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着上身,一挂燃着的鞭炮在手里翻飞,在胸膛上辟啪做响。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林港咬着牙,挥舞着拳头,给老大挣足了面子。
赛车:一条铁链捆在他们的腰间,两架摩托车就这么拴在一起,呼啸而出,漆黑的隧道里,铁链拖在地上迸出一串火花。他问身后的她:“舍不舍得跟我一起死?”“不舍得,”她说,“要一起活!”赛车出了事故,他又错手杀了人,从台湾逃到香港,成了跑路的。
他只想躲过这风头,以为一切还可以和原来一样。但命叩慕g索正在收紧。
香港-----------------
收留他的老聂是看台湾老大的面子。林港不忍心看一个卧底湖南佬当着他的面被活活烧死,一脚踩下去,给他一个痛快,却因此得罪了一心想看好戏的焦贵。
香港警察罗尼找到林港,说湖南佬是警方的卧底,如果不想被遣返台湾坐牢,就要代替湖南佬在老聂和焦贵身边做卧底。他只好阳奉阴违。
老聂安排他和阿苏一起住,第一次见到的就是浑身是血的她。她狂乱地在他怀里挣扎,他把她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为她买药,照顾她,她第一次有了个真正关心自己的男人。
焦贵抢了大圈华的一批金表,还泄了杀湖南佬的底,阿港救了他,他反而在老聂面前把一切都推在阿港身上。阿港看了他一眼,没有争辩。他不想惹是非,是非却缠上了他。为了躲开大圈华的追杀,他和阿苏只好躲到广州去。
广州-----------------
广州的黄花岗七十二烈士墓前,他穿着中山装,摘下绿色的军帽鞠躬。他们中很多都曾经是帮会的人,“他们命比我们好,为国壮烈牺牲,可以立碑传世,名垂千古。我们就算死了,也没什么好。”
他说简体字个个营养不良,和她在信封上写满了林港收,台东、广州、兰州……香港、澳门。“这表示我林港游完了中国大陆!”苦中作乐也是难得的温馨。在广州的大街上也被人追着砍,他们只好又回到了香港。
香港-----------------
等在她家门口的是他台湾的女朋友。她的背后都是为了他被砍的长长刀疤。他纠缠在两个女人中间,不知如何是好。
警察逼他不成,干脆下了通缉令,抓他顶罪。他越来越觉得自己走投无路,阿苏劝他去澳门,他大发脾气,为什么要逃,死就死!他赌气地站在马路中间等车来撞,结果到了最后一秒又狼狈地躲开。阿苏看着他,他象输了球的小孩子,大声喊:“我这么撞死不甘心,这种死法太烂了!”阿苏走到他身边,望着他什么也没说。他转过身去,又犹犹豫豫地转回来,心虚地半对着她,目光躲闪着瞟了她一眼,终于停下来迎着她执着的目光。她扑到他怀里,埋怨地打他,他把她抱得更紧。
澳门-----------------
阿港一上岸就落入了早已布好的陷阱,大圈华逼问他金表的下落和湖南佬的死因,而阿港到这时还在拼命维护老聂和焦贵,什么也不肯讲。直到焦贵叼着烟出现在大圈华的身边,指证他亲手杀了湖南佬。他才明白自己已经被出卖了。
大圈华让阿港和焦贵自相残杀。焦贵假意和他联手,关键时候竟要置他于死地。这次不走叩氖墙官F,害人不成,反丢了性命。大圈华没有再为难阿港,他回不去大陆,阿港也不能再回台湾。两人决定孤注一掷,联手对付老聂。
但是每天要吞一大把药丸的老聂并没有老到不中用。他想除掉的人,不可能活在世上。大圈华和林港的车被撞成一堆废铁,爆炸起火。阿港挣扎着爬出车来,冲上来几个持刀的人……经历再多银幕上的死亡,也无法在见到他死去的一刻无动于衷。他似乎从来没有象这部**里一样如此不甘心。随着口中的鲜血洒下,他眼里的慌乱、惊恐,茫然无助地溢出。他还惦记着为自己可以舍命的两个女人,他靠在墙上,不肯倒下,张开双臂,仿佛身上还缠着火花四射的鞭炮,想在这江湖上闯出一片天地。可惜这不是属于他的江湖。
香港-----------------
阿苏为了给他报仇,和老聂同归于尽。
停尸房里,台湾的女友把阿港和阿苏的手拉在一起。
两张俊美的、苍白的脸,
两个年轻的、伤痕累累的身躯。
天上飞过是谁的心海上漂流的是谁的遭遇
受伤的心不想言语过去未来都像一场梦境
多少冷漠我都尝尽多少回忆藏在我的眼底
遥远的你是否愿意为我轻轻点起一丝暖意
痛苦和美丽留给孤独的自己
未知的旋律又响起
是否我真的一无所有
黑暗之中沉默地探索你的手
是否我真的一无所有
明天的我又要到哪里停泊
是否我真的一无所有
心中的火再没有一点光和热
是否我真的一无所有
昨夜的梦会永远留在心中
据说当时**是三级,想必和太多的血腥暴力和坦障嘁姷那阎坨R头有关。其实**的动作场面相当可观,大坝上、隧道里的赛车;马路小巷里的传统武术;澳门狗场两人和群狗的殊死决斗,即使在今天看都属上乘。全片情节紧凑,火爆、煽情一应俱全。不但在台湾、广州、香港、澳门四地拍摄,还拍出了各地的人文特色,难能可贵。**的人物众多,但个性鲜明丰满。老聂最后的出手,让人想起暗花里面的老头子;对大陆黑帮大圈华的描写也不全是反面的;演阿苏的吕秀菱在风尘女子的外表下透出内心的单纯,惹人怜惜。
最耐看的角色当然还是阿港。他夹在黑社会的帮派勾心斗角的矛盾里,又被警察逼做线人,逃亡在外、没有靠山、不善心计的他只能是替罪羊、牺牲品,一个利用之后就随手丢掉的卒子。阿港的善良和容忍保护不了他。在命叩谋破认漏o他无力招架,只有无可奈何地从一个地方逃到另一个地方,每天担心仇家的报复,忍受警察的骚扰。即使心理的血性已经煎熬到了极限,还是无力决定自己的命摺J欠袼娴囊粺o所有,除了一腔热血和两个爱他的人。
华仔的浪子气质演这种黑社会里的人物再适合不过。他漫不经心的小动作:抛烟,打响指,搭肩勾背;丰富的表情:耍狠、委屈、挑衅、隐忍;让人怀疑他真的在道上混过。而他的善良和正直从举手投足间,从一个体贴的微笑,一个善意的眼神里,夹杂着一点野性和温情、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又让人在鱼龙混杂的冷酷现实里被这丝微光温柔地感动。
质问吧主,又有一个骂广西佬的湖南佬为什么不删贴
广西骂湖南的被认为是神精病,而在湖南吧骂广西的被认为是正常人
那么是不是广西除了少数骂湖南的是神精病外,大部分是正常人而湖南却相反,几个骂广西的湖南佬是正常人,而很多不骂广西的是精神病
飙城,是由黎大炜导演的一部**,刘德华,吕秀菱等领衔主演。**插曲为《是否我真的一无所有》,由王杰演唱。影片主要讲述在飚车比赛中撞死一黑帮要员的林港从台南逃亡到香港,投靠黑道顶爷手下,暂居另一手下焦贵情妇家。后卷入湖南大圈子帮是非之中,因焦贵在与大圈华交易中私吞金表,被大圈华误会是他而遭追杀……
基本介绍 导演 :黎大炜 编剧 :黎大炜 主演 :刘德华,吕秀菱,岳翎,恬妮,柯受良 对白语言 :国语 粤语 中文名 :飙城 外文名 :Runaway Blues 其它译名 :飚城 血战英雄 出品时间 :1989年 制片地区 :中国香港 类型 :剧情 片长 :91m 52s 上映时间 :1989年 色彩 :彩色 **插曲 :是否我真的一无所有 **视频,**评论,基本资料,故事梗概, 基本资料 **名:飙城 又名:香江刀霸导 演:黎大炜 飙城 主 演: 刘德华Kelvin Wong Sau-Ling Lui 柯受良岳翎吕秀菱 上 映:1989年 地 区:中国香港 语 言:粤语 颜 色:彩色 类 型:冒险片 家庭片 分 级:香港:III 故事梗概 著上身,一挂燃著的鞭炮在手里翻飞,在胸膛上辟啪做响。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林港咬著牙,挥舞著拳头,给老大挣足了面子。 赛车:一条铁链捆在他们的腰间,两架机车就这么拴在一起,呼啸而出,漆黑的隧道里,铁链拖在地上迸出一串火花。他问身后的她:“舍不舍得跟我一起死?”“不舍得,”她说,“要一起活!”赛车出了事故,他又错手杀了人,从台湾逃到香港,成了跑路的。 他只想躲过这风头,以为一切还可以和原来一样。但命叩慕g索正在收紧。 香港----------------- 收留他的老聂是看台湾老大的面子。林港不忍心看一个卧底湖南佬当着他的面被活活烧死,一脚踩下去,给他一个痛快,却因此得罪了一心想看好戏的焦贵。 香港警察罗尼找到林港,说湖南佬是警方的卧底,如果不想被遣返台湾坐牢,就要代替湖南佬在老聂和焦贵身边做卧底。他只好阳奉阴违。 老聂安排他和阿苏一起住,第一次见到的就是浑身是血的她。她狂乱地在他怀里挣扎,他把她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为她买药,照顾她,她第一次有了个真正关心自己的男人。 焦贵抢了大圈华的一批金表,还泄了杀湖南佬的底,阿港救了他,他反而在老聂面前把一切都推在阿港身上。阿港看了他一眼,没有争辩。他不想惹是非,是非却缠上了他。为了躲开大圈华的追杀,他和阿苏只好躲到广州去。 广州----------------- 广州的黄花岗七十二烈士墓前,他穿着中山装,摘下绿色的军帽鞠躬。他们中很多都曾经是帮会的人,“他们命比我们好,为国壮烈牺牲,可以立碑传世,名垂千古。我们就算死了,也没什么好。” 他说简体字个个营养不良,和她在信封上写满了林港收,台东、广州、兰州……香港、澳门。“这表示我林港游完了中国大陆!”苦中作乐也是难得的温馨。在广州的大街上也被人追着砍,他们只好又回到了香港。 香港----------------- 等在她家门口的是他台湾的女朋友。她的背后都是为了他被砍的长长刀疤。他纠缠在两个女人中间,不知如何是好。 警察逼他不成,干脆下了通缉令,抓他顶罪。他越来越觉得自己走投无路,阿苏劝他去澳门,他大发脾气,为什么要逃,死就死!他赌气地站在马路中间等车来撞,结果到了最后一秒又狼狈地躲开。阿苏看着他,他象输了球的小孩子,大声喊:“我这么撞死不甘心,这种死法太烂了!”阿苏走到他身边,望着他什么也没说。他转过身去,又犹犹豫豫地转回来,心虚地半对着她,目光躲闪著瞟了她一眼,终于停下来迎着她执著的目光。她扑到他怀里,埋怨地打他,他把她抱得更紧。 澳门----------------- 阿港一上岸就落入了早已布好的陷阱,大圈华逼问他金表的下落和湖南佬的死因,而阿港到这时还在拚命维护老聂和焦贵,什么也不肯讲。直到焦贵叼著烟出现在大圈华的身边,指证他亲手杀了湖南佬。他才明白自己已经被出卖了。 大圈华让阿港和焦贵自相残杀。焦贵假意和他联手,关键时候竟要置他于死地。这次不走叩氖墙官F,害人不成,反丢了性命。大圈华没有再为难阿港,他回不去大陆,阿港也不能再回台湾。两人决定孤注一掷,联手对付老聂。 但是每天要吞一大把药丸的老聂并没有老到不中用。他想除掉的人,不可能活在世上。大圈华和林港的车被撞成一堆废铁,爆炸起火。阿港挣扎着爬出车来,冲上来几个持刀的人……经历再多银幕上的死亡,也无法在见到他死去的一刻无动于衷。他似乎从来没有象这部**里一样如此不甘心。随着口中的鲜血洒下,他眼里的慌乱、惊恐,茫然无助地溢出。他还惦记着为自己可以舍命的两个女人,他靠在墙上,不肯倒下,张开双臂,仿佛身上还缠着火花四射的鞭炮,想在这江湖上闯出一片天地。可惜这不是属于他的江湖。 香港----------------- 阿苏为了给他报仇,和老聂同归于尽。 停尸房里,台湾的女友把阿港和阿苏的手拉在一起。 两张俊美的、苍白的脸, 两个年轻的、伤痕累累的身躯。 天上飞过是谁的心海上漂流的是谁的遭遇 受伤的心不想言语过去未来都像一场梦境 多少冷漠我都尝尽多少回忆藏在我的眼底 遥远的你是否愿意为我轻轻点起一丝暖意 痛苦和美丽留给孤独的自己 未知的旋律又响起 是否我真的一无所有 黑暗之中沉默地探索你的手 是否我真的一无所有 明天的我又要到哪里停泊 是否我真的一无所有 心中的火再没有一点光和热 是否我真的一无所有 昨夜的梦会永远留在心中 据说当时**是三级,想必和太多的血腥暴力和坦障嘁姷那阎坨R头有关。其实**的动作场面相当可观,大坝上、隧道里的赛车;马路小巷里的传统武术;澳门狗场两人和群狗的殊死决斗,即使在今天看都属上乘。全片情节紧凑,火爆、煽情一应俱全。不但在台湾、广州、香港、澳门四地拍摄,还拍出了各地的人文特色,难能可贵。**的人物众多,但个性鲜明丰满。老聂最后的出手,让人想起暗花里面的老头子;对大陆黑帮大圈华的描写也不全是反面的;演阿苏的吕秀菱在风尘女子的外表下透出内心的单纯,惹人怜惜。 最耐看的角色当然还是阿港。他夹在黑社会的帮派勾心斗角的矛盾里,又被警察逼做线人,逃亡在外、没有靠山、不善心计的他只能是替罪羊、牺牲品,一个利用之后就随手丢掉的卒子。阿港的善良和容忍保护不了他。在命叩谋破认漏o他无力招架,只有无可奈何地从一个地方逃到另一个地方,每天担心仇家的报复,忍受警察的骚扰。即使心理的血性已经煎熬到了极限,还是无力决定自己的命折J欠袼娴囊粺o所有,除了一腔热血和两个爱他的人。 华仔的浪子气质演这种黑社会里的人物再适合不过。他漫不经心的小动作:抛烟,打响指,搭肩勾背;丰富的表情:耍狠、委屈、挑衅、隐忍;让人怀疑他真的在道上混过。而他的善良和正直从举手投足间,从一个体贴的微笑,一个善意的眼神里,夹杂着一点野性和温情、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又让人在鱼龙混杂的冷酷现实里被这丝微光温柔地感动。
北方女人比较少,很多男人为了讨到老婆,不择手段(其中包括从人贩子手上买女人,然后囚禁家中,强奸让其怀孕,然后让该女人死心,自然而然成为老婆)。这种事都做的出,通过欺骗手段骗广西妹(说自己家有车有房,其实都一大堆贷款)算是最善良的手法了。一般的都是先把肚子搞大,(湖北佬惯用手法,这样好处是确定女人是可以怀孕的,健康的。百利无一害)。广西女人单纯,肚子都被人搞大了,彩不彩礼什么的都无所谓了,反正广西女人要彩礼就是不给,不嫁自己去打胎。他是爽了,拍拍屁股继续搞下一个广西妹。所以我觉得那些婚外性的广西妹都是活该,谁叫你婚前给人搞
这种说法是错误的。
每个地区都有自己的优势和特点,不能简单地将一个地区与其他地区进行比较。
湖南和广东都是中国的重要经济区域,它们的发展水平因地区而异。此外,个人财富的积累和分布与很多因素有关,包括个人的教育、职业、家庭背景、投资机会等。因此,无法简单地认为湖南人比广东人有钱。
我们应该尊重每个人的个性和差异,不要以偏概全,更不应该盲目崇拜或贬低某个地区的人或文化。
三都张氏发展脉络及大河社会演变
时间:2015525
地点:大河镇
采访人:潘兴文(三都水族自治县民宗局水族研究所)
受访人:岑本国
受访人简介:岑本国,男,布依族,71岁,农民,年轻时在家门口经商及务农,现为岑氏寨老。家住三都大河镇街上。
潘兴文:公,您叫什么名字,什么民族,哪年生的,家住哪里?
岑本国:我叫岑本国,布依族,今年71岁了,我的生肖属鸡,家住在三都县大河街上。
潘兴文:您家在大河街上有多少代人了?
岑本国:我家是来大河街上定居的第一家。
潘兴文:来这里有多少代人了呀?
岑本国:起码有10多代人以上了。我家是明朝年间就来大河街这里定居的。我祖上带很多人来平复贵州,平复不了。张均公那时候已经犯了错误,被定了死罪,被打入天牢,我祖上就去天牢里救他。别人问,为什么救他,我祖上说,我要带他一起去平复贵州。贵州当时是蛮荒之地,如果平复得了他就得救,平复不了张均公也就死于贵州这蛮荒之地了。我家祖上救他,所以张均公把我祖上当作大哥。和张均公一起来平复贵州时,张均公是元帅,我家祖上是将军。传说我们岑家的祖籍是江西省诸事巷白米街。
潘兴文:当时是明朝皇帝安排来平复贵州吗?
岑本国:明朝皇帝是安排其他人来平复贵州的,被贵州的人杀死了之后,同时,张均公是在其他地方犯了死罪。我家祖上来平复贵州没有统领了,因看中了张均公是个能人,才去天牢里救他,让他来当统领元帅,我家祖上当将军,就这样一起来贵州的。结果,这一次来就平复了贵州,张均公家也落户贵州,我家祖上也落户贵州,我家由此搬来大河街这里定居的。
潘兴文:公,您家来贵州之前就是布依族吗?还是来到大河这里之后才变成布依族呢?
岑本国:我也不知道这件事,大家都说是布依族,就是布依族了。那个时候来贵州,有些姓氏的人是被捆绑来贵州的。
潘兴文:到底是哪些姓氏被捆绑来的贵州的呀?您能记得多少讲来听听。
岑本国:这个东西真不好讲的,不好讲……万一讲出来,别人传出去就不好啦。我心里是知道有哪些姓氏的人当时是被捆绑来的。我给您讲一个当年被捆绑来贵州的明显标志,让你去辨别。被捆绑来贵州的那些姓氏的后代,现在他们手臂的上臂都还遗传有明显的被绳子捆绑的痕迹。只要你到河边看看那些洗澡的人,比较比较他们的手臂就会看得清清楚楚的,你自然就知道哪些姓氏的人是被捆绑来的了。有好多人自己也说,当年他们祖上是被绳子捆绑来贵州的,现在都还遗传有绳子捆绑的印印。我家祖祖辈辈都没有印印的。我对他们说,我家祖上是保张均公来平复贵州的;张均公当年来平复贵州时,是捆绑一批来的,我家祖上不但没有被捆绑,而且还当将军为他带军队。有一次,我们在修大河水电站上面的大坝,张均公的后代有一个人叫张加应,以为我不懂那些历史,我跟他理论一番之后,他明白那段历史,从此以后,张加应才信服。张加应当时就说,我们张均公有文化,你们祖上没有文化、只会打仗。我们祖上确实没有文化,在战场非常勇猛,英勇善战。所以,我们这里岑姓的祖上与张均公是八辈之交。
潘兴文:你们岑家来大河街这里定居之后,在这里有哪些业绩呢?
岑本国:大河街周边的山坡,在过去全部是我们岑家的。
潘兴文:你们岑家在大河街上,现在有多少人口呀?
岑本国:可能有几十口人了,大河街所有岑姓都是一家人。
潘兴文:在过去,大河街是否赶场,居住在这里的人多不多呢?
岑本国:听老人们说,早时候,就有人在这里居住了。过去有四个王来大河这里定居,他们居住的地方叫营盘。那时候大河这里就有4个营盘,我们大河营上坡就是其中一个营盘,这个营盘是最大的,全部用大的鹅卵石去砌城墙,后来在大坝里挖都看到很多痕迹。现在到大河营上坡上去看,都还看到当年用的鹅卵石砌成的壕沟,我们这个王是最大的,4个王分别叫唐、王、魏、余这四个姓。拉街有一个营盘,大河对门坡有一个营盘,麻六有一个营盘,这三个营盘都是小营盘。只有我们大河营上坡是最大的营盘,起码有100多户人家在那里居住。
潘兴文:您说的大河营上坡的营盘有100多户人家,那些人家有哪几个姓氏呢?
岑本国:这个我不知道。那里有一口大大的水井,他们搬走时,带不走的金银财宝,有的埋藏在水井里,有的埋藏在山洞里,用12口大锅盖那口水井,那口水井就不冒水上来了,后来那口水井的水浸到河床来了,只有在春天下大雨过后,在那口水井的四周才冒出少量的泉水,那口水井具体在哪个位置没有几个人知道的。在我们这一代人,有人遇到有凯里的人,拿图纸来找过那口水井,想从水井里挖出他们祖先的金银财宝,可惜,那些人没遇到我,我还知道那口水井的大概范围,在那口水井附近栽有芭蕉、枣子、花红、空桐树,可惜那些人当时没有找到我。我为什么知道这些呢?我们家过去在这里也是老落户之一,我们老人家们晓得这些,都是一代代言传下来,我才知道的。
潘兴文:凯里的人,拿图纸来找金银财宝,是在什么时候的事呢?
岑本国:是在分田到户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就有凯里的人,拿图纸来找金银财宝的。
潘兴文:既然是凯里人的祖先埋藏的金银财宝,他们祖先又画有图纸,为什么又找不到那口水井的位置在哪里了呢?
岑本国:因为,当时埋藏金银财宝的人只有几个人,埋藏完金银财宝后还要吃夜饭,其中有一个人没吃夜饭就悄悄逃跑了。他们中都怕有人回来挖掘私吞,在去凯里的路上相互残杀,而当时逃跑的那个人,当年也不敢回来,怕别人认为他杀埋藏金银财宝的人,怕给他带来灭顶之灾,到后来他的后代才来找,哪里能找得到嘛。
潘兴文:岑公,您说您家是大河街定居的第一家,到底有多少代人了呢?
岑本国:我岑家居住大河街10多代人以上了,我们家人寿命相当长,每一代都有八九十岁。
潘兴文:那您算的是每一代人都八九十年吗?
岑本国:是啊。到现在已有八九百多年了,从明朝末年到现在也应该是八九百多年了吧。也就是明朝末年,才派人来平复贵州。(讲述者有误——编者)
潘兴文:你们岑家有没有家谱,家谱上有没有记载这些历史呀?
岑本国:我家搬到独山县基场地坝住了一段时间之后,才搬回来,这一去一回,我家的家谱都全部丢失了。家谱,在普安镇的交帮寨子的张家还有家谱,张家那里有两本记载关于家谱历史的书,一本叫《平南传》,一本叫《平黔传》。现在政府只翻印过《平南传》。
潘兴文:《平黔传》在哪里呢?
岑本国:《平黔传》在普安镇的交帮寨子的张绍余(善余)家里。他曾经对我说,《平黔传》里记载有你岑家的历史。过去有好多人都到他家去看看《平南传》和《平黔传》,他家不但给别人看书,而且还做饭给别人吃。可是,只能在他家里看看书,不能带书本出去。张绍余(善余)已经死去了,也不知道他的孩子让不让看那些书了。
潘兴文:张绍余(善余)的孩子叫什么呀?
岑本国:张绍余(善余)的孩子叫张加勇,也不知道你们是否能在张加勇那里看到《平黔传》那本书。我们三都县,我只晓得张绍余(善余)家里有那本书,听说,凯里也可能还有《平黔传》那本书,其他地方我就不知道了。在我们大河里,除了我知道张绍余(善余)家里有《平黔传》,任何人都不知道有这本书。张绍余(善余)家是大河张家冲的人,搬到普安交帮那居住的。
潘兴文:张绍余(善余)家有的《平黔传》及家谱,其中记载有哪几个姓氏的家谱历史呀?
岑本国:那里头记有多种姓氏的历史哩。
潘兴文:大河街,目前有多少个姓氏?
岑本国:大河街全部杂姓,现在的姓氏有:岑、张、洪、朱、刘、莫、韦、陈、王等,很多是后来才搬来的姓氏,我也不清楚。
潘兴文:您岑家是第一家来大河,您家过去有田地多吧?
岑本国:在古时候,(大河街)对门那坝子的田全部是我岑家的,到后来,一代一代人都卖些田地,再说“跑苗”时丢失了“纸契约”,渐渐地那坝农田都没有了。我只是听以前这么说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事了。在民国时期,我家也没有农地了的。
潘兴文:在过去,大河这坝子主要是种植什么作物呢?
岑本国:过去,这坝子主要是种大米,也种有棉花、苞谷、黄豆,种植这些都非常出产。我懂事以来,记得只有一年种过大烟(鸦片),大约有20亩,我刚刚懂事,每个大烟壳上都划有条条,我们还悄悄去刮条条上结的东西去换糍粑糖吃过。过去,我们这条河出产很多鱼。
潘兴文:我们这条河出产哪些鱼呢?
岑本国:鲤鱼、青鱼、红鱼、钩鱼、脚鱼(甲鱼)、鲶鱼、鲑鱼、蛇鱼等等,样样鱼都有。我们到码头去挑水,水桶打水的时候都能打得鱼,老奶们去河边洗菜,拿菜篮子往河舀都能够打得鱼来。在我十来岁的时候,这条河鱼多得不得了。
潘兴文:这条河,过去和现在,哪时候多宽一些?
岑本国:这条河现在宽得多。过去这条河窄一些,可是一年四季,河水清幽幽的。因此,自古以来,都说我们大河是鱼米之乡,现在也一样称呼。
潘兴文:我们大河这个坝子生产出来的粮食,销售到哪些地方去呢?
岑本国:就在当地销售。在过去,国家还没有收粮食的时候,家家户户自己种粮食来解决吃饭问题,没有田地的家庭,就去地主家租田来耕种,向地主家交租。
潘兴文:过去,我们这个坝子的地主有多少家呀?
岑本国:是外面的地主来这个坝子买去很多的田地,就有烂土的王宗朝家,他家在大河街这里也有房子,解放的时候,他家的房子都还在,就在现在供销社这个位置。还有一家地主,是李加昌;还有艾家也成了地主。解放的时候,这里很多家都被划为地主,他们的田地有的也不是很多,但是比我们家这一类才有十来挑田的就多了好多,他们当个地主有点没值。我家上几辈把田卖了,新中国成立之前,只有一架碾米房来维持生活,我是贫农成分。
潘兴文:过去,大河场坝上有哪些东西进行买卖呢?在场坝上卖东西的商家是从哪里来的呀?
岑本国:我们大河没有商家来卖东西。那些布料、油盐都是国家供销社卖的。
潘兴文:在新中国成立前,我们大河街赶场的时候,没有人摆摊子卖东西吗?
岑本国:有的,那些人都是“佬广”,那些都是广西“佬广”,他们来搞摊子下米粉卖;还有湖南佬那些人来摆摊子卖百货。
潘兴文:新中国成立前,又没有通公路,那些“佬广”是怎么来到大河做买卖呀?
岑本国:我也不清楚那些“佬广”是怎么来的。
潘兴文:新中国成立前,那些“佬广”有没有人定居在我们大河这里呀?
岑本国:只有烂土街上有两家“佬广”在那里落户,后来也没有后代了,就没有延续香火了。韦荣久是“佬广”家的女婿,你可以去问问,韦荣久是湖南佬张太绍的女婿。我们大河街这里也有“佬广”居住过,新中国成立后不知道他们搬到哪里去了。
潘兴文:岑公,您能不能介绍一下烂土的故事呢?
岑本国:烂土,就有张土司在那里啦,你想了解张土司,你到烂土的磨涛寨、磨翁寨或者拉奇寨找七十岁以上的人,他们可能比较清楚一些。我只晓得,张土司家与莫家曾经打官司。张土司家跟莫家原是朋友,都是有钱有势力的家庭,有一次两家相邀到巴佑亲戚家去吃酒(送礼),两个都骑马前去,过了河沙坝,开始是说路上吟诗消遣,你一首我一首,我一句你一句,后来对对联。张土司家出了上联:“三马过三州,三头三尾三屁股。”莫家那个人在家里排行是老三,听了这个上联,认为张土司家出这个上联是在挖苦或戏弄他,于是就应对了下联:“土司养土崽,土头土脑土鸡巴。”从那时候起,双方心里都在记恨对方,从河沙坝到巴佑两个也不再说话了。回来后,更加记仇恨,再到后来发展到你想杀我,我想杀你的地步,最后,有一家真的把对方家的一个人就杀死了,被杀死的那家人忍气吞声,到了孙辈才去报仇把对方家的人也杀死了。因此,就引起了张土司家与莫家打官司的故事,这个故事一直流传到现在。在过去,不管是过磨涛寨、磨翁寨或者拉奇寨,只要你骑马到那里,就必须下马,否则就当场被马鞭子抽打,张家和莫家在那里名望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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