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小说 | 加油啊，李志英（27）：红娘

前情摘要：

大窑坝是紧依着嘉陵江极大的一片缓坡。坝上没有山，也没有多少树木。乡亲们的灶堂里烧什么，一直是一个大难题。

为了解决家里做饭的柴火问题，志英也费了不少的心思，想了很多办法。

接上篇： “ 加油啊，李志英（26）：柴 (3)”

沐道出生在地道的贫农家庭。沐道爸老实肯干；沐道妈聪敏善良。他们的七个孩子都是良善实在的人。

沐道妈待人很好，把儿媳当女儿疼爱。这也是玉兰当初选中沐道作女婿很紧要的一个因素。

沐道上大学后，志英一个人在家带三个孩子。要出工挣工分、要种地、要卖菜、要打理家务、要接缝纫的活计、要照顾孩子们……实在是分身乏术。

忙起来的时候，少不了要请四弟、五弟、侄儿、侄女们帮忙搭手；也少不了婆妈的支持。

志英和沐道妈相处得甚好，一个视另一个为亲生闺女；一个把另一个当亲妈。

志英上集市卖菜的时候；带孩子去县城看病的时候；有事外出的时候……沐道妈都会到大屋帮着照看留在家里的孩子们。

有时帮忙把饭做在灶火上，有时守着孩子们入睡。

志英很感激婆妈，有什么事也总是想着她。

家里来客人要打腰台 （正式三餐中间的加餐） 、要蒸米饭、要做好吃的，都会让孩子们去请奶奶过来一起吃。

洗衣服时，让孩子们去把奶奶的脏衣服抱回家来，一起洗干净、晾干、把破损的地方缝补好、再叠得整整齐齐让孩子们给奶奶抱过去。

小洁出生后不久，沐道爸就去世了。几个女儿陆续出嫁，家里只剩下沐道妈和两个弟弟。

这两年，沐道妈最大的心事，便是老三胥道和老幺玉道的婚事。

志英为了不让婆妈焦心，挑起了这副红娘的重担。

二妹悦清嫁的是马家沟的刘家。二妹夫国银老师有个妹妹叫菊芳，还没有许人家，和胥道的年龄也正相当。

志英两边走动，给两个年轻人牵了红线。亲上加亲，双方都挺满意的，很快就把亲事定了下来。

年后两人便成了亲。

玉道呢，志英帮他瞧中了李家沱的小群。

小群是沐道的学生，志英代课的时候也教过她。中学毕业后，小群和沐道还曾做过生产队农科组的“同事”。

姑娘聪明善良，漂亮机灵。为人做事志英也非常了解。在她看来，小群和玉道实在是很相配的一对儿。

说亲的时候两家都挺乐意的，因玉道正在服兵役，双方暂时把亲事定下来，只等玉道退役回家便举行婚礼。

眼见着玉道就要退役了。志英赶集时，却在镇上碰到了有些郁郁的小群。

“志英姐，”小群为难的叫住她“那个，你看……我想……”小群支吾着说：“玉道当兵回来，又没有工作，家里又没有房子住，我想……”

沐道家早先只有三间草房，一家人挤挤攘攘的住在一起。

大哥成亲有孩子后，向村里申请了宅基地，在父母家近旁修了两间草屋，分家搬了出去。沐道和志英结婚后住在大屋；几个女儿也都出嫁离家了。

年前胥道成亲时，玉道正服兵役，家里的三间草屋，婆妈和胥道小两口住着倒也宽余。

等玉道回来，确实会涉及到住房的问题。

志英也很理解小群，这些担心都在情理之中。但转过念来，又觉得两个年轻人性情相投，实在是很好的一对姻缘。眼看都要结婚了，现在退亲？……也太可惜了。婆妈不知又会怎样操心焦虑。

她拉了小群的手，把她带到街边安静的地方：“小群，玉道你是了解的。你看，他人多实在。长得伸展 （很帅气） 、家里家教又好。以后肯定能和你好好过日子的。”“工作的事情，我们到时候一起想办法嘛。等你们二哥大学毕业了，也能帮上忙。”

志英停了停，看看小群，又说：“至于房子，现在家里确实很紧张。但是也没有关系，等玉道回来，你们结了婚，搬到我家瓦房来住嘛！”

小群和玉道也不是没有感情，来找志英本就很犹豫。得到志英这样的回应，心里也安定了些，轻轻的点了头。

半年后，玉道眼见就要回家。志英专门安排时去了李家沱，想着和小群家把结婚的时间定下来。

村口，一户人家修新房，木匠师傅正在请梁。

小群爸就站在看热闹的人群里，志英赶上前去：“李叔，你老人家好！”“嗯~”李叔斜斜的看了志英一眼，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后，不再理她，转头去看新屋上梁。

志英被噎了一颗冷豆子，心里有些疑惑。见李叔冷着脸，看上梁看得“专心”。也不再追问，在旁边安静的等上梁仪式结束。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仪式结束了。

志英又走上前，然后直奔主题：“李叔，你看，玉道马上就要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回来又爪子了嘛 （怎么样了） ？他回来他的，跟我说这些干啥！”

志英想起之前小群提出的工作和房子的事情，心里明白，李叔是不想小群太委屈，要自己给句话。

“小群和玉道的婚事，你看……”志英刚说了一半，又被打断了。“婚事！当个兵回来又爪子了嘛。工作也没得，房子也没得。喊小群跟到他住露天坝嗦？”

“不得不得，”志英赶紧接过话头，“肯定不得住露天坝。等他们俩结了婚，住到我们瓦房来就是。西厢房现在也是空起的。”

“至于工作，”志英接着说，“上次我也和小群说过，我们一起想办法。你看沐道，大学也快毕业了，到时也能帮上忙的。”

李叔黑着的脸这才稍稍缓和，点点头，“嗯，走嘛，到屋头说。”

玉道和小群的婚期也定下来了。

沐道妈心里的两件大事终于了结，志英的红娘工作也颇圆满。

小两口结婚时，胥道因为快要升级当爸爸，也向村里申请了宅基地，分家住了出去。

按沐道妈的意思，新房仍就设在家里。

玉道和小群是在一年多后搬进志英家的大屋的。当然，这又是另一段故事了。

未完待续……

家俊因为情绪不稳定，已经好几天没来酒吧了，都是我在酒吧看店。家俊的好朋友李志又来酒吧了，他问我怎么想起明天要去北仑，我看黑嫂不在，便开始了讲述。我和家俊是发小。八年前，我们在杭州，家俊和一个女孩谈恋爱，家俊深爱着她。家俊很有才华，会弹钢琴吉也可以唱歌，他为了可以早点结婚，每晚在以长岛酒闻名的黄楼酒吧驻唱。在没有演出的日子，我们三个就会在武林门的河边聊天，抽烟喝酒生火。一个冬天的晚上，家俊被迫陪有权势的客人喝酒，结果喝了太多，不得不在本该是在酒吧弹琴唱歌的时间回家休息，却不料看到了她偷情一幕，醉了的家俊愤怒不已和他动手，而他在慌乱之中用菜刀把家俊砍为轻伤后逃出。看着无措的女友，家俊心情复杂地走出出租屋来到了西湖，心结无法解开，终跳进西湖。寒冷的夜晚，被黑嫂所救。当再回去的时候，已经不见了女朋友的身影——自责也好追求新生活也罢，她偷偷离开了家俊 家俊一蹶不振， 两三年后家俊渐渐不再那么恨她，开始到处打听她的下落。其间他在黑嫂的帮助下在义乌开了间酒吧。终于又过了五年，我得到了她的消息，她在北仑已经结婚生子。而这之前，黑2嫂也吐露爱意于是家俊和黑嫂结婚，并有了一女桃花。近段时间，家俊对前女友的感情抑制不住，要去北仑找她，而黑嫂说，想去北仑，得先离婚。‌我劝他好好珍惜现在的生活和家庭，终于说服他不再回首这段感情，我则代家俊去找她，偷偷看看她的生活然后悄然离去。‌李志说，他要把这个故事写成歌。

李志(化名)，2014年3月18日，在丹东流浪多日，随身带了几百块钱。他想找份工作，攒点钱娶媳妇，但又不是无事可做，不肯吃苦，不肯做重活，所以找不到自己喜欢的工作。

于是李志开始抢，想享受他的成功。他去超市买螺丝刀、水果刀、钳子等工具，打算抢劫。

然后他回家，找到一个黑色的工具包，把东西放在商场附近的一个角落里。18日下午5点左右，在商场即将打烊的时候，他趁人流混乱之机，进去了。

他来到五楼游戏厅，偷偷溜进杂物间，离会计室不远。

可以肯定的是，商场打烊后，李志来到了财务室。他从杂物间出来后，发现商场里有人值班，但现在他一度停不下来，于是脱下鞋袜，拿着工具悄悄来到了财务室门口。

开锁的过程并不容易。李志怕被发现，很慌张。他半天没开门，越来越有耐心，声音也越来越大。运动很快吸引了商店巡逻服务员。服务员冲着李志喊，李志顿时心慌，他的螺丝刀掉在地上。

李志回头，看见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大舅拿着手电筒。值班大舅发现李志在撬锁，赶紧去牵制李志。李志非常害怕，抓起钳子就向值班的大舅扔去。

两人一路扭打，值班大叔被迫退到值班室。他慢慢筋疲力尽，倒在地上。然后李志用钳子把值班大叔往头上猛砸，对方慢慢的没了动作。

李志怕被人发现自杀，在床上找了一床被子把对方裹住。他知道第二天会有人发现尸体，他会进监狱，所以他考虑如何尽快逃跑。

李志想到了值班大叔的钥匙，在翻找钥匙的过程中在钥匙上留下了沾有血迹的指纹。然后他撬开了会计室，拿走了2万元现金。

之后，李志从四楼的窗户跳下，沿着上面的招牌向空中走去。李志看着自己流着血，很害怕。他知道自己回不了家，就背着包跑到身后的荒山里，脱下血衣，藏在荒山的一个小洞里。

第二天早上，李志下山，来到汽车站，坐公交车去了沈阳。

来到沈阳后，李志找到了一家古老的小旅馆，在这里住了两年，每天过着隐居的生活，但他抢劫的2万块钱都花光了，于是他改名换姓，开始到处打工挣钱。

2018年，公安部利用最先进的技术，在当年留下的指纹中找到线索，然后警方逐一搜查，终于找到了凶手李志的下落，而李志则被流放了14年。

2018年10月14日，警方终于逮捕了流亡14年的立功嫌疑人李志。

李志坦承，在他流亡的14年间，经常想到被抓。这时，他已经46岁了。因为怕被发现，所以不敢结婚，不敢和亲戚联系。他每天晚上都睡得不安稳，生怕在睡梦中突然被警察抓住。

李志本来可以自己动手挣钱，找到一份好工作，结婚生子，但是一个错误，他就失去了一切。因为心慌杀人，他流亡了14年，每天过着担惊受怕的生活，毁了他的一生，他最终会受到惩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换了物业，小区门禁刷新了车辆信息。进出不便后，物业徐欣美女逼着我去找上一个物业开出的车辆通行收费收据。可翻箱倒柜没找到，却看到了躺在书柜角落里蒙灰的口琴。         

    这只口琴是女儿送的，我猜应该是她在广州乐器展览会闲逛时，想起自己小时候多次听过的口琴声，引起了某些还算不错的回忆，就顺手给我买的吧。

    初识口琴，还真有些年份了。依稀记得才读小学一年级。县里来的知青谭庆辉，当年我叫他“五叔”——其实比我，也没大几岁——就住在邻居家。因为好奇，我经常去他那里玩。

    1983年9月，十五岁的我来到了远离家乡的岳阳求学，妈妈那个出嫁时外公从汨罗归义街购买的木皮箱里，放进了我人生的第一件新棉袄。每学期近半年的时间里，多少个周末，都是和没回家的同学一起度过。田径场不是我的菜，阅览室倒是我的最爱。

    后来看到黄振林、李志柏他们先后有了自己的口琴，羡慕的我一咬牙，等不及向父母写信申请，买了一只复音口琴，总算是圆了儿时的一个梦吧。

    师范毕业那年暑假，我带上口琴从二方湾出发去＂旅行＂。

    1987年8月27日，曾和喜欢的人坐在后背垄的草地上看星星。听了我吹的口琴后，她就答应嫁给我了，没想到一晃就33年多。要是再给她吹，会不会嫌弃打扰到她刮痧站桩看电视呢？

    那个用口琴演奏《故乡的原风景》的圆圆，我看着就特别漂亮。

    读到著名作家肖复兴的散文《和莱牌口琴》，我同样感觉特别亲切。

    口琴，是我个人的记忆，也是上个世纪那个时代的记忆。

    有几个人知道，口琴其实源于中国的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