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不会被感动,反而会有一种被伤害、被欺骗的感觉。
不知大家的反应是否和我一致。
第一,伪装车祸现场求婚,整个事情的前提就是欺骗,虽然是白色谎言。
虽然西方人提倡生活中需要适度的白色谎言,可是,伪装车祸现场这个谎言,可是闹腾的有点大。首先是占用了宝贵的医疗资源,拿医院、医生、护士等这些市政公共资源来成全自己的私人恋情,着实让人不刚恭维;其次是造成了恋人的惊吓。试想,如果恋人的心情承受能力差点,或者心脏机能弱点,那这个求婚现场还会这样幸福结尾吗?
第二,伪装车祸现场求婚,说明对方对自己还是不够自信。
一段感情,但凡要借助外力才能成功,肯定是因为条件不成熟,或者说感情的一方还是不够充足的自信。正因为这样,他才会想到伪装出一个车祸现场,自己生死未卜的情况下,心中还在惦记着恋人这种苦情戏,这样的拙劣表演,只会暴露出此人对感情的极端不自信。
第三,伪装车祸现场求婚,这种欺骗伎俩谁知下次又以什么理由重新出现。
大家想一想,他为了求婚,可以处心积虑的想出这么一出名堂。那要是以后感情出现矛盾,或者生活中出现其他什么问题时,你永远预测不到对方又会上演出一个新剧目?或者,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整个人都像生活在影视剧情里。
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我是不会感到。
《中国婚礼--好事成双季》节目中,一位汉族小伙领证后补给爱人求婚仪式,引起了观众们的热议。对于这一现象,我们可以从多个角度来探讨。
首先,从情感角度来看,这个节目展示了一对年轻人在领证后,新郎为新娘补办了一个特殊的求婚仪式,让她感受到了满满的爱意。这种举动,体现了新郎对新娘的尊重和珍视,也为他们的婚姻生活增添了浪漫色彩。在现实生活中,很多人都希望在婚礼当天感受到这样的浪漫时刻,然而,在特殊情况下,如节目中的这种情况,新郎通过自己的行动弥补了这一遗憾,让新娘感受到了爱的温暖。
其次,从社会角度来看,这个节目也引发了人们对于传统求婚仪式的讨论。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求婚仪式是婚姻的重要组成部分,象征着双方家庭对新人的祝福和承诺。然而,随着社会的发展和观念的更新,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开始摒弃传统的求婚仪式,追求更加个性化、自由的婚礼。在这个节目中,新郎的举动也反映出这一趋势。
从这个节目中,我们还可以看到,现代社会中的年轻人越来越注重个性化和自由。他们希望通过自己的方式去表达爱情,而不仅仅局限于传统的求婚仪式。在这种背景下,新郎为新娘补办求婚仪式,也是一种对传统文化的挑战和创新。这种创新不仅丰富了人们对婚礼的期待,也有助于推动社会的多元化发展。
此外,从心理角度来看,这个节目也展示了人们在面对生活中的不完美时,如何去应对和调整。对于新郎和新娘来说,虽然在领证后才补办求婚仪式,但他们并没有因此感到遗憾,而是以积极的态度去面对这个特殊的时刻。这种积极的心态,对他们的婚姻生活产生了积极的影响,也为观众传递了一种积极向上的价值观。
综上所述,《中国婚礼--好事成双季》节目中的这个汉族小伙在领证后补给爱人求婚仪式,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和积极的影响。在这个多元化的社会中,我们需要理解和尊重不同个体的价值观和生活方式。这个节目让我们看到,在面对婚姻生活中的不完美时,人们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去弥补和创造美好。
然而,我们也应该看到,这种现象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年轻人对传统求婚仪式的忽视。在现代社会中,传统文化和习俗在不断地发生变化,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可以完全摒弃传统的价值观和仪式。
在婚姻中,求婚仪式是一种美好的象征,它代表着彼此的承诺和信任。尽管在现代社会中,求婚仪式可能不再是婚礼的必备环节,但它仍然具有重要的意义。人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和需求,创造出独特的求婚仪式,以表达对爱人的爱意。
因此,我们在追求个性化和自由的同时,也应该尊重和传承传统文化。这不仅是为了维护传统的价值,更是为了让我们的社会更加和谐、多样和包容。在现代社会,我们应该学会如何在传统与创新之间找到平衡,创造出属于自己的独特婚礼,让爱情变得更加美好。
综上所述,《中国婚礼--好事成双季》节目中的这个汉族小伙在领证后补给爱人求婚仪式,是现代社会中一种特殊的现象,它反映了人们在面对婚姻生活中的不完美时,所表现出的积极态度和对个性化的追求。然而,我们也应该看到,在这个过程中,传统文化和习俗的价值不容忽视,我们需要在尊重和传承传统的基础上,追求个性化和自由。
2020年9月13日22点52分,距今仅仅两个月之前,在北京航天中心医院,一位老人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他就是原航天工业部教授级高级工程师,陈知非。老人家为了中国的航天事业奉献了一生,享年92岁。
同时陈知非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开国大将陈赓和烈士王根英的遗孤。
陈知非1929年,在上海出生,由于革命年代的特殊环境,父母没有办法亲自抚养他,因此自从4岁和父母分开后,陈知非便再没有见过母亲。
而陈知非对父亲的了解,则多是从外婆和舅舅那听到的。舅舅和外婆总会告诉他说父亲又到哪了,父亲又打了什么胜仗了,每次听到这些,陈知非都会很高兴。
一直到抗战胜利后,17岁的陈知非才见到父亲。
陈赓这也是在阔别十三年后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儿子。
眼看如今的儿子已经不再是4岁时的模样,而是变成了一个高大的小伙子。陈赓的内心十分的激动,这位大将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被触碰到了。
他把陈知非从头摸到脚,边看边说:“你真像啊,真像啊”。
陈知非听着父亲的话,也流下了泪来。
他知道,父亲陈赓这是想起了自己的母亲,王根英。
王根英,原名庶心,1907年出生于上海。由于出身贫苦,为了补贴家用,王根英只能很早地就来到纱厂做工。
正是在这里,王根英受到革命的启蒙教育,立志投身革命,也正是在这里,她遇到了自己一生的挚爱,陈赓。
提起陈赓大将,很多人都是非常熟悉的,这位文武双全的大将,出身黄埔一期,深得当时的校长蒋中正先生的器重,同蒋先云、贺衷寒一起被称为“黄埔三杰”。
此时的陈赓,正在上海开展地下工作,有时候会去工人夜校兼任教员。
来听课的人大多数是工人,在这其中有个17岁的纱厂女工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个女工是当时小有名气的工人领袖,也就是我们刚刚提到的王根英。
在斗争中王根英深感自己的文化低,所以夜校一成立,就约了妹妹和十几个女伴,成为夜校的第一批学生。
陈赓来自湖南农村,开口闭口总爱讲点“农民理论”,可王根英却相信“工人阶级”的力量。
所以开课不久,她就和陈赓争论起来,而且学员也分成了两派,一派支持陈赓,一派支持王根英。
这当时在夜校也是一种非常有趣的现象,这可能也是缘分的一种吧,毕竟很多时候,鸳鸯都是从冤家发展起来的。
两人就这样争论,越争,陈赓越觉得眼前这个姑娘可爱。
陈赓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人,看着眼前的王根英,陈赓便总是有意无意地去找她搭话,但是当时的王根英太沉迷于学习,对于陈庚的示好并没有太多反应。
但是陈赓可不是一个容易放弃的人,眼看王根英对自己的示好没有表达,便直接跑到了王根英的父母家中。
陈赓十分的聪慧,来上海没多久,就学会了一口流利的上海话,因此王根英的父母十分的喜欢陈赓。
而陈赓也借此机会向王根英表白,但是王根英还是拒绝了陈赓,因为此时的王根英觉得,自己欠缺的学习实在太多,必须要抓紧时间去学习,怎么能有时间去考虑儿女私情呢?
因此,自己第一次主动出击的爱情,就这样基本夭折了。
其实在认识王根英之前,陈赓曾经有过一段婚姻。
1917年,当时的陈赓年仅14岁,还在小学读书,家里由父母做主,给他定了一门亲事,让他娶了一个比他大两岁的媳妇。
但是对于这种包办婚姻,陈赓根本就不满意,所以在新婚之夜,陈赓非但不入洞房,还一再要求父母把媳妇送回娘家。
陈赓的父母并不让步,甚至以武力威胁陈赓,陈赓见此,便下定决心离家出走。
临走时,他对女方说:“我要走了,要到很远的地方去,有可能一辈子都不回来,你还是回到娘家去吧”。
就这样陈赓一去不回,一年后,陈赓的父母也只好赔了一笔钱,然后把这个儿媳妇送回了娘家。
而这一次遇到王根英是陈赓第一次真心实意的喜欢一个姑娘,虽然第一次的进攻没有成功,但是王根英已经彻底地占据了陈赓的内心,是他久久不能忘怀。
在1924年陈赓进入了黄埔军校学习,在学校期间,国民党左派领袖廖仲恺遇刺,陈赓在周恩来的直接领导下,几天几夜没合眼,查找出了凶手。
何香凝一看陈赓如此的果断、勇敢,并且为人正直,便想把小女儿许配给他,但是却被陈赓婉言拒绝了,因为这个时候陈庚的心里只有王根英一个人。
本来以为不知道什么才能再相见,但是老天还是眷顾了两个人,在3年后,陈赓和王根英两个人又再一次相见了。
在陈赓走后的几年里,王根英得到了迅速的成长。
1926年10月至1927年间,上海工人举行了三次武装起义,王根英都积极参加了,在这期间,王根英逐渐的成长为了一个工人运动领袖。
周恩来很欣赏她的组织能力和勇敢精神,因此提议她当妇女执行部长。
第三次武装起义胜利后,上海特别临时政府成立,她当选为市人民委员。
1927年在武汉召开的中国***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王根英作为上海代表,参加了会议。
而此时的陈赓,则正领导警卫营担任整个大会的警卫工作,而且他也是代表之一。
在人群中,陈赓很快地就认出了王根英,几年前的火热的内心一下子被点燃了。
在大会期间,陈赓特意选了个距离王根英近的座位,虽然会场极其的严肃,但是陈赓的内心却总是会被王根英所吸引走。
实在无法按耐自己心情的陈赓,突发奇想,拿起笔来写了一个纸条,递给了王根英。
此时的王根英正在专心地听报告,一看一个纸条递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回头一看,是陈赓,脸一沉,气哄哄把纸条拿过来。
她打开一看里面的内容,上面写着:"王根英同志,我爱你!我想向你郑重求婚,希望你嫁给我!陈赓。"
王根英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然后回头看了一眼陈赓。
此时的陈赓跟原来也不一样了,更加的英姿勃发,十分的英俊。
王根英心头一喜,但是马上就有些生气了,她对于陈赓这种求婚的方式,感觉很不满意,有些太随意了。
王根英心中灵机一动,她决定捉弄一下陈赓,于是她小嘴一嘟,转身就将纸条直接贴在了身边的墙上,然后继续坐正了听报告。
陈赓一看,一张纸条过去了,久久没有回应,显然是石沉大海了。
但是陈赓这个小伙子,可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而是又写了一张纸条传了过去:"根英,我爱你!我请求你做我的妻子!"
王根英收到后,瞥了一眼,又将纸条贴到了墙上。
陈赓一看,这倔强劲儿也上来了,于是继续写:"根英,我发誓娶你为妻!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但是这第三张纸条传到了王根英手上的时候,王根英索性连看都没有看,而是直接贴到了墙上。
这个时候,大会正好看到一半,会议中场休息,一看墙上贴着的纸条,大家就都围了上来。
围着纸条,看着纸条上的字,都笑了起来,有人就问王根英:“王根英啊!你这样处置陈赓的情书,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呢?”
陈赓这时候倒是发扬了自己“脸皮厚”的精神,不仅不觉得不好意思,还特意挤到人群里顽皮地说:"根英这是希望更多的人知道我正在向她求婚呢!"
而王根英,脸一红,就跑出了会场。
虽然,王根英对于陈赓的这种方式比较不喜欢,但是她还是能感到陈赓的确是真心的喜欢自己。
当时代表开会的地方,就在陈赓他们特务营驻地附近。
黄昏时分,陈赓又把王根英约了出来,两人一起到江边去散步。
在只有两人的情况下,王根英也就没有那么拘谨了,两人在江边漫步,陈赓不断地讲着军中的故事,王根英听得十分地入神。
王根英亲热地挽着他的胳膊,静静地看着陈庚。
陈赓突然话头一转:“你怎么不说话”
“叫我说什么”
“说你要嫁给我嘛!”
王根英用拳头直捣陈赓的胸口:“瞎讲!”
陈赓一本正经:“根英,说真的,咱们结婚吧。”
王根英深深叹了口气:“我不是不想结婚,可是你想想,现在是什么时候,有了孩子,我们怎么斗争”
陈赓呼地站起来:“斗争都得是光棍”
“你小声点!”王根英把手放在他的手心里,“再等…4年!”
“什么你要我等成老头子”
“那再等……两年。”
“不行,顶多等——两天!”
“啊”王根英急了“现在大家正在开会,你让人家笑话。”
说罢,又生气地走了。
陈赓回到军营,免不了被兄弟们笑话一顿。
但纵然这个时候,陈赓还是没有忘记自己幽默的本色,躺在铺上, 还在开玩笑:“你们谁要能说动王根英和我结婚,我就给他当众磕三个响头”
大家说笑一通并不在意,可这话传到了周恩来耳中,周恩来便来到了陈赓的宿舍。一进屋,就被大伙围在中间。
周恩来往床上一坐问:“陈赓呢他怎么不过来”大家一听“有戏”,立刻将陈赓架了过来,要他给周恩来磕三个响头。
周恩来笑了:“这样的好事,为什么不来找我”
陈赓脸一红:“我欠了你的债呢。你忘了么去年我给你当秘书,颖超千里迢迢来广州,你让我拿着她的照片到码头去接,我个大活人就楞没接着,害得颖超摸了半夜才到…”
“这有什么嘛我们不就是当天结的婚吗这次,我一定让你明天当上新郎。”
说罢,周恩来又把陈庚埋怨一番,说他这个爱情细胞太缺乏,这求婚方式太过于奇葩,众人大笑一番之后,周恩来便出门给陈赓去办事了。
于是周恩来和邓颖超,两人来到了王根英的住处,一番谈心之后,王根英点了点头,同意马上结婚。
其实本来王根英就对陈赓有好感,只不过是一时生气而已。如今经周恩来和邓颖超一说,自然也就同意了。
但是王根英提出一个要求,那就是新婚之夜,不许陈赓那帮兄弟来“胡闹”。
于是到了第二天,陈赓和王根英的被子搬到了一起,就算是完了。
两个彼此钟情已久的年轻人,终于结为了夫妻。细算下了,这一别几年,两个人在自己的战线上都获得了长足的进步,而且又能再次重逢还能最终走到一起,这不得不说,实在是上天注定。
婚后的生活是无比甜蜜的,两人终于没有彼此之间最后的隔阂,彼此只属于对方,这是王根英和陈赓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可是就在两人结婚不久,就传来一个坏消息:夏斗寅叛变了!
没几日,汪精卫又密令何键屠杀革命者,“宁可枉杀千人,不可使一个漏网。”霎时间,白色恐怖笼罩着武汉三镇。
鉴于形势的严峻,王根英奉命要回上海继续从事党的地下工作。
此时两人刚刚成婚,却马上就要面临分别,这可能是人世间最残忍的事情了。
正所谓相见时难别亦难,两人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但是为了革命事业,只能服从组织的安排。
王根英走的那天,周恩来赶来送行。
他们在新房中把最后一点米面全都做了干粮,并给周恩来做了一盘他爱吃的红烧狮子头。周恩来对陈赓说:“你找了个好媳妇,心灵手巧,你可别忘了人家。”
“忘不了的,我们相约,每晚相思一刻钟” 王根英又被他说得脸红了。
陈赓滔滔不绝地说笑着,借以掩饰他内心的难舍难分。
就这样,王根英秘密潜回上海,而陈赓则跟周恩来去了九江。
不久,南昌又爆发了“八一”起义,陈赓奉命来到了南昌,参加起义,一对刚刚结合的恋人,此时天各一方,为民族的事业奋斗在生死线上。
王根英回到上海,担任上海全国总工会女工部长,工作繁忙而危险。回到上海之后,王根英一直惦记着陈赓的安危,但是久久没有消息,这使得王根英揪心不已。
结果,没多久,就传来了陈赓负伤的消息。
原来陈赓在南昌起义后,随军进军广东,在途中,陈赓左腿中了三弹,胫骨和腓骨都被打断了,无奈之下,只能来到上海养伤。
此时距离两人新婚仅有数月,但是再见到陈赓,却比原来消瘦了许多,王根英的眼泪就流出来了。
随后王根英将他安顿在家中,尽心照料,而陈赓也在组织的帮助下留了下来,在中共中央特科负责领导情报工作。
在此后的生活中,斗争环境日益的险恶,在这条特殊的秘密战线上,王根英全力掩护和协助陈赓的工作,为党中央提供了许多重要情报,参与营救了大批被捕的同志,保卫了中共中央和中央***的安全。
在这期间,两个人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也就是我们开头讲到的陈知非。
但是随着革命斗争形势的进一步严峻,生活变得十分的困难,一家人需要不停的搬家来躲避国民党当局的追捕。
每一次搬家,陈赓和王根英最先考虑的不是别的,而是地形适不适合逃跑。
但是,这一段时光,也是两人一生中仅有的一段共同生活的时光,因此虽然艰险万分,但是却也弥足珍贵。
1931年底,陈赓奉命赴鄂豫皖苏区工作,王根英则继续留在上海,负责沪东区工人反帝大同盟分部的工作。
此后的日子,王根英和陈赓基本都是天各一方。
彼此虽然挂念着彼此,但是想见面却是极其的困难,甚至连互通消息都是极为困难的。
这使得两人开始很怀念前几年在上海的日子,虽然苦,但是毕竟两个人还在一起,每天还能看到彼此,这就已经很难得了。
陈赓走后,王根英的生活也更加的艰难,为了更好地开展工作,王根英只能带着儿子陈知非和一个烧饭的汽炉子,东躲西藏,开战起来了“城市游击战”。
有一天,王根英正在伏案写东西,忽然有人从背后抱住她,她回头一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她日夜想念的陈赓。
“什么时候咱们永远在一起…”王根英对这离别的日子多多少少有些忧伤。
陈赓告诉她:“快了,组织上让你和我一道去江苏苏区。明天就走。”
王根英高兴得眼眶里流出泪花:“咱们终于要在一起了。”
“你快收拾收拾,把知非托给他姥姥。我出去一趟,钱壮飞也在苏区,我去问问她女儿有什么话要捎给他,很快就回来。”
可陈赓一走,几天未回,王根英便感觉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又过了几天,陈赓还是没有消息,王根英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内心,便出门去寻找陈庚。
结果,同行人打听回来的消息是,陈赓被捕了!王根英听到后,瞬间就晕倒了。
原来,陈赓离开王根英后,到丽都大戏院去找钱壮飞的女儿,被一个叛徒给盯上了。陈赓跟他扭打起来,因为腿受过伤,没能脱身,被关进了老闸捕房西牢,后经党组织营救,又逃了出来。
陈赓逃出来之后,他回到岳母家去找王根英,岳母告诉他:打你出事后,她就抱着个孩子东躲西藏,门口老有人探头探脑,她不敢在家就躲到杨家滨乡下亲戚家去了。
陈赓一听,心里稍微地安稳了一点,也不能在上海久留,离开上海去了江西境内。
这年12月,王根英回到娘家,听到陈赓已经逃了出来,悬着的心就算是放下了。
丈夫没事,这对于王根英来说,就是最大的安慰了。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没过几天,这个厄运又降临到了她的头上。
由于叛徒的出卖,回家后没几天,王根英就被捕了。
王根英被捕后,辗转押解到了南京老虎桥“江苏第一模范监狱”,和帅孟奇、夏之栩等关在一起。
她在狱中三年多的时间里,受尽了敌人的折磨,但是王根英凭借着自己坚定的信念,一直坚贞不屈。
抗战爆发后,周恩来代表***和蒋介石和谈时,要求释放政治犯,并和叶剑英等到狱中看望了王根英,当场点名释放了她。
后来,王根英跟着周恩来到了西安,又来到了八路军总政治部,分别数年的夫妻两人,终于再次相逢!
这些年来,陈赓自从知道王根英被捕之后,这颗心就没有一天安心过。
妻子跟着自己实在是受了太多太多的委屈,自己作为丈夫,没有办法保护妻儿,这使得陈赓非常的自责。
而作为一名革命军人,陈赓只能将这种苦楚深深的埋在心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战场上消灭更多的敌人。
此时的陈赓已经是八路军386旅的旅长了,再次见到妻子,陈赓的眼泪喷涌而出,他紧紧地握着妻子的手,久久不愿松开,心中虽有千言万语,可却一句都说不出。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这是形容恋人分别后重逢的心情。
而陈赓和王根英自从武汉新婚之后,几乎没有过一天安稳的日子,先是陈庚负伤,然后整日躲躲藏藏,然后两人又相继入狱。此时王根英在狱中四年后终于被放了出来,再见到恋人,激动的心情可想而知。
陈赓在1937年8月27日的日记中写道:
然而,就在两人历经磨难终于重逢之后,仅仅半个月,王根英便接到了组织上的通知,让她去延安陕甘宁党校学习。
两个人的心中极其的难受和不舍,毕竟才刚刚重逢,却马上就要分别,这对于分别数年的两个人来说实在太难了。
但是作为革命军人,服从组织的安排,是第一原则,因此陈赓和王根英都没有说什么。
对于王根英来说,自从被捕之后,本来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陈赓了,她深知都留好了遗书。
而今再次见到爱人,而且爱人还 健康 的活着,听罢后点了点头,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能隔三差五的见上一面,已经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9月15日,陈赓将王根英送走,回到屋里,心里空落落的,他在日记中写到:离别时,彼此表面上都故作镇静,但是根英已背着我流泪矣
1938年秋天,从党校毕业的王根英被分配到了129师工作,担任 财经 干部党校政治部指导员,而当时陈赓的386旅,正在往这一带集结。
王根英十分的开心,终于又能再见到久别的丈夫了。
某一日,在队伍正在行军,陈赓骑在马上,远远就看到了妻子,兴奋的陈庚,狠狠的抽了一下马屁股,高兴地冲了过去。
到了近前,陈赓抱着王根英就转了三个圈:"喜从天降!喜从天降!天上掉下个王根英。"
这时候,看到旅长如此的兴奋,身旁的战友们哈哈大笑起来,纷纷起哄。
王根英一下子脸就红了:"看你那疯劲!"
陈赓依旧是当初在武汉写情书的时候的“厚脸皮”模样:"情不自禁嘛!"
但是,本来以为以后可以不再饱受相思之苦的两人,这一次见面,竟然成了永别!
1939年3月,日军对根据地进行了突袭, 财经 干部学校的师生们在转移的过程中受到了日军的袭击。
在混乱的过程中,师生们都被日军烧光了村庄,在混乱之中,师生们被冲散,王根英则带着一部分伤员,艰难的逃亡。
为了能最大限度的保证伤员的安全,王根英将自己的骡子让给了伤员,自己则和警卫部队一起徒步突围。
就在好不容易刚刚冲出了被包围的村子之后,王根英却发现装有公款和重要文件的包没有拿。
她焦急道:"不好,还有一笔公款没有带出来。"说完,她不顾身边人劝阻,立刻前往驻地取回公款。
而就在她去了包裹,快要逃出村的那一刻,日军发现了她,很多同志们躲在远处看到她被机枪扫中倒下。
战友一看王根英倒下,立刻红了眼,立刻组织起队伍杀回村子。
等来到王根英面前的时候,王根英已经奄奄一息了,面对要背着她突围的同志,王根英低声 的 说道:“不要管我,我不行了,你们快快突围!请转告陈赓,让他狠狠的消灭日寇,转告陈赓”
就这样,年仅32岁的王根英,倒在了敌人的枪口下。
这时候的陈赓正率领着八路军386旅越平汉线西进,一日陈赓正在给部队讲话,通讯员送上了一份电报。
他一看,浑身就是猛然的一震:王根英同志在掩护战友撤退时壮烈牺牲!
陈赓忍不住痛哭,愤怒的他猛然拔出了手枪,对着天空砰砰射出子弹。
他流着泪水,独自在积雪尚未融化的树林里站了很久。
然后在自己的日记里记下来20个字:"今天是我不可忘记的一天,也是我最惨痛的一天。"此后,陈赓就中断了日记。
陈赓强忍着夫人离去的痛苦,坚持到了百团大战胜利之后,陈赓病倒了。
半个月持续的高烧和昏迷,使得陈赓整个人都脱了相,虽然身边马海德等名医,但也没有太多的办法。是啊,再高明的医生,再好的药,又如何能医得了陈赓心中的创伤呢?
众人围坐在床前,看着昏迷的陈庚,只听到他在不停的喊着:根英!根英!
王根英牺牲之后,陈赓许诺要为他守节三年。
三年之后,他才开始重新考虑组建家庭,和傅涯结婚。但是陈赓对于王根英的思念,却延续了一生。
陈赓生前不止一次在傅涯面前诉说着自己失去王根英的痛苦。
1961年,陈赓病逝,在弥留之际,陈赓一直喊着“怀申,怀申。”
“怀申”陈赓孙女的名字,申就是上海,而这个名字,也是陈赓对于自己和王根英在上海那段岁月的怀念。
那是他们一生中仅有的在一起生活的时光。
陈赓去世后,傅涯整理了陈赓的日记和文字资料,同时不断 的 奔走访问故人,为王根英烈士写下了传记——《报国何计女儿身》。
用傅涯的话讲:“这也算是偿还一点自己对陈赓同志照顾不周的心意吧。”
傅涯作为陈赓的第二任妻子,同为女人的她,对于王根英,一直十分的敬重。在她2010年去世之前,她特地叮嘱孩子们一定要将王根英和陈赓的遗骨葬在一起。
遵照傅涯的遗愿,2011年,王根英烈士的遗骨迁往湖南省湘乡县,和陈赓大将合葬。
在整理王根英烈士的遗骨的时候,人们在她的尸骨中发现了两枚子弹。
经过鉴定,一枚是日军的九二式重机枪的枪弹,一枚是三八大盖的子弹,可见当时的王根英被机枪扫中之后,并没有立刻死去,而是随后又被敌人补射了一枪。
而这两枚子弹,也成了王根英留给这个世界最后的遗物。
陈赓和王根英这一对革命伉俪,生前为了民族独立舍弃了小家,经历了太多的分别,如今终于可以长眠在一起,再不用经受分离之苦!
吾辈众人,应当铭记先辈创业之艰辛,珍惜现在的生活。
我们常说童话故事里都是骗人,但是现实中有好多浪漫爱情故事,长沙95后小伙用600架无人家求婚,这么浪漫求婚方式,让我们人人羡慕,我能有这样男朋友该多好。
我男朋友为我做暖心事,在冬天亲手织围巾。他看到好多男生,都送女生围巾,就开始学织围巾。虽然不好看,但是感觉特别幸福。
每次都和男朋友一起逛公园,好多次走累,走不动停在哪里,他都背上我继续走。那一刻我感觉特别幸福,虽然没有太多惊喜,没有太多物质生活。但是我们感受到他是爱我,对我好。
曾经看到这样一个段子,两个人分手之后。再次相遇,男生问女生,他爱你吗?你胃不好,还记得我早上五点起来给你做早餐?女生回答是,他花了三十万把我胃病治好。这个回答让男生惊呆,原来幸福还有另一种模式,那就是金钱可以带来幸福。
是啊,我们曾经在一起很幸福很快乐,把自己认为最好爱,给对方。但是在对方眼里很廉价,有些幸福只可以用金钱来衡量。
就像长沙95后小伙用600架无人机求婚,这个创意很特别,让女友感动。也需要资本,600架无人机,需要变换不同画面,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出来,这个男生不仅有钱还要有能力。
我们不求男朋友做出浪漫事情,只要男朋友对我们好就可以。在谈恋爱这件事情上,我们需要彼此让一步,尊重对方,给对方空间。同时不要把爱情看成生命全部,我们需要有自己空间,多陪陪家人,努力工作实现梦想。我们要记住男朋友带给我们快乐时光,不要太在乎金钱,简单就是快乐。简单就是幸福,你们都希望找个什么样男朋友,评论区留言。
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对于是否要求婚这个问题,应该由双方自行协商决定。在《中国婚礼——好事成双季》节目中,汉族小伙领证后补给爱人求婚仪式,引发了讨论。在这个问题上,不同人有不同的看法。下面我会从几个方面来分析和探讨。
1 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对于是否要求婚这个问题,应该由双方自行协商决定。因此,如果双方都认为不需要求婚就可以结婚,那么这也是可以接受的。在婚姻中,双方都应该尊重彼此的意愿和决定。如果一方认为需要求婚仪式来证明对方的爱意,而另一方则认为这只是形式主义,那么双方需要进行沟通和协商,以达成共识。如果最终双方都认为不需要求婚就可以结婚,那么这也是可以接受的。
2 求婚仪式在婚姻中的作用并不是必须的。因此,如果双方都不太在意求婚仪式,那么男方在领证后补给爱人求婚仪式也是可以接受的。求婚仪式在婚姻中的作用并不是必须的。有些人认为求婚是一种浪漫的仪式,有些人则认为求婚只是形式主义。因此,如果双方都不太在意求婚仪式,那么男方在领证后补给爱人求婚仪式也可以接受。这样做可以表达男方对爱人的爱意,也可以增加婚姻的仪式感和浪漫气息。
3 一个人是否愿意求婚,和他是否爱对方、是否认真对待婚姻并没有必然的联系。因此,不应该将求婚作为衡量一个人是否适合结婚的标准。一个人是否愿意求婚,并不能代表他是否真正爱对方,或者是否认真对待婚姻。有些人可能对求婚仪式不太在意,或者认为这只是一种形式。因此,不应该将求婚作为衡量一个人是否适合结婚的标准。更重要的是,双方在婚姻中应该相互理解、支持和尊重,共同维护婚姻的稳定和幸福。
作为现代女性,我可以接受不求婚直接领证结婚。但如果对方在婚前就与我充分沟通,并知道我其实比较渴望一个浪漫的求婚仪式,那么婚后再补给爱人求婚仪式的话,我可能就会觉得有点做作,亦或是情绪上略感遗憾。这还是需要对彼此的理解,在婚姻中过于在乎形式会让生活的真谛略失色彩。我更看重在生活中体现的浪漫,而不只是婚礼上做作的浪漫。因此,如果男方能够在婚前与女方充分沟通,了解女方对求婚仪式的期待,并在此基础上做出合适的决定,那么婚姻将会更加美好和幸福。
第101次求婚
叶倾城
我第一次向朱颜求婚那年,她只有18岁。
她是董太婆的外孙女,来外婆家过暑假,我家与董家毗邻而居,我是家中老三,哥哥们去游泳,
不肯带我。我追到门口哇哇大哭,她在隔壁听见了,就过来问:“小弟,你哭什么呢?”
朱颜问明白了,便自己带我去,经过冰棒摊的时候,还给我买一根红豆冰棒。我问她为什么叫朱
颜,她便说给我听:“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她只说了一遍,而我就记住了,并且永远不
会忘记。
她每天都带我去,每天给我买一根冰棒,我因此觉得全世界人只有她最好,就跟她说:“朱姐姐,
等我长大我要娶你。”她答应了,却又马上说:“等你18岁,我就36岁,比你妈妈还老,你还要娶我
吗?”
我想了一个晚上才终于做出回答:“愿意。”大清早就兴冲冲地想往外跑,妈斥我:“去找谁呢,
朱姐姐已经去北京念大学了。”
再见朱颜,我已14岁,是羞涩的少年,常穿一条被磨得淡白的牛仔裤,因为喜欢那种我自己没
有的沧桑。朱颜那年已大学毕业,在外地工作,这次回来,是因为董太婆过世,回家奔丧。见到我,
她轻轻将我一抱:“长大了。”我全身的血都涌上了脸颊。我去参加丧仪,她向我恍惚地笑,好像没
有看见我。我便在她身边站定。在人们为董太婆盖上白布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肩上的重量,侧过头,
是朱颜伏在我肩上哭了。隔着衣服,我分明地感到她眼泪的重量,应该是冰凉的吧,却仿佛烛油般滚
烫,一滴滴打在我身上,竟是疼的,我很想为她拭泪,可是,没有勇气,便只有站得笔直,任我的肩
一滴滴承受了她的泪,第一次那样强烈地感觉到身为男人的骄傲和力量,和她的女人的柔弱。此后三
四年没见过她,我也渐渐不再想起。高考、读大学、结识女友,大学生活斑斓多彩。有段日子学画,
兴兴头头地为小女友画,画完了她看了半晌,道:“不是我嘛。”怎么不是,海军蓝的裙,飞扬的长
发,笑起来冰淇淋将融的软与甜……我蓦地—凛,这的确不是她,这是朱颜。
好像刹那间懂得了自己少年的心情,明明是初初相识,难道就已是永别?子夜醒转,我听见自己
的声音:“我不甘心。”
写写撕撕用了半本信纸,因为不知道该叫她什么,最后我到底大义凛然地在抬头写上“朱颜”,
连名带姓,像叫校园里亲密的女生。我已经18岁了,算得上是成年人了,该有资格与她平起平坐了
吧。
然而信才投进邮筒我就后悔了,她有什么记住我的理由呢,却仍是每天两遍地看信箱。不久放了
寒假,大年初一大雪铺天盖地,街上几无行人,我却冒雪去了学校,一看到信,我的心就狂跳起来。
除了朱颜,还有谁当得起这样妖媚的字。抬头一句“小弟”亲切而遥远,仿佛她在久远的童年喊我。
而我与她,其实已是长相识了。
每天无论多忙,我都会给她写信,不是求她帮忙,也不是叫她为我排忧解难,只是要告诉她,好
像说给自己听,好像她的胸中跳动的是我的另一颗心。也喜欢在灯下一页页翻她的信,信纸、便条、
资料纸、废打字纸背面,是她的随意也是她的平常心。可是都是一样的,抬头的“小弟”,字里行间
的云淡风轻,说不出的体贴入微。她的细丽的字,与我粗重的笔迹一道放着,截然不同,却又分明紧
密相连。
那年秋天,我决定做一件大胆的事。是朱颜来开的门,我把手里的红玫瑰一伸:“生日快乐。”
她疑感地看着我,忽然深吸一口气:“小弟!”她只及我肩际,细细地打量我,良久道:“真是雕栏
玉砌应犹在。”
但是朱颜并没有改,笑容依然, 唯多点沧桑意味,说着她美丽容颜下的底蕴。坐在她的宿舍里,
捧着她给我倒的冰水,忽然觉得,一年来纷纷扰扰的心,定了下来,那年我19, 朱颜28。
她带我去游览。爬香山,她问我:“你行吗?”依然是大人对孩子的不放心。我笑一笑,不说什
么,三步两步爬上去,反身拉她,她神色讶然:“小弟,你真长大了。”是的,已经长大到可以追求
我心爱的女人了。回程,她是累了,闭着眼大盹,头渐渐落到我肩上。我的手一点点伸出去,终于轻
轻搂住她。车一个巨震,她滑过我怀里。温暖的身体与我紧紧相贴。快到站,她醒了,笑着抬头看我,
正遇上我大无畏的目光。她吃了一惊,脸慢慢地,慢慢地烧了起来。那一刻,我明白地觉察到,那一
瞬间,她是在把我当男人看了。
时间飞跃,转眼假期就过完了。临别的晚上,她帮我清理东西。我想问一句重要的话,却没有勇
气,终于我问:朱颜,你喜欢我吗?”她温和地说:“像你这么优秀的男孩,谁会不喜欢呢?”啊,
她终于对我说了喜欢。
第二天下午我到了家,晚饭桌上,母亲忽然说,“咦,你去了北京,怎么没有去看你朱姐姐?听
你朱伯伯说,她要结婚了……” 以下的话我都听不见了。
她的门半开着,可以看见她正坐在窗边,那晚有大而圆的月亮,月光下地微微忧伤的脸容,仿佛
若有所思,她所想的东西,我无从知道,再没有一刻,我那样强烈地感觉到我与她之间时间的天堑。
她是成年人,而我,还是孩子。
朱颜看到我,吃了一惊:“咦,你没回去?还是,又来了?” 我的眼睛一直盯着她:“你要结
婚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她一楞,然后笑了:“有什么好说的。”我忽然大声地说:“可是,可是,
你说过你喜欢我的。”
朱颜脸色大变,她怔怔地看着我。我在她膝前蹲了下去:“你爱那个人吗?”她缓缓地摇头:“
这种年代,这种年纪,说爱不爱,实在是很可笑的。”“既然你不爱他,那么给我时间,给我三年时
间,三年以后我就毕业了,我就可以娶你了,我,”我的声音突然哽住了,“我,我喜欢你。”
朱颜勉强张嘴,似乎想笑,可是忽然间泪水倾泻而下:“我还一直以为是我的错觉。原来,原来
是真的。可是,我哪有时间给你呢,我已经28了,三年后就31岁了。我怎么能拿我的幸福来赌一
个少年的诺言。 小弟,回去吧。”
我轻轻地,无限绝望地问:“你真的喜欢过我吗?”
她点了点头:“是,我喜欢你。”
我以为这就是永别了,念书、毕业、找工作,一点点舔净自己的伤口,挂牵着千里之外朱颜的喜与悲。
一天,在公共汽车上,迟迟的, 我认出熟悉的背影,明知不可能,我还是脱口而出:“朱颜。”她转过身来,对我静静地笑,竟真是朱颜。
四年时间过去了,我已23岁,年纪渐长,遂不动声色。她32岁,眼角初生皱纹,然而风韵更 胜当年。我们随意地聊着,知道她离了婚,又调回本市,她给我留了电话号码,我们从此便淡淡地来 往着。走在街上,喜欢在橱窗里看我们的侧影,我的高大和她的娇小,如此相配,看不出任何的差距。一日,我邀她到我的宿舍里坐坐,屋子窄小,她在床上坐下,打翻 了一个木盒“咦”, 她蹲下去,我听见她的声音变了调:“这是什么?”我也蹲下去:“ 这是冰棒纸,14年前你买给我的。一天一张, 一共是38张”,她的呼吸突然间急促起来,我轻轻说:“你记不记得,我九岁那年你就答应过要嫁给我。你现在还愿意吗?”我开始每天给她送花,大束大束的红玫瑰,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嫁给我。”朱颜始终避而不见,我送了98束后,她终于约我出 来见面,开口道:“小弟,我已经决定 要嫁给一个50岁的丧偶男人了。”我的心整个沉了下去,“为什么,从九岁那年开始,我向你求了100次婚,你还是不能被我感动?”
她沉默了许久:“不是因为我不能被你感动,而是因为我已经感动了,有一段时间我真的想这样 嫁给你也好。但是,我也23岁过,我也全心全意地爱过一个人,我相信你的情意,可是到你32岁的时候,一切也许都会改变。而到了那时,我就真的老了。对不起,小弟,我输不起。”
朱颜已经走了,我久久地坐在咖啡厅里,好久,听见邻桌的收音机里,主持人正在播送热线电话的号码,突然一阵热浪涌上心头,我冲向最近的公用电话,按下了号码。
电话通了:从当年第一根冰棒,到14年后最后一朵玫瑰,她始终是我心中唯一的新娘,广漠世间我愿牵手的伴侣。隔开我们的,是时间,时间真的是不能战胜的吗?我问:“我应该爱她吗?”
放下电话,我立刻去了隔壁的音响商店买收音机,颤抖地调准频道,屏息,仿佛等待上帝的裁判。
第一个电话:“你应该爱她。”第二个电话:“她应该爱你。”好像全世界的电话都为这个频道响起,此起彼落的,是各种各样的声音。
“时间不是理由,有理由的还叫什么爱情!”
“人生本来就是一场大赌,做个负责的好男人,让她敢于下注,让她赢。”
而最后的一个电话:“再向她求婚!”
这时我已站在朱颜门口,收音机的声音是从她房里传出来的,传出来的还有她的啜泣声。而我举起手中的玫瑰,敲门,准备我的第101次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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