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瑛分娩在即,好友冰心给身在美国的丈夫报喜,不料喜讯变噩耗

王世瑛分娩在即,好友冰心给身在美国的丈夫报喜,不料喜讯变噩耗,第1张

听到母亲坚决反对自己的恋情,王世瑛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爱上他,可爱情这东西,又有几分是自己能把握的?

1917年,18岁的王世瑛考入北京女子师范大学,早在福州女子师范学校读预科时,她就是全校才华出众的才女。来到北京,更是难掩锋芒,一跃成为了北女师的学生会主席。

曾同在福州女子师范学校读预科的冰心,对王世瑛的印象很深:

当时的王世瑛也很喜欢冰心,两人的友情便从此开始。

在新文化运动中,北女师涌现出了新文学的第一代女作家群体,包括冰心、庐隐、林徽因、凌叔华、苏雪林、石评梅在内,都是这一时期有名的才女。

这些才女,在未来的中国文坛灿若群星,而王世瑛就是其中耀眼的一颗。

五四运动中,在一次北京高校大学生的演讲集会上,王世瑛认识了郑振铎。他们经常通信,一起办文学杂志。

文学上的才华让他们惺惺相惜,而共同的福建籍身份,让他们的 情感 交流更是水到渠成。

于是,他们很快陷入了爱河,仿佛一点星星之火,遇到了广袤的荒野,只需轻轻触碰一下,便可燎原。

然而,婚姻中的门第之见,像是那个时代必然要上演的戏码,总是在爱情最火热的时候,泼下一盆冷水。

王世瑛的母亲在了解到郑振铎的寡母在温州靠做针线活度日时,竭力反对两个年轻人的恋情。

王家是名门望族,而郑家却家境贫寒,巨大的家世差距,像是一道永远也迈不过去的坎,横亘在一对有情人的面前。

王世瑛日日以泪洗面,郑振铎夜夜借酒浇愁。两个人心里都明白,得不到家人祝福的爱情,是不会幸福的。

即便他们相信彼此,相信爱可以排除万难,可是万难之后还有万难,更是他们能够预见的。

在那个新旧文化混沌胶着的年代,王世瑛没有勇气挣脱家庭的束缚,冲破 社会 的阻力,未来的美好畅想,远不如当下的痛苦来得真切。

必须承认,感情有时候并不是两个人的事,太多因素左右着感情的发展,可是爱或不爱,却只能自行了断。而时间,就是治疗感情伤口最好的良药。

日子久了,两人也各自开始了新的感情。26岁那年,郑振铎娶了商务印书馆元老高梦旦的女儿高君箴为妻,而王世瑛,认识了张君劢。

张君劢,这位徘徊于学术与政治之间的才子,曾顽固地反对妹妹张幼仪在与徐志摩离婚后改嫁,而自己却与目不识丁的发妻离了婚。

他曾在日本和德国留学,却拥有秀才和翰林的功名;他掌握并精通三门外语,却拒绝使用白话文著书。

种种矛盾汇集起来,在这个男人身上奇妙地混合着。

1906年,19岁的张君劢接受了父母为其安排的婚姻,以非常隆重的旧式婚礼迎娶了与发妻沈氏。

对于张君劢来说,这场婚姻完全没有感情可言,结婚不到一个月,这位出身上海名门的公子就东渡日本留学去了。

夫妇之间没有共同语言和兴趣,加上张君劢常年在国外留学,这桩旧式包办婚姻,不过是有名无实,直到张君劢遇到王世瑛,他心中沉睡的爱情才被唤醒。

说起二人的相识,还应该感谢泰戈尔,当年泰戈尔访华虽然没有促成徐志摩和林徽因,却无意中促成了张君劢与王世瑛。

那时候,张君劢应吴文藻的邀请来到清华大学做《人生观》的演讲,他在演讲中说:“科学无论如何发达,而人生观问题之解决,绝非科学所能为力,唯赖人类之自身而已。”

本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演讲的张君劢,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这次演讲,竟然成为了一个重磅炸弹,在整个知识界激起了轩然大波,就此引发了一场“科学与玄学”的论战。

在当时,梁启超和张君劢是玄学派的代表,胡适、陈独秀等为科学派的代表,双方在各种演讲和报刊中口诛笔伐,持续辩论,历时半年之久。

张君劢本人虽然被对方讥为“玄学鬼”,但他并未觉得这是在贬低自己,相反,他接过了老师梁任公的笔,在知识界驰骋纵横。

而即将到访中国的印度诗人泰戈尔,正是这场论战中,玄学派最有力的支持者。

1923年,在北京文化界筹备泰戈尔访华的招待会上,张君劢遇见了毕业于北女师国文系的王世瑛。

这次相遇,让张君劢体验了一把传说中的一见钟情,王世瑛清秀的容颜,不俗的谈吐,横溢的才华,这一切汇成一股海浪,拍打在他的胸口。

此后,张君劢发动了情书攻势,在不断的鸿雁传书中,彼此的了解也日渐加深。

面对张君劢如潮般的爱情攻势,王世瑛有点犹豫不决,人往往就是这样,有时候心中明明有了答案,却偏偏需要人推一把,才觉得踏实。

她想到了在美国留学的好友冰心,写信请她帮自己拿主意。

1924年春天,王世瑛接受了张君劢的追求。两个月后,王世瑛率领福建女师的学生到江浙一带参观,张君劢为王世瑛提供了诸多帮助,两人朝夕相处,感情更加如胶似漆。

那个时候,恰逢张君劢为国立自治学院争取经费之时,每天忙得不可开交,有时连饭也顾不上吃,尽管如此,每日和王世瑛的约会,却是绝不能取消的。

十几天的时光很快过去了,两人都感受到了彼此的情意绵绵,已然没有任何事能够将他们分开。日后那一摞摞厚重的情书,就是他们日夜不息的思念。

1925年,张君劢与发妻沈氏离婚之后,王世瑛接受了张君劢的求婚,并在福州举行了婚礼。这一年,张君劢39岁,王世瑛26岁。

尽管有情人终成眷属,可说起来,又难免有些讽刺,张君劢与小脚的原配夫人离婚,迎娶新女性王世瑛,和徐志摩与妹妹张幼仪离婚后娶陆小曼,别无二致。

只不过,张君劢和王世瑛的结合,没有像徐志摩和陆小曼那样闹得满城风雨罢了。

听到好友结婚的消息,冰心也从大洋彼岸寄来了礼物,转年秋天,冰心回国,刚到上海,就去看望这对新婚夫妇。

冰心亲眼见证了好友王世瑛的幸福,而王世瑛也见证了冰心与吴文藻的爱情修得正果。

1928年冬天,吴文藻与冰心在上海冰心的家中,举行了一个简单的订婚仪式。在红帖上,女方的介绍人赫然写着张君劢的名字,而男方的介绍人是胡适。

这对曾经为“玄学和科学”口诛笔伐的“冤家”,竟然促成了一对有情人,不得不令人感叹缘分的奇妙。

张爱玲曾说,最恨一个有才华的女人忽然结了婚。在她看来,结了婚的女人会彻底活在琐碎的生活里,完全变成男人的附属品。

诚然,结婚后的王世瑛,同样没能逃脱相夫教子的命运,做了母亲的她很少再写作,成为民国文坛上一道消失的明星。

但令人不曾想到的,一颗明星黯淡下去,却升起了另一道彩虹,除了打理琐碎的家务外,王世瑛亦是张君劢事业上的得力助手。

夫妻恩爱之情,在后来两人刊行的学术作品中,亦能够找到蛛丝马迹。

然而,乱世中进步人士的爱情,总少不了血雨腥风的气味,突如其来的生死考验,更是将花前月下,变成了患难与共。

1928年,张君劢与青年党领袖李璜在上海创办《新路》杂志,抨击国民政府的专政与训政,由于抨击言论激进,引起了当局者的注意。

1929年端午节前一天,张君劢与往常一样,在结束了知行学院授课后,步行回家,突然,一辆 汽车 停在他的面前,车上跳下几个彪形大汉,迅速把他装进了 汽车 ,扬长而去。

张君劢一介书生,虽无反抗之力,但面对变故,他并没有惊慌失措。

张君劢被绑架后,绑匪几乎每天都会给张家打电话,催促张家拿巨款赎金交换人质,并声称如果不照做,就先割下张君劢的耳朵。

张家虽是豪门大户,可这样的突发事件却是第一次遇到,正当全家人惊恐错愕之际,王世瑛却保持着冷静的头脑。

张君劢是全国有影响力的学者,她料定,绑匪绑架他绝不是图财,而是另有政治目的,想以此逼迫上海知行学院解散。

后来的事,果然如王世瑛所料,张君劢经常被审问“为何批评国民政府”。

绑匪见恐吓无效,张君劢亦是不为所动,于是,连打了好几个电话威胁王世瑛,说如不交钱赎人,就把张君劢的头砍下,扔在大西路旁。

若说王世瑛不担心丈夫的安危,那当然是假的,但面对绑匪的威胁,她也绝没有妥协。

所谓治标先治本,王世瑛直奔要害,亲自找到杜月笙与章太炎帮忙疏通,最终张君劢被释放。

这次绑架虽然被王世瑛成功化解,但张君劢仍是留下了永远的创伤——他的腿在遭绑架时被车门撞击,没有得到及时医治,落下了终身跛脚的残疾。

1934年,张君劢、王世瑛夫妇从德国游学回国后,张君劢便接到了燕京大学的聘书,由于腿脚不便,全家人索性搬进了燕园。

彼时,吴文藻和冰心夫妇也在燕京大学执教,两家住得很近,时常彼此串门子。

可这样美好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几年,抗战打响后的几年,是张君劢、王世瑛这对恩爱夫妻人生中最困难的时光。

先是张君劢因推动宪政运动,被国民政府软禁于重庆南岸汪山长达两年之久,而后又经历了丧子之痛。

张君劢和王世瑛鹣鲽情深,共生育了五个孩子,第五子国康不幸夭折。

由于张君劢一生致力于政治与学术研究,几乎没有时间教育子女,甚至连和孩子在一起嬉戏、玩耍的机会都很少,好在王世瑛温柔贤惠,一个人承担起了教育子女的重任。

在治家这一点上,冰心对王世瑛的印象极为深刻:“她以永恒的天真和诚恳,温柔和坦白来与她的环境周旋。”

尽管作为新一代文人,这对夫妻始终笃定命运把握在自己手中,但人生有时就是如此荒诞,常又令人感叹“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张君劢与王世瑛在共同走过20年风风雨雨后,1945年3月,王世瑛因难产在重庆去世,年仅46岁。

王世瑛去世时,张君劢正在美国旧金山出席联合国成立大会,闻知妻子去世的噩耗,张君劢悲痛欲绝。

而蛰居上海的郑振铎,由于不通消息,直到6月初才获知此噩耗,当天他在日记中写下了这样的话: “闻世瑛君逝世讯,愕甚!前尘往事,不堪思量。” 短短十几字,却道出了无尽的悲伤。

后来,冰心在纪念好友的文章中,讲述了王世瑛去世前后的详情。

1945年3月初,得知王世瑛即将分娩的消息,冰心着实为这对夫妇朋友高兴,家庭新成员的加入,或许可以使他们从失去幼子的阴影中彻底走出来。

那时,吴文藻和张君劢都在美国参加太平洋学会,冰心就把这个喜讯写信告诉了吴文藻,请吴转告给张君劢。

谁承想,世事无常,喜讯传到大洋彼岸,竟变成了噩耗。

而远在美国的张君劢未能见上妻子最后一面,20年患难与共,夫妻情深,想起过去相濡以沫的种种,张君劢的心中到底是怎样一种撕心裂肺的痛呢?

1945年6月,张君劢的弟妹张肖梅拜访冰心,透露了张君劢为妻子写的挽联:

“廿年来艰难与共,辛苦备尝,何图一别永诀;六旬矣报国有心,救世无术,忍负海誓山盟。”

张肖梅提到张君劢赴美前夕,王世瑛还同他喝了交杯酒,两人眼中情意缠绵,弟妹们都笑他们比少年夫妻还要恩爱。

直到佳人已去,所有人反倒觉得,这“惜别”的场面,竟然近乎于预兆。

此后的张君劢没有再娶,终其一生都活在对亡妻的思念中。

1969年2月23日,一代“玄学鬼”张君劢走完自己82年的传奇人生,自从妻子去世后,他的生命已然只剩下空壳。

或许,对于一个哲学家来说,死亡不是生命的终结,而是另一种开始。

王世瑛去世后,经常有一位文质彬彬的中年男性,手捧一束鲜花,来到她的墓地,将花安放在她的墓碑前,默立良久。

这位中年男子,就是王世瑛的初恋情人——郑振铎。

新中国成立后,郑振铎举家搬到了北京,而他每次到上海办事,总要抽空去王世瑛墓前献上一束花。

最后一次去上海是1956年末,而这以后,人们再也没有见到过这个身穿西装、手拿一束鲜花的男人……

1958年10月17日,郑振铎率中国代表团访问阿富汗和阿拉伯,次日,代表团乘坐的飞机在卡纳什上空失事坠毁,机上人员全部罹难。

王世瑛一生爱过的两个男人,终究同她一样,消失在了时间的雾里。

也许,死亡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乏味的,“重逢”只是活着的人对自己的慰藉,至于死亡背后那无尽的空茫,谁又有把握呢?

王世瑛虽然如流星般划过这个世界,但有两位大师级的人物为其黯然神伤,她若泉下有知,恐怕也没有遗憾了吧。

分类: 文化/艺术 >> 文学 >> 小说

解析:

77年前,一篇署名“冰心女士”的双重三角恋爱情小说《惆怅》,发表于冰心受聘任首席“特约编辑”和撰稿人的报上。日前,这部小说浮出水面,并被有关专家认定是冰心“唯一一部爱情小说”。冰心著作素以母爱、童心见长,这真的是她的作品吗?此消息一出,纷争顿起。

一提起冰心,《繁星》、《春水》、《小桔灯》、《寄小读者》等耳熟能详的文章都会唤起读者童年的记忆。冰心的著作有两大主题:一为母爱,一为童心。几乎未涉及过男女之爱。然而,冰心研究会日前在中国现代文学馆召开的“冰心佚文与遗稿发布会”上,一则消息却一石激起千层浪。

发现北大图书馆找到“遗珠”

《惆怅》的发现,应该是日前在中国现代文学馆召开的“冰心佚文与遗稿发布会”上。会上公布了海内外专家学者近年来发现的37篇冰心佚文和书信、日记等冰心遗稿,但其中一篇写于1929年的长达两万字的爱情小说《惆怅》,却引起了与会专家的高度关注。

首先引起注意的是冰心文学馆馆长、冰心研究会会长王炳根。他认定这是冰心唯一一部爱情小说。其理由是,小说《惆怅》原载于1929年《益世报》副刊,署名“冰心女士”。《益世报》是当时最出名的四大报纸之一,在《益世报》上发表文章的常常是燕京大学的老师或者学生,冰心那时不仅是燕京大学老师,而且还是《益世报》副刊聘请的首席“特约编辑”和撰稿人,因此不大可能有人冒名发表文章。

与此同时,王炳根介绍,北大中文系教授方锡德教授早在1994年,在北京大学图书馆资料库中,也发现了这篇署名为“冰心女士”的小说《惆怅》。方教授与王炳根一样,也认定这毫无疑问是冰心作品。那么,“冰心这本唯一的爱情小说”又写了怎样的一段爱情呢?

内容双重三角恋惊世骇俗

《惆怅》的具体内容,由于本地没法查到原稿,冰心文学馆称目前保密,王炳根只告诉记者,其讲述了五四时期四个年轻人之间的双重三角恋爱故事。小说中,在那个年代惊世骇俗地提出了“自己选择、理性裁决、父母俯允”的爱情婚姻观。文中的年轻男女对爱情都有了新的理解和追求,但和同时代的其他“革命式”爱情不同,他们敢爱敢恨却并没有破坏性和粉碎的冲动,是一种经过改良的爱情模式。据王炳根介绍,这在以前的冰心文集中是没有见过的。

疑惑风格完全不像冰心

这真是冰心的作品吗?不少人士提出了质疑。

《冰心全集》的编辑卓如女士针对这一事件表达了她的疑惑,因为冰心对自己的文章记得都很清楚,她曾说过1926—1929年间“简直没有写出一个字”。

王炳根却认为,当时描写“新爱情”的人很多,冰心极有可能在那样的潮流下创作了一篇和以往风格决然不同的文章,但之后可能对文章不满意,所以自己很少提及。“不过这依然是一篇文学性很强的小说。有人说这不是冰心的风格,觉得语感上的出入很大,但这仅仅是片面地从感觉去分析。方锡德教授和我都认为这应该是冰心的一部‘另类小说’,因为任何一个作家都不愿意只用一种笔调写作。”

然而,冰心的女儿吴青日前接受《文汇报》采访时也称:“直觉上就不是我妈妈写的。”她说,“对于恋爱、婚姻的出格,我妈妈一向无法容忍,这篇文章肯定不是我妈妈写的。”前晚,记者又再次联系到冰心的女儿吴青,她在接受电话采访时也称,这篇名为《惆怅》的小说到底是否为冰心所作尚在争论之中,希望发现此事并对文章有过考证的方锡德教授能有更多的证明。

据悉,王炳根将把《惆怅》放到即将出版的《冰心佚文集》里,对于吴青的“存疑”,王炳根表示:“从事实的层面,北大的方教授已经通过考证的方式证明这是冰心写的。”

冰心研究会会长王炳根日前在京公布了海内外专家学者近年来发现的37篇冰心佚文和书信、日记等冰心遗稿。在随后举行的冰心佚文研讨会上,学者们专门研讨了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方锡德发现并考证为冰心佚文的小说《惆怅》,由于小说《惆怅》发表后相当长时间内,没有再被包括冰心本人在内的任何人提起,也有专家从文本角度对该文是否为冰心所作表示质疑。

《益世报》提供确证信息

方锡德教授接受早报记者采访时介绍,1980年时,他在北大图书馆第一次读到1930年北京盗版书商伪托“上海合成书店”之名盗印的《冰心女士全集》,其中收有《惆怅》。因为1932年冰心编写《冰心全集》时,曾在《自序》中谈到盗版书,说有些作品纯属冒其之名,所以当时方锡德判断《惆怅》为伪作。1994年底,方锡德偶然机会翻阅民国四大报纸之一———天津《益世报》1929年12月的副刊,看到署名“冰心女士”的小说《惆怅》和该副刊编辑张虹君关于其为“冰心女士1923年作品”的题注,当时方锡德感到,这为考证并确认小说《惆怅》是冰心的创作,提供了最重要的信息,但当时因为他很快要去东京任教,没来得及向冰心本人求证。

方锡德后来考证得知,冰心在1929年12月前后,曾在《益世报》上发表作品。她不仅是《益世报》副刊聘请的首席“特约编辑”和撰稿人,也是副刊最重要的作者。冰心的二弟谢为杰就读于燕京大学化学系时,与编辑张虹君同为《燕大周刊》社成员,彼此相熟,《益世报》副刊基本上是一个“准燕大系”的副刊。如果有人假冒冰心之名,即使冰心看不到,其弟弟、同事也会发现,因此《惆怅》不可能是冒名顶替之作。

《惆怅》与吴文藻《求婚书》

《惆怅》讲述了一个双重的三角恋爱故事。方锡德认为,冰心在其中提出了“自己选择、理性裁决、父母俯允”的爱情婚姻观,其故事结构、叙事风格在冰心此前的作品中比较少见。《惆怅》在“五四”新文化思潮的激进主义、自由主义和保守主义之外,提供了“渐进主义”的爱情婚姻和家庭伦理变革模式。方锡德还举出了另一个重要文本———吴文藻1926年写给冰心父母的《求婚书》。这份珍贵的文献,可以说是1920年代吴文藻与冰心联合发表的爱情婚姻“宣言”。《求婚书》与小说《惆怅》表述的爱情婚姻观完全一致,进一步证明《惆怅》是冰心的作品。

作品收入《冰心佚文集》

受冰心委托编辑《冰心全集》的中国社科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卓如对该小说的写作时间提出质疑,指出如果是1923年写的作品,不可能将“北京”写为1928年8月后才改称的“北平”。小说中的这种矛盾,究竟是偶然的失误,还是说明小说的创作时间事实上应该更晚,仍然有待探索。

对于部分学者从文本角度与语言风格质疑此文是冰心的佚文,王炳根向早报记者表示,出现结构方式、语言风格等与多数作品类型相异的作品,在许多作家创作生涯中都是常事,也可能正因为这是个实验性的作品,冰心本人后来才未提及它,但冰心也从来没有明确否定这是自己的作品。所以目前不应该简单地以感觉来推翻一个事实。在由他主编的《冰心佚文集》中将收录《惆怅》,但他会在该书前言和后记中说明相关争议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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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旧时的盛宴

作者:李叔同

豆瓣评分:79

出版社:华夏出版社

出版年份:2012-11

页数:308

内容简介:

《旧时的盛宴:民国腕儿写民国范儿》内容简介:名副其实的民国腕儿写民国范儿。民国人,不管是为官的,为学者的,还是普通人,即便是小商小贩都有敦厚相、坦然样儿;家庭、婚恋、玩乐、衣装,在最日常的生活中也有一种又闲适又讲究的范儿。梁实秋的饮酒、喝茶\吃烧饼加油条,吴文藻的求婚,徐志摩的情书,石评梅的殉情,无不说明了民国人的爽利、真性情,以及讲究生活的风尚。《旧时的盛宴》通过名家之笔,构造一席生动、丰富、富有感染力的民国盛宴。

民国不止一面,它是大师的民国,也是民众的民国,听李叔同、鲁迅、苏青……为你讲述真的民国。

作者简介:

李叔同,由翩翩贵公子一变而为留学生,又变而为教师,三变而为道人,四变而为和尚。

他是学术界公认的通才:中国话剧开拓者之一,国内第一个用五线谱作曲的人,第一个聘用裸体模特教学的人,他的书法世人瞩目,他的篆刻独树一帜。

张爱玲说:不要认为我是个高傲的人,我从来不是的,至少,在弘一法师寺院转围墙外面,我是如此的谦卑。

八达岭更好,它是明长城中保存最好的一段,也是最具代表性的一段,是明代长城的精华,风景独好,区别如下:

八达岭长城相比离北京市区更近。达岭长城位于北京市延庆县内如果去游览建议早点出发,在市区乘车抵达景区要3个小时左右,而后还要步行20分钟到景区大门口在排队爬长城。慕田峪长城(门票)在北京市区出发更远,直达公交车较少,因此很多人在怀柔火车站下车,下车后会有很多黑车,50元包车,大约20多分钟抵达慕田峪景区。

八达岭长城开发得比较成熟,交通更为方便快捷,且其他配套设施更为完善一些;但硬币的另一面是,这里游客相对较多,对于观景、拍照和团体活动多少会有一些影响。慕田峪长城因为游人较少,活动起来的自由度更高一些,而且这里没有系统地开发,所以自然风貌相对更原始一些;但是交通的方便程度差一些。

在北京北站有开往八达岭的柴油S2线动车组,乘车环境好于公交车,价格二等座12元,刷公交卡5折,车程为一个小时多一点,到达八达岭车站,下车约有七八百米到达八达岭长城登城口。根据季节不同每天有往返五至六趟车(旺季周末有加车),可以在北京北站直接买好往返火车票。

该线路运行于城铁S2线,也是由詹天佑设计的中国第一条自主设计、建造的铁路——京张铁路。在旅途中,可以欣赏到著名的关沟风景区、居庸关长城,百年京张铁路中的著名的人字型铁路,回程时在青龙桥车站还可遥望到詹天佑的墓和塑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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