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甲一分钟可生产螺丝3个或螺丝帽9个,工人乙一分钟可生产螺丝2个或螺丝帽7个。

工人甲一分钟可生产螺丝3个或螺丝帽9个,工人乙一分钟可生产螺丝2个或螺丝帽7个。,第1张

假设两工人全部做螺丝帽,共做20(9+7)=320,比实际多320-134=186个,因为有些时间做了螺丝;每分钟甲螺丝帽比螺丝多9-3=6个,乙螺丝帽比螺丝多7-2=5个

设甲用x分钟做螺丝,乙用y分钟做螺丝,那么就有:

6x+5y=186 (x,y为小于等于20的正整数)

∵y≦20 ∴x≧(186-205)/6>14 ……1

∵6x的个位数不可能是1, 5y的个位数只能是0和5 其和的个位数是6,

∴5y的个位数只能是0,6x的个位数只能是6 即x得个位数只能是1或者6 ……2

综合1,2可知,

x=16

∴y=18

∴答案:316+218-9(20-16)-7(20-18)=34(个)

1

“少女最终变成了一名不得了的毒妇,但男人无法抵御她的美丽,发誓成了她的奴隶。”

黄晕的灯光,电脑,键盘,香水,口红。

她不慌不忙地敲着字,镜子里映出她精致的面容,柔软的卷发,幽雅的樱花香水气息在她颈边缭绕。

“越遭人嫉妒,毒妇越是美得惊心动魄,夹杂着少女的血的味道。”

时钟连着敲了17下,“呀,该做饭了。”中村优纪从皮椅上伸了个懒腰,脖颈间项链在夕阳的反光下熠熠生辉。

合上电脑之前,她仔细检查了全文,确认无误后点击了“发布”的按键。

《血腥爱情故事》,今日终于完结了,也算不辜负她几个月的心血。

优纪不慌不忙地收拾好书房:电脑摆好,花瓶里要有新鲜的花束,心形的蜡烛放在音箱上,味道是一郎喜欢的香橙味。

波尔多红酒,阿尔萨斯红酒,在夕阳下泛着暗红色波光的它们,真是不知道该选哪瓶才好呢;

香煎鹅肝和法式松饼,两道菜都是一郎喜欢吃的,今天做哪道才好呢;

法式长形谷物面包和圆面包,明天用哪个给一郎当早餐呢;

以及......中村优纪咯咯地笑了。

氰化钾,氰化钠,两个名字都那么好听,真是不知道该投哪一个给一郎呢!

2

中村润一郎和石田优纪结婚十年了。

算上他们相恋的日子,整整二十年了。有时他抓抓脑袋,不禁感叹日子过得真快,二十年一晃就过。

初见优纪的时候她美得就算被比作辉夜姬也不过分。穿着和服的她在樱花树下对他招手,眼神里满是对他的崇拜。

但现在的优纪,中村润一郎皱了皱眉头,依旧美,只是他觉得自己已经离她越来越远了。现在的他是公司高管,不是当年那个青涩小子,而做家庭主妇的她眼中的少女的纯情依然消失殆尽,中年的气息越来越重,每天都不得不面对同一张脸,他甚至觉得窒息。

优纪不是个好妻子吗?摸摸自己的良心,润一郎觉得说不出口。

恰恰相反,优纪简直是优秀家庭主妇的楷模。

会做各式各样的日式料理和法国料理,保持着苗条的身材和精致的面容,拥有良好的时尚品味,家务活儿也样样精通,而且对身为丈夫的自己柔顺体贴。他实在挑不出任何毛病。事实上,每当公司有酒会,要求带上家属的时候,优纪总是众多妻子中最出挑的一个,就连他的上司小林先生也不住夸赞。

那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中村自己也说不清楚,如果一定要找个理由,那一定是现在的优纪对自己太百依百顺了,本是多少日本男人求之不得的事情,在中村这里却已经到了不能容忍的地步。

优纪就像是个只会说“是”的布娃娃,永远不会抱怨也不会反抗。甚至当他心情糟糕时,她不小心摔碎了一个碗,于是他大发雷霆,一巴掌打得她嘴角出了血,她也没有任何怨言,轻轻地说了一句:“是我不小心,请您原谅。”

中村润一郎清楚地记得当时自己的挫败感,优纪永远是第一个认错的人。她就像是古井水,他的怒气永远烧不到她。他只能一拳打在空气上,他无论怎样激动或者怎样道歉都没有用,优纪坚持认为是自己的错。

结婚十年,婚礼上许下“一生一死,永不分离”的誓言,这份深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淡忘的呢?恐怕就是从他第一次感到她的温顺之下是无言的淡漠开始的吧。

不过没关系,现在,他也能在另一个叫作加藤久美子的女子身上也能感受到当年的温情。久美子是他同公司的下属,才二十多岁的年纪,有一双猫一样迷人的眼睛,和年轻时的优纪简直一模一样。

中村润一郎回忆起久美子含笑的眼睛,嘴角忍不住上扬了一个弧度。这几天公司安排他出差,正好可以借机和久美子幽会。

他点开手机锁屏,本想给久美子发个消息,却先一步看到优纪的留言:

一郎,三天后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呢,我会在家里做你喜欢的法式大餐,到时候一定要早点回来哦。对了,到时需要我去接你回家吗?爱心。优纪。

中村润一郎的笑容慢慢消失了,那种令人压抑的窒息感卷上心头,他深呼吸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压制住那股想要逃离的冲动。

3

结衣涂上YSL的口红,拎着GUCCI的手提包,踩着CHANEL的高跟鞋,走出了房间,姿态优雅宛如名模。

街头,无论是男子还是少女莫不惊叹于她的美貌,“哟,看那个女人,据说都过了三十岁了,但是真是美啊。像明星一样。”

当然也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傲气什么,不过是个寡妇!”

不过结衣从来不把这些放在眼里,撩撩头发,依旧走得潇洒。

她要去见下一个求婚者,这个月已经是第三次了,对方每次都亲自开车约她到东京最高档的饭店用餐,然而在结衣看来,这行为像是吃不到肉的小狗般急不可耐。

果然,在午餐期间,对方再次提到结婚的事,结衣以自己还没有从上一任丈夫离世的悲痛中恢复过来为托辞,请求对方再给她一段时间。对方叹着气,不得已地同意了。

回来的路上带了礼物去见姐姐和小侄女美玲,一进门便见到坐在沙发上低头啜泣的美玲,和在一旁安慰她的姐姐芽衣。

“ 美玲酱,看小姨给你带什么啦:你一直想要的娇兰口红,喜不喜欢?”

“ 宗助君竟然背着我,和我的朋友,芳子,在一起了我还亲眼目睹她们接吻了!可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宗助君连牵我的手都犹犹豫豫。”

“这都是小事情呢。”结衣这么想着,嘴上却妥妥地说着劝慰的话。

她不禁回想起自己噩梦般的少女时代,和不堪回首的前一段婚姻。不,姐姐和小侄女都对此一无所知呢,可不能扰了她们的心情,更不能让她们发现自己是这样的女人吧。”

久美子感到万念俱灰。

她一向有在上班时偷偷读网络小说的习惯,但几天前偶然读到的一本名叫《血腥爱情故事》网络连载小说,和这几天接连发生的事联系在一起,让她感到人生简直是在做梦。

“少女最终变成了一名不得了的毒妇,但男人无法抵御她的美丽,发誓成了她的奴隶。”

这本作者署名为yuki的小说和大多数讲述甜蜜恋情的纯爱小说截然不同。起初她就是被这句话所吸引,虽然外表上扮演着清纯可爱的小白兔,但久美子从小就对美艳狠毒的角色感兴趣。好奇心驱使着她一口气读完了小说的一半。

结衣充满怜惜地俯视着病床上的上原君,抚摸着他的脸颊,语气温柔至极:

“你说你爱我,却比说再见更令我难过。

如果你的爱注定用拳打脚踢的方式表达, 那么请允许我用毒药代替玫瑰,证明我对你的坚贞。

上原君,听完这些,你可以闭眼了。

呵,你应当感谢我,至少让你明白这一切背后的原因。

或者,上原君,你爱我如此,就连临死前也要打我一拳是吗?”

4

“ 结衣的丈夫上原怒目瞪着结衣,嘴唇嗫嚅着,一口气没喘上来,颤抖的双手终于无力地垂下。”

读到此处,久美子“啊”地一声倒吸一口凉气,引来办公室许多人的注目。

“久美子**,怎么了?”

她慌忙地笑着解释,掩盖过了一切。但那一幕却迟迟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她突然对自己的未来产生了恐惧。

果不其然,那天在公寓里,当她喝醉了酒的秘密情人中村润一郎误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太太,嘴里念叨着“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你为什么对我没反应?啊,对我来啊,报复我啊。”并挥拳打向她的眼睛时,她竟然有种“小说中的情节在现实生活中成真了”的恐怖想法。

从小养尊处优、爹亲娘宠的久美子哪里见过这架势,吓得瘫倒在了地上,大喊着:“我不是她!我不是可恶的女人!”

然而这并没有阻挡住润一郎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

第二天,久美子便请假没有去上班。头上缠着纱布的她躺在床上嘤嘤地哭泣,一边对电话那头的人诉苦:“呜呜呜,他竟然喝了酒就撒酒疯,动手打我,我的眼睛都打肿了。”

电话那头的浑厚声音安慰道:“没事的,明天我就让他从你眼前消失。”

久美子嘤嘤呀呀地答应了,她并非对中村没有感情,而是中村变脸变得太快太极端,久美子对现在的他只有恐惧和怨恨。

所以,当她今日重读那本网络小说时,竟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感。

“毒妇拿着冰凉的刀片贴上男子已经冰冷的脸颊,刀片上映出鲜艳的口红色,就好像曾经自己流下的鲜血。”

5

中村润一郎怎么也没料到会突然被公司以莫须有的理由辞退。

一早上醒来,昨夜共度良宵的久美子已经不在身边,他头昏脑涨,急急忙忙整理好奔向工作岗位。却忽然被人力资源部门的部长叫到办公室,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部长把一封密封的辞退书塞到他手中。

他傻了眼,明明自己的业绩没有任何问题,怎么会但他来不及想更多,只是不断地给部长鞠躬,一次次强调:“我一定会努力的!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部长起初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但看他苦苦坚持,部长两手一摊,凑在他耳边小声说:“是董事长的意思。久美子**是公司第二大股东的女儿。”

部长的话像一泼冷水浇在中村头上,这下中村润一郎彻底傻眼了,他连自己是如何走出部长办公室的都不知道。

傍晚,当他失魂落魄地开车回到自己的家,脑子里还在重复着那句“久美子**是公司第二大股东的女儿”

久美子不是第一个情人,也不可能是最后一个,却是让他最满意也最痛恨的一个。这种情绪一直到他走到家门口都未能消除。

他敲门,看见围着白色围裙的妻子优纪,笑意盈盈地欢迎他回家。“你回来啦今天可是我们十周年结婚的纪念日哦,我做了你喜欢的法式大餐,一起来享用吧。”

麻木的润一郎任由妻子摆布,优纪一边点上蜡烛一边说,“今天的鱼子酱是在杉下**家的店里买的呢,虽然价格贵了一点点,却是公认的正宗美味,你可要尝尝嗯,我们开动吧?”

润一郎点点头,发呆似的,望着眼前的佳肴。“我开动了。”

见此,优纪双手在胸前合十,笑着闭眼说了句:“我开动啦。”

中村润一郎忽然湿了眼眶。

然而优纪却仿佛丝毫未觉,还不停地向润一郎推荐菜式,“对了,我买了波尔多的红酒,你还记得波尔多红酒吗?那是我们结婚的时候喝的酒呢,相隔十年再品品味道如何?”

他深呼吸,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落寞,点了点头,“好,你去拿来吧。”

看着优纪转身的背影,润一郎内心生出少许的悔意。

这么包容大度的妻子,可比背后耍阴招的小三好上千万倍,当初自己为何会嫌弃她呢?

润一郎想着,将一块鹅肝塞入口中。

“不是我喜欢的胡椒味?”他一口吐了出来,皱了皱眉头,“为什么是这个味道?”

无名的怒火在他心里熊熊燃起,“为什么要把蜡烛摆在我面前?你不知道会挡住我的视线吗?”

“一郎,你别生气”

润一郎按捺不住自己,那股沉重的厌烦感涌上心头。他顺手将桌边的花瓶朝对面砸去,全然忘记了前一刻的他还稍稍有忏悔之意,下一秒,他又变成了惯犯。

“贱女人,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难怪你只能当个家庭主妇!”

6

优纪默默收拾好了地上的花瓶碎片,脸上情绪全无。转身拿出那瓶她早就蓄谋已久的波尔多红酒,酒光里却映出有隐约笑意的眼眸。

深爱并深深了解润一郎的她,怎么会意识不到枕边人的小心思,早在丈夫所在的公司给自己打电话之前她就有所察觉,不过是想再给他一次机会向自己认错罢了。

优纪不是没有心软过:只要润一郎向我坦白这一切并认错,我就原谅他。

然而,当他顺手拿自己精心布置好的花瓶砸向自己时,优纪发现自己又错了,错得离谱。

其实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现润一郎和别的女子亲近了。早在几年前,她就被邻居染谷太太告知,在香舍里酒店门口见过一个和润一郎背影极其相似的男子,和另一年轻女子手挽手地走近酒店。

她起初只是笑笑,说染谷太太您一定是看走眼了。然后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依然扮演着大度妻子的角色,却在当晚发现了他换洗的衬衫上的口红印。

当年无法再欺骗自己的优纪躲在浴室默默地哭了一个钟头。而现在的优纪,哪怕看着餐桌对面心不在焉、阴沉着脸的丈夫,却能做到丝毫不动声色。

出轨、谎言、隐瞒、家暴。

优纪很多次问自己:“石田优纪,你还爱这个男人吗?哪怕他打你打到面部出血、背着你和一个又一个女人来往、丝毫不在意你的感受?”

“爱,又不爱。”

“我只是想让他回到我们新婚时的样子,他永远只是我一个人的丈夫。我们曾经许下同生共死的誓言。”

“那么,下手吧。否则,等待你的,不是被打死就被离婚,无论哪个你都无法接受。”

“是的,我们曾经对对方许诺,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优纪毫不犹豫地将红酒带回餐桌。

当往日柔情蜜意的丈夫变成家暴说谎成性的恶魔,百依百顺的妻子也成了带着面具的毒妇。

这样的夫妻,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优纪将丈夫的和自己的酒杯先后满上,微笑着举杯,仿佛真是为结婚十周年纪念日而庆祝。

“干杯!”

7

《血腥爱情故事·终结章》

长呼了一口气,久美子终于要读完这部短篇小说啦,每每想到那个男人,读这本小说就相当解气。

虽然是短篇,但若搬上大银幕,一定很惊艳吧!久美子甚至默默幻想过“结衣”这个角色的扮演者,她心里的最佳人选是美艳动人的吉濑美智子。

“以后真不能和有暴力倾向的人结婚呢,我可不想有结衣酱那样的遭遇。”久美子撇撇嘴,翻到了终结章的第一页。

她也想努力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就像大多数日本男性对妻子的幻想一样,只是依旧于事无补。

‘原谅我,结衣,是我没能控制住自己。’

“你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能怪我发火吗?”

“贱女人,你算什么东西,敢对我说不?”

无论做什么都被挑剔被否定,她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步步沦陷,用她读过的一本中国小说里的话来说,她不再是他眼中的白月光,而成了招人厌的蚊子血。

她曾在他心情好的时候,一本正经地问他:“上原君,你还爱你的妻子吗?说实话。”

“当然。”

“那么为什么要打我?”她指指自己手臂上的淤青。

“因为这样才能证明你是我的女人啊!”他满不在乎地说道。

“那么我也同样爱你,上原君,我可以打你吗?”

“说这样冒犯的话,你是在找打吗?当心被叫作悍妇!”

“为什么?”

“因为你是女人,我是男人。”

想到这一段傻傻的对话,结衣的嘴角泛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因为我是女人?”

因为是女人就可以被丈夫随意处置而男人就理所应当地掌控妻子的一切?

如果你的爱注定用拳打脚踢的方式表达, 那么请允许我用毒药代替玫瑰,证明我对你的坚贞。

我们便平手了。

多年的积怨慢慢在心里发酵,她默默记下这一切,如果不愿再被人操控,就成为操控别人的人吧。

她故意将医生开的药方弄混,故意让袋子上留下上原的指纹,故意在外人面前营造自己的婚姻生活和谐美满的假象,如此,无论是医院还是警方都只能判断出上原是由于误食药物而死亡,自己则完美逃脱。

结衣没有一丝后悔。

她回想起自己少女时期被邻校男生强暴的委屈过往,那段记忆残忍地打碎了她所有的少女梦。完事后那男生俯视看她的眼神令她觉得耻辱。

若是早些年,她从不敢回想这段经历,不敢撕裂自己差不多愈合好的伤口;但近些年,她已然无所谓,因为伤口从未真正愈合、只不过在一个阴暗的角落无声地溃烂发臭。

她记得那天哭泣着跑回家,想要报案,母亲却拦住想要拨打电话的她,抱住她使劲哭。“结衣,没有用的,你是女孩子啊,会被人嘲笑的。”

“因为我是女子,所以便没有为自己而活的权利?”

“因为我是女子,所以只能被男人所控制?”

“我偏不。”

不要小瞧女人,特别是无所畏惧的女人,她们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一年后的某天,结衣请自己男友松田君带上他的弟兄们,就像热血高校中的决斗一样,将那禽兽不如的男生套在袋子里拖到小巷狠狠揍了一顿。

松田君是她遇到过最呵护她的男生,且从不对女生动手,但是若当真干起架来连热血高校里的芹泽跟他比都要逊色三分。不过 松田君最终因为绝症离开了自己,如果他还健在的话,如果结衣闭上眼睛,心酸的呼吸此起彼伏。

后来新交往的男友背着自己脚踏三条船,被自己当场捉住后,羞愧又愤怒之下的他将已经怀孕的结衣生生打至流产。

她永远记得,当护士告诉自己失去宝宝的一刹那,她明白了心碎两个字怎么写。

第二天,男友相约同伴出行,在公路上摩托车的轮胎突然脱落,发生严重车祸,当场身亡。

结衣没有一滴眼泪,只默默地收起那颗被卸下来的螺丝帽。

再后来,遇到上原君,对方也曾信誓旦旦地说会爱她一生,结果谁知他最爱的不过是对自己下手时的瞬间快感,他最爱的是自己虚荣又可笑的自尊心。

结衣最终答应了那位连续四次不懈向自己求婚的先生,因为他说:“我痛恨那些家暴的男人,他们不配做丈夫,更不配做父亲。”

相视一笑的刹那,结衣感到自己心里的柔软之处被唤醒,那一刻她几乎忘记了自己曾杀人不眨眼。

少女最终变成了一名不得了的毒妇,但男人无法抵御她的美丽,发誓成了她的奴隶。

但毒妇心里永远住着一个少女,幻想能有一个值得依靠的男人存在。

另外插一句话:

反对家暴和婚内出轨,人人有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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