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时候,两个人相处都需要一个条件,那就是信任;只要有一方逾越底线你们的初心就会变,慢慢的就会没有以前的好感,如果两个人不合适,还是需要提前提出来的!
首先先搞清楚你女朋友是不是真心喜欢你,然后再站在他的角度考虑一下他,或许他是为了满他父母,更或许有其他原因,有些东西眼睛看见的不一定是真实的,但是如果他不喜欢你那就没有必要在一起了,第一次他可以背着你做这样的事,那下一次他是不是要出轨了,但是你自己也不要冲动,先把事情搞清楚。
可能是家里安排的,又推脱不掉,不告诉你也是不想让你多想。你可以和她心平气和地谈一谈,我相信两个人只要感情好,乐于沟通,没什么事解决不了的。你也不要悲观,事情或许并没有那么糟糕。
这个问题,我真的是亲身经历过的,我把经验分享给你:
我和女朋友私下确定恋爱关系后,她在父母的劝说下,背着我去相亲。原因很简单,她的父母不看好我,认为我不能给她女儿幸福。而我女朋友也很现实,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婚前男的是只盯着自己的女朋友,因为在他眼里其他女子都不合适,只有自己女朋友最合适。而女的却相反,她眼里可能盯着能够结婚的好几个合适对象,从中择优选择一个。
好心邻居大姐偷偷告诉我这件事时,我其实也生气,但是冷静下来,站在女朋友的角度位置去想,也就不生气了,毕竟我还是很喜欢她的。我就装着完全不知道这件事,也不当面的质问她。我买了女朋友平时喜欢吃的东西,还有一些其他礼物送给她。给她爸妈也买了些礼品,她爸爱抽烟,就给他买两条贵烟,她妈喜欢喝白酒,我就给妈买几瓶像样的好酒。
我就小住在她家两三天,但是有个前提,女朋友不讨厌我,否则就是她不赶我,我在她家也待不下去。我女朋友家是农村,我也是农村娃,她家的农活劈柴、挑水、烧饭、洗碗等等我都抢着干。而且没事,陪着她爸妈聊天交心,让他们感觉我这人还不错,挺懂事挺孝顺。她家的邻居还有她的叔叔婶婶们,堂哥堂嫂们搞好关系,陪她们打打牌什么的,她们都会站在我这一边,在女朋友和她的家人面前说我的好话。隔三岔五来女朋友家住两天,混个脸熟,人是有感情的,逐渐的就被她们家人所接受。
云萝姑娘
这时候只有八点多钟,园里的清道夫才扫完马路。两三个采鸡头米的工人,已经驾起小船,荡向河中去了。天上停着几朵稀薄的白云,水蓝的天空,好像圆幕似的覆载着大地,远远景山正照着朝旭,青松翠柏闪烁着金光,微凉的秋风,吹在河面,银浪轻涌。园子里游人稀少,四面充溢着辽阔清寂的空气。在河的南岸,有一个着**衣服的警察,背着手沿河岸走着,不时向四处瞭望。
云萝姑娘和她的朋友凌俊在松影下缓步走着。云萝姑娘的神态十分清挺秀傲,仿佛秋天里,冒霜露开放的菊花。那青年凌俊相貌很魁梧,两道利剑似的眉,和深邃的眼瞳,常使人联想到古时的义侠英雄一流的人。
他们并肩走着,不知不觉已来到河岸,这时河里的莲花早已香消玉殒,便是那莲蓬也都被人采光,满河只剩下些残梗败叶,高高低低,站在水中,对着冷辣的秋风颤抖。
云萝姑娘从皮夹子里拿出一条小手巾,擦了擦脸,仰头对凌俊说道:“你昨天的信,我已经收到了,我来回看了五六遍。但是凌俊,我真没法子答复你!……我常常自己怀惧不知道我们将弄成什么结果……今天我们痛快谈一谈吧!”
凌俊嘘了一口气道:“我希望你最后能允许我……你不是曾答应做我的好朋友吗?”
“哦!凌俊!但是你的希冀不止做好朋友呢?……而事实上阻碍又真多,我可怎么办呢?……”
“云姐!……”凌俊悄悄喊了一声,低下头长叹。于是彼此静默了五分钟。云萝姑娘指着前面的椅子说:“我们找个座位,坐下慢慢地谈吧!”凌俊道:“好!我们真应当好好谈一谈,云姐!你知道我现在有点自己制不住自己呢!……云姐!天知道!我无时无刻不念你,我现在常常感到做人无聊,我很愿意死!”
云萝在椅子的左首坐下,将手里的伞放在旁边,指着椅子右首让凌俊坐下。凌俊没精打采坐下了。云萝说:“凌俊!我老实告诉你,我们前途只有友谊——或者是你愿意做我的弟弟,那么我们还可以有姐弟之爱。除了以上的关系,我们简直没有更多的希冀。凌弟!你镇住心神。你想想我们还有别的路可走吗?……我实在觉得对不起你,自从你和我相熟后,你从我这里学到的便是唯一的悲观。凌弟!你的前途很光明,为什么不向前走?”
“唉!走,到哪里去呢?一切都仿佛非常陌生,几次想振作,还是振作不起来,我也知道我完全糊涂了——可是云姐!你对我绝没有责任问题。云姐放心吧!……我也许找个机会到外头去漂泊,最后被人一枪打死,便什么都有了结局……”
“凌弟!你这些话越说越窄。我想还是我死了吧!我真罪过。好好地把你拉入情海——而且不是风平浪静的情海——我真忧愁,万一不幸,就覆没在这冷邃的海底。凌弟!我对你将怎样负疚呵!”
“云姐!你到底为了什么不答应我,你不爱我吗?……”
“凌弟!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我果真不爱你,我今天也绝不到这里来会你了。”
“云姐!那么你就答应我吧!……姐姐!”
云萝姑娘两只眼睛,只怔望着远处的停云,过了些时,才深深嘘了口气说:“凌弟!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我要永远缄情向荒丘呢!……我的心已经有了极深刻的残痕……凌弟,我的生平你不是很明白的吗?……凌弟,我老实说了吧!我实在不配受你纯洁的情爱的,真的!有时候,我为了你的热爱很能使我由沉寂中兴奋,使我忘了以前的许多残痕,使我很骄傲,不过这究竟有什么益处呢!忘了只不过是暂时忘了!等到想起来的时候,还不是仍要恢复原状而且更增加了许多新的毒剑的刺剽……凌弟!我有时也曾想到我实在是在不自然的道德律下求活命的固执女子……不过这种想头的力量,终是太微弱了,经不起考虑……”
凌俊握着云萝姑娘的手,全身的热血,都似乎在沸着,心头好像压着一块重铅,脑子里觉得闷痛,两颊烧得如火云般红。但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一口一口向空嘘着气。
这时日光正射在河心,对岸有一只小船,里面坐着两个年轻的女子,慢慢摇着划桨,在那金波银浪上泛着。东边玉桥上,车来人往,十分热闹。还有树梢上的秋蝉,也哑着声音吵个不休。园里的游人渐渐多了。
云萝姑娘和凌俊离开河岸,向那一带小山上走去。穿过一个山洞,就到了园子最幽静的所在。他们在靠水边的茶座上坐下,泡了一壶香片喝着。云萝姑娘很疲倦似的斜倚在藤椅上。凌俊紧闭两眼,睡在躺椅上。四面静悄悄,一些声息都没有。这样总维持了一刻钟。凌俊忽然站起身来,走到云萝姑娘的身旁,低声叫道:“姐姐!我告诉你说,我并不是懦弱的人,也不是没有理智的人。姐姐刚才所说的那些话,我都能了解……不过姐姐,你必要相信我,我起初心里,绝不是这么想。我只希望和姐姐做一个最好的朋友,拿最纯洁的心爱护姐姐。但是姐姐!连我自己也不明白,我什么时候竟恋上你了……有时候心神比较的镇定,想到这一层就不免要吃惊……可是又有什么法子呢,我就有斩钉断铁的利剑,也没法子斩断这自束的柔丝呢。”
“凌弟!你坐下,听我告诉你……感情的魔力比任何东西都厉害,它能使你牺牲你的一切……不过像你这样一个有作有为的男儿,应当比一般的人不同些。天下可走的路尽多,何必一定要往这条走不通的路走呢!”
凌俊叹着气,抚着那山上的一个小峭壁说:“姐姐!我简直比顽石还不如,任凭姐姐说破了嘴,我也不能觉悟……姐姐,我也知道人生除爱情以外还有别的,不过爱情总比较得是一件重要的事情吧!我以为一个人在爱情上若是受了非常的打击,他也许会灰心得什么都不想做了呢!……”
“凌弟,千万不要这样想……凌弟!我常常希望我死了,或者能使你忘了我,因此而振作,努力你的事业。”
“姐姐!你为什么总要说这话?你若果是憎嫌我,你便直截了当地说了吧!何苦因为我而死呢……姐姐,我相信我爱你,我不能让你独自死去……”
云萝姑娘眼泪滴在衣襟上,凌俊依然闭着眼睡在躺椅上。树叶丛里的云雀,啾啾叫了几声,振翅飞到白云里去了。这四境依然是静悄悄的一无声息,只有云萝姑娘低泣的幽声,使这寂静的气流,起了微波。
“姐姐!你不要伤心吧!我也知道你的苦衷,姐姐孤傲的天性,别人不能了解你,我总应当了解你……不过我总痴心希冀姐姐能忘了以前的残痕,陪着我向前走。如果实在不能,我也没有强求的权力,并且也不忍强求。不过姐姐,你知道,我这几个月以来精神身体都大不如前……姐姐的意思,是叫我另外找路走,这实在是太苦痛的事情。我明明是要往南走,现在要我往北走,唉,我就是勉强照姐姐的话去做,我相信只是罪恶和苦痛,姐姐!我说一句冒昧的话……姐姐若果真不能应许我,我的前途实在太暗淡了”
云萝姑娘听了这话,心里顿时起了狂浪,她想:问题到面前来了,这时候将怎样应付呢?实在的,在某一种情形之下,一个人有时不能不把心里的深情暂且掩饰起来,极力镇定说几句和感情正相矛盾的理智话……现在云萝姑娘觉得是需要这种的掩饰了。她很镇定地淡然笑了一笑说:“凌弟!你的前途并不暗淡,我一定替你负相当的责任,替你介绍一个看得上的人……人生原不过如此……是不是?”
凌俊似乎已经看透云萝的强作达观的隐衷了,他默然地嘘了一口气道:“姐姐!我很明白,我的问题,绝不是很简单的呢!姐姐!……我请问你,结婚要不要爱情……姐姐!我敢断定你也是说‘要的’。但是姐姐,恋爱同时是不能容第三个人的……唉,我的问题又岂是由姐姐介绍一个看得上的人,所能解决的吗?”
这真是难题,云萝默默地沉思着。她想大胆地说:“弟弟!你应当找你爱的人和她结婚吧!”但是他现在明明爱上了她自己……假若说:“你把你精神和物质划个很清楚的界限。你精神上只管爱你所爱的人,同时也不妨做个上场的傀儡,演一出结婚的喜剧吧……”但这实在太残忍,而且太不道德了呵!……所以云萝虽然这么想过,可是她向来不敢这么说,而且当她这么想的时候,总觉得脸上有些发热,心头有些红肿,有时竟羞惭得她流起眼泪来!
“唉!这是怎么一个纠纷的问题呵!”云萝姑娘在沉默许久之后,忽然发出这种的悲叹的语句来,于是这时的空气陡觉紧张。在他们头顶上的白云,一朵朵涌起来,秋风不住地狂吹。云萝姑娘觉得心神不能守舍,仿佛大地上起了非常的变动,一切都失了安定的秩序,什么都露着空虚的恐慌。她紧张握住自己的颈项,她的心房不住地跳跃,她愿意如絮的天幕,就这样轻轻盖下来,从此天地都归于毁灭,同时一切的纠纷就可以不了自了。但是在心里的狂浪平定以后,她抬头看见凌俊很忧愁地望着天。天还是高高站在一切之上,小山,土阜和河池一样样都如旧地摆列在那里,一切还是不曾变动。于是她很伤心地哭了。她知道她的幻梦永远是个幻梦,事实的权力实在庞大,她没有法子推翻已经是事实的东西,她只有低着头在这一切不自然的事实之下生活着。
太阳依着它一定的速度由东方走向中天,又由中天斜向西方,日影已照在西面的山顶,乌鸦有的已经回巢了;但是他们的问题呢,还是在解决不解决之间。云萝姑娘站了起来说:“凌弟!我告诉你,你从此以后不要再想这个问题,好好地念书作稿,不要想你怯弱的云姐,我们永远维持我们的友谊吧!”
“哼!也只好这样吧。——姐姐你放心呵,弟弟准听你的话好了!”
他们从那山洞出来,慢慢地走出园去。晚霞已布满西方的天,反映在河里,波流上发出各种的彩色来。
那河边的警察已经换班了,这一个比上午那一个身体更高大些,不时拿着眼瞟着他们。意思说:“这一对不懂事的人儿,你们将流连到什么时候呢!……”
云萝姑娘似乎很畏惧人们尖利的眼光。她忙忙走出园门坐上车子回去,凌俊也就回到他自己家里去。
云萝姑娘坐在车子上回头看见凌俊所乘的电车已开远,她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心里顿觉得十分空虚,她想到一个人生活在世界上只有灵魂不能和身体分离,同时感情也不能和灵魂分离。那么缄情向荒丘又怎么做得到呢!但是要维持感情又不是单独维持感情所能维持得了的呵!唉!空虚的心房中,陡然又生出纠纷紊乱的恐怖,她简直仿佛喝多了酒醉了,只觉得眼前一切都是模糊的。不久到了家门才似乎从梦中醒来,禁不住又是一阵怅惘!
这时候晚饭已摆在桌上,家里的人都等着云萝来吃饭。她躲在屋里,擦干了眼泪,强作欢笑地,陪着大家吃了半碗饭。她为避免别人的打搅,托说头痛要睡。她独自走到屋里,放下窗幔,关好门,怔怔坐在书案前,对着凌俊的照片发怔。这时候,窗外吹着虎吼的秋风,藤蔓上的残叶,打在窗根上,响声瑟瑟,无处不充满着凄凉的气氛。
云萝姑娘在秋风憭栗声里,嘘着气,热泪沾湿了衣襟,把凌俊给她的信,一封封看过。每封信里,都仿佛充溢着热烈醇美的酒精,使她兴奋,使她迷醉,但是不幸……当她从迷醉醒来后,她依然是空虚的,并且她算定永久是空虚的。她现在心头虽已有凌俊的纯情占据住了,但是她自己很明白,她没有坚实的壁垒足以防御敌人的侵袭,她也没有柔丝韧绳可以永远捆住这不可捉摸的纯情……她也很想解脱,几次努力镇定纷乱的心,但是不可医治的烦闷之菌,好像已散布在每一条血管中,每一个细胞中,酿成黯愁的绝大势力。云萝想到百无聊赖的时候,从案头拿起一本小说来看,一行一行地看下去。但是可怜哪里有一点半点印象呢,她简直不知道这一行一行是说的什么,只有一两个字如“不幸”或“烦闷”,她不但看得清楚,而且记得极明白,并且由这几个字里,联想到许许多多她自己的不幸和烦闷。她把书依然放下,到床上蒙起被来,想到睡眠中暂且忘记了她的烦闷。
不久,云萝姑娘已睡着了。但是更夫打着三更的时候,她又由梦中醒来,睁开眼四面一望,人迹不见,声息全无,只有窗幔的空隙处透进一线冷冷的月光,照着静立壁间的书橱,和书橱上面放着的古瓷花瓶,里边插着两三株开残的白菊,映着惨淡的月光益觉瘦影支离。
云萝看了看残菊瘦影,禁不住一股凄情,满填胸臆。悄悄披衣下床,轻轻掀开窗幔,陡见空庭月色如泻水银,天际疏星漾映。但是大地如死般的沉寂,便是窗根下的鸣蛩也都寂静无声,宇宙真太空虚了。她支颐怔颓坐案旁,往事如烟云般,依稀展露眼前。在她回忆时,仿佛酣梦初醒——她深深地记得她曾演过人间的各种戏剧,充过种种的角色,尝过悲欢离合的滋味。但是现在呢,依然恢复了原状,度着飘零落寞的生活,世界上的事情真是比幻梦还要无凭……
她想到这里忽见月光从书橱那边移向书案这边来了。书案上凌俊的照片,显然地站在那里。她这时全身的血脉似乎兴奋得将要冲破血管,两颊觉得滚沸似的发热。“唉!真太愚蠢呵!”她悄悄自叹了。她想她自己的行径真有些像才出了茧子的蚕蛾,又向火上飞投,这真使得她伤心而且羞愧。她怔怔思量了许久,心头茫然无主,好像自己站在十字路口,前后左右都是漆黑,看不见前途,只有站着,任恐怖与彷徨的侵袭。
这时月光已西斜了,东方已经发亮,云萝姑娘,依然挣扎着如行尸般走向人间去。但是她此时却已明白人间的一切都是虚幻。她决定从此沉默着,向死的路上走去。她否认一切,就是凌俊对她十分纯挚的爱恋,也似乎不足使她灰冷的心波动。
从这一天起,她也不给凌俊写信。凌俊的信来时,虽然是充溢着热情,但她看了只是漠然。
有一天下午,她从公事房回家,天气非常明朗,马路旁的柳枝静静地垂着,空气十分清和。她无意中走到公园门口停住了,园里的花香一阵阵从风里吹过来,青年的男女一对对在排列着的柏树荫下低语漫步。这些和谐的美景,都带着极强烈的诱感力。云萝也不知不觉走进去了,她独自沿着河堤,慢慢地走着。只见水里的游鱼一队队地浮着泳着,残荷的余香,不时由微风中吹来。她在河旁的假山石旁坐下了,心头仿佛有什么东西压着,又仿佛初断乳的幼儿,满心充满着不可言说的恋念和悲怨。她想努力地镇定吧,可恨她理智的宝剑,渐渐地钝滞了,不可制的情感之流,大肆攻侵,全身如被燃似的焦灼得说不出话来。于是她毫不思索地打电话给凌俊,叫他立刻到公园来。当她挂上电话机时,似乎有些羞愧,又似乎后悔不应当叫他。但是她忙忙走到和凌俊约定相会的荷池旁,不住眼盯着门口,急切地盼望看见凌俊伟岸的身体……全神经都在搏搏地跳动,喉头似乎塞着棉絮,呼吸都不能调匀,最后她低下头悄悄地流着眼泪。
(原载《小说月报》,1929年1月10日第20卷第1号)
#咱们结婚吧# 以前随口而出的玩笑话 如今到真真是实现了 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踏上红地毯而自己仍旧一成不变的原地徘徊 有些许感叹 些许心酸 又有些许开心 内心五味杂陈 满满说不出口
#咱们结婚吧#好看!各位主演颜值基本都爆表~里面的对白也太特么感人了。泪点低的千万表看!哭成马~我哭了不下10次。刚把眼泪擦完听见下一段对白又哭!恺恺和陈大发里面太配了。高圆圆继续女神!刘涛相当干练!郭碧婷依然美女~李晨也帅气!总之~票价值了!
#我们结婚吧#其实不适合情侣看,如果你还没有求婚准备的话,因为全是求婚场面。 所以两个女生看还是不错的、而且我俩后排是两个男的。全程有笑点,只是@明道 的哭戏演的太差。这四个男的中:如果是我我会选替我设计100套婚纱的老陈,云姐说选李晨。BTW其实我觉得董大鹏真的不错。
#咱们结婚吧#我评9分:四段恋情诠释了即将步入婚姻以及已经步入婚姻的爱人们面对缘分的安排以及出现的感情裂痕有着怎样的选择和行动~好多感人的台词,感人的场景~因为要娶你,所以拼了命爱你;因为娶了你,所以更加拼命爱你~
世上最好听的情话,咱们结婚吧!**很好看,各种感动,圆圆女神依旧美,刘涛王自建喜感太多,实力演技,最后一定要被郑恺空中求婚感动cry,爱情本身没有奇迹,但它总能让我们如愿,相信眼前的一切就是最好的安排…[心]
今天去看的**《咱们结婚吧》,里边姜武对高圆圆说的话“你说你将来结婚,娶你的男人要给你准备10套婚纱让你选,我为你准备了百套千套,就算你不是嫁给我,你也穿着我为你做的最美的婚纱”
#咱们结婚吧#印象最深的台词:人生就是个减法 ,吃一顿少一顿,见一面少一面,所以要珍惜眼前。 很喜欢两人站在山顶上俯视一切的感觉,美爆了!
#咱们结婚吧**版[**]# 人生就是减法,吃一餐少一餐,见一面少一面,眼前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经典台词太多,还不错,值得一看
《咱们结婚吧》里面有一句超棒的台词是这么说的:这一切就是上天最好的安排。是的,这就是最棒的,最精彩的生活!
#咱们结婚吧#记忆最深刻的一句话,眼前的安排就是最好的!画面上有价值的就是I DO的 ,颜值超高的**,也很感人!
看了《咱们结婚吧》被里面的配角台词感动:人生就是减法、吃一顿少一顿、见一面少一面。所以我要借此机会去看看我亲爱的爹爹,不管车多挤、路多难走、天多热、我都无所谓,只有您一切安好、什么都值[挤眼][心]
咱们结婚吧,印象最深的台词,人生就是减法,见一面少一面,吃一顿少一顿,所以要珍惜眼前。推荐。
咱们结婚吧,陈意涵说的话让我哭了,我不就是想打张结婚证嘛,我不就是想要一个家嘛…痛哭失声
#咱们结婚吧# 和同事们聊天说 是选择在自行车上笑还是选择在宝马车上哭呢~高潮来了~~~一女汉纸说了一句让我们彻底无语的话!!她说,我要把自行车放在宝马里然后坐在上面笑………话刚说完旁边的路人瞬间就笑了_
番外一
——“我还以为,我有两年的时间可以把你拐到我的床上。”
——“其实我什么都知道,可我就是不说,乐意看着你背着我搞无伤大雅的小动作,可爱的傻子。”
——“本来你的命只剩下短短的两年,但是你该感谢你最后那一下不知目的为何、将我推开的动作,一不小心,我被你感动了。”
——“你自由了,路萨尔。”
——“礼物我已经亲自送到你们警局本部,两层的军火路子,奴隶大楼一层三分之二的人口资料……喏,我是不是很够意思?你爹乐坏了。”
——“要长命百岁哦,路萨尔。”
——“再见,路萨尔……不,爱德华。”
……
(二个月后)
公会光耀土狼:碧儿,晚上去云姐家吃饭,云姐想看看你,你早点回家。
公会光耀碧儿:_( ̄0 ̄)_[哦~]。
公会光耀女皇:我已经和碧儿说了啊~~:)
公会光耀土狼:……我还是不习惯你是云姐这个残酷的事实。
公会光耀女皇:哎哟不要这样嘛~~虽然我在区战个人赛上赢了你的号,但是你完全可以归结于莫拉克家的小子不会用啊~~
公会光耀碧儿:o(≥口≤)o路萨尔,晚上我跟你睡!!!
公会光耀土狼:想你都别想。
公会光耀碧儿:o(≥口≤)o啊啊啊又是你!!你怎么又在!!!云姐,快把这个讨厌鬼拖走!!!
“你跟小孩子见识什么?”爱德华斜了身后小心眼抢键盘的某男一眼。
“小什么小,她上过的男人比我见过的女人还多。”云十四嗤之以鼻。
= =。“幼稚。”爱德华伸脚踹了十四一脚,转身安抚游戏那头炸毛的小姑娘。
……
云十四站在爱德华身后看了半天,最后忍不住出手骚扰,揽住他的腰,往自己这边拽了拽:“你怎么走哪都带着这小姑娘?”
爱德华手肘往后撞了一下毛手毛脚的某人,语气不善地回答:“我乐意,关你屁事。”
“你还动不动就上那个男人的号~为了一区的沙巴克,连自己的沙巴克都不要了,恩?~昨天攻城战还是我给你开的,我号没人开,城北少一个主力,你弟从头到尾都黑着一张脸。啧啧。”十四一边抱怨还不往拉上玛门作自己坚实的后盾,果不其然,爱德华一怔,露出一丝丝后悔的情绪:“我弟生气了?”
十四就着怀中人稍稍后仰的姿势,飞快地在其嘴上一啄,落下一个轻吻:“恩,不过还是赢了。”
“那是当然的。”爱德华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语气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
“你怎么不夸我用你号用得好啊?”十四的语气里呆着亦真亦假的委屈。
……可惜管它真假爱德华都不会埋单,眉一竖,淡淡地拍开意图不轨的狼爪,清晰地吐出一个字:“滚。”
云十四悻悻收回手,转而轻轻摩挲爱德华右手上样式简单的铂金戒,微微屈指,感觉到自己的右手同一位置,同一款戒指带来的束缚,心中没来由地一软,连带着语气都低了三分,凑到爱德华耳边,嗅嗅他的颈处,略带叹息:“下午才去我姐那,现在时间还早,要不……”
“想都别想。”爱德华冷笑。
云十四眼疾手快地伸手要拔电源,被爱德华发现,后者反应奇快地按住他的手,两人一番纠缠双双从凳子上跌落在地。
被压在下面的云十四闷哼一声,闭着眼装死,手还不忘顺势将电源扯下。
屏幕一黑,诡计得逞。
云十四在心中得意叉腰笑。
面上装出一丝强忍痛意的样子。
关心则乱,感觉到身上的人立刻从自己身上爬下来,坐到一边,小心翼翼地捧着自己的脸:“喂,你没事吧。”本就大病初愈的爱德华脸色因为紧张血色更是完全退了去,一张小脸煞白煞白的,看着云十四捂着腰,略紧张地问:“闪着腰了?”
云十四一张眼,看见爱德华的脸色,顿时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过分,立刻不装了,坐起来拦过爱德华,牢牢抱在怀里:“我没事。”言罢,在其唇上落下一吻。
此时爱德华也反映过来这是云十四在诓他,面色一冷,用力推开他。
正欲站起来,头一偏,却是一声巨响,重重撞在一旁的桌脚上。
爱德华吃痛一声,转而瞬间沉默,捂着额角,站了起来。
那桌脚正在他右手边。
云十四呆呆地坐在地下,看着爱德华一言不发揉着自己额角的样子,心中一酸,眼眶就红了。
……在爱德华真昏迷和假装昏迷的那段时间,云十四就算被一声告之碎片可能伤到脑组织要做好这辈子爱德华可能再也醒不过来的时候(医生骗人的……),云十四内心也是一片宁静,淡定地接受,并做好照顾那个人一辈子的准备。
此时,却在一切都过去,生活终于重归于宁静的几个月后,被爱德华这个小小的动作弄得红了眼眶。
如果角膜移植有用,他是不会犹豫的。
……可是说什么都晚了。
他知道的。
一把将人扯入自己怀中紧紧抱住,云十四埋在爱德华颈间深深地呼吸,带着湿润的气息。云十四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已然失声,仿佛只要吐出一个音,就有什么要随之呼之欲出。
爱德华愣住了,原本揉着额角的手也放下,感觉抱住自己的人此刻剧烈的感情波动,意外地低低笑着,温和地问:“怎么了?”说着,像安抚孩子一样,轻轻拍了拍云十四的头,最后停留在他柔软的黑发间,摩挲片刻,顿了顿,又笑道:“我没事,你干嘛摆出这副样子?”
“痛不痛?”沙哑的嗓音,云十四慢慢重新抬起头,宽大温暖的手抚上爱德华的额角,情绪稍作稳定,眼中还是隐约可见稍稍泛红。
“又不是女人,撞一撞有什么关系。”爱德华伸手捏了捏云十四的手,从他身上站起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看着外面冬季末端最后的一场雪在寒风中飘舞。一抬头,猛地发现房子边上种的果树却等不及了似地悄悄抽芽。
“其实不过就是世界忽然熄灭了一半罢了。可是这又怎么样?”
“只需要稍稍地转变一个角度,我依然可以看见完整的风景。”
“所以,这没什么值得哭的,云十四。”爱德华转回身,笑着说:“别让我看不起你。”
而云十四却只是紧紧皱着眉,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爱德华一如既往的微笑,望入那双黑色的双眸中。
“爱德华。”
“恩?”
“我们结婚吧。”
“……好。”
云十四VS爱德华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么么~~~~番外到!!!!
新年好啊姑娘们=3=!!!!!!!提前为追一毛到今天的乃们送上新年的祝福~~~
丫鬟爱你们哟~~~
番外二
莫岛现在很后悔,为毛他今天就没乖乖去报社上班……
看了看身边坐着周身散发着骇人气场的约书亚,莫岛嘴角抽搐,憋了半天,只得伸出手给老虎顺顺毛:“老伴,别生气,一把年纪了别气坏身子。”
然后小心翼翼地瞅瞅对面沙发并排坐着俩孩子。
……当年的包子长大了。
眉眼不如他爹来的那么刚硬,认真起来,却是真看得出是一个能独当一面的大人了,听约书亚说,交给他的部分工作他都完成得不错,部分正当行业利润还有比以前上扬的趋势,虽然只是小幅度的,可是从约书亚话语间可以感觉到他的满意。
……但是吧……
孩子哟,这不代表你能嗷嗷叫着来撩你爹老虎须了啊!
“少年,当初我说雷古伊斯家小儿子和你挺配,我那是开玩笑啊~~”莫岛叹气无奈状,实则迅速撇清自己同谋嫌疑。
约书亚瞥了莫岛一眼,随后点上一根雪茄,莫岛话说一半顿了顿,知道男人这是真的恼了。顿时也收起了最后一丝不正经,转而摆出语重心长的态度,伸出手,摸了摸亚拉尔的脑袋,说道:“孩子,这路不好走。”
话一落,忽然想起莫家老太太当年也是这么一句,顿时有些感慨,天下父母都一般。
……亚拉尔抿抿唇,看了玛门一眼,刚想回答一句,就被约书亚冷声打断:“你看他有什么用?他能在热带雨林里救你一次,俩次,还能救你一辈子?”言语间,倒是更像在埋怨他不成气候的样子。
“……”
片刻的沉默后,一直在一旁不语的玛门忽然以几乎不可察觉的幅度,轻轻地点了点头,严肃而不缺乏礼仪地轻声道:“我的回答是:能。莫拉克先生。”
明知道约书亚只是随口说说,却还是选择这样的回答。
约书亚一怔,似乎也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随后调整了表情,嗤之以鼻冷笑:“我没问你。”说罢,冲着坐在对面的儿子扬了扬下巴,“我问他。”
亚拉尔见话题重新转回到自己身上,背后一僵,下意识往后坐了坐。
……这熊孩子,想当年你后妈我出柜时候,面对你奶奶的菜刀都临危不乱来着。莫岛在心里默默地摇摇头,还是忍不住拍拍约书亚的肩:“别吓着孩子。”
“别吓着?你看看你温柔的教育出了个什么孩子?”约书亚拍开莫岛的手。
莫岛捂着被用力扇了一下的手背,觉得挺委屈:“除了找了个男的儿媳妇,咱家亚拉尔各方面优秀!”
“各方面优秀?眼瞎了你。”约书亚忽然从沙发上站起,伯尔管家眼尖,赶忙跟在他身后。
……孩子的教育方式是每一对恩爱的夫妻吵架的唯一原因。
莫岛知道这时候约书亚是气急了,所以也不跟他计较人参公鸡的问题,忙安抚着跟着站起来的俩孩子,连声说没事,没事。
看着亚拉尔眉头紧锁的样子,其实莫岛心里也是不住地犯愁,那一刻,忽然就体验到了当年莫家老太太那种悲喜交加的感觉……确切的说,其实没什么好“喜”的,如果儿子长大不乖乖听话娶媳妇生娃,反而爱上了男人这也算有主见的话,那……勉强可以“喜”一“喜”。
莫岛揉了揉眉心:“你俩在一起多久了?”
“五个月……”酒吧边,传来约书亚明显的嗤笑,亚拉尔咬牙,“那个,算上网上认识的时间,大约一年多。”
莫岛手一顿:“网上?”
玛门看了眼亚拉尔,心里念叨着这孩子能不能按着先前设想的剧本走,别乱添加台词,亚拉尔似乎也感觉到自己的口误,扭脸对着玛门摆了张苦瓜脸。
莫岛茫然:“还网恋啊……”
“……没啊。”
“你们土不土啊~”
“都说了没啊。”亚拉尔脸涨红得像猴屁股。
莫岛回头看约书亚,后者正从酒柜下层抽出一瓶红酒。稍稍安心,压低声音:“我知道我这么问不合适,但是你们……到哪个程度了?”
亚拉尔这回张着嘴说不出话了,玛门面无表情地回答:“该做的都做了。”
呯--
嗑嚓--
“伯尔,摁住他!!!”莫岛跳起来,整个人站到沙发上:“放下枪!”
红酒瓶子碎了一地,伯尔垂首站在一边,头也不敢抬。
袖珍型手枪枪口直指玛门的面门。
而后者只是淡定地站在原地,无畏地迎上约书亚凛冽的目光。
“约书亚·莫拉克,请你放下枪。”莫岛越过沙发,直接跳到沙发的另一边,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约书亚身边。
赤脚途经一地玻璃碎片,眼都没眨。
约书亚见状立即皱眉,随即缓缓放下枪,拽过迎面走来的人的手臂,一把腾空抱起。
“滚。”
只留下一个单音单词,随即毫不犹豫地抱着莫岛转身上楼。
目送俩人的背景,耳边还传来后妈带着颤音的埋怨,隐约可以听见“拿枪”“孩子”“你羞不羞”之类的单词。
随即左手一热,感觉一个温暖宽厚的手牵住自己。
亚拉尔眨眨眼,扭脸看向玛门。
玛门面部表情稍稍柔和了些,摸了摸亚拉尔的脸,“先走吧,回家给莫先生打个电话,问个安好。”
亚拉尔皱眉,无声地摇摇头。
玛门无奈叹息,只要哄道:“明天再来好不好?”
还是摇头,亚拉尔很肯定,明天再和玛门一起出现,自己就得**进院子了。
仿佛是看见了亚拉尔的顾虑,玛门当下却也是无计可施,于是只得轻轻拥抱住前者,安抚地轻拍他的后背。
却没发现自己的眉同样深深地紧皱。
……
夜。
刚和莫岛通过电话,亚拉尔与玛门肩并肩,无言地躺在床上。
良久,亚拉尔喃喃道:“后妈说,他没事,就是脚划破了,有点儿疼。”
“恩。”
“他说我爸很生气,非常生气。”
“……”黑暗中,玛门伸手,摸了摸亚拉尔的脸,发现没有湿润的意思,这才安心收回手。亚拉尔仿佛察觉了他的意图,轻笑,踹了他一脚:“你干嘛啊?”
“没事。”玛门将他揽入怀中。
“……后妈还说,我长大了,要有所担当,要在一起并不难,要在一起一辈子,才是个问题。”亚拉尔声音中带着叹息,“我爸说,让我想清楚了再去找他。”
“恩,我会去见他。”玛门抱着亚拉尔,头埋在他的颈脖间,闷闷道。
亚拉尔听出不对劲来,推了他脑袋一把:“你一个人?”
“恩。”
“咱俩的事干嘛你一人去啊。”亚拉尔推开他一些,“真当我是你媳妇啊?”
什么话?玛门捏了他屁股一把:“不是么?”
“我也是男人好不好,啐你。”亚拉尔不满意地哼哼。
就这个么……玛门稍稍放宽心,握住他的手:“那一起去。”
“恩。”亚拉尔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含含糊糊道,“找个时间,再去一次……”
……
下一次一定会成功。
迷迷糊糊间,感觉熟悉的气息悄悄附上,在唇间落下一吻。
亚拉尔嘴角轻轻勾起,露出意思满足的笑意。
未来的时间还很长。
不是么?
时间,才是能证明一切的,最好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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