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认识安妮海瑟薇,突然发现身边的委屈都算个P。。

重新认识安妮海瑟薇,突然发现身边的委屈都算个P。。,第1张

2月份的最后一篇文章,我和大家介绍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女演员——安妮海瑟薇。很多人开始认识她是通过一部**《公主日记》,我也不例外。

记得小时候还是和老妹在CCTV-6上看的。灰姑娘变身公主虽然已经是老掉牙的题材,但是特别符合那时候我们这种梦幻少女的期望值。尤其是看到这样一个五官棱角都很分明,漂亮的很特别的女演员,一下子就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直到今天,她出演的**几乎我都会去关注外,看到关于她的新闻也会去留意一下。

当然我不算是个追星族啦,但安妮海瑟薇确实是我第一个很欣赏的外国女演员。这么多年来,她身上有一些特质一直对我很有影响。在中国,大家对她的评价不温不火,但总体非常正面,关注度也很高。

在美国可就不一样了, 美国人对她的公开诋毁可从来都不会考虑到她的性别。 面对全美的舆论暴击,可能一般人早都选择躲起来了,而她却越活越有力量,去年还去了联合国代表全美女性争取带薪产假而发声。 想要了解的可以看下方的视频。

https://vqqcom/x/page/x0836w3i5jrhtml (视频观看地址)

下面我来讲讲这位“ 职场乖乖女”一路逆袭的经历 。

Part 1: 十五岁确定职业生涯, 十七岁的职场小白

安妮海瑟薇出生在一个美国的中产家庭,父亲是律师,母亲是歌手兼演员。十五岁时她本来想成为一名修女,在知道哥哥是同性恋后就放弃了。有一次母亲带她去看了一场舞台剧,被台上的表演深深的吸引,就立志要成为演员。而这部舞台剧的名字就是《悲惨世界》。

这部剧带给安妮海瑟薇两次命运的转折,第一次就是找到职业发展方向,第二次就是她后来参与《悲惨世界》**的拍摄获得了奥斯卡金像奖、金球奖、美国演员工会奖、美国影评人协会奖、英国**学院奖等最佳女配角。

十五岁确立职业目标,十七岁就首次登台出演电视剧《GET REAL》,18岁参演人生中第一部**《公主日记》里的米娅公主,影片中高雅端庄,简单善良的形象气质让她一举成名。 还有人称她是奥黛丽赫本和朱丽叶罗伯茨的综合体。之后她又接拍了《公主日记2》《魔法灰姑娘》剧中的角色让她乖乖女的形象更加深入人心,满足了大众对“美国甜心”的幻想。

如果你在职场中顺风得意之时,你会保持不变还是会探索新的发展方向呢?哪怕这个决定可能会影响到上级对你的信任,或者家人的反对。

Part 2: 被宠成公主, 也会被贬为“做作绿茶婊”

在演艺事业逐渐成熟之后,她开始挑战一些不同类型的角色。对待每一次出境机会越来越重视与认真,表达自己更多的想法,开始告别乖乖女的人设。 她的成长与大众心理的期望形象形成了巨大的落差,似乎让全美一时没办法接受。

在出演《悲惨世界》时,为角色在短短三周内暴瘦16磅,却因为拒绝染金色的头发而被全美当作话题抨击,尽管她在奥斯卡的颁奖典礼上礼貌的感谢了所有人,甚至作家雨果。最后,网友的评论却把重点放在她的着装风格有问题上。

这种被黑的现象可不仅仅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纽约日报》还专门发了篇文章谈“为什么人们不喜欢安妮海瑟薇”。除此之外,这期间还有歌手写歌骂她,电视剧里都会出现挑衅她的台词。 人们说她做作,假,耍大牌,连喝口水吃个饭都在演戏,上综艺,采访都要背诵台词,真是一个做作的绿茶婊。 但尽管这样,这些年也一点儿没有耽误她在演艺事业上的发展。

想象一下,如果你在职场或生活中遭遇这样的状况,你会怎么做?

我在网上找到一段视频,非常适合诠释她面对这一切的态度。一定要看一下, 找找扭转乾坤的为人处世方法 。

https://vqqcom/x/page/z0303kzwyyfhtml (视频地址)

Part 3: 放弃错误的爱情, 才能收获幸福家庭

安妮在2004年开始与意大利实业家法里耶瑞交往,直到2008年,法里耶瑞因疑似涉及欺诈,遭到美国联邦调查局的逮捕,她做出了与男友断绝所有关系的决定,从而也背上了不义的骂名。

在我们身边因为发现对方存在欺骗行为,品德不好或触犯法律等原因的时候选择离开的例子不少,虽然可能每个人的感情情况各不相同,但我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难道你在选择人生伴侣的时候会为了旁人的道德评价而继续一段错误的关系吗?

因为她对自己做了负责任的决定,才有机会把爱留给值得的人。

2011年,同交往三年的男友订婚,2012年结婚,2016年生下第一个宝宝。正如你在第一段视频中看到的一样,现在的安妮海瑟薇已经是事业爱情双丰收的人。经营着幸福的家庭,有可爱的孩子。 看起来像是生活在爱里,温柔有力量散发自信的光。我想这种美是可以持续很长时间的吧。

她传递给我的印象是 坚定,勇敢,敢于做自己,可刚可柔的俏佳人。

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每天也在小范围上演在普通人身上,有人会关注,有人不会在意,无论如何,都希望你也能拥有热爱的事业与伴侣,然后义无反顾,生活简单幸福,或许我们不需要向安妮一样对每一件事情追求完美,但我希望她的故事能给你的生活带来启发。

- The End -

贝特朗·布里耶的作品总对道德存在一种强烈的质疑,经常以荒诞手法对世俗做出冷嘲热讽,充满滑稽闹剧和黑色幽默的意趣。他的很多影片以男女关系作为剖析社会道德标准的切入点,特别喜欢设置三角恋情,并且尤其注重叙事上的反常规,包括采用布莱希特式的陌生化手法,经常让主人公直接向着摄影机镜头说话,极力减弱情感冲击度,而更具理性冷静的反思。 那种虚虚实实、现 在与过 去交织的非线性叙事手法在《爱的过火》和《感谢你生活》等片中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部《爱我多深》的情节设计看上去更像是《欲望街情人》的倒置版,后者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边缘人物的欲望纠葛,一个是极具热情的低级妓女,一个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为了拥有自己的家庭,妓女不惜用自己的辛苦所得供养穷困潦倒的“叫化子”;而《爱我多深》则恰恰是一个中规中矩衣食无忧的职业男性,无可药救的迷恋上了一个风姿卓越、价格不菲的高级妓女,且甘愿用自己的幸运奖金换得貌合神离的同居生活。虽然这位老导演的叙事风格依旧显出老套,但莫妮卡和贝尔纳的加盟无疑为本片注入了青春活力,而且在这部透出感伤的黑色喜剧背后,还淡淡隐藏着已进暮年的布里耶的丝丝忧伤,以及衰老和孤单所带来的阵阵恐惧。

现年66岁的贝特朗·布里耶1939年出生于法国巴黎,20岁时以助理导演的身份初涉影坛。1963年他执导了纪录片《我不知道希特勒》(Hitler,connais pas),这部以走访的形式描写年轻人对历史无知的影片在当时很快得到广泛关注。在潜心写作的几年后,布里耶拍摄了由自己的小说改编的**《圆舞曲女郎》(Les Valseuses),此片不仅成功奠定了布里耶尖利讽刺社会体制和现象的黑色幽默风格,还让当时默默无闻的杰拉尔·德帕迪约和帕特里克·达瓦尔赢得了国际影坛的赞誉。1978年,布里耶再次起用这两位演员拍摄了《抛开你的手帕》(Préparez vos mouchoirs),获得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和恺撒最佳**音乐奖。

此后,布里耶佳作不断,往往集编导于一身,偶尔入镜过过戏瘾,德帕迪约等著名影星也几乎成了他的“御用”演员。1978年的《冷餐》(Buffet froid)为他赢得了恺撒最佳剧本奖;3年后颇具颠覆性的《不伦之恋》(Beau-père)让他和帕德里克·达尔瓦分获恺撒最佳男演员提名和戛纳金棕榈奖提名;1984年由阿兰·德龙主演的《我们的故事》(Notre histoire)囊括了恺撒最佳男演员和最佳剧本奖;1986年的《晚礼服》(Tenue de soirée)让米歇尔·布朗赢得戛纳最佳男演员奖;以及后来的《爱的过火》(Trop belle pour toi)、《感谢你生活》('Merci la vie')、《1,2,3太阳》(Un,deux,trois,soleil)和《欲望街情人》(Mon homme)等片都在恺撒奖及戛纳、柏林和威尼斯等**节获得不错的口碑和成绩。此外,布里耶还曾在1990年担任戛纳**节的评委。

确切的讲,本片是一部名副其实的“高概念”**,即用大牌导演和演员、简单的故事情节、反复出现的同一诉求和某些时尚元素构成的程式化运作的**。导演在谈到创作灵感来源时说:“首先我想到的是一个每晚在酒吧里消磨时光的男人,遇到一位美艳动人的女子,不过,她的美艳可以让很多男人共同享用。事实上,我就住在毕加尔酒吧附近,里面经常出没靓丽的女孩。我设想这个男子过着平庸的生活,或许是他羞怯的性格造成了这种境况,而他的外表也与俊男美女格格不入。因此,在这部影片中如何选择演员是至关重要的一环,况且**本身就是一门选角的艺术。”是加斯帕尔·诺埃的一部《不可撤销》赋予了布里耶在本片中达妮埃拉的人物原型,莫妮卡是一个不可替代的演员,这位不失风趣的老导演说:“她来到片场,风度翩翩的坐下,点燃香烟,就像一味强效春药,让在场的每一位男人都想与她共渡良宵。”

曾在银幕上塑造过无数光鲜诱人的性感尤物的莫妮卡·贝鲁奇十分欣赏在影片中所扮演的达妮埃拉,并且非常愿意体验这种别样经历。她说虽然在片中出现了不少性爱场景和自己的露点镜头,但都显现了自己最美丽的一面,并没觉得丝毫不妥。而且在她眼中的达妮埃拉,并不能称之为妓女,达妮埃拉不过是个古典、端庄而性感的追逐欲望的女子。在影片整个拍摄过程中,莫妮卡的女儿一直伴在身边,为她缓解了不少工作压力。

当扮演弗朗索瓦的演员贝尔纳·康庞被问及对片中达妮埃拉的认知时说,她是爱情、身体和肉欲的象征,一个被理想化的女性,你可以发现,她仿佛是集妻子、情人和母性特质于一身的女神,弗朗索瓦为她发狂,从心底渴望和她结婚生子。同时,贝尔纳对布里耶这位名声显赫的老导演印象颇深,大半生积累下的丰厚**经验让他总能游刃有余,遇到问题时,布里耶会点上烟斗,坐在书桌边,仔细推敲剧本中导演和演员的交汇点,极具谦恭和耐心。

从“梦幻公主”到“苦女芳汀”,她从传统偶像派突然拐了个弯就绕进了叛逆实力派的胡同。

作为清纯童话美女,却用宽衣解带的方式颠覆了女神的定义,将时尚诠释成了“无所不能”。《断背山》里的奔放同妻,《历劫俏佳人》中与毒贩勾搭的豪情白富美。

《爱情与灵药》中正面全裸出镜的帕金森痴情女。不管这位已经拿下一座小金人的叛逆公主如何不走寻常路,她依然是新一代的甜心。

扩展资料:

个人生活

2004年起,安妮·海瑟薇与意大利实业家拉费洛·法里耶瑞交往。但2008年6月24日法里耶瑞因疑似涉及诈欺遭到美国联邦调查局逮捕后,安妮立刻表示与法里耶瑞断绝所有关系。

2008年,安妮·海瑟薇与亚当·舒尔曼正式开始交往,并于2011年11月订婚 。

2012年9月29日,安妮·海瑟薇与亚当·舒尔曼步入了婚姻殿堂。婚礼在加州度假胜地大瑟尔举行。安妮·海瑟薇与亚当·舒尔曼邀请了近100位亲友参加,并没有对媒体公开。婚礼整体设计都十分注重“自然元素”,一对新人也是以山水为背景,没有奢华铺张。

2016年3月24日,与亚当·舒尔曼结婚四年多的安妮·海瑟薇平安诞下第一宝宝,是一个可爱的男孩,起名为Jonathan Rosebanks Shulman(乔纳森)。

2019年7月25日,安妮·海瑟薇在社交平台发文,宣布自己已怀二胎的喜讯。

-安妮海瑟薇

作品提要

弗雷德里克原本是一个善良正直、心怀抱负的外省青年,来到巴黎求学,希望能有一番作为。但在巴黎上流社会虚荣奢靡、尔虞我诈的风气熏陶下,他荒废了学业,变得情操低下,周旋于各式女人之间,最终导致事业与感情一事无成。

作品选录

……

弗雷德里克根本不懂为什么有这么多的怨恨和胡话。他更加厌恶巴黎了。第三天,他乘第一班列车动身去诺让。

一幢幢房舍很快消失了,田野逐渐展开。他独自坐在车厢里,脚搁在长椅上,回味着近来的事件和他经历的全部往事。他想起了路易丝。

“她从前爱我,这个女孩儿!我错了,没有抓住这个幸福……算了。别再想了!”

五分钟后,他又想:

“可是,谁知道呢?……以后,为什么不可能呢?”

他的幻想,一如他的视线,深深投入隐隐约约的天际。

“她天真烂漫,是个乡下姑娘,几乎是个蛮子,可又那么善良!”

他越朝诺让走,她离他越近。穿过苏顿牧场时,他同从前一样瞥见她在杨树下,水洼边割灯心草。诺让到了,他下了车。

随后,他胳膊肘支在桥栏上,好再看看他们在一个艳阳天散过步的小岛和园子,旅行和野外的空气使他头昏眼花,近日情绪的波动令他浑身无力,但他感到几分激动,心里想:

“她也许出去了;要是我马上遇见她就好了!”

圣洛朗教堂的钟声响了。教堂前的广场上有一群穷人,还有一辆敞篷四轮马车,本乡惟一的一辆(供举行结婚时使用)。突然,在结白领带的市民的人流中,一对新婚夫妇出现在教堂的大门口。

他以为产生了幻觉。可是,不对!这正是她,路易丝!披着一块白纱,从她的红头发一直垂到脚跟;这正是他,戴洛里耶!身着绣银线的蓝礼服,是省长的官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弗雷德里克躲在一幢房子的屋角,让队伍过去。

他满面羞惭,一败涂地,被压垮了。他回到火车站,重返巴黎。

出租马车车夫说,从水塔到竞技剧场的路上筑起了街垒,因此他取道圣马丁城关。在普罗旺斯街的拐角,弗雷德里克下了车,朝大马路走去。

正值五点钟,下着霏霏细雨。一些市民站在歌剧院那边的人行道上。对面的房屋门窗紧闭。窗口没有一个人影。在宽阔的马路上,龙骑兵们伏在马背上,挥着出了鞘的马刀疾驰而过;帽盔的饰鬣和身后扬起的大白斗篷,在煤气灯光下掠过;薄雾中,煤气灯随风扭摆。人群望着龙骑兵,沉默不语,惊骇万分。

一队队警察突然出现在冲锋的马队间,赶着街上的人往后退。

但是,在托尔托尼咖啡馆的石阶上,老远就可以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人——杜萨迪埃,他岿然不动,好似一根女像柱。

走在队伍前头的一名警察,三角帽压在眼睛上,用剑威胁他。

于是,杜萨迪埃朝前迈了一步,高呼:

“共和国万岁!”

他仰面倒下了,双手交叉在胸前。

人群中发出一阵恐怖的号叫。警察用目光环顾四周;弗雷德里克一怔,他认出了塞内卡尔。

他四处漫游。

他领略过大型客轮上的悒郁;帐篷里一觉醒来时的寒冷,风景和废墟引起的惊愕,好感消失后的辛酸。

他回来了。

他出入社交场,又有过几次恋爱。但是,对初恋的绵绵回忆,使他觉得其他的爱情索然无味。接着,炽烈的欲望熄灭了,感觉的菁华失去了。思想上的抱负也变小了。

岁月蹉跎;他忍受着精神的闲散和情感的迟钝。

将近一八六七年三月底,在夜幕降临的时分,他独自待在书房里,这时走进来一位女人。

“阿尔努夫人!”

“弗雷德里克!”

她抓住他的手,轻轻把他拉到窗前,一边端详他,一边翻来覆去地说:

“这是他!果然是他!”

在昏暗的暮色中,他只依稀看见她的眼睛,罩在遮住她面孔的黑花边小面纱下。

她把一个石榴红丝绒小荷包放在壁炉边上,然后坐了下来。两人相视而笑,但讲不出话来。

终于,他向她提了许多关于她本人和她丈夫的问题。

他们住在布列塔尼的偏远地区,以便节俭度日,清偿债务。阿尔努几乎长年有病,如今好像是个老人了。她女儿嫁给波尔多一户人家,儿子当兵驻扎在莫斯塔加内姆。随后,她抬起头来:

“可我又见到您了!我很高兴!”

他没忘记告诉她,听到他们落难的消息后,他曾跑到他们家去过。

“我知道!”

“怎么?”

她在院子里瞥见了他,就躲了起来。

“为什么?”

于是,她用颤抖的声音,间隔好久才说出一个字:

“我害怕!是的……怕您……怕自己!”

听到这番表白,他快乐无比,心儿扑通扑通地跳。她又说:

“原谅我没有早些来。”

她指着绣满金棕榈叶的石榴红小荷包说:

“这是我特地为您绣的。里面有相当于贝勒维尔地产的那笔款子。”

弗雷德里克谢谢她送的礼物,同时责怪她专门为这跑一趟。

“不!我不是为这件事来的!我一定要来看看您,然后我就回去……回到那边。”

她同他讲起自己的住处。

这是一幢低矮的房子,只有一层楼,花园里栽满大黄杨,两条植有栗树的林荫道一直通向山丘的高头,从那儿可以俯瞰大海。

“我常去那儿,坐在一张长凳上,我管它叫做‘弗雷德里克长凳’。”

接着,她贪婪地看着家具、小摆设、画幅,好把它们存在记忆里带走。女元帅的画像被一幅帘子遮住了一半。但是在黑暗中呈现出来的金色和白色,仍然引起了她的注意。

“我好像认得这个女子。”

“不可能!”弗雷德里克说,“这是一幅意大利的古画。”

她说她想挽住他的胳臂,在街上兜一圈。

他们出去了。

店铺的灯光,不时照亮她苍白的侧面;接着,黑影重新包裹住她;他们在车流、人流和喧声中走着,只关注自己,什么也听不见,正如在乡间落叶覆盖的地上同行的人。

他们互相叙述往昔的岁月,工艺社时期的晚餐,阿尔努的癖好,他拉假领尖头和往小胡子上挤油膏的样子,还有其他更隐秘、更内在的事情。第一次听到她唱歌,他多么陶醉!在圣克卢过生日那天,她多么美丽!他向她提起奥特依的小花园,剧院的夜晚,马路上的一次相遇,以前的仆人,她的黑人女仆。

她对他的记忆力感到吃惊。可是她对他说:

“有时,您的话又回到我的耳畔,好像遥远的回声,又像风儿送来的钟声;我阅读书中描写爱情的段落时,恍惚觉得您就在眼前。”

“爱情描写中,凡被人指责言过其实的东西,您全让我体验到了,”弗雷德里克说,“我理解维特为什么不嫌恶夏绿蒂的涂黄油面包片。”

“可怜的亲爱的朋友!”

她叹了一口气,沉默良久后说:

“不管怎样,我们曾深深相爱。”

“可是谁也不属于谁!”

“也许这样更好。”她又说。

“不!不!我们本来会多么幸福!”

“噢!有您那样的爱,我想是这样!”

这爱情该是何等深切,离别这么久后依然存在!

弗雷德里克问她是如何发现他爱她的。

“有天晚上,您吻了我手套和袖口之间的手腕。我心里想:‘他爱我呀……他爱我!’不过我怕相信这是真的。您态度矜持,那样可爱,我把它当作一种不由自主的持久敬意来受用。”

他无怨无悔。以往的痛苦得到了酬报。

他们回到家里,阿尔努夫人摘下了帽子。搁在一张蜗形脚桌上的灯,照亮她的白发。这对弗雷德里克犹如当胸一击。

为了向她掩饰这份失望,他在她膝下席地而坐,握着她的手,开始向她倾吐绵绵情意:

“我觉得,您这个人,您最微小的动作,在这个世界上具有超人的重要性。随着您的脚步,我心潮起伏,好似尘土的飞扬。您对我的魅力,宛若夏夜的目光,周围芬芳馥郁,暗影轻摇,银白洁净,茫茫无际。对我而言,您的名字里包含着肉体和灵魂的快乐,我一再呼唤您的名字,尽量用嘴唇亲吻它。除此之外,我想象不出别的东西。我想象中的阿尔努夫人,正是您平日的模样,带着她的两个孩子,温柔,严肃,美貌绝伦,心地那么善良!这个形象使其他一切形象黯然失色。我岂止想想而已!在我心灵深处,始终有您悦耳的嗓音和明亮的眼睛!”

她不胜欣喜地接受对一个女人的这番爱慕之言,她已经不是这个女人了。弗雷德里克被自己的话陶醉了,竟然相信了这些话。阿尔努夫人背对着光,朝他俯下身来。他感到她的气息轻拂他的额头,她的整个身体隔着衣服迟疑地触到他。他们的手握紧了;她的高帮皮鞋的鞋尖从袍子下边略微伸出;他快晕过去了,对她说:

“看到您的脚,我心都乱了。”

她感到羞耻,站了起来。接着,她纹丝不动,用梦游者的古怪语调说:

“在我这个岁数!他!弗雷德里克!……没有一个女人像我这样被爱过!不!不!年轻又有什么用?我才不在乎呢!我瞧不起她们,所有来这儿的女人!”

“噢!难道有人来!”他讨好地说。

她笑逐颜开,想知道他今后会不会结婚。

他发誓说不会。

“当真?为什么?”

“因为您。”弗雷德里克说着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她没有挣脱,身子向后仰,半张着嘴,两眼朝天。她蓦地把他推开,一脸绝望;他央求她回答他,她垂下头说:

“我多么想使您幸福。”

弗雷德里克猜想阿尔努夫人是来委身于他的;这激起他比以往更强烈的、疯狂热切的欲望。可是,他有某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一种厌恶,好似 的恐惧。另一种担心,以后会腻烦的担心,使他不敢轻举妄动。何况,这将添多大的麻烦!一方面出于谨慎,另一方面不想贬低自己的理想,他转过身去卷一支香烟。

她凝望着他,惊叹不已。

“您多么高尚文雅!只有您才这样!只有您才这样!”

钟敲了十一点。

“已经十一点了!”她说,“再过一刻钟,我就走。”

她又坐下来,但她注视着挂钟,而他继续抽着烟走来走去。两个人再也找不出话来说了。分手之际,总有一刻我们所爱的人已经不再和我们在一起。

终于,指针过了二十五分钟,她缓缓拿起帽子的系带。

“别了,我的朋友,我亲爱的朋友!我永远不会再见到您了!这是我身为女人的最后一次活动。我的灵魂永远不离开您。愿上天把一切祝福都赐给您!”

她像母亲一样在他前额上吻了一下。

不过她好像在找什么东西,然后向他要一把剪刀。

她取下自己的梳子,一头白发披了下来。

她狠命地齐根剪下一绺长发。

“留着吧!永别了!”

她出去了,弗雷德里克打开窗户。阿尔努夫人在人行道上,做手势叫一辆路过的出租马车过来。她上了车。车子消失了。

于是一切都结束了。

这年快入冬时,弗雷德里克和戴洛里耶坐在火边谈天,他们再次言归于好了,他们的天性注定两人永远相聚相爱。

弗雷德里克简略说明了他与当布勒兹夫人闹僵的原因,她后来改嫁给一个英国人。

戴洛里耶没有讲他是如何把罗克**娶到手的,只说有一天,他妻子同一个唱歌的私奔了。为了稍稍洗刷耻辱,他过分热心于省里的政务,结果名誉受损,被撤了职。后来,他当过阿尔及利亚的殖民长官,一位帕夏的秘书,一家报馆的经理,广告掮客,最后在一家实业公司的诉讼事务所当职员。

至于弗雷德里克,他挥霍了三分之二的家产,只得过小资产阶级的生活。

随后,他们互相打听朋友们的情况。

马蒂侬如今是参议员。

于索奈身居要职,掌管所有剧院和整个报界。

西齐笃信宗教,是八个孩子的父亲,住在祖辈的城堡里。

佩勒兰先后沉迷于傅立叶主义、顺势疗法、灵动桌、哥特艺术和人道主义绘画,最后成了摄影师;在巴黎所有的墙壁上,都可以看到他身着黑衣、头大身小的肖像

“你的至友塞内卡尔呢?”弗雷德里克问道。

“不见了!我不知道!你呢,你热恋的阿尔努夫人呢?”

“她大概在罗马,和她当骑兵中尉的儿子在一起。”

“她丈夫呢?”

“去年死了。”

“啊!”律师说。

接着,他拍了一下额头:

“对了,那天,在一家铺子里,我遇见了那位善良的女元帅,手里牵着一个她收养的小男孩。她是某个乌德里先生的遗孀,如今非常胖,块头很大。变得真厉害!她过去腰身多么纤细!”

戴洛里耶不隐瞒曾趁她绝望之际对此亲自做过核实。

“其实是你允许我这样做的。”

他不打自招,补偿了曾对阿尔努夫人图谋不轨所保持的沉默。不过弗雷德里克会原谅他的,既然他并没有得逞。

弗雷德里克对这个发现多少有些恼火,但他佯装一笑了之;提起女元帅,他又联想到瓦特纳兹**。

戴洛里耶从来没有见过她,也没有见过其他许多上阿尔努家去的人;但他对雷冉巴尔记得非常清楚。

“他活着吗?”

“勉强活着!每天晚上,十分准时,从格拉蒙街到蒙马特尔街,他拖着脚步来到一家家咖啡馆前,身体虚弱,弯腰曲背,心力交瘁,一个幽灵!”

“那么,孔潘呢?”

弗雷德里克快乐地叫了一声,求临时 的前代表告诉他牛犊头的奥秘。

“这是从英国进口的。为了戏谑地模仿王党分子每年一月三十日举行的典礼,一些独立党人每年举办一次酒会,在酒会上吃牛犊头,并用牛犊的头盖骨盛红酒喝,举杯祝贺斯图亚特王族的灭亡。热月政变后,恐怖分子组织了一个完全一样的团体,这证明胡闹的事层出不穷。”

“我觉得你对政治失去了热情。”

“这是年龄使然。”律师说。

他们对自己的一生做了总结。

两人都虚度了年华。一个曾梦想爱情,另一个则梦想权力。什么原因使他们没有梦想成真?

“也许因为没有走正道。”弗雷德里克说。

“对你,可能如此。我呢,正相反,我错就错在为人太直,不考虑许许多多次要的事,而这些事比什么都重要。我太讲逻辑,你太重感情。”

接着,他们责怪机缘、环境和他们出生的时代。

弗雷德里克又说:

“过去我们在桑斯时想做的人可不是这个样子。那时你想写一部哲学批评史,我呢,想写关于中世纪诺让的大部头小说,主题是我在弗鲁瓦萨尔的著作中找到的: 布罗卡尔·德·费内斯特朗日老爷和特鲁瓦的主教,是如何攻击厄斯塔什·德·昂布雷西古尔的。你记得吗?”

他们追忆少时往事,每说一句话,就互相问道:

“你记得吗?”

他们仿佛又看见中学的院子,小教堂,会客室,楼梯下的练剑室,学监和学生们的面孔,一个名叫昂热马尔、用旧靴子做鞋套的凡尔赛人;米尔巴先生和他的红颊髯;教几何图形和教绘画的两名教员,老是争执不休的瓦罗和絮里莱;那个波兰人,哥白尼的同乡,总带着用硬纸板做的行星系图,一位巡回讲学的天文学家,讲一堂课的报酬是在食堂吃一顿饭;接着,一次散步时的酩酊大醉,他们第一次吸的烟斗,发奖仪式,假期的欢乐……

一八三七年的暑假,他们曾去土耳其女人那儿玩。

被大家这样称呼的女人真名叫佐拉依德·土耳克;许多人以为她是穆斯林,一个土耳其女人。这给她的房子增添了诗意,房子位于水边,城堡围墙的后面;即使在盛夏,房子周围也有荫凉;一个窗口摆着一盆木樨草,旁边有个金鱼缸,一看就知道是她的家。一些穿白色短上衣的**脸蛋上敷着脂粉,戴着长长的耳环,见有人走过就拍窗玻璃;晚上,她们伫立在门口,用沙哑的嗓音轻轻哼着歌儿。

这个使人堕落的场所,向全区投射出神奇之光。大家用拐弯抹角的话称呼它:“您知道的那个地点,——某一条街,——在桥下。”四邻的农妇为她们的丈夫胆战心惊,市民太太们为她们的女仆忧心忡忡,因为专区区长先生的厨娘在那儿被人撞见过;自然,这是所有青少年暗中心向往之的地方。

有个星期天,正做晚祷的时候,弗雷德里克和戴洛里耶预先烫好了头发,在莫罗夫人的花园里采了一些花,然后从通往田野的边门出去,在葡萄园里绕了个大圈,再从渔场往回走,溜进土耳其女人的房子,手里始终捧着一大束花。

弗雷德里克献上他的花,好像一个恋人把花献给未婚妻。但是,炎热的天气,对未知的惶恐,一种内疚,甚至一眼扫过去看见那么多女人供他使唤的快乐,都使他激动万分,以致脸色变得煞白,他待着不动,讲不出一句话。女人们笑了,看见他那副尴尬相十分快乐。他以为她们在嘲笑他,拔腿就逃;因为弗雷德里克有钱,戴洛里耶只好跟在他后面走了。

有人看见他们出来。这事惹出了麻烦,三年后还没有被忘记。

他们啰啰唆唆地互相叙述这件事,补充对方的回忆;讲完了以后,弗雷德里克说:

“这是我们最美好的经历!”

“对,也许吧?这是我们最美好的经历!”戴洛里耶说。

(王文融译)

注释:

阿尔及利亚港口城市。

赏析

故事的开篇,福楼拜简练的交代了故事发生的背景,并以简洁的笔触交代了男主人公弗雷德里克·莫罗中学毕业坐船回乡省亲的经过。在船上,弗雷德里克邂逅了他的终生至爱,同时也令他痛苦万分的美丽纯净的女人——阿尔努夫人。痴情的弗雷德里克对阿尔努夫人一见钟情,不能自拔。在这里作者既交代了人物的性格特点,也为主人公日后的伤感结局埋下了伏笔。

弗雷德里克生于外省的一个中产阶级家庭,母亲莫罗夫人出身贵族世家,但家境早已没落;父亲在他还没出生时就已经去世,莫罗夫人只能靠微薄的遗产度日。“虽然每周接待三次客人,不时还在家里摆酒席,可是点多少根蜡烛,都是预先计算好的,而且她还经常眼巴巴地等着收地租。她像掩盖恶习一样瞒着这份拮据……”因此儿子成了她唯一的希望,“对儿子的前程,莫罗夫人是雄心勃勃的”,她的儿子学习优秀,得过优等奖,以后“也许能当上参议员、大使、部长”等。弗雷德里克对文学感兴趣,喜欢写诗,有时候又对音乐充满 ,甚至想创作交响乐,但很快又迷恋上作画。他对好多事情都兴致勃勃,但是他意志薄弱,耽于幻想,缺乏自信,虽然有着巨大的热情但都未付诸实施,是“言语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只有愿望没有行动,结果年华虚度,一事无成。

戴洛里耶,弗雷德里克的挚友,是一个有野心的人物。他有着自己的野心抱负,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和希望。和弗雷德里克不同,戴洛里耶总是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锲而不舍,他起先研究形而上学,后转向研究社会经济学和法国大革命,想从政发达。他是一个充满心机的野心家,企盼自己有一天可以出人头地,飞黄腾达。为了自己的利益,他会不择手段;如果需要的话,他甚至可以毫不犹豫地出卖最好的朋友。

弗雷德里克背负着全家的希望,带着满怀的梦想来到他向往已久的巴黎攻读法律。然而,这个多情而纯洁的外省青年根本不喜欢法律,他的所有的热情和精力就只是为了适应巴黎社会的奢华生活。在上流社会虚荣奢靡、尔虞我诈的风气熏陶下,他不但荒废了学业,连情操也变得极为低下: 为了满足 去玩弄交际花萝莎奈特;在好奇心的驱使和金钱的诱惑下,他大胆地去“爱”天真无邪的少女路易丝;为了实现跻身上流社会的目的,他费尽心机,极力讨好贵妇当布勒兹夫人……他忙于交际应酬,在女人的裙裾之间穿梭,用俏皮话博得女人的欢心。在和漂亮女人接近交往的过程中,他的才华,他的聪明才智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他总能让平静的阿尔努夫人心潮澎湃,眼圈发红;精心准备的言谈举止,总能让当布勒兹夫人对他另眼相看;他的大胆的谎言,使得天真烂漫的路易丝为他神魂颠倒。他,成了一个情场的老手。

虽然弗雷德里克在感情上别有用心,但也有过一段难以忘怀的真实感情,那就是对阿尔努夫人的持久真实的爱。弗雷德里克对她心醉神迷,难以割舍。装作不经意地碰一下她的带着手套的手指,他都会幸福一个晚上。哪怕是和她谈话聊天,看她做针线活,他都会兴趣盎然,表现出无穷的兴趣和耐力。有时只是因为她的一个眼神或者是一句话,他都会幸福一夜或者痛苦几天。阿尔努夫人的温柔、美丽、贤淑以及情趣的高雅,都令弗雷德里克神魂颠倒。他总是徘徊在她家门口,但是却又可望而不可即,令他备受折磨、痛苦不堪。他通过阿尔努夫人认识了交际花萝莎奈特,并很快成为她的座上常客。萝莎奈特快活,妖艳,善于交际,也做作,趣味低俗。虽然弗雷德里克有时非常讨厌她,但却以占有她为荣,把她当作一个玩物和精神空虚时的临时驿站。他不爱傲慢自私的当布勒兹夫人,只把她当成进入上流社会的跳板,最后冷冷地和她分了手。当弗雷德里克回到家乡,试图寻找一直热恋着他的少女路易丝时,路易丝却已另嫁他人,成了他的好友戴洛里耶的新娘。带着满心疲惫,几多忧伤,他选择了远离家乡。

在经历了一番风雨之后,弗雷德里克挥霍掉了他的大部分财产,爱情、事业、理想,都像梦一样在残酷的现实面前灰飞烟灭了。当他和阿尔努夫人再次重逢时,已经物是人非。岁月蹉跎,弗雷德里克失去了目标,没有了抱负,过着孑然一身、清贫潦倒的生活;阿尔努夫人也早已破产,住在偏远的地方,为偿还债务过着穷困落寞的日子,青丝早已变白发。美人依旧在,只是容颜改。那份沉甸甸的曾经让弗雷德里克无法放下的感情,又一次在他复归平静的心中激起层层波澜,甜蜜与苦涩,幸福与辛酸,是如此遥远而又仿佛昨天。两人在经历人世变迁之后真实感情的表达,给人颇多的感慨与无奈, “往事不堪回首”。一缕白发,一个背影,劳燕分飞各西东,给作品蒙上了一层悲凉的色彩。

弗雷德里克是一个具有时代特征的典型人物,他代表了当时法国社会一代人的精神史,是他们情感经历的一个典型缩影,是当时法国社会多余人的典型。福楼拜的成功之处还在于,他把主人公性格的塑造和他命运的描写,同社会变革和重大历史事件结合在一起。《情感教育》反映了1840年至1867年间长达四分之一个世纪的法国社会生活,特别是1848年的革命,向读者展现了一幅错综复杂、跌宕起伏、波澜壮阔的社会画面。革命爆发时,弗雷德里克在街头目睹了群众反抗金融贵族的集会,受革命热情的感染,采取支持革命的态度,并积极为报纸写文章,甚至要参加议员竞选。当六月起义被镇压时,他退缩了,躲在枫丹白露与萝莎奈特游山逛景,尽情享乐;当路易·波拿巴政变的时候,他更是往返于萝莎奈特和当布勒兹夫人这两个女人之间,忙得不亦乐乎。他由个人幻想的破灭而心灰意冷,对国家大事漠然置之。福楼拜通过弗雷德里克的失败经历,巧妙地反映了资产阶级社会对年轻人的不良影响,揭示了那个使一部分资产阶级青年意志涣散、贪图享乐,乃至最终成为社会废物的时代。

小说的结尾,弗雷德里克和好友戴洛里耶,在经过离离合合之后言归于好,两人相对坐在火边回忆往昔旧事。一个梦想得到爱情,另一个梦想拥有权力,都以失败收场。当繁华落尽一切如过眼云烟时,他们总结一生,得到一个共同的结论: 两人都虚度了年华。福楼拜让书中的人物对自己的一生进行了概括和总结,既实现了自己一贯奉行的客观主义,也给读者留下一个耐人寻味的结局。

(赵广全)

           2004年起,安妮·海瑟薇与意大利实业家拉费洛·法里耶瑞(Raffaello Follieri)交往。但2008年6月24日法里耶瑞因疑似涉及诈欺遭到美国联邦调查局逮捕后,安妮立刻表示与法里耶瑞断绝所有关系。

       2008年,安妮·海瑟薇与亚当·舒尔曼正式开始交往,并于2011年11月订婚。2012年9月29日,安妮·海瑟薇与亚当·舒尔曼步入了婚姻殿堂。婚礼在加州度假胜地大瑟尔(Big Sur)举行。

安妮·海瑟薇与亚当·舒尔曼邀请了近100位亲友参加,并没有对媒体公开。婚礼整体设计都十分注重“自然元素”,一对新人也是以山水为背景,没有奢华铺张。

          2014年1月,海瑟薇透露,希望与老公早点生孩子。2015年11月30日,结婚三年,33岁的安妮·海瑟薇终于怀孕得以坐实,海瑟薇已怀有至少4个月身孕,即将当妈妈的她现在感觉很棒。

           2016年3月24日,安妮·海瑟薇和丈夫亚当·舒尔曼的第一个孩子出生,这名男婴被起名为乔纳森·罗斯贝克·舒尔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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