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常常在深夜里惊醒,揉着肿胀生涩的眼睛,翻身压住枕头上的泪痕。
床头柜上玻璃杯里是满满的水,安静的没有一丝波澜。她往往仰头大口喝掉,以抑制喉咙里不断上涌的生涩。
空荡荡的房间里她闭着眼,脸冲向天花板,总是生怕下一秒钟就会不可遏止的哭出来。
于是慢慢平复精神,在黑暗里睁开眼,她会从床头柜上拿过精心放置的老相片,看着她的过去。
十年前,九年前,甚至是半年前,她都不相信会有这样的自己。
脆弱而又易碎,像个迟暮的老人般回忆过去。
相片上的她拥着另外两个少女,眯着眼笑得开心。
她想着那是什么时候的日子,几年前,几千年前。
抑或是根本不曾发生过,只是她凭空的想象。
每每这时,她又总会哀伤的不成样子,手抚上太阳穴压抑剧烈的疼痛,在清晨时重新躺下,掩饰未睡的空白。
一日,又一日。
她仿佛沉浸在一个梦里,既不愿做下去,也不愿醒来。
>>>
七点整就会起身离开房间,直走两步是琉星的房门。
她常常在琉星的门前久久伫立,手握在门把上,却不用力扭开。
她想自己应是在发呆的,却总是惊恐的发现自己在害怕,害怕打开门见到那名少年。
她如此不敢面对自己的情感,最后也只好松手下楼,坐在沙发上喝咖啡看杂志。
九点过后那名少年才会醒来,毛糙着乱发,睡眼惺忪。
「大**今天你又起这么早啊?」
他总是如此大大咧咧的问候她,接着自顾自的嘟囔。
「以前不都是起得比我还晚么?最近是怎么了?」
她将笑意摆在脸上,却将苦涩压在心里。
「一亿元诶灰姑娘,你就是这么做女仆的么?」
然后琉星就会嗷嗷嗷的叫着,落荒而逃。
她看着那少年一如既往快乐的背影,脸上泛起笑,心却慢慢下沉。
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呢。
她想着。
无论发生了什么——即使是九月天死亡这样的事,你都还能一样快乐呢。
杂志被扔在茶几上,最上面那一页其实已许多天没有变化。
整本杂志,她只固执的看那一篇文章。
大大的标题鲜活的。
或是说,惊悚的文字染血的照片。
——黑月。
——死亡。
——再不见。
她感到有被命运捉弄的无力感,却又无从反抗,只好静静将感情压在心底。
兰雪不知道现在是几月,窗外是蓝到透明的天空,远处有飞鸟腾空而起,咿呀飞过,仿佛再不会回来。
房间里还是一如往常,自从她用一亿元买下它,就从未变过里面的装饰。
变的只是心。
从遇见那名少年开始就有了的情感,再慢慢变质,从高潮直至腐烂。
琉星也仍然住在这里,扮演着灰姑娘的角色,每日在自己的放任下逃避工作,嬉笑怒骂,活的好生快活。
兰雪想起自己也曾经有过这样的时刻。
依偎在某人的怀里,和其他十个人一起,无忧无虑,自由自在。
她自小便喜欢戏弄人,在那人开发了第七感后更甚。明明了解没必要为这种事动用第七感,她还是喜欢在他手掌上烤串,看他那姣好面容下无奈的表情,以及吃烤串时不情不愿的赞美。
「哇,九月,你手艺又见长啦!」
兰雪忽然感到身体一阵微颤,接着便是太阳穴铺天盖地的疼痛。
是谁说过这样的话呢?
那个轻易就能放出火来,哪怕违反命令也会事事由她,整天陪伴在她身边的某人,又是谁呢?
「哇,小雪,你手艺又见长啦!」
她看着那个有着浅紫色眼眸的少年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微微一痛。
琉星完全没有感到她没来由的哀伤,仍然快乐的吃着她准备的饭菜。
少年的影像渐渐模糊,他的吃相渐渐变化为另一个人。
那个吃着烤串,却还要别扭的问着[那个,你没下毒吧]的少年。
兰雪用力的摇了摇头,有些失笑。
琉星的吃相很孩子气,那少年却无论是杀人还是别的什么都令人充满着安全感。
一点都不像。
明明一点都不像,她却还是会将他错当成他。
终究在一起太久,她从出生起就一直和他在一起。
从牙牙学语的幼儿,到成为飞檐走壁可以独当一面的少年少女,再到如今她离开他,却在别人的身上找他的影子。
兰雪想起自己总喜欢同他拌嘴,火冒三丈的说着[下毒啦,毒死你]的坏话。明明小他一天,却只会在有求于他时叫他哥哥。
他却并不是很在意,也许他根本就不希望自己叫他哥哥。
兰雪忽然觉得着迷,那少年怨念的样子,笑的样子,无奈的样子,仿佛竟都在眼前一样,鲜活的令空气都有了暖意。
「我说小雪啊,你能别对着空气脸红行不?」
偏偏有人要打碎这样美好的幻觉,却还无辜的令人气愤。
「帅哥在这里啦,在这里。」
琉星指着自己的脸笑得无赖,然后在气氛瞬间冷下来时逃窜的毫无愧疚之心。
兰雪有些无奈的瞅着逃走的琉星,忽然想起一个沉在自己心里很久的疑问。
她叫住他,慢慢开口。
「琉星,你是喜欢兰雪呢,还是喜欢九月呢?」
她不出所料的看见对面的少年红了脸,这个那个的嗫嚅。
「喜欢谁呢?是这个在现实中的我呢,还是三言两语将你迷倒,如梦如幻的九月天呢?」
她并不满足,生生将少年逼上绝路。
「安丶拉小雪,」琉星陪笑道,微微压低的嗓音,却清晰无比,「九月天已经死了,当然喜欢兰雪啦。」
兰雪满意的笑了笑,眉目中却有了哀伤。
真笨。
真笨哪琉星。
如果是那个人的话,一定会说[喜欢你]的。
即使琉星并不知道他一直追逐的九月天就是眼前的自己,这回答也委实太没心机。
不过也许自己一开始喜欢他,就是因为这点吧。
兰雪喜欢疯狂的购物,九月亦然。
从半年前开始,生活就重归安然平定,她开始常常拉琉星出门采购,大包大包的衣物自然全由琉星拿。
常常听到怨声怨气的不满,却不理会,兀自选购着衣物。
兰雪很有钱,却并不是一直那么有钱。
至少,在她离开黑月铁骑之前,她都是干巴巴的过活。
不,是在九月离开黑月铁骑之前,九月都是干巴巴的过活。
她渐渐喜欢将两个自己分得清楚。
兰雪。九月。
两个身份,到底哪个是真的,她却开始分不清。
可爱幸福的有钱大**兰雪,以及精灵鬼怪,身手超然的国际大盗九月天。
她更喜欢做哪个呢?
兰雪是那样天真可爱的大**,可九月却充满谜样的悲伤。
九月想起自己还在黑月铁骑的日子,无法去到外面,整日窝在黑月岛的城堡里,和某人一起听玄月哥哥讲故事。
回忆变得生动,她忆起一些人明亮的样子,口角不自觉带起笑。
喜欢波板糖的一月,一脸怨念的说着[我贴你哦]、神气的叫着[炸的好爽]的样子。
和三月抢糖果时落下一道疤的二月,才艺表演时表演[蚂蚁跳舞]与[蚱蜢唱歌],被其他人嘲笑。
酷酷的三月,艳红的头发下有双好看的眼睛,总是别扭的隔开和其他人说话的四月,口气生硬的说着[K先生找你有事]。
有些冷的四月,很不在意的样子,却在危险时迅速挡在三月身前。
个头很大的五月,第一次被别人批评脚臭时傻傻的表情。
小小花痴的六月,受欺负大叫的时候实在令人害怕。
七月与八月总会粘在一起,即使八月总在欺负七月,也从不会分开。
再然后,就是自己和那个人了。
那是怎样的美好时光呵,心里的片段一一闪过,九月扬起嘴角,细细感受。
那人第一次用火的时候,和她出任务的时候,受了伤却藏起来的时候,为了保护她而透支体力倒下的时候,为感冒的她偷来药的时候,像大哥哥一样阳光微笑的时候,以及——
以及——
脑中有什么忽然断裂,九月忽然感到无可比拟的痛苦,她扣紧太阳穴,将尖叫压在喉头。
以及——
一些片段走马观花般闪过,她终于抑制不住的尖叫,吓坏了和她一同上街的琉星。
「小雪!你怎么了小雪!」
「小雪!」
自己绝望的呼喊在天空中留下一道惨然的裂痕,她看到琉星讶异的神情,却终究无法抑制自己的情感,将某个名字生生喊出——
「——十月!」
>>>
「九月!」
她挡下向他而去的致命一击时,听到了那人的叫喊。
她那时想了些什么现在已不记得。
也许是终于听到你喊我九月了,也许是终于不是我在喊你十月了。
总之,是个终于。
那个人总是又逞强又讨厌,将自己置于危险中,却将别人推出去。
不过,可能也正因为此,他才能得到那么多人的敬重与喜爱。
她想起那些不会再次响起的声音,从心底发出的声音。
「我听你的!十月哥!」
「十月哥最强了!」
「最喜欢十月哥了!」
「恩!十月哥!」
那是怎样快活凶猛的声音,生生激起她的伤痛。
记忆里他总是站在敌人面前,将她拉至身后,火焰自他手里喷薄而出,怒放的彼岸花带来致命的袭击。
他那样傲然的样子,仿佛永远不会输,可又为什么,气息奄奄的倒在血泊里,再也不见呢?
九月只感到思维一阵混乱。
谁。
谁倒在了血泊里。谁气息奄奄。谁再也不见。
是……他么?
还是……过去的自己。
咣当门响,琉星冲进了她的房间。
兰雪正感叹着平静的下午又被这傻小子打断,就看见少年眼里明明灭灭的光。
「哟,灰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她调笑着开口,却被少年扳过了肩膀。
琉星手上的力气忽强忽弱,眼里也有着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
「琉星,怎么了?」
她终于再次开口,目光中也有了认真的色彩。
「……他们说,你就是九月天。」
听到这样的话语,兰雪只感到瞬间的晕眩。
你就是九月天。
九月天。
九月。
我是九月。
……谁是九月?
「……琉星,你说什么?九月天不是已经死了么?在半年前……」
她艰难的推开焦急等待她答案的琉星,眼神恍惚精神错乱。
「小雪!别开玩笑了!是二月告诉我的,她说你就是九月天!」
耳边一阵嗡鸣,她颤抖的抱住头,眼神已趋近木然,低声喃喃。
「九月天……是谁?」
坏掉了。
终于坏掉了。
她记不起九月是谁。她就是记不起自己是谁。
她想自己不能再这样痛苦了,从那少年离开的日子开始就常常这样想了。
于是她终于忘记了九月的存在,忘记了自己和那少年。
「九月天……是谁?」
兰雪失神的望着琉星,看着琉星慢慢呆掉的样子。
「九月天……是谁呢?」
太阳穴尖锐的疼痛起来,她再也遏制不住,失声尖叫。
「我不是九月!我才不是那样混蛋的九月!」
她的眼中溢出泪花,散落在脸上。
「但是,谁是九月……」
「九月,是谁呢?」
>>>
她想自己真的是很傻,居然为了一些过往感染疾病。
不定期发作头痛,时刻伴随的莫大的心痛,使她虚弱不堪。
从上次歇斯底里的尖叫后,琉星就不再纠缠九月与兰雪的问题了。
这样很好,她原本就不愿再想起。
窗外有扑腾的飞鸟,它们训练有素的飞行着,年复一年。
这样的场景令她想起另一个银发少年。
那个脸上有一道疤痕的二月,拥有控制动物的第七感。
有些大大咧咧,总是跟在十月身后叫着[十月哥,九月姐],一幅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她想起他遇见琉星以后,热情的为十月介绍[这就是准备和你抢九月姐的那位]的有趣男孩,却曾经对她说出那样的话语。
那一次他喝醉了。
黑月铁骑的人都有好酒量,那一日却全都在无节制的灌酒。
并没有什么过错,路西法终于死了,他们有权利开一次庆功宴。
可那次,却更像是在办丧事。
毕竟,有人死了,有人伤了。
他醉了,她却醒着。
他哭丧着脸,压低了声音对她说。
「九月姐,你真的是九月姐么?」
她哀伤的不回答他,他便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我认识的九月姐可不像你一样啊,是因为琉星那个傻帽么?切,真不甘心。」
他又灌了一瓶酒,声音更加低沉。
「九月姐你知道吧,十月哥,十月哥他,最喜欢你了啊。喜欢到自己死了都无所谓呢。」
她仍然沉默着不说话,却默默低下头擦眼泪。
「九月姐你真是混蛋,十月哥那时候,要是听到的是你为他加油的声音,而不是你同意琉星结婚的声音,说不定就不会那么轻易的死了呢。」
破空的声音。
心脏碎掉的声音。
跌落在地上的声音。
那些话语仿佛仍在耳边,一刀一刀剜她的心。
她重重跪倒在地上,本能的捂住双耳。
口中呢喃着[十月真是笨蛋,为什么那么容易就死了],心里却一遍遍叫嚣[都怪我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明明在说着[我喜欢琉星,我同意他结婚并没有错,十月他会死只是因为他不够强],心里却在想着[我真的喜欢琉星吗,我是不是只是被他的光芒所吸引。我到底喜欢谁,我喜欢的是……]
[我喜欢的是……]
……理清了。
终于理清了。
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何如此无助伤感,琉星早已从九月天的死亡中解脱出来,重新靠向兰雪,而自己却在十月的噩梦中久久徘徊。
一直以来,她如此害怕面对自己的情感。
口上答应了琉星,心却在欺骗。不敢打开他的门,害怕他不知何时会发现自己其实并不真正喜欢他。
一直以来并不拒绝十月的感情,却也从不接受,也许正是这样,再加上最后琉星求婚的冲击,才将十月彻底逼至绝路。
答应了别人的求婚,然后以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看十月死在自己眼前。
绝望的捏造出九月天已死的消息,将那场求婚弃之脑后。
然后生存在噩梦中,不敢回忆过去,不敢想起十月,连偶尔的回忆也将他想做某人。最后连自己是九月也不敢再想起。
她想自己其实就是这样懦弱的人,只是以前掩饰的太好,而从未发觉。
她想十月是多么优秀的人,面容姣好,身手超然,倍受众人钦佩喜爱。只是上苍赐予了他那么多,却独独没有给他幸福。
她便笑着想到琉星,想他虽然没有十月好,却独独得到了运气。
真可笑呢。
「九月。」
「九月。」
她叫自己的名字,然后慢慢站起身,出门寻找琉星。
>>>
「你好琉星,并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我是九月天。」
九月微笑的看着目瞪口呆的琉星,抬手擦去眼角的泪痕。
「小……小雪?」
「你听到的没错,另外,我是九月,不是兰雪。」
琉星的身子慢慢绷紧,又慢慢放松。
「终于承认了呢,九月天。」
他笑着笑着,却生生跌倒在地。
「九月,你喜欢谁呢?十月还是我。」
他站起身,毫不迟疑的将疑问丢出来。
九月定定的看着他,目光中微波流转,她慢慢开口。
「从今以后,不再有一亿元的借款。」
「琉星,我喜欢的是……」
「我喜欢的是……」
「十月。」
她开始坐在房间里慢慢回忆着自己的过去,不再像以往有着揪心的疼痛,而是面带微笑的细数。
他们俩一起偷喝酒,醉倒在地不省人事最后被K先生惩罚。那时的十月认真的站在她面前对K先生说着[是我带九月一起喝的,没必要连她也罚]的英勇样子。
他第一次用火,结果烧光了半个屋子被K先生关禁闭,自己偷偷跑过去看他时,他那种明亮若素的笑容。
他因为她嫌弃天上的焰火小,而动用第七感时,整个夜空明亮的恍若白昼的永恒风景。
她冬天里埋怨他只会用火焰杀人时,他弄出的大片火苗以及他说过的[我要永远用火焰温暖你。]
他说会保护她的样子。
他叫她九月九月的样子。
……他死之前的样子。
>>>
路西法的总攻终于发动,十月死守着战场前线,身形渐渐摇晃。
喷薄出的彼岸花并不能抵挡路西法的强大攻势,他却丝毫不停歇的喊出炽红莲。
通红的火光映照在每一个人的心里,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顽强的抵抗着。
路西法的战斗一度停滞不前。
玄月慢慢的走出来,直视着银发少年颤抖摇晃的身躯。
「十月,我知道你很强。可你也明白,以你一人之力,赢不了我。又何必死守。」
十月看着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冷峻的目光慢慢温柔。
「啊,我知道。我知道我赢不了你。可是,九月还在后面,我不会允许任何有可能伤害她的事发生。」
玄月冷笑。
「十月,你这是何必呢?九月难道也像你喜欢她一样喜欢你么?」
十月的身形微颤,却笑得开心。
「不需要,能与之相遇,我已无憾。」
玄月的脸色慢慢冷下来,而身后传来谁的声音。
「十月!」
他惊喜的回过头,见到的却是九月与琉星。
他听见琉星在发问。
「九月天,如果我赢了路西法,你愿意嫁给我么?」
以及……
以及——
「……我愿意。」
他的眼神瞬间就那么失了神,他最后定定的看了她一眼,似要将一切化为永恒。
他转过头,身上杀气暴涨,全身都烧了起来。
「第七感全开!炽修罗!」
他发了疯一般与玄月打起来,没有任何人能插上手。
身后响起各种熟悉的声音。
「十月!」
「十月哥!」
他什么都听不到,也什么都看不到,手心里火焰燃起,烧红了一片天空。
玄月的实力超乎寻常的强大,胸口受到重重一击,他终是不敌的倒在地上。他吐了血。
琉星接手冲了上去,而九月也向十月冲去。
他仿佛感到九月的存在,呵呵笑了起来。
「九月,知道吗,一直以来,我活在一场南柯梦中。」
「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九月。」
「你和琉星的话,一定会幸福吧。」
他听到她疯狂的喊叫。
「极限治愈术!谁有极限治愈术!」
他微笑着闭了眼。
——他再也没有醒来。
——他真的再也没有醒来。
九月的身体渐渐僵硬,她慢慢站起身。
她放下了他的尸体。
她放下了九月。
>>>
九月留给了琉星一个九月天已死的假想。
十月活着,九月才会有意义。
即使兰雪能够属于琉星,九月也永远都在十月那里。
就像日历上,九月与十月永远相互排列,而插足的流星,即使出现,也只是一闪而逝的光。
恋人许下心愿,亲朋互相祝福。
一日又一日,她仿佛沉浸在一个梦里,既不愿做下去,也不愿醒来。
真是个南柯梦呢,过程美好,到最后空欢喜一场。
九月一开始以为自己会一直一直活在悲痛中,但她现在感到解脱。
失去了十月,却摆正了心意,即使痛苦,也愿意在爱慕的回忆中沉迷。
但是,她却忘了,既然是南柯,也只是个梦。
>>>
九月看见窗外一只熟悉的鹰,它腾空飞起,不见踪迹。
她听到门响,微一错愕,走向门口。
——她顿住了脚步。
——她顿住了心。
「……十月?」
她看到熟悉的人在门口对她微笑。
银发飞扬。
「……十月?」
门口的人还在笑。
她飞奔过去。
「十月!十月!」
却又忽然顿住脚步。
「你怎么可能是十月?十月明明已经死了!最后的极限治愈术早已用完!」
对面的人笑得无奈。
「要烤串么?」
「啊?」
「我说九月姐,」屋里忽然出现大堆的人,二月笑的开心,「谁说世界上只有艾米博士会用极限治愈术啊?」
九月忽然感到一切都明朗起来。
那是她前所未有过的开心。
有这样一对北京夫妻,从卖豆腐、摆地摊开始创业,最终身价过亿,在北京买了10套房,豪车也换了50多辆。
从穷小子逆袭成亿万富豪后,他们却变卖全部家产,开始环球 旅游 。
他们的 旅游 方式非常疯狂,和普通人很不一样:
至今,他们仍然在路上,已经 旅游 十几年了,被网友称呼为“北京最牛夫妻”。
1983年,出生在北京的张昕宇6岁,爷爷家在月坛北街。
这一年,梁红4岁,爷爷家住在月坛南街,虽是一南一北,好在月坛街不算长,两人成功碰头。
上初中时,张昕宇一边拆自行车,一边跟梁红说:“长大了我娶你,咱在南极办婚礼!”
如果换一成年姑娘,绝对认为这丫是在画大饼,这小子基本就在姑娘眼里歇菜了,可当时的梁红才是个12岁的小丫头,这话,她记在心里了。
23年后的2014年,张昕宇竟然完成了他14岁的承诺,他们在南极长城站举行了婚礼,这是中国人在南极举行的第一场婚礼。
张昕宇做了很多牛事,这只是其中一件。
张昕宇从小就是个捣蛋鬼,爱“拆家”,家里的收音机、电视机都没逃过他的“辣手”。
父母看见这小子就头疼,为耳根子清净,经常把他打发到爷爷家。
巧了,梁红因为父母工作忙,也住在爷爷家。
梁红打小就乖,忽然认识一个能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混不吝”,很是崇拜。
周围人都管张昕宇叫小混球,只有梁红,嘴里喊着张哥哥,眼里满是崇拜,张昕宇哪里能招架得住。
从那以后,梁红就成了跟屁虫,张昕宇走哪里,她跟到哪。张昕宇要爬树,她帮忙扶梯子,张昕宇要“拆家”,她就给递“家伙”……
张昕宇这样的主,学习成绩可想而知,老师挤兑他,说他靠学习没指望。他也不负所望,一直都是班里的垫底生,发挥稳定。
读初中时,张昕宇听老师说起,地球最远的地方是南极,他便屁颠屁颠地向梁红表白,两个“熊孩子”手拉手约定,以后要在南极结婚。
那时的二人,看似乳臭未干,不知天高地厚,却也真真儿地把彼此放在了心尖。
后来,张昕宇好不容易熬到高中毕业,大学自然没考上,于是跑到部队去当兵,梁红则上了大学。
1988年,张昕宇从部队退伍,想着当警察,结果没学历,没背景,自然没当成,后来退而求其次,心想当个公交车司机吧,家里卵足劲“活动”活动小半年,还是没下文。
张昕宇挺泄气,恰好此时梁红大学毕业,他干脆放弃挣扎,从部队里领了2万块钱,决心创业。
张昕宇拿出小时候的“拆家”本事,跑去帮别人改车,先把车整个拆掉,然后电镀,再拼装,梁红不懂车,只能拿块纱布,打磨每一颗拆下来的螺丝,从早到晚。
朋友问梁红:“你咋一身机油味?”梁红只笑不说话,倒是张昕宇觉得对不起女友,跟着自己受罪,决心改行。
张昕宇试图憋个大招,啥赚钱干啥,一开始开过货车,后来开冷饮摊、卖羊肉串……
生意不好不坏,能解决温饱,但也只能温饱,折腾几年,裤兜比脸还干净……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没过多久,他竟然靠着卖豆腐,赚到了人生第一个100万元。
有次张昕宇和梁红经过北京崇文菜市场,一群人正排着队,两人好奇挤过去一看,是一个豆腐作坊。
张昕宇心里犯嘀咕:“好家伙,卖豆腐生意这么火爆!”
一打听,一台机器17万,没钱买,张昕宇便天天趴人家店门口,观察那台机器。
别说,一个月后,张昕宇真的仿制出来一台,成本不到4万块。
很快,张昕宇和梁红支起个豆腐摊,开始起早贪黑做豆腐,结果豆腐没卖几天,张昕宇又改行了。
原来,很多人来打听这机器,有的人一听说可以卖,当场就付了定金。
张昕宇一琢磨,这事比卖豆腐靠谱呀。于是,豆腐摊就此关张大吉。
从一个卖豆腐的穷小子,摇身一变成了“张老板”,钞票像雪花一样飘来,短短几个月时间,张昕宇挣了100万。
他拉着梁红跑了很多家银行,把钱全部取出来,堆在茶几上,闻着人民币散发的“香味”,两人开心傻了。
可没高兴几天,一堆问题就接踵而至。
当初为了节约成本,豆腐机的锅炉是通过不正规渠道买的,这玩意属于压力容器,如果在市区使用,需要申报。
于是,没有提前申报的张昕宇,被罚款了。
之前赚的钱,差点不够交罚金,张昕宇这老板椅还没坐热,就又一贫如洗了。
但没关系,跌倒了,还可以再爬起来。如果张昕宇就此一蹶不振,我们也就看不到现在的他了。
机缘巧合下,张昕宇接触到机械外贸的进出口生意。
做外贸很辛苦,总被客户按在地上摩擦,改不完的合同,喝不完的大酒,陪不完的笑脸,跑不完的业务……
张昕宇说:“最辛苦的时候,一个月用掉30张机票、12张火车票、2张船票。那几年,很少在床上睡过一个完整的觉……”
努力没白费,不到三年,张昕宇真的成了有钱人。
有钱到啥程度呢?
张昕宇和梁红去买房,因为多买几套可以打折,就一口气在北京三环内买了10套;喜欢的车,一个颜色来一个,前前后后换了50多辆车。
两人的小日子过得相当自在,但汶川大地震,却把他们的命运,推向另一个世界……
2008年,是他们相恋的第十年,腰包鼓鼓,日子安稳,不用再为生活奔波。
张昕宇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还不爱运动。
“好吃懒做”坚持不懈一年多,吹气球一样,肉眼可见地长成一个270斤的胖子,因此得一绰号——270。
总感觉这生活差点意思,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这一年5月12日,汶川地震,全国人民的心揪成一团,张昕宇也不例外,作为一名退伍军人,他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事情。
带着一支救援队,张昕宇前往第一线开展救援。
在一堆废墟里,一位40岁的大哥请求他:“能不能把我姑娘扒出来,她已经死了……”
女孩的身体侧躺着,被预制板埋在里面,张昕宇不敢看她的脸,拿一块布盖住,开始凿岩。
但没想到,姑娘还没扒出来,机器却意外滑落,直插进姑娘的身体里……张昕宇一个270斤的铁铮铮汉子,那天哭得不成样子。
那位父亲一句埋怨没有,还告诉他,姑娘从职高毕业后,找到了一份很好的工作,这套房子是单位分的,刚搬进来没多久,房子就塌了……
这件事对张昕宇的震动很大,忽然发现生命里全是盲点,回去后,他就得了抑郁症,不爱说话,不想见人,整天闷家里。
生命实在太脆弱,而自己却在虚度。他问梁红:“咱这样的日子,有意思吗?”
3天后,他们做了一个决定,变卖所有家产,用10年的时间,以旅行的方式,去探寻真正想要的的生活。
亲戚朋友都觉得这两人疯了,放着有车有房有上亿资产、美滋滋生活不要,却要去环游世界。
彼时的张昕宇热情空前高涨,梁红也全力支持男友,没有被旁人的意见左右。
决定去环球旅行,只用3天。但真正走出去,却需要花费5年时间准备。
这期间,他们 先后学习了动力伞、机动船、摩托艇、潜水、帆船及直升机驾驶等多项技能,又参加各种帆船挑战赛事,组织各类潜水活动。
2012年,做足准备的张昕宇、梁红正式踏上旅程,他们的第一站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之一——索马里。
这是一个贫穷又混乱的国家,用张昕宇的话来讲:“那里的人,穷得只剩下枪。”
为了安全起见,他们雇佣了安保队和装甲车。
尽管如此,还是遭到勒索,最危险的时候,梁红被包围,4波人同时向她瞄准枪口……
在摩加迪沙的一个医院里,他们遇到一个男孩,男孩刚遭遇一场爆炸,他的双腿被炸伤,失去了所有家人。
走近男孩,能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有苍蝇和虫子在他的腿上爬,尽管如此,那孩子还是一个劲地朝着他们笑。
梁红费解,问道:“都这样了,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至少我还活着。”
一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热泪盈眶。我们习惯抱怨生活,但其实我们拥有的,是很多人无比期盼、却又得不到的未来。
后来,张昕宇提起那个孩子,感慨万千:“ 我们是幸运的,我们不是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年代,而是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国家。”
离开摩加迪沙,他们又去了世界上最寒冷的城市——雅库茨克。
那里一月份的平均气温只有-515 ,也就是零下50多度。在户外,就算是开水,倒出来的一瞬间,也会立刻结冰。
去那里,需要走过一条叫克雷马的公路,俄罗斯人称这条路为“白骨之路”,由成千上万的苏联犯人修建而成,很多人也因此葬身于此。
在那条路上,他们发现自己并不孤独,每走一段路,总能发现路边停着一些车,那些车都是坏在路上的,车里还有不少被冻死的尸骨……
据西班牙《国家报》报道,当奥伊米亚康的渔民从冰面下把鱼打上来后,仅需30秒钟,活蹦乱跳的鱼就会被冻住。
如此恶劣的环境,极寒天气下,张昕宇和梁红却决定在此露营,并且成为了首个在奥伊米亚康露营的中国人。
露营成功,张昕宇激动异常,他单膝跪地,向梁红求婚 ,并且又一次承诺,要在南极给梁红举办一个婚礼。
后来,两人冒着几年不能生育的危险,去了切尔诺贝利核电站,还有阿富汗、叙利亚、伊拉克……
每一段旅程,都像是一场豪赌,赌注则是自己的生命。
很多人劝他们放弃。其实,张昕宇也不是没有动摇过。
一次,在北太平洋风暴带,他们碰到一场巨大风暴,一个6米高的巨浪扑来,几乎吞掉他们的帆船。
帆瞬间折断,船颠簸得厉害,梁红产生严重的晕船反应,随着船左右摇晃,一边哭一边吐。
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帆布被飓风卷走后,他们很快发现,船的发动机也启动不了,两个燃油泵全部坏掉,4个油箱全部见底……
船在大海上漂流一整天,船上的6个人绝望至极,大家都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
看着为了实现自己梦想,一路晕船,却强装坚强的女友,陪着自己出生入死,没有怨言的伙伴,张昕宇又一次没忍住,哭了。
那一刻,他开始后悔,甚至对旅行的意义产生怀疑。
危急时刻,梁红作为船上唯一的一个女性,突然振作,拿起无线电试图呼救。
“长城站,长城站,这里是北京号,可以抄手吗?”
连续呼救4个小时后,在离中国2万公里之外的大海上,他们听到了来自祖国的回应,大家得救了……
长城站的站长抱着张昕宇说:“你太给我们长脸了!”
他们的“北京号”是第一条开到南极的中国帆船。在这一刻,所有的怀疑,全部一扫而空,所有受过的苦难,都是值得的。
2015年6月6日,张昕宇和梁红开车去往阿富汗, 利用建筑光影技术,还原了14年前被塔利班炸成碎片的巴米扬大佛。
这次还原计划,从设备的制造、设计到提交方案给联合国,用了将近一年的时间。
大佛在黑夜里终于被点亮,当地的人们情不自禁地热泪盈眶,张昕宇和梁红用自己的力量,照亮了当地人灰蒙蒙的心。
“ 光影还原巴米扬大佛,德国人试过,失败了;日本人试过,又失败了。而我们中国人,却成功了。”
张昕宇每次提起这件事,都特别自豪,但他也因此遭到恐怖分子的悬赏追杀。
恐怖分子还对外放话:“谁能拿到张昕宇和梁红的人头,就悬赏10万美金!”
为了保命, 他们租了一架伊尔-76军用战略运输机,用飞机运输 汽车 ,才得以逃离阿富汗……
有人问张昕宇:“经历了那么多挑战和角色,你对自己的定位是什么?”
张昕宇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我是梁红的老公。”
两人相识相伴30年,张昕宇总能把梁红放在第一位,还经常给她大大的惊喜。
学会开飞机后,张昕宇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梁红去体验一把:“媳妇,走,我带你去摸摸云彩。”
有一次,两人给停机坪除草,那天很热,梁红有些烦躁,为哄女友开心,张昕宇朝着太阳的方向呲水,呈现在梁红面前的,是一道彩虹……
在一次采访中,梁红一脸幸福地说:“他总能给我出其不意的惊喜,并且记住对我说的每一句话。”
2014年,张昕宇完成儿时的承诺,两人在南极举行婚礼,天气很冷,梁红却坚持穿婚纱。
“这辈子就这一次,再冷我也认了……”
他们一起手拉着手长大,又一起用了10年时间,走遍200多个国家,完成了很多人只敢想,却永远也无法实现的梦想。
这样的爱情,谁不羡慕?
张昕宇有一个富二代哥们,每天不是在后海就是在香山,玩车喝酒谈恋爱,就是他生活的全部。
有段时间这哥们挺苦恼,找到张昕宇,问他到底是该买法拉利还是兰博基尼。张昕宇没给出答案,但给哥们看了他们环游世界拍摄的照片、视频,讲了那几年的故事。
后来那哥们还是买了车,不过不是跑车,是一辆路虎,他带了两人,跑到欧洲自驾游去了……
人的这辈子,到底该怎么过,没有标准答案,但一定要不虚此行,如果能顺便照亮别人,那自然最好不过。
张昕宇和梁红,每一天都在用心生活,活出了真正的自我。
穷苦的时候,在该赚钱的年纪,他们也努力工作、拼命奋斗去赚钱。
在变富以后,他们又不走寻常路,不仅实现了曾经的梦想和诺言,还做了很多让世人对中国和中国人刮目相看的伟大壮举。
有人曾说:人生不是百米短跑,而是漫长的马拉松。
但我并不认同这种说法。
在我看来,最有意义的人生,既不是百米赛跑,也不是马拉松,而是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简简单单地做好每件事、珍惜眼前人。
与别人赛跑和比较,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活在自己的时区里,按照自己喜欢的节奏,走好每一步。
相比于拿到一个表面“好看”的结果,沿途的风景,才是你应该用心去欣赏、去体会的。
我只坚信一句话:金钱也好,名利地位也罢,我们所有的追逐,不是为了取悦别人,而是为了取悦自己。
对此,你怎么看呢?
爱情是发生在两个人之间的一种共同的经验,下面这些是我为大家推荐的几篇感人小爱情故事。
1:最短的距离
2004年年末的一天清晨,在美国底特律的街头,一辆鸣着警笛的警车疾驶著在追赶一辆慌不择路的白色面包车。面包车上,一个持枪男子疯狂地踩着油门夺路而逃。他叫道格拉斯·安德鲁,曾经是一位职业拳击手。就在20分钟前,穷困潦倒的他持枪抢劫了一个刚从银行提款出来的妇女。他之所以铤而走险,是因为孤独的他太需要钱了,他觉得只有钱才能给他的心灵带来温暖,改变他的生活现状和命运!
在他实施抢劫后,接到报警的巡警在第一时间锁定了这辆面包车,并展开追捕。安德鲁驾驶著面包车在人潮汹涌的大街上像没头苍蝇一样疾驰,最后他被逼进一个居民区里,走投无路的他拎着钜款躲进一幢居民楼里。
他气喘吁吁地跑上楼,发现了一扇虚掩著的门,便闯了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材颀长的女孩正背对着他坐在窗前插花。他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女孩,要是她胆敢呼救或反抗的话,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女孩显然也被他的声音惊扰了。“欢迎你,你是今天第一个来参观我插花艺术的人。”女孩说著转过身来,笑靥如花。
安德鲁惊呆了,放在扳机上的手指下意识地松弛下来,因为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张阳光般灿烂的笑脸,而且她竟是一个盲人!她并没有意识到,此刻她所面对的是一个走投无路穷凶极恶的持枪歹徒,所以她的笑依然是那么甜美,在那些美丽鲜花的映衬下更显得楚楚动人。
“你一定是从电视上看到关于我的报道,才赶来看我插花的吧”就在他发愣的当口儿,女孩幸福而自豪地笑着说“没想到,在我即将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大家都这么关心我,这几天前来看我的市民络绎不绝,都说是我对生活的热爱给了他们活下去的勇气呢!”
女孩咯咯地笑了起来,她的天真以及对一个闯入者的毫不设防让他的情绪渐渐平稳下来。他竟真的按著女孩的指引,开始欣赏女孩的那些插花了。红的玫瑰、白的百合、黄的郁金香在窗台上展示著不可抗拒的美丽。安德鲁突然对这个女孩产生了好奇:“你刚才说你即将离开这个世界”
“是啊,难道你不知道我有先天性心脏病,医生说我最多只能活到19岁。还有几天就是我18岁生日了。”
“我为你感到遗憾,也许你现在和我一样最缺的就是钱了,要是能有更多的钱也许你会很快乐地生活下去!”联想起自己的困窘生活,安德鲁苦涩地笑笑。
女孩微笑着对他说:“你说错了,即使有再多的钱也治不好我的病。我现在虽然没有钱但我感受到了活着的快乐,我反而为那些用自己的生命换取金钱的人感到可悲!因为他们并不知道,快乐与否跟金钱无关。”
女孩的话一下子在安德鲁的心灵深处掀起了一股风暴!此时此刻的自己,不正是在用自己的生命换取金钱吗
赶来增援的警察已经将这个居民区包围得水泄不通,他们并不知道此时在这间屋子里发生的一切。前来搜捕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你的插花真美,就像你的微笑那样让人着迷。我要去上班了,再见!”说著,安德鲁拿起一束花叼在嘴里,然后轻轻关上门,走出了她的家。
荷枪实弹的警察没费一枪一弹就抓获了安德鲁。警察在给他戴手铐的时候,他只说了一句话“请不要惊动那个女孩,更不要告诉她刚才发生的一切,好吗”
“第二天,一个嘴里衔著一束花,高举双手向警方投降的在当地媒体登载出来。我是在一家网站上看到这张照片和相关报道的。也是在那个时候,我知道了女孩的名字叫凯瑟琳,一个身患重症但热爱生命的美国女孩。也许她到现在也不知道,在那个平凡的清晨发生了怎样一件震撼人心的事。坐在电脑前,我在思考到底是什么力量让穷凶极恶的歹徒放弃抵抗而得到人性回归的,是凯瑟琳推心置腹的话语,还是安德鲁突然产生的对生命的不舍和渴望”
就在我为这个问题找不到答案的时候,一周后我又在同一家网站看到了美国当地媒体对这一事件的后续报道,报道中引述了劫匪安德鲁一番发自肺腑的话:“我最应该感谢的是凯瑟琳的微笑,如果没有她那粲然一笑,根本就没有使我俩活下来的机会她会死在我的枪口之下,而我则会在负隅顽抗中死于乱枪之下!是她的笑救了她自己,也救了我……虽然她是一个盲人,但她显然懂得微笑对一个人的伟大意义。在此之前,要是人们对我少一些冷漠,多一些微笑,也许我就不会在人海茫茫中迷失自己,从而做出铤而走险的事来。微笑是两人间最短的距离,这是我用即将到来的十年牢狱之灾换来的最为深刻的人生感悟……”
2:把你名字刻心上
这是赵达平一年之内第五次来到这座城市,不是为了旅游,是为了来寻找一个名叫小薇的女孩。小薇是赵达平大学时代的恋人,去年毕业,小薇在另一座城市的家,正面临拆迁,她要赶回去帮助家人料理一些事情。小薇和赵达平约定,事情一忙完,她就马上赶回来。
谁知,赵达平这么一等,就是一年。这次赵达平下了决心,找不到小薇,决不回去。可茫茫人海,赵达平真的不知该从何下手,打小薇的手机,早已提示打不通。赵达平心有不甘,租了个便宜的房子后,一天的大部分时间,他都背著个背包在街上逛著。赵达平坚信,倘若老天有眼,一定会让他碰到小薇的。
一天晚上,走了一天的赵达平来到一座名叫凤鸣湖的公园门口。又累又饿的赵达平,突然眼前一黑,支援不住,恍惚中,赵达平好像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不禁心中一喜,想喊没喊出来,人昏了过去。
赵达平在一阵呼唤声中醒了过来。“小薇,真的是你。”赵达平一把抱住眼前的女孩,泪水禁不住流了下来。“唉,你真傻,为一个女孩值得这样吗”小薇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不!”赵达平紧紧搂着小薇不松手,“告诉我,为什么一年时间都不和我联络。”“没什么,只是提不起兴趣来。”小薇挣脱了赵达平的怀抱,冷冷地说。赵达平一下子愣住了,眼前的小薇显得是那样陌生,一点都不像曾经和他爱得死去活来的那个女孩。
沉默了很久,赵达平才想起问小薇住在什么地方,从事什么工作。“我住在这座城市最美丽的地方,至于做什么工作……”小薇头一歪,想笑却没笑出来,“做和爱情有关的工作。”赵达平很失望,这不等于没说吗
“不早了,我得走了。”小薇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对了,我工作很忙,没事别来找我。”天哪!赵达平心在滴血,他有一种预感,也许过了今晚,他再也见不到小薇了。“你手机号码改了能告诉我吗”赵达平试着问道。“我早就不用手机了,如果有必要,我会来找你的。”小薇头也不回地说道。
果真如赵达平预感到的那样,一连几天过去了,小薇都没有再来找过他。难道曾经的爱真的一去不复返了吗赵达平不信,他找了一家网咖,打开了关于这座城市的所有网站,查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这座城市最美丽的地方,就是那晚他遇到小薇的凤鸣湖公园。
赵达平来到凤鸣湖公园门口,向一个看门的保安,打听小薇是不是在这里工作。“这是公园,又不是婚姻介绍所,哪有什么和爱情有关的工作再说,我从来没听到过有个叫小薇的女孩在这里工作。”保安一皱眉,手抓着后脑勺想了半天,突然,他手指著公园里一块大石头,咧嘴笑道,“这是公园里惟一和爱情有关的东西。看样子,你一定是和女朋友闹矛盾了吧告诉你,这块石头很灵验的,据说,只要相爱的双方,把对方的名字刻在这块石头上,就一定会终成眷属。”
真有那么灵赵达平有些怀疑,但禁不住好奇,还是走了过去。这只是一块很普通的大石头,赵达平凑近一看,甭说,上面还真密密麻麻刻了不少对情侣的名字。就在赵达平观看这功夫,又有好几对情侣把双方的名字刻在上面了。
赵达平有些伤感,没有小薇在身旁,这石头就是再灵,也是枉然。天黑下来了,赵达平依然守候在公园门口,他坚信,既然那晚在公园门口见到了小薇,那么只要天天晚上都在守在这里,就一定能等到她。
这是一个下著小雨的夜晚,赵达平蜷缩著身子,躲在公园门口,整个身子都溼透了。迷迷糊糊之中,赵达平依稀看到一个人影从公园里走出来。“小薇——”赵达平惊喜地喊了一声,可小薇似乎没有听见,继续向前走着。赵达平又喊了一声,连忙跑步向前追去。然而,奇怪的是,无论赵达平走得多快,总是离小薇有一段距离。也不知走了多久,赵达平追着小薇来到一个十字路口边。这时,小薇回过头来,凄惨地向赵达平一笑,一只脚迈向路口。
突然,一辆汽车疾驶而来,“不好——”赵达平连忙惊呼,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汽车撞到了小薇身上,小薇像一只断线的风筝,在空中划了个弧线后,慢慢地向地面飘去,随身携带的物品也跟着撒落一地,其中包括那只摔坏的手机。
赵达平大叫一声,醒了。“原来是个梦!”赵达平抹了一下脸上的雨水,刚松了一口气,心随之又揪紧了,如果真是个梦,可为什么感觉那么真实
“不,那不是梦,去年这个时候,我就是在这里被一辆车子撞死的。”小薇突然出现在赵达平面前,流着泪说,“你现在应该知道了吧,这个世界没有人能帮得了我们,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原来如此,赵达平也流泪了:“今生我就爱你一个,你就是鬼,我也要跟你在起,人鬼相爱,历代都有。”“可是我连做鬼的资格都没有啊。”小薇指著公园里那块大石头,凄凉地说,“你看到那块爱情石了吧,是它收留了我无处可去的魂魄。据说,如果我能成全100对相恋的新人的话,我就能够还魂,可天意弄人,当爱情石上刻下99对恋人的名字后,它就满了,再也刻不下最后一对恋人的名字。”
赵达平不信,牵着小薇的手,硬把她拉到爱情石旁,因为,那天他明明看到爱情石上还留有好大一个空档没有人把名字刻上。赵达平仔细看着爱情石,果真如小薇说的,上面不多不少正好只刻有99对恋人的名字。“你看,”赵达平开心地笑着说,“这石头上还有好大一个空档没有人刻名字。”
赵达平找到一块尖石子,兴奋地把小薇的名字刻在上面,然后,把尖石子塞到小薇手中,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是天意让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小薇痛苦地摇了摇头,手一指爱情石,“你再看看。”
赵达平一头雾水,转头朝爱情石上望去,顿时惊得目瞪口呆。爱情石一点都没变大变小,可原先剩余的空档此时正好只够容纳“小薇”两个字。“一定是你搞的鬼,连名字都不愿和我刻在一起,还说爱我一切都是骗人的。”赵达平伤心极了,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小薇哭了:“我早就把你的名字刻在心上,此生再世,再也容不下别的男孩了,你知不知道啊!”雨丝与泪水的混和物模糊了赵达平的双眼,等到他重新睁开眼时,小薇不见了。
赵达平心一横,拦腰抱住了爱情石,一如抱住了心爱的小薇。赵达平闭上了眼,朦朦胧胧之间,赵达平感觉自己来世仿佛变成了一株紫藤,缠绕着爱情石,守护着小薇。
“砰”一声巨响,把赵达平惊得睁开了眼,原来爱情石不知何故,从中间崩成两半。这时,天已经亮了,雨也停了,周围围着许多人。“咦,真是奇了。”有个晨练的老人指著石头惊奇地说道,“这块爱情石里面还有一颗红心。”赵达平凑近一看,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原来小薇没有骗他,她的心上刻着他的名字。
“不好了,有个女孩心脏病发了,大家快救人。”人群中有人惊呼道。赵达平连忙起身一看,有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倒在地上,嘴边布满唾沫。赵达平用手一拭她的鼻息,早已经没了呼吸。赵达平学过急救知识,不想放弃,清理干净女孩嘴边的唾沫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嘴对嘴对女孩进行急救。
急救了一会儿后,赵达平感觉不对劲,因为那女孩竟然和他热吻起来。赵达平脸红了,正要挣脱时,耳边传来一阵轻柔的声音:“傻小子,是我,不要动。”赵达平又惊又喜,是小薇的声音,小薇还魂了。
原来,爱情的力量竟然感动了上天,刻在爱情石上第100对新人的名字,就是赵达平和小薇。
3:X光片上的求婚
护校毕业后,我一直在本市的一家三甲医院做护士,和男友在爱情的羊肠小道狂奔4年也没能奔上婚姻的康庄大道,只因没房、没车、没有足够的存款,只好光荣加入待婚一族的大军,幻想有朝一日男友飞黄腾达时给我一个风风光光的盛大婚礼。
可是婚礼还没看到,“噩耗”先来了。男友最近一直说胸痛,我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知胸痛的病不容小视,便让他抽空到我工作的医院拍一张X光片。
男友来时一副愁容惨淡的模样,让我既心疼又不安,利用职务之便开后门加了队,又请来了部门主任,以便拍完就知结果。
X光扫描过程中,我发现男友自小腹以上胸部以下似乎有大小不同、形状各异的阴影,当时腿肚子就有些发软,光片出来后没来得及也没敢看就直接给了主任。
主任审视著光片,目光有些闪烁不定,脸色也时而显得不大自然,这让我的心里凉了一大截。我就像个犯人,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主审法官”的审判结果。主任却一脸严肃地把光片递到我手里,说道:“我是爱莫能助呀!以后的日子好好照顾他吧!”
我心颤抖手发软地接过光片,想看看该死的阴影到底长在了哪里,却忽略了主任眼角强忍的那丝笑意。
“Marry me!”后面跟着一个长著角的圆圈,阴影显示的内容让我有些发蒙。
主任忍不住笑道:“小伙子还是不错的,多么别出心裁的求婚呀!你快答应了吧!”
我又羞又恼地瞪向男友,那厮还故作痛苦状,哀求我救他一命。主任前脚刚走,我就掀起了男友的上衣。他的整个腹胸部被透明胶带粘著,胶带下固定住的是用细细的铜丝弯曲排成的两个单词“Marry me”,而后面长角的圆圈其实是一枚戒指。
我佯怒要撕下胶带,男友拦住我的手:“想好了再撕,别整出医疗事故。”
我轻轻抱住他,隔着胶带听着他的心跳,问道:“难道你不怕X光对人体有影响”
男友嘿嘿一笑说:“被X光照那么一小下,就可以抱得美人归,多划算啊!”
我躲在他怀里甜蜜地微笑,去它的房子、车子吧!我要和“待婚”say good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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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恋次问白哉:”你天天带着那条围巾,不热吗?”
白哉:”这围巾很有用,冷了可以保暖,热了可以擦汗,
洗脸时当毛巾,吃饭时当餐巾,洗完澡当浴巾,理发时挡碎发,
感冒时当口罩,干坏事时当面罩,偷东西时当包袱布,有人看见就用它勒死他灭口...
还有其他很多用途,所以我要时时随身携带.”
2尸魂界举行收割大赛,每次都是绫濑川躬亲得第一,
当他谈起成功经验时,他拿出了他的秘密武器--他的斩魄刀:
”别人用普通的镰刀一次只能割一束麦穗,我能一次割四束...”
3一护的爸爸将妻子的照片挂在家中,每天必对她喊一声:"真关,我爱你!"
一日,一中年男子在窗外跟着他一起喊"真砂子,我爱你!"
原来此人是龙之介的老爸,两个寂寞的男人就这样相遇了
4夜一让一护看她的真面目,一护面红耳赤夜一问:"你不是有两个妹妹吗"
为何对女孩子的身体如此惊讶"
一护窘了半天,说:"我那两个妹妹都是飞机场"
5日番谷问蓝染:"你觉得乱菊怎么样"
蓝染:"如此大美女和你这个小毛头组队真是太不配啦!"
"那咱俩换副队长,如何"
"好啊!"
两人私下商量好,准备隔天向山本老头申请,不料隔天蓝染被害,此事不了了之
6一护听雏森在喊:"小白,小白!"便问:"这是白哉的小名吗"
"不是,我是在喊日番谷呢!"
"那白哉的小名是什么"
"你叫他白菜或大白都可以"
话音未落,白哉从两人背后冒出:"不准这样叫我!!
不然我天天叫你们小草莓和小桃子!!"
7一护和露琪亚喜欢一起看八点挡连续剧,
每看到浪漫感人处,一护都要白哉放出他的千本樱来制造气氛.
一日一护正看着电视,忽然大叫:”樱花,上白菜!”
露琪亚连忙纠正:”错啦,是’白菜,上樱花!’”
8一护问花太郎:”你叫什么名字?”
”山田花太郎.”
一护恼:”这名字真难记,还不如叫山田太郎或山田花子!”
花太郎:”这是我父母的名字,一护先生认识他们吗?”
一护:”...我终于知道你为何叫花太郎了..”
9夜一在一护面前变身,见一护惊吓的模样,得意的说:
”每次变身看大家那吃惊的样子都是享受啊!”
一护说:”我不是惊讶,而是失望.
我一直以为你是浦原先生怕我们路上饿了而给我们的后备粮,
这下吃不到猫肉了,真失望!”
10雏森:"银为什么闭着眼也能看得见呢"
蓝染:"其实他是睁着眼的,只不过因为他的眼太小,你看不见罢了"
1、一护和露露在静灵廷散步,恰好经过一家饭店。露露赞叹道:“哦!多香啊!”一护问:“喜欢吗?”露露含情脉脉的点点头。一护说:“好吧,我们再从那饭店门前走一次。”
2恋次终于来到了白哉家中参观,途中不小心把一个花瓶打碎了。白哉冷冷地说:“那可是个古董啊!”恋次听了,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还好不是新的!”
3、蓝染:“如果山本老头不收回他上午对我说的话,我就离开静灵廷!”
雏森:“他说了什么?”
蓝染:“他让我离开这儿。”
4、花太郎刚进入四番队时十分热心,每天为着病人问长问短。一天他看见一位病人正躺在床上便走过去:“请问你需要什么帮助吗?”病人却只是含糊地发出一些声音。花太朗继续问道,病人还是仍旧发出那句含糊的话,最后病人渐渐地虚弱下去并死了。花太郎很遗憾地把病人地死告诉了卯之花队长。队长让他模仿一遍病人所说的话,他便仔细模仿了一便。队长听后说:“我的花太朗啊,他说的是:‘你站在我的氧气管上了!’!”
5、山本老头为了显示自己对年轻死神的关心,于是突然进入真央灵术院基层食堂,在食堂里,他看见(学生时代的)春水和浮竹站在一个大汤锅前,就说:"让我尝尝这汤!"
"可是"春水说,
山本:"可是什么给我勺子"说着便喝了一大口,接着生气地大骂:"可恶!怎么能给死神们喝这个!!!这简直就是刷锅水!"
春水:"我本来想告诉您的……可是您已经尝出来了……"
6、尸魂界发出悬赏令:捉住一个破面虚,可得5000万元!有两个实习死神于是开始在各个地方搜寻。几天劳顿下来,两人精疲力尽,躺在地上就进入了梦乡。当其中一个醒来时,发现他们四周被五百多只破面虚包围着,他急忙推醒另一个说:“快起来,我们发大财了!”
7、山本老头问各个番队长:“日番谷队长,请告诉我,尸魂界是什么?”
“尸魂界是我的母亲!”日番谷爽快地回答。
“对,你回答得很好,尸魂界就是你的母亲,你应该热爱她”山本满意地说。
“吉良,你说呢,尸魂界是什么?”他问。
“尸魂界是日番谷队长的母亲!”
8、静灵廷在重建的演讲仪式上,一王族作思想报告:“……我就是尸魂界人民的儿子。”
忽然底下有人说:“我是尸魂界人民。”
9、东仙刚刚当上队长时非常羡慕那些口吐莲花口才很棒的人,但他特别不会讲笑话,于是去参加了一个演讲学习班。
一天老师做完演讲后最后说:“我最好的时光是在一个女人怀里度过的,但这个女人并非我的妻子!”大家都怔住了。
紧接着那人说:“她是我的妈妈!”大家听了大笑不止,热烈地鼓起掌来。
东仙十分羡慕,于是也想试一下这个有意思的话。这天,他走到队员前面,想再用一次这个幽默,突然他发现有点记不住了,但他还是大声说:“我最好的时光是在一个女人怀里度过的,但她并非我的妻子!”队员们都惊呆了。
东仙十分尴尬,沉默了差不多十秒钟,竭力回想,最后还是想不出,于是只好放弃道:“……我实在想不起她是谁了!”
10、一天八千留想找小剑,却发现他不见了,于是他叫出斑目一角和他一起去寻找。每到一个地方,八千留就用刀戳戳一角,问到哪了。一角被问得烦死了。又到了一个地方,他又戳了戳一角,问:“这是什么地方?”一角恼火地说:“这是屁股!”
11、十三番队长浮竹的生日到了,他手下中的七名队员打算凑份子为他买生日蛋糕。不巧,商店里一个大蛋糕20元,7个人不好分摊。一队员向老板提议道:“21元行吗?”
12、刚进入真央灵术院的吉良很没自信心,老师为了鼓励他问道:“假如有一天,早晨醒来后,你发现自己已经成了世界上最出名的人,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吉良毫不思索地说:“我首先看看世界上是否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13、山本老头为了使灵术院的学生们理解“人性化”,特意在全校演讲时举了个例子:“如果一只毛驴背负沉重包袱艰难上坡,而主人仍对它拼命鞭打,此时我上前加以阻止,大家说这体现了一种什么样的美德?”
全校学生异口同声地说:“情同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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