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你的那十年》真的很虐吗?

《最爱你的那十年》真的很虐吗?,第1张

《最爱你的那十年》中的故事真的很虐心吗?这个问题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因为每个人的想法不同,所以这样的问题也就有着很多种答案,笔者的说法也不会一定对,但是就这题给大家说说笔者自己的看法。 

说到这个题目,我相信很多读者对最爱你的那十年这本书一定不是很熟悉。接下来就由我来为大家简单的介绍一下这本书吧。这是一本由作者无仪宁死撰写的小说,小说的主要内容是讲述了贺知书和蒋文旭两人的痴情。

我们单单从故事的主要内容就不难看出这是一部苦情小说,凡是涉及到痴情,有几部小说不是苦情剧。在我看来,这部剧的故事也是非常虐心的。且听我一一道来。

首先我们知道蒋文旭和贺知书是高中同学,他们早早的在高中时期就互生情愫。要知道高中时期可是一生中情感最单纯,最真挚的时期,谋生在这个时间段内的感情自然也是非常可贵的。

原本以为二人会好好珍惜来之不易的感情,可是蒋文旭后来却渐渐的出轨成性,贺知书对此了然于胸,却从来不去拆穿蒋文旭,即使到了最后,自己被查明身患重病白血病的时候,也不曾告诉过蒋文旭。或许贺知书知道这段感情是来之不易的,他还在苦苦支撑想要维系。

可是事与愿违,我们都知道,后来,蒋文旭的情人沈醉找上门来,自称蒋文旭和贺知书结婚戒指在他那里,这成了压倒贺知书的最后一根稻草,最后毅然跟艾子瑜去了南方,最后他也在南方去世。

此时,蒋文旭才意识到贺知书对他的重要性,只可惜此时已经物是人非,他说在乎的那个人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以上就是我个人对于这个问题的一点不成熟看法,不代表任何参考建议,如有不妥不周之处,希望批评指正哦。

严斌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到了下面,他感觉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反扑已经不可能了,艾子瑜很快就把他扒光了!

严斌已经十分被动,他的一只手被艾子瑜控制在头顶,一只手软绵绵地搭在艾子瑜的肩膀上,虽然也懂两个男人之间的情事,但是毕竟是第一次他没有经验!

艾子瑜安抚似的轻吻严斌的喉结,锁骨,蹭到他胸前的一点控制不住力道似的咬住了,严斌吃了痛,从嘴里发出来的声音却没有半分抵抗的意思,只是软软地呻吟。

……艾子瑜前身一挺直接没入严斌的身体,他能感觉到严斌有些无所适从,痛感和恐慌席卷了他的身心,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能紧紧地抱住艾子瑜的脖子。

“放松一点,我会很温柔的,乖!…”艾子瑜亲吻他的嘴唇,然后在他的耳朵旁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咬着他的耳垂撕磨!

严斌自己脑子里快速地整理了一下思路,两个手放松下来,摸到艾子瑜的衬衫下面,在他的腰上本想用力拧一把,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劲儿来:“小鱼先生,衣服都不脱啊?”

这话一说出来,逼得艾子瑜猝不及防地动了起来:“别这样叫我!”他闷哼一声,看到严斌痛苦的表情,为了以示安抚他噙住严斌的唇慢慢吮吸研磨,交换着呼吸,严斌的痛感自然而然地转移了,他开始对这种感觉食髓知味,两条腿慢慢放松起来攀上艾子瑜的腰部,艾子瑜大受鼓舞,开始耸动起来,又慢而快,一发不可收拾。

处经人事,严斌自然是很痛的,不过适应了艾子瑜之后,他们尽然无比和谐,翻云覆雨,众生颠倒,第一次严斌竞觉得尝到了爱情的甜头。

艾子瑜自然已经是老手了,虽然对这种事情熟稔于心,可是这次却让他感觉像是第一次一样快乐,他着迷于这具年轻完美的身体,皮肤摩擦都是润滑顺畅销魂无比,和以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样,感觉和心态,还有心情,他的心跳如擂鼓一样,他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有力量了,速度很快,到了后来,严斌的脸上布满了泪水,汗水,难耐地拒绝着艾子瑜。

“宝贝儿,疼就大声叫出来吧!”“宝贝儿,在忍忍,快好了!”“我爱你,我会一直爱你,一辈子在一起好不好?”“我对你好一辈子,你别哭了!”艾子瑜看着严斌的泪水却有点兴奋,他嘴里胡言乱语起来,动作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

平静下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黑了!房子里弥漫着一股暧昧的味道,严斌微闭着双眼躺在艾子瑜的怀里,艾子瑜支起上半身看着情欲退却,此刻慵懒乖巧的人,又得意又欢喜,虽然是宽阔的沙发,但容纳两个人还是有点挤,他微微一转身,身后蹭到一个很隔的东西,拿起来一看这太震惊了!

严斌的身份证,重点是上面写着的出生日期和他自己说的根本就不符,艾子瑜仔细一回忆,当时他说自己26岁的时候确实顿了好久才说的,现在想来他根本就是撒谎,明明是24岁!可是他为什么要谎报年龄呢?他心里琢磨了很久,却想不到他的动机。

他坐直了身体,把胳膊从严斌身下抽出来打算去洗澡,这时严斌慢慢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艾子瑜,声音沙哑地说:“你,要走了吗?”这不光是嗓子哑,还有一点悲伤的意味!

艾子瑜一想到严斌可能误会他现在提了裤子就要跑,心下了然,却也有点心疼,他摸了摸严斌的额头,把刘海向后一撸:“我先去洗澡,你去不去?这样躺着要着凉的”

严斌轻轻笑起来,然后转身把脸埋在手下:“腰疼,我先休息一下,你去洗吧!”他害羞了。

艾子瑜洗漱完了以后出来发现严斌已经起来,穿上了衣服,在窗户那里背对他站着在看外面的世界。

“先去洗洗,要不身体不舒服!小男朋友”艾子瑜从后面抱住严斌在他的耳朵旁耳语道。

“噗!男朋友就是男朋友,干嘛要加个小字!”严斌心情很好,他有男朋友了,有点不可思议,他开玩笑道。

“今年24岁了?过阵子给你过生日,嗯?”艾子瑜毫无波澜地问道,严斌明显晃了神,双眼暮地睁大了些,看着他温柔带笑的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艾子瑜又凑近了一点:“那上次为什么说26了?”

“我先去洗澡吧,放开我!”严斌挣开艾子瑜的禁锢去了卫生间。

晚上,艾子瑜开车,严斌在他的车里刚开始困倦地打哈欠,后来直接睡着了,到了艾子瑜的别墅门口,艾子瑜把严斌摇醒:“到了,别睡了,回去吃了晚饭再睡!”

严斌茫然地看了看四周,然后说到:“不是要回我家吗?你干嘛待我来这里。”

“你家里我怕电梯又是坏的,我可没法儿背你上10楼,走吧,进去吃完饭就睡觉!”艾子瑜解开他的安全带。

“算了,来都来了,但是我好累,好困,身体都要散架了,饭就不吃了,我去睡觉了行吧!”

“呵呵,至于吗?我没伺候好你是不是?”艾子瑜看着昏黄的车灯下的严斌困倦的脸颊,此刻突然想咬一口。

贺知书独自在监护室里躺了两天,到了第三天的时候他已经可以转移到原来的VIP 病房里了,这几天蒋文旭不眠不休地牵挂着贺知书,看了很多医书,他觉得自己简直可以算半个医生了。

当医生正式宣布没有任何排异反应,这次手术很成功的时候,那次蒋文旭堂堂七尺男儿居然激动的在医生面前落了泪,贺知书身体康复了,蒋文旭反倒像是重生了一样。

贺知书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反倒很平静,他觉得这次能活着都是侥幸,前半生做了很多错事,留了遗憾,以后怎么着也得给自己一个明明白白的交代,首先要对得起自己。

他真的很爱蒋文旭,爱到宁可自己受苦,自己痛,自己病,也看不得蒋文旭受累憔悴,庆幸他康复了,以后可以陪着身边的人走遍人间。那一夜蒋文旭抱着贺知书终于睡了个好觉,晚上两人闲聊几句,蒋文旭就睡着了,贺知书看着他的睡颜在他的唇上下巴上落下几个吻,第二天早晨外面天都亮了蒋文旭还睡得很踏实,贺知书不忍心打扰,就窝在他的怀里静静地听他的呼吸声,盯着他平静安宁的面容盯了两个时辰竞也不觉得无聊。

艾子瑜再来看他的时候居然是带着严斌一起的,这倒是让他颇感意外,蒋文旭在西餐厅订了桌子,四个人开开心心地吃了顿饭,临散伙的时候艾子瑜坦白说他和严斌在一起了,蒋文旭调侃道,第一次看到严斌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俩关系不一般,眼神不会骗人的,我只是不说穿而已,你自己得亏招了,反正我是不会关心别人的,要不以后多没义气?

严斌和艾子瑜相视一笑。

分开的时候,艾子瑜把蒋文旭拖到一边反复交代要好好待贺知书,要补偿他,未了最后还加了一句至少两个月之内别动知书身子。

小赛文由于太小也不能动手术,保守治疗10天以后就断了药,然后蒋文旭在医院里办了各种手续,现在算是从医院的手里接手了这个孩子,皆大欢喜,贺知书和蒋文旭谈到要不要给孩子重新取名的时候,最后两个人意见一致地觉得音译过来的赛文这个名字挺好的,就叫赛文了。

贺知书平日里还是需要打点滴,不过从三瓶慢慢变成了一瓶,医生说等这些医药费用尽他们就可以出院了,那一刻贺知书突然好想家,想念两个人简单的小窝,自己的卧室,床,餐桌,还有四只小猫,和那些小家伙离开有一段日子了,它们该长肥了吧?那里是他全部的感情寄托,藏着他最深的记忆,哪怕是千万别墅豪宅也比不了的,所以蒋文旭问他要不要换个更好的房子的时候,贺知书想也不想的拒绝了!

北京的三月份天气已经慢慢热和起来了,蒋文旭自从回到公司就开始忙的不分昼夜,由于他的不作为,公司丢了几个大单子,少说也亏送了几百万,公司的其他股东怨声载道的在会议上明里暗里地指责他不顾大局,要不是蒋文旭手段强硬,大概就让这些人逼得退让股份了,绕是如此,蒋文旭也委婉的承诺这个月必须让公司的盈利提升百分之30,他最近压力很大,但是干劲十足!

他到了小区楼下刚把车停稳,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简单交谈妥当后他就挂了。这是他托家政公司找的最优秀的保姆,听说业务能力非常好,不过听这电话里的声音感觉很年轻,蒋文旭有些不放心,不过还是让她明天来他家里实习上岗了!

他一推开家门,有一个小团子迅速丢掉手里的玩具就颤颤巍巍跑过来,张开双手让他抱:“还嘟嘟囔囔地说着抱!”蒋文旭在他娇嫩的脸颊上轻轻捏了一把,把他抱到臂弯里说到:“你爸爸呢?我们家大宝贝去哪里了?”他听到厨房里有动静以后把小团子放到沙发上,就去了厨房:“干嘛呀,不是不让你动这些的嘛,我来就行了,还没康复呢,宝贝!”说着他把贺知书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干净。

“蒋哥,我在家里也没啥事情,你忙成那样儿了,我还不能做顿饭吗?”贺知书笑着瞪了一眼蒋文旭。

“我没忙啊,这些事情我来干就好了,实在不行去外面吃,你的任务就是养好身体!”

“还没忙,昨晚三更半夜跑到书房里工作去了对吧?你也别太拼了,身体吃不消的!”

“啊?是不是吵到你休息了宝贝儿?”蒋文旭在贺知书的脸上迅速地亲了一下!

“没有,就是看着心疼!”贺知书坐在小团子身边对蒋文旭说。

“我的错,不过我真的身体好着呢!”他对贺知书眨了一下左眼。

贺知书拍了一下他的胳膊:“去把猫喂了,然后看着点锅,别把菜烧焦了!”

“好嘞!”

等蒋文旭把饭菜全部拿到饭桌上的时候,他看到贺知书坐在沙发上,怀里端着笔记本电脑在傻笑,手在键盘上敲敲打打,他走过来把下巴蹭到贺知书的肩膀上,看了看屏幕说:“Justin sunshine ,这人是谁呀,笑的这么开心?聊啥呢?”

“嗯?”贺知书歪了歪头看看蒋文旭的脸说道:“就是严斌啊,这人年纪轻轻,可真挺厉害的!”他继续打了一串字按下发送键,拍了拍旁边的小团子。

“你和严斌什么时候加的微信呀?你俩也没聊几次天儿呀?怎么接触到的!”蒋文旭凑近了贺知书对他说。

“就我俩回国前天晚上,他俩请我们吃饭的时候加的呀,当时你和艾子瑜都喝了酒,我俩可聊了好多呢!”

呵呵你俩聊的还真挺开心啊?

“是呀,聊的挺开心的,刚刚QQ也加了!哈哈”贺知书坐到饭桌上。餐桌上不会让小团子吃饭的,他们一般都是喂他。

“加QQ?你俩该不会谋划什么吧?哎,看来我得找艾子瑜沟通一下了,免得把你带坏了!”蒋文旭边说边给贺知书乘了一碗鱼汤!

“他给我发了一个课程文件包,怎么就带坏我了?”

“啊?你真要学摄影啊?”蒋文旭笑着说。

“我挺喜欢的,确定要学了!”贺知书边吃饭边说!

“那好,你身体赶紧好起来,我送你一个礼物!”蒋文旭说

“我身体真的好了,要送我什么?”

“真的好了吗?要不今晚试试?”

“蒋文旭请你注意言辞,你儿子挺着呢!”

“哈哈哈哈,宝贝儿,你想啥呢,我哪句话说的不对了吗?”

……

大家吃完饭,小团子在旁边和几只猫一起玩乐高,蒋文旭搂着贺知书在看一个不知在讲啥的新闻!

“宝贝儿,张张景文下个月结婚!”

“他终于要结婚了,到时候我们给他包个大红包!”

“额,我跟你说你别生气,我去年让那孙子帮我看公司,他说要我答应他一件事,我当时也没管是啥就答应了,(这个在第20几章,蒋文旭要去洛杉矶时说的)他现在说,条件是让我俩给他当伴郎!”

“啊?哈哈哈哈!你既然答应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帮你这个忙好了!”贺知书靠在他的胸口上笑起来!

“不是,这,再怎么说,外面大家都得叫我一声蒋总的,我去当伴郎合适吗?”

“不是你答应人家的吗?”贺知书在他的脖子上掐了一把“你还有人设包袱呢?”

这让蒋文旭觉得实在是十足的挑逗,他搂着贺知书,伏在他身上,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下去!

昨天心血来潮在知乎再一次搜索了这个题目《最爱你的那十年》,今天算是整理好了自己,开始键入这一个个的字。这是我看dm以来,真正的第一本现耽BE结局。

这个题目已是虐点之一,知书陪在蒋文旭身边十多年,作者却只留下了这十年。(自私的猜测,作者大约是这个故事的旁观者,她看完这个属于别人的故事,像是语文试卷阅读理解题目中的“给这篇文章起一个你认为合适的名字”,她给出的答案是《最爱你的那十年》。)

贺知书这个名字也是虐点,在看这篇小说时,每次看到别人唤“知书”这个名字的时候,(我会不自觉地默念知书这个名字,念一次就会觉得真的是很柔软。)江南、水乡、茉莉,单单是这几个字已经能在脑子里勾勒出一副足够温润细腻的画面。知书远比我有限的想象更加温柔,如果没有遇到蒋文旭,他应该像家人对他简单的期盼一样成绩优异、结婚生子;应该不会连爸妈葬礼都不知道;应该不需要独自一人面对病痛;应该不会和家人断绝关系到后来毫无退路……起码他应该有自己平淡美好的人生。

然后是书中主要三位人物是虐点之三。知书的执拗是虐点,他这一生执着于蒋文旭,执着于他和蒋文旭之间已经变质的感情。蒋文旭的渣也是虐点,曾经对知书有多好,后来就有多渣,知书死后那些愧疚那些自我惩罚那些幡然醒悟当然是真的,但是“晚来的道歉和深情,比草都轻贱。”艾子瑜的情深也是虐点,他本来可以不用小心翼翼守着一份病入膏肓的喜欢,他本来可以不用护一段无法拥有的爱恋,他本来可以不用第一次真心悦爱一个人后却只能落得千疮百孔远走他乡的凄局。

可从来就没有本可以,没有虚惊一场。知书的病是真实的,蒋文旭的渣是真的,艾子瑜的深情也是真实的。

“放学了,我们……回家吧。”知书至死不见蒋文旭,他爱的始终是记忆中17岁那个深爱他的蒋哥,那个送给他简祯的散文略带羞涩的蒋文旭。艾子瑜也笑自己,他终于和他不屑一顾的那个蒋文旭有了共同点,他们都没能留住知书,知书走了,这个世界好像没有一点值得他留恋的。

(《步步惊心》中最后若曦死在十四怀里,双目缓缓闭合,眼角清泪垂落,手中玉兰坠地。知书在医生怀中意识模糊地死去时,大约也有这样的感觉吧。)

有过,那篇小说叫《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是由奥地利的著名作家茨威格创作的,是其代表作之一,讲述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饱蘸着一生的痴情,写下了一封凄婉动人的长信,向一位著名的作家袒露了自己绝望的爱慕之情。

小说以一名女子最痛苦的经历,写出了爱的深沉与奉献。高尔基曾由衷地赞赏这篇小说“真是一篇惊人的杰作。”茨威格在生活中也收到过两封“陌生女人”的来信。

正是这两封来信让茨威格有了灵感。所以,这本书也可以看成茨威格的“自传”。小说里陌生女人对作家R的爱被认为是最干净最纯粹的爱情,在物欲横流的现代社会尤为可贵。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其发表伊始就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同名**、话剧更是盛演不衰,文学批评层出不穷。

莲绛,复制一段感动我的。

那光芒夺目绚丽,足以和雷电所比。

霎时间,下沉的荆棘之海上空,雪雾阵阵,女子的身影如穿花拂柳,劈开身前拦住她的一切,无所畏惧的向中心冲去。

厚厚的冰将莲绛封印在荆棘之海中心,尖锐的荆棘穿刺过他身体每一处,让他不能丝毫疼痛,只能默然承受这种残忍的酷刑。身体越来越飘渺,噬魔链子将他手腕脚踝磨得血肉模糊,如今伤口,开始慢慢的溃烂,手指也开始逐渐消失。

他在消解。

倒在莲绛旁边,奄奄一息的领头人看着奋力厮杀的女子,叹息道,“魔君,您竟然选择了自灭来换取她的生,那你就应该阻止她进入此地。”

冰内的莲绛吃力的睁开眼,看到一个女子,手持长剑,正越过荆棘过来。

他以为她看错,封印在冰内时,他意识就开始消散。

曾两次听到那个声音在喊他,他都以为是错觉。

“不,是错觉吧。”

被封印前,用最后的力量开启了城门,作为皇位候选人的她,身边会有那么多的保护者,而她应该也在抚慰百姓。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再说,这里是荆棘之海,凡人根本不可能到达的地方。

一定是错觉,莲绛无力的再次闭上眼,等待着自己消弭在这满是荆棘的冰封之塔里。

“莲绛!”

女子凄厉的呼声陡然传来。

莲绛慌忙睁开眼,女子的面容在交错的光影那样的清晰,鲜血染红了她的脸,但是她双目坚定,远远望着自己。

她手里的剑拂开拦住她的人,飞快逼近。

刹那间,他只觉得这个画面非常熟悉。

好似看到阳光明媚的院墙里,一个青衣少年,纵身跃下高墙提着剑的朝自己奔来。

“我在等一个人,披荆斩棘,为我而来!”

青衣少年满头大汗的站在身前,将手心的汗水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后朝他伸了出来。

她神情呆滞,目光却黝黑明亮,倒映着一个身穿红色衣衫神色傲娇的美人儿。

“唔!”

莲绛只觉得心口一阵钝痛,抬起变得虚无的双手趴在冰上,想要看清穿过荆棘朝自己走来的女子。

荆棘开出的红色花瓣被她凌厉的剑气掀飞在空中,漫天飞舞,如一场纷飞的红雪。

那个青衣少年,身子如蝶飞舞,然后捧着一捧落梅送到他身前,醉意怏然的望着他,笑道,“莲绛,我送你一捧红梅落雪吧。”

你送我一捧红梅落雪,我赠你痴心一片!

那女子手中长剑劈开最后一片荆棘,满身伤痕的走了过来,隔着冰封双方两两相望,欲开口于,却是泪成双行。

十五望着被封在风中,身体被荆棘刺透,双手已变得透明的莲绛,无法说出一个字来。

两个人就这样望着彼此,任由荆棘之海不断下沉,任由头顶飞雪肆虐,任由惊雷闪电,任由那通往人间的路彻底闭合。

时光如梭,却是已过千年。

因为一个交易,她承诺他三生三世,却次次独留他在人间受尽孤苦。

因为一个诺言,忘却前尘的他,却独守忘川河边千年,只为等着她,披荆斩棘,为他而来。

许久,她收起眼泪,将剑举过头顶,屈膝跪在他身前,恭声道,“长生楼,十五,拜见祭司大人!”说完,整个人却已经泣不成声的扑在了冰上面。

“好……”他含泪而笑,“你终究没有负我。”

他在忘川河边等候千年,看尽他人红尘前生,亦是等候承诺之人来揭开他的过往。

却不曾想,他所等之人,却是他所爱之人。

他在等候的时候,她也一直长途跋涉的追随他。

体内的荆棘不断滋长,欲将他切成成碎末,可看着眼前为她痛苦的女子,他觉得,此生无悔。

无悔当年她从棺木中爬出来,他收留了她。

无悔当年她明明远离他,他不知廉耻的缠着她。

无悔当年为与她相守相爱,他选择成魔。

无悔千年前,在忘川孤苦守候,等待她的到来。

“我这就带你出来。”十五哽咽,“阿初,阿初在外面等我们。”说着,她握着月光用力的砸冰层。

可任由她任何努力,那厚厚冰就不掉一点冰渣。

“十五。”莲绛轻声唤道。

“我在。”十五丢下手里的剑,隔着冰抚摸着莲绛苍白的脸。

“将血魔伞打开。”

十五一惊,颤声,“不,打开血魔伞你会死的。”

“我本来就要死了。”莲绛目光温柔的望着十五,“只有这样,我才能出来。”

只有这样,他才能消弭之际拥抱着她。

冰塔只对十恶不赦的魔才有作用,伞打开的瞬间,他魔性消失,就变成了普通的人类。

只是,这样,会死得更快。

见十五泪流满面不肯打开,他沉声,“长生楼,十五,撑伞。”

十五一愣,纵然她手下成千上万,纵然她已是万人之上处处被人拥戴的帝姬,然而,在他面前,只要他一声命令,她依然甘愿成为那卫他赴汤蹈火的长生楼杀人工具:十五。

十五颤抖的取下伞,缓缓将其打开,霎时间,血魔伞抖开万丈光芒,将两个人罩在一起。

那厚厚的冰层因为被封印的人丧失了魔力不在生效,变成万千碎光消失在四周。

十五丢开伞,紧紧抱住莲绛伤痕累累的身体。因为变成人类,他身体竟有了正常人的余温。

他长发散落在四周,没有了魔性的他,样子变回她初见时的摸样,妖媚无双,碧眸温柔潋滟,美得让人窒息。

十五捧着他的脸,生生呢喃,“莲啊……”

头顶雪依然在落,这明明只出现在人界的雪却飘忽在了忘川境内。。

而跪在地上的两个人,已是满身裹雪。

“十五……”莲绛看着两人霜白交织在一起的长发,“我们终于一起到白头了。”

“是啊,莲,我们终于白头到老了。”她低头,吻着他冰凉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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