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传·卷一百四十三原文_翻译及赏析

列传·卷一百四十三原文_翻译及赏析,第1张

列传·卷一百四十三

沈昫等

列女

○李德武妻裴氏 杨庆妻王氏独孤师仁乳母王氏附

杨三安妻李氏 魏衡 妻王氏 樊会仁母敬氏 绛州孝女卫氏 濮州孝女贾氏 郑义宗妻卢氏 刘寂妻夏 侯氏 楚王灵龟妃上官氏 杨绍宗妻王氏 于敏直妻张氏 冀州女子王氏樊彦琛妻 魏氏 邹保英妻奚氏古玄应妻高氏附

宋庭瑜妻魏氏 崔绘妻卢氏奉天县窦氏 二女 卢甫妻李氏王泛妻裴氏附

邹待征妻薄氏 李湍妻 董昌龄母杨氏 韦 雍妻兰陵县君萧氏 衡方厚妻武昌县君程氏 女道士李玄真 孝女王和子郑神佐女 附

女子禀阴柔之质,有从人之义。前代志贞妇烈女,盖善其能以礼自防。至若失 身贼庭,不污非义;临白刃而慷慨,誓丹衷而激发;粉身不顾,视死如归,虽在壮 夫,恐难守节,窈窕之操,不其贤乎!其次梁鸿之妻,无辞偕隐,共姜之誓,不践 二庭,妇道母仪,克彰图史,又其长也。末代风靡,贞行寂寥,聊播椒兰,以贻闺 壶,彤管之职,幸无忽焉!

李德武妻裴氏,字淑英,户部尚书、安邑公矩之女也。性婉顺有容德,事父母 以孝闻。适德武,经一年而德武坐从父金才事徙岭表。矩时为黄门侍郎,奏请德武 离婚,炀帝许之。德武将与裴别,谓曰:“燕婉始尔,便事分离,方远投瘴疠,恐 无还理。尊君奏留,必欲改嫁耳,于此即事长诀矣!”裴泣而对曰:“妇人事夫, 无再醮之礼。夫者,天也,何可背乎!守之以死,必无他志!”因操刀欲割耳自誓, 保者禁之,乃止。

裴与德武别后,容貌毁悴,常读佛经,不御膏泽。李氏之姊妹在都邑者,岁时 朔望,必命左右致敬而省焉。裴又尝读《烈女传》,见称述不改嫁者,乃谓所亲曰: “不践二庭,妇人常理,何为以此载于记传乎?”后十余年间,与德武音信断绝。 矩欲夺其志。时有柳直求婚,许之。期有定日,乃以翦刀断其发,悲泣绝粒。矩不 可夺,乃止。德武已于岭表娶尔朱氏为妻,及遇赦得还,至襄州,闻裴守节,乃出 其后妻,重与裴合。生三男四女。贞观中,德武终于鹿城令,裴岁余亦卒。

杨庆妻王氏,世充兄之女也。庆即隋河间王弘之子。大业末,封郇王,为荥阳 太守。后陷于世充。世充以兄女妻之,授管州刺史。及太宗攻围洛阳,庆谋背世充, 欲与其妻俱来归国。妻谓庆曰:“郑国以妾奉箕帚于公者,所以结公心耳。今既二 三其行,负恩背义,自为身谋,妾将奈何?若至长安,则公家之婢耳!愿送至东都, 公之惠也。”庆不听。伺庆出后,谓侍者曰:“唐兵若胜,我家则戚。郑国无危, 吾夫又死,进退维谷。何以生焉?”乃饮药而卒。庆既入朝,官至宜州刺史。

时又有独孤武都,谋叛王世充归国,事觉诛死。武都子师仁,年始三岁,世充 以其年幼不杀,使禁掌之。乳母王氏,号兰英,请髡钳,求入保养,世充许之。兰 英抚育提携,备尽筋力。时丧乱年饥,人多锇死,兰英扶路乞丐捃拾。遇有所得, 便归与师仁;兰英唯啖土饮水而已。后诈采拾,乃窃师仁归于京师。高祖嘉其义, 下诏曰:“师仁乳母王氏,慈惠有闻,抚鞠无倦,提携遗幼,背逆归朝。宜有褒隆, 以锡其号。可封永寿郡君”。

杨三安妻李氏,雍州泾阳人也。事舅姑以孝闻。及舅姑亡没,三安亦死,二子 孩童,家至贫窭。李昼则力田,夜纺缉,数年间葬舅姑及夫之叔侄兄弟者七丧,深 为远近所嗟尚。太宗闻而异之,赐帛二百段,遣州县所在存恤之。

魏衡妻王氏,梓州郪人也。武德初,薛仁杲旧将房企地侵掠梁郡,因获王氏, 逼而妻之。后企地渐强盛,衡谋以城应贼。企地领众将趋梁州,未至数十里,饮酒 醉卧。王氏取其佩刀斩之,携其首入城,贼众乃散。高祖大悦,封为崇义夫人,舍 衡同贼之罪。

樊会仁母敬氏,字像子,蒲州河东人也。年十五,适樊氏,生会仁而夫丧,事 舅姑姊姒以谨顺闻。及服终,母兄以其盛年,将夺其志。微加讽谕,便悲恨呜咽, 如此者数四。母兄乃潜许人为婚,矫称母患以召之。凡所营具,皆寄之邻里。像子 既至,省母无疾,邻家复具肴善,像子知为所欺,佯为不悟者。其嫂复请像子沐浴。 像子私谓会仁曰:“吾不幸孀居,誓与汝父同穴。所以不死者,徒以我母羸老,汝 身幼弱。今汝舅欲夺吾志,将加逼迫,于汝何如!”会仁失声啼泣。像子抚之曰: “汝勿啼。吾向伪不觉者,令汝舅不我为意。闻汝啼,知吾觉悟,必加妨备,则吾 难为计矣!”会仁便佯睡,像子于是伺隙携之遁归。中路,兄使追及之,将逼与俱 返。像子誓以必死,辞情甚切,其兄感叹而止。后会仁年十八病卒,时像子母已终。 既葬,像子谓其所亲曰:“吾老母不幸,又夫死子亡,义无久活。”于是号恸不食, 数日而死。

绛州孝女卫氏,字无忌,夏县人也。初,其父为乡人卫长则所杀。无忌年六岁, 母又改嫁,无兄弟。及长,常思复仇。无忌从伯常设宴为乐,长则时亦预坐,无忌 以砖击杀之。既而诣吏,称父仇既报,请就刑戮。巡察大使、黄门侍郎褚遂良以闻, 太宗嘉其孝烈,特令免罪,给传乘徙于雍州,并给田宅,仍令州县以礼嫁之。

孝女贾氏,濮州鄄城人也。年始十五,其父为宗人玄基所害。其弟强仁年幼, 贾氏抚育之,誓以不嫁。及强仁成童,思共报复,乃俟玄基杀之;取其心肝,以祭 父墓。遣强仁自列于县,司断以极刑。贾氏诣阙自陈己为,请代强仁死。高宗哀之, 特下制贾氏及强仁免罪,移其家于洛阳。

郑义宗妻卢氏,幽州范阳人,卢彦衡之女也。略涉书史,事舅姑甚得妇道。尝 夜有强盗数十人,持杖鼓噪,逾垣而入,家人悉奔窜,唯有姑独在室。卢冒白刃往 至姑侧,为贼捶击之,几至于死。贼去后,家人问曰:“群凶扰横,人尽奔逃,何 独不惧?”答曰:“人所以异于禽兽者,以其仁义也。昔宋伯姬守义赴火,流称至 今。吾虽不敏,安敢忘义!且邻里有急,尚相赴救,况在于姑,而可委弃!若万一 危祸,岂宜独生!”其姑每叹云:“古人称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吾今乃知卢 新妇之心矣!”贞观中卒。

刘寂妻夏侯氏,滑州胙城人,字碎金。父长云,为盐城县丞,因疾丧明。碎金 乃求离其夫,以终侍养。经十五年,兼事后母,以至孝闻。及父卒,毁瘠殆不胜丧, 被发徒跣,负土成坟,庐于墓侧,每日一食,如此者积年。贞观中,有制表其门闾, 赐以粟帛。

楚王灵龟妃上官氏,秦州上邽人。父怀仁,右金吾将军。上官年十八,归于灵 龟,继楚哀王后。本生具存,朝夕侍奉,恭谨弥甚。凡有新味,非舅姑啖讫,未曾 先尝。经数载,灵龟薨。及将葬,其前妃阎氏,嫁不逾年而卒,又无近族,众议欲 不举之。上官氏曰:“必神而灵,宁可使孤魂无托!”于是备礼同葬,闻者莫不嘉 叹。服终,诸兄姊谓曰:“妃年尚少,又无所生,改醮异门,礼仪常范,妃可思之。” 妃掩泣对曰:“丈夫以义烈标名,妇人以守节为行。未能即先犬马,以殉沟壑,宁 可复饰妆服,有他志乎!”遽将刀截鼻割耳以自誓,诸兄姊知其志不可夺,叹息而 止。寻卒。

杨绍宗妻王氏,华州华阴人也。初,年二岁,所生母亡,为继母鞠养。至年十 五,父又征辽而殁。继母寻亦卒。王乃收所生及继母尸柩,并立父形像,招魂迁葬 讫,庐于墓侧,陪其祖父母及父母坟。永徽中,诏曰:“故杨绍宗妻王氏,因心为 孝,率性成道。年迫桑榆,筋力衰谢。以往在隋朝,父殁辽左,招魂迁葬,负土成 坟,又葬其祖父母等,遏此老年,亲加板筑。痛结晨昏,哀感行路。永言志行,嘉 尚良深。宜标其门闾,用旌敏德。”赐物三十段、粟五十石。

于敏直妻张氏,营州都督、皖城公俭之女也。数岁时父母权有疾,即观察颜色, 不离左右,昼夜省侍,宛若成人。及稍成长,恭顺弥甚。适延寿公于钦明子敏直。 初闻俭有疾,便即号踊自伤,期于必死。俭卒后,凶问至,号哭一恸而绝。高宗下 诏,赐物百段,仍令史官录之。

冀州鹿城女子王阿足者,早孤,无兄弟,唯姊一人。阿足初适同县李氏,未有 子而夫亡。时年尚少,人多聘之。为姊年老孤寡,不能舍去,乃誓不嫁,以养其姊。 每昼营田业,夜便纺绩,衣食所须,无非阿足出者,如此二十余年。及姊丧,葬送 以礼。乡人莫不称其节行,竞令妻女求与相识。后数岁,竟终于家。

樊彦琛妻魏氏,楚州淮阴人。彦琛病笃,将卒,魏泣而言曰:“幸以愚陋,托 身明德,奉侍衣裳,二十余载。岂意衅妨所招,遽见此祸。同入黄泉,是其愿也。” 彦琛答曰:“死生常道,无所多恨。君宜勉励,养诸孤,使其成立。若相从而死, 适足贻累,非吾所取也。”彦琛卒后,属李敬业之乱,乃为贼所获。贼党知其素解 丝竹,逼令弹筝。魏氏叹曰:“我夫不幸亡殁,未能自尽,苟复偷生。今尔见逼管 弦,岂非祸从手发耶?”乃引刀斩指,弃之于地。贼党又欲妻之,魏以必死自固。 贼等忿怒,以刃加颈,语云:“若不从我,即当殒命。”乃厉声骂曰:“尔等狗盗, 乃欲污辱好人,今得速死,会我本志。”贼乃斩之,闻者莫不伤惜。

邹保英妻奚氏,不知何许人也。万岁通天年,契丹贼李尽忠来寇平州。保英时 任刺史,领兵讨击。既而城孤援寡,势将欲陷。奚氏乃率家僮及城内女丁相助固守。 贼退,所司以闻,优制封为诚节夫人。

时有古玄应妻高氏,亦能固守飞狐县城,卒免为突厥所陷。下诏曰:“顷属默 啜攻城,咸忧陷没。丈夫固守,犹不能坚,妇人怀忠,不惮流矢;由兹感激,危城 重安。如不褒升,何以奖劝!古玄应妻可封为徇忠县君。”

宋庭瑜妻魏氏,定州鼓城人,隋著作郎彦泉之后也。世为山东士族。父克己, 有词学,则天时为天官侍郎。魏氏善属文。先天中,庭瑜自司农少卿左迁涪州别驾。 魏氏随夫之任,中路作《南征赋》以叙志,词甚典美。开元中,庭瑜累迁庆州都督。 初,中书令张说年少时为克己所重,魏氏恨其夫为外职,乃作书与说,叙亡父畴昔 之事,并为庭瑜申理,乃录《南征赋》寄说。说叹曰:“曹大家《东征》之流也。” 庭瑜寻转广州都督,道病卒。魏氏旬日亦殒,时人莫不伤之。

崔绘妻卢氏,幽州范阳人也,为山东着姓。祖幼孙,常州刺史。父献,有美名, 则天时历鸾台侍郎、文昌左丞。天授中为酷吏来俊臣所陷,左迁西乡令而卒。

绘早终,卢既年少,诸兄常欲嫁之。卢辄称病固辞。卢亡姊之夫李思冲,神龙 初为工部侍郎,又求续亲。时思冲当朝美职,诸兄不之拒。将婚之夕,方以告卢; 卢又固辞不可,仍令人防其门。卢谓左右曰:“吾自誓久已定矣!”乃夜中出自窦 中,奔归崔氏,发面尽为粪秽所污。宗族见者皆为之垂泪。因出家为尼,诸尼钦其 操行,皆尊事之。开元中,以老病而卒。

奉天县窦氏二女伯娘、仲娘,虽长于村野,而幼有志操。住与邠州接界。永泰 中,草贼数千人,持兵刃入其村落行剽劫,闻二女有容色,姊年十九,妹年十六, 藏于岩窟间。贼徒拟为逼辱,乃先曳伯娘出,行数十步,又曳仲娘出,贼相顾 。 行临深谷,伯娘曰:“我岂受贼污辱!”乃投之于谷。贼方惊骇,仲娘又投于谷。 谷深数百尺,姊寻卒;仲娘脚折面破,血流被体,气绝良久而苏,贼义之而去。京 兆尹第五琦感其贞烈,奏之;诏旌表门闾,长免丁役,二女葬事官给。京兆尹曹陆 海著赋以美之。

原武尉卢甫妻李氏,陇西成纪人也。父澜,永泰元年春任蕲县令。界内先有草 贼二千余人。澜挺身入贼,结以诚信,贼并降附,百姓复业者二百余家。时曹升任 徐州刺史,知贼降,领兵掩袭。贼得脱后,入县杀澜。澜将被杀,从父弟渤,诣贼 救澜,请代兄死。澜又请留弟,弟兄争死。澜女卢甫妻,又泣请代父死。并为贼所 害,宣慰使、吏部侍郎李季卿以节义闻。

又有尉氏尉王泛妻裴氏,仪王傅巨卿之女也。素有容范,为贼所俘,贼逼之。 裴曰:“吾衣冠之子,当死即死,终不苟全一命,受污于贼。”贼胁之以兵,逼之 以骂,裴坚力抗之。贼怒,乃支解裴氏,至死不屈。季卿亦以状迹闻。

诏曰:“郑州原武县尉卢甫亡妻李氏、汴州尉氏县尉王泛亡妻裴氏等,懿范传 家,柔明植性;顷因寇难,克彰义烈。或请代父死,表因心之孝;或誓逐夫亡,标 难夺之节。宜膺赠律,俾光休美。李氏可赠孝昌县君,裴氏可赠河东县君,仍编入 史册。”澜、渤亦赠官秩。

邹待征妻簿氏。待征,大历中为常州江阴县尉,其妻为海贼所掠。薄氏守节, 出待征官诰于怀中,托付村人,使谓待征曰:“义不受辱。”乃投江而死。贼退潮 落,待征于江岸得妻尸焉。江左文士,多着节妇文以纪之。

李湍妻。湍,吴元济之军人也。元和中,淮南未平,湍心怀向顺,乃急渡氵殷 河,东降乌重胤。其妻遂为贼束缚在树,脔而食之,至死,叫其夫曰:“善事乌仆 射。”观者义之。至是,重胤以其事请列史册。十三年,宪宗下诏从之。

董昌龄母杨氏。昌龄常为泗州长史,世居于蔡。少孤,受训于母。累事吴少诚、 少阳,至元济时,为吴房令。杨氏潜诫曰:“逆顺之理,成败可知,汝宜图之。” 昌龄志未果,元济又署为郾城令。杨氏复诫曰:“逆党欺天,天所不福。汝当速降, 无以前败为虑,无以老母为念。汝为忠臣,吾虽殁无恨矣!”及王师逼郾城,昌龄 乃以城降,且说贼将邓怀金归款于李光颜。宪宗闻之喜,急召昌龄至阙,直授郾城 令、兼监察御史,仍赐绯鱼。昌龄泣谢曰:“此皆老母之训。”宪宗嗟叹良久。元 济囚杨氏,欲杀之,而止者数矣。蔡平,杨氏幸无恙。元和十五年,陈许节度使李 逊疏杨氏之强明节义以闻,乃封北平郡太君。

韦雍妻萧氏。雍,故太子宾客。张弘靖镇幽州日,奏授观察判官,摄监察御史。 时属朝廷制置未备,幽州俗本凶悍,尤不乐文儒为主帅,宾佐习于常态,忿其变通, 议论不密,卒然起乱。雍时家亦从劫,萧氏闻难号呼,专执夫袂,左右格去,以死 不从。及雍临刃,萧氏涕而告曰:“妾不幸年少,义不苟活;今日之事,愿先就死!” 执刃者断其臂而杀雍,萧氏词气不挠,虽凶悍圜视,无不嗟叹。其夕,萧氏亦卒。 太和六年,节度使杨志诚表明其事,因降敕追封兰陵县君。

衡方厚妻程氏。方厚,太和中任邕州都督府录事参军,为招讨使董昌龄诬枉杀 之。程氏力不能免,乃抑其哀,如非冤者。昌龄雅不疑虑,听其归葬。程氏故得以 徒行诣阙,截耳于右银台门,告夫被杀之冤。御史台鞫之,得实,谏官亦有章疏, 故昌龄再受谴逐。

程氏,开成元年降敕曰:“乃者吏为不道,虐杀尔夫,诣阙申冤,徒行万里, 崎岖逼畏,滨于危亡。血诚即昭,幽愤果雪,虽古之烈妇,何以加焉!如闻孤孀无 依,昼哭待尽,俾荣禄养,仍赐疏封。可封武昌县君,仍赐一子九品正员官。”

女道士李玄真,越王贞之玄孙。曾祖珍子,越王张六男也。先天中得罪,配流 岭南。玄真祖、父,皆亡殁于岭外。虽曾经恩赦,而未昭雪。玄真进状曰:“去开 成三年十二月内得岭南节度使卢钧出俸钱接措,哀妾三代旅榇暴露,各在一方,特 与发遣,归就大茔合祔。今护四丧,已到长乐旅店权下,未委故越王坟所在,伏乞 天恩,允妾所奏,许归大茔。妾年已六十三,孤露家贫,更无依倚。”诏曰:“越 王事迹,国史着明,枉陷非辜,寻已洗雪。其珍子他事配流,数代漂零,不还京国。 玄真弱女,孝节卓然,启护四丧,绵历万里;况是近族,必可加恩。行路犹或嗟称, 朝廷固须恤助。委宗正寺、京兆府与访越王坟墓报知。如不是陪陵,任祔茔次卜葬。 其葬事仍令京兆府接措,必使备礼。葬毕,玄真如愿住京城,便配咸宜观安置。”

孝女王和子者,徐州人。其父及兄为防秋卒,戍泾州。元和中,吐蕃寇边,父 兄战死,无子,母先亡。和子时年十七,闻父兄殁于边上,被发徒跣缞裳,独往泾 州。行丐取父兄之丧,归徐营葬。手植松柏,剪发坏形,庐于墓所。节度使王智兴 以状闻,诏旌表之。

又大中五年,兖州瑕丘县人郑神佐女,年二十四,先许适驰雄牙官李玄庆。神 佐亦为官健,戍庆州。时党项叛,神佐战死,其母先亡,无子。女以父战殁边城, 无由得还,乃剪发坏形,自往庆州护父丧还,至瑕丘县进贤乡马青村,与母合葬。 便庐于坟所,手植松桧,誓不适人。节度使萧椒以状奏之曰:“伏以闾里之中,罕 知礼教,女子之性,尤昧义方。郑氏女痛结穷泉,哀深《陟岵》,投身沙碛,归父 遗骸,远自边陲,得还闾里。感《蓼莪》以积恨,守丘墓以誓心。克彰孝理之仁, 足厉贞方之节。”诏旌表门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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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其娶妻,必齐之姜

齐僖公生了两个貌美如花、风华绝代的女儿,长女宣姜,次女文姜。这两个小女子将夫家搅得天翻地覆。在进入文姜故事之前,先简单说说其姐宣姜的事迹。

宣姜本来是要嫁给卫国公子急子(他的母亲夷姜名分上是其父亲的庶母),好色的卫宣公是见了美女就走不动道的家伙。他不但烝后母,还扒灰。在迎娶宣姜的必经之路,他筑起高台(比曹操铜雀台早建将近一千年),抢走美人。齐王既没对本来是老亲家的卫宣公发出公开谴责,也没有将女儿接回齐国,而是默许这桩事实婚姻:只要政治目的达到,女儿嫁给谁不是嫁呢?

卫宣公得了宣姜,欢喜得不得了,将旧爱抛诸脑后。几年后宣姜先后生下两个儿子寿和朔,世子急子(本应该是宣姜的老公)成了她们母子的心头大患。在世子争夺战中,急子、寿被杀,后来好事者还演绎出一段兄弟仁爱的故事。宣姜的小儿子朔为人阴险,一直在父亲跟前说异母兄长急子的坏话,卫宣公渐渐对急子疏远起来。后来朔更起杀心,派杀手埋伏在急子出使的必经之路。这件事被寿知道,姬寿跟弟弟不一样,友爱仁厚,先劝急子逃跑,急子不听。寿灌醉哥哥,换上大哥衣服等待杀手,杀手也没看清是谁,杀死姬寿。急子醒来,赶过去看到弟弟的尸体,跟杀手说我才是你们要杀的人,杀手又把急子杀死。仔细算算,那时候公子寿年龄不会超过14岁,能灌醉30多岁的老大哥真是天赋异秉。卫宣公连折二子后深受打击,不久去世,公子朔即位为国君,史称卫惠公。国内贵族不买小国君的账,发生政变,卫惠公逃到了母亲的娘家齐国求救,舅舅齐襄公联合诸侯出兵平息卫国内乱后,逼迫卫宣公的庶子硕娶寡居的宣姜为妻,以此巩固齐卫关系。宣姜后来生了子女五人:公子齐子、卫戴公、卫文公、宋桓夫人、许穆夫人,又演出眼花缭乱的政治丑闻。 再说嫁到鲁国的文姜,命运比乃姐更为波折。

齐国的公主,都要嫁到姬姓侯国,齐僖公先把比姐姐更美的二女儿许配给郑国能征善战的公子姬忽。姬忽是春秋早期郑国最有出息、风评最好的贵族少年。他英武敏健,气度不凡,与其它世子的文弱斯文相比,更多了一份男子汉的阳刚。

齐郑结亲,本是一桩人人称羡的好亲事,待嫁的文姜好像春日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在身上,里里外外都暖暖的。每每称为定局的事情总是更容易发生变故。姬忽竟然毁婚!

他的理由冠冕堂皇:人人都有合适的配偶,齐国强大,不是我的良偶。《诗》说:求于自己,多受福德。靠我自己就是了,要大国做什么? (《左传·桓公六年》里说:“人各有耦,齐大,非吾耦也。《诗》云:‘自求多福。’在我而已,大国何为?”)大臣祭仲劝他说:“您应该迎娶齐国女子,要知道国君姬妾很多,您如果没有有力的外援,将来恐怕不能继承君位,其它三位公子都可能做国君的。(《左传·桓公十一年》里说:“取之。君多内宠,子无大援,将不立,三公子皆君也。”)姬忽没听,娶了小国陈侯的贵族女子。《诗经·陈风·衡门》说:

衡门之下,可以栖迟。

泌之洋洋,可以乐饥。

岂其食鱼,必河之鲂?

岂其取妻,必齐之姜?

岂其食鱼,必河之鲤?

岂其取妻,必宋之子?

根据宗法制度,姬姜世代通婚,虽然陈国公主血统也很高贵,但还是不如姜姓女子,所以姬姓公卿能够娶到齐国有身分的公主,很大程度上为以后争权夺利奠定良好的基础,所以姬忽的智囊劝他娶齐女。但姬忽考虑问题角度不同,他更看重女子的品行。

这位文姜公主闺门名声不好,人们盛传她与异母兄长诸儿有私情。姬忽守礼自持,文姜再美,齐国实力再强,他也不能接受她。几年后,郑国内乱,姬忽为避免兄弟阋墙的悲剧,主动避位,可见这位公子是难得一见的君子。

恰在此时,登位不久的鲁桓公来求婚,齐僖公闻之大喜,马上就答应了。为了防止兄妹间风流事再惹出祸端,他不仅亲自护送文姜出嫁,还下令嫁出去的女儿不得回娘家——这道命令也牵连了齐姜可怜的姐姐宣姜(也可能担心宣姜回国后不愿再回卫国),虽然没有犯错,却同样不能再回齐国。

重色轻德的鲁国公子娶了文姜,结果未必比郑国公子好。

匪东方则明,月出之光

公元前709年秋天,齐僖公亲自护送文姜出嫁。因姬忽退婚风波沉寂许久的齐僖公次女文姜再一次成为列国评论的主角。凡是本国的宗室女子出嫁到同等国家,如果是国君的姐妹,就由上卿护送她,以表示对前代国君的尊敬。如果是国君的女儿,就由下卿护送她。出嫁到大国,也是由上卿护送她。即使嫁给天子,同样只是由上卿送嫁,国君也不必亲自护送。出嫁到小国,就由上大夫护送她。(《左传·桓公三年》里说:“齐侯送姜氏于讙,非礼也。凡公女嫁于敌国:姊妹,则上卿送之,以礼于先君;公子,则下卿送之。于大国,虽公子,亦上卿送之。于天子,则诸卿皆行,公不自送。于小国,则上大夫送之。”)

《春秋》说“齐侯送姜氏于讙,非礼也。”“春秋笔法”向来隐讳,齐僖公如此举动,实在是迫不得已。

再说齐王宫中,一对兄妹情人被迫分开,一时间难分难舍,《东周列国志》的作者虚构出一段合情合理的情人分手时的缠绵情节。齐僖公将文姜许给鲁桓公,诸儿闻讯,锥心疼痛,辗转反侧之下遣宫人送妹妹一枝桃花,并附诗一首,惋惜自己未能与妹妹结缘,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妹妹情人花落鲁地:

桃有华,灿灿其霞。当户不折,飘而为苴。吁嗟兮复吁嗟!

文姜得诗后亦领其意,解其情,以诗作答:

桃有英,烨烨其灵。今兹不折,柜无来春?叮咛兮复叮咛!

齐僖公把烫手山芋送到鲁国,心里长舒一口气,不管怎么说,只要把兄妹分开,时间一长,感情也就淡了。显然这只是齐僖公一厢情愿,公元前699年冬十一月,齐僖公卒,世子姜诸儿嗣位,是为齐襄公。在 这10年间文姜在鲁国日子还算风光。

结婚两年后,她为鲁桓公生下世子同儿。这在鲁国历史上是件大事。原来鲁国立国以来,储君为国君元配所生这还是头一个,人们似乎忘了文姜早年的荒唐事,鲁桓公娶了漂亮的老婆,又有了名正言顺的世子,对文姜喜欢得不得了。文姜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恨不能摘下来给她。

人们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曾经的山盟海誓会随风而逝,曾经刻骨铭心的初恋会被淡忘,可是齐襄公对妹妹情人却从未忘情,一直等待再见情人的机会。他的后宫也冷冷清清,没有哪个佳人能抓住他的心。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等到机会了。

公元前694年,齐襄公向周庄王的妹妹王姬求婚,周王许之。依周礼,与天子同姓的鲁桓公主婚。春天,齐襄公不但邀请鲁桓公,还在邀请函中说宫廷中的嫂嫂们思念小姑文姜,请妹夫带妹妹一同回国。文姜看到情人哥哥的邀请函,马上明白诸儿的用心,脸红心跳之际,软语相求,鲁桓公不顾大夫申缟的苦谏,带着夫人文姜同行入齐。对另一个姐姐宣姜,齐襄公则不闻不问,被枕边风吹得晕头转向的鲁桓公大概压根想不到自己不但把老婆亲手送到情敌手上,还因此丢了性命。

15年后重返故国的文姜受到齐襄公的热烈欢迎。襄公亲自迎于边境,并举行盛大的欢迎宴会。酒过三巡之后,文姜对鲁桓公灿灿地一笑:

“久未归来,但依然能找到融融的亲情。在鲁国的十几年间姑嫂相思日炽,我想今晚留于宫内与家人再叙离别情意。”

齐襄公停住手中的筷子,注视着鲁桓公道:“妹妹与我想到一处了。不知鲁君意下如何?”

鲁桓公以为文姜嫁鲁15年,生育两子姬同、姬季友,并没有什么不安分的举动;即便是出嫁前果真与哥哥齐襄公有些不清不楚,在十几年的岁月里也早该消磨殆尽了。席间兄妹两人的频频遥望,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兄妹间的目光,怎么会如此炽热,如久离重逢的爱人一般?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鲁桓公略一迟疑,嘴角一扬,说道:“那是自然。”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渴望,一对被生生拆散的情侣往往会用一生的时间寻找机会再续前缘。虽然已经生育了两个孩子,文姜依然艳若桃李,比起15年前的青涩,她那成熟的韵味更叫人销魂。

当晚馆驿内鲁桓公对灯孤枕难眠,胡思乱想;齐宫内姜氏兄妹在密室中颠龙倒凤,鱼水交欢。孤独的人时间真难熬,狂欢的人夜晚太短暂。齐襄公刚解相思之苦,天已大亮。文姜一次次催他说:“哥哥,该起身了,天已将亮了。”诸儿却说:“妹妹你看错了,天还没亮,那是月亮的影子哟。”

鸡既鸣矣,朝既盈矣。

匪鸡则鸣,苍蝇之声。

东方明矣,朝既昌矣。

匪东方则明,月出之光。

虫飞薨薨,甘与子同梦。

会且归矣,无庶予子憎!

——《诗经·齐风·鸡鸣》

磨磨蹭蹭中,这两人好不容易才起床,天亮后,二人一个是即将娶妻的齐君,一个仍是鲁国的国母,只有在密室,才能亲密无间。

东方之日兮,彼姝者子,在我室兮。

在我室兮,履我即兮。

东方之月兮,彼姝者子,在我闼兮。

在我闼兮,履我发兮。

——《诗经·齐风·东方之日》

这厢兄妹情人腻腻歪歪,你依我侬,那一边一大早等在宫外的鲁桓公已经急不可耐,他听说齐王后宫只有一个失宠的连妃,他还听说齐王和自己的老婆在宫廷密室行苟且之事。鲁桓公觉得这里的人看自己眼神都怪怪的,有嘲讽有同情还有鄙夷。

等了好久,终于看见满脸春色的文姜缓缓出来。文姜看丈夫面色不善,闲话两句。鲁桓公问:“夫人昨日在哪里休息?”文姜答道:“在连妃宫中,多年不见,多喝了几杯,所以起晚了,夫君勿怪。”桓公阴阳怪气地问道:“那齐王在哪里休息?”文姜面红耳赤,答道:“这话问的,哥哥在哪里,我怎么能知道。”鲁桓公看出文姜心中有病,一甩手径自离去。文姜傻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齐襄公的眼线将鲁桓公夫妇的话原封不动告诉他,刚享受到偷情快乐的齐襄公恶向胆边生,对妹夫兼情敌起了歹心。

鲁道有荡,齐子由归

齐襄公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设宴招待鲁桓公。所谓酒无好酒宴无好宴,席间,齐襄公拼命劝酒,桓公心情抑郁,又不敢发作,以酒浇愁,很快便醉倒于座。齐襄公派生有神力的公子彭生暗害鲁桓公。根据《史记》的记载,彭生拉杀桓公,用现代医学解释是骨骼脱臼导致内脏错位,引发内出血。彭生手下一用力,鲁桓公没来得及哼一声便命丧于车中。

鲁国人被告之国君于齐醉酒而亡,惊愕之余愤怒不已,可惜鲁国实力远不如齐国,即使发生了如此重大的事情,也只能发照会要求齐国交出凶手。鲁国的照会软弱无力,齐襄公把责任全推于公子彭生身上,处死彭生,以安鲁人。将死的彭生自觉被骗,刑前大骂襄公兄妹**,并发誓要变成厉鬼报仇,于是姜氏兄妹情事天下皆知。

国君的行为让齐人很不耻,乃作诗讽曰:

敝笱在梁,其鱼鲂鳏。

齐子归止,其从如云。

敝笱在梁,其鱼鲂(鱼与)。

齐子归止,其从如雨。

敝笱在梁,其鱼唯唯。

齐子归止,其从如水。

——《诗经·齐风·敝笱》

“鱼”和“云雨”都是性爱的隐喻。诗中以“敝笱”即破篓比桓公,

喻鲁之小弱,对姜氏兄妹的私情完全无能为力;以鲂鳏出网喻文姜与襄公的私情。一只破篓拦在鱼梁上,鳊鱼鲲鱼游得从从容容,心不惊,胆不惴。

更让鲁人难堪的是,鲁桓公死,文姜理当随丈夫灵柩归鲁含悲守丧才是,但文姜不但滞留于齐不归,并日日鲜衣艳服与襄公同游同宴,招摇过市。《诗经·齐风·南山》便是刺当时之事:

南山崔崔,雄狐绥绥。

鲁道有荡,齐子由归。

既日归止,曷又怀止?

葛屦五两,冠矮双止。

鲁道有荡,齐子庸止。

既曰庸止,曷又从止?

蓺麻如之何?衡从其亩。

取妻如之何?必告父母。

既日告止,曷又鞠止?

析薪如之何?匪斧不克。

取妻如之何?匪媒不得。

既日得止,曷又极止?

诗里讽刺齐襄公对已经出嫁的妹妹心怀歹念,还设计害死妹夫,不让妹妹回夫家。

诗中以符合礼的婚娶来反讽姜诸儿与文姜情事的不合礼,相当隐讳。

公元前693年,鲁国姬姓宗室拥立世子姬同嗣位,是为鲁庄公。继位的鲁庄公在大臣们的授意下,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派大臣迎母归国。儿子登位,文姜没有理由再留于齐,只好随使者起程回国。

归途中的文姜心乱如麻,这里不仅有对姜诸儿的相思,还要思考该怎么面对鲁国宗室的责难!与哥哥的情事早已不是秘密,桓公之死她更是脱不了干系。虽然她对自己的爱情从来不后悔,桓公之死也非其本意,但难以言说的愧疚仍常常让她半夜辗转。当年他人眼中的“遗妇”已经让她痛不欲生,这一次,那些人会用什么样的目光来迎接她呢?

当队伍行至齐鲁边境禚地,她停住了脚步,幽幽一叹:“此地不齐不鲁,正是我的家呀。”

从侍从那里听到母亲的话,鲁庄公默许了她的选择,在祝邱建了一座宫殿,让母亲居于此。

载驱薄薄,簟第朱鞹

齐襄公得知文姜居于齐鲁边境禚地,马上也动工在附近的阜地为自己出猎盖了一座行宫。此后,姜氏兄妹频频私会于齐鲁边境。《左传》中有记载的就有多次:庄公二年冬,夫人姜氏会齐侯于禚;庄公四年春夫人姜氏享齐侯于祝丘;庄公五年夏,夫人姜氏如齐师;庄公七年春,夫人姜氏会齐侯于防;冬,夫人姜氏会齐侯于谷。

齐侯为了跟情人幽会,不辞劳苦,带着大队人马往来于京师与齐鲁边境,当时的人们写诗道:

载驱薄薄,簟茆朱鞹。

鲁道有荡,齐子发夕。

四骊济济,垂辔沵沵。

鲁道有荡,齐子岂弟。

汶水汤汤,行人彭彭。

鲁道有荡,齐子翱翔。

汶水滔滔,行人儦儦。

鲁道有荡,齐子游敖。

——《诗经·齐风·载驱》

文姜没脸回鲁宫,鲁庄公则在申繻、颛孙生、公子溺、公子偃、曹沫一班文武大臣的辅佐下,重整朝纲。庶兄公子庆父、庶弟公子牙、嫡弟季友俱参国政。

一夜之间失去父亲,杀父仇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亲舅舅,因为父亲的死,母亲不能回到身边,想想鲁庄公同儿真是可怜之人。不但如此,他还得为齐迎婚。作为小国国君,鲁庄公不得不默认母亲和舅舅之间的暧昧关系,并为齐襄公与王姬主婚。

没有爱情的政治婚姻从来不乏悲剧。得知丈夫**真相的王姬终日郁郁寡欢,终于在生下女儿不久,就凄然离世。

当然,文姜绝不是空有一副好皮囊的草包美人。她的聪明能干同她的美色一样卓然。她虽身在禚地,远离都城,却仍然对鲁庄公及鲁国政治产生非常大的影响

解释一下,公司的BI指的是什么?

BI,即商务智慧,它是一套完整的解决方案,用来将企业中现有的资料进行有效的整合,快速准确的提供报表并提出决策依据,帮助企业做出明智的业务经营决策。

商业智慧的概念最早在1996年提出。当时将商业智慧定义为一类由资料仓库(或资料集市)、查询报表、资料分析、资料探勘、资料备份和恢复等部分组成的、以帮助企业决策为目的技术及其应用。而这些资料可能来自企业的CRM、SCM等业务系统。

商业智慧能够辅助的业务经营决策,既可以是操作层的,也可以是战术层和战略层的决策。为了将资料转化为知识,需要利用资料仓库、联机分析处理(OLAP)工具和资料探勘等技术。因此,从技术层面上讲,商业智慧不是什么新技术,它只是资料仓库、OLAP和资料探勘等技术的综合运用。

百年孤独指的是什么?解释一下。

加西亚·马尔克斯在接受中国学者陈众议的采访时断言,他所有的作品都有一个相同的主题——孤独,而且他计划今后每年一部的新作也将有同样的主题。在同朋友门多萨的对话中,加西亚·马尔克斯指出,孤独是一种“人人都会遇到的问题”,而他自己则正是“专门表达这种情感”的作家。从他的著作来看,这一宣告并非虚言。他的作品确实从各个角度描绘了孤独的种种存在形态:《家长的没落》诠释了权力的孤独,《枯枝败叶》诠释了自我封闭式的孤独,《霍乱时期的爱情》诠释了爱情的孤独,等等。《百年孤独》在加西亚·马尔克斯的所有著作中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它是一部关于孤独的综合性“大词典”,小说的丰富和博大就充分地体现在孤独这个主题之中。在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笔下,孤独是一个内涵极为复杂的慨念。《百年孤独》中出现的每一个人物都以自己独特的体验感受到不同型别的孤独情感,他们分别从个体存在的角度阐述了孤独的心理学内涵;其次,作为现实语境的拉丁美洲社会历史从更为广阔的角度、以更加沉重的态度展现了孤独的社会学含义。

在布恩蒂亚家族的所有成员中,第一代人霍·阿·布恩蒂亚和第六代人奥雷连诺·布恩蒂亚是最为聪慧、最为出色的。两者都是无辜地沦陷人孤独之中的好人。前者由于天才的想象力超越了大自然的创造力和人类科学认识的极限,从而步入高高在上的神秘的无人之境;后者则由于命运安排他成为家族的最后幸存者,同时也是不受欢迎的人,因此而备遭孤独的折磨。霍·阿·布恩帝亚建立了马孔多小镇,而奥雷连诺·布恩帝亚则在破落而孤寂的家宅中宣布并目睹了自己与之同归于尽的马孔多小镇的毁灭。

对于霍·阿·布恩蒂亚来说,科学的探索曾经是高于一切的,为了证明磁铁的采金功能,他用全部家产(一头骡子和两只山羊)从吉卜赛人梅尔加德斯手中换来两块磁铁;为了证明放大镜的战略咸力,“他把阳光的焦点射到自己身上,因此受到灼伤”。他根据航海图和航海仪器“设想了空间的概念”,从此,不用走出自己的房间,“就能在陌生的海洋上航行,考察荒无人烟的土地……”。他甚至仅凭观象仪就证明了“地球是圆的,像橙子”。他曾经被照相机吓破了胆,但又很快地掌握了这门技术,并企图用它来取得“上帝存在的科学证明”,因为,在他看既然照相术能够拍摄出人的形象,那么上帝的形象肯定也能够被拍摄出来,但是,他终于没有能够拍摄到上帝的形象,所以他便不得不“相信上帝是不存在的”。

霍·阿·布恩蒂亚对于马孔多小镇(它可以被读解为人类社会的缩影)的第二个创造性功绩是把时钟引进了这个以鸟鸣报时的小镇,机械时间取代自然时间标志著马孔多从原始乌托邦进人了现代社会。霍·阿·布恩蒂亚甚至“把钟上的发条连线在一个自动芭蕾 演员身上,这玩具在本身的音乐伴奏下不停地舞蹈了三天。”但是,他对永动器的热衷,则意味着他已经超越了科学,进人了永恒的时刻。最后,他终于完全丧失时间感,陷人永远的、如痴如狂的孤独之中。总而言之,第一代布恩蒂亚的孤独是天才的孤独,他的思维超越了常人的极限,从而步入了他个人独享的神奇而无法传达的孤独世界。

相比较而言,第六代奥雷连诺·布恩蒂亚却是被命运选出来承担孤独的可怜虫。他生活在一个衰败而没落的时代,注定要代表一个行将消失的家族,忍受命运赐予的孤独。奥雷连诺·布恩蒂亚是一个私生子,没有出现在世人面前的权利。他一直被祖母藏在梅尔加德斯的房间里,“背诵破书中的幻想故事,阅读赫尔曼·克里珀修士的学说简述,看看关于鬼神学的短评,了解点金石的寻找方法,细读诺斯特拉达马斯的《世纪》和关于瘟疫的研究文章,就这样跨过了少年时代;他对自已的时代没有任何概念,却掌握了中世纪人类最重要的科学知识。”他在大英百科全书的启发下确认梅尔加德斯的预言书是用梵文写成的。而且,又在梅尔加德斯预言书的提示下,奥雷连诺·布恩蒂亚买回了一本梵文语法书,掌握了这个神秘的语言。但是,命运并没有给他拯救自己的机会。他无可避免地陷入了自己的姨妈阿玛兰塔·乌苏娜的情网,因而放弃了对预言书的进一步解读。这“一对情人失去了现实感和时间观念”,深陷于“使坟墓里的菲兰达惊得发抖”的情欲中。最终,“在这座只需要一阵凤就会倒塌的房子里,他们越来越习惯于孤独的生活。”

综上可见,霍·阿·布恩蒂亚和奥雷连诺·布恩蒂亚这两位布恩蒂亚家族中的杰出代表分别象征着人类的科学探索阶段和文明堕落的时期。他们都不是真实的人物,而是某种声音。他们孤独都是无可避免的,同对又昭示著一种境界和命运。

此外,小说中作者着墨最多的人物之一还有奥雷连诺上校,他忍受着权力的孤独,引起了作者极大的同情和共鸣。在奥雷连诺上校的一生中,虚荣心、自尊心、荣誉感标志着他走向孤独的足迹。青年时期,奥雷连诺由于瘦小,在高大魁梧的哥哥面前自惭形秽,受到心理上的压抑,所以拒绝与一切女人来往,整天躲在父亲的实验室里,制作小首饰。奥雷连诺上校是在自尊心的引导下,“出于骄傲才参加战斗的”,而且他知道:“只要放弃了自尊心,他就能终止战争的恶性回圈”。然而,阻止他走这一步的正是日益增加的荣誉感。荣誉感是对权力的最明确的认可和渴望。奥雷连诺上校在荣誉感的驱动下,走向了通往暴君、独裁者的旅程。他枪杀了保守派镇长,残杀了他的妻子,唆使部下暗杀了反叛的泰菲罗将军……而当他醉心的权力到手之后,他只感到“彻骨的寒冷”、无边的恐惧、死一般的冷漠和难以逃避的幻灭。他终于在一个漫长酌黑夜重新发现“普通人的生活是可贵的”。于是他宣布“滑稽戏收场啦”,然后以更加残酷的行为镇压自己曾领导的起义,以便获得失败,结束战争。但是他从权力的孤独中解脱之后,旋即又陷入精神空虚的死一般的孤独之中。为了等待来之不易的死,他回到父亲的实验室里,制作小金鱼。“他把金鱼换成金币,然后又把金币变成金鱼,就这样没完没了,卖得越多,活儿就干得越多。”奥雷连诺上校的特别之处还在于,他具有预言能力。他的这种超人的才能既是他获取权力的首要条件,也是他能够顿悟权力的虚妄、走向空寂的重要原因。奥雷连诺还在他妈妈乌苏娜的肚子里就开始啼哭,仿佛预见到了人世间等待着他的痛苦;他一出生就用恐惧的目光注视著家中摇摇欲坠的天花板,似乎从一开始就敏感到这个家族的衰败;他知道自己外出打仗时家里所发生的一切。他的名言是:一切都是可以预先知道的。也许,正是这种超人的预见能力,使他注定要超越权力、荣誉、善良的惰感和生命的种种乐趣,走向死亡般的无聊、冷漠和孤寂。

阿玛兰塔、雷贝卡和俏姑娘雷梅黛丝是小说中较为重要的三位女性,她们分别以恨、爱和纯洁展现了女性情感世界的丰富和复杂。阿玛兰塔和雷贝卡的孤独是狂乱的情欲一手造成的。她们原本是一对好姐妹,不幸同时爱上了一位义大利调琴师,雷贝卡爱情上的胜利引起了阿玛兰塔的嫉妒和仇恨,她因此而坚信“爱情是危险的,没有好结果的”。当那位义大利调琴师遭到雷贝卡的抛弃又转而向阿玛兰塔求婚时,她虽然仍然爱着他,却断然拒绝了;她对马克斯上校的感情交织了同情和虐待的成分;而她同侄儿的 游戏则是出于本能的欲望和某种自我怜悯的念头。从精神分析学来看,阿玛兰塔的行为体现为病态的症状,即所谓“吞没焦虑”:“为了与他人相联络,人需要一种坚实可靠的自主性身分感。然而,在生活中任何联络都会使个体面临丧失身分的考验,由此产生的焦虑就是所谓吞没焦虑。……伤入吞没焦虑的个体,其用以维护自身身分的主要手段是孤立。”对于这种人来说,被人爱比被人恨更可怕,因为被爱就意味着被淹没、被吞噬,因为“被他人所爱,相当于置身于强制性的承诺之下。”阿玛兰塔就在这样一种病态的“吞没焦虑”中走向绝望和孤独。与阿玛兰塔相反,雷贝卡疯狂地投人到爱和 之中,希望被包围、被窒息……她少女时代第一次恋爱就是出于对爱情的渴望,至于恋爱的物件倒并不重要。她同与自已同样疯狂的霍·阿卡蒂奥结婚之后,过着极度纵欲的生活。雷贝卡的孤独是她丈夫的死造成的,但是,谁杀死了她丈夫?也许是为了驱散我们的怀疑(也许正是为了提醒我们)?作者在小说中预先反驳说:‘“雷贝卡为什么要打死一个使她幸福的人”呢?但是,读者仍然会怀疑她就像福克纳的爱米丽一样,为了永远地占有自己的爱人,宁愿杀了他。无论如何,在丈夫神秘地死后,雷贝卡过上了完全与世隔绝的生活,就像一个活死人一般,似乎在这样的孤独中体味到了某种平静。与阿玛兰塔和雷贝卡完全不同,俏姑娘雷梅黛丝是完美的化身。她有着绝色的容貌和最纯洁的心灵。但是,她的美似乎太过极端,她的心灵超越了爱、恨、嫉妒、同情、忧郁和痛苦等一切人类普遍的惰感,趋向死一般的宁静。这一切都注定了她将无法久留人世,更规定了她孤独的命运。她的飞天之行象征著完美是无法在尘世间因存的,而且,对完美的追求是致命的,当然,更是伴随着孤独的。

在《百年孤独》中,个人的命运和孤独体验编织成了一部家族史,而这部家族史同时也代表了一部民族史。这个民族的孤独主要就体现在,本土文化与异域文化的冲突再现了拉丁美洲人民无所适从的精神境况:这里的人民在自己的家园里却成了陌生人。在西班牙的殖民统治下,西方文化成为拉丁美洲文化中的权力话语。西班牙式的教育标志著风度、修养和正统,而马孔多(小说中一个虚构的城镇,但是也可以被读解为整个拉丁美洲的象征)人原先那种自由而快乐的生活则被认为是充满了罪恶的。家族的女主人乌苏娜在媳妇菲兰达(西方文明和教养的典型代表)来到这个家族之后,陷人了“黯然无光的暮年的孤独”。文化上的差异使得乌苏柳这位拉丁美洲人民的优秀代表丧失了原有的判断力:“那些靠直觉弄得清楚的东西,她想用眼睛去看,就失误了。”她不得不“完全改变了自己关于子孙后代的看法”。

即使从西班牙的殖民统治下独立之后,西方文化的人侵也没有停下脚步。随着西方先进的科学文化的传入,各种西方文化话语相继侵人了马孔多:“停泊在马孔多镇的第一艘也是最后一艘轮船”,其实只是一只“巴里萨木扎成的木筏”,他是霍·阿卡蒂奥第二的“失败的创举”。这只木筏并不是他的外祖父的梦想的实现,而是一个巨大的讽刺,因为它带来的不是伟大的发明,而是所谓“新的生活气息”:法国 们“那种出色的技艺改变了传统的爱情方式”,她们“发起了血腥的狂欢节,一连三天使马孔多陷入了疯狂的状态。”狂欢节给马孔多的人民带来的不是快乐和解放,而是欺骗、恐怖、混乱和屠杀。在马孔多的狂欢节中,“枪弹的闪光淹没了焰火的光彩”,狂欢后的广场上一片尸体。不仅如此,狂欢节还使马孔多陷入一种不可理喻的狂欢情绪。奥雷连诺第二就是这种情绪的突出代表。他狂呼:“繁殖吧,生命短暂呀!”他有一个 极端旺盛的情妇,这个女人接近任何牲畜都会使它们疯狂地繁殖起来;他每天在家中大摆宴席,招待各路朋友和不断涌入马孔多的外国人……然而,他的疯狂只不过是孤独的另一种形式,他晚年凄凉的情景和他痛苦的死亡都证明了这一点。

当火车第一次开进马孔多时,“在这片刻间,马孔多被可怕的汽笛声和扑味扑味的喷气声吓得战栗起来。”“这列样子好看的**火车注定要给马孔多带来那么多的怀疑和肯定,带来那么多的好事和坏事,带来那么多的变化、灾难和忧愁。”火车给马孔多人带来了电灯、电话和**,使他们享受到现代文明的舒适和方使;火车也给马孔多人带来香蕉公司,使他们的生活偏离了常规,走向毁灭。在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笔下,香蕉公司掀起的“香蕉热”是“同战争有某种关系”的,但是,这是一场真正的和平演变。蜂拥而至的外国人把马孔多闹得天翻地覆,“他们借助上帝的力量,改变了雨水的状况,缩短了庄稼成熟的时期,迁移了河道……”但是,他们所带来的并非仅仅是科学上的奇迹,更重要的还是社会文化上的偏见。他们带来了尊卑等级制和种族歧视。“他们又在铁道的另一边建立了一个市镇”,“整个街区都围上了很高的金属栅栏,活像一个硕大的电气化养鸡场。”“专横傲慢的外国人代替了地方官吏”。代表 的士兵们仿佛都“患著盲目服从的淋巴腺鼠疫症”。他们在一次镇压工人反抗外国人欺压的大罢工中残酷地杀害了三千多名工人,并且还 地否认这一事实,宣布:“没有一个人死去,工人们都安全回家了。”

总之,随轮船和火车而来的一切都象征化地再现了拉丁美洲人民在西方霸权势力控制下所遭受的痛苦:他们认不出自己的市镇、相互残杀、丧失了原有的自尊和起码的人格,一切抗争和努力都归于失败,人们在绝望中走向最深刻的孤独——死亡。最后,马孔多小镇在一阵狂凤中飞上了天,消失得无影无踪。

明确 指的是什么生肖?(解释一下)

未(羊)(下午13时至15时):在一日中,未时是暑气将消之时。在十二生肖中属于羊。

解释一下经济学上“rentcontrol”指的是什么

就是房租管制因为管制价格往往低于均衡价格,在“剪刀图“(就是很简单的供给需求图) 表现为供给小于需求,短期虽然在一方面它使得租到房子的人减少租金负担,但是却往往造成很多人无法租到房屋这就实际上造成原先已经租到房屋的人享用地价房屋,而外来新的租房需求者得需求无法满足,造成价格机制的扭曲,分配机制的扭曲在长期,低房租致使房屋所有者失去对房屋进行装修,检修的再投资行为的激励,另一方面房价是租金的资本化,低廉租金使房价低迷,降低投资房地产发展总之,房租管制带来的低租金使住房投资减少,这些城市建筑往往比较陈旧,简陋,不利于长期城市的发展和经济的增长

求高手解释一下特征库指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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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请之 吾舍之矣 指的是什么/解释一下

夫人请之,吾舍之矣,意思是夫人为这件事请求我,我把他们放了。

语出《左传 肴之战》,原文如下,

先轸朝,问秦囚。公曰:“夫人请之,吾舍之矣。”

译文: 先轸朝见襄公,问起秦国的囚徒哪里去了。襄公说:“夫人为这事情请求我,我把他们放了。”

春秋时期,秦和晋都是强大的诸侯国,曾友好相处。 后秦背晋私与郑国结盟。公元前628年,秦穆公发兵袭郑,未曾料到郑国已有准备, 袭郑失败,不得不退兵西归。晋乘机在肴山追击秦军,秦军大败,三帅被虏。这就是所谓肴之战,以秦败晋胜而结束。

上文所说的就是晋国抓到三帅,但是晋襄公的夫人文嬴(秦穆公的女儿)说情,晋襄公就放了战俘。

谁能解释一下九子龙指的是什么?

九子龙是指龙生九个儿子,九个儿子都不成龙,各有不同

玉的块度指的是什么,懂行的帮忙解释一下

玉的块度就是指玉料的大小和体积。这个指标,也是玉石定价的参考因素之一!

“大朴不雕”指的是什么 ?谁能详细解释一下?

“大朴不雕”指的是:真正的朴实无须雕琢。

详析:“大朴不雕”中的“朴”:朴实、朴素;“雕”:雕琢、雕饰。这句话意同李白对莲花的形容:“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都是强调真正的朴实无须雕琢。

(没有看过你们高中文言文版的东周列国志,不知道文章的长短。暂时为你抄录一部分东周列国志文言文。供你参考吧。)

东周列国志之人物

周文王姬昌

季历之子,继承季历西伯侯之位,建国于岐山之下。子武王有天下

后,追尊为文王。

周武王姬发

西周王朝开国君主,周文王次子。武王伐纣 牧野之战

周幽王

周宣王之子,西周最后一位君主。

杜伯

西周大夫因童谣一事宣王疑谶语未消,乃杀杜伯。后周宣王在野外狩

猎被杜伯和左儒射杀。杜伯之子隰叔,奔晋,后仕晋为士师之官。子孙

遂为士氏,食邑于范,又为范氏。

左儒

周宣王时的大夫,与杜伯同为周宣王时重臣。周宣王下令杀了杜伯,

左儒劝阻不成,自刎而死。

赵叔带

西周大夫幽王不顾歧山地震,命左右访求美色。赵叔带上谏,幽王却

听信虢石父谗言,将叔带免官,逐归田野。叔带携家竟往晋国。——是

为晋国大夫赵氏之祖,赵衰赵盾即其后裔也。后来赵氏与韩氏三分晋

国,列为诸侯。

虢石父

周幽王以虢石父为上卿,祭公为司徒,尹球为大夫。石父劝幽王登骊

山烽火台,命令守兵点燃烽火,以戏诸侯。褒姒开怀大笑,幽王遂以千

金赏虢石父。后被犬戎先锋孛丁所杀。

伯阳父

太史 幽王立伯服为太子后告老去位。预言幽王在位不到10年西周要

亡。

褒晌

因进谏幽王被下狱

褒洪德

褒晌之子,为救其父向幽王进献褒拟

褒拟

褒洪德在褒地寻访到的美女

申后

申侯之女,为幽王之妻

申侯

其女为幽王之妻申后

宜臼

太子,申后之子。曾被废,后成为东周第一位君主周平王。

伯服

褒姒之子

温媪

为申后传信到申国不成被害

吕章

周大夫,建议申侯向犬戎借兵以敌王师

李丁

戎兵攻镐京时的右先锋,斩杀石父

郑伯

周幽王司徒 其子是掘突。犬戎大闹镐京时力保幽王,被乱箭射死。

犬戎主

杀幽王后盘踞京城

世子掘突

郑伯之子,即位后是为郑庄公。

申侯约三路诸侯勤王:

卫武公犬戎闹镐京,卫武公率兵佐周抵戎,在战斗中立了大功,被周

平王封为公爵。秦襄公赢开拥戴平王,并派兵护送平王动迁洛邑,被封

为诸侯、赐岐山以西之地,整顿戎马,为灭戎之计。岐丰一片,尽为秦

有,辟地千里,遂成大国。

晋文侯姬仇

执杀虢石父拥立的携王,结束长达10年的二王并立,史称“文侯勤王

秦文公

秦襄公之子

鲁惠公

周平王年间,秦文公用天子礼祭祀天帝,惠公也向平王申请。平王不

同意。惠公怒,故意就用天子礼祭天。平王不敢过问

姜氏

申侯之女,郑武公之妻,武姜

共叔段

郑庄公的弟弟

郑庄公

寤生即位后代父为周卿士

祭足

郑庄公谋士,建议除掉段,未被听取

公子吕

郑庄公的叔叔,建议除掉段

公孙滑

共叔段之子,前往卫国借兵举事。闻共叔见杀,遂逃奔卫。求卫桓公

讨庄公不成,后老死于卫。

颖考叔

为庄公安排“黄泉相会”,被赐爵大夫,与公孙阔同掌兵权。

世子忽

郑庄公之子,是为郑昭公。二次辞齐国婚约后迎娶陈国妫氏。齐侯将

女文姜许婚鲁侯。

公子仪

郑荘公子,昭公弟。立於鲁荘元年,十四年为傅瑕所杀,在位十四

年。

虢公忌父

郑庄公承袭了武公卿士职位。周平王宠信虢公忌父,有意擢升虢公、

分享郑庄公的权力。郑庄公怨恨周王,于是“周郑交质”。周王以王子狐

入郑为人质,郑国遂派世子忽入周为人质。

太子狐

平王之子,平王死后太子狐从郑国回来后也去世了,其子林嗣立,是

为桓王。周桓王

太子狐之子。委任虢公执政,取代郑庄公。郑国祭足收割了温地的麦

和成周的禾,周郑交恶。

高渠弥

郑国著名的大将,立下过赫赫战功。后因谋权弑杀郑昭公而被齐襄公

以此为借口车裂。

公子州吁

卫庄公之子,谋反杀害了卫桓公

卫桓公

公子完,卫庄公之子,公子州吁同夫异母的弟弟

公子晋

卫庄公之子,是为卫宣公

石厚

石蜡之子,同公子州吁谋反

石蜡

石厚之父,卫国大夫。石厚去请教石碏确保王位坐稳。石碏设计让陈

国陈桓公除掉了州吁与石厚。

陈桓公

卫公子州吁弑杀国君卫桓公自立,陈桓公协助卫众大夫杀死州吁。

公子佗

陈桓公之子

公子跃

陈厉公,陈桓公之子。陈桓公鲍重病之时,其异母之弟公子佗勾结蔡

人杀了太子免,在陈桓公去世后自立为陈国之君,是为陈废公。公子跃

联合两个弟弟杀死公子佗即位为陈厉公。

公子林

陈厉公去世后,二弟陈林即位,是为陈庄公。

子针

陈国大夫,与石蜡交好。

宋殇公

宣公传位于弟穆公,穆公为不负兄恩,传位于宣公子与夷,即殇公,

而使自己的凶子冯出居郑。庄公宣称宋公久缺朝贡,以卿士的身份,承

王命率兵讨伐。

公子冯

宋庄公,宋穆公之子。胁祭仲更立公子突(即厉公),世子忽遂奔

卫。公子突出奔,祭仲迎公子忽复位。

孔父嘉

宋国大臣。太宰华督杀孔父嘉夺其妻,殇公大怒,华督又弑公,再从

郑国迎回穆公子公子冯,是为宋庄公。孔子是孔父嘉的七世孙。

公孙子都

郑国大夫。郑国联合齐鲁两国攻打许国,公孙子都为抢车暗箭射死了

颖考叔。

齐僖公

齐前庄公之子。与郑庄公结盟于石门。齐僖公生两女,长女嫁于卫,

即卫宣姜,次女文姜。

公子突

郑庄公之子,祭足奉公子突即位,是为厉公。大小政事,皆决于祭

足。

世子诸儿齐襄公

齐僖公之子,与其同父异母之妹文姜*乱。

虢公林父

周桓王召蔡、卫、陈三国,亲率大军征伐郑国郑庄公,虢公林父率领

右军,统属蔡国、卫国军队;周公黑肩率领左军,统属陈国军队。结

果,周军大败,周桓王也被射伤。

公子元

公子吕的弟弟

鲁桓公

鲁惠公之子,鲁隐公之弟

祝聃

郑国大将,周桓王伐郑时射周桓王肩

熊通

熊通杀其兄熊旬之子自立为楚国国君,是为楚武王。屈原是熊通之子

屈瑕的后代。

祭足迎公子仪即位,祭足为上大夫,叔詹为中大 夫,原繁为下大夫。

为属于楚。自此,郑国稍安,但郑国再也无力争夺霸主之位。后郑大夫

傅瑕弑子仪,纳厉公。这是后话。

王姬

周王姬,周庄王姬佗的妹妹。齐襄公向周王求婚,周庄王将妹妹王姬

许配给他,襄公邀请鲁桓公主持仪式,文姜同行。襄公和文姜旧情复

燃,后王姬郁郁而亡。

连氏

齐襄公偏宫,大夫连称的堂妹。

施伯

鲁惠公的孙子,鲁国大夫。

公子彭生

齐襄公的弟弟,奉齐襄公之命杀鲁桓公。

申糯

鲁大夫

世子同鲁庄公

鲁桓公和文姜的儿子姬同,桓公死后嗣位,是为庄公

公子庆父

桓公之庶长子

公子黔牟

卫宣公之子,左公子、右公子因卫惠公害死了急子和公子寿而作乱,

废卫惠公,立黔牟为君。

公子朔卫惠公

卫宣公之子,杀害公子伋和公子寿,即位为卫惠公

纪侯

齐国攻破纪国都城,纪侯逃亡。纪国灭亡。

公孙无知

齐僖公弟夷仲年之子。杀齐襄公,自立为君。

鲍叔牙

公子小白的师傅

公子小白

雍林人杀公孙无知。公子小白与公子纠争位成功,是为桓公。

管夷吾

管仲,鲍叔牙的至交好友。

公子纠

公子小白的弟弟。

燕庄公

燕庄公,燕桓侯之子。山戎侵燕,齐桓公相救。

公子友

季成子,鲁桓公之子,鲁庄公的同母弟弟,母为文姜。鲁桓公最小的儿

子,鲁庄公弟。

公子般

鲁庄公死后,公子班继位

鲁闵公

鲁庄公之子,母亲叔姜。

哀姜

鲁庄公夫人,与庆父通奸,欲立庆父,遂杀闵公。

公孙敖

庆父之子

竖貂

卫懿公

卫惠公之子,好鹤,被狄人所灭

大夫石祁子

石鹊之后

弘演

卫大夫,远使未归时,狄人攻卫,杀懿公,弘演纳懿公肝入己腹而

死。

卫公子申

卫懿公之子,懿公死后,石祁子和宁速立公子申,是为戴公。戴公先

已有疾,立数日遂薨。宁速如齐,迎公子毁嗣位。是为文公

宣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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