨(谈情说爱)。在浪哨中如果双方情深意切,便可结成终身伴侣。每年新春佳节,从正月初一到三十的一个月里,各寨的后生们都要走村串寨,寻找姑娘丢花包。

花包都是方形,大小不一,四只角上有四根小彩带。花包上绣着各式各样的图案和花纹,中间有一根大飘带,供手拿着丢接使用。花包内装的是谷种和棉花种,有时也用糠壳代替。丢花包的规矩,一般都是丢着玩,属于试探阶段。在试探中,如果男女双方相互看中了,两人越丢越热烈,感情越深厚。这时要丢接准确,如果失手,对方就要唱歌来索取礼物。但是不管是接或者送礼物,都感到是很大的快乐幸福。因此有的小伙子姑娘故意将花包扔得高高的,让对方接不到,或者故意接不住,以便索取礼物或送礼物给对方。如果双方都觉得情投意合,就离开大家,另寻地方去对歌谈心。

滇南的布依族青年交往一般采取“唱花歌”的形式,“唱花歌”白天在街头巷尾或山坡上进行,夜晚则在村中。除此之外,还有固定的歌山。歌山的场面十分壮观,青年们从四面八方涌来,各自物色对象,找第三者做通话人。男的通话人只能是女的,女的通话人只能是男的。等对方同意,就甩动毛巾来约定地点,以歌代话。唱花歌必须遵循规矩,请人唱花歌,自己先要唱三首表敬意;在自己家里不能唱;父母亲戚在不能唱;

在布依族聚居的贵州镇宁扁担山,青年喜爱在“浪哨”中寻觅伴侣。“浪哨”一般安排在赶场的日子,这一天清晨,小伙子们就急忙上路到黄果树瀑布下的“浪哨”场地。

姑娘小伙子分为两边,当小伙子物色到中意的姑娘后,就求别的姑娘帮他试探。如果姑娘说:“我们是亲戚。”,就代表她不同意。如果姑娘有意,就请人传话“可以唱支歌,地点由你选。”。通过对歌,两人进一步了解,增进感情。

在贵州紫云一带的布依族,有结婚仪式上“打接亲人”的习俗。当男方请的接亲人进寨子时,女方寨子里的青年人,将事先准备好的粘枣子放在手中,向他们打去,其意思是:你们来接我们寨子中的姑娘,就要给你们添点麻烦。

贵州都均的布依族在闹新房中,有要“荷包”的习俗。一般先唱“荷包歌”,二人一对,一个唱,一个帮腔。必须唱满12首“荷包歌”才能得到一个荷包。荷包里一般装着白果花生等物,取意早生贵子,由女方的“送亲婆”带来。其实人们热衷于“唱荷包”,只是因为这是比赛歌喉的好场所,在“唱荷包”中唱得好的人,不仅会得到当场宾客的赞誉,而且日后也会声名远播。所以参加的人非常多,持续时间也比较长,有时一唱就是一整夜。

佤族婚俗——杀鸡看卦和背对侧卧谈恋爱

在云南芒堆的佤族青年订婚要经过飞玉(串姑娘)、地亚(抢姑娘杀鸡看卦)、都帕(送定亲礼)三个阶段。

在飞玉(串姑娘)中,主要有唱情歌和“散海”(梳头)两种形式,其中尤以“散海”(梳头)最为有趣。“散海”是由女青年中年纪较大的自愿作为代表,轮流给小伙子们梳头。凡是参加“飞玉”的小伙子都要接受姑娘的梳头。在梳头中,姑娘小伙窃窃私语,相互试探对方对自己有无爱意。如果双方比较投缘,那么姑娘的动作就显得柔和多情,故意拖长梳头的时间,即使其他人有意见,他们也是不会在乎的。

“地亚”是男女双方经过一段时间的交往,时机已经成熟,考虑婚嫁了,但必须让伟大的“梅神”知道和同意这件事,所举行的抢姑娘杀鸡看卦活动。“地亚”这天晚上,小伙子和他的媒人约上几位同伴,假装到姑娘家“串”。到夜深人静时,人们都已熟睡了,媒人示意姑娘走出房门,姑娘一跟出来,未婚夫就将她的包头抢了跑。姑娘追上去要未婚夫还她包头,小伙子说:“你的包头已经是我的了。”然后又向前走,如果姑娘不走,其他人就推着她走。这时是姑娘选择自己终身大事的关键时刻,如果不同意或临时变卦,她就必须大声喊叫父母亲友将小伙子们赶走。如果同意,她就会假意要包头,一路跟着未婚夫到男方家。

到了男方之后,人们杀鸡祭神,求神让婚姻顺利成功,接着大家高高兴兴吃鸡粥。到了第三天,未婚夫就可以带上媒人和礼物去女方家中说亲了。

定亲之后,还要经过三次“都帕”,每次都有严格要求和标准。第一次要送“百来惹”(氏族酒),要6瓶,给女方父亲氏族的男掌家人吃;第二次要送“百来孟”(邻居酒),也是6瓶,给村寨中人吃;第三次要送“百来拔西歪”(开门酒),只要一瓶,给姑娘的母亲吃。

在云南沧源一带的佤族,还有一种独特的男女恋爱方式:男女青年背靠背躺在地上谈情说爱。小伙子向姑娘赠送东西表示求爱之后,就可以到姑娘家去幽会。不论什么时候,是否有人在旁,小伙子一进姑娘家,就侧躺在院子中间,这等于告诉姑娘家人,求婚的小伙子来了。遇到这种情况,姑娘的家人会无动于衷,继续做自己的事。而姑娘无论是否同意,都要从竹楼中走出来,躺在小伙子身边,两人在众目睽睽下背靠背地窃窃私语、情意绵绵。如果姑娘同意小伙子的求婚,她会慢慢转过身来,和小伙子面对面地谈话对歌,一直到海誓山盟,才从地上站起来。小伙子在姑娘和家中成员的欢送下,高高兴兴地离去。如果姑娘无意,那么她虽然也躺在地上,但对小伙子的情话会闭口不答,小伙子讲得口干舌燥,眼见无望,也会知趣地爬起来,另外再找对象。

白族婚俗——树枝探姻缘和草鞋定终身

每年农历八月十五,是居住在剑湖边的白族青年聚会的时间。每年这个时间,姑娘小伙子都会在黄昏时分划着小船到湖心,每艘船相隔20多米,大家在船头高声歌唱,寻找意中人对唱调子。唱到一定时候,小伙子会将预先准备好的烛灯点燃后放到湖面上,任其随风漂荡。烛灯漂到哪个姑娘的船头,如果姑娘把灯浇灭,说明姑娘不愿接受小伙子的追求。如果姑娘高高兴兴地接住烛灯,小伙子就可以把自己的船和姑娘的船靠拢,并跳上姑娘的船,与其对唱“搭桥”调。接着两人可以通过对歌,一唱一答,进一步发展。

在云南兰坪、碧江等地居住的白族支系——那马人,青年男女一般从十六、七岁开始谈情说爱。那马小伙子要是看中了一位姑娘,他就会千方百计探寻姑娘经常走的山路。等姑娘出来时,小伙子就躲在岔道口,摘一把树枝,放在岔道正中,头朝着自己要走的方向。当姑娘走近时,小伙子一边向前走,一边不时向后观察姑娘的行动。

姑娘看到岔道口的树枝和前面的小伙子之后,如果朝树枝的方向走,表示她同意小伙子的求婚。如果不朝树枝所指方向走,说明她不接受小伙子。小伙子在前面看着,对姑娘的态度也就一目了然。

那马人小伙子有没有对象,只要看他们的鞋子,如果他们脚上穿着四鼻子草鞋,说明小伙子已经有意中人了。这四鼻子草鞋,就是姑娘送给小伙子的。那马姑娘从小就学打草鞋,一般送给兄弟姐妹和亲友的都是二鼻子草鞋,只有送给情人的才是四鼻子草鞋。

在大理,白族送订婚礼一定要以六计,比如16、106、266等,据说这时因为白族是六诏(唐朝时大理地区的六个部落)的后裔,祖先每年送给大唐的礼品都是六份,大唐回赠礼品也是六份,所以定亲往来礼品也必须是带“六”的。

在洱海东边居住的白族,婚礼保留有较多的古老风俗。结婚这天,新郎带着接亲队伍到女家接新娘,当走到新娘家门口时,新郎会摸出三个蜡丸,一个接一个地向新娘家门口的石墩上砸去,发出三声巨大的炮响。原来这是他们自制土炸弹。炸弹的硝烟未散,小伙子端着装有香烟、酒、茶、糖的大茶盘,向客人一鞠躬,把客人迎进去。在新郎接了新娘回到自己家后,一进男方家门,新郎新娘就抢着往洞房中跑,看谁先强抢到洞房中的枕头,预示谁就是未来家中当家作主的人。

阿昌族婚俗----偷鸡头与抬锅盖

阿昌族青年将谈恋爱叫作“串姑娘”,十分有趣。泼水节这天,阿昌族青年男女来到摆场上,用泉水相互对泼,并尽情欢歌。太阳落山,摆场上的青年开始回家,要是小伙子看上哪位姑娘,他就会走到姑娘身边,要求晚上去她家串门。如果姑娘看上了他,同意他来的话,小伙子就会邀上几个同伴跟着姑娘来到她的寨中。一边走,一边对歌,互问互答。姑娘在这过程中要记住今天晚上到村寨的一共有几个小伙子。到了姑娘的村寨,小伙子们先不忙着去姑娘家,而是先到亲戚朋友家小歇,准备晚上闹个够。

那个被小伙子看上的姑娘,将客人领进村寨之后,就要去找姑娘,如果十个小伙子,她就要找九个姑娘来陪客。

找好姑娘之后,姑娘们就分头去找鸡,每人一只,找齐后交给那个姑娘去请村寨中最好厨师,大家一起杀鸡做菜。

这顿全鸡宴做好之后,做主人的姑娘就要到村寨中去喊:“远方的客人,我家的饭菜已经准备好,请你们快点来!”。姑娘喊了一圈之后,不管有没有人答应,就直接回家了。一直竖着耳朵等姑娘喊的小伙子们,听见喊声后立即来到姑娘家。

在姑娘家的桌上酒菜已全部放好,每人两个碗,一碗米酒,另一只碗里放着鸡头。小伙子一般要先数一数鸡头,如果对就入座,不对就不入席。

宴席开始后,小伙子们开始偷偷将鸡头藏起来,说姑娘的鸡没有杀够。姑娘就要找鸡头,如果找出来了,罚偷鸡头的喝一杯酒。如果找不到,小伙子自己将鸡头拿出来,罚姑娘喝一杯酒。

小伙子们是来串姑娘的,不是骗吃的,所以在吃饭过程中大家会偷偷将钱凑齐,交给带他们来的那个小伙子,悄悄藏在一个地方,让姑娘们去找。

酒足饭饱,大家开始对歌。因为人数是配好的,所以每人都有一个对象,自由组合。如果对歌对出情意来,两人就离开大家,到外面去悄悄地谈了。

男女恋爱成熟之后,小伙子便告诉父母,由父母请媒人去提亲。如果女方同意,就随即举办订婚仪式——抬锅盖。女方拿出几只锅盖,在上面放上一碗热肉、一碗煮熟的带壳鸡蛋。仪式开始时,由双方的老人互敬锅盖上的食物,再双双敬媒人。敬送食物时,双方老人一手抬锅盖,一手用筷子夹肉互喂,再各夹一个鸡蛋喂媒人。这个场面非常热闹和滑稽,鸡蛋很难夹,到了媒人嘴里,媒人不能用手,必须用牙齿、嘴唇来剥,围观者笑得前仰后合。仪式结束,双方就算缔结了婚约。

举行婚礼时,接亲的新郎往往是女方姑娘们戏弄的对象,新郎到了新娘家,姑娘们会用一盆盆冷水泼新郎,直至新郎浑身湿透。据说这是让新郎清醒头脑,以后见到别的姑娘不能动心。

进了房间,姑娘们还不放过新郎,用锅灰油泥抹在新郎脸上,使新郎狼狈不堪。姑娘们边闹边说:“不抹记不住姐夫,脸一半黑的就是。”说完,姑娘们还会将新郎身上挂上算盘和秤,拉着他到院子里去示众,表示新郎今后要精打细算过日子。

以前,在阿昌族青年男女中流行抢亲的婚俗,这种特殊的形式在现今的一些阿昌族中仍旧存在。

以前抢亲一般是由三种原因引起的:一种是男女双方经过一段时间的自由恋爱建立了感情,而在男方聘媒说亲时,女方父母不同意,要将女儿另许他人。这样,男女青年便私下定好日子,让男方来抢亲。到了预定的日子,男方邀约十几个精壮的小伙子,在深夜摸进女方家,找到姑娘拉起就跑。这时,姑娘就高声喊父母,以示自己是被人抢走的。前往抢亲的人,两个人拉着姑娘跑,其余人在后边担任后卫,以阻止追赶的人。由于女方父母毫无准备,寡不敌众,所以这种抢亲往往是顺利的。

二是当姑娘和她的意中人的行动已被父母发觉,或是男方走漏了消息,姑娘的父母不同意,又给姑娘选了另外的小伙子,就会叫自己选中的小伙子赶快来把姑娘接走。于是,小伙子就马上组织人去,先把姑娘家包围起来,然后由两人进家找姑娘,找到后,对她说句”表妹,我来接你了”,说完就由一个把姑娘反背起来,紧紧抓住她的双手,另一个抬着姑娘的双脚,拼命往回跑。这时,即便是姑娘的意中人来到,也不能闯入女方家中或半路截取,只能眼巴巴望着姑娘被人抢走。这是阿昌族抢亲的一种规矩。

第三种是在恋爱过程中,男女双方曾立下海誓山盟,但女方中途变心,男方便组织人趁姑娘外出不备之机,半路截住,拉起就跑。这种抢亲往往会引起械斗,造成伤亡。

抢亲到家,一进门就放鞭炮,当即拜堂,让姑娘包上高包头。当夜或第二天一早要将姑娘领到男女较远的亲戚家住下,有时还要躲进深山老林,直到家里与女方家长谈判结束,才能双双回家。

因双方终要结成亲戚,所以无论原来怎么闹,男方在抢亲后第三天仍要聘请媒人向女方父母求和说亲。求和说亲仪式在女方家里举行,女方家一律不负责招待,要由男方家负责招待,并付给女方家的说客工钱。因此,男方除请个说客外,还要请一个烧菜做饭的。谈判时间一般三至六天。在这期间,男女代表都要进行激烈的讨价还价。但一经达成协议,双方都既往不咎,和睦相处,常来常往,亲如一家。

当然,现在的抢亲都是为了凑热闹,保留抢亲这一形式,一般父母都是事先知道和同意的了。

藏族婚俗----情卦和抢帽子

藏族的男女青年之间的谈情说爱是公开的,只要双方一见钟情,甜蜜的初恋生活就开始了。

在云南的藏族中流行着一种叫“情卦”的男女青年表达爱情的方式。“情卦”藏语叫“日梦祷”,虽然占卦一种方术,但藏族青年的“情卦”却带有更多的游戏色彩,是以爱情为内容的猜心思游戏。凡参加“情卦”的男女青年,每人拿出一件最能代表自己心思的小物件放在一人手中。掌管物件的人将所有的小物件在手里摇晃后,暗中取出一件,让大家猜。于是其它青年便猜测物件属谁所有,并针对物主爱情上的处境唱出一串有趣的情歌。如果物主已经选中了心上人,但却羞于开口,就要用含蓄的歌词唱出来。如果物主虽然选中了意中人,但是对方早已于别人私定终身,对此大家可以用含蓄的歌词来取笑他(她)。歌声结束后,掌管物件的人将手松开,看物件是谁的,刚才唱的歌就是谁爱情上的预卜。

抢帽子是藏族青年交往恋爱的另一种形式,如果一个小伙子看上一位姑娘,他便会找机会接近她,然后趁机将她的帽子抢走。过了几天,小伙子会回来找姑娘,将帽子还给她。如果姑娘愉快地接过帽子,就说明姑娘也爱上了小伙子。如果姑娘不肯接受帽子,就表明姑娘不爱这个小伙子。

藏族的婚嫁随着地区的不同,形式是多种多样的,但男女之间订婚是比较简单的。他们在订婚的当天,邀请近亲吃一顿丰盛的美餐,男家下聘作定即可。但结婚是十分热闹的,吉日良辰的前一天,男家先把给新娘的礼服送去。傍晚,当宾客们稀少的时候,女家就开始为新娘化妆打扮了。

娶亲的人大半是新郎的近亲,他们是在子时过后出发,当他们踏上新娘的家门,每经过一道门,要向门神爷献上一条哈达,及至新娘的家族迎接到客屋里,要向家长献过礼巾。然后,娶亲队准备出发。

新娘子到婆家后,进门先把背上插的护耳彩剑供上佛堂里,祈求家神保护,然后和新郎并坐在礼垫上,受家人和亲友的祝贺,婚礼就结束了。

傣族婚俗----卖鸡肉找对象

傣族青年男女谈恋爱的方式很多,傣族盛行一种叫“串卜少”的活动。即未婚的小伙子在节日或集会等场合,寻找未婚姑娘谈情说爱。这种活动一般都在泼水节、赛龙船、赶摆等时节进行,男女青年载歌载舞,从傍晚开始,直至深夜结束。

另外还有一种“卖鸡肉”的形式更为奇特,每逢节日到来的时候,西双版纳的傣族姑娘们便把自己家的肥鸡杀了清炖。如果来买鸡肉的小伙子是姑娘不如意的,姑娘会加倍要钱。要是姑娘看上了年轻的小伙子,姑娘就会含羞低下头,躲避小伙子的目光。如果小伙子有意,两人就端着鸡肉,搬起凳子,走进安静的树林里,互相倾吐爱慕之情。

在云南德宏的傣族小伙子还有一种奇特的求偶方式,无论春夏秋冬,小伙子如果想找情侣,他就会一条宽大的毛毯把自己连头带身都裹起来,只露出两只眼睛。他们站在大路边,等待姑娘的到来,这也是未婚小伙子的临时标志。而没有对象姑娘的标志是穿浅色大襟短衫、长裤,身束小围腰。小伙子只要看到这样打扮的姑娘经过,都可以上前说话求爱。如果姑娘看上了小伙子,他就会取下身上的毛毯,拉着姑娘的手离开大路去细谈。

当双方恋爱成熟时,一般由男方请舅舅或姨妈出面去姑娘家提亲,对方答应后便可成婚。

景颇族婚俗----花草树叶作情书

云南省陇川县是景颇族的主要聚居区,这里的恋人之间联系不写信,而是以物代之,十分有趣。

如男子爱上姑娘,即用树叶包上树根、大蒜、火柴、辣椒,再用线精巧地包扎好送给女方。树根表“想念”;大蒜表示要姑娘考虑两人的事;辣椒表示炽热的爱;火柴表达男方态度的坚决;叶子代表有好多话要说。

女方收到东西后,懂得男方喜欢她。如同意,即将原物退回;如不同意则在原物上附加火炭,以示反感。如还需考虑,则加上奶浆菜。男方接到“要考虑”的信件,即摘栗树上的两片最嫩叶片,面对面合在一起寄给女方,表示愿和女方一起生活;加上包谷、谷子、豆,表示要跟女方建立家庭。女方同意就收下,带点烟草回赠;否则,把叶子翻过,背对着寄回,以示分道扬镳,如双方同意,父母反对,女方就用含羞草、刺、火药送男方,男方约女方私奔,就用叶包好蕨菜尖送女方,女方同意,则加茅草叶送回,嘱咐:小心点,悄悄地逃。

在其它地方的景颇族青年男女中,也有这样的情书:白花树叶代表“想念”;黄豆树叶代表“好好的(别牵挂)!”;小黑豆树叶代表“一心(只爱你一个)!”;竹叶代表“悄悄地(来幽会)!”;酸母叶代表“一定要来(赴约)!”。把代表一定含义的树叶按顺序放在一起,就能组成一封情意绵绵的情书。比如将上面的树叶放到一起,就是:“我一心思念的人只有你,我们应该好好地面谈。最好是悄悄地来,一定不要失约!”

这种树叶情书一般用大芭蕉叶做信封,交给知心朋友送去。对方也会很快传来一样的情书。如果里面是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树叶,那就代表对方不愿和你相好。

在这种情书中,还有更浓缩的。比如送石根哈叶子表示“我真心向你求爱,请你不要拒绝我。”;送蒲谢叶子表示“你藏在任何地方,我都会把你找出来的。”;送木克叶子表示“你我真诚相爱,白头到老,永不变心。”;送莫那叶子表示“别人笑话我们在一起,算了吧。”。

侗族婚俗----踩脚后跟试情意和火把迎亲

“踩脚后跟”是贵州东南一带侗族青年交往的一种活动。侗族小伙子若是看上了哪位姑娘,他就会在赶场的时候,悄悄地跟在对方身后,故意踩一下对方的脚后跟。对方被踩了,回过头来觉得这个小伙子自己中意,便会跟着对方走,一直走出场外,两人悄悄细谈。如果自己不中意,就假装不知道,不去理睬。踩的人发现对方不跟出来,也就作罢,再进场另觅对象。

在我国侗族部分地区有“夜娶”、“夜嫁”的习惯。娶亲一般都是深夜。男家三十多人的迎亲队伍,除吹鼓手外,每人举着一个松明火把,穿山过坳,越溪串案,火红一片,活象一条翻腾跳跃的火龙;再加上唢呐锣鼓的敲打和吹奏,在这寂静的偏乡僻寨,越发显得欢快和火热。

夜行十余里,迎亲队伍到达新娘的团寨里,但团门紧闭(每个团有一张大门)原来这里不可轻易进门,设有道道“歌卡”。迎亲队伍每经一道“歌卡”,都要对歌。一盘一对应答如流,方许进去,进了团门,是否接出新娘,还要费力气突破最后一关,因为新娘屋里对歌手云集,即兴盘问。什么古往今来,天文地理,时事政策,随意编成,脱口而出,这就需要迎亲的男家歌手随机应变,很快地巧妙地对答出来,方可发亲。这确实是件很不容易的事。

盘问对答毕,女家宣布发亲。新娘头戴侗帕,颈挂项圈,身着大襟花边盛装,由女伴陪同,右手举着桐油纸伞(据闻可避邪),在鼓手热烈欢快的吹奏下上路。如果在途中遇到另外一支迎亲队伍,新朗和新娘

司马相如为卓文君作《凤求凰》,“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两人私奔,从此白首不离。

温庭筠用相思的红豆深深埋进骨制的骰内,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几分相思入骨,化为柔肠。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我想和你一同化为满天的星河,不求时刻相随,但求天长地久与君相伴。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我对你的爱像是丝结成的网,千结万结,情意难绝。

这些绝美的诗句都是古人用来传情说爱的诗句,这些诗句中镌刻了他们对爱人深刻的爱。古人表达自己的爱恋不像现代人一样,轰轰烈烈,而是细水长流,令人艳羡。

张敞为他的妻子日日画眉,李清超和赵明诚赌书泼茶,王戎和他的妻子以卿相称,这些深情的爱情故事令人动容。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可是圆满的爱情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呢?能寻得一个像卓文君一样愿意抛下家人与情郎私奔的人寥寥无几,用情至深的人也屈指可数。“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的刻骨的深情,有几人能为?“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又上心头。”的相思也是缱绻入骨。“死生契阔,与子成说。”的诺言,多少人坚持了下来?有些人不过是空口一说,有些人却用余生去兑现承诺。

沈复和陈芸从小一同长大,两小无嫌。“青梅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年幼的沈复坚定地向母亲说出:“若为儿择妇,非淑姊不娶”的时候,不知心中满溢的是怎样的柔情。淑姊为沈复做鞋,为其藏粥,却又因小儿女的羞涩每每躲着沈复,不肯相见。新婚燕尔,初尝柔情,“自此耳鬓相磨,亲同形影,爱恋之情有不可以言语形容者。”沈复还为自己和妻子镌刻下“生生世世为夫妇”两枚印章,祈求白头偕老,来世续缘。陈芸爱吃腐乳和虾卤瓜,沈复本来最是讨厌这两种食物,却被妻子强行塞入口中,曾经不喜欢的食物在妻子的陪伴下似乎也变得甘甜起来,不是口味的改变,却是情意的相投。

两人亲手画下鹤发童颜的月老图,希冀来世的相聚,此生我为女子无法伴卿访名山,搜胜迹,遨游天下,那便待卿两鬓斑白后再相携共访灵山。“必得不昧今生,方觉有情趣。”沈复还让陈芸冠他冠,衣他衣,乔装化女为男,相随出外游乐。两人的爱情故事也被沈复记述在《浮生六记》中,让后世人为他们的爱情祝福。

美好的爱情不是都能获得美满的结局。归有光就经历了丧妻的痛苦。曾经在项脊轩中伴随归有光的妻子已经离去,只剩下妻子去世那一年自己种下的树还陪伴着他,妻子离开许久了,树也已经成为了参天之树。“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也。”当年深厚的情意,这棵茁壮的枇杷树能不能转达给妻子呢?

  琼瑶:出生于1943年,中国台湾人,著名的女作家。

  20世纪80年代中期,仿佛是不知不觉的一刹那间,人们突然发现,有一个叫琼瑶的台湾女作家,带着她的小说,风靡了大陆数以千万计的少男少女。

  这情形与20年前的台湾相比何其相似!那时,皇冠出版社在该社平鑫涛先生的坚持下,接受并出版了琼瑶那部被屡屡退稿的长篇小说《窗外》,结果读者踊跃,反响甚大,第一版印一千册,不到一星期便告售罄,再版两千册仍然供不应求,以后便以几何级数三版、四版、五版印下去,一时大有满城争看、洛阳纸贵的架势。于是琼瑶一炮走红,正式开始走上创作道路。

  琼瑶原名陈,1943年出生于湖南省衡阳县。父母都是教员。母亲为其启蒙,她6岁能读格林童话;8岁举家迁居上海,到上海第一天就写成《我的母亲》;9岁发表第一篇小说《可怜的小青》。1949年夏,全家去台湾后,陈喆在小学和中学,每晚写作不辍。16岁时,在当时有名的文艺刊物《晨光》上,以母亲的名字“心如”为笔名发表小说《云影》。从此,她不断地写散文小说。从18岁起,始用笔名“琼瑶”发表重要作品。

  琼瑶的童年算不上幸福和愉快。父母喜欢她的弟弟远胜于她,她从小就有一种失宠感。

  抗战的时候,他们全家为躲避战火而避难,不幸两个弟弟走失了。她的父亲在焦急中竟指着琼瑶说:“为什么丢的不是你?”这句话大大刺伤了琼瑶幼小而脆弱的心灵。到她11岁全家迁居台湾,家庭虽稍微安定,但琼瑶始终未能摆脱自己在家中最为不幸的感觉。她一边读书,一边要做大量家务。

  虽然如此,琼瑶仍对双亲充满感激和尊敬。她曾说:“我父亲是一位典型的中国书生,即使在某些方面我们意见不一致,但他对历史的研究,以及那份传统儒家的美德,让我深深尊敬;母亲是一位非常要强的女人,我一直有点怕她,她在中国诗词歌赋画艺术方面的造诣,我十分羡慕。”父母在历史、古典诗词、绘画方面的修养和学识对琼瑶的影响在她以后的作品中表现得淋漓尽致,这一点是不可否认的。

  在台北第二女中读书时,琼瑶感到学业的压力非常大,18岁的她精神恍惚,面色苍白,因此被同学戏称为“林黛玉”。惟有在文学世界里,她才能找到真正的乐趣。就在此时,她爱上了自己的国文老师。这位老师比她大25岁,结过婚,但妻子已经去世。然而这段忘年之爱像惊涛骇浪般把他们卷进了流言蜚语的漩涡之中,到最后,在父母的坚决反对和巨大的舆论压力下,琼瑶以一首诗终结了这段绝望的初恋:“见也不容易,别也不容易;相对两无言,泪洒相思地。聚也不容易,散也不容易;聚散难预期,魂牵梦也系!”

  3次高考落榜后,琼瑶认识了台大外文系毕业的26岁的英语教师庆筠。庆筠和琼瑶一样迷恋写作。心胸坦荡的琼瑶将自己的初恋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庆筠。他们相爱了,不久便在庆筠学校附近找到一幢租金便宜的小房子和琼瑶办了婚事。不久,琼瑶怀孕了。然而在她临产时,庆筠却被公派出国。1961年,琼瑶生下了儿子小庆。丈夫不在身边,琼瑶更加忙碌了,常常是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做饭或写作,日子过得相当艰难。在千辛万苦中,她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情人谷》发表在《皇冠》杂志上。

  此时,在外面的世界里庆筠的思想却在悄悄地发生变化,开始玩世不恭,悲观失望。回国后他竟放弃写作迷上了赌博,可越玩越输,甚至输掉全家的生活费。1963年7月,琼瑶的长篇小说《窗外》在《皇冠》杂志上发表,引起了轰动,但也加速了他们婚姻的解体。由于《窗外》写的是琼瑶初恋的故事,所以庆筠在外面不免遭到朋友们的说笑,于是两人的矛盾更深了。他开始彻夜不归,指责琼瑶的《窗外》带给他难堪,甚至还在一家报纸的副刊上编造了许多子虚乌有的事情,痛揭琼瑶师生恋的伤疤。1964年春天,两人分道扬镳了。对琼瑶来说,这是一段失败而痛苦的婚姻。

  在琼瑶心情很痛苦的那段时间里,幸遇了台湾著名的出版家,他就是平鑫涛。

  1964年1月的一天,居住在高雄的琼瑶忽然接到了一封从台北寄来的信。来信者是《皇冠》杂志的主编平鑫涛。他在信中说:“向您通报一个好消息:自从尊作《窗外》发表后,读者一直希望见一见该书的作者。有些读者甚至将希望与您见面的意见直接反映给电视台。这次电视台《读书时间》栏目,决定举行一次《窗外》作者的电视访谈节目。所以,我代表电视台向您发出热诚的邀请。”

  琼瑶和平鑫涛虽然没见过面,可是她与他早就是老熟人了。平鑫涛对她有知遇之恩。当初琼瑶在高雄生活窘迫,投出的稿子无人肯出版的时候,正是平鑫涛发现了她的才华。特别是当她贸然将二十万言长篇小说《窗外》寄给《皇冠》的时候,如果没有平鑫涛,现在台湾文坛上也许无人知晓琼瑶的名字。

  那年冬天,琼瑶在平鑫涛的安排下到台北接受电视台访问,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琼瑶从高雄到了台北,平鑫涛亲自到火车站迎接她。琼瑶那天穿了一身黑衣服,娇小玲珑,夹杂在一群旅客中走下火车,很惊奇地发现一位个子不高、方脸大耳、很有风度的男士站在那儿,两个人心有灵犀,她认定他就是平鑫涛。他也一眼就盯住了她,用很肯定的语气问道:“你就是琼瑶吧?”琼瑶问他:“你怎么会在众人中认出我来?”他笑道:“从《窗外》里认识的,从《六个梦》里认识的,从《烟雨蒙蒙》里认识的!”他谈吐不凡,用的简直是诗一般的语言。

  平鑫涛和琼瑶到一个咖啡馆里谈明天去电视台接受采访的事,在交谈中平鑫涛发现琼瑶很是稳重。他担心的是那些浅薄的女作者,只要发表了几篇小说以后,就会忘乎所以,甚至在别人面前放肆地夸夸其谈。可是静静坐在他身边的琼瑶,如今虽然因《窗外》一书的成功而名噪台岛,却仍然保持着一位社会底层女作者所特有的自重与冷静。平鑫涛越是夸奖她,她越感到几分发窘。毕竟与平鑫涛刚刚见面,彼此的通信只是一种纸上的交流。她发觉平鑫涛是个严肃认真的出版家,没有他也就没有琼瑶今天的大红大紫。她从心里充满着对平鑫涛的感激。在他问到她的新作《几度夕阳红》的立意时,琼瑶说:“我是力求一部比一部写得好些,当然,我的目标是自己超越自己!”

  “自己超越自己!”平鑫涛没想到女作者回答问题不卑不亢,显得沉静而稳重。这让见过文坛百态的平鑫涛不能不从心底产生好感。

  第二天清早雨后天晴。平鑫涛开车来接琼瑶去电视台。再次见到琼瑶时,他忽然感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琼瑶要比他以前想的还要美丽清纯。尽管她已经二十五岁,并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了,可是,在平鑫涛眼里琼瑶仍然年轻而娇艳,她的身材虽然瘦小玲珑,又穿着一件黑色的外套,可平鑫涛仍从她那姣好的眉眼上发现了这女子的非凡之处,琼瑶其人就如同她写的文章一样,有寻常女子无法具备的聪敏思想和对生活寄予厚爱的坚韧意志。平鑫涛对此早就在她的小说里见识过了。特别是昨天与她在咖啡馆的一席交谈,使平鑫涛对琼瑶的认识又加深了一层。他觉得这位青春时期就遭遇未遂之恋的女孩的早熟与多思,凝成了她特有的文学天分。这是平鑫涛与琼瑶接触后得到的第一印象。

  电视台的录音室里,平鑫涛担心这位刚来台北的家庭妇女,在回答记者采访时出问题,所以他一直守在摄像机旁。当记者向琼瑶提问的时候,他紧张得要命,生怕她的回答文不对题,特凑上前去,在耳边悄悄叮嘱说:“琼瑶,你不要怯阵,其实世界上任何事情都不可怕,虽然是现场直播,其实也和咱昨天在咖啡馆里喝咖啡时一样,只要心平气和面对记者,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琼瑶点点头说:“谢谢你,平先生。只是你千万不要离开这里,我心里有一点怕!有你在,我就不会慌了。”

  可是平鑫涛万没想到她会应答自如。记者问:“琼瑶,你的写作速度很惊人,每天你写多少字?”

  “一个上午我可以写三千字。”

  “琼瑶**,请问,《窗外》是你的处女作吗?你为什么要写《窗外》?”

  琼瑶不慌不忙地说:“在写《窗外》以前,我曾经尝试过许多长篇题材的写作,但是都没有成功。后来我决心写《窗外》。因为那是我自己的故事,那是我的初恋啊!”

  平鑫涛在场外静静听着琼瑶的谈话,他觉得这位从高雄来的女作家,从一开始就带着一般寻常人所不具有的女性魅力,鬼使神差地出现在他的生活里。

  采访结束的当天夜里,平鑫涛邀请琼瑶去他家里做客。

  那晚上留给琼瑶的印象很深,平家给她留下的印象是无限温馨和美好的。除了平家那宽大的客厅和女主人特别为琼瑶备下的美味佳肴之外,让琼瑶永远难以忘怀的是平鑫涛那贤慧的太太。她的确是位少见的温柔美丽的女人。来之前琼瑶对平鑫涛的妻子做过种种设想,甚至惧怕他的夫人会不会对自己丈夫忽然请进一位女作家感到难以接受,担心在他家里发生尴尬的场面,那样的话琼瑶心里就会不安宁。因为平鑫涛带给她的益处实在太多了。可是,当琼瑶见到平鑫涛夫人后才发现,平太太远不是那种心胸狭隘的女人。她俨然一位温存的大姐,给平家做客的琼瑶以相当的礼遇。

  出现在琼瑶面前的平太太生得高贵端庄,仪姿儒雅。她对琼瑶的到来表现出意想不到的热诚,她将三个儿女和她安排到客厅里来,依次与琼瑶行过礼,让琼瑶油然感到平太太相当懂礼节。平太太对丈夫的关爱,就体现在她对陌生来客的礼貌上。这让琼瑶心里大为感动。

  平鑫涛那晚上喝了许多酒,向琼瑶讲了自己当年从大陆到台湾来的经历,以及他办《皇冠》月刊的艰辛。平太太对琼瑶说,那天晚上是平鑫涛喝酒最多的一次。

  后来,琼瑶从高雄搬到台北,继续从事写作生涯。不久,在平鑫涛的支持下,她的《六个梦》和《窗外》都改编成**搬上了银幕。因此还引起了一次家庭矛盾。

  《窗外》播放时,琼瑶的父母刚好回台,平鑫涛就送上了两张票。谁料母亲看过之后大发雷霆,怒气冲冲地跑回家。母亲的眼里射出仇恨的眼神,站在那里浑身颤抖:“为什么我会有你这样的女儿?你写了书骂父母还不够,如今还要拍成**去骂父母!你这么有本事,为什么不把我杀了?”

  《窗外》是以自己初恋为蓝本写成的,**中有母亲反对她初恋的细节,所以母亲看了大怒而归。从小就孝顺长辈的琼瑶,哪会想到一个**竟然再次引起母亲的大怒。后来,琼瑶就跪了下来,泪流满面,乞求母亲的原谅,并将她小妹和男朋友也请进母亲的卧室,大家一齐跪倒在母亲的床前,可是母亲仍不肯饶恕女儿。第二天母亲居然开始了绝食抗议。琼瑶感到有座大山突然向她倾压了下来。

  就在琼瑶最困难的时候,发现平鑫涛始终在她身旁。她记起在三天的家庭变故中,平鑫涛几乎每天都来。虽然平鑫涛一声不吭,可她仍从平鑫涛眼睛里看出他对她处境的关爱。琼瑶记得,就在她连连跪在母亲面前苦叫“我错了,我错了”的时候,平鑫涛始终都在附近同情地凝视着她。那时的平鑫涛只能眼睁睁望着他喜欢的琼瑶受委屈,却不站出来说话。琼瑶心里涌起无限波澜,不知哪里来一股勇气,竟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紧紧抱住了平鑫涛,眼里的泪水无声地流淌出来,这是她与他的第一次拥抱。

  母亲的绝食使得琼瑶和她一样憔悴。平鑫涛想出了一个好办法:让琼瑶6岁的儿子小庆端牛奶去给姥姥喝。大家在母亲的床前跪着,声声哀求。母亲终于掉着眼泪,喝下了小庆捧着的牛奶。

  此事让平鑫涛和琼瑶的心紧紧贴在了一起,两人之间有种莫名的默契。琼瑶已把平鑫涛视为心中惟一可以为她支撑一片天的人,她的心却时刻陷入惊喜与痛苦的矛盾纠缠之中。因为她不想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和她的孩子——平鑫涛的家人。她知道他从心底深深地爱着自己,也知道她对平鑫涛的感情早已超过了作者对编者的感情,她不希望让这种感情在失去理智控制的情势下任意发展。

  琼瑶开始回避平鑫涛,平鑫涛决定再约琼瑶出来谈一次。他希望以理智的态度解决他与这位女作家的婚外情,琼瑶也恰好想对陷入热恋中不能自拔的平鑫涛说一些劝解的话,所以两人有了一次乌来山之行。琼瑶在与平鑫涛从台北赴乌来山的路上,仍然坚持说服平鑫涛:“让我们长痛不如短痛吧,既然我们今生不能结合在一起,又为什么不可以放弃各自的感情?斩断我们的情丝,也各自开始新的生活。……”

  可是平鑫涛却坚持他自己的观点:“我知道你不想做第三者。当然,我也不希望成为一个婚外恋者。但是,有什么办法呢?我们当年是因为出版图书,才无意中走到一起来的。这么多年来,我们的感情是在潜移默化中悄悄产生的。现在,当我们惊讶地发现彼此感情已到了难以割舍的地步时,忽然说声分手,难道就可以分手的吗?”

  琼瑶和平鑫涛谁也说服不了谁。当他们置身在乌来山那旖旎的山水之中,在无边原野和群山中暂时忘却了从前的烦恼。然而,一旦他们面对分手这一话题时,平鑫涛和琼瑶的意见就会引发出互不相让的火花。在这种心态中,两人当然无心观赏乌来山的自然风光,他们只在乌来山瀑布前短暂逗留片刻,就开车沿原路返回了。平鑫涛发现他请琼瑶来此进行心平气和谈判的计划失败了。

  山风越刮越大。天色将晚,平鑫涛驾车沿着那条盘山路驶往台北。虽然他们行驶在距地面高达千米的崎岖山路上,琼瑶仍没有放弃对平鑫涛的劝告。平鑫涛也不肯向她妥协。两人在山顶上越说越激烈。就在那小轿车驶上高高的山顶上时,平鑫涛突然将汽车刹在悬崖边上。他对琼瑶多日来的劝解心生愠怒,这是琼瑶有生以来从没见过的愠怒。平鑫涛忽然对她说:“琼瑶,你难道真想和我分手吗?”

  琼瑶定定地望着他那张严峻的脸,点点头。“好吧,我的话已经说尽了!”平鑫涛在刹那间做了个重要的决定,他脸色痛苦,眼睛最后留恋地看一眼身边的琼瑶,突然将车门一推,指着车下的盘山路对她大声地说:“既然如此,就请你马上下车吧!”

  琼瑶以为他是为让自己屈服才命令她下车,一气之下,就跳下车来。

  她站在那条狭窄的山路上,低头俯瞰山涧,只见幽涧深达千仞,令人自眩。突然,琼瑶听到了一阵汽车引擎发动的响声。她以为平鑫涛定是将车发动后独自向台北开去,可是,却发现他将汽车发动起来后,猛然冲向那陡峭的山崖上去了。她的心顿时收紧,平鑫涛的眼睛已经不再看她,却不顾一切地盯着前面的方向盘,琼瑶再看平鑫涛的脚,已经重重地踩在油门上。琼瑶突然意识到平鑫涛是想驾车冲崖,只需一眨眼的工夫,在她面前就会发生车毁人亡的惨剧!

  “鑫涛,你想干什么?”琼瑶大吃一惊。她突然忘记了两人的不快,猛地冲上了汽车,可是这时平鑫涛已将汽车开到山崖的边缘,他和汽车随时都可能跌进万丈深渊。想到平鑫涛会因一时之愤而粉身碎骨,琼瑶再也不顾许多,她哭叫一声,飞身扑了上去。她一下子跃上了汽车的引擎盖。由于山风越来越猛,琼瑶随时都可能被一阵山风吹下万丈深渊。她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抓住了汽车的反光镜,两只脚却已经悬空。她的身子如同一片草芥,在车上被猛烈的狂风吹刮得摇来荡去。

  平鑫涛正处于极度的震怒中。他双眼发红,胸口起伏。早已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就在他脚猛踩油门,将汽车开到悬崖边上时,突然发现琼瑶伏卧在前面的引擎盖上。平鑫涛的脑袋轰然一响。他顿时吓醒了!因为如若继续坚持一秒钟,那么他就会连同琼瑶一起翻下万丈深渊!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平鑫涛不断地狂踩刹车!好险,轿车的轮胎刚好停在崖边上!他们俩上演了何其心惊动魄的一幕啊!

  后来,琼瑶在一篇散文中写下这段荡气回肠的真实回忆:“我不知道我们彼此这样隔着车窗玻璃互相注视了多久,在我的意识里,那可能有100个世纪那么长。在那一瞬间,我觉得,没有天,没有地,没有世界,没有宇宙,这世上只剩下我们两个,一个在车内,一个在车外,再有的就是生或死。然后,他冲出了车子,因为我已经没有力气,身子正往车下滑,再滑几寸,我会落到悬崖下去。那时候,我什么都不在乎了。他能开车对着悬崖下冲,我掉下去也没关系。可是,我没掉进悬崖,他用力一拉,我就掉进他的怀抱里去了……我们站在风口,两人都在发抖,不禁抱头痛哭……他开始道歉,说他‘只是一刹那间万念俱灰,既然无法和你相守,不如一死了之,免得痛苦’。问他为何把我推出车外去,他说‘因为你还有小庆呀!’……天黑了,我们才回到车上。这次,他小心翼翼地驾驶,我们在万家灯火中回到台北。”

  最后,琼瑶还是挥泪斩断了情丝,切断了和平鑫涛的一切联系。为了各自的责任,他们相约来生。

  几年过去了,琼瑶依然是孑然一身,父母都暗暗为女儿着急。正在这时,一位汤先生出现了。其实他和琼瑶已相识多年,他旅居美国,家世显赫,而且本人温文尔雅,很有书卷味。琼瑶离婚不久,汤先生就苦苦追求过她,但那时她心情很不好,便有意避开了他,他只好惆怅地回了美国。

  后来,汤先生又从美国回来,他依然未婚,看到琼瑶也还是单身,他终于鼓起了勇气向她求婚。琼瑶被他的执著感动了,她渴望一个宁静的归宿,不再让父母牵肠挂肚。在他离台的前夕,他正式向琼瑶求婚,琼瑶答应了。

  然而,就在他们打算结婚的时候,平鑫涛从天而降,他告诉琼瑶自己和前妻终因性格不合而分手。见到平鑫涛的那一刻,琼瑶觉得自己像是在梦中,所有的记忆都立刻复活了,仿佛他们从来没有分离过。此时,距他们悬崖绝恋已经过去了整整8年。看到两鬓已斑白的琼瑶和平鑫涛执手相看泪眼的一幕,汤先生毅然决定成全他们。

  1979年5月9日,一个普通的日子,琼瑶和平鑫涛终于在台北结婚了。他们的婚礼办得既隆重又简朴,没有摆盛大的酒席,只请了几位常有往来的朋友,吃了顿便饭!婚礼很俭朴,琼瑶没有穿婚纱,她只在胸襟上别了一朵兰花,希望两个孤独的人从此能宁静而高贵地相伴晚年。琼瑶在婚后又开始了她的写作高峰,但是已经由小说写作而转为电视剧和**的新领域,她的作品一部又一部搬上银幕,这其中当然也少不了平鑫涛的心血。

  前夫庆筠与她分手以后,并没有如离婚前所坚持的那样,一定要到深山老林里去写作,他仍然在高雄的铝业公司供职,并且很快找到了一位可心的伴侣。更让琼瑶欣慰的是,她多年一直挂念的平鑫涛的前妻也结了婚,郎君是一位享誉台湾的著名画家,后来由于熏陶,她也学上了绘画。平鑫涛和她的三个孩子均已长大成人,都在琼瑶和平鑫涛共办的“皇冠艺文中心”里供职。

穿婚纱和前男友是僵尸新郎。三十多岁的老光棍赵天顺求婚成功,美丽新娘岳小西带着秘密要嫁给天顺,挑选婚纱当天小西偶遇前男友,蒙在鼓里的天顺竟邀情敌担任婚礼主持从而埋下隐患。以大胖子为首的四名猪友奇思妙想把草坪婚礼挪至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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