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想给文章换成这个名字:丢下妻子,丈夫独自走下珠峰
一篇非常好的文章,却要用一个惊悚的标题来“哗众取宠”,为什么?无非是在吸引眼球、在吸粉。
我非常想给文章换个名字:丢下妻子,丈夫独自走下珠峰
一个人的行为是需要看到最后的,就像我们要倾听人叙述完以后再给出结论一样。
一篇好文,是需要感动人的、是教化人的。是引起人们思考的。
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不要成为流量的附庸
附原文
40岁运动员登珠峰遇害,生前哀求丈夫别丢下她,今冰封24年成路标
1998年5月22日,在珠穆朗玛峰海拔8000多米的一个斜坡上,一个穿着灰色登山服的金发姑娘倒在了雪地里。
这个姑娘气息非常微弱,脸色苍白,嘴唇也被冻成了青紫色。
她的眼睛呆呆地看着下山的方向,眼角划过一滴泪珠,喃喃自语:“亲爱的,不要丢下我,救救我吧。”
在她模糊的视线中,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背着红色的背包, 头也不回地快速往山下走去。
这个男子是她的丈夫,可是在这样危险的时刻他却把她一个人丢在了这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这个倒在雪地中的女子名叫弗朗西斯·阿森蒂夫,她于1958年12月7日出生在美国的夏威夷群岛上。
弗朗西斯的父母都是极限运动爱好者,在他们的影响下, 弗朗西斯从小就非常具有冒险精神。
在上大学之前,弗朗西斯就尝试过蹦极、空中滑板、冲浪等多种惊险刺激的极限运动。
后来,弗朗西斯考上了亚利桑那州立大学。
虽然学习任务逐渐加重,但是弗朗西斯依旧没有放弃自己的兴趣爱好。
她一边上大学,一边继续进行各种极限挑战。
只是,这些挑战弗朗西斯已经尝试了很多次了, 她对这些项目已经失去了热情。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中,弗朗西斯变得极为颓废,她的冒险精神不允许她停下脚步,但是常见的几种极限运动已经没有了挑战性。
见女儿一直郁郁寡欢,弗朗西斯的父亲就建议她加入登山俱乐部,成为一名登山运动员。
这个项目看似没有任何的挑战性,但是却 对登山者的体力、耐力、应变能力有着极高的要求。
弗朗西斯进入俱乐部后,和其他登山者一起攀登了很多的高山,见识到了很多的风景。
因为每一座山的风景都是不一样的,会遇到的挑战也是不一样的,所以弗朗西斯从来不会觉得厌烦。
在这个俱乐部中,弗朗西斯不仅找到了可以坚持终身的事业,而且还遇到了一个可以陪伴她一生的人--谢尔盖·阿森蒂夫。
谢尔盖比弗朗西斯大三岁,是亚利桑那大学商学院的一名研究生。
他也非常喜欢极限运动,也非常具有冒险精神,所以跟弗朗西斯志同道合,有很多共同的话题。
两人相识于俱乐部举办的一场舞会,谢尔盖对弗朗西斯一见钟情,热情地邀请她跳舞,还交换了****。
之后,他们还多次一起登山,在登山的过程中互相确定了心意,成为了一对情侣。
在一起后,他们还尝试了很多其他的极限运动,但是 都没有能像登山一样长久坚持下去。
1981年12月3日,弗朗西斯和谢尔盖在夏威夷大威雷亚度假村教堂中举办了婚礼,成为了一家人。
当时,弗朗西斯年仅23岁,刚刚从大学毕业,谢尔盖26岁,也才拿到研究生毕业证不久。
虽然夫妻俩组建了新的家庭,有了新的身份和责任,但是他们依旧没有放弃登山。
谢尔盖在一家证券交易所工作,一有空他就会和妻子一起去登山。
夫妻俩携手登上了美国的最高峰麦金利山和美国第三高峰内达华山脉的惠特尼山。
他们征服的高山越来越多,在很多山顶都留下了足迹。
生日礼物是登珠峰
后来,弗朗西斯想要尝试一项新的挑战--登顶珠穆朗玛峰。
珠穆朗玛峰作为世界公认的最高峰,官方测量的海拔为884886米。
要登上这座高峰,不仅需要体力和耐力,更是对身体素质、物质条件等方面有着极高的要求。
毕竟,要登上珠峰就要进行长时期的高强度训练,还要购买一些非常专业的设备,这些都需要花费大量的金钱。
谢尔盖和弗朗西斯不缺钱,也不缺乏勇气, 虽然他们知道登顶的路上困难重重,但是依旧想要征服这座高山。
他们从1987年5月份开始进行专业的训练,还跟已经登顶成功的运动员发了邮件,询问他们登珠峰的经验。
一切都准备得非常顺利,他们预计将在来年四月份前往中国西藏,五月份将会对珠峰发起冲击。
可是,一场意外却打乱了夫妻俩原本的计划。
1988年3月份,当夫妻俩兴冲冲地进行临行前的最后一次体检的时候,弗朗西斯却被医生告知已经怀孕两个多月了。
她的意外怀孕使准备了将近一年之久的登峰计划不得不搁置,弗朗西斯无奈地留在家中养胎。
本来谢尔盖可以按照原来的计划前往中国西藏的,但是他不愿意抛下妻子,所以也留了下来。
几个月之后,两人唯一的孩子汤姆·阿森蒂夫出生了。
为了照顾年幼的孩子,谢尔盖和弗朗西斯只能继续攀登国内的高山, 珠穆朗玛峰成为了他们心中的遗憾。
随着年龄的增大,弗朗西斯在登山的时候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自己体力流失的速度在不断地加快。
她不服老,一有时间就去找教练训练,也经常参加一些登山集训营。
1997年12月7日是弗朗西斯的第39个生日。
那一天,谢尔盖送了弗朗西斯一个特殊的生日礼物--珠穆朗玛峰之旅。
这些年,弗朗西斯的训练他一直都看在眼里, 他知道没有登上珠峰一直是弗朗西斯心中的一大遗憾。
为了让妻子实现愿望,谢尔盖决定和妻子一起走一趟西藏。
弗朗西斯非常满意这份生日礼物,并决定在这个礼物上增加一点挑战难度。
她决定登珠峰的时候不带氧气瓶,成为美国第一个无氧登珠峰的女登山员。
谢尔盖为妻子的大胆想法感到震惊,但还是尊重妻子的选择。
他一直是弗朗西斯的坚实拥趸,也非常佩服她的勇敢和坚定,所以 他决定跟她一起无氧登山。
无氧登山是一项非常危险的运动,一般来说攀登海拔低于6500米的山峰,登山者可以不携带氧气瓶的,因为空气中还有足够的氧气。
但是 在6500米以上的区域里,空气就会变得越来越稀薄,登山者没办法进行正常的呼吸,体能的流失速度也会不断加快。
为了保证顺利登顶,很多人都会在爬珠峰的时候携带氧气瓶。
可是,登山本来就是不断超越自我的过程,所以一直有人在尝试无氧登珠峰,但是 成功者非常少。
为了能够成功地完成这次挑战,谢尔盖和弗朗西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进行了非常专业的体能训练。
成功登顶,却被困在下山的路上
1998年4月10日,谢尔高和弗朗西斯告别了年老的父母和年幼的儿子,坐上了前往西藏的飞机。
他们在珠峰脚下又进行了一个多月的登山训练,才跟着登山队一起攀登珠峰。
临行前,登上队的教练们劝这对夫妻带上氧气瓶以防万一,但却被他们拒绝了。
“我不能给自己退缩的理由,带上氧气瓶就等于有了退路,那成功的几率就更小了。”
1998年5月16日,谢尔盖和弗朗西斯跟着一支登山队向山上进发。
他们都是极有经验的登山者,所以攀登海拔6500米以下的区域时没有遇到一点困难。
但是,当超过了6500米这个临界值的时候, 谢尔盖和弗朗西斯明显地感觉到呼吸越来越急促了。
虽然身体还有点不适应,但是他们没有任何的慌乱,淡定地调整着呼吸节奏。
在登上八千米的高度后,弗朗西斯感觉体力流失越来越迅速,身体也越来越难受。
胜利就在眼前,还有几百米就可以登顶成功了,她不愿意在此时停下脚步。
她不断给自己打气,脚步坚定地往前挪,谢尔盖注意到了妻子的异样,一直用关切的眼神看着她。
她给丈夫回了一个微笑,继续跟着登山队前进。
最后的几百米地势非常险峻,很多人都被卡在了这里,弗朗西斯也不例外。
虽然她想要一鼓作气爬上山峰,但还是力竭地倒在了雪地里。
谢尔盖发现妻子摔倒了, 立马跑过去把她扶到了事先搭好的帐篷中休息。
在休息的时候, 谢盖尔给了她两个选择,继续登顶或者原路返回。
他还表示,无论弗朗西斯选择哪一条,他都会全力支持。
弗朗西斯不愿意就此放弃,于是选择了继续对山顶发起冲锋。
在这样高的海拔里, 他们虽然在帐篷中休息,但其实体力并没有恢复多少,只能给自己一点心理上的安慰。
当第二天到来的时候, 营地外就只剩下了谢尔盖和弗朗西斯两人。
与他们同行的人,有些中途放弃了,有些登顶之后就原路返回了。
在这样极其恶劣的环境中,每多呆一分钟就会多一分危险,所以他们不能为了谢尔盖和弗朗西斯这两个陌生人停下脚步。
尝试了三次之后, 弗朗西斯终于在耗尽最后一丝体力前登上了山顶 ,完成了自己的梦想。
他们在顶峰拍下了一张照片,就再次按照原路返回。
可是,上山容易下山难,弗朗西斯才走了两百多米,就因体力不支倒在了雪地里。
谢尔盖想要把妻子扶起来,可是他的体力也快要耗尽了,根本没办法帮到她。
成为珠峰睡美人,等待与儿子相遇
谢尔盖把背包中的各种药物拿了出来,给弗朗西斯喂了一些,可是弗朗西斯的情况并没有好转。
此时,谢尔盖知道妻子需要的不是药物,而是足够的氧气。
可是, 他们都没有带氧气瓶上山,救妻子的唯一办法就是他快速找到附近的营地,向营地的工作人员寻求帮助。
谢尔盖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妻子,可是弗朗西斯已经意识模糊了, 根本没办法听清丈夫的话。
她靠着本能紧紧地拽住谢尔盖的衣服,气息微弱地哀求:“求求你,不要丢下我。”
谢尔盖心痛地挣开了妻子的手,在她额前吻了一下,就快步往山下走去。
不久之后,一对来自乌兹别克斯坦的登山夫妇伊恩和卡西准备对顶峰发起冲击。
在攀登的过程中,他们发现了还有一丝生命迹象的弗朗西斯。
这对经验丰富的登山夫妇快速地检查了弗朗西斯的情况, 发现她的虚弱完全是由缺氧造成的。
可是, 他们没有携带多余的氧气瓶,如果把自己用的氧气面罩给她的话,那么他们就会变成下一个弗朗西斯。
眼见着弗朗西斯的气息越来越微弱, 他们对自己见死不救的行为感到非常愧疚。
于是,他们放弃了登顶的机会,守在弗朗西斯身边陪她度过最后一程。
一个多小时之后,他们的氧气即将耗尽,没有办法继续停留在这里,只能跟她做了最后的告别。
临走前, 这对夫妇对弗朗西斯承诺:“如果有机会,我们会来看你的。”
第二天,一支登山队发现了弗朗西斯的尸体。
因为她距离峰顶只有两百多米的距离,所以后来的登山者都把弗朗西斯当成登顶的“路标”。
每一个向山顶前进的人都会看见她安详的睡颜,于是 她又有了珠峰“睡美人”的称呼。
1999年7月,波兰的一支登山队在离弗朗西斯不远的一处山沟中发现了谢尔盖的尸体。
据现场的情况来看, 谢尔盖是在赶路的时候不小心摔死的,临死前他的怀里还紧紧地抱着两个氧气瓶。
2007年3月,伊恩和卡西夫妇践行了承诺,再次来到了弗朗西斯身边。
他们把弗朗西斯拖到了一个相对清净的地方,给她举行了简单的葬礼,还在她身上盖上了美国国旗。
卡西把一封信和一个泰迪熊放在了弗朗西斯身边,这两样东西都是弗朗西斯的儿子汤姆交给她的。
2022年3月5日,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国小伙子来到了珠穆朗玛峰的训练营。
这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名叫汤姆·阿森蒂夫,是谢尔盖和弗朗西斯的儿子,今年34岁。
谢尔盖继承了父母的冒险精神,在读大学的时候就尝试过多项极限挑战。
他本来想在30岁的时候来登珠穆朗玛峰,看望自己的父母的。
可是,这个计划被他的外公外婆以及爷爷奶奶给全力破坏了。
在四个老人看来,珠峰就是一头会害人性命的怪兽,他们不想汤姆也葬身于此。
为了阻拦他的行动,汤姆的爷爷不惜损害自己的身体健康,在医院中住了整整一年的时间。
汤姆不想让四个年迈的老人为自己担忧,于是就暂时取消了自己的计划。
2021年11月9日,汤姆送走了最后一位老人,才重新计划起自己的珠峰之行。
他没有娶妻生子的打算,也没有家人为他担心,所以就毫无牵挂地来了珠峰。
“我一定可以找到父母的,我很爱他们,我给他们写了很多封信。”
汤姆希望能够把父母的尸体挪到一起,让他们相互依偎,长眠于这座圣洁的雪山。
“如果这次我不能做到,我下次也会继续来的,不让父母团聚我不会停止登山的行动。”
希望他能够早入让弗朗西斯和谢尔盖重逢。
1960年登珠峰的壮举并不被国际上承认。
新中国成立后,为了填补中国登山史的空白,在国家的大力支持下,肩负着全国人民的热切期盼,成立仅4年的中国登山队决定挑战世界最高峰珠穆朗玛峰,从被登山界认为是“死亡之路”,连飞鸟都无法飞过的北坡出发。
1960年5月25日凌晨,中国登山队成功登顶珠峰,完成了人类历史上第一次从北坡登顶的壮举。但是当时物资匮乏,更不要说有更高科技的设备,攀登上珠峰已经损耗了大量的能量和精力,因为缺少环绕山顶拍摄的360度影像资料,这一壮举被很多国家怀疑。
1975年登顶珠峰介绍
1975年3月,一支由179名登山运动员和255名科考、气象、通讯、新闻、医务、交通运输和后勤人员组成的中国登山队,来到北侧大本营。这是珠峰历史上最庞大的一支队伍,他们不仅承担着登顶的任务,而且肩负着测量珠峰高度的使命,以及进行地质、大气物理和高山生理等科学考察的任务。
1975年5月27日下午2时30分,中国登山队女队员潘多和8名男队员索南罗布、罗则、候生福、桑珠、大平措、贡嘎巴桑、次仁多吉、阿布钦,成功登顶珠峰。在世界登山史上,这是一次男女混合集体登上世界最高峰人数最多的世界新纪录。
1、珠穆朗玛峰被称为珠峰、圣母峰、萨加玛塔峰、朱母朗玛阿林。
2、珠穆朗玛峰位于喜马拉雅山脉中段,山体呈巨型金字塔状,地形极端险峻,雪线高度为北坡为5800—6200米,南坡为5500—6100米。东北山脊、东南山脊和西山山脊中间夹着三大陡壁(北壁、东壁和西南壁),在这些山脊和峭壁之间又分布着548条大陆型冰川,总面积达145707平方千米,平均厚度达7260米。珠峰南北坡在7500米以下多冰雪,而北坡和西南坡在7500米以上多碎石。在海拔7500米的高度上,最冷月是2月,平均气温是-271℃,最热月是8月,平均气温是-104℃,年平均气温是-196℃。
主要讲述了1960年中国登山队队员王福洲、贡布(藏族)、曲三人完成第一次登上珠穆朗玛峰的故事。
1960年5月25日4时20分,中国登山队的王福洲、工部、曲三名队员成功登顶北坡。这是中国人首次登上珠穆朗玛峰,也创下了人类首次登上北坡顶峰的纪录。1975年5月27日,中国登山队再次成功登顶,并测出珠穆朗玛峰的准确高度为米。
为了再现1960年和1975年中国登山英雄勇攀珠峰的英雄事迹,《攀登者》摄制组赴西藏拍摄。吴京和张毅还冒着严寒在珠峰大本营过夜,体验登山运动员的真实生活。
方武洲(吴京)是根据王福洲同志创作的。与影片不同的是,他在登上珠穆朗玛峰后,似乎还在继续参加登山运动。1964年成功攀登海拔8012米的希夏邦马山。他是唯一一个在1982年之前攀登过两座8000米以上山峰的中国登山运动员。
1975年,王复舟同志确实随中国登山队再次登上珠峰,但好像是参与了组织领导工作。
老人于2015年7月19日因病去世,享年80岁。
屈(张仪)的原型是屈同志。他真的脱下了登山靴,爬上了“第二级台阶”。他的脚长时间暴露在寒冷中,10个脚趾被切掉。1975年攀登珠穆朗玛峰时,队友们借助曲15年前铺设的钢锥,在“第二级台阶”上架起了近6米的金属梯子。直到现在,这个“中国梯子”已经帮助了成千上万的登山者到达地球之巅。
瞿于2016年9月19日凌晨2时50分在京逝世,享年82岁。
还有一个人,刘连满同志,没有出现在影片中却不得不提。他曾出现在一些版本的语文教材中。在“第二步”时,他甘愿充当梯子,接连支撑三名峰顶成员(影片中的方武洲),冒着生命危险把唯一的氧气瓶留给了突击峰顶成员。最后,他凭着自己的意志活了下来,成功归来。由于本片的一些因素,很遗憾这个角色没有出现。
老人于2016年4月27日6时35分在哈尔滨逝世,享年83岁。
1923年,当《纽约时报》问英国探险家乔治马洛里为什么要攀登珠穆朗玛峰时,他回答说:“因为山在那里。”留下这句代代相传的名言的马洛里,最终没能征服世界最高峰。1924年,他在珠穆朗玛峰的冰天雪地中彻底失去了联系。
20世纪50年代,英国和瑞士登山队从尼泊尔南坡成功登上珠穆朗玛峰。然而在中国的北坡,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登上过世界之巅。包括马洛里在内的英国人多次在北坡摔倒,以至于得出结论:从北坡爬上这座“连鸟都飞不起来”的山“几乎是不可能的”。
直到1960年5月25日凌晨4点20分,成立不到5年、队员平均年龄24岁的中国登山队,艰难地将五星红旗插上珠峰,完成了人类历史上第一次从北坡攀登的壮举。
半个多世纪后的今天,越来越多的人打破了珠穆朗玛峰北坡不可战胜的神话。惊叹于如今人们越来越快地爬上顶峰的人很少知道,
借助攀登者用力铺在岩壁上的钢锥搭起的金属梯子,直到2008年仍是攀登者不可或缺的助力。很少有人知道年轻的中国登山队经历了怎样的波折和极限挑战
03010将于2019年9月30日上映,汇集了吴京、章子怡、休等众多自带流量的大咖。有这样明星阵容的**不多。吴京需要说的是,《战狼》系列**的热度还没有过去,《流浪地球》让他再次成名,而章子怡和休已经功成名就。这三个人的粉丝可能没有流量小的大,但都是坚定的铁杆。除了这三个人,你还可以在**里看到成龙、敬博然、何霖等众多著名演员。
影片讲述了在1960年,中国和尼泊尔就珠穆朗玛峰的归属问题发生了一场巨大的争端。尼泊尔觉得珠穆朗玛峰应该属于自己,与中国无关。此外,尼泊尔也有攀登珠穆朗玛峰的登山者。这次尼泊尔在争取珠穆朗玛峰的所有权上获得了很大的优势。如果你想紧紧守住珠穆朗玛峰,中国也会派出登山队去征服珠穆朗玛峰。
对于珠穆朗玛峰的归属,中国成立了登山队,并派军队保护,让他们能够顺利登顶,因为当时珠穆朗玛峰不仅自然条件恶劣,而且被很多土匪包围。攀登珠穆朗玛峰也是登山队的终极挑战。为了还原当时的情景,影片在甘什卡雪峰现场拍摄,由吴京、成龙、章子怡等**节大咖联袂主演,带给我们视觉和灵魂。
**《攀登者》根据真实事件改编,讲述了1960年5月25日,中国登山队从北坡成功登顶珠穆朗玛峰,并在北坡完成人类首次登上珠峰后,因没有留下视频资料而不被外界认可,时隔十五年再次登顶。纵观全片,总有八个字回荡在我的脑海里:珠穆朗玛峰在下面,信仰在上面。
信仰是老船长牺牲前的最后一个愿望。登山队遇到了雪崩。老船长临死前,五洲说:“我要爬上去,让全世界都看到中国人!”。
信仰是曲松林的十个脚趾和两个脚跟。在登顶的最后一刻,面对悬崖,登山队员们用血肉筑起了“人梯”。由于鞋底太滑,曲被迫在刺骨的寒风中脱掉鞋袜,踩着队友的肩膀,在低温下攀爬了一个多小时。当他下山时,他的脚已经严重冻伤。最后因为严重冻伤被切掉了十个脚趾和两个脚后跟。
信念是摄影师李国梁用生命守护的相机。在连续两次登山失败后,李国梁自愿成为登山队的队长。就在他们即将成功的时候,队友滑倒了,氧气瓶从他们身上掉了下来,凶猛地打在李国梁的头部下方,使他头晕目眩,登山队滑下山坡。最后
关头虽然制动成功,但李国梁已经滑倒悬崖边,队友拼命的叫醒他,想要把他拉上来,面临着即将力竭的队友,李国梁终于清醒过来,但第一件事是将摄影机给到队友,自己为了不拖累队友割断绳索,葬身珠峰悬崖。信仰,是徐缨在身患肺水肿时依然坚持为登山队指引护航而吐出的鲜血。在得知爱人方五洲再次参与登顶珠峰的行动后,徐缨毅然加入国家气象组,成为助力登山队登顶的关键所在。在登山最后窗口期,身患肺水肿的她,依旧倔强地坚持登山播报气象,最终牺牲在珠峰北坳。
信仰,是杨光为照顾队友而被冻伤截去的双腿。他一度被遗传学指标划归到“不宜登山”人群,却又在千帆过尽后迸出“不放弃”心声。在攀登珠峰时,因为将睡袋让给女医生而导致一条腿被冻伤,不得不截肢,失去了在1975年与队友一起登顶的机会。在影片最后的彩蛋中,时间来到40多年后的2018年,装着义肢的杨光,终于登顶珠峰。
在所有登山者眼中,个人的荣誉、生命固然可贵,但更重要的是集体乃至整个国家的荣誉,国家二字,沉重如山,是责任,是使命,也是信仰。
正如《攀登者》监制徐克曾说,珠峰精神就是中国精神,现在的中国之所以能够傲立世界,背后是一个又一个像登顶队员这样强大的灵魂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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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峰的诱惑--中国搜狐登山队健儿攀登珠峰的故事
2003年6月4日23:34 中体在线
中国体育报 别卫青 珠峰又开始渐渐地显露出了她清晰的模样,当初升的太阳把第一缕阳光洒向珠峰的时候,云雾正在缓缓地散去———这是一个清冷的早晨,我们将在这一刻离开珠峰大本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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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6日,整个营地里的人都早早地起了床,匆匆整理着各自的行装。可就在把背包放进车里的时候,每个人都不由地要再望一眼这座相处了近两个月的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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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天———从4月7日开始进驻大本营,队员们沿着这座山峰的东北山脊上上下下地踩下的一连串的脚印,记录着他们的心路历程,尤其是望着那触目可及的顶峰,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内心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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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峰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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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望上去,珠峰之巅似乎永远都让人感到变幻莫测,时而云遮雾罩、时而旗云飞扬,能够靠近她、并且最终“山登绝顶我为峰”,自然是每一个登山者的最大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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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成功完成这个目标,这个国内首支由业余队员组成的登山队,从3月29日进入拉萨开始,随着海拔高度的逐级升高,就一直在适应着高原反应,用了一周时间才来到大本营。随后经过一号营地(海拔5500米)、二号营地(海拔6000米),缓缓地上到了前进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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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尚未开始正式攀登之前,进行了第二次高山适应性行军之后,陈骏池就说,真正地接近了珠峰之后,登顶的心情反而平静了,“可要是说一个登山者对登顶的心情很平淡,会有人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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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功登顶后,陈骏池说,在向顶峰进发的过程中,也的确就是这样一种心情。尽管在向上行进的队列里,他始终走在队伍的第一个,可一路上想的最多的就是抓好路绳,稳步走好脚下的路。直到接近顶峰时,看见了上面有人,感觉顶峰马上就要到了的时候,才有了短暂的兴奋的感觉。然而实际上,还要再上上下下地翻过两三个雪坡之后,才是真正地接近了顶峰。“登山,就是件磨人性子的事,”他说,“在峰顶上做完了我预先准备好的几件事之后,满脑子想的就是如何安全下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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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中国登协常务副主席李致新说,每一个登山者的目标都是要登顶的,然而每一个成熟的登山者都绝不会把登顶作为惟一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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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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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怪了,按照以往珠峰地区的天气规律,5月份肯定是天气最好的季节,”罗申说,“可今年4月的天气却出奇的好,风也小、天气也比较晴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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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申,中国登山队副队长,也是这次登山活动的先行官。自3月12日中国搜狐登山队正式宣布成立之后,罗申就带着18名西藏登山学校的学生来到了珠峰脚下;展开了选址建营的工作。在建大本营的时候,除了为平地面、来来回回地搬石头比较累一些以外,一切都进展得很顺利。在这种好天气下,罗申还指挥着夏尔巴协作人员完成了一项“艰巨工程”:在紧挨山坡下的乱石堆里挖坑围栏,建起了一个应急公厕,特别在其中挖出的一个直上直下、深达1米多的粪坑,尤显难度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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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过了4月26日,在队员们完成了往返北坳营地的适应性行军之后,天气就开始逐渐转坏。在完成了一次在北坳的高山适应性行军之后,4月30日,当第一组队员刘福勇、陈骏池和李伟文/梁群夫妇在队长尼玛次仁的带领下向海拔7790米挺进的时候,当晚就遭到了暴风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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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二天开始,高海拔上的大风逐步也席卷了下面的营地,第二组队员由北坳营地向上跟进时被大风击退。全体回到前进营地后,攀登前方总指挥王勇峰考虑到前进营地大风不利于队员休息,决定继续回撤大本营。谁知,大风已赶在他们之前扫荡了山下的营地,一号营地和二号营的帐篷都被吹得没了影,大本营也被狂风摆平了近二十顶军用大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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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5月2日到9日,无论是大本营还是6500米的前进营地,皆连续出现10级甚至以上的强风。刘福勇和陈骏池在回到大本营的当晚再遭风袭,三更时分拎着睡袋四处投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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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打乱了登山队预先为队员们准备的多套高山适应计划。由于没有一名队员得到8000米以上的行军经验,更多的行军艰险和心理考验都被集中到了后来的正式攻顶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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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顶的艰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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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不断的大风在5月9日间歇了下来,但并没有完全停,时强时弱地变得更难把握。在珠峰地区,没有哪一个气象机构敢自诩准确预测出这里的天气变化,但任何一家的预测都足以影响前线指挥部的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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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1日,登山队从大本营重新出发,正式向顶峰进发。从这一天起,狂风聚起的时候就越来越多,而且其规律也越来越无章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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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4日,第一攻顶突击队队长尼玛次仁带队来到北坳营地后,依据瑞士队的天气预报,请求把原定在5月17日和18日两天内的攻顶日提前,因为据称这两天会起大风,而中间的5月16日很可能是一个大风间歇的好日子,为此,尼玛提出了带队直跨8300米突击营地,然后抓住时机直接冲顶的大胆想法,经过近三个小时激烈争论,尼玛的提议最终被王勇峰力谏劝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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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之后说,当时的决定是正确的,第二天北坳起的风就在九级以上,根本无法继续向上行军,而且后来真正冲顶时,在8300米以上路线的艰险程度也“超出了我想象中的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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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两处路段,尼玛认为对所有的登山者都具有很大的挑战性。一是“第二台阶”处的那个“中国梯子”,由于梯子上方还有两块相互挤对着的巨石,难以接近“台阶”的上沿,因此在上到梯子顶时必须抓住侧上方的一根保护绳,蹬住侧后方岩石的一壁,再跨上对面的这块巨石,难度很大;其次,就是在接近登顶时“第三台阶”的侧下方,有一段近30米长、在峭壁上横切的路段,这时一段借着层状岩伸出来的岩缝、在崖壁上打出保护绳索做出来的一条路,实际的路宽只能仅仅放下一只脚,一侧是贴着崖壁用岩锥固定的绳索,一侧则是垂直落差深达2000多米的悬崖。
转自搜狐
尼玛说,在上了“第三台阶”以后,比大拇指还要粗的路绳,很多由于风化只剩下了细细的绳芯,很多队员都要用“快挂”把一堆绳芯扣在一起才会有些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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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峰下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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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山队第一冲顶突击队5月15日回撤到前进营地后,进行了最后的休整。指挥部综合各个方面的气象资料,最终将冲顶日确定到了5月21日和22日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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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指挥部还多次强调了冲顶的“关门时间”问题。因为在珠峰发生的多次山难都是在下撤的途中,而这又大多是由于登顶时间太晚而造成的。在珠峰,一个最基本的天气规律就是,一过中午就肯定要起风。据说,这次在中国队里给王石担任高山协作的夏尔巴扎西次仁就是1996年珠峰山难时的参与者。当时霍尔等几位著名登山家带领的队伍在接近顶峰时就陷入了失控状态,人们忘记了时间,都要冲顶,直到下午4点半左右才陆续登顶,结果天气大变。作为不多的幸存者之一、扎西次仁有幸提前一步从南坡下了山,但由于在暴风雪中能见度极差,他也是一直走到半夜云开月现的时候,才找到了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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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冲顶队员中第一个遭遇关门时间的是李伟文。由于是最后一个钻出帐篷来套冰爪,本来就出发晚了些,再加上对走夜路的不适应,李伟文与大队落出较长的一段距离,并且中间隔着中韩联合登山队的6名队员,在过了“中国梯子”后,他就已经与前队相差了1个小时,因此他尽管有些心存不甘,但还是顺从地接受了王勇峰要求返回的命令。他说:“我当时体力很好,也有能力登顶,但登山应该服从指挥,登顶不是惟一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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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被称为“老年组”的第二突击队准备实施冲顶的时候,几乎是集体面临着对于顶峰的抉择。当时第二组从7790米营地来到突击营地时,行军用了近十个小时,比第一组同样的行军慢了近三个小时,所有人都为他们第二天的冲顶感到担心。此外,一名英国队员小腿骨折,需要救援,第一组成功登顶的陈骏池下撤路上由于胃疼病发,需要接应。这些事情都需要第二组分派出高山协作力量,第二组冲顶队伍必须主动减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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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第二组的队员都在帐篷里默默地掉泪。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身体状况被认为一直很好的刘福勇主动表示,放弃登顶,随后就对着大哥王石放声痛哭。一向不善言语的张梁也在一直默然饮泣,到冲顶队员们开始准备行装时,他也做出了参与高山救人的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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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撤中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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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第二组的队长,在冲顶过程中罗申一直走在队伍的最后一个,他比刘建、王石晚了近40分钟登上顶峰,而且在下撤的途中他把所有的高山协作人员都派给了身体虚弱的刘建和王石,因为三个人冲顶前的这一晚都没有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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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罗申独自走在下撤队伍的最后面,在到达8400米左右时他的氧气瓶里没有气了,昏昏沉沉地,罗申说:“当时听到对讲机里说,有三个夏尔巴越过突击营地上来接应了,再加上也能看见突击营地,就找了个地方歇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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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申并不知道,他就在这背风的地方昏睡了过去,他的身旁就是一个早前外国山难者的尸体,直到前来接应的夏尔巴发现他、给他换上氧气并唤醒他。他事后分析说,有可能身旁那位遇难者死前的情形跟他差不多,要不,不会坐在离营地那么近的地方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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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天的一早,张梁就随着尼玛护送英国伤员下山了。路上,身体虚弱的尼玛在8000米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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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下时,张梁不假思索地把自己的氧气给了尼玛。张梁回到大本营后说,高山救人同样是件挺有意义的事,虽然无法与登顶去进行对比,但还是觉得非常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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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福勇因为自己的高山靴被登校的小阿旺穿错了,只剩了一只自己的鞋和一只小鞋。只好这一天都在帐篷里陪着登顶下来的陈骏池。他说:“没登顶是很遗憾,但是山还在那儿,我大刘也还在,以后我还会再来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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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致新说,随着登山运动近几年在国内的迅速普及和发展,登山者的层次也提高得很快,登山的境界追求正越来越成为一个明确的目标。他说,“我们当初就没想过这么多,当年让我放弃登顶去营救一个日本人时,我差点恨得都想打那家伙,怎么偏偏这时候受伤,误我大事。后来回过头看,就发现那会儿头脑太简单了,一心光想着登顶,别的什么都没有。其实,登山本质就是一种精神,最终就是一个对高尚精神追求的体验”
2003年5月21日,一个在中国登山史上意义非凡的日子:中国人再次登上了海拔8848米的珠穆朗玛,而这次正好距离人类首次登顶珠穆朗玛整整50年。
当天,有10名中国队员登上了珠峰,除了3名来自中韩联合登山队以外,其余7名来自2003中国珠峰登山队。
尽管当天珠峰天气不好,飘着飞雪,云雾笼罩,但中国队员还是成功地让五星红旗飞场在世界之巅。
回首1953年,当新西兰人希拉里和尼泊尔人丹增第一次把人类的脚印印在世界之巅时,他们绝对想不到,50年后,全世界的登山爱好者会不约而同地以再攀珠峰的方式纪念这一在人类历史上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事件。
连同中国在内,这次攀登珠峰的国家有28个,从不列颠到亚马逊,从阿尔卑斯到比利牛斯,英国、美国、新西兰、意大利、日本、瑞士、西班牙、俄罗斯、罗马尼亚等国都派出了登山队。更令希拉里和丹增想不到的也许是中国人的热情,当中国登山队5月11日从海拔5150米的大本营出发时,中国中央电视台就把镜头对准了他们。
值得一提的是,这是人类历史上首次直播珠峰登顶活动。当中国人把光缆从8848米的山巅架设到大本营,并把电视信号传回北京时,人类第一次有了坐在家里看世界“第三极”的渴望。
5月11日晴 中国登山队从海拔5150米的大本营出发,沿着传统攀登线路,正式向世界之巅进发。毫无疑问,他们将面临重重挑战,尽管6天前他们曾在高山营地进行反复适应性行军,但始终未能完成从7790米的五号营地向8300米的六号营地的推进。
这就是说,由业余队员组成的珠峰登山队没有获得8000米以上适应性行军经验。
但时间不等人,别国队员有的已经提前出发了。而且天气很好,晴空万里,阳光和煦,如果不是还有些许高空风的话,和江南没多少区别。
这多少有些让人想不通,毕竟前几天连绵的坏天气让人认为这几乎没有可能:从5月初开始,风暴天气肆虐了一周多的时间。
入夜,大风把帐篷吹得嘭嘭作响,在里面入睡犹如处在惊涛骇浪之中,悬挂在帐篷外的广告横幅,在狂风的拍打下,发出的居然是一种类似于鞭炮的洪亮脆响。
这里,昼夜温差有20多摄氏度,晚上室外的温度一般都降到零摄氏度以下,尽管大本营东边有四个环保厕所,可是到了晚上,几乎没人能够有勇气冲出帐篷到厕所里去。
持续强烈的高空风甚至把中国队此前建在5500米的一号营地完全摧毁,这逼迫中国队不得不在6000米建立起二号营地。这意味着中国登山队的8名队员将不可能按1个月前的计划进行中途休息,他们不得不从5150米直接上升到6000米。
体力是一个考验,在五六千米的高海拔,氧气含量只有平地的一半,高原反应会让人走上几步便气喘吁吁,晚上睡觉也没有往日香,每个人都能感到轻微的头疼,帐篷里,原本应该12点熄的灯通常会长明到天亮。
天气也是一个考验,在珠峰地区,天气瞬息万变:一刻钟前,可能阳光高照;一刻钟后,风力可达10级。这甚至让各国登山队掌握的天气预报出现冲突,同一天的天气,瑞士气象台预报是大风,而中国中央气象台的预报是好天。
10时35分,在庄严的国歌声中,在神圣的宣誓之后,队员们怀揣着一面崭新的国旗,沿着中绒布冰川石碛堆的小路向珠峰进发。与他们同行的还有3名高山摄像师和4名央视记者。
由于途中要经过冰川、冰矶石、河流、冰裂逢、冰塔林等险恶的地形地貌,7个多小时后,队员们才陆续抵达6000米的二号营地。
此时,从前进营地传下消息说,该营地的帐篷全部被几天前的大风暴撕烂,所幸的是帐篷内的高山物资丝毫无损。
同时,4名实力超凡的夏尔巴人今天在前进营地与海拔8300米突击营地之间顺利跑了一个往返,成功铺设了两个营地之间的电视光缆。
5月12日风和日丽
清晨8点30分,昨天已抵达6000米二号营地的队员开始向6500米的前进营地进发,午间时分,队员们陆续到达,然后在这里吃了一顿丰富的午餐,包括鸡汤、馄饨、鱼等。
从行军状态来看,全体队员状况良好,按照原定计划,他们将在前进营地休整两天,然后继续上行,目前队内初步确定首批队员的冲顶时间为5月18日,而其他国家则表示要在这个时间之后冲顶,因此,中国队将成为首支向顶峰发起冲击的队伍。
显然,这个决定需要一定勇气,因为来自气象方面的消息显示:18日后,产生于印度洋上空的热带风暴将在喜马拉雅山脉南坡登陆,这会对珠峰地区的天气产生较大的影响。
但中国队之所以不改变冲顶时间是因为中国队要比其他国家队庞大,一旦随便改变冲顶计划,将对后勤工作带来难以预计的影响。
然而,中国队作为首支向顶峰发起冲击的队伍,必须提前修好从海拔8300米突击营地到顶峰的突击道路。而最初关于突击营地以上路线的修路计划,拟定的是由罗塞尔队、埃里克队和瑞士队联合中国队共同来实施的。如今,形势发生了变化,中国队成了首支冲顶的队伍,其他队伍会不会因此坐而待机明天,各国登山队将在海拔6500米前进营地召开“国际高山协作协调会”,届时中国登山队副总指挥尼玛次仁将与其他登山队的负责人专门商讨此事。
5月13日下午出现大风降雪天气 晚7时左右,珠峰被浓密的云雾笼罩,但在前进营地举行的“国际高山协作协调会”的会议气氛却十分热烈。
因为此时,各国登山队又获得了可喜的天气预报:5月17日和18日是一次绝好的登顶时间,因此顺利达成共识,各国登山队联合力量,共同出资3000美元请夏尔巴人打通从海拔8300米至顶峰的登顶路线。
此前,中国登山队的具体分组情况已经确定:A组为刘福勇、陈骏池,3名夏尔巴高山向导及高山摄像人员,共12人,明天在中国登山队副总指挥尼玛次仁的率领下出发,登顶时间为17~18日。B组队员是王石、梁群、李伟文、刘健、张梁和6名夏尔巴人,在队长罗申的带领下,将于5月19日离开6500米的前进营地,5月22日登顶。
就在中国队决定具体分组的时候,他们收到了当天发生的两个“第一”的消息:
凌晨,印度队11名队员从南坡成功登顶珠峰,成为今年第一支成功登顶珠峰的登山队。
晚7时,意大利队一行3人撤离珠峰大本营,成为今年攀登珠峰的团队中第一支撤营的队伍。
5月14日大风 中国队A组队员离开前进营地向7028米的北坳营地进发。中韩联合登山队3名韩国队员和3名中国队员也离开营地向北坳营地进发。如果天气允许,他们将在15日继续向上攀登,进驻海拔7790米的四号营地。
在中国这两支队伍向上进发时,其余大部分团队都在前进营地待机。
5月15日大风 中国队前方指挥部临时作出决定:队员下撤至海拔6500米的前进营地,等待天气好转,再行上攻。
于是,中国登山队的A组队员紧急从7028米的北坳营地撤回了前进营地,同时,中韩联合登山队也返回了。
据了解,昨日夜间,北坳营地刮起了10级以上的阵风,队员梁群的帐篷甚至被大风撕了,以至于她不得不提着睡袋合并到了别的帐篷中。一些队员还数次起来,在风中加固帐篷。
天亮后,风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到12点左右,大风甚至袭入大本营,风力在七级以上。此时,中央气象台传来的预报显示,珠峰地区海拔7000米以上的大风天气至少要持续到5月19日。
5月16日天气仍未好转,只是风要小一些 攀登珠峰的大部分团队继续在前进营地待机。但中韩联合登山队的3名韩国队员已离开前进营地向北坳营地进发。此外还有日本队的几名夏尔巴高山协作队员向8300米的突击营地运输物资。
与此同时,中国登山队召开全体队员会议,重新调整分组阵容:原来在B组的梁群和李伟文夫妇被调回了刘福勇、陈骏池所在的A组,这样A组就由原来的2名队员变成了4名。具体情况是:攀登队长尼玛次仁,队员为刘福勇、陈骏池、梁群、李伟文、夏尔巴人3名、高山摄像3人、西藏登山学校学员2人。
当天的会议决定,A组将于5月19日重新向上进发,赶在5月22日左右向顶峰发起冲击。
5月17日 中国登协常务副主席李致新赶到前进营地,召开了全体会议。
经过商议,冲顶队员的分组形式又一次进行了调整,原先在A组的刘福勇被调整到B组。这样,冲顶第一突击队的队员又回到了三人组合,即陈骏池及李伟文、梁群夫妇,队长为尼玛次仁;第二突击队则由其余4人组成,队长为罗申。
同时,新的登顶计划确定,5月21日和22日分别为两组突击队的冲顶日。
会上,队长王勇峰还宣读了关于执行新的登顶计划的五条纪律:一、一切行动听指挥;二、队长和指挥员有权根据行进中的新情况随时命令队员下撤:三、第一突击队负责建营修路、第二突击队负责第一队的接应工作;四、第一队在冲顶过程中的下撤时间由队长尼玛次仁决定,第二队实施冲顶时无论已经走到了哪里都必须赶在中午1点之前回撤;五、行进路途中必须以“安全第一”为原则,如果在路途中有同行的外国登山队需要支援,执行以支援为主,登顶从后的原则。
5月18日 中午2点,冲顶第一突击队从前进营地向7028米的北坳营地攀登,并在4个多小时后进驻营地。
北坳是珠峰和其北部章子峰之间的一道马鞍形的坳谷,路线虽不长,但攀登难度较大。这里堆积着深不可测的万年冰雪,潜伏着无数冰崩和雪崩结构,成为珠穆朗玛山中最危险的冰崩和雪崩地区。
这里的最大坡度有70°,个别地段甚至垂直,像一座高耸的城墙屹立在珠穆朗玛峰的腰部,成为沿东绒布冰川地带攀登珠穆朗玛峰的必经之地,被誉为珠穆朗玛的大门。
对于这里的险要,曾经登顶珠峰的一名登山家这样描述:“由于受到海拔高、空气稀薄的严重影响,过去的三天,我们没怎么好好睡过;吃的只是少量的薄脆饼干。这造成身体严重脱水,皮肤青紫,氧气倒流到大脑、心脏和别的重要器官。攀登到7000米以上,即使带着瓶装氧气,仍然经受着繁重不堪的呼吸酷刑。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警告你后退。”
5月19日 天气不错,队员们在接受媒体采访时都没有戴手套,这和前几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上午10点30分,中国登山队A组队员整理好行装,出发前往海拔7790米营地。队员们在绳索的保护下缓缓向上攀登,半个小时后,到达海拔7300米的高度。
在暖和而无风的天气中,队员向上行进的情绪十分高涨,陈骏池始终走在队伍的最前列,个别队员甚至还脱掉了鸭绒衣向上行进。
跟在陈骏池后面的是女队员梁群,接着是李伟文,身穿**登山服的尼玛次仁队长和西藏登山队的几名协作队员在后面保护。
下午4点,A组队员到达了7790米营地。在这里他们得到了一个好消息,中央气象台发来的最新天气预报显示,5月21日在珠峰海拔8000米附近的地区,气温为-26℃~-30℃,风速为26米/秒~28米/秒,是一个绝佳的低风、和暖的登顶日。 5月20日 7790米的营地天气寒冷,风也比较大,为了队员的安全,原定今天上午10点30分向8300米的突击营地行进的出发时间被推迟。
由于海拔7790米是三名登山队员此前到达的最高高度,所以陈骏池、梁群和李伟文三人都是向自己的一个更高的高度挑战,队员们在大风中每做一个动作都非常困难。
11点,戴着防护镜和氧气面罩的队员出发了。下午5点25分左右,A组成员中三名高山摄像和三名高山协作以及队员陈骏池,率先到达了8300米的突击营地。大约半小时后A组成员全部到达。
在这里他们获得了一个信息,日本队两名队员和三名夏尔巴人当天已经登顶成功。
按照传统的登山方法,突击营地不应该设在8300米,而应该在8600米左右,因为从8600米到8848米的路程对登山者而言,难度较小一些,平均用时仅在4个小时左右,但近年来,随着现代登山装备的完善及技术水平的提高,人们把突击营地设在了8300米。
但这样的设营方式,对于本次这样一支业余级别,而且完全没有海拔8000米以上行走经验的队伍,带来的最大难题是:从海拔8300米向顶峰运动,至少需要10多个小时,而且在近期大风天气的作用下,这一段山脊附近的积雪均被吹光,大多形成了冰岩结合的路面,带着冰爪行走更增加了难度。
这一段漫长的路程,对登顶队员体能和意志都将是一个非常严峻的考验。
5月21日 冲顶开始。凌晨0点30分,5150米大本营、6500米前进营地、7028米北坳营地三方同时用对讲机呼叫8300米的A组队员启程,3点03分队伍准备完毕立即出发。
6点50分队员到达第一台阶。两小时后尼玛次仁队长与本次行动总指挥王勇峰联络,他表示第二台阶有大风,能见度非常低,队员在艰难前进。队员们正在向第二台阶处的金属梯进发,这个被称为“中国梯子”的金属梯是中国登山队员在1975年时搭建的,同时也是各国探险家从北坳登顶的必经之路。虽然只有11级台阶,但在如此高海拔的地方攀登,队员们每抬一脚都要付出艰辛的代价。走在最前面的是两位藏族高山摄像师扎西次仁和阿旺普布,之后是陈骏池、梁群以及尼玛次仁队长等人,队员们顺利通过“中国梯”,向顶峰迈出坚实一步。
中午12点40分,中国登山队A组部分队员通过珠峰第二台阶,行动总指挥王勇峰预测A组将于50分钟后登顶。但此后由于气候原因影响了登顶的顺利进行,队员李伟文也因为身体异常,下撤到7028米的高度。
胜利从13点40分开始,藏族高山摄像师扎西次仁、阿旺普布率先登上珠峰峰顶,尼玛次仁继两名协作人员后第三个成功登顶,此后不久旺堆、小普布和普布顿珠相继登顶成功,当30余分钟后陈骏池和梁群最终登顶成功,中国登山队A组7名队员成功完成了对世界之巅的“零距离接触”,队员们手中的五星红旗在珠峰迎风招展。
整理:zhl201702
1975年,夏伯渝登珠峰时因帮助队友,导致自己因冻伤而双小腿被截肢。尽管如此,他并未放弃自己登顶珠峰的梦想。
2018年5月14日10点40分,夏伯渝成功地登上了珠穆朗玛峰,成为了中国第一个依靠双腿和假肢登上珠峰的人;2018年12月,被入选感动中国2018候选人物。 2019年1月,当选“2018北京榜样”。2月,荣获2019年劳伦斯世界体育奖年度最佳体育时刻奖。9月3日,《2020年吉尼斯世界纪录大全》出版,中国登山家夏伯渝也被选入。
截肢后曾跌入人生谷底
1、1975年,夏伯渝选入国家登山队,同年,他作为国家登山队员攀登珠峰。在登至8600米处,遇到强劲的高空风,登山队开始下撤。当晚需要在7600米处过夜,同行的一名藏族队友因体力透支、丢了睡袋,情况极为危险。“那时候我在登山队有个外号叫‘火神爷’,因为不怕冷,一年四季都可以用冷水洗澡,于是我没有犹豫,把自己的睡袋给了他。”夏伯渝说,可结果却是冻掉了双脚。
成为登山运动员之前,夏伯渝曾经还是一名足球运动员,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双脚受伤。他回忆说,截肢后整个人如同跌入谷底,对生活失去了信心。直到一位国外的假肢专家告诉他,安装假肢后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虽然不能再踢足球,但是还可以登山。于是,他的生命之火又被重新点燃。
《挑战不可能》永不放弃
2、2015年,夏伯渝戴着一身登山装备站在央视《挑战不可能》的舞台上,双腿佩戴假肢登上7米攀岩墙。在评委和观众敬佩的目光中,夏伯渝为大家讲述起他与珠峰结缘和如何失去双腿的故事,那是现实版的“老人与山”。《挑战不可能》节目组为他准备了一次惊喜,将夏伯渝第一次登珠峰时登山队的几名队友请到现场。他的队友们说:“夏伯渝的荣誉殿堂不是在这里,而是在8848米的地方,是在那座山的山顶,那个荣誉殿堂永远在那等着他。”夏伯渝百感交集,他表示:“我不想让我这一生再有遗憾,明年我将再次去登珠峰,这是我一直奋斗的目标,我永不放弃。”
再次突击珠峰,四十年的坚持,却在一步之遥的地方放弃。
3、2016年,夏伯渝第四次尝试登顶珠峰。那时许多人认为,这或许是夏老最后一次孤注一掷的挑战了。夏伯渝本人也是踌躇满志,认为这次登顶的希望很大,并联合网站进行了直播。出发后,一切颇为顺利,夏伯渝难掩内心的兴奋,感觉再过一个小时,他的愿望就会得以实现。可就在海拔8754米,距离他登顶只有94米之遥,突如其来的暴风雪阻断了他的冲顶之路。大雪弥漫,眼前茫然一片白,几乎看不到身边的队友和向导,为了大家的安全,他做出了艰难的下撤决定。
山巅之上须仰视才见
4、2017年12月,夏伯渝递交了登山手续,准备次年5月向峰顶奋进。2018年新年的这一天,尼泊尔发出禁令,禁止单人攀登包括珠穆朗玛峰在内的高峰,同时盲人和双腿截肢的残疾人被禁止登山。夏伯渝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决定打官司,争取暂停禁令。漫长的等待不仅消耗着夏老的精力,更缩短了他的准备时间。终于,3月7日,尼泊尔最高法院暂停了禁令,夏伯渝马不停蹄地奔向珠峰,开始调整状态,购买装备。4月12日,夏伯渝团队抵达珠峰大本营。
2018年3月31日,夏伯渝启程奔赴尼泊尔,4月5日向珠峰南坡大本营进发,12号到达大本营。登珠峰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期间要在大本营适应,修整,拉练,等天气。一般5月中下旬会出现登顶窗口期,整个过程大约两个月的周期。
5月8日凌晨3点,夏伯渝第5次向着自己的梦想发起冲刺。雪崩地震暴风雪一次次让他与梦想失之交臂,却无法磨灭他走向世界之巅的梦想。他用微信发布了报道他登顶的即时新闻《致敬坚持梦想的人》,自己写了四个字:我已出发。
“这一次登顶其实比往次难度更大,”夏伯渝说,一路都是暴风雪。“从大本营出发那天雷电交加,让人害怕,从来没有在珠峰遇到这么大的雷电,而且全程都是暴风雪。”所幸位置较低,还能顶着上。到7900米的时候实在没办法,他们呆了两天没敢动。
5月14日,天气晴好,夏伯渝终于登上了世界之巅,实现了43年来苦苦追寻的梦想,成为世界上最年长的成功登顶的双腿截肢登山者。
扩展资料
2019年,《攀登者》上映,影片讲述了1960年5月25日,中国登山队成功从北坡登顶珠穆朗玛峰,完成人类首次北坡登顶珠峰的故事。
影片以1960、1975年中国人两次从珠峰北坡登顶的真实历史事件为背景改编而成,众星云集,匠心汇聚,用影像的力量致敬肩负使命的英雄,致敬无畏向上的攀登精神。
《攀登者》是国内首个以登山为题材的**,是一次新的探索与突破。用**语言讲述真实的中国故事,充盈着家国的使命与信仰;用赤诚匠心刻画丰满的攀登者形象,彰显着集体的凝聚与精神。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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