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脚只是一种身份地位的象征。陈府中陈老爷对他的四房太太感情淡薄,而陈府中的女人平时也没有什么娱乐方式,四房太太中每天晚上只有一个人能够享受到锤脚的待遇,所以点灯后可以锤脚也是陈府中女人地位的象征,哪一房的太太锤脚的次数越多,说明越受重视。
大红灯笼高高挂这部剧讲述了在民国年间,一个小镇上坐落着一个像城堡一样的陈府,陈府的当家人财主陈佐千已经有了三房太太,19岁的大学生颂莲由于家中变故,被迫嫁入陈府,成为了陈老爷的四姨太。陈府有一个规矩,每天晚上老爷要到哪房姨太太处过夜,该房门前就会挂起一个红灯笼,而且伺候老爷过夜的姨太太也会享受到锤脚的代理,如果哪房姨太太犯了错也会被封灯,将黑布套在红灯笼上高高挂起,表示不再会受到恩宠。
颂莲年轻漂亮,一入陈府便被几房姨太太视为眼中钉,连梦想成为老爷妾室的丫鬟雁儿也对她充满敌意。最初颂莲很是得宠,但是在几房太太的算计下,逐渐失去了老爷的宠爱,不甘心的颂莲假装怀孕,使自己的门前挂起了日夜不息的长明灯。雁儿在为她洗衣服时发现她并未怀孕,将此事告诉了二姨太卓云,颂莲也因此惹怒了老爷被封灯。
颂莲失宠后说出了雁儿私藏旧灯笼的事,雁儿不肯认错,最终跪在雪地上死去。颂莲精神恍惚,经常借酒消愁。一次醉酒后她无意中说破了三姨太与高先生私通的秘密,三姨太因此被吊死在房中,颂莲精神崩溃后成了疯子。但是老爷在第二年又迎娶了五姨太,已经疯了的颂莲只能每天穿着女学生的衣服在陈府中游荡。
这部影片是张艺谋导演的经典代表作之一,在国内国外均获得多项大奖。2015年,被英国《帝国》杂志评为影史百部最佳外语片第28位,是排名最高的内地**。
张艺谋导演善于运用**语言,尤其是色彩,浓重幽深的中国红的运用成为他**的典型特色。在这部影片中,导演对于色彩和配乐的运用堪称是教科书级的经典。
影片中,除了大红灯笼之外其他的一切都是暗色调,比如没有色彩的土色建筑,在影片中有很多的镜头,与红彤彤、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像是陈老爷的四房姨太太,大红灯笼高高挂起时,她们的生活明亮和有希望,而没有了大红灯笼时,她们的生活也就又变成了灰暗色,一片死寂。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笼成为了他们人生的唯一追求。
除了色彩之外,配乐的运用也非常的精彩。影片的配音全部选自戏曲。
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戏,几个女人演的戏本来想骗别人的,后来发现只能骗骗自己,再后来发现连自己都骗不了了,就只能去骗骗鬼了。
争风吃醋而不断内斗,尔虞我诈不断算计,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
这场戏让人看得倒抽一口凉气。
颂莲大学读到一年的时候,父亲意外去世。母亲无力供养她,逼她嫁给了一位有钱人家。
陈老爷派人去接颂莲,颂莲没有坐轿,路途虽遥远,但她仍倔强的自己走到了即将嫁入的陈府。
颂莲的倔强来自于几本书的滋养,更是她骨子里面生长出来的。但在陈家大院里,这倔强却导致了她的悲剧。
陈老爷说: “怎么样?”
“这大红灯笼还习惯啊?”
“脚锤的还舒服吗?”
“过一阵子你就更离不开了。”
颂莲很快就进入了角色。不被点灯的时候,听着隔壁院锤脚的声音脚痒的不行,浑身就不自在,心理渐渐地就生出恨意来。
在陈家,锤脚和灯笼成为了女人价值的代表。那两只小锤锤在脚上与其说是脚舒服,不如说是心里舒服,争的不过是一口心气而已。
有明争的有暗斗的,明着放炮,总让人忌惮三分,会绕着走,像是三姨太。暗斗的就防不胜防了,不知道对方打的是什么牌,念得是什么经,就像是大太太和二太太。而颂莲两者都不靠,暗斗,她性子太直;明争,她性子又太倔,不像三姨太凡是都放得开。
这种情况下总是免不了要吃亏的。灯笼来了,很快又去了。
三姨太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最终被吊死在楼顶的小屋里面。
大太太和二太太成为了最后的赢家?铁打的陈老爷,流水的姨太太,他们连思考自己人生的意义都来不及,随着新姨太太的进门,又被迫要投入到下一场战斗中了。
可怜又可悲。怎样都一场悲凉。
三姨太叫颂莲去打麻将。麻将桌上高医生和三姨太眼神里面分明有黏腻的感情。
一个唱片放完了,高医生熟练的起身换上另一张。
麻将不小心掉地上了,颂莲弯腰捡麻将,无意间看到桌子底下三姨太正在用教蹭高医生的腿。
这证实了我们的猜测。
对于风情又乖张的三姨太,陈老爷偶尔的陪伴满足不了她对爱的需要,填补不了女人内心所需要的陪伴。
女人对于爱最直接的理解就是陪伴和需要。她的丈夫她要和其他的三个女人共享,而他看待她也不过是一件想脱就脱,想穿就穿的衣服。
她的戏曾是最叫座的压轴戏,红的发紫,红的无人不知,红的万人瞩目。可进入陈府后,她却成了笼子里的金丝雀。大红灯笼成了她每天的所盼,从天亮盼到天黑,这大红灯笼也还不一定点到哪一院。
陈老爷听戏,也喜欢戏。三姨太为陈老爷唱戏时是开心的,可陈老爷却经常不在。
高医生也喜欢戏,三姨太以前的戏他都听。眼神里充满了迷恋和欣赏。这正好补了三姨太那虚荣的心。
人生最难得也不过是懂得,何况这懂得又可以经常陪在自己身边。
有了和高医生的感情,三姨太的生活滋润了很多。陈老爷不在的时候她屋里的大红灯笼照样高高挂起。
虽最终事发,被陈家吊死在楼顶的小屋里。但你要是问她,值吗?
我想,她应该不会后悔。与其在陈家大院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不如痛快的活一回。
颂莲的笛子丢了,她怀疑是雁儿拿的,但雁儿死活不承认。
颂莲一气之下跑到雁儿的房间去搜她的笛子。笛子没搜出来,倒是搜出了一个布娃娃。布娃娃的身上写着颂莲的名字,名字上插满了针。在当时,这种布娃娃是用来诅咒人死的。
颂莲气急之余不停的打雁儿。
打了一阵后,她忽然停了手。冷静的说到: “这件事过去就过去了,我不会再追究你的责任。但是你不识字,告诉我,我的名字是谁给你写的?”
在颂莲无法置信的神情中,雁儿默认了给她写字的是二太太。
这个时候开始,剧情有了很大的反转。二姨太开始露出了她阴险狰狞的一面。
知道实情的颂莲是恍惚的,她有些不敢相信陷害她的竟是二太太。
出来到陈家,二太太如此的友善,让她在陌生的大院里感受到了些许温暖。她是信任二太太的,受了委屈后,她第一个想要告诉的就是二太太,她也只能告诉二太太。
三姨太告诉颂莲 :“别看二太太一副菩萨脸,其实是蛇蝎心肠,坏主意比谁都多。”
这太可怕了,对于倔强的颂莲来说,没法接受。她失望又心寒。
在二太太的算计下,她失手剪了二太太的耳朵。
念佛念经的大太太,在颂莲喝醉酒后也狰狞的落井下石。
人性是这般的复杂。三太太说: “你应该能和她们斗一斗,我是不行。打从你一进门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
可是与这深宅大院里,一年一年斗出来的老狐狸相比,倔强而又青涩的颂莲怎么可能是她们的对手。
花非花,雾非雾,这笑脸背后的刀子最是躲不过。
颂莲喝醉酒后,大太太和二太太一起给她灌醒酒汤。
“你们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
屋内不断传来颂莲的哭喊声。这时镜头移到了大门处的台阶上,一个男人边往外走边回头看了几眼。
是的,这个就是和颂莲因笛子互生情愫的大少爷。
在楼顶吹笛子时那美好的笛声,那美好的身形,都是一场错误、一场误会。
他从外归来来看她,她正在喝酒,今天是她的生日。
她邀他共饮一杯,他端起她的酒杯一饮而尽。他们共用了一个酒杯,在心里他们是想要互相亲近的。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香包, “今天你生日,这个送给你作为生日礼物。”
她反手又扔给了他, “这种香包只有女人会送给男人。”
“是一个女人送给我的。”
“我才不要呢!拿了脏了我的手。”
这多像情侣间的打情骂俏。
他喜欢她,但是,这喜欢太微不足道了,他不会为这喜欢付出分毫。
她只不过是他的一个万千过客之一,没有了她还会有其他人。他和陈老爷没有任何区别。
“你出去,现在就出去!”
她使性子让他走,他站起身真的就要走。
她急了,猛地站了起来,定定的看着他,那眼神里分明是不舍。他无视,还是扭头就走了。
她就是使个性子而已,可是眼前的这个人不是那个能包容她小性子的那个人,不是那个会因她的小性子而觉得她越发可爱的人。
她以为的情,她动心的人,实在太凉薄,依靠不得。
争着争着颂莲就看明白了。
你有没有看明白?
有些道理,不在于时代,仔细品来无论古今,总有些惊人的相似之处。比如,无谓的执念、错误的深情。
在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笼里你看到了什么?
《大红灯笼高高挂》颂莲结局:因为三太太的死备受打击,最后她的精神崩溃,成了一个疯子,颂莲经常穿着之前的女学生装在陈府游荡,看上去非常可怜。
颂莲原本是个女大学生,但因为家里发生变故而被迫辍学,随后她嫁进了陈府,成为陈老爷的四姨太,颂莲一来就被迫卷入了陈府女人们的明争暗斗中,她们都为了争夺老爷的宠爱费尽心思,原本单纯的颂莲也渐渐被影响,她也开始争风吃醋,后来她不小心害死了自己的丫鬟雁儿,这让颂莲很是内疚,日渐消沉。
随后她将自己知道的三太太出轨的事情不小心透露了出去,这也造成了三太太的死亡,先后两个人因为自己而死,颂莲终于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变成了一个疯子。颂莲没有被赶出门去,她也因此一直游荡在陈府,看着颂莲痴痴傻傻的样子,大家都十分感慨。
封闭的庭院,高墙耸立,生活在高墙之下的女人们,她们所拥有的世界只是被无数道墙分割而成的破碎的天空。血腥的红灯笼笼罩在陈家大院上空,这里生活着一群没有春天的女人。
颂莲是自己拎着箱子走进陈家的,她穿着纯白的学生装,扎着双马尾,辫子上还绑着一个淡蓝色的蝴蝶结。她从画面右边走出,与接亲的大红轿子形成鲜明的对比。大红轿子渐渐远去,颂莲慢慢向镜头走来。从一个接受过新式教育的女学生沦落为封建家族的四姨太太只需要点灯、捶脚的功夫。陈府的老规矩,老爷陈佐千宠幸哪房姨太太,哪房就能享受点灯、捶脚。颂莲新婚之夜,屋里屋外都点起了红灯笼。屋外的红灯笼在深蓝色天幕下散发着阴森森的光,屋里的红灯笼占领了每一个角落。红灯笼象征着恩宠,象征着权势,象征着男人对女人的绝对占有,和绝对掌控。
影片中多次出现大红灯笼的空镜头,似乎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一个事实:绝对权威之下,人非人。这里不仅存在着男人对女人的压迫与剥削,更令人可悲的是受害者之间为了生存进行着更加残酷的竞争,弱者抽刀向更弱者。姨太太之间的勾心斗角、明争暗斗,主仆之间的阳奉阴违。
颂莲是以一个外来者的身份进入陈家的,按理说,她接受过新式教育,她的学生的身份不会允许她彻底沦陷为封建家庭的附属品。所以她一直都是以一个徘徊者的身份在陈家大院进进出出。颂莲来到陈府第十天,就尝到了点灯、锤脚的甜头。她与三太太梅珊争风吃醋,知道了只有点了灯,才有资格点菜,才能在陈府有话语权。夏天结束之后,颂莲渐渐陷入欲望与挣扎构造而成的围城。
秋季,颂莲的欲望日益膨胀,最终不惜用假孕的手段来争宠。点了长明灯之后,她一脸享受、迷醉的表情向仆人雁儿炫耀,此时的她在向吃人的封建礼教鞠躬磕头。可惜好景不长,假孕一事很快就被揭穿了。冬季一到,在目睹了三太太被活活打死之后,颂莲彻底疯了,或者说是彻底觉醒了。“你看见了什么?你什么也没有看见。”觉醒的后果,除了死亡,就只能以发疯为代价。从此,等待颂莲的只有漫长无绝期的寒冬。
二太太卓云是四位太太中唯一一位彻底服从于“老规矩”的人,她完全抛弃了自我,抛弃了尊严,甘心于当陈老爷的附属品。没有人知道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才把奴性修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她表面上和颂莲交好,背地里挑拨雁儿与颂莲的关系。为了能够先生下孩子,不惜冒着风险打催产针。她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与这样一个笑里藏刀、老谋深算的人比起来,颂莲和梅珊都不是她的对手。在卓云的眼里,陈家大概只是个无时间概念的名利场。
三太太梅珊总是身穿一袭红衣,艳丽的红色衬得她愈发娇艳妩媚。她不是卓云那类工于心计的人,她的争宠方式都是坦荡荡的。颂莲新婚之夜的时候,装病叫老爷过去。在大太太、二太太都给颂莲夹菜的时候故意不夹。她敢爱敢恨,从不藏着掖着。“高兴了就唱,不高兴了就哭。”她看透了陈家的“老规矩”,始终以一种反叛者的姿态生活着。清亮婉转的戏腔贯穿影片,每一段唱词都附合着剧情的发展。不愿面对颂莲怨恨脸孔的老爷,转而去了梅珊的三院,梅珊也是在老爷的喝彩声中,唱起了“苏三起解”为女人喊冤。
影片中甚至没有告知观众大太太的姓名,从她脸上的皱纹和身上深沉的暮气,我们大概可以推测老爷的年纪。她仿佛活了一个世纪那样久,看淡了从陈家大院进进出出的这些姨太太。哪怕知道点灯的事情永远轮不到她了,她还是得每天站在门口等待老爷点灯的命令。陈家的规矩要求她成为一位贤妻,一件摆设,一个符号。她第一次见到颂莲,听到颂莲还只有十九岁时,手捏佛珠说道:“阿弥陀佛”。她也曾对卓云、梅珊说:“陈家迟早要败在你们手里”。她并没有完全丧失自我,丧失人性,只是对现状无能为力,无可奈何。
影片中的关键人物陈老爷始终没有露面,留给观众的只是黑色的身影和威严的语气。黑色代表的地位的尊贵,至高无上的权力,在陈佐千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作为一个封建家长,他手握着绝对的权力,掌握着陈府所有人的生死祸福。他所代表的迂腐的封建礼教和落后的一夫多妻制是造成陈府的女人们命运悲剧的根源。
从夏至冬,再到来年的夏天,一批又一批批年轻的女性前仆后继跳进封建家庭的坟墓之中。影片中没有展示陈府的春天,甚至一丝绿意都没有。封闭的庭园,除了墙还是墙,生活在围墙内的女人们就像豢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还像惹人发笑的猴子,就是不像人。高墙之下,欲望被压抑,人性被扭曲。当颂莲身穿一件大红色的旗袍,站在楼顶听大少爷吹笛时,阳光倾泻下来,笛声悠扬,颂莲倚着墙壁沉思。这是影片中难得的一处暖色调的画面,生命的美好,情感的悸动,终究会被血红的灯笼扼杀。这群没有春天的女人们,用锋利的刀互相暗杀,既杀死了别人,也杀死了自己。
《大红灯笼高高挂》是张艺谋导演的作品,从著名作家苏童的小说《妻妾成群》改编而来。
颂莲本是女大学生,父亲去世后,她无依无靠,为了生存,嫁给了陈府老爷做四姨太。
大红灯笼,本是吉祥光明的象征,在剧中却是泯灭黑暗的代表,每一个站在灯笼下等候陈老爷的姨太太,都是这个深宅的殉葬者。
在《大红灯笼高高挂》中,颂莲见证了几位姨太太之间的明争暗斗,最终,二姨太卓云“胜利”,三姨太梅珊被投井,而颂莲也在亲眼目睹这一幕后,发了疯。
以下,我想通过分析这三位姨太太在陈府深宅的行为,和大家一起揭开深宅姨太太的生存法则。
1二姨太卓云。
卓云是这几个姨太太中最有城府的一个。
看似微笑连连,人畜无害,实则慈眉善目只是她险恶用心的伪装,她总能在背后,突然给你一刀。
对待老爷,她柔顺服从,把他服侍地舒舒服服。为了提前生出男孩,花钱从国外买催产针把阴道都撑破了;为了讨好老爷,即使放弃自尊,被其他女人鄙视,也好伺候好老爷。因为她知道,只有老爷高兴了,她才能在这深宅内存活下来。
面对容貌美丽,又会唱戏的三姨太梅珊,她就抓住梅珊脾气火爆的缺点,越发在陈老爷面前表现得贤良淑德,明里暗里说梅珊的坏话。
梅珊越泼辣妖媚,她就越表现得老实,实则一出手就是致命一击。
梅珊找人打了卓云的女儿,她找人亲自指认,却在梅珊发泼后故意表现得贤良大度,想息事宁人。
最后梅珊和医生偷情的事被陈老爷发现,也是卓云派人跟着把梅珊拖回来的,最后使梅珊被投井。
对于颂莲这个初来乍到的新人,她表面上十分热情,背地里却指使颂莲的丫鬟雁儿用巫术诅咒颂莲。笑里藏刀,她用得灵活自如。
颂莲因为大少爷飞浦得罪了大太太,她明里关心劝谏,暗里却挑拨是非。
她被颂莲用剪刀剪伤了耳朵,当着颂莲的面不追究,背地里却对着陈老爷大倒苦水,居心叵测。
卓云是个为自己而活的女人,她在深宅里活得精明,深谙并严格恪守后宅的种种规矩。笑里藏刀,暗地里杀人不眨眼,她最终用自己的这种隐忍和算计杀死了梅珊,逼疯了颂莲,成了这三个姨太太里的胜者。
2三姨太梅珊。
嫁人前,她本是一名戏子;嫁人后,她依旧是一名戏子。嫁人前她在戏台子上唱尽世态炎凉,嫁人后,她唱给陈老爷看,唱自己如被关进笼子里的鸟儿一般的命运。
嫁给陈老爷做小妾,她本该是认命的,可她偏偏又不是认命的。她因为自己性子里的这点孤傲和泼辣,总是把自己陷入两难之地,虽有绝代风华的脸,却没有二姨太卓云的心机和手腕。
她看不惯颂莲独占陈老爷,便话里藏刀,和颂莲唇枪舌战,反而让卓云坐收渔翁之利。
她是这陈府后宅里唯一一个内心完整,保留内心深处那一抹纯洁的人。她总是放肆地笑,敢爱敢恨,她既没有卓云那样工于心计,也没有像大太太毓如那样麻木不仁,更做不出颂莲那样丢掉尊严的事。
她风华正茂,风烛残年的陈老爷满足不了她的需求,她只能去和医生偷情,最后却被二姨太捉奸在床,被投了井。
在那个年代,男人若三妻四妾,反而是一种有利于传宗接代的奴隶,而女人若不能从一而终,便只能屈辱地死去。
无论哪一出戏,也总有落幕的时候。梅珊唱了一辈子戏,最后,终于落幕了。
3四姨太颂莲。
颂莲本是女大学生,她因为家中无钱支撑她继续读书,只得嫁给陈老爷做妾。
她从初到陈府时内心的不安,到习惯了这深宅内的明争暗斗,发现自己的价值就是博得老爷的恩宠。
颂莲本是个清醒人,她能看透事情的真相,活得也最为认真。但她因为年轻气盛,总是不懂得收敛自己的脾气。
她贪恋独占老爷的权力,与三姨太梅珊针锋相对,后来发现真正的狠角色其实是卓云。
为了报仇,她剪掉二太太的耳朵;为了重新获得老爷的宠爱,她谎称有孕。
她知道雁儿害她,毁了雁儿,无形中却给自己背上心肠恶毒的罪名。
她和大太太毓如一言不合就吵架,气势凌人,那作风好像她才是陈府正头的太太。
她爱上大少爷,却无法守住这份爱,终于与他渐行渐远。
与人做妾,最忌讳锋芒毕露,让别人抓住把柄,不如像卓云一样,隐忍不发,徐徐图之。
只是颂莲虽心里是个明白人,却始终活得不明白,而她又是太过看清事情的真相,最后发疯是必然。但也许,这也是一种解脱。
在影片的大结局,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二姨太卓云好像胜了,但其实她也不过是封建伦理纲常下的一个棋子,一个受害者而已。
影片演绎的,是中国封建社会和传统观念对女性思想的禁锢,对她们人生的摧残。这种畸形的,不平等的文化,让清醒的人麻木,让执着的人生不如死。
卓云是个为自己而战的女人。她是整个男权封建社会的牺牲品,无法摆脱自己的命运,只能进行无力的抗争。清醒的人最悲哀,她看似精于算计,将自己的“敌人”一个个除去,最后却在常年的压抑中丧失了自我,最终也避免不了悲哀的结局。
但是我还是觉得,女人还是像卓云一样一些好,多一些理性,不为爱情所累,为自己而战。
在国产非对称竞技游戏《灵魂筹码(Soul at stake)》中,绣娘是其中恶灵阵营的一位角色,许多玩家不清楚为什么绣娘的故事是什么,下面带来绣娘的背景故事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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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述:终将沉入绝望深渊的眼睛,无论曾经有多光彩照人,如今也只是一面充满哀怨的镜子。
永定县陈家堡地处偏僻,虽然不大,却住着二百多口人,整座土楼和百亩耕地都是地主陈福生所有,陈家堡的人们虽然并不富裕,但也生活安定,与世无争。
绣娘从小出生在土楼,在这里长大,和母亲吴妈相依为命。吴妈年纪不到四十岁,就已经操劳得尽显老态,她的丈夫好吃懒做,又喜欢赌钱,欠了地主陈老爷家一大笔债,抛下妻女不知去向。吴妈无奈之下,只能卖身给陈家做仆役,含辛茹苦抚养女儿绣娘。
绣娘年方十七,面目清秀,身姿婀娜,又擅长缝补刺绣,她亲手做出来的手帕和衣裙,土楼居民都十分喜爱,也能换得一些零钱贴补家用。
虽然少在外走动,但绣娘的风姿早已令土楼里十几个青年男子魂牵梦萦。从她十六岁那年起,说媒的几乎要踏平她家的门槛。她又何尝不想找一个勤快朴实的郎君,一起赡养娘亲,思来复去,却也没选定一位合适的。
直到陈老爷家来下了聘礼,却是她想推也推不掉了。
陈家堡方圆几十里,全都是地主陈老爷的产业,可谓家财万贯。可陈家唯一的儿子却是个天生的肺痨鬼,从小用汤药喂大,身体衰弱到说两句话都会咳得浑身打颤。甚至所有人对于他能活到今天,都感到很讶异。
陈少爷的病越来越重,几乎卧床不起,陈老爷心急如焚,大夫找遍了,也没有起色。病急乱投医,只好找了个相士来瞧,相士瞧了几眼,说少爷命格太薄,必须找一个命格互补的女子成亲,这一冲喜,少爷的病准能好转。
陈老爷找来媒婆,一算生辰八字,恰好和吴妈的女儿绣娘一丝不差。
陈家是土楼唯一的大户人家,命人下了聘礼送去。媒婆眉开眼笑,好话也都说尽了,依她所说,以陈家的地位,本是不可能娶个家仆的女儿的,若不是生辰契合,这种好事哪能落在绣娘的头上。
可吴妈在陈家干活,自然知道少爷有病,心里是万般不愿意把女儿嫁过去的。但是丈夫欠了陈家一大笔债,自己如今又是陈家的家仆,哪能容得她说半个“不”字?只能默默的点头答应了。
看见抬进房里的箱子,绣娘心里也明白,自己已经没得选择了。
就在绣娘将要嫁进陈家,成亲的前两天,陈家出了大事。陈少爷将要娶亲,一高兴就喝了两杯酒,这烧酒一下肚,就又犯了病,折腾了大半宿,终于吐血而亡。
陈家少爷猝死,对绣娘来说,可是峰回路转。她托母亲去问,是不是婚约就算是作废了,可却没想到,陈老爷坚持婚约有效,让她如期和少爷成亲,配一对阴婚。
闽南一带,死人成亲并不稀奇,虽然足不出户,绣娘却也听过什么叫阴婚。可阴婚都是死人和死人成亲,哪有活人嫁给死人的道理?
吴妈听说要让女儿嫁给死人配阴婚,可是说什么都不肯了,跑去跪在陈老爷面前苦苦哀求,承诺把所有的聘礼都退回,母女一起给陈家干活还债,只求让陈老爷取消婚约。
陈老爷正为儿子的猝死悲痛不已,被吴妈这么一闹,怒从心起,叫来家丁把吴妈鞭打了一顿,赶出了大门。
成亲之日,媒婆带着陈家的家仆上门,要领走绣娘,悲伤的绣娘不禁泪流满面,看到女儿哭得伤心,吴妈更是不舍,拼命阻拦迎亲的队伍。陈家的家丁仆人来之前早就受了陈老爷的指令,上前就对吴妈拳脚棍棒,一面又拉扯着绣娘,打算把她硬塞入花轿。
吴妈被打断了腿,踉跄着追着女儿,被陈家的恶家丁一把推倒,一头撞在台阶上,血流如注,横尸当场。
见母亲为了自己被活活打死,绣娘心如死灰,再不反抗,任由陈家的人给她穿上凤冠霞帔,涂上水粉胭脂,架上了花轿。
距离拜堂的时辰只有一刻,媒婆张罗好了屋里的摆设,对坐在喜床上盖着红盖头的绣娘,又说了几句软话相劝,便推门出去向陈老爷报告,只留下默默无语的绣娘。
绣娘回想起过往的一切,父亲赌钱输了后打骂娘亲、收到自己亲手做的刺绣时乡亲们的笑脸、和从母亲头上不断汩汩流淌的鲜血
绣娘彻底陷入了绝望。她静静地站起身,拿起作为嫁妆的女红剪刀,攥在手里,推开了房门。
门口看守的家丁刚要阻拦,被她用剪刀狠狠的戳在胸口,连惨叫都没能发出。刺死了看门的家丁,失魂落魄的绣娘一步步通过走廊,走向土楼内院。
陈家的人都在忙着置办现场,走廊里却是一个人也没有。绣娘走进内院,缓缓走向土楼中央的祠堂。她甚至能隔着门窗看见那些曾经和蔼的乡亲们正在对陈老爷鞠躬作揖,一脸谄媚。
她停在祠堂门前,看着里面摆着的陈家的祖宗牌位,她咬碎了嘴里的牙。她痛恨陈家,痛恨这座土楼,这里带给她的,只有无尽的痛苦折磨。她要用死来诅咒这个家族和陈家堡的一切。
低头看着身上的红嫁衣,这是她一切痛苦的开端。她用手里染血的剪刀,将身上穿的霞帔剪破,用剪下的布条在梁上打了个死结。接着脚踩着摆放香炉的矮桌,将脖颈套了进去。
当陈家发现绣娘不见了时,没有人能想到,她到底去了哪里,直到深夜,才有人发现在陈家祠堂房梁上悬吊着的尸体。
此时的绣娘,垂下的手脚早已冰凉僵硬,手里还死死攥着沾有血迹的剪刀。头上的红盖头被风掀起,露出半张脸来,却再也没了往日水灵秀丽的容貌。她嘴角挂着早已干涸的血迹,脖子因重力扭断成异常的角度,双眼瞪着前方,眼中的怨恨凝固在了死前的一瞬。
陈老爷赶到时,却不屑一顾,只命人把尸体放下来,架进去进行拜堂,等少爷的头七一过,再将两具尸体放在一副棺材里下葬,正是一对阴婚。
在场所有人都看见了绣娘的惨状,心有余悸。但终究与自己无关,没有人记挂在心上。
陈家并没有等到头七之日。在成阴婚的次日,陈老爷在家中突然发了疯癫,双手将自己的双眼戳瞎、脸也撕烂,最后口吐鲜血而亡。紧接着是陈家的家眷、仆人,一个个死于非命。
不光是陈家,就连土楼里的居民也没能幸免,有人因土楼的护栏断裂从楼上坠下摔死、有人被楼上掉下的重物砸死,不出两天,整个陈家堡人心惶惶。
有老人说,这是绣娘临死前的诅咒,在所有人死光之前,土楼里的人,谁也躲不过。
人们仓惶收拾行李,逃离了陈家堡,整座土楼,不出两日,死走逃亡,没剩下一个人,成了一座无人的空楼。
夜半子时,从祠堂附近,还隐约传出哀怨的哭声。不知是绣娘的怨魂,还是游魂野鬼在为这里发生的惨剧而哀痛。
**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在封建思想横行于世的背景下,女主角颂莲不得已嫁入豪门,成为陈家四太太。大太太信佛,儿子经商。二太太是个笑面虎,想方设法为在老爷那儿得宠。三太太戏班出生,因受老爷宠爱而任意妄为。就在这高深的陈家大院里,四位太太各怀鬼胎,为了争宠得权上演一幕幕的酸甜苦辣,最后却以三太太的死、四太太的疯、又来五太太而卷旗息鼓。
正如女主角颂莲在**开头时的所做所为,当时的`女性作为父权社会的经济附庸,丧失了几乎所有的权利,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希望嫁个有钱人。而陈家二太太看到老爷喜新厌旧娶来了颂莲,不得不一边向老爷争宠说想再生个儿子,一边向颂莲背地里捅刀子,费尽心思地为了得到老爷的重视。由此,后院之中没有硝烟的战争打响,即便是读过一年大学的颂莲也无法抵抗地被封建思想,即人人口中的“老规矩”所左右。
本片从头至尾渗透着传统女教封建伦理观念。姑且不论陈家女仆个个不识字,“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思想,单是大太太初见颂莲说的那一番话就只得推敲:“好,好,多过书好,知书达理就好,要与他人和睦相处,好生伺候老爷。”可见,到头来高学历却被认为是懂情理,还是要以“好生伺候老爷”为重。
另外,女性被禁在家中,众人也是习以为常。**唯一一个外景是颂莲入嫁时执意自己走去陈家时的情景。在此之后颂莲再无踏出过陈家大门,就连看病也是由仆人请医生上门。众太太对在院中一隅秉承封建理念享受荣华富贵早已麻木不仁。他们就在这大院中平日无所事事,晚上以得到老爷垂青,服侍老爷为乐。
最后,本片还体现出了女性被排除在政治之外的尴尬境地。片中,点灯锤脚的场景出现过若干次,在某位太太院里点上大红灯笼,代表这位太太晚上将伺候老爷。而当晚老仆给太太锤脚,则正如老爷所说:“脚理顺了,就更容易伺候男人了。”由此可见,单是这两点就使得太太们在勾心斗角、争宠求点灯的同时,放弃了作为女性基本的政治权利。他们甘心泯灭自己对于权力的希望之火,并极力依附于男人。如此的好计谋,可谓一箭三雕。
本片陈老爷从未在镜头前路过一次正脸,在寓意着“老规矩”的同时,更突出了女人们的地位低下,如此的表达手法甚好。而镜中四位演员更是将剧中人物鲜明的性格演得惟妙惟肖。在夺得一个个国际奖杯后,该**更因故事背景被改革初期的新中国所不容,于90年代初期被禁播过一段时间。但禁播的行为反而更能体现出该片描述的当时妇女地位是否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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