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曦澄(现,虐)三

魔道——曦澄(现,虐)三,第1张

“咦?奇怪,这是什么?”魏婴举着一张通知单对蓝湛道。

“病危?”

蓝湛魏婴对视了一眼:

原来大哥不是移情别恋,而是病重,不想拖累江澄。

“湛,婴,你们这是?”

蓝涣看了眼地上的狼藉和魏婴手中的通知单就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

——

客厅

“大哥,告诉我们你和江澄是怎么一回事?”魏婴抓着蓝涣的肩膀问道。

“就是你们看见的那样。”

“哥,是不是因为你得了脑瘤?”蓝湛把通知单摆到蓝涣面前。

“算是吧。”

“那金光瑶呢?”魏婴问。

“阿瑶是听说了我的病,回来给我治疗的。他的主要医治的脑瘤。还有我和阿澄分开,是因为我不想让他知道我的病,也不想我离开后他孤单一个人,我怕他死心眼。我只是想给他一个追求幸福的权利。”

“大哥。”

“原来如此,蓝涣你可真伟大啊!”江澄道。

寅时的时候,外面的风雨逐渐小了,蓝曦臣缓缓睁开眼,看了一眼怀里睡得乖巧的像个孩子一样的江澄,心里的温柔被塞的满满的,他轻手轻脚起身,走到山洞洞口,看了一眼外面漆黑的夜,虽说风雨还没停,但是小了很多,等江澄醒了,就可以带他回客栈。

他走到火跟前,摸了摸江澄的衣服,已经被烘烤的暖暖的,于是拿下来给江澄披上,自己则坐在火前,挑了挑火柴,让火烧的更旺,看着对面火光映衬下江澄的背影,心里也是极其安心的。

卯时的时候,江澄朦朦胧胧醒了过来,他缓了一下,逐渐清醒,看着披在自己身上的外袍中衣,他慢慢坐起来才发现,披在他身上的,何止只有自己的外袍和中衣,还有蓝家的校服,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就连身下都铺着蓝曦臣的外袍,他一转头,就看到坐在火对面,不知何时睡过去,用手撑着头的蓝曦臣,江澄的心瞬间很复杂,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有一点他是知道的,这种感觉很好,好到他觉得自己必须远离,否则他怕自己在也不是那个狠毒的三毒圣手。

他很开心,很感动,原来,还有人关心他,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江澄轻手轻脚起身,拿起蓝曦臣的衣袍,准备去给他披时,蓝曦臣醒了:“你醒了。”蓝曦臣的语气有些轻快,还有抑制不住的开心。

江澄淡淡点了点头:“嗯。”胸口隐隐的疼痛,江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口的伤,发现自己已经上过药,包扎好了。

“是你给我上的药。”江澄的语气听不出情绪。

“是。”蓝曦臣说话弱了些:“你伤口严重,不及时上药,怕……”

“你看到了?”江澄的语气仍听不出情绪。

蓝曦臣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戒鞭痕吧!他默默地点了点头。

蓝曦臣猜想,江澄是不是要生气?会不会发脾气?自己又该说些什么?

江澄的反应反而让他有些摸不着头,江澄冷笑一声,站了起来,没有多说一句话,默默的穿着自己的衣服,将发带扯下来,重新整理了一下头发,转身看向一直坐在火前看着自己的蓝曦臣,默默捡起蓝曦臣的衣服,递给他:“多,谢!”语气有些生硬,眼神也在躲避蓝曦臣的眼睛。

蓝曦臣浅笑着接过衣服:“你我之间,不必谈谢。”

蓝曦臣以为江澄会发脾气,看到江澄这样子,他不禁松了口气,穿戴起来,江澄看着蓝曦臣身着被撕扯的破破烂烂的中衣,有些不好意思,反而蓝曦臣却风轻云淡,好像穿的破衣服的不是他一样。

蓝家要求衣冠整齐,这蓝曦臣何时破坏了家规也如此……不当回事!

蓝曦臣将抹额束好,看向江澄:“我们走吧。”说着捡起夜明珠,灭了火。

江澄点点头,外面的天虽然没有完全亮,但是隐约有些光,蓝曦臣站在朔月上,小心询问道:“你,要不和我一起吧?”

“不用。”

蓝曦臣苦笑,意料之中的答案。

江澄御剑而去,渐渐地,他发现自己灵力不稳,额头也逐渐冒冷汗,身子开始忍不住发冷,怎么回事,只是被女鬼抓伤,为何如此严重?

蓝曦臣一直注意着这边,他感觉到江澄不对劲,担忧的伸出手:“江宗主,来我这里。”

刚开始江澄还拒绝,现在,他感到自己快撑不住了,伸出虚弱而微微颤抖的手,就快碰到蓝曦臣的手时,江澄坚持不住晕过去了,紧接着就从剑上掉了下去。

蓝曦臣心里咯噔一下,御剑朝江澄飞去,伸手一捞,把他捞在了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收回了江澄的三毒,他看着怀里发抖的人,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将手轻轻附上他的额头,好烫,江澄发烧了!他一边用宽大的衣袖替江澄遮挡寒气,一边又加快了御剑的速度,还不停的给江澄输送灵力。

蓝曦臣抱着江澄匆匆跑进客栈,小二上前询问道:“客官,这是怎么了?”

蓝曦臣快步上楼,还不忘对小二说:“帮我准备热水,还要一块干净的布子。”说完抱着江澄就三步作两步跑进了自己房间。

他轻轻将江澄放在床上,伸手附上他的额头,好烫!他又轻轻拉开江澄的衣服,解开他昨天包扎的布条,那伤口好像感染了,竟流着脓水,上面还有一丝一丝的鬼气,蓝曦臣心里忍不住一股自责感,各种情绪不断融入他脑子,导致他的心一抽一抽的疼。

门“砰砰”被敲响,门外响起了小二的声音:“客官,热水准备好了。”

蓝曦臣走过去,打开门,从门外接过他手里的热水和布子,道了声谢,便关上了门,留下一脸摸不着头的小二在门外。

蓝曦臣小心翼翼脱下他的衣服,用干净的水轻轻擦拭着伤口,并将他伤口的鬼气一一逼出,一点一点的给他处理伤口,生怕弄疼了他,看着身下颤抖不止的人,蓝曦臣只能一遍一遍温声的说:“忍一忍,马上就好了,坚持一下……”

将鬼气逼出,他快速的上药,包扎,动作快而稳,他将江澄里衣收拾好,扯过被子轻轻给他盖上,伸手摸到他的额头,还是烫的可怕,江澄不停的呓语,含糊不清,眼角有泪痕,蓝曦臣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用布子浸了水,轻轻搭在了江澄的额头,蓝曦臣从乾坤袋拿出一粒丹药,轻声道:“江澄,张嘴,吃下去就好了。”声音温柔至极。

江澄还是在不停的呓语,蓝曦臣手指轻轻附上他的脸:“乖,张嘴。”

江澄还是没有反应,蓝曦臣直接将丹药放在自己嘴里贴上了他的嘴,缓缓将丹药推进他口中,蓝曦臣直起身看着身下的人,好像并没有吞进去,他微微皱眉,又俯下身,将江澄嘴里的丹药又往里推了推,直到听到江澄咽下去的声音,蓝曦臣才缓缓坐起来,他伸手擦了擦江澄嘴角的津液,心里忍不住祈祷:江澄,快点好起来!

蓝曦臣一切都做完,心才稍稍稳定下来,他握住江澄的手,不断的输送灵力,希望能缓解江澄的不适。可过了许久,蓝曦臣发现,江澄好像并没有得到缓解,而且,他也听清楚了江澄在呓语什么。

蓝曦臣第一次见到江澄还是在江澄到蓝家求学的时候。穿的是江家的弟子服,对着蓝曦臣微微一笑“泽芜君。”只是寒暄了一下就随着江枫眠走了。

江澄再次吸引到蓝曦臣的时候,是在观音庙大战。江澄在自己面前哭得悲痛欲绝,可怜人必有相似之处。或许是同样的心情,蓝曦臣才会对这位弟弟上心几分。

“江宗主!”

“晚吟!”

“阿澄!”

蓝曦臣走进了莲花坞,坐在大堂迎接自己的不再是那位自己牵肠挂肚的人。

“蓝大哥!”魏无羡赶来迎接蓝曦臣。蓝曦臣向魏无羡客气了一下,便走到椅子边坐下,将裂冰放到桌子上。

“蓝大哥,听到铃声我就知道是你来了。”魏无羡沏了一杯茶,放到蓝曦臣面前。

“是吗?”

“当然了。谁不知道,蓝宗主有多爱我师妹啊!”

蓝曦臣只是敷衍的笑了笑,谁都不知道,自己有多思念江澄。

江澄双手枕着头,躺在树枝上打盹。“晚吟,照你这样睡下去,这树可长不高了。”

江澄睁开眼看了眼来人“蓝曦臣,要是这树真的长不高还不是,你这云深不知处太没灵气了,连棵树都养不活。”

江澄跳下了树,蓝曦臣稳稳的接在怀里“今天晚上吃什么啊?”

“不知道,今天叔父回来了。可能又要和叔父一起用餐了。”

“啊~~”江澄抗议的说“为什么?我才不要吃那些个烂树根。”

蓝曦臣将江澄搂在怀里,边走边说“我们等会儿偷偷出去。很久没带你出去喝酒了。”

“真的!”江澄两眼发光,对着蓝曦臣的脸蛋亲了一口。

这是两人才结成道侣两年,江澄的脸上还能看见那些消失在射日之征中笑脸。

江澄躺在床上感觉意外的好冷,看着窗外的雪花。没有了蓝曦臣的陪伴,江澄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这寒室真的和名字一样冷。

盼望了一个月,金凌背着浑身是鞭伤的蓝曦臣回来了。金凌哭着说“舅舅,你看看泽芜君吧!”江澄觉得自己与蓝曦臣已经是天人两隔了。

江澄日夜守在蓝曦臣身边,细心的照看。蓝曦臣醒来后心疼的抚摸着江澄的脸颊“真傻,死不了。”

如果我不变得更强,我就保护不了你。本来躲在蓝曦臣的身后还能享受一些快乐日子的江澄,在看见蓝曦臣吃完饭之后偷偷跑去吐掉的时候,便觉得不太对了。

蓝曦臣每天在江澄睡着之后,会偷偷施法将江澄困在美好的梦境里,自己跑到冷泉去疗伤。

“蓝曦臣你最近是不是瘦了?”江澄帮蓝曦臣理着蓝家宗主服。

“没……没有。”蓝曦臣从江澄手里扯过衣服自己穿上。

江澄失落的垂下空了的手“今天你出去了要多久才回来啊?你已经很久没有陪我了。”

“知道了……”蓝曦臣整了整衣服的领子,在江澄脸上落下浅浅的一吻“我会早些回来陪你的。”

看着蓝曦臣离去的身影,江澄无助的摇了摇头,蓝曦臣你什么时候才能对我说实话啊。

刚才在帮蓝曦臣穿衣服的时候,江澄探了一下蓝曦臣的灵脉,灵脉尽损。抓着蓝曦臣衣服的手也变得十分无力。

江澄在蓝家的藏书阁又坐了一天,没想到蓝曦臣今天真的很早就回来。“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一向不喜欢读书吗?”

对上蓝曦臣探寻的眼神,江澄支支吾吾的回答“我……我今天……听见魏无羡说他在这里藏了几本春宫图,叫我来找一找。”

“哦。”蓝曦臣表情缓和了下来说“无羡,也是胡闹了。”蓝曦臣往常一样搂着江澄的肩膀走“我们去喝酒。”

“云生不知处禁酒!”

“我是宗主我说了算。”

江澄的疑心之火并没有被这一顿酒给浇灭。晚上偷偷施法的蓝曦臣,对上了江澄坚毅的眼神“蓝曦臣,你为什么瞒我?”

“你说什么呢!我有什么好瞒你的。”

“蓝曦臣,我今天在藏书阁看见了一张床。是你的吧?还有……”蓝曦臣施了禁言术,让江澄闭了嘴,并用紫电将江澄绑住。

“晚吟……”蓝曦臣迅速埋下了头,不敢与江澄,用细蚊般的声音说“晚吟,相信那封放在枕头下的信你也看到了吧。”

“我可能活不了多久了……今天我本想消除了你的记忆,将你送回了莲花坞在走的。那封信是写给叔父的,我是想叫他不要为难你……”

蓝曦臣对江澄施着法,江澄恐惧的看着蓝曦臣,那双手曾经温柔的抚摸过自己的脸颊,现在要残忍的抹去自己的记忆,怎么能忍受,怎么能忘了你……

蓝曦臣以为自己的计划是成功的,江澄在蓝曦臣之前封印自己,蓝曦臣没有成功。在蓝曦臣偷偷离开莲花坞的时候,江澄偷偷的跟了出去。

蓝曦臣一个人现在空旷的树林里,疯狂的用紫电抽打这自己。

“蓝曦臣,你放弃吧!你是击败不了我的。我是杀不死的。”

“闭嘴!”蓝曦臣对着紫电吼了一声“温晁你迟早会灰飞烟灭的。”

“蓝曦臣,一品灵器还是挺厉害的吧。”紫电将蓝曦臣绑在树上“要不是多年前我对江澄的紫电做了一些手脚,现在我还不一定能回来报仇呢!”

“哼。”江澄冷哼了一声。拔出三毒朝紫电砍去“闭嘴。”

“江澄……”

“蓝曦臣,你做事前先动动脑子好吗?好歹我也是一宗之主,怎么会被你这么容易制服。可是你从来不和我说这些事。”江澄语气哽咽的说。自己与蓝曦臣生活了这么多年了,蓝曦臣还是喜欢吧自己当成弟弟一样来保护。

“蓝曦臣,其实你也没多喜欢我吧?”江澄捡起了地上暂时失灵的紫电,猩红的眼睛看得蓝曦臣发寒。

“晚吟……”

“蓝曦臣,你不用说了。”江澄打断了蓝曦臣的话“你感应到紫电里寄宿了一个灵魂,而且还是一个你知道魂魄。你认为是金光瑶,当时你很高兴吧,才要让我让紫电认你为主人。”

江澄面对这蓝曦臣知觉得心脏传来一阵疼痛,转过身不再看蓝曦臣“回来解除了封印,发现是温晁,很失望吧!没想到还被反噬了,是这样吧。”

“你……”蓝曦臣急忙的掰过江澄的肩膀,想让江澄看着自己“你怎么会知道?”

“紫电又不止你一个主人。”

江澄推开蓝曦臣“他我会自己解决。离开了紫电,你被反噬的影响也会消失。过几天就会没事了。”

“晚吟……”蓝曦臣感觉到了一阵心痛,看着江澄离开的背影,他没有阻止江澄离去。

蓝曦臣只是想来莲花坞看看,想在江澄长大的地方看看,嗅一嗅还带着江澄身上那股淡淡的莲花香的空气。

蓝曦臣已经有三年没有见到江澄了,连对紫电也失去了感应。蓝曦臣腰间佩戴的那枚的铃铛是江澄自愿给的。

“收了我的铃铛,你就是我的人了。所以你还不把你的抹额给我。”

蓝曦臣笑嘻嘻的扯下自己头上的抹额绑在江澄的手上“你说以后是叫你江宗主,还是叫你蓝宗主夫人呢?”

“都可以。”

蓝曦臣陷入回忆无法自拔,等走到了江边才发现裂冰落在了莲花坞。便匆匆返回去拿,魏无羡正拿着裂冰来找他,还不忘调侃一句“蓝大哥真是粗心呢!”

是啊,我真的很粗心,粗心的搞丢了心爱的人,粗心的忽略了年少时分看见过江澄心中腾起的那份欢喜的心情。

蓝曦臣并没有慌着会姑苏,一个人坐在池塘边吹风,池塘的那头他看见了一位穿着紫衣的少年,拿着刚采下的莲蓬对自己招手……

江澄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紫色的床帐,上面绣着熟悉的九瓣莲,一股淡淡的莲花香,江澄头一动,“嘶——”了一声,后脑勺一阵刺痛。江澄捂着脑袋起了身,一起身就混身酸痛,眼前一阵眩晕。

江澄捂着脑袋,待眼前清明,才打量起了四周,这里的装潢都非常熟悉。他转头看向打开的窗户,窗外是一片湖泊,湖中的莲花已经谢了。他这是回来了?江澄呆坐了一会,才猛然想起,对了,蓝曦臣呢?蓝曦臣哪去了?他还受着伤。

江澄担心蓝曦臣的安危,正要起身出去找,突然门被推开了,一抹红色的身影走过来,见到江澄醒了,连忙走过去,把药放在桌子上,过去扶着他,“哥哥,你可算醒了。”来人是月缘。江澄抓着月缘的手,焦急问道:“阿缘,蓝曦臣呢?他人呢?”

见江澄一脸焦急,心里不免好奇,从她见到江澄之后,他都是冷着一张脸,只有在她和金凌面前神情才会柔和不少,像他现在如此焦急,他还是第一次见。“蓝宗主在隔壁房间,不过他伤的很重……诶,哥哥,你去哪?”月缘话还没说完,江澄就急冲冲跑了出去,担心他会出什么事,连忙跟了上去。

走出去才看到江澄进了隔壁房间,心想原来是去看蓝宗主了,看来哥哥……月缘轻笑了一声,跟了上去。

江澄跑进客房,就看到了躺在床上,昏迷的蓝曦臣,旁边的江影正拿着绷带,桌上还放着一堆药,显然是刚为蓝曦臣换完药,见到蓝曦臣,连忙道:“宗主,你醒了。”江澄没理会江影,走到蓝曦臣床边,握着蓝曦臣的手,道:“他怎么样了?”江影正要回答,月缘进来道:“你和蓝宗主昏迷了快半个月了,只是蓝宗主伤势过重,至今未醒,江玉师姐说他需要好好修养。”

江澄心里一阵绞痛,这次临淄之行,差点让蓝曦臣的命折在了那里了,他发誓,以后无论无何,他都不会让蓝曦臣有什么危险。月缘清楚地看到江澄眼底的心疼与决心,眼底划过一抹释然,哥哥总算愿意打开自己的内心了,与江影对视一眼,两人相视一笑。江影从“射日之征”起就跟在宗主身边,他亲眼目睹过宗主崩溃过,也知道宗主这些年有多痛苦,现在有人愿意陪在他身边,宗主也愿意为他打开内心,这也是件好事。

“对了,你们是怎么找到我们的”见蓝曦臣无事,江澄才放心了下来,这才问起了月缘和江影他们,他们在临淄,又被埋在暗室,想要找到他们不可能这么快。江影看了一眼月缘,对江澄道:“宗主,能找到你们,这得多亏月姑娘,”

“哦?”江澄看向月缘,“阿缘。”

月缘伸出右手,轻轻晃了晃了,她的腕间出现了一条细细的红线,红线的另一端绑着江澄的手腕。“在你们离开时,我怕你们遇到危险,就偷偷在哥哥你的腕上绑了条线,这样你们遇到危险,我们也会知道。”

防患于未然,月缘偷偷在江澄腕间绑了条红线,如果他们出了什么意外,月缘便会知道。但在一个月之前,月缘腰间那个许久未响的银铃突然间响个不停,便猜到是江澄他们遇到了危险,便让江影带人立即前往临淄。其实他们早就到达,只是那时还并不知道宗主在何处,宗主这次行踪是非常隐秘,他们也不敢在别人的地盘上闹太大动静,免得身份暴露,而月缘的铃铛也不响了,说明他们暂时还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而且来都来了,江影他们打算调查一下残月阁的事,他们之前通过情报网调查过,残月阁近日有在临淄活动频繁,宗主他们就在临淄,想是之前调查到了什么被残月阁发现才遭遇不测,而且现在铃铛也不响了,他们应该是脱离了危险。

但是还没等他们查出个结果来,月缘的铃铛又响个不停,他们立即中止调查,顺着红线的另一端找去,文府。可是他们找去的时候为时已晚,那里已经成了一座废虚,他们挖了许久在废墟下面找到了江澄和蓝曦臣。不过这件事也在仙门百家造成了动荡,一座仙府,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听完江影的汇报,江澄眉间一蹙,想必仙门世家也开始进入调查了吧,只是残月阁向来做事隐秘,不会留下任何一丝痕迹,当日参加寿宴的人只会认为那些只是普通的杀手,也调查不到残月阁身上,怕是他们找不到任何线索。

“对了,我的乾坤袋呢?”那个袋子里面装有江家的秘籍和他阿爹的佩剑,及文家这些年做的事的记录本,这是他和蓝曦臣千辛万苦找来的,绝对不能再丢了。

“宗主的乾坤袋属下放在宗主的房间了,宗主要看的话属下这就去拿来。”江澄闻言松了口气,没有丢,那就好。“先不用了。”

江澄揉了揉眉心,头有点疼,一放松下来,身心顿时充满了疲惫,月缘见他眉间紧锁,不由地关心道:“哥哥,你这一趟太辛苦了,先好好休息吧,我和江影师兄过会再来看你。”江澄只是摆了摆手,江影对他行礼,尔后便走了出去。

待他们出去后,江澄转头看向蓝曦臣,看着蓝曦臣安详的睡颜,江澄心头一松,露出一抹笑容,手握上蓝曦臣的手,在他身旁躺了下来,看着他精致的脸庞,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兰香,似带着安神,江澄觉得眼皮子越来越重,眼前越来越模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沉沉地睡去。

(文/泡泡国漫漫研社 慕柒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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