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莉·勃朗特
安妮·勃朗特1820年出生于英格兰北部约克郡的一个教区牧师家庭,是勃朗特姐妹中的小妹妹,她比夏洛特小四岁,比艾米莉小两岁。两位姐姐夏洛特和艾米莉分别以《简·爱》和《呼啸山庄》享有盛誉。安妮·勃朗特十九岁时到米尔菲尔德的英汉姆家任了八个月的家庭教师,1840至1845年间又在梭普格林的罗宾逊家任家庭教师。两次的家庭教师生涯使她积累了丰富的生活素材,成为她日后文学创作的基础。1847年艾米莉的《呼啸山庄》和安妮的第一部带有自传色彩的长篇小说《阿格尼丝·格雷》同时出版。1848年,安妮又出版了她的第二部长篇小说《怀尔德菲尔府的房客》。正当安妮的小说艺术日趋成熟时,不幸因结核病恶化而去世,年仅二十九岁。安妮·勃朗特的小说风格与她的两位姐姐不同,文风与奥斯丁颇为相似。
勃朗特家族在这一代中共有两男五女。夏洛特生于1816年,虽然她是最后活到成年的几个孩子中最大的一个,但在她上面还有两个姐姐和一个哥哥。艾米莉生于1818年,安妮生于1820年。而认识这三位才女的角度不仅仅是在她们出生的时间,却是在她们的文学创作的心路历程上。可以说她们的生活就是一部小说,正是这部小说为三姐妹经后的文学创作打下了取材的基础。
安妮勃朗特是三姐妹中最小的一个。可以说是两位姐姐非凡的文学造诣使她最终也成了作家。大家熟知《简爱》和《呼啸山庄》,却对安妮的《阿格尼兹格雷》很陌生,原因是国文版的《阿格尼兹格雷》很晚才成书。她的小说朴素淡雅,真挚自然,很有节奏感和分寸感。读过此书的朋友往往把她和《傲慢与偏见》的作者简奥斯汀联系在一起。从写作的手法来说两人出奇地相似,可以称得上英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典范。安妮的批判现实主义思想和哥哥姐姐们有着很大的关系。首先是哥哥,安妮在罗宾逊家当家教的时候亲眼目睹了哥哥和罗宾逊夫人的暧昧关系,这个情节有点像斯丹达尔(斯汤达)笔下《红与黑》中的于连,但这是个事实。这段时间让她知道什么是社会的矛盾。那时的社会并不讲究知识,而是完全站在金钱的角度,故而《阿格尼兹格雷》主要的矛盾在于贫穷、有教养、有知识、有道德和富有、缺乏教养、没知识、没道德之间。在小说的写作时期,夏洛特和艾米莉又给她很大的帮助。到今我的笔记里还留着那句名言:“灵魂在眼中只有一个解释——时常是无意的,但却是最忠实的解释者。”这点是夏洛特教给安妮从现实出发,开始写作的第一步。可安妮最终也没能熬过她的而立之年,1849年5月安妮勃朗特病逝。在她弥留之际,她握着姐姐的手说了最后一句让夏洛特感到一生的话:“勇敢些,夏洛特。”虽然她死了,仍把生的欲望和信念留给她亲爱的姐姐。难怪夏洛特在之后的书信集中深深地融入了对安妮的思念。另外值得说明的是安妮的容貌是三姐妹中最好的一个,幸而夏洛特的朋友保存的安妮唯一的一张照片,否则安妮也许没有人再能看到。
我是怎样地爱你 (勃朗宁夫人(英)) 我是怎样地爱你?让我逐一细算。 How do I love thee Let me count the ways 我爱你尽我的心灵所能及到的 I love thee to the depth and breadth and height 深邃、宽广、和高度--正象我探求 My soul can reach, when feeling out of sight 玄冥中上帝的存在和深厚的神恩。 For the ends of Being and ideal Grace 我爱你的程度,就象日光和烛焰下 I love thee to the level of everyday's 那每天不用说得的需要。我不加思虑地 Most quiet , by sun and candle-light 爱你,就象男子们为正义而斗争; I love thee freely, as men strive for Right; 我纯洁地爱你,象他们在赞美前低头。 I love thee purely, as they turn from Praise 我爱你以我童年的信仰;我爱你 I love thee with the passion put to use 以满怀热情,就象往日满腔的辛酸; In my old griefs, and with my childhood's faith 我爱你,抵得上那似乎随着消失的圣者 I love thee with a love I seemed to lose 而消逝的爱慕。我爱你以我终生的 With my lost saints, -- I love thee with the breath, 呼吸,微笑和泪珠--假使是上帝的 Smiles, tears,and all my life -- and, if God choose; 意旨,那么,我死了我还要更加爱你! I shall but love thee better after death ELIZABETH BARRETT BROWNING[伊丽莎白·巴雷特·勃朗宁]于公元1806年出生在达翰姆(英格兰北部一郡)。1838年,她出版了《撒拉弗和其它诗篇》[撒拉佛—— 六翼天使(九级天使中地位最高者),又称:炽爱天使]。1843年,由于当时英国的最高统治者是女性,伊丽莎白于国家诗人的提名得到了更加广泛的支持。结果很不幸,她输给了威廉·华兹华斯--同一时代的另一位伟大诗人[有机会笔者会撰文介绍此人]。此后不久,伊利沙白与罗伯特·勃朗宁——另一位有才华的诗人,结婚了。然而,伊丽莎白的父亲,却不同意这场婚事。于是,这对情侣决定出逃。并由此,引发了一场浪漫的婚姻。伊丽莎白与罗伯特·勃朗宁准备各自出发,逃往意大利,并在比萨会合,去继续他们的生活。他们成功了。三年后,即1849年,他们已在意大利中部的佛罗伦萨定居。一日,伊丽莎白送给她的丈夫一件珍贵的礼物——44首她为丈夫写的十四行诗,里面有开始时的怀疑,与家庭抗争的恐惧,与爱人的甜蜜,及最终爱的胜利的喜悦。同年,他们唯一的男孩出生了。一年后,即1850年,勃朗宁夫妇出版了那44首诗,但做了些伪装。他们用“葡萄牙十四行诗集”为这44首诗命名。如此一来,读者便会接受这些诗是由葡萄牙语翻译过来的的暗示。于是,我们今天可以看到如此表达真爱和深爱的诗句。伊丽莎白的浪漫婚姻促成了她的,也是整个维多利亚时代的,最美丽的爱情商籁体诗。 伊利莎白·勃朗宁夫人生于1806年3月6日。1861年6月29日,勃朗宁夫人偎依在勃朗宁怀中,毫无征兆地离开人世。夫妇俩留下的不朽诗集《葡萄牙人十四行诗集》是他们爱情生活的真实写照。而《我是怎样的爱你?》是勃朗宁夫人的一首著名的十四行诗诗名。 在她出生的年代,英国还鲜有女孩子上学读书。她的弟弟教会了她古希腊文,因为她渴望读《荷马史诗》。她生在一个富裕家庭,过着林中溪边嬉戏的明媚生活,她告诉母亲她喜欢写诗。然而,15岁那年,灾难突至。 她骑马摔了下来,因为脊椎摔坏,她从此躺在了床上——“我仿佛站在人世的边缘,什么都完了。有一段时间看来,我从此无法再跨出房门一步。”紧接着,母亲去世;再后来,她至亲的弟弟溺水死在河里,那条河就在她倚着床头就能望见的窗外。 生活对于伊莉莎白·巴莱特犹如没有阳光的黑夜。 惟一能够照亮一个又一个黑夜的只有她笔下的诗句。 父亲将家搬到了伦敦,妹妹将她的诗投寄给伦敦的报纸,越来越多的人关注到她的诗歌,她被赞誉为英国最有才情的女诗人。同时,巴莱特不曾想到,这些登在报纸上的诗将给她带来生命中最需要的阳光——爱情。 ■“继续地爱,爱我深如海” 诗人勃朗宁于1845年1月10日第一次给巴莱特写信,他将巴莱特的那些诗篇比做开放的花朵:“假使让这些花晒干,把透明的花瓣夹进书页,对每一朵花写下说明,然后合起书页,摆上书架,那么,这里就可以称之为‘花园’了。”巴莱特回信说:“心灵的共鸣是值得珍爱的……一位诗人的共鸣对于我更是达到同情的极致了。”从这一天以后,勃朗宁和巴莱特在整整四个月的时间里天天通信。每一天,巴莱特最盼望的就是在家家户户吃晚饭的时候,“悄然一人”听到邮差送信的脚步声。 春天来了,勃朗宁第一次前去看望巴莱特。她靠在一个大大的沙发里,令勃朗宁以后再也没能忘怀的是她那双忧郁的黑眼睛。巴莱特的疾病没能让勃朗宁却步,在他们初次相见的第三天,他就写给她一封求爱信。她已经39岁了,又拖着有病的身体,于是她告诉他,以后再也别说这种“不知轻重”的话——“为了我,请忘了这件事吧。”女诗人认定自己的生命将像“青苔一样寂寞”,但是勃朗宁依然坚持每个星期去看望巴莱特一次,每一次陪同他一起去的还有鲜艳的玫瑰。后来,巴莱特将这些日子称为“一整个昏暗的星期中最明亮的一天”。 巴莱特开始离开她蜷缩了多年的屋子,先是被人抱着下楼,接着可以在搀扶下自己下楼了。她告诉勃朗宁:“人人都大吃了一惊。”而勃朗宁鼓励她:“下次再试试,一定!你周围的一切都在这样恳求你!”第二年的春天,在遇见勃朗宁之前在病床上躺了14年的巴莱特可以自己走到大街上了,爱情所创造的生命奇迹终于使她可以回报勃朗宁的执着了:“如果到了天气暖和的时候,我的健康更好一些,那么到那时候,由你决定吧。” 巴莱特不再对勃朗宁说“舍弃我,走吧”,她现在惟恐失去她的爱人——“继续地爱,爱我如深海。” 1846年9月12日,巴莱特和勃朗宁结婚了。 ■“没有哀怨的生命” 1847年的4月,他们移居到温暖的佛罗伦萨。在这里,巴莱特将一摞诗稿献给了勃朗宁,它们始作于他向她求婚的那一天,止于他们结婚的那一天。勃朗宁看到一半时就知道“这是自莎士比亚以来最出色的十四行诗”。这些诗稿后来出版时,勃朗宁夫人为了隐其身份,将之命名为《葡萄牙人十四行诗集》—— 正像是酒,总尝得出原来的葡萄, 我的起居和梦寐里,都有你的身影。 当我向上帝祈祷,为着我自己, 他却听到了另一个名字,那是你的; 又在我眼里,看见了两个人的眼泪。 十四行诗来源于意大利名歌,后来成为文人笔下的抒情诗。世界著名诗人拜伦、雪莱、济慈都创作过颇富盛名的十四行诗作,而文豪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集》最为著名,勃朗宁夫人的《葡萄牙人十四行诗集》被认为是“英国文学史上的珍品”。 诗歌和爱情令勃朗宁夫妇过着“太幸福”的生活。勃朗宁说:“我们就像树洞里的两只猫头鹰那样快乐,‘巴’胖了,脸色红润了。”而勃朗宁夫人给妹妹写信说:“我叮嘱他,千万不要逢人就夸妻子跟他一起去过这儿去过那儿了,好像能用两条腿走路的妻子是天下最宝贵的。” 他们一起度过了15年的时光,15年中从不曾有一天分离过,就像他们结婚前从不曾有一天中断过情书一样。 1861年6月29日,勃朗宁夫人只是患了轻微的感冒,晚上,她依偎着她的爱人,“用最温存的话表达她对他的爱恋”,直到在他的胸前睡去。 伊莉莎白·巴莱特·勃朗宁再也没有醒来。 据说勃郎宁夫人在婚前的恋爱中写下这40多首爱情十四行诗,直到婚后才悄悄放入丈夫口袋,并说如果他不喜欢就烧掉它们。勃郎宁读后说,我决不敢私藏自莎士比亚以来无论任何语言中最美的十四行诗。因此,这些诗得以印行。
伊丽莎白·芭蕾特·布朗宁(Elizabeth Barrett Browning),又称勃朗宁夫人或白朗宁夫人,是英国维多利亚时代最受人尊敬的诗人之一。生于1806年3月6日。15岁时,不幸骑马跌损了脊椎。从此,下肢瘫痪达24年。在她39岁那年,结识了小她6岁的诗人罗伯特·勃朗宁,她那充满着哀怨的生命从此打开了新的一章。她的作品涉及广泛的议题和思想,对艾米丽·狄金森,艾伦·坡等人都有影响。
伊丽莎白·芭蕾特·莫尔顿-布朗宁,1806年3月6日出生于英格兰的达勒姆。她的父亲爱德华·莫尔顿-巴雷特,在牙买加的甘蔗种植园取得了相当可观的财富,于1809年他买下了“希望之果”—在莫尔文丘陵附近500英亩的地产。伊丽莎白享受过拥有特权的童年。在领地的四周,她围骑着小马访问附近的其他人家,并经常同她的11个兄弟姐妹排演家庭式的舞台剧。尽管她身体比较虚弱,但在1821年前她并没有什么健康上的问题,可是当时的库克医生却开药方用鸦片来医治她的一种神经系统的失调。她的母亲在她22岁时就去世了,评论家们认为她母亲的死对她在今后在写作《奥罗拉·利》时的失误,留下了迹象。
伊丽莎白,在小时候就是一个有才能的孩子。她在10岁之前,就已经阅读了若干莎士比亚的剧本,部分的蒲柏的荷马史诗译著,以及《失乐园》和英国、希腊和罗马历史的若干篇章。几乎在每个方面,她都是自学的。在她十岁的时候,她阅读了主要的希腊和拉丁作家的作品和但丁的《地狱》——所有的这些作品她都是阅读原文的。对知识的强烈欲望促使她把希伯来语学习得相当好,以致她可以把从头到尾读完《旧约圣经》。她很欣赏潘恩,伏尔泰,卢梭和沃斯通·克拉夫特的著作和创作题材,这样就使她在以后自己所写的信件和诗词里,表达出对人权的关怀。在她12岁的时候,她已经写出了由有押韵对句的4本书所组成的“叙事诗”。芭蕾特后来提到她的第一次文学的尝试是“重新写了一遍蒲柏的荷马,或者说没有完成。”
在芭蕾特20岁出头的时候,她结交了一位中年的盲人学者——博伊德·休斯图·亚特。这位中年学者促使芭蕾特重新引起了对学习希腊语的兴趣。在他们两人的交往过程中,芭蕾特吸收了数量惊人的希腊文学——荷马、品达罗斯、阿里斯托芬以及其他人的作品。可是过了几年,芭蕾特对图亚特的偏爱就减退了。
她对古希腊和古罗马的经典著作和纯粹哲学的着迷被一种宗教痴迷所弥补了,这种宗教痴迷,她后来描写为一种“不是一种温文有礼的基督的深深劝导,而是宗教狂的愚蠢幻想。”(见“热情”内涵的卫理公会教义。)她和她的家人参加了在离家最近的不信奉英国国教的小礼拜堂的祈祷仪式,而巴雷特先生却积极从事于圣经和传教士协会的工作。
从1822年开始,伊丽莎白·芭蕾特的兴趣越来越倾向于古典学派和文学方面。巴雷特先生在19世纪30年代初所受到的经济损失,迫使他卖掉了他的庄园“希望之果”,尽管他们的家庭还不算贫穷,可是在1832年到1837年间,他们的家庭迁移了3次,最后于1838年落脚于伦敦的温坡街的50号,在1838年,伊丽莎白·芭蕾特所写的《天使和其他诗歌》第一次披露了以她自己的名字发表的、比较成熟的诗篇。同年,她因健康原因,促使她搬到德文郡海滨的托基。她由最喜欢的兄弟爱德华所陪同,可是就在那一年爱德华因溺水而死使她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以致有好几个月只得沮丧地躺在床上。以后,她的健康就永远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当她回到温坡街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一个残疾者和隐士,在病床上渡过了以后5年中的大多数的时间,她所接触到的人除了她的近亲以外只有一、二个人。 在这些同她接触的人中,有一个富有和欢乐的艺术朋友,名叫约翰·凯尼恩。由于伊丽莎白在1844年所写的诗使她成为英国大陆上最受欢迎的作家之一,这样就鼓励了罗伯特·布朗宁写信给她,告诉她,他是多么喜欢她的诗歌。于是约翰·凯尼恩安排罗伯特·布朗宁于1845年5月份去看望她,由此打开了文学史上最享盛名的求爱的一页。伊丽莎白·芭蕾特比罗伯特布朗宁年长6岁,而且还是个残废,她几乎不能相信这个精力旺盛和有世俗观念的罗伯特·布朗宁会真正像他公开所宣称的那样地去爱着她,她的这种怀疑在她以后二年中所写的:《葡萄牙人的十四行诗集》中表达了出来。终于,爱情战胜了一切,然而罗伯特·布朗宁模仿他心目中的英雄——雪莱迅速而神秘地带走了他的心上人,他们终于在1846年8月到达了意大利。因为他们都是正派的维多利亚时代的人,所以在他们出走前的一个星期就正式结婚了。
巴雷特先生剥夺了伊丽莎白·芭蕾特的继承权(他对没有他的允许而结婚的每个子女都是这样对待的。他从来没有允许过)。然而,伊丽莎白·芭蕾特与她的兄弟姐妹不一样,她继承了属于原来就应该属于她的一些钱,所以罗伯特·布朗宁的一家就比较舒服地生活在意大利。在1849年,他们有了一个儿子,名叫罗伯特·德曼·巴雷特·布朗宁。
在她丈夫的坚持要求下,在她的《诗集》第2版中,加进了她的爱情十四行诗。这些诗增加了她诗集的名气,同时也增加了维多利亚时代的人对他们所最喜爱的女诗人吹毛求疵式的的批评。(在华兹华斯逝世的1850年,她曾经认真地被考虑授予为英国的桂冠诗人,后来这个称号被丁尼生摘取了)。她逐渐对意大利的独立斗争感兴趣,这种思想在《圭迪的窗子》(1851)和《大会前的诗歌》(1860)表现得非常明显。在1857年,人们看到她的诗歌-小说,《奥罗拉·利》。
至今还不清楚伊丽莎白·芭蕾特·布朗宁有着何种类型的病痛,尽管她已经享受到所能设想到的医疗和文学学者。究竟是为了什么,不断地使用鸦片可能使她的身体越来越差;而她的丈夫罗伯特·布朗宁只有依靠把她带到南方和对他的悉心照顾来延长她的寿命。可是她终于在1861年6月29日死在她丈夫的怀里。
在19世纪的美国和英国的有文化教养的读者中,还没有受到的尊敬过比伊丽莎白·芭蕾特·布朗宁更高的女诗人。她的诗对艾蜜莉·狄更生的著作有着巨大的影响,艾蜜莉·狄更生赞扬她是一位有成就的女性。
本是一个残废的病人
她本来是一个残废的病人,生命,只剩下一长串没有欢乐的日子;青春,在生与死的边缘上黯然消逝。如今,在迟暮的岁月里赶上了早年的爱情。然而,她只能流着泪,用无情的沉默来回答一声声爱情的呼唤。但是,爱情战胜了死亡,从死亡的阴影里救出了一个已经放弃了生命的人。就像神话中的英雄在悬崖边救出了被供奉给海怪的公主,替公主打开了裹在她周身的铁链;她那不知疲倦的情人也帮着她摆脱了她的惊慌、她的疑虑、她的哀怨,扶着她一步步来到了阳光底下。她动荡不安的感情逐渐变得稳定了;她对于人生开始有了信心,产生了眷恋。未来的幸福,不再是一团强烈的幻光,叫她不敢逼视,不敢伸出手去碰一下了。她敢于拿爱情来报答爱情了。
爱情使她重新站了起来
这份爱情使她奇迹般地重新站了起来。在病室中被禁锢了24年之后,她终于可以凭自己的双脚重新走到阳光下了。
勃朗宁夫妇一起度过了15年幸福的生活,在这15年中,从不知道有一天的分离。1861年6月29日,白朗宁夫人永别了她的Robert。临终之前,她并没多大病疼,也没有预感,只是觉得倦;那是一个晚上,她正和勃朗宁商量消夏的计划。她和他谈心说笑,用最温存的话表示她的爱情;后来她感到倦,就偎依在勃朗宁的胸前睡去了。她这样地睡了几分钟,头突然垂了下来;他以为她是一时昏晕,但是她去了,再不回来了。她在他的怀抱中瞑了目。她的容貌,像少女一般,微笑,快乐,高兴。
英国文学史上的珍品
这部感人的诗集就是他们爱情生活的真实写照。它是英国文学史上的珍品之一。其美丽动人,甚至超过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集。有多人译过这本诗集,如闻一多,查良铮(穆旦)等。
白朗宁夫人最初开始写这十四行组诗大概是在她答应了她爱人的求婚以后的那一段时间。在诗稿的最后一首诗(第四十四首)上,她留下的日期是:“1846年9月,温波尔街50号。”
她不让白朗宁知道她的工作,只在信上隐约提到过“将来到了比萨,我再让你看我现在不给你看的东西。”
1847年初,他们已在比萨住了下来,从住所里可以望见著名的斜塔。有一天,早餐过后,白朗宁夫人照例上楼去工作,把楼下让给白朗宁。他在窗前站了一会儿,眺望街景,忽然觉得屋子里有人偷偷地走着,正要回头,身子却给他的妻子推住了。她不许他回头来看,一面却把一卷稿子塞进了他的口袋,要他看一遍,还说要是他不喜欢,就把它撕去好了。她说罢就逃去了楼上。 这就是那完成了的十四行诗的原稿。白朗宁没读到一半,就跳起身来,激动地奔向楼上他妻子的房中去了。他嚷道:“这是自莎士比亚以来最出色的十四行诗!”他不敢把这文学上的无价之宝留给他一个人享受。可是白朗宁夫人却很不愿意把个人的情诗公开发表。结果这诗集就在那年由私人(她的朋友)印行了少数本子,未标书名,内封面上简单的写着“十四行诗集,E·B·B 作”。
1850年白朗宁夫人出版了一卷诗集,把这十四行诗也收进在内(这是这组诗的第一次公开发表),共四十三首,还取了个总名,叫做用意是为了掩护作者的身份,使人联想到这是一部翻译过来的诗集。所以叫“葡萄牙人”,却是偶然的,与内容无关;只是因为白朗宁夫人曾经写过关于一对葡萄牙爱人的抒情诗(Catarina to Camoens),白朗宁很爱这诗,常把妻子叫做“我的小葡萄牙人”的缘故。
1856年,前面所述的1850版的诗集第三次出版,白朗宁夫人把十四行组诗作了一些文字上的修改,并把诗集中的另一首题为《将来与过去》的十四行诗,移到组诗里来作为第四十二首诗,这样,全诗有了四十四首,这个组诗就成为定本。
主要作品
《天使及其它诗歌》(The Seraphim, and Other Poems, 1838),
《诗集》(Poems, 1844),
《葡萄牙十四行诗集》(Sonnets from the Portuguese, 1850),
《大会前的诗歌》(Poems Before Congress, 1860),
《奥罗拉·李》(Aurora Leigh, 1857)
《逃跑的奴隶》(The Runaway Slave at Pilgrim’s Point, 1846)等。
她诗歌创作的主题可以分为两个主要方面。一是抒发生活之情;二是争取妇女解放,反对奴隶制,暴露社会的弊端,表现了进步的理想。她的诗具有炽热充沛的感情和扣人心弦之力量,语句精炼,才气横溢,大都是带有较浓的感伤性质。
著名诗歌
请再说一遍我爱你
说了一遍,请再对我说一遍,
说“我爱你!”即使那样一遍遍的重复,
你会把它看成一支“布谷鸟的歌曲”;
记着,在那青山和绿林间,
在那山谷和田野中,如果她缺少了那串布谷鸟的音节,
纵使清新的春天 披着满身的绿装降临,
也不算完美无缺,
爱,四周那么黑暗,耳边只听见
惊悸的心声,处于那痛苦的不安之中,
我嚷道:“再说一遍:我爱你!”
谁会嫌星星太多,每颗星星都在太空中转动;
谁会嫌鲜花太多,每一朵鲜花都洋溢着春意。
说,你爱我,你爱我,一声声敲着银钟!
只是要记住,还得用灵魂爱我,在默默里。
Say over again, and yet once over again,
That thou dost love me
Though the word repeated Should seem `a cuckoo-song,’
as thou dost treat it
Remember, never to the hill or plain,
Valley and wood, without her cuckoo-strain
Comes the fresh Spring in all her green completed
Beloved, I, amid the darkness greeted By a doubtful spirit-voice,
in that doubt’s pain Cry,
`Speak once more thou lovest!’ Who can fear Too many stars,
though each in heaven shall roll, -- Too many flowers,
though each shall crown the year
Say thou dost love me, love me, love me -- toll The silver iterance!
-- only minding, Dear,
To love me also in silence with thy soul
“定位!定位!对方还剩余四十三人!”
“对方剩余二十七人!有一名狙击手未能定位!他已经干掉了我们十三个人!解决掉她!(苏茜)” 路明非转过头,身穿黑色作战服的女孩平贴在地面上端着狙击步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冒着青烟。路明非认识那支枪,美国产巴雷特M82A1狙击步枪——“狙击之王”,05英寸大口径,在这个距离上命中的人,绝对无法救治。子弹会把人的脏腑打成血污。
那女孩是黑队的最后一人,那个功勋狙击手,她带着枪从侧窗跃下,落进窄道里。
女狙击手跃起,放弃了狙击步枪,从后腰拔出军刀。路明非还没反应过来,女孩一脚踩在他背上,轻盈地落在诺诺的身边,一把抓起她的长发,把军刀刺入了她的喉咙,浓腥的血溅满了诺诺的脸。几个血点溅到了路明非脸上。“我们赢了!恺撒!你失败了!”女孩高举染血的短刀。
确实他们赢了,此刻无论是恺撒还是楚子航都无法脱离战场,这个女孩可以轻松地哼着歌走进深红队的本部去,赢得这场杀人的游戏。如果这是一盘棋,黑白双方已经下到了官子的地步,胜负已经无法逆转。
但是一颗红色棋子,出现在双方的“劫”上。
震耳欲聋的枪响把她的呼声压过,背后袭来的子丅弹带着巨大的动量,推着她向前。她不敢相信,挣扎着回头,路明非手里端着富山雅史留下的PPK,那支被改造得如同航炮的手丅枪,默默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黑色的身影从二楼跃下,担任狙击手的苏茜靠近了忏悔室,楚子航一直呆在里面。她二十一岁,三年级,A级,主攻方向是龙族基因学。她是狮心会的重要成员,副会长,也是诺诺的室友,因此很出名。人们把楚子航和恺撒对比时会顺带把诺诺和苏茜对比,两个女生保持着日常生活中的和平,以及团队立场上的极端对立。
“没事吧?”她敲了敲忏悔室的门。“没事。恺撒那边就要开始了,这里应该也快了。”楚子航在里面说。
“你的身体……”
“很好,没有任何问题。”楚子航打断了她。
“C组收到请撤离教堂区域,C组收到请撤离教堂区域。”C组公共频道中传来施耐德教授的声音。
“是!”所有人同声回答。
他们已经养成了服从的习惯。相比学生会,狮心会和执行部的关系更近,狮心会的成员可以说都是执行部的预备队。
“子航!撤离。”苏茜又去敲忏悔室的门。
她对这条命令有点不解,教堂是通往三女神层和守夜人所在的钟楼的核心枢纽,本应集中人手警戒。
“不,不包括我。”楚子航低声说。
“不包括你?”苏茜愣住了,“是通过公共频道对所有人下达命令的。”
“C组收到请立刻撤离教堂区域,不包括楚子航。”施耐德教授的声音再次响起,楚子航似乎对于这条命令早有预期。
“这条命令仅仅对于不需要参加教堂战斗的人。”楚子航说,“苏茜,撤离。”
楚子航从帘子后伸出手来,紧紧握了一把苏茜的手腕,他的手白皙、修长、温暖,而且有力。
“别担心,不出意外,过两个小时我们可以一起吃宵夜。”楚子航说。
“这是一个约定么。”苏茜把手覆在楚子航的手上。
“是。” “因为宿舍被调整了,原来按照年级分配的宿舍被打乱了。恺撒和楚子航虽然是一对校园学生政治的死对头,但是他们的女朋友碰巧住同一个寝室啊,也就是我们对门,304房间 。”
“女友?”路明非脑袋一片空白。
“会长!叫你切的火腿切好了么?我的披萨准备好了,就要开烤了!”穿着格子围裙的女生端着码好面饼的铁盘,一边说话一边从楼下上来。
她看见目瞪口呆的路明非,意识到自己说话太大声了,立刻回复了淑女的样子,抿着嘴笑笑,闪进了对门。
路明非眨着眼睛,感觉有大群大群的小乌鸦正从他头顶飞过飞过飞过
他认识那个漂亮的黑头发女孩,还给过她一枪,那是“自由一日”中伏击诺诺的苏茜。
“狮心会副会长,苏茜,中国女生,三年级,诺诺一直以来的室友。据说是楚子航还未公开的地下女友,在公开场合双方都否认了,”芬格尔靠在墙上,喝着可乐,“作为校园 新闻网娱乐版块的负责人,我是一条不错的狗仔。”
“这也温馨得有点过头了吧?”
“确实恺撒和楚子航斗得很厉害,可是没什么人说他们永远都是见面就要拔刀对砍的啊要是平时他们大概不愿意这么做,不过今天是白色情人节,因为女孩们好像不愿意 出门,恺撒和楚子航也只好委屈一下自己。”
“白色情人节?”
“日本人喜欢过的节日,3月14日,是女孩回赠男孩礼物的日子。”芬格尔说,“你收到过任何巧克力么?” “苏茜是你女朋友么?”路明非忽然想起了这一节,此刻在这辆Panamera里有种微妙的对话气氛他距离狮心会会长极近,而外面瓢泼大雨,路灯绵延着去向远方,是个可以斗胆愣充好兄弟谈谈人生的机会。他对于苏茜和楚子航的八卦始终很好奇。
“不是,但我知道她喜欢我,她会帮我做很多事,我很需要她,但她不是我女朋友。” 夜空是深邃的蓝,而它下面的冰川是黑色的。快到午夜了,月亮刚从冰川上升起,把几万年积下的坚冰照成莹蓝色。狼嚎声不知来自哪个方向,沉睡的鸟群被惊动了,“扑棱棱”地从漆黑的树林里飞起。海螺沟的温泉度假村就在冰川下地山坳里。
诺诺和苏茜泡在方方正正的温泉池中,灯光下这里的温泉水是柔软的婴儿蓝,一丝丝白汽从水面上升起。诺诺从水里伸出一条修长的腿,手里挥舞着一柄刮毛刀。
“拜托,你并没多少腿毛。”苏茜从面前浮着的小木船上拿了一罐冰可乐喝。
“我是在模仿玛丽莲·梦露的造型啦。”诺诺一个猛子扎进温泉里,又像条小鱼似的从苏茜身边钻出来,“你说刮腿毛有什么可性感的?”
“我又不是男人,你问恺撒去。”苏茜懒洋洋地。
“恺撒觉得蕾丝白裙少女团最性感了,他已经在学生会里招了一群。”诺诺眯眼笑,“你说楚子航会喜欢么?哪天装模作样刮给他看看?”
“你应该刮给路明非看,他喷鼻血的后坐力可以把他送到月球去。”苏茜捏了捏闺蜜的鼻子,“你还记得的吧,今天是路明非的生日,他可是你唯一的小弟,你发短信给他了么?”
“记得记得,可我有点犹豫。”诺诺在自己脑门上顶了块浸了凉水的白手巾,仰头望天。
“你不会不知道他喜欢你吧?”
“我看起来那么傻么?”诺诺比了个鬼脸,“我从幼儿园就开始谈恋爱了啊!”
“幼儿园?”
“我可是御姐中的御姐,曾经站在幼儿园大班的讲台上,指着台下所有小男生宣布,从今天开始你们都是我的男朋友,都得听我的,不听话的就驱逐出队伍!”诺诺一笑,露出漂亮的牙齿,耳边的纯银四叶草坠子摇摇晃晃。
“被学弟暗恋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就像幼儿园的时候被大叔赞美说这小姑娘好漂亮。”
“什么意思?”
“大叔说你漂亮和学弟喜欢你,可他们都并不了解你。大叔下次看到别的小姑娘也会赞美她漂亮,学弟最后是属于学妹的。”诺诺耸耸肩,起身坐在旁边的台阶上。她穿着泳衣,但是胸口大片的肌肤还是暴露出来,水珠滚落之后,可以看出一道愈合不久的伤疤。三峡水库的那次行动留下了这道疤痕,但她不记得是因为什么造成的了,医生也惊叹说不知是什么巨大而凶险的武器,居然还能活下来真是奇迹。
“暗恋你的人不少吧?恺撒知道么?不担心么?”
“其实恺撒心里很敏感啦,能感觉出谁喜欢我。”诺诺偏着头,梳理暗红色的长发,“但他不担心不妒忌,他觉得只有自己配得上我,当然如果喜欢我的是楚子航……”诺诺眯起眼睛,弯月似的,“恺撒才会打起精神来对付吧?这么想着有点想色诱一下你的楚子航!”
“楚子航不会被色诱的,就算你脱光了在雪地里向他跑去,他也会觉得你是热病发作需要降温。”苏茜淡淡地说。
“喂,开玩笑的,可别小气哦。我不会碰你的楚子航的。”诺诺小心地碰碰苏茜的肩。
“他不是我的,你不会也认为他是我男朋友吧?他只是我的好朋友。他愿意为我做些事,只是因为他觉得我帮助过他,他就是这样的,帮过他的人,他一定会回报。你今天用‘侧写’帮了他,他没准开学后会请你次晚餐的。”苏茜笑笑。
诺诺叹了口气,摸摸苏茜的头:“听起来都让人气哭,这个人真是个人渣,等我回学院帮你教训他。”
“他只是不太有感情,”苏茜沉默了一会儿,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扭头刮了刮诺诺的鼻子,“说真的,你和恺撒交往快两年了,准备跟他结婚么?”
诺诺托着下巴考虑了很久,摇摇头:“没想好呢……我是说真的。我不是觉得恺撒有什么不好的,他对我很好很好,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他结婚啊!”
“我问过我妈这个问题,”苏茜说,“我妈的回答是……只有结了婚孩子才能上户口啊!”
诺诺捂脸:“你妈好棒!”
“其实不需要什么理由的吧,简单点,你喜欢谁,谁对你好,你就想一直跟他在一起,就跟他结婚,把他霸占了。”苏茜说。
“你喜欢楚子航,你会喜欢楚子航多久?”诺诺望着夜空,轻声问。
苏茜抬头,看见她明净的瞳孔里倒映着月光,脸上难得地漠无表情,知道她在想心事,于是也认真起来,“不知道,也许我找到男朋友就不再喜欢他了。”
“如果楚子航忽然跟你求婚,你也嫁给了他,你就不会有别的男朋友了,那样你就会
一辈子喜欢他了么?”
苏茜想了一会儿,摇头:“我不知道,我没有喜欢过谁一辈子。”
“其实你不了解楚子航,对不对?虽然你连他吃煎蛋喜欢单面煎还是双面煎都记得清清楚楚。”
苏茜低下头:“他也没有给过我了解他的机会。”
“对啊,”诺诺低下头,看着苏茜的眼睛,很认真,“你最初开始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是你最不了解他的时候。比如楚子航,面瘫帅哥,很酷,可你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高兴什么时候难过,他就像一本封套都没有对你打开过的书。但是你还是想着他,你就翻开了他那本书,那本书非常好看,看得你废寝忘食,恨不得上厕所都带着……可是一年两年五年十年,你读完了那本书,每一行每个字都记住了,你还会翻来覆去的读么?或者,你就会把它收回封套里放到书架上去?放到书架上的书,其实很少再被翻开了。”
苏茜沉默了很久,伸手爱怜地摸摸诺诺的脸蛋:“你一天到晚那么多心事,不累么?恺撒已经是绝品男朋友啦,你到底想要嫁给什么样的人啊?”
“我有想过啊!”诺诺眼睛发亮,“我要嫁的那个人,是让我相信他会永远跟我在一起的那个人,只要我想他就会一直一直陪着我,我害怕的时候就算谁也找不到可是一定能找到他,我做噩梦醒不过来的时候想也不想喊出的就是他的名字。”
“嗯,”苏茜满脸严肃,“这么说来其实你养条狗也可以……你给它起名叫‘啊好可怕’,你做噩梦的时候就会叫,啊好可怕!”
“小娘敢调戏本大爷么?”诺诺扑进温泉里,把苏茜也推了进去。
蒸汽浓密如帘,女孩们的笑声和远处的狼嚎相呼应,不远处缩在老羊皮袄里卖冰啤酒的大叔隐约看见白汽里一闪即逝的美好曲线,默默地流下鼻血来。
“滴滴”,诺诺套在防水塑料袋里的手机亮了,有短信进来。
诺诺从温泉里钻出来,甩掉满头的水珠,打开了短信:“Dear:这对你来说可能比较突然,但是对我而言却是预谋已久。请耐心地读完这条短信……”
来自恺撒·加图索,诺诺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和凑过来围观的苏茜对视一眼。 “哇噻,说狼来了狼真的来了啊!求婚短信唉!我的脸要烧起来了!”苏茜捂着脸大声说。
“喂……又不是跟你求婚……”诺诺瞥了她一眼,“接着往下看啦,不知道他今晚怎么忽然发神经。”
“忽然发神经的男人不是最浪漫的么?他一定是个死巨蟹!”
“不,他是个完美主义的天秤座!” “哇噻,内心居然是个敏感又傲娇的小男生唉!”苏茜攥着拳挥舞,“被你欺负也很幸福什么的!”
“才不是,”诺诺吐吐舌头,红晕上脸,“大概今天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吧?大部分时候他还是个蛮横自大的家伙啦。”
“脸红了脸红了!”苏茜趴在诺诺光滑的背上捏她的脸。
“喂,是情书唉,看情书脸红不是很正常么?”诺诺反手去捏她鼻子,“偷看别人情书的时候要悄悄的!”
“好好好,我闭嘴我闭嘴,看你幸福到爆炸的模样。”苏茜搂着她的脖子。 数千里外的中国四川省海螺沟,雪花飘在女孩们赤裸的手臂上,迅速化为水珠。
“下雪嘞,”苏茜把身体缩进温泉里,看着绵绵细雪出神,“真美啊,都没想到这个季节能看见雪,是对你的祝福吧?虽然求婚信写得有点像战书……”
“和我一起征伐世界吧女人!”诺诺也缩进了温泉里,蜷缩起来,把嘴都藏在水面下,只露出忽闪忽闪的眼睛,像个孩子。
“不过真的很感人哦,每个字都用尽全力那样。”苏茜轻声说,“要是换路明非来写,大概是‘其实我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想将来要是有孩子方便三个户口啥的’这种烂话吧?”
“喂……怎么冒出奇怪的话来了?”诺诺轻声说。
“幸福坏了吧妞儿?”苏茜说,“答应他啰,先订婚,毕业就可以举办盛大的婚礼了,我要预订伴娘的工作!”
“呀呀呀呀总要矜持一下子嘛!而且你看事情那么突然,我牙都没刷……怎么适合答应求婚呢?”
“瞧这翘尾巴的小样儿!”苏茜笑嘻嘻地把她的脑袋往水里一按。 “哦对不起对不起!”苏茜赶紧去扶她。
苏茜没料到这个水性一流的女孩会在这个小小的温泉池里马失前蹄。诺诺显然是吞了好几口水,不仅仅是入水时的一口,她在水里挣扎着呼喊的时候还吞了好几口。苏茜没听见她喊什么,可是透过水面看得出她脸上极大的恐惧。两个人认识以来,苏茜还没见到过红发小巫女这么失态。
“没事没事。”诺诺摆手,她扭头,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给苏茜,“头有点晕,我去桑拿房坐坐。”
苏茜看着她穿着白色泳衣的背影没入黑暗,忽然觉得她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爹疯疯一个,娘疯疯一窝啊。”夏弥悄悄地对恺撒说。
副部长听见了,却不生气,桀桀而笑,像是看见腐肉的乌鸦般,推门出去。他和门外站着的女孩擦肩而过,那女孩伸出手正要敲门。副部长看都没看她一眼,似乎那根本就是团空气。恺撒看着她,脸色却微微变了。“让我们单独谈谈可以么?”他对夏弥微笑,满是哄孩子的口气,“如果你要吃蛋糕,自己去冰箱里拿。”
“唔,真慷慨……没问题!”夏弥从女孩身边闪过的时候,两个人彼此对视了一眼,礼貌的微微点头致意。
女孩坐在沙发上,她手里是一只沉重的信封袋。“你很守约。”恺撒打量她,带着审视的意味:“喝一杯什么么?”
“用不着,把东西交给你就好了。”女孩把沉重的信封袋扔向恺撒,“这里面就是我帮楚子航影印的资料,都是狮心会保存的羊皮本,有的已经缺损的很厉害了。”
恺撒往信封袋里看了一眼,都是用古英文、古希伯来文或古拉丁文撰写,配以粗糙而难以理解的插图,就像是古早的塔罗牌图案,倒吊的男人,燃烧的塔,面容似骷髅的法皇。
“羊皮卷,”恺撒抚摸着那些纸页赞叹:“好东西,在中世纪,一本羊皮卷能换一个庄园,当时一位很有名的私人藏书家拥有七部羊皮卷,他因为那些收藏而自豪,那些书加起来价值连城。那时候的书写匠正站在珍贵的羊皮上书写,写完之后指骨还会被砍下来装饰在封面上,以此说名这本书不会再有第二本。能够有这么高待遇的文字往往涉及的是巫术、炼金术和黑魔法,因此它们也是亡灵书和恶魔书。据说公元前的亚历山大图书馆里有三万多卷羊皮卷,却被阿拉伯军队一把火烧光了,神秘学中多少和龙族相关的知识从此化为灰烬了。想起这些就叫人惋惜,”他直视那个女孩:“我要的东西就在这里面?”
“关于‘爆血’的一切都在里面,我看不懂,不过你应该可以,你是自负和他相当的人,他就是从这破损的记录中领悟的。”
恺撒点点头,“你果然守约。不过,楚子航让你经手这些东西,是因为他相信你。而你这么做算是背叛他么?”
“这跟你没关系,我们之间的交易就是这样,你在听证会上支持楚子航,我就把这些影印件给你。”女孩毫不回避恺撒冷冷的目光,“我们之间的交易完成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我还有一篇论文没完成。”她起身向外走去。
“他发现这个世界上不止他一个人理解了‘爆血’,会不会恨你?”恺撒欣赏着她修长的背影,“这是他的财富啊,你没有征得他的允许就动用了。”
“他只是个死小孩,不懂管理自己的生活。”女孩的口气里透着不耐烦。
“死小孩?”恺撒一愣,“我一直看做对手的人,只是个死小孩?”
女孩回头,漆黑的眼睛里透着认真:“是的,死小孩。不同的死小孩是不一样的。无助的时候,有的死小孩会哇哇大哭,有的死小孩就会犟着脖子低着头走自己的路。他就是那种犟着脖子的死小孩。但不管哪种死小孩都要人帮忙。”
“为他付出的是不是太多了点?”恺撒靠在窗边,眺望着灯火通明的‘奠基之井’废墟工地,装备部连夜工作,恨不得把每立方厘米土壤都送进实验室里分析,“我很抱歉,如果我知道你这个时候来,我就会让夏弥在别的房间里等一下。”
“没关系,我喜欢他……跟他喜欢我,是没有关系的两件事。”女孩垂下眼帘。
“我会把他平安的从中国带回来,因为有我在他根本不会和龙王对面。但是那之后他会选择夏弥或者你,就不是我的事了,有些事……如果我是你我会争取。”恺撒举杯:“晚安,苏茜。”“照顾好诺诺,她收到你求婚短信的那天晚上很开心。不过真要结婚,还是应该带着戒指来的。”苏茜在自己身后扣上了门。 “我不知道你到底在犹豫什么诶,你要是和恺撒举行婚礼我还可以去当你的伴娘,你看这样也许能捎带着撮合我和伴郎,听起来就非常合理!”苏茜从北美发来的短信。
“喂,你是已经放弃楚少了么?”诺诺回复。
“你听过《爱情买卖》没有?”
“那首……农业重金属风的歌?”诺诺一愣,那首喜气洋洋烂大街的歌似乎不是苏茜的菜。
“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让我挣开,让我明白,放手你的爱。”
“有点难过诶,妞儿,我一直觉得楚子航跟你必定是一对儿的……”诺诺默默地读着那句歌词,心里好像有酸楚的液体流淌出来,好孤独啊,原来这么烂大街的歌词也可以念白得那么伤心,仿佛能感觉到苏茜那枯槁的语调。
“所以珍惜你和恺撒啰,他真的蛮好的,只是有点二,但是,谁小的时候喜欢的不是那种二二的男孩呢?只有这种货会在你楼下敲着饭盆大声喊我爱你啊,还会叫他的兄弟们一起来敲饭盆。好吧,你家恺撒不用敲饭盆,他会雇一支交响乐团在你的窗下演奏,站在升降机上一身白色西装抱着血红的玫瑰升到你的窗前,二不兮兮地跟你说,公主就算你没有长发公主那么长的头发给我当绳索,我也可以把你从女巫的城堡上救走,来吧,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这样的二货不是很可爱么?”
“可我不是长发公主是女巫诶。”
“那么他就是魔王啰,魔王配女巫,他会为你变成任何样子的。这就是一个二货的爱吧?上午制图课,我上课去了,别担心你的闺蜜,现在我这里是早晨九点,暖和的阳光照在我身上,让我觉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是苏茜的最后一条短信,跟着一个欠欠的笑脸。
作者简介
艾米莉·勃朗特
艾米莉·勃朗特,英国女作家。她的祖先是凯尔特人和摩尔人的后代,所以从情感上更亲近苏格兰人。夏洛蒂·勃朗特之妹,安妮·勃朗特之姐。出生于贫苦的牧师之家,曾在生活条件恶劣的寄宿学校求学,也曾随姐姐去比利时的布鲁塞尔学习法语、德语和法国文学,准备将来自办学校,但未如愿。艾米莉性格内向,娴静文雅,从童年时代起就酷爱写诗。1846年,她们三姐妹曾自费出过一本诗集。《呼啸山庄》是她唯一的一部小说,发表于1847年12月。她们三姐妹的三部小说——夏洛蒂的《简·爱》、艾米莉的《呼啸山庄》和她们的小妹妹安妮的《艾格尼斯·格雷》是同一年问世的。除《呼啸山庄》外,艾米莉还创作了193首诗,被认为是英国一位天才的女作家。直到本世纪她才被公认为英国三大女诗人之一。她的诗主要分为两种:一种属于贡达尔岛国的虚幻故事,称为贡达尔史诗;另一种是表现她个人感受的抒情诗。这些诗歌集中体现了艾米莉对压迫和禁锢的叛逆精神,反映了她渴望自由、平等和爱情的理想。她从少年时代起就开始写诗,三姐妹之中,艾米莉的诗作最有价值,她以朴素见长,格律富有音乐性,感情充沛,引人入胜,篇篇都是诗人自己内心激情的流露。艾米莉曾被誉为19世纪22位杰出诗人之一,代表作品有《老禁欲主义者》,《纪念品》,《囚徒》,《晚风》等, 英国著名诗人及评论家马修高度称赞她是”拜伦之后,无人能与之媲美的”最杰出的诗人。艾米莉的大部分诗篇都是描写大自然,幻想的贡达尔王国的悲惨事件或自己的亲身感受。她常独自徘徊在荒野中,体验大自然中与人灵息相通的那一瞬。她的诗在内容题旨和艺术手法上都有着创新和超前。这些诗歌集中体现了艾米莉对压迫和禁锢的叛逆精神,反映了她渴望自由、平等和爱情的理想。这些诗歌语言精练简洁,节奏韵律自然明快,堪称为“诗作的精英”。
社会背景
艾米莉·勃朗特所生活的三十年间正是英国社会动荡的时代。资本主义正在发展并越来越暴露它内在的缺陷;劳资之间矛盾尖锐化;失业工人的贫困;大量的童工被残酷地折磨至死(这从同时期的英国著名女诗人伊莉莎白·巴雷特·勃朗宁的长诗《孩子们的哭声》,可以看到一些概貌)。再加上英国政府对民主改革斗争和工人运动采取高压手段:如一八一九年的彼得卢屠杀就是一个例子。因此这一时期的文学作品也有所反映。我们的女作家艾米莉·勃朗特就是诞生在这样斗争的年代!她生在一个牧师家庭里,父亲名叫佩特里克·勃朗特(1777—1861),原是个爱尔兰教士,一八一二年娶英国西南部康瓦耳郡(Cornwall)人玛丽亚·勃兰威尔为妻,膝下六个儿女。大女儿玛丽亚(1814),二女儿伊莉莎白(1815),三女儿夏洛蒂(1816),独子勃兰威尔(1817),下边就是艾米莉(1818)和安妮(1820)。后面四个都生在位于约克郡旷野的桑顿村②,勃朗特先生便在这一教区任牧师职。一八二零年全家搬到豪渥斯地区,在旷野的一处偏僻的角落安了家。她们三姐妹就在这个地方度过了一生。
家庭环境
一八二七年她们的母亲逝世,姨母从康瓦耳群来照顾家庭。三年后,以玛丽亚为首的四姊妹进寄宿学校读书。由于生活条件太差,玛丽亚与伊莉莎白患肺结核夭折,夏洛蒂与艾米莉幸存,自此在家与兄弟勃兰威尔一起自学。这个家庭一向离群索居,四个兄弟姊妹便常以读书、写作诗歌,及杜撰传奇故事来打发寂寞的时光。夏洛蒂和勃兰威尔以想象的安格里阿王朝为中心来写小说,而艾米莉和小妹安则创造了一个她们称为冈多尔的太平洋岛屿来杜撰故事。
她们的家虽然临近豪渥斯工业区,然而这所住宅恰好位于城镇与荒野之间。艾米莉经常和她的姊妹们到西边的旷野地里散步。因此一方面勃朗特姊妹看到了城镇中正在发展的资本主义社会,另一方面也受到了旷野气氛的感染。特别是艾米莉,她表面沉默寡言,内心却热情奔放,虽不懂政治,却十分关心政治。三姊妹常常看自由党或保守党的期刊,喜欢议论政治,这当然是受了她们父亲的影响。佩特里克·勃朗特是个比较激进的保守党人,早年反对过路德运动,后来也帮助豪渥斯工人,支持他们的罢工。艾米莉和她的姊妹继承了他的正义感,同情手工业工人的反抗和斗争。这就为《呼啸山庄》的诞生创造了条件。
这个家庭收入很少,经济相当拮据。三姊妹不得不经常出外谋生,以教书或做家庭教师来贴补家用,几年来历受艰辛挫折。夏洛蒂曾打算她们自己开设一所学校,她和艾米莉因此到布鲁塞尔学习了一年,随后因夏洛蒂失恋而离开。一八四六年她们自己筹款以假名出版了一本诗集④,却只卖掉两本。一八四七年,她们三姊妹的三本小说⑤终于出版,然而只有《简爱》获得成功,得到了重视。《呼啸山庄》的出版并不为当时读者所理解,甚至她自己的姐姐夏洛蒂也无法理解艾米莉的思想。
一八四八年,她们唯一的兄弟勃兰威尔由于长期酗酒、吸毒,也传染了肺病,于九月死去,虽然这位家庭中的暴君之死对于这三姊妹也是一种解脱,然而,正如在夏洛蒂姊妹的书简集中所说的:“过失与罪恶都已遗忘,剩下来的是怜悯和悲伤盘踞了心头与记忆……”对勃兰威尔的悼念缩短了艾米莉走向坟墓的路途,同年十二月艾米莉终于弃世。她们的小妹妹安也于第二年五月相继死去,这时这个家庭最后的成员只有夏洛蒂和她的老父了。
1816年 四月二十一日出生于英国东北部约克郡的一个小镇。其父派崔克·勃朗特为一名牧师,母亲为玛丽亚。布朗威尔。
1821年 5岁 母亲玛丽亚·布朗威尔因癌症及肺结核去世。姨妈伊莉莎白便负起照顾他们兄弟姐妹的责任。
1824年 8岁 两位姐姐进入英国中部一所专收担任圣公会圣职者的女儿所设立的学校。八月,和夏绿蒂、妹妹也进入该校。
1825年 9岁 因学校环境恶劣,饮食不佳,使得两位姐姐先后染上肺结核而去逝。和夏绿蒂、妹妹也离开这所学校。
1831年 15岁 十五岁进入位于洛罕德的寄宿学校。
1832年 16岁 自寄宿学校返回家中指导自己的弟弟妹妹们读书。
1835年 19岁 前往伦敦学习绘画,但因无法进入皇家美术学院,不久之后便回家。六月,重返洛罕德的寄宿学校当一名教师。
1836年 20岁 首次投稿却遭到退稿。
1838年 22岁 辞去教师的工作和妹妹安妮一起回家。
1839年 23岁 得到第一份家庭教师的工作。好友艾伦的牧师哥哥享利向她求婚。
1842年 26岁 和姐姐至布鲁塞尔留学。姨妈伊莉莎白去世。
1843年 27岁 返回布鲁塞尔的学校教书。深爱着亚杰尔,但未获回应,深感苦恼,这段爱恋最后无疾而终。
1844年 28岁 和妹妹们计画开办一所学校,结果因收不到学生而作罢。
1845年 29岁 以笔名克拉·贝尔发表作品。
1846年 30岁 以笔名创作的诗集于五月自费出版。父亲的白内障恶化,和夏绿蒂陪他到曼彻斯特开刀。
1847年 31岁 《呼啸山庄》于十月十六日出版,并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
1848年 32岁 弟弟布朗威尔因为长期酗酒及吸食鸦片,且因债台高筑而日渐颓丧,健康情况每下愈况,于九月病世。十二月,以三十岁之龄病故。
Grain of Sand
一粒沙子
William Blake/威廉布莱克
To see a world in a grain of sand,
And a heaven in a wild fllower,
Hold infinity in the palm of your hand,
And eternity in an hour
从一粒沙子看到一个世界,
从一朵野花看到一个天堂,
把握在你手心里的就是无限,
永恒也就消融于一个时辰。
泰戈尔的诗《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 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 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 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 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
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 同根生长的树枝
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 相互了望的星星
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星星之间的轨迹
而是 纵然轨迹交汇
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 尚未相遇
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其次是英文版本:
The most distant way in the world
The most distant way in the world
is not the way from birth to the end
it is when i sit near you
that you don't understand i love u
The most distant way in the world
is not that you're not sure i love u
It is when my love is bewildering the soul
but i can't speak it out
The most distant way in the world
is not that i can't say i love u
it is after looking into my heart
i can't change my love
The most distant way in the world
is not that i'm loving u
it is in our love
we are keeping between the distance
The most distant way in the world
is not the distance across us
it is when we're breaking through the way
we deny the existance of love
So the most distant way in the world
is not in two distant trees
it is the same rooted branches
can't enjoy the co-existance
So the most distant way in the world
is not in the being sepearated branches
it is in the blinking stars
they can't burn the light
So the most distant way in the world
is not the burning stars
it is after the light
they can't be seen from afar
So the most distant way in the world
is not the light that is fading away
it is the coincidence of us
is not supposed for the love
So the most distant way in the world
is the love between the fish and bird
one is flying at the sky,
the other is looking upon into the sea
伊丽莎白·勃朗宁小诗《how do i love thee》一首,thee就是you,不过用的是古语。
by Elizabeth Barrett Btowing
HOW DO I LOVE THEE?
How do I love thee Let me count the ways
I love thee to the depth and breadth and height
My soul can reach, when feeling out of sight
For the ends of Being and ideal Grace
I love thee to the level of every day's
Most quiet need, by sun and candlelight
I love thee freely, as men strive for Right;
I love thee purely, as they turn from Praise
I love thee with the passion put to use
In my old griefs, and with my childhood's faith
I love thee with a love I seemed to lose
With my lost saints,--I love thee with the breath,
Smiles, tears, of all my life!--and, if God choose,
I shall but love thee better after death
这是一首标准的商籁体--即:十四行诗。这类诗的特点,就是由十四行构成,并且有一定的韵律(即句中有律,句尾压韵)。根据韵律的不同,十四行诗被分为意大利体和莎士比亚体(具体区别笔者准备另做帖介绍)。这首诗,属于莎士比亚体。
明显的,这是一首爱情诗。它抒发的情感,有:
‘I love thee freely, as men strive for Right;
I love thee purely, as they turn from Praise
I love thee with the passion put to use’的火热;
亦有:
‘I love thee to the level of every day's
Most quiet need, by sun and candlelight’的平淡。
可以说,这是一首经久不衰的经典爱情诗篇。它也是作者的代表作,严谨些说,很多选诗的书籍都选这首。伴侣会英文的朋友们可以试着送这首给他或她,收效会很显著。当然,也可以模仿着写一些,效果更好。
此诗的作者ELIZABETH BARRETT BROWNING[伊丽莎白·巴雷特·勃朗宁]于公元1806年出生在达翰姆(英格兰北部一郡--笔者注)。1838年,她出版了《撒拉弗和其它诗篇》[撒拉佛——六翼天使(九级天使中地位最高者),又称:炽爱天使——笔者注]。1843年,由于当时英国的最高统治者是女性,伊丽莎白于国家诗人的提名得到了更加广泛的支持。结果很不幸,她输给了威廉·华兹华斯--同一时代的另一位伟大诗人[有机会笔者会撰文介绍此人]。此后不久,伊利沙白与罗伯特·勃朗宁——另一位有才华的诗人,结婚了。
然而,伊丽莎白的父亲,却不同意这场婚事。于是,这对情侣决定出逃。并由此,引发了一场浪漫的婚姻。
伊丽莎白与罗伯特·勃朗宁准备各自出发,逃往意大利,并在比萨会合,去继续他们的生活。他们成功了。
三年后,即1849年,他们已在意大利中部的佛罗伦萨定居。一日,伊丽莎白送给她的丈夫一件珍贵的礼物——44首她为丈夫写的十四行诗,里面有开始时的怀疑,与家庭抗争的恐惧,与爱人的甜蜜,及最终爱的胜利的喜悦。
同年,他们唯一的男孩出生了。
一年后,即1850年,勃朗宁夫妇出版了那44首诗,但做了些伪装。他们用“葡萄牙十四行诗集”为这44首诗命名。如此一来,读者便会接受这些诗是由葡萄牙语翻译过来的的暗示。于是,我们今天可以看到如此表达真爱和深爱的诗句。
伊丽莎白的浪漫婚姻促成了她的,也是整个维多利亚时代的,最美丽的爱情商籁体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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