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年的某一天,露珠溼润睡意的英国,伦敦贝德福德公园街。
一位24岁的年轻诗人,邂逅了他一生的梦。叶芝后来一遍一遍地记忆初见毛德冈昂时的场景,这样写道:「她伫立窗畔,身旁盛开着一大团苹果花;她光彩夺目,好像自身就是洒满了阳光的花瓣。」
从那一天,那一刻起,英语史上最美丽的诗歌之一就诞生了——《当你老了》。
茅德·冈是一个出生在爱尔兰的英国姑娘,她的父亲是一位驻苏格兰的英国军人,叶芝第一次遇到她时,她22岁,刚刚从去世的父亲那里继承了一大笔遗产,是一个美貌很的女演员。
而叶芝23岁,是一个穷学生。这让叶芝自惭形秽,但是世俗的原因并不是阻挡诗人的真正阻力,真正让叶芝把这位姑娘敬如果神明的,是她与众不同的个性。
本来叶芝本人是十分讨厌政治的,可有趣的是他一辈子最爱的女人是个政治豪放女,茅德·冈在19岁的时候,就和一个法国记者兼革命家生下了一个私生子。
认识叶芝后,茅德·冈的态度一直如果即如果离,不置可否,两个人就这样暧昧胶着了两年,有一次叶芝头脑发热,把她的一封来信误以为是情书,就跑去跟她求婚。茅德·冈就大大方方地告诉了他自个曾经的那段往事。
单纯的叶芝听完如五雷轰顶,但是在鄙视和憎恨之后,他又原谅了她,继续向她求婚,还为她写了那首《当你老了》。
婚后的茅德·冈,生活并不如意,她和丈夫常常争吵,甚至大打出手。两个人的婚姻天平,非常快就出现了倾斜。而对于叶芝来讲,无疑是最好的讯息。果不其然,没多久,茅德·冈就与约翰·麦克布莱德离婚。叶芝也抓住这个时机,再度向茅德·冈表白,叶芝的求婚还是遭到了拒绝。
因为民族运动入狱的茅德·冈获释不久后,叶芝前往法国,再度诚挚地向她求婚。当然,一如从前,茅德·冈还是拒绝了他。
彼时,谁都以为叶芝爱得一点都不值得。但又能怎样?叶芝就是这么傻。张爱玲说过:「你问我爱你值不值得,本来你应当晓得,爱就是不问值不值得。」
1917年10月,52岁的叶芝似乎停止了这种无望的念头,与英国女子乔治·海德里斯草草结婚。我好奇地找来这位女作家的照片来看,果不其然,长得和茅德·冈可谓一模一样。饶是这样,大师还是对女神念念不忘,在离世前的几个月,还写信给茅德·冈请求见面,却被女神再一次拒绝。
前前后后半辈子,叶芝向她表白了五次都被拒绝。叶芝甚至爱屋及乌到追求毛德岗的女儿,当然,结果还是被拒绝。
的确有这样的传统,但是现在已经很少被人提起。
这个传统可以追溯到公元五世纪,据传是爱尔兰的圣帕特里科(St Patrick)或吉尔代尔女神(Brigid of Kildare)(两人都是爱尔兰三个主保圣人Patron Saint的一员)中的一人开创的。
在传统的英国及爱尔兰法律里面,法律的权限没有包括闰年的2月29日这一天,所以这一天被认为可以做任何违反传统的事情,其中就包括女性可以求婚。很多人认为这是早期欧洲女性追求男女平等的一个迹象。
有关男方拒绝求婚以后的惩罚也有据可查,1288年苏格兰玛格丽特女王(Queen Margaret of Scotland)颁布法令,凡在这一天拒绝女方求婚的男士都要受到惩罚,惩罚的内容可以是一个吻,一英镑,或是一件给女方的丝织礼服。当然这个法令早已失效。
现在这个传统在很多英语国家里面都有,并不是像**里面说的只有在爱尔兰才有效。但是即便在爱尔兰这个传统也很少被人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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