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星星的你19集最后那一段台词

来自星星的你19集最后那一段台词,第1张

晚上,千颂怡和都敏俊去海边散步,问都敏俊的母星球在哪里,是南方还是北方,都敏俊说在这里怎么看得到呢,都敏俊看着千颂怡瞎指,笑了,两人随后生了篝火,都敏俊说不冷么千颂怡,千颂怡说不冷,然后说我们就生七个女儿,养五只狗,我们可以活到垂暮之间,安享晚年,到处旅行,我们要努力挣钱啊,你多上几门课,我不管配角、龙套都接演,我们约定。都敏俊笑着说好,我和你约定。然后千颂怡让都敏俊为自己唱首歌,她需要一首放在记忆力的会长久记得的歌,都敏俊想了想,唱了首关于星星时间 约定 幸福 悲伤 和关于你的歌,最后一部分歌词是:不是你的错,为什么会想哭,我多希望,这是一场梦而已。

唱完之后,千颂怡笑着靠在都敏俊的肩头,都敏俊单腿下跪,说千颂怡你想听的话我全说,你描绘的未来在一起的时间会是事实,他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戒指,千颂怡打开戒指盒,让都敏俊帮自己带上。都敏俊为千颂怡带上戒指,千颂怡说我是多想看到这么幼稚的求婚方式,都敏俊说我不知道自己会做这么幼稚的求婚。

千颂怡说很完美很幸福,她留着眼泪看着都敏俊,说都敏俊,都敏俊说干嘛千颂怡,千颂怡说我爱着的都敏俊,我们现在该梦醒了,你为了我,就在某个地方存在吧,你为了我,不要死,你就在别处存在吧,你听我的话,你走吧,去你该去的地方。都敏俊没想到千颂怡会这么说。呆住了。

片尾彩蛋:

古代。

许钧和都敏俊聊了很久,说今天的话我都记好了,今天渡过了超宝贵的时间,起来之前我再说一句话,行么。都敏俊说您请说。许钧说我觉得老师在离开地球之前会遇到一个人,她会让你抛弃一切,缘分就是这样。

在这之后,都敏俊和二千在岛上的的所有合照都一一闪现放了出来。

随后,都敏俊独自看着前方,又转头看着镜头,轻松的笑着。(看到叫兽的笑容,我立马泪奔了……)

人永远都无法知道自己该要做什么,因为人只能活一次,既不能拿它跟前世相比,也不能在来生加以修正。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检验哪种抉择是好的,因为不存在任何比较。如果生命的初次排练就已经是生命本身,那么生命到底会有什么价值?正是因为这样,生命才总是像一张草图。但“草图”这个词还不确切,因为一张草图是某件事物的雏形,比如一幅画的草稿,而我们生命的草图却不是任何东西的草稿,它是一张成不了画的草图。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第一部第三章

断断续续地花了近半个月才读完这本《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每天的阅读量一直都集中在30-40页左右,少了觉得意犹未尽,多了又觉得难以消化。隐晦的哲学概念,交织错乱的时间线索,充满讽刺的转折与冲突,人物角色的骤然登场与退场,毫无顾忌的政治议论…而这看似宏大无边的一切叙事与论述,不过都是在证明作者的一个观点,即本书的题目——《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从初读到整理出近4000字的书摘再到分析人物及理解概念,纵使将本书翻来覆去读了四五遍,我仍然无法对本书做出一个得当的概括与阐释。对于模糊哲学概念的困惑,历史政治背景的储备不足,短短20年人生经历的匮乏,使得本书的阅读过程变得相当艰难甚至有些难以承受。但俗话说的好:“20岁有20岁的迷茫,30岁有30岁的悲伤”,因此我仍然想斗胆在此分享一些我对本书的分析与理解。想必10年20年后再翻看这段文字时应当是觉得相当幼稚可笑的,但亦是可爱有趣的吧。

梗概与简介

轻与重的辩证法

  负担越重,我们的生命越贴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存在。相反,当负担完全缺失,人就会变得比空气还轻,就会飘起来,就会远离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就只是一个半真的存在,其运动也会变得自由而没有意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第一部第二章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是捷克作家米兰·昆德拉最负盛名的哲理小说。小说以“布拉格之春[]”为历史背景,围绕着托马斯、特蕾莎、萨丽娜与弗兰茨四个人的感情纠葛展开,对于人的根本处境,即轻与重,灵与肉,忠诚与背叛进行了深刻地哲理性阐释。

该书曾被翻拍成**《布拉格之恋》。不过正如米兰昆德拉所表达的那样,本书绝不仅是一本情爱小说,而是具有普世价值的哲理性著作。绝非一个“恋”字可以涵盖。

作者开篇先以尼采的“生命永恒轮回之说[]”作为引入,接着通过对巴门尼德的“正负之说[]”的质疑引出了对本书主题“轻与重的辩证法”的一系列阐述,接着围绕四个主人公展开了叙述:

  男主人公托马斯是布拉格的一名颇负盛名的外科医生,与妻子离异10年,一直过着轻松自由如空气般的生活。托马斯拥有众多情人,却无法忍受与她们过夜,他爱她们如女友,却厌恶在早晨看到她们的睡颜,他拒绝承担任何责任与义务,直到他在一个小镇上偶然遇到了特蕾莎——即本书的女主人公。

特蕾莎从小就在母亲和家庭的生理心理双重压迫下长大,然而遇见的托马斯却成为了她的生命之光,于是她毅然决然地来到布拉格,敲响了托马斯家的房门;而与此同时,托马斯还拥有一位算得上“灵魂伴侣”的情人——萨比娜。

萨比娜是一名画家,她与托马斯一样拒绝承担一切责任,“背叛”是她生命的主旋律。不久后著名的“布拉格之春”爆发了,此时已经结为夫妻的托马斯与特蕾莎一同逃亡至了瑞士,而萨比娜亦是前往了瑞士。在瑞士,萨比娜遇到了痴恋她的大学教授——弗兰茨。

弗兰茨是一个“梦想家”,有一个妻子和一个女儿,他的人生信条是卡夫卡[]的那句“活在真实里”,但他遇见萨比娜后就一直活在谎言里。他痴爱着萨比娜,却始终不懂他与萨比娜之间隔着成千上万个“不解之词”。当他抛妻弃子向萨比娜求婚,却遭到了后者无情的抛弃。

最终,托马斯追随着特蕾莎返回了布拉格,并因为发表了“不当”政治言论而从外科医生变成了一名窗户清洁工。两人最终选择了搬到乡下,过上了没有情人也没有政治迫害的“牧歌生活[]”,并最终双双死于车祸;而萨比娜再一次选择了背叛,离开瑞士前往美国,并最终在孤独中离开人世;一直崇拜着“伟大的进军”的弗兰茨则前往了战乱中的柬埔寨[],并企图迫使越南当局同意国际医生组织进入柬埔寨进行救援,并最终戏剧性地死在了柬埔寨街头。

    特蕾莎与萨比娜是托马斯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也代表了“重”与“轻”这两极;而托马斯虽然在最初一直选择了“轻”,但在遇到特蕾莎后却开始承受“生命之重”;而弗兰茨则如大多数芸芸众生一样,始终如一地在“生命的重负”之下度过了一生。

书中部分女性形象分析

特蕾莎:在历代的爱情诗中,女人总渴望承受一个男人身体的重量

    特蕾莎的母亲年轻时曾有九个男人向她求婚,可她却选择了“最具男子气概”也最没出息的那个,原因是她怀上了特蕾莎,然而她一直很后悔嫁给这个不为她所爱的男人。这时,她又遇到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不仅没出息,还是个骗子,然而她却疯了似的跟着骗子走了。于是“最具男子气概”的男人变成了“最伤心的男人”,最终死在了狱中。特蕾莎的母亲嫁给骗子后又生了三个孩子,再后来,她发现自己老了,丑了。她失去了一切。她变得粗俗,没有廉耻心,因为那曾是她衡量自己身体价值的标准,而此刻她已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不知羞耻的人,她想藉此抛却她的青春和美丽。她不允许特蕾莎去上学,不允许她拉着帘子洗澡,她坚持要让女儿和她一样都活在一个没有羞耻的世界里。因此,特蕾莎的原生家庭给她打上了一个不可磨灭额烙印——“粗俗”。

  但特蕾莎的内心是极度渴望从这个“粗俗的世界”里挣脱出来的,她热爱阅读,书籍为她提供了一个在虚幻中逃避,摆脱那种毫无快乐可言的生活的机会。她遇到托马斯的那一天,托马斯的桌前放着一本书,那是一个“暗号”,是不同于粗俗世界人们的一个暗号。于是她带着那本《安娜卡列宁娜》坐上了前往布拉格的火车,与这个粗俗的世界彻底决裂。

  特蕾莎对托马斯的爱无疑是无比沉重的,甚至压得托马斯喘不过气来。她疯狂地爱着他,并企图通过这种爱来洗刷她原本粗俗的灵魂,她渴望着承受一个男人(托马斯)身体的重量。然而信奉“性友谊”的托马斯与他那数不清的情人们却注定会成为特蕾莎的“噩梦”,这让她痛苦不堪。她抛下托马斯独自返回布拉格,她逼迫托马斯放弃一切和她一起去乡下生活,可托马斯却步步跟随,不断让步,最终,他变成了她怀里的一只兔子,她再也不害怕会失去他了…

从“轻与重”的角度来看,特蕾莎的一生无疑是沉重的一生。年幼时受困于她的原生家庭和那个“粗俗的世界 ”,遇到托马斯后又一直承受着他的身体与爱情的重量,然而最终,那些曾压得她喘不过气的“生命之重”都被转化成了“轻”,她与托马斯也终是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田园牧歌”生活。

“由重到轻”——这是特蕾莎的一生

萨比娜:表面是清晰明了的谎言,背后却是晦涩难懂的真相

于是,她立下一份遗嘱,要求死后遗体火化,并抛洒骨灰。特蕾莎和托马斯死于重之征兆。而她却想死于轻之征兆。她会比空气还轻。据巴门尼德[],这正是由负变为正。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第六部第二十五章

      萨比娜是一名画家,不过我更愿意称她为“美学家”。

      萨比娜一生都在追求“美”,她的一生也是具有美学价值的一生。或者说,是她那极具特色的美学概念造就了她的一生:“非刻意的美。是的。还可以说是错误的美。美从世界上彻底消失之前,还会存在片刻,却是因错而生。错误的美,是美的历史末期。”“在这座教堂里,她无意中遇到的,不是上帝,却是美。与此同时,她很清楚,教堂和连祷文本身并不美,而是与她所忍受的终日歌声喧嚣的青年工地一比,就显出美来。这场弥撒如此突兀又隐秘地出现在她眼前。美得如同一个被背弃的世界。从此,她明白了,美就是被背弃的世界。”

      对于“非刻意的美”“错误的美”“被背弃的世界”的追求,形成了她人生的主旋律——“背叛”

      十四岁时她因为早恋被父亲禁止外出,被父亲嘲讽她所热爱的立体派美术,于是她“背叛”了她的家庭,去了布拉格;

      但美术学院不过是另一个父亲,同样严厉而狭隘,禁止爱情,也禁止毕加索。于是她嫁给了一个演员,只因他是“离经叛道”者;

      当她的丈夫从一个“乖张的浪子”变为一个“烦人的醉鬼”,她又宣布自己要“背叛”他,离开了他;

      当俄军占领了布拉格,当她的祖国陷入危难,她再次“背叛”了自己的祖国,逃往了瑞士;

      当弗兰茨向她求婚,又一次地,她选择了“背叛”,移居美国;

      ……

      “背叛就是脱离原位,投向未知。”萨比娜觉得再没有比投身未知更美妙的了。

      然而第一次的背叛是不可挽回的。它引起更多的背叛,如同连锁反应,一次次地使我们里最初的背叛越来越远。

目光:我们全都需要有人注视我们。根据我们生活所追求的不同的目光类型,可以将我们分为四类。第一类追求那种被无数不知名的人注视的目光,即公众的目光。德国歌手,美国女明星以及那位下巴又长又尖的记者;第二种是那种离开了众多双熟悉的眼睛注视的目光就活不下去的人。玛丽-克洛德和她的女儿就是这种人;第三类,这类人必须活在所爱之人的目光下。一旦所爱的人闭上双眼,其生命殿堂也将陷入黑暗之中。特蕾莎和托马斯应归于此类;最后是第四类,也是最少见的一类,他们生活在纯属想像,不在身边的人的目光之下。这类人是梦想家。弗兰茨(萨比娜的目光),托马斯的儿子(托马斯的目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第六部第二十三章

正如上文所阐述的那样,我们全都需要有人注视我们。我们所渴望的“被注视的目光”是否可以被理解成我们每个人生命中的“生命之重”呢?正是因为这些目光,我们的生活有了方向,我们的生命有了重量。可是萨比娜,她不需要任何目光,她甚至拒绝活在“真实”里,于是她的生命便也变得轻若鸿毛,无意义可言。看似轻巧,然而迷茫与无助却已是将她压得直不起身来。甚至萨比娜自己也对此产生了怀疑:“你可以背叛亲人,祖国,配偶和爱情,然而当亲人丈夫祖国一样都不剩的,还有可背叛的呢。”

由“轻”到“重”——这是萨比娜的一生

注释说明:

[1] “布拉格之春”是1968年1月5日开始的捷克斯洛伐克国内的一场政治民主化运动。

[2] 尼采认为永恒轮回是他的“所有假说中科学的”,前提如下:宇宙间的能量是不灭的而时间是无限的,有限的力在无限的时间中运行,必定能重复出现但实际上这种机率是近乎零的,这使得他的永恒轮回说缺乏科学上的根据

[3] 巴门尼德正负之说:认为存在是永恒的,是太一,连续不可分;存在是不动的,是真实的,可以被思想;感性世界的具体事物是非存在,是假相,不能被思想。他认为,没有存在之外的思想,被思想的东西和思想的目标是同一的

[4] 弗兰兹·卡夫卡,生活于奥匈帝国(奥地利帝国和匈牙利组成的政合国)统治下的捷克德语小说家,本职为保险业职员。主要作品有小说《审判》、《城堡》、《变形记》等

[5] 西方牧歌:多为乡村场景 ,人们尽情享受乡村的生活魅力,自在倾听古代神话或民间传说…牧歌中的人们生活在一个没有现实忧患的世界,他们纯粹享受着精神世界的快乐。(汪翠萍中国人民大学 《西方牧歌发展与牧歌研究的历史钩沉》《兰州学刊》100872201104 )

[6] 柬埔寨内战:1970年3月18日,柬埔寨发生政变,西哈努克亲王领导的政府被推翻。这次政变是柬右派集团乘西哈努克出国访问之机在美国策动和支持下发动的。

[7] 巴门尼德(约公元前515年~前5世纪中叶以后)是一位诞生在爱利亚(南部意大利沿岸的希腊城市)的古希腊哲学家。主要著作是用韵文写成的《论自然》,如今只剩下残篇,他认为真实变动不居,世间的一切变化都是幻象,因此人不可凭感官来认识真实。

参考资料:

1米兰昆德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许钧译本)

2北京语言大学黄悦副教授《外国文学中的女性<米兰昆德拉笔下的女性:轻与重的辩证性>》中国慕课(强烈推荐对女性文学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去看一下这门课!)

3汪翠萍中国人民大学 《西方牧歌发展与牧歌研究的历史钩沉》《兰州学刊》10087220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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