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战国时期,秦国和晋国两国世代通婚的原因是什么

春秋战国时期,秦国和晋国两国世代通婚的原因是什么,第1张

  秦国晋国两国世代通婚的原因是两国相邻,通过婚姻可使两国保持和平。

  春秋战国(公元前770年-公元前221年)是中国历史上的一段大分裂时期。东周在战国后期(前256年)被秦国所灭,所以春秋战国时期在时间上并不全然包含在东周王朝里面。西周时期,周天子保持着天下共主的威权。平王东迁以后,东周开始,周室开始衰微,只保有天下共主的名义,而无实际的控制能力。中原各国也因社会经济条件不同,大国间争夺霸主的局面出现了,各国的兼并与争霸促成了各个地区的统一。因此,东周时期的社会大动荡,为全国性的统一准备了条件。

  这个是成语——秦晋之好。

  秦晋之好,释义:春秋时,秦晋两国不止一代互相婚嫁。泛指两家联姻。

出处:

  公元前676年,晋武公之子姬诡诸继承君位,即晋献公。献公之父武公晚年娶齐桓公女儿齐姜,齐姜则与当太子的姬诡诸有私情。姬诡诸继位后,把庶母齐姜娶为夫人,生女伯姬及子申生。伯姬在后来的秦晋政治联姻中嫁给秦穆公为夫人,这便是所谓“秦晋之好”的开端。

  后来秦穆公为求将来与中原友好,与当时力量强大的晋国联姻,向晋献公求婚,晋献公就把大女儿嫁给了他。后来,晋献公年迈昏庸,要立小儿子为国君继承人,从而杀死了当时的太子申生。于是,另外的两个儿子夷吾和重耳,分别逃往梁国和翟国避难。 再后来,夷吾得到姐夫秦穆公的帮助,做了晋国国君。但是不久,夷吾就与秦国失和,发兵攻打秦国,终遭惨败,还叫儿子公子圉到秦国做人质,这才将两国的关系修好。

  秦穆公为了笼络公子圉,把自己的女儿怀赢嫁给了他。这在当时的社会来说,是一件亲上加亲的事,按理关系应该是很稳固的了。然而公子圉听说自己的父亲病了,外公家又被秦国灭亡,害怕国君的位置会被传给别人,跑回晋国。秦穆公立即决定要帮助重耳当上晋国国君,把逃到楚国的重耳接过来,还要把女儿怀赢改嫁给他,第二年,夷吾一死,公子圉就做了晋国君主,跟秦国不相往来,重耳在秦穆公的帮助下,当上了晋国的新国君,成为有名的“春秋五霸”中的晋文公,秦穆公也在重耳死后不久,借机打败已经成为中原的霸主的晋国,也成了“春秋五霸”之一。因此秦晋之好代表的是一种政治上的联姻,是国家之间的联合,但后来渐渐将男女之间的婚姻也称作结为“秦晋之好”。

 摘要:不同社会历史阶段有不同形态的婚姻制度,从婚制的演变可以看出社会进化发展的轨迹。古代婚姻形态主要有媵妾制、转房制、掠夺婚,其产生及演变情形值得认真研究。

  关键词:古代婚姻;媵妾制;转房制;掠夺婚

  中图分类号:C91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1297(2008)12-069-01  

  我国古代婚制经历了数千年的历史沿革,从原始社会的血亲杂交、血缘群婚、族外群婚,到氏族社会的对偶婚和最后的一夫一妻制,婚制的变化与风俗的形成反映了人类自身的进步、社会的发展和文明的进程。但在实际生活中,在一夫一妻婚制的外观下,许多原始婚姻的遗风以各种形式残存下来,奴隶主、封建主始终都过着一夫多妻制的生活,他们只娶一个嫡妻,而媵、妾却有几个乃甚一群。最突出的一夫多妻制就是媵妾制。  

  一、媵妾制  

  媵制起源很早,《尸子》中推测尧嫁二女于舜就是媵制,“妻之以皇,媵之以英”。媵制是原始社会的族外婚向对偶婚演变的一种过渡形式,即“与长姊结婚的男性有权把她的达到一定年龄的姊妹也娶为妻”。春秋时期,各国统治者都实行媵制。据《仪礼·士婚礼》:“媵,送也,谓女从者也。”又《公羊传·庄公十九年》载:“媵者何诸侯娶一国则二国往媵之,以侄、嫡从。”意思是说诸侯娶一国之女为妻(嫡夫人),女方以侄(侄女)、嫡(妹妹)随嫁,同时,还有两个和女方同姓的国家也可送女子作为陪嫁,这些随嫁女子统称为“媵”。媵的身份比妻低、比妾高,介于二者之间,《诗经》中有几首诗就写到这种嫁女陪媵制。《诗·大雅·韩奕》:“韩候娶妻……诸嫡从之,祁祁如云。”这是说韩侯娶妻,妻子的妹妹也陪嫁而来,“祁祁”,众多貌,陪嫁的妹妹多如云,可见媵的数量之多:《卫风·硕人》讲齐庄公的女儿庄姜嫁到卫国的情形,诗中“庶姜孽孽”就是说一群陪嫁的齐国姑娘都打扮得很漂亮。

  在婚姻发展史上,媵制是西周和春秋时期特有的婚制,是远古群婚习俗的遗迹。进入战国,社会制度发生巨大变革,嫁女陪媵制随之没落,但陪送侍女丫环、妻死妹续弦等现象一直延续到近代,这可以说是媵制的一种演变。

  妾制的出现比媵制稍晚,妾的名称最早见于《礼记》。据《礼记-内则》:“聘则为妻,奔则为妾。”妻子是经过正式聘娶仪式明媒正娶的,纳妾则不拘礼数,因此妾常遭受社会歧视,“父母国人皆贱之”。既然无需正式聘娶,那么妾的来源就多种多样:可以是买来的贫家妻女,可以是家中的女仆或家仆的女儿,可以是战争中掠夺的女俘,可以是罪犯的妻女,也可以是亲朋所馈赠的“礼物”。《汇宛》:“妾,接也。言得接见君子而不得伉俪也。”《礼记·坊记》郑玄笺:“妾合买者,以其贱同于公物也。”可见妾的地位不仅比正妻低,而且比媵也低,她们是奴隶主、封建主的妻子群中地位最低的人。后代的宫女、富家的姬妾都是先秦妾的余脉。  

  二、转房制  

  转房制,又叫收继制,指子弟在父兄死后,娶庶母及嫡嫂为妻的婚制,该婚制是“夫兄弟婚”、“妻姊妹婚”的残余习俗及一夫多妻制的变相形式,是氏族社会群婚制的遗迹。转房制在后世被认为是大逆不道的*秽**行为,法律绝对禁止,犯则处以极刑。然而在先秦时期,这种婚姻实不鲜见,在儒家典籍中不乏其事。如嫁给晋文公的怀赢,曾先嫁怀公,妻从夫谥,故称怀赢:穆公又纳于重耳,重耳为怀公之叔,这是叔侄间的转房。据《左传·庄公二十八年》:“楚令尹子元欲蛊文夫人,为馆于其宫侧而振万(舞)焉。夫人闻之,泣曰:‘先君以是舞也,习戎备也,今令尹不寻诸仇雠,而于未亡人之侧,不亦异乎’”子元是楚文王之弟,哥哥死了便去诱惑嫂子,虽遭拒绝,却也不以为耻。

  “烝”“报”是春秋时期流行于各诸侯国统治阶级中的转房制遗俗的一种。“熏”是父亲死后,儿子娶其妾、媵为妻;“报”指伯父、叔父死后,侄子娶其妾为妻。《左传》中记载:夷姜是春秋时期卫宣公的庶母,而卫宣公“烝于夷姜,生急子,属诸右公子”,还是这个卫宣公,先是烝了庶母,后又占儿媳宣姜为妻,宣公死后,他的另一个儿子公子顽又烝了宣姜,并生下齐子、戴公、文公、宋桓夫人、许穆夫人等子女:齐姜,是晋武公妾,晋武公之子献公“娶子贾,无子。烝于齐姜,生秦穆夫人及太子申生”。这些在当时都是公开进行,燕报所生子女有的还成为国君或国君夫人。

  从汉代到清末,转房制一直不绝于史,古代游牧民族中尤为盛行。西汉的匈奴、西羌、乌桓,宋代的女真族,元代的蒙古族,都实行这种婚制。我国西南地区的怒族、彝族、佤族、独龙族、阿昌族、苗族和东北地区的鄂伦春族、鄂温克族等,也都较长时间地流行过这种婚制。  

  三、掠夺婚  

  “掠夺婚”又叫劫夺婚、佯战婚,是以掠夺的方式来达到成婚目的一种婚姻仪式。该婚制是在母系氏族社会向父系氏族社会过渡的历史阶段中产生的。原始氏族成员由男从女居转为女从男居,是人类所经历的最急进的革命之一,而掠夺婚就是完成上述转变的一种表现形式。

  掠夺婚主要盛行于奴隶制时代,是假劫真婚,《易经》爻辞中的“匪(非)寇,婚媾”意思是说:不是来抢劫财物,而是模拟战斗,缔结婚姻。在这里,劫夺只是假抢、是佯战、是形式,并不是攻杀劫妇,成逼成婚,这与奴隶主把从战争中掠夺来的女俘杀掉或纳为妾不同。《仪礼·士婚礼》规定,男方“亲迎”要用全副的黑色装备(“载鬼一车”)就是受到劫夺婚的影响。魏晋以后,我国爨族依然实行掠夺婚制。唐代是我国各民族的大融合时期,掠夺婚被当时婚仪所吸收,成了“坐地安帐(也称‘青庐’)”、“下婿”、“弄妇”等节目。

  清人桂馥的《黔南苗蛮图说》用插图和文字对贵阳、都匀一带少数民族的掠夺婚作了形象化的记叙。在夺婚前,青年男女已约定时间、地点,但在男子掠夺时,女子还要装出呼救姿态,通知家人和邻里营救,男子则带着伙伴设法逃走,或把女子拖走,再派媒人正式向女家求婚。由此可见,掠夺婚在举行仪式前,男女已有爱情关系,而不是男子强迫女子。直到解放前,我国云南的景颇族、傈僳族和傣族都实行掠夺婚。不过,随着社会的发展进步,掠夺婚已成为历史的陈迹。

  总之,我国历史悠久,民族众多,在长期的社会发展中,出现了多种婚姻形态,除了媵妾制、转房制、掠夺婚,还有聘娶婚、买卖婚、交换婚、入赘婚等等。自从阶级社会产生后,这些婚姻都打上了鲜明的时代烙印,体现了男性支配婚姻的色彩。

秦晋之好的来历:

公元前676年,晋武公之子姬诡诸继承君位,即晋献公。献公之父武公晚年娶齐桓公女儿齐姜,齐姜则与当太子的姬诡诸有私情。

姬诡诸继位后,把庶母齐姜娶为夫人,生女伯姬及子申生。伯姬在后来的秦晋政治联姻中嫁给秦穆公为夫人,这便是秦晋之好的开端。

后来秦穆公为求将来与中原友好,与当时力量强大的晋国联姻,向晋献公求婚,晋献公就把大女儿嫁给了他。

后来,晋献公年迈昏庸,要立小儿子为国君继承人,从而杀死了当时的太子申生。于是,另外的两个儿子夷吾和重耳,分别逃往梁国和翟国避难。 

再后来,夷吾得到姐夫秦穆公的帮助,做了晋国国君。但是不久,夷吾就与秦国失和,发兵攻打秦国,终遭惨败,还叫儿子公子圉到秦国做人质,这才将两国的关系修好。

扩展资料:

秦晋之好,也称为秦晋之匹、秦晋之偶、秦晋之盟、秦晋之约,泛指两家联姻。该成语源于春秋时秦晋两国世为婚姻的典故。

代表的是一种政治上的联姻,是国家之间的联合,但后来渐渐将男女之间的婚姻也称作结为秦晋之好。

—秦晋之好

岂其娶妻,必齐之姜

齐僖公生了两个貌美如花、风华绝代的女儿,长女宣姜,次女文姜。这两个小女子将夫家搅得天翻地覆。在进入文姜故事之前,先简单说说其姐宣姜的事迹。

宣姜本来是要嫁给卫国公子急子(他的母亲夷姜名分上是其父亲的庶母),好色的卫宣公是见了美女就走不动道的家伙。他不但烝后母,还扒灰。在迎娶宣姜的必经之路,他筑起高台(比曹操铜雀台早建将近一千年),抢走美人。齐王既没对本来是老亲家的卫宣公发出公开谴责,也没有将女儿接回齐国,而是默许这桩事实婚姻:只要政治目的达到,女儿嫁给谁不是嫁呢?

卫宣公得了宣姜,欢喜得不得了,将旧爱抛诸脑后。几年后宣姜先后生下两个儿子寿和朔,世子急子(本应该是宣姜的老公)成了她们母子的心头大患。在世子争夺战中,急子、寿被杀,后来好事者还演绎出一段兄弟仁爱的故事。宣姜的小儿子朔为人阴险,一直在父亲跟前说异母兄长急子的坏话,卫宣公渐渐对急子疏远起来。后来朔更起杀心,派杀手埋伏在急子出使的必经之路。这件事被寿知道,姬寿跟弟弟不一样,友爱仁厚,先劝急子逃跑,急子不听。寿灌醉哥哥,换上大哥衣服等待杀手,杀手也没看清是谁,杀死姬寿。急子醒来,赶过去看到弟弟的尸体,跟杀手说我才是你们要杀的人,杀手又把急子杀死。仔细算算,那时候公子寿年龄不会超过14岁,能灌醉30多岁的老大哥真是天赋异秉。卫宣公连折二子后深受打击,不久去世,公子朔即位为国君,史称卫惠公。国内贵族不买小国君的账,发生政变,卫惠公逃到了母亲的娘家齐国求救,舅舅齐襄公联合诸侯出兵平息卫国内乱后,逼迫卫宣公的庶子硕娶寡居的宣姜为妻,以此巩固齐卫关系。宣姜后来生了子女五人:公子齐子、卫戴公、卫文公、宋桓夫人、许穆夫人,又演出眼花缭乱的政治丑闻。 再说嫁到鲁国的文姜,命运比乃姐更为波折。

齐国的公主,都要嫁到姬姓侯国,齐僖公先把比姐姐更美的二女儿许配给郑国能征善战的公子姬忽。姬忽是春秋早期郑国最有出息、风评最好的贵族少年。他英武敏健,气度不凡,与其它世子的文弱斯文相比,更多了一份男子汉的阳刚。

齐郑结亲,本是一桩人人称羡的好亲事,待嫁的文姜好像春日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在身上,里里外外都暖暖的。每每称为定局的事情总是更容易发生变故。姬忽竟然毁婚!

他的理由冠冕堂皇:人人都有合适的配偶,齐国强大,不是我的良偶。《诗》说:求于自己,多受福德。靠我自己就是了,要大国做什么? (《左传·桓公六年》里说:“人各有耦,齐大,非吾耦也。《诗》云:‘自求多福。’在我而已,大国何为?”)大臣祭仲劝他说:“您应该迎娶齐国女子,要知道国君姬妾很多,您如果没有有力的外援,将来恐怕不能继承君位,其它三位公子都可能做国君的。(《左传·桓公十一年》里说:“取之。君多内宠,子无大援,将不立,三公子皆君也。”)姬忽没听,娶了小国陈侯的贵族女子。《诗经·陈风·衡门》说:

衡门之下,可以栖迟。

泌之洋洋,可以乐饥。

岂其食鱼,必河之鲂?

岂其取妻,必齐之姜?

岂其食鱼,必河之鲤?

岂其取妻,必宋之子?

根据宗法制度,姬姜世代通婚,虽然陈国公主血统也很高贵,但还是不如姜姓女子,所以姬姓公卿能够娶到齐国有身分的公主,很大程度上为以后争权夺利奠定良好的基础,所以姬忽的智囊劝他娶齐女。但姬忽考虑问题角度不同,他更看重女子的品行。

这位文姜公主闺门名声不好,人们盛传她与异母兄长诸儿有私情。姬忽守礼自持,文姜再美,齐国实力再强,他也不能接受她。几年后,郑国内乱,姬忽为避免兄弟阋墙的悲剧,主动避位,可见这位公子是难得一见的君子。

恰在此时,登位不久的鲁桓公来求婚,齐僖公闻之大喜,马上就答应了。为了防止兄妹间风流事再惹出祸端,他不仅亲自护送文姜出嫁,还下令嫁出去的女儿不得回娘家——这道命令也牵连了齐姜可怜的姐姐宣姜(也可能担心宣姜回国后不愿再回卫国),虽然没有犯错,却同样不能再回齐国。

重色轻德的鲁国公子娶了文姜,结果未必比郑国公子好。

匪东方则明,月出之光

公元前709年秋天,齐僖公亲自护送文姜出嫁。因姬忽退婚风波沉寂许久的齐僖公次女文姜再一次成为列国评论的主角。凡是本国的宗室女子出嫁到同等国家,如果是国君的姐妹,就由上卿护送她,以表示对前代国君的尊敬。如果是国君的女儿,就由下卿护送她。出嫁到大国,也是由上卿护送她。即使嫁给天子,同样只是由上卿送嫁,国君也不必亲自护送。出嫁到小国,就由上大夫护送她。(《左传·桓公三年》里说:“齐侯送姜氏于讙,非礼也。凡公女嫁于敌国:姊妹,则上卿送之,以礼于先君;公子,则下卿送之。于大国,虽公子,亦上卿送之。于天子,则诸卿皆行,公不自送。于小国,则上大夫送之。”)

《春秋》说“齐侯送姜氏于讙,非礼也。”“春秋笔法”向来隐讳,齐僖公如此举动,实在是迫不得已。

再说齐王宫中,一对兄妹情人被迫分开,一时间难分难舍,《东周列国志》的作者虚构出一段合情合理的情人分手时的缠绵情节。齐僖公将文姜许给鲁桓公,诸儿闻讯,锥心疼痛,辗转反侧之下遣宫人送妹妹一枝桃花,并附诗一首,惋惜自己未能与妹妹结缘,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妹妹情人花落鲁地:

桃有华,灿灿其霞。当户不折,飘而为苴。吁嗟兮复吁嗟!

文姜得诗后亦领其意,解其情,以诗作答:

桃有英,烨烨其灵。今兹不折,柜无来春?叮咛兮复叮咛!

齐僖公把烫手山芋送到鲁国,心里长舒一口气,不管怎么说,只要把兄妹分开,时间一长,感情也就淡了。显然这只是齐僖公一厢情愿,公元前699年冬十一月,齐僖公卒,世子姜诸儿嗣位,是为齐襄公。在 这10年间文姜在鲁国日子还算风光。

结婚两年后,她为鲁桓公生下世子同儿。这在鲁国历史上是件大事。原来鲁国立国以来,储君为国君元配所生这还是头一个,人们似乎忘了文姜早年的荒唐事,鲁桓公娶了漂亮的老婆,又有了名正言顺的世子,对文姜喜欢得不得了。文姜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恨不能摘下来给她。

人们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曾经的山盟海誓会随风而逝,曾经刻骨铭心的初恋会被淡忘,可是齐襄公对妹妹情人却从未忘情,一直等待再见情人的机会。他的后宫也冷冷清清,没有哪个佳人能抓住他的心。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等到机会了。

公元前694年,齐襄公向周庄王的妹妹王姬求婚,周王许之。依周礼,与天子同姓的鲁桓公主婚。春天,齐襄公不但邀请鲁桓公,还在邀请函中说宫廷中的嫂嫂们思念小姑文姜,请妹夫带妹妹一同回国。文姜看到情人哥哥的邀请函,马上明白诸儿的用心,脸红心跳之际,软语相求,鲁桓公不顾大夫申缟的苦谏,带着夫人文姜同行入齐。对另一个姐姐宣姜,齐襄公则不闻不问,被枕边风吹得晕头转向的鲁桓公大概压根想不到自己不但把老婆亲手送到情敌手上,还因此丢了性命。

15年后重返故国的文姜受到齐襄公的热烈欢迎。襄公亲自迎于边境,并举行盛大的欢迎宴会。酒过三巡之后,文姜对鲁桓公灿灿地一笑:

“久未归来,但依然能找到融融的亲情。在鲁国的十几年间姑嫂相思日炽,我想今晚留于宫内与家人再叙离别情意。”

齐襄公停住手中的筷子,注视着鲁桓公道:“妹妹与我想到一处了。不知鲁君意下如何?”

鲁桓公以为文姜嫁鲁15年,生育两子姬同、姬季友,并没有什么不安分的举动;即便是出嫁前果真与哥哥齐襄公有些不清不楚,在十几年的岁月里也早该消磨殆尽了。席间兄妹两人的频频遥望,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兄妹间的目光,怎么会如此炽热,如久离重逢的爱人一般?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鲁桓公略一迟疑,嘴角一扬,说道:“那是自然。”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渴望,一对被生生拆散的情侣往往会用一生的时间寻找机会再续前缘。虽然已经生育了两个孩子,文姜依然艳若桃李,比起15年前的青涩,她那成熟的韵味更叫人销魂。

当晚馆驿内鲁桓公对灯孤枕难眠,胡思乱想;齐宫内姜氏兄妹在密室中颠龙倒凤,鱼水交欢。孤独的人时间真难熬,狂欢的人夜晚太短暂。齐襄公刚解相思之苦,天已大亮。文姜一次次催他说:“哥哥,该起身了,天已将亮了。”诸儿却说:“妹妹你看错了,天还没亮,那是月亮的影子哟。”

鸡既鸣矣,朝既盈矣。

匪鸡则鸣,苍蝇之声。

东方明矣,朝既昌矣。

匪东方则明,月出之光。

虫飞薨薨,甘与子同梦。

会且归矣,无庶予子憎!

——《诗经·齐风·鸡鸣》

磨磨蹭蹭中,这两人好不容易才起床,天亮后,二人一个是即将娶妻的齐君,一个仍是鲁国的国母,只有在密室,才能亲密无间。

东方之日兮,彼姝者子,在我室兮。

在我室兮,履我即兮。

东方之月兮,彼姝者子,在我闼兮。

在我闼兮,履我发兮。

——《诗经·齐风·东方之日》

这厢兄妹情人腻腻歪歪,你依我侬,那一边一大早等在宫外的鲁桓公已经急不可耐,他听说齐王后宫只有一个失宠的连妃,他还听说齐王和自己的老婆在宫廷密室行苟且之事。鲁桓公觉得这里的人看自己眼神都怪怪的,有嘲讽有同情还有鄙夷。

等了好久,终于看见满脸春色的文姜缓缓出来。文姜看丈夫面色不善,闲话两句。鲁桓公问:“夫人昨日在哪里休息?”文姜答道:“在连妃宫中,多年不见,多喝了几杯,所以起晚了,夫君勿怪。”桓公阴阳怪气地问道:“那齐王在哪里休息?”文姜面红耳赤,答道:“这话问的,哥哥在哪里,我怎么能知道。”鲁桓公看出文姜心中有病,一甩手径自离去。文姜傻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齐襄公的眼线将鲁桓公夫妇的话原封不动告诉他,刚享受到偷情快乐的齐襄公恶向胆边生,对妹夫兼情敌起了歹心。

鲁道有荡,齐子由归

齐襄公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设宴招待鲁桓公。所谓酒无好酒宴无好宴,席间,齐襄公拼命劝酒,桓公心情抑郁,又不敢发作,以酒浇愁,很快便醉倒于座。齐襄公派生有神力的公子彭生暗害鲁桓公。根据《史记》的记载,彭生拉杀桓公,用现代医学解释是骨骼脱臼导致内脏错位,引发内出血。彭生手下一用力,鲁桓公没来得及哼一声便命丧于车中。

鲁国人被告之国君于齐醉酒而亡,惊愕之余愤怒不已,可惜鲁国实力远不如齐国,即使发生了如此重大的事情,也只能发照会要求齐国交出凶手。鲁国的照会软弱无力,齐襄公把责任全推于公子彭生身上,处死彭生,以安鲁人。将死的彭生自觉被骗,刑前大骂襄公兄妹**,并发誓要变成厉鬼报仇,于是姜氏兄妹情事天下皆知。

国君的行为让齐人很不耻,乃作诗讽曰:

敝笱在梁,其鱼鲂鳏。

齐子归止,其从如云。

敝笱在梁,其鱼鲂(鱼与)。

齐子归止,其从如雨。

敝笱在梁,其鱼唯唯。

齐子归止,其从如水。

——《诗经·齐风·敝笱》

“鱼”和“云雨”都是性爱的隐喻。诗中以“敝笱”即破篓比桓公,

喻鲁之小弱,对姜氏兄妹的私情完全无能为力;以鲂鳏出网喻文姜与襄公的私情。一只破篓拦在鱼梁上,鳊鱼鲲鱼游得从从容容,心不惊,胆不惴。

更让鲁人难堪的是,鲁桓公死,文姜理当随丈夫灵柩归鲁含悲守丧才是,但文姜不但滞留于齐不归,并日日鲜衣艳服与襄公同游同宴,招摇过市。《诗经·齐风·南山》便是刺当时之事:

南山崔崔,雄狐绥绥。

鲁道有荡,齐子由归。

既日归止,曷又怀止?

葛屦五两,冠矮双止。

鲁道有荡,齐子庸止。

既曰庸止,曷又从止?

蓺麻如之何?衡从其亩。

取妻如之何?必告父母。

既日告止,曷又鞠止?

析薪如之何?匪斧不克。

取妻如之何?匪媒不得。

既日得止,曷又极止?

诗里讽刺齐襄公对已经出嫁的妹妹心怀歹念,还设计害死妹夫,不让妹妹回夫家。

诗中以符合礼的婚娶来反讽姜诸儿与文姜情事的不合礼,相当隐讳。

公元前693年,鲁国姬姓宗室拥立世子姬同嗣位,是为鲁庄公。继位的鲁庄公在大臣们的授意下,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派大臣迎母归国。儿子登位,文姜没有理由再留于齐,只好随使者起程回国。

归途中的文姜心乱如麻,这里不仅有对姜诸儿的相思,还要思考该怎么面对鲁国宗室的责难!与哥哥的情事早已不是秘密,桓公之死她更是脱不了干系。虽然她对自己的爱情从来不后悔,桓公之死也非其本意,但难以言说的愧疚仍常常让她半夜辗转。当年他人眼中的“遗妇”已经让她痛不欲生,这一次,那些人会用什么样的目光来迎接她呢?

当队伍行至齐鲁边境禚地,她停住了脚步,幽幽一叹:“此地不齐不鲁,正是我的家呀。”

从侍从那里听到母亲的话,鲁庄公默许了她的选择,在祝邱建了一座宫殿,让母亲居于此。

载驱薄薄,簟第朱鞹

齐襄公得知文姜居于齐鲁边境禚地,马上也动工在附近的阜地为自己出猎盖了一座行宫。此后,姜氏兄妹频频私会于齐鲁边境。《左传》中有记载的就有多次:庄公二年冬,夫人姜氏会齐侯于禚;庄公四年春夫人姜氏享齐侯于祝丘;庄公五年夏,夫人姜氏如齐师;庄公七年春,夫人姜氏会齐侯于防;冬,夫人姜氏会齐侯于谷。

齐侯为了跟情人幽会,不辞劳苦,带着大队人马往来于京师与齐鲁边境,当时的人们写诗道:

载驱薄薄,簟茆朱鞹。

鲁道有荡,齐子发夕。

四骊济济,垂辔沵沵。

鲁道有荡,齐子岂弟。

汶水汤汤,行人彭彭。

鲁道有荡,齐子翱翔。

汶水滔滔,行人儦儦。

鲁道有荡,齐子游敖。

——《诗经·齐风·载驱》

文姜没脸回鲁宫,鲁庄公则在申繻、颛孙生、公子溺、公子偃、曹沫一班文武大臣的辅佐下,重整朝纲。庶兄公子庆父、庶弟公子牙、嫡弟季友俱参国政。

一夜之间失去父亲,杀父仇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亲舅舅,因为父亲的死,母亲不能回到身边,想想鲁庄公同儿真是可怜之人。不但如此,他还得为齐迎婚。作为小国国君,鲁庄公不得不默认母亲和舅舅之间的暧昧关系,并为齐襄公与王姬主婚。

没有爱情的政治婚姻从来不乏悲剧。得知丈夫**真相的王姬终日郁郁寡欢,终于在生下女儿不久,就凄然离世。

当然,文姜绝不是空有一副好皮囊的草包美人。她的聪明能干同她的美色一样卓然。她虽身在禚地,远离都城,却仍然对鲁庄公及鲁国政治产生非常大的影响

秦晋之好的故事原型是春秋时期秦晋两国不止一代互为婚嫁。

秦穆公为求将来与中原有好与当时力量强大的晋国联姻,向晋献公求婚,晋献公就把大女儿嫁给了他。后来晋国派兵攻打秦国结果失败了。晋国当时的公子圉就被带到了秦国做人质,秦穆公为了笼络,他就把自己的女儿怀疑嫁给了他。结果他因为父亲病了,他害怕国君的位置会传给别人就跑回晋国了。秦穆公决定要帮重耳当上晋国国君,于是就把自己的女儿怀赢改嫁给了重耳。

公子圉最后也如愿地成为了晋国的君主,成为了晋怀公,但他也不跟秦国往来了,后来中耳在秦穆公的帮助下成为了晋文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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