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啸声为什么叫草莓熊

赵啸声为什么叫草莓熊,第1张

罚罪》大结局,常征大义灭亲,亲自给亲爹赵啸声戴上了手铐。 这部剧应该改名叫《草莓熊和他的五个儿子》。 看到网友给赵啸声起的昵称“草莓熊”,可真是太像了。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每次看到赵啸声,都觉得他不可恨,分外可爱。 《罚罪》大结局,常征大义灭亲,亲自给亲爹赵啸声戴上了手铐。赵老二未完成的心愿,常征,也就是赵老五替他完成了。 这一幕,肖晨如果能看到,也能在九泉之下瞑目了。

第二章 大后方

“师伯”,“师伯”,“爹。”

京城大后方,一群小孩儿面容害怕,全数仰头颤抖来说。只见其中四个手拿骰子,正等着开赌,另旁边还聚了三个偷喝酒的,正中则躺了个小鬼,醉眼惺忪间,早已吐得满地,细观那五官长相,却不是自己的小儿子吕得廉,却又是谁?

“无耻!”

吕应裳气炸了,顿时一声狮子吼,众小童魂飞魄散,个个抱头鼠窜。却把小儿子给扔了下来。吕应裳气急败坏,只得提起嗓门,喊起了大儿子:“得礼!得礼!快过来看顾你弟弟!得礼!滚过来!”叫骂了半天,大儿子迟迟不现身,八成也出门夜游去了。吕应裳无奈之余,只得拎起了小儿子,径朝卧房走去。

紫云轩房舍众多,这几日华山门人在此寄住,倒也不嫌拥挤。吕应裳来到了西厢房,将门推开,但见屋内一盏油灯,一名少年端坐几前,秉烛夜读,正是自己得二儿子得义,他见了父亲到来,当即起身见礼,恭敬道:

“见过父亲大人。”

吕应裳悦然而笑,看自家孩子里老大撒野,老三撒娇,只有这个老二嗜读古书,大有父风,正待夸奖几句,却见儿子左手提裤带,右手遮下胯,桌上还放着一本千古名著,见是:“金海陵纵欲身亡下”。

“无耻”吕应裳眼前一黑,也是气到了极处,连话也说不出了,便把小儿子抛到了床上,急急转身而走,至于三兄弟是否要结伙打劫,作爹的也管不着。

“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子夜过一刻钟,吕应裳好似在交代遗言一般,只见他两脚一伸,泡在了热腾腾的木桶里,悲声叹息:“四维不彰,国乃灭亡!”

哗地一声,水花四溅,吕应裳奋力跺脚,忍不住双手握拳,大放悲声:“嫣嫣!礼义廉耻啊!你可知管子为何说出这四句名言?嫣嫣,嫣嫣?”耳中迟迟听不到回答,吕应裳忍不住大吼起来:“嫣嫣!”正悲愤间,听得面前传来清悦的嗓音,听得一名女子道:“你先别吵,我还有事忙着。”

吕应裳抬头一看,只见炕边一名女子身穿亵衣,背对着自己,正是自己的爱妻‘谢嫣嫣’,看她今晚好生忙碌,先将大叠衣物整理了,另还收拾厚重书籍,一件件全搁入了大木箱,模样颇为贤惠。

吕应裳叹道:“嫣嫣,我跟你说着儿子的事情,你怎么不理我?”谢嫣嫣头也不回,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道:“你先等会儿,我忙完了就来。”

吕应裳的老婆出身广南鸳鸯门,四十方过,夕阳晚山,最是风韵时候,看她背对着夫君,弯腰取物间,依稀可见裙下一双雪白美腿,修长动人。吕应裳瞧着瞧,忽而福至心灵,便从水盆里提起臭脚,湿淋淋地朝老婆裙下挪去。

“无耻!”老婆一声娇叱,霎时抓起了判官笔,狠命戳到了足底涌泉穴,直疼得吕应裳报脚惨叫:“你你这是干什么?大过年的打打闹闹,不嫌晦气么?”

“还想着过年呢?”谢嫣嫣回眸一笑,嫣然道:“元宵都过完了,咱们也该回开封府啦。”

啊呀一声,吕应裳原本抱脚喊疼,听得此言,顿时什么声音都没了,只管茫然张嘴,呆呆望天,一幅人生苦短的模样。

年节早已过完了,看今夜已是正月十六。三日后便得动身,返回开封府上工。念及衙门里公文堆积如山,吕应裳不觉仰天长叹一声:“这么快就要走啦?我我还没和雨枫说上话哪。”

听得老公思念师弟,老婆不觉掩嘴来笑:“你啊你啊,和傅元影相处了几十年,还嫌不够么?干脆把你留给他成了。”

谢嫣嫣人如其名,本性温柔嫣然,最是体贴,吕应裳听得出她的醋意,忽然又有了兴致,当即扑上前去,笑闹道:“好啊,连雨枫的醋你也敢吃,看我痒死你。”

两人笑倒床上,吕应裳运起了‘明静心算’四字诀,先给老婆细细呵痒了,待其全身酸软后,便又庄容俨然,沉声道:“嫣嫣,管子有言:‘礼义廉耻,国之四维’,你这做娘倒给我说说,为何咱们家孩子闹得‘四维不彰’,莫非是少了什么东西?”

得礼,得义,得廉,下面没有了。谢嫣嫣又羞又急,啐道:“你还敢说?生孩子是我一个人的事么?这也好怪我?”心念于此,吕应裳不由长叹一声,道:“说得好,这确实是本人的错。”说着说,便悄悄把她的判官笔藏了起来,跟着又把谢嫣嫣压在床上,正要大力赎罪,老婆的香唇却已贴

上耳来,道:“房门锁了么?”

“锁了!锁了!”吕应裳脑袋连珠跑似的点着:“全都锁好了!”

“孩子们”谢嫣嫣一脸娇羞,附耳温柔:“都睡了么?”

“睡了!睡了!睡得不醒人事了!”吕应裳鼻中喷气,手脚乱挥,又听谢嫣嫣柔声道:“那那你昨晚答应的那件事呢?可曾办妥了?”

吕应裳微微一愣,不知老婆所问何事,正要出言相询,忽然间心生警惕,忙道:“妥了妥了!全都办妥了!”谢嫣嫣大喜道:“真的办妥了?”吕应裳奋力颔首:“这个自然!你吩咐下来的事情,我何时敢打马虎眼了?”

谢嫣嫣‘啊’了一声,她情不自禁地抱住丈夫的颈子,喜中带泪:“若林,谢谢你了。”

吕应裳咦了一声,不知老婆好端端的,却是想谢些什么?反正礼多人不怪,便道:“不谢不谢,这是应该的。”他把锦帐放下,正要脱裤跳床,却听老婆微笑称赞:“若林我就晓得你疼孩子咱家得礼想了多少念就是想起练‘三达’,却老是给长老们压着这下你答应给他借来‘三达剑谱’,他要是听说了,不知要有多高兴”

‘三达’二字一出,咚地一声,吕应裳居然不必踢打,便已自行滚跌下床。老婆愣了半晌,旋即恍然醒悟,大放悲声:“吕应裳,你又蒙人了!”说着判官笔又戳了过来,招招狠辣,吓得吕应裳东滚西翻,狼狈无比。

‘智剑平八方,仁剑震音扬,勇剑斩天罡’,这便是华山玉清的无上绝学:‘三达剑’。这套剑法威名太盛,几十年来不知引得多少弟子好高骛远,就盼习成三达,也好成为下个宁不凡。看大儿子得礼每日游手好闲,自是最最自命不凡的一个了,可怜谢嫣嫣平日多听了儿子的吹嘘,居然信以为真,便老是要丈夫说服长老,让儿子早日起练三达,以免耽误他成为‘天下第一’。

天下慈母心,谁不望子成龙?这谢嫣嫣尤其如此,想她一年到头随丈夫旅居开封,却把三个儿子留给长老们管教,母子间聚少离多,是以平日一旦见面了,对孩子们总是千依百顺,溺爱得不成话,便算小畜生放狗屁,也当天籁来听。只是知子莫若父,儿子脑袋瓜几斤几两,吕应裳岂会不知?平时自是想尽办法推脱拉,这会儿便给老婆逮个正着了。

谢嫣嫣容貌颇美,性子也颇温柔,可谁妨害她儿子成为‘天下第一’,自得亲手歼灭。可怜吕应裳给老婆狂踢滥打,不免叫苦连天:“嫣嫣,你你别老听得礼吹牛,这这三达不是寻常功夫,天资若是不够,万万学不得,你要想揠苗助长,反要毁了得礼的一生啊!”

“什么?你嫌得礼笨么?”谢嫣嫣大哭道:“孩子是我生出来的,他要是资质差,你也脱不了干系!”说着把手中判官笔奋力一抛,咚地轻响,射中了屋内衣箱。

“好了,好了!”吕应裳全身发冷,颤声到:“我我答应你,一定让得礼起练三达,好不好?”谢嫣嫣大喜道:“真的么?那他何时可以练?”吕应裳嚅嚅喏喏:“三三十年后。”

谢嫣嫣大惊道:“什么?为何要三十年?”吕应裳叹道:“这三达剑法里有个三字,意思就是说要三十年后才能练,现下得礼还只二十岁,等五十岁便能学了。”

“又胡说!”老婆大恨大悲:“你自己说!苏颖超是几岁起练三达的?”

吕应裳叹道:“十六岁。”老婆哭道:“你总算说实话了,人家苏颖超十六岁就能练秘笈,咱家得礼这么大年纪了,凭什么不让他习练上乘剑法?敢情你是看不起自家孩子么?”说道悲伤处,竟尔站起身来,掩面啜泣中,便要夺门而出。

吕应裳心下大惊,看此时老婆只穿了件亵衣,衣衫不整,倘使奔出门去,满山弟子瞧到眼里,那还不口涎横流,手舞足蹈么?他一把抱住娇妻,哀声道:“行了,行了,别闹了,我明日去找雨枫商量商量,只要他首肯了,一切都好谈。”

眼见丈夫把傅元影抬了出来,谢嫣嫣自是勃然大怒:“又来推卸!要是傅元影不答应呢?”

吕应裳呵呵苦笑,正待敷衍几句,猛见爱妻目藏杀机,不觉心下一寒,颤声道:“他他要敢说个不字,我就我就”谢嫣嫣森然道:“你就什么?”吕应裳厉声道:“我就宰了他!”谢嫣嫣哽咽抽噎,含泪致谢:“老公真好,那得礼明日就可以起练三达了,是么?”

吕应裳嚅嚅喏喏:“当当然,明儿我就去找颖超借剑谱,一定得让得礼翻个痛快。”

“真的么?”谢嫣嫣慧眼含泪,哽咽道:“那得义,得廉呢?他俩也可以跟着学么?”吕应裳叹道:“当然可以,全家老小一起切磋,武功才进展得快啊。”

咻地一声,谢嫣嫣转嗔为喜,便在丈夫脸上香了一记,嫣然含笑:“这才是我的好老公,不枉我当年给你生了三个乖宝。”吕应裳心道:“恨吕某瞎了狗眼,娶了你这疯婆娘回家。”口中却大赞道:“吕某妻闲子孝!人生幸福若此,上天待我不薄啊!”说着去解老婆的裙带,果然这会儿太座心情好转,便让他顺利得手了。

天下不如意事十常八九,先前吕应裳兴致勃发,宛如弱冠少年,谁知太座又哭又闹,到了开饭时,菜不免冷了大半。他搂着老婆的纤腰,附耳道:“嫣嫣,你每日里开口三达,闭口三达,到底知不知道‘三达剑’是怎么来到华山的?”

谢嫣嫣做了个鬼脸,俏皮道:“达摩老祖送你们的。”见得老婆娇媚带喜的模样,吕应裳却是心下暗叹,道:“嫣嫣啊,人之所以无耻,多半是无知所致。你平日那么贤惠美丽,怎会连‘三达剑’的来历也不晓得?”谢嫣嫣哼道:“我又不是华山弟子,为何要知道?”

吕应裳叹道:“好不知便不知,那也没什么。只是你嫁来华山这么多年,总晓得咱们是什么派吧?”谢嫣嫣悻悻地道:“什么派?你们华山门下人人带剑,不就是个剑派么?”吕应裳俨然摇头:“错之极矣,咱们华山玉清最初根本不练剑,而是道家三宗之一的‘丹鼎宗’。”

“丹鼎宗?”谢嫣嫣茫然道:“可是可是卖药的么?”

“说对了!”吕应裳一拍大腿,赞道:“瞧你多聪明!一猜便中!咱们华山以前什么都不干,专爱炼仙丹!”谢嫣嫣是个笨蛋,听得老公称赞,莫名间便欢喜起来了:“我就说嘛。你们观里不是供着太上老君么?当然爱炼丹了。那你们又是怎么改练剑法的?”

吕应裳生平最大嗜好,便是抗颜为师,好容易引出老婆的好奇心了,忙道:“这说来话长了。来,你赶紧泡壶茶来,咱们从‘天隐道人’的生平谈起”

“才不要听。”谢嫣嫣不是笨蛋,当场便识破阴谋了,嫣然笑道:“你这人老说假话,没一字可信。”说着勾住了老公的颈子,两人便滚上床去了。至于吕应裳嘴里的故事,只好说给棉被听了。

吕应裳近年受长老重托,早在为华山做志,自知本门虽以剑法闻名于世,实则最初并非剑派,而是列属于道家三宗之一的‘丹鼎宗’。门人奉‘希夷先生’为祖师,谈养生,炼灵丹,便与普天下的道士一般,同样梦想着‘羽化成仙’。

据道家北祖葛洪所载,成仙共有三条捷径,便是所谓的‘天丹’,‘地丹’,‘人丹’。据传‘天丹’是天地灵气自然化生而成,百世难逢,玄妙无比,一经服用,立时成仙。只是此丹可遇不可求,古书里虽然言之凿凿,千百年来却没听说有谁看过,更别说是吃过了。

天丹虚无飘渺,‘地丹’却是真有其事。按‘抱扑子’一书所载,这地丹便是道士自己炼出来的灵丹。他们相信天丹可从地丹转化而来,只消采集日精月华,依秦汉古方熬煮,便能从丹鼎里联储一颗真正的灵丹,依此服食,自能脱去凡胎,飞升成仙。

虽说‘地丹’一说深入人心,从者极众,不过还是有人不信。他们以为要想修成仙家正果,绝不能单凭吞丹服药,而是要从肉身锻炼着手。这派说法便是‘人丹’的由来。这‘人丹’又称‘内丹’,其实就是道士打坐修聚的内力。他们相信唯有吞吐罡气,修聚真元,方能获取天丹,这才是飞升成仙的不二法门。

‘人丹’也好,‘地丹’也罢,其实都不是道家仙术,二十武学神通。只是为了谁才是仙家正统,天下道士互斥对方为异端,进而分作了两派,一派是专修人丹的‘隐仙宗’,另一派则是华山所属的‘丹鼎宗’,专以炼制‘地丹’为主。这两宗相互争雄,势均力敌,只是几百年下来,谁也没见着王母娘娘,倒是武学秘笈多了不少。以隐仙宗为例,有神霄派的‘天心五雷正法’,北派的‘九字真诀’,‘不老术’等等,而其中威力最似仙法,也最难习成者,便是经十四世而入武当之手的‘纯阳功’。

‘纯阳功’号称天下内丹之最,乃是‘隐仙宗’至高密宝。只是经文太过艰涩,习练者须贯通天地道藏,方能蒙其启发,是以习成者极罕。那‘丹鼎宗’也不遑多让,他们虽从秦汉古籍里寻获大批秘方,提炼了‘华山金丹’,‘大别火丹’,‘青城黑丹’等等,各有神验,然则威力最最逼近‘地丹’的一颗,却是经千年古传,历七十二世而入江南魏家之手的‘元丹’,服用者号称贯通天元,世称‘元元功’。

纯阳功,元元功,并称仙家两大神功,只是这两者都是难上加难的东西。尤其那‘元丹’三千年来仅得三颗,几如凤毛麟角。是以两派人士每逢机缘巧合,一旦有人习成‘纯阳’,抑或服下‘元丹’,总要狠狠扬眉吐气一番,大吃大喝个百来年。

在天隐道人崛起前,正是‘隐仙宗’全盛之时。那时北派有人练成了‘纯阳功’,声势显赫,连少林高僧也难以匹敌,反观‘丹鼎宗’,却有百年炼不出一颗灵丹,不免丢人现眼之至。是以天隐踏入江湖时,第一个落脚处便选了‘丹鼎宗’旗下的‘华山玉清观’。

华山位列‘丹鼎八派’之一,当时早已没落了,门里虽有一颗‘大金丹’,不幸却又给不肖门人偷走,是以山上人人自危,就怕‘隐仙宗’趁虚来攻。正因如此,当天隐上山挂单,说自己想来此传艺授业之时,长老们莫不欣喜若狂,都以为有高手来帮忙炼丹了,哪知细问之下,天隐却坦承自己不服丹药,不练内功,对‘人丹’,‘地丹’一无所悉。长老们问他会什么,天隐便从行囊里拿出一枝桃木剑,在厅堂地下画了一只大圆圈。

天隐从何而来,籍贯何处,已不可考,不过吕应裳曾查过本派典籍,都说天隐画圆费时极久,所得之物‘似圆实方’,‘无可会解’,长老们错愕之余,都以为来了个画符抓鬼的江湖术士,便仍给他一只锄头,一副扁担,让他到后山帮着挑水种菜。天隐也没抱怨,便默默接下锄头,自在后山搭了间茅屋,过着隐居的日子。

真金不怕火炼,不到一年,‘隐仙宗’便大举来攻了,那时长老们搜遍丹鼎,里头却是空无一物,自然给打得遍体鳞伤,这时天隐便提着一只锄头下场了,从此也让后人明白了一件事,原来武林除了‘隐仙’,‘丹鼎’两大宗之外,还有第三条武学新路。

‘天下五大宗,心体气术势’,在天隐崛起之前的江湖,除了外门,便是‘仙家’,这些人之所以给冠上一个‘仙’字,正是因为他们能飞能跳,力大无穷,往往一个清秀小姑娘,练功吞丹后,便能打得大力士哀哀告饶,宛如神仙下凡也似。也因如此,当天隐道人扛着锄头出来,自称是‘三达人’时,众仙家莫不笑破了肚皮,以为来了个妄人。

在天隐之前的武林高手,相貌必然有迹可循。不说外门好手筋骨粗壮,单看仙家这些高人,要不印堂发光,目生光华,要不足有云气,口吐异香,可天隐现身时,却是目光涣散,下盘虚浮,眼袋浮肿,舌生臭苔,看这人非但没练过武,怕还肾亏水肿,怪病缠身,却敢找仙家高手放对,这岂止是不自量力,简直便是闹自杀!

眼看来了个疯子,众仙家不免笑岔了气,只是两边动上手之后,众仙家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天隐一直揍,一直揍,直揍得他们鼻青脸肿,全数逃下华山为止。以为自己撞邪了。

天隐初试啼声,立时惊动天下,这并非是他的武功高,反而是因为他的武功太低了。他的身法一如常人,既不会跑,也不会跳,可不知为何,他的锄头就是打得到人,以众仙家身法之快,却也躲不开。消息传出,便引来当时‘隐仙宗’北派第一高手,威灵子一探究竟。

威灵子并非泛泛之辈,他是‘纯阳功’第六代传人,内力之强,震古烁今,素有‘活神仙’之称。他能龟息闭气一个时辰,亦能飞花伤人,隔空取物。天下无人能与其并肩。天隐知道自己遇上了真正的高手,便也郑重其事,生平首次抽出了桃木剑,以‘三达剑’出马应战。

这场比试至关重大,身为‘三达剑’的始祖,天隐若败于威灵子之手,中原武术便要走入一个死胡同,千年难有新局。相反的,他若能重挫敌手,天下武林便能大开眼界,从此走到仙家以后的新境界。

“啊若林你好臭”老婆娇喘细细,打断了吕应裳的思绪,她把棉被拉了开来,叹道:“你方才没洗脚,对吧?”

“洗啦!”吕应裳满脑子都在想着本门的故事,不免神思恍惚,喃喃便道:“你刚才不是亲眼见我洗了?”

“真怪,那为何被窝里还那么臭?”谢嫣嫣吐气如兰,却无法阻挡脚臭,忙道:“不信你自己闻。”吕应裳埋首入被,仔细嗅了嗅,忽对自己的臭脚狂喊一声:“天隐道人赢了!”

“天隐道人?”谢嫣嫣错愕不已:“他他赢什么了?”

吕应裳精神一振,晓得石破天惊之后,老婆终于给故事吸引了,忙从棉被里探出头来,解释道:“他赢了威

灵子啦!”谢嫣嫣愕然道:“威灵子是谁?是孩子们的新朋友吗?”吕应裳忙道:“不是,威灵子是五百年前的大高手,惨败给天隐道人。”谢嫣嫣迷惑道:“这这和你的脚臭有何干系?”吕应裳急急地道:“干系可大了。你可知天隐为何能打败威灵子?”

谢嫣嫣喃喃地道:“他他的脚丫也很臭么?”吕应裳脸上一红,忙道:“别闹了,你且用心想想,天隐道人是个凡夫俗子,出剑既不快,也没什么内力,可威灵子却是上天下地,无所不能,如此身法,居然敌不过一个平常人,他自己一定觉得很奇怪吧?”

“你才奇怪。”谢嫣嫣睁着一双慧眼,茫然道:“老是说这个干啥?这关我什么事啊?”

华山的人都有几分傻气,吕应裳身为九代门人之首,自也有几分才华,忙道:“你别老是打岔。来,我跟你说呦,我看过北派的记载,都说威灵子比武时‘无所适从,若有所思’,这意思就是说他在打斗时傻住了。事后旁人问他为何败给天隐,威灵子自己却也说不上来,他经过七天七夜的苦思,终于找到自己败北的理由嫣嫣,你知道那是什么?”

“好臭。”谢嫣嫣掩鼻道:“你去拿香露水来,在被子上洒一洒,实在太臭了。”

“好好”吕应裳勉强自己爬起身来,右手伸长,勉强去捞香露水,道:“我跟你说,后来威灵子想了很久很久,他终于发觉了,原来自己输给了天隐,并非是武功不如他,而是因为因为啊呀呀!”

吕应裳抱着臭脚,发觉老婆又拿起了判官笔,不由疼道:“你你干啥戳我的脚!”谢嫣嫣骂道:“你到底在罗索什么?平日要你管孩子的事,你都推三阻四的,一提起你们华山那些八百年前的无聊事,你便鬼迷心窍似的,你是给人施了妖法么?”

“对!”,吕应裳竖起大拇指,赞道:“说你笨!你倒一点也不笨嘛!就是妖法!”说着趴到老婆身边,细细解释:“我跟你说哦,威灵子想了七天七夜,终于找到了输给天隐的理由,因为天隐道人练了”

‘啪’地一声,吕应裳挨了一个大耳光,谢嫣嫣狠狠瞪了老公一眼,随即转向照壁,自管睡下了。吕应裳吃了一惊,这才发觉自己闯祸了,也是担心一会儿要睡地板,忙抱住了老婆,哄弄道:“嫣嫣,别气了,别气了,一切都是妖法,都是妖法,全是妖法害的”他嘴中哄哄,手上拍拍,心里却又陷入了沉思。

确实是妖法,当年威灵子败北,始终找不到情由,以招式而论,他强于天隐,以内功而论,他更不知胜过天隐千百倍,可他为何打不赢人家呢?追根究底,一切都是妖法。

道家除了隐仙,丹鼎二宗之外,其实还有一个没落已久的宗派,便是画符抓鬼的‘符录派’,此派专以妖法害人,乃是仙家大敌。威灵子反复推敲后,便把情由告诉了同道。消息传出,举世哗然,万没想到堂堂的‘丹鼎宗’,居然与妖道勾结了?于是大批好手络绎上山,都在责问天隐为何偷学妖法,天隐笑岔了气,以为遇上了疯子,便将他们一一轰下山去。

天隐的武功很强,强到无人能在他手下走过三招。然而他看似赢个没完,实则输个不停,他赢得越快,他的武功越像妖法邪术,再也洗不清了。此后天下鸣鼓而攻之,转来责问华山为何纵容门下,收容妖人?长老们明白天隐已是武林公敌,只能请他离山。然而天隐不肯走,谁能奈何他?此后数十年,他便一直隐居山后,直到过世前,他都没有离开过一步。只是天隐再也不曾展露过武功了,因为没人敢跟他打,非但如此,他也没再说过一句话,因为没人愿意和他交谈。

身为天下人眼中的公敌,那种滋味只有天隐知道,他打败了全天下,却只能把自己囚禁在一间小茅屋里,连个说话的人也找不着。临终前他万念俱灰,自知三达即将失传,只能自己召来了一叠破纸,抱病画下百幅图形,随即放声大哭,力尽而死。这整整一百张谜也似的符咒,便是华山后世的无解之谜:‘三达剑谱’。

天隐看似从未输过,其实也没赢过。他的剑法超越了当代,空前未有,所以他一辈子找不到敌人,也交不到朋友,直到阖然长逝前,他也没有传人。身后百年,方有人找到他遗留的剑谱,然则为时已晚,天隐已死,世上再无人能破解三达,从此这些符咒变化为一个毒咒,它咒得华山后人焚膏继晷,废寝忘食,几百年下来,那些走火入魔的,失心发疯的,不知凡几

想到这里,吕应裳不觉叹息了。什么三达剑,三达人,智者,仁者,勇者全都是愚者,当年‘古梦翔’号称百年奇才,却硬生生给‘仁剑’逼成了一个废人。再看那资质千载难逢的‘宁旺财’,小时候多快活,可临得最后一关‘勇剑’,不也把剑谱撕个稀烂,痛苦嚎啕?

真是傻啊吕应裳手上抱着老婆,不觉释然了。看人生不过百年,最要紧的便是传宗接代,多子多孙,若能身无分文的死在妓院里,那才叫做不枉此生。想着想,吕应裳把裤子一脱,把老婆的裙子一扯,正要为父母尽孝,为国家尽忠,为百姓做榜样,忽听门外隐隐传来呼吸声,似有人在外窥视。吕应裳心下大怒,忍不住暴喝一声:“得义!又来偷看爹娘了!难不成你真无耻么?”

正叫骂间,门外并无小孩逃跑之声,却来了一声苍老咳嗽。吕应裳更火了,索性起床怒骂:“师叔,师伯,你们两个加起来八百岁了,怎地行径还这般无聊!难不成你俩真是华山双怪么?”

“若林,打扰了。”门外传来老迈嗓音,自承身份道:“我是许南星。”吕应裳啊了一声,这才晓得是紫云轩的管家来了,忙穿上了裤子,慌道:“这么晚还有事?可是国丈有事找我?”

“不是国丈找你。”许南星咳了一声,道:“是北直隶的总捕头有请。”

三更才过,总捕头却有事相商,吕应裳更纳闷了,便与老婆对望一眼,又道:“总捕头找我?可有什么大事么?”门外传来咳嗽,许南星道:“详情我也不清楚。反正差人在花厅等着,只说有急事要找玉清观的长老,你快出去看看吧。”

吕应裳累了整晚,好容易能与老婆温存,自然不想出门,忙道:“许爷,你去找赵五师伯吧。我现下不管门里的事情了。”门外传来叹息声,只听许南星道:“他睡了,喊都喊不醒。”

玉清观里论资排辈,赵老五首推第一,奈何他年纪老迈,一旦睡下,雷也劈不醒。吕应裳情知如此,只得皱眉道:“那你去找雨枫吧,再不去找颖超也行,他俩才是拿主意的人。”

“他俩出门去了!”门外传来恨恨槌打声:“若林!你到底出不出来?别老是拖拖拉拉的。”

许南星不是寻常管家,而是身有功名的文人,想他执掌紫云轩政务数十年,骂起人来自也凶得紧。吕应裳回头去瞧床上,只见老婆一手枕着脑袋,一边望着自己,棉被下隐隐透出一双雪白大腿,当是在等浪子回头了。

前有狼,后有虎,老婆媚中带煞,许南星笑里藏刀,俱非善男信女。可怜吕应裳疲于奔命,只得搂了搂老婆的香肩,柔声道:“先别睡啊。我先出去应付应付他,一会儿再来敷衍敷衍你”

都说‘言为心声’,此话一说,老婆咦了一声,怒眼一翻,奋然坐起,吕应裳这才惊觉大事不好,霎时脚底抹油,急急开门遁逃了。

子时过两刻钟,吕应裳一脸没好气,只管低头急走,许南星见他愁眉不展,不觉讶道:“啊呀,又和老婆吵架啦?”

吕应裳低头呵暖气,嘴上却挂着一幅苦笑。许南星责备道:“瞧你,明明讨了个好老婆,还给你生了三个宝贝儿子,你还嫌什么?这就叫人在福中不知福。”吕应裳斜了他一眼,先朝地下吐了口痰,道:“放你妈的心吧。对了,对了,你们找到琼芳了么?”

许南星白了他一眼,道:“雨枫出门找了,至今还没消息。”吕应裳本还等着讪讪吐痰,听得此言,心下不由一凛,忙道:“搞什么?少阁主又不见了?你们通报国丈了么?”许南星摇头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阁主不是孩子了,她能照顾自己的。”

听得此言,吕应裳却也点了点头。看琼芳早已是紫云轩的少阁主了,不过离家几天,算得什么?若是把消息送到国丈那儿,反要闹得鸡飞狗跳。

想起今晚府中生出的许多大事,吕应裳自也有些担心,附耳便问:“我听雨枫说了,国丈今晚对少阁主动了家法,是么?”许南星叹道:“可不是么?棒头之下出孝子,国丈从年轻到老,向来吃这套。”吕应裳叹息道:“玉不琢,不成器啊,不怪玉瑛到今日都还恨着他。”

许南星脸色一变,忙扯住了他的衣袖,低声道:“说话小声些,你这话要给国丈听了,小心乌纱帽不保。”吕应裳追随国丈多年,岂不明白老人家脾气?他自知失

《罚罪》主角常征发誓要和赵家死磕到死,从钢板上撕开一个口子,这是因为他的父亲常非之死过于蹊跷,他一定是父亲当年追查赵家被害死,而常征与赵家死磕,他母亲居然反对这件事,还劝常征不要与赵家为敌,另外常征之母与赵鹏超的母亲韩亚是闺蜜,常征称韩亚是韩妈,这让很多人怀疑常征的身世,而且赵家老二赵鹏程死后,赵鹏程画的要团结的画是四只手,疑似暗示常征就是赵家另外一个孩子。

  《罚罪》常征身世

  常非也是刑侦大队的一员,并且他还是常征名义上的父亲。常征的母亲是林白,他的父亲现在是常非,但是常征的亲生父亲其实另有其人,并且这个人还是姓赵的,可见后期在常征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世之后会陷入正义和亲情的抉择中。

  《罚罪》韩亚与赵鹏超这母子关系,让人感觉怪怪的,似乎两人都在提防着对方。韩亚看儿子的眼神,还抵不上她对待常征那样充满母爱。在楼道里,赵鹏超拥抱母亲一下,这让韩亚感觉别扭,无意中有躲闪之举。深有城府的赵鹏超故意问,母亲除了有他这么一个儿子,难道还有别的儿子?听到林白是常征的母亲,赵鹏超疑问,林阿姨还有这么大的儿子吗?这分明是赵鹏超在怀疑常征的出身啊,难道常征与韩亚或者赵啸声有血缘?

  韩亚这位昌武市的常务副市长,对待儿子赵鹏超,给人一种若即若离、不亲近的感觉。常征称呼韩亚为“韩妈”,林白是常征的母亲、已故常非的妻子,而韩亚与林白是好友。

  当年常非从盘山公路上坠崖身亡,被认定为抑郁症患者自杀。常非临死前给儿子打过电话,说自己在办案抓人的途中,如果遇到意外,让常征永远别回昌武。常非还接到搭档张秋峰的电话,得知自己被停职了,常非并不介意,执意要先去抓人,结果车毁人亡。

  所以,常征不相信父亲会自杀,发誓要查明真相、与赵啸声家族死磕到底。

  宋光明提醒同事们,赵啸声家族的水很深。韩亚也提醒儿子,叮嘱赵鹏超一定不要去蹚赵家那趟浑水。林白则劝说儿子,让常征别再追查赵家了。这都在暗示,常非之死与赵啸声家族有关,韩亚和林白包括她们各自的儿子,与赵啸声有不便言说的复杂关系。

  赵鹏超想用“刀下留人”来拉拢常征,将常征发展为他的人,以便于“四手相握”去将赵家洗白。赵鹏超在画板上画出的这四只手臂,其中之一就是常征的,因为除了老二赵鹏程之外,赵家只剩三兄弟了。

  常征身世的推测:

  1、养父常非(也可能是继父),生父赵啸声(不知道常征的出生),生母林白(非赵家另四子之母)。

  2、常征是赵家老五,因为不耻父兄的罪行,所以知道身世后没有随父姓,而是改随母姓。

  3、常征、林征都是他的名字。

  韩亚和常征究竟是什么关系?在这里我们不妨做一个大胆的假设,那便是,韩亚当年很有可能替赵啸声生了两个孩子。韩亚也曾想过,独自将这两个孩子抚养长大。但韩亚毕竟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她还有远大的理想没有完成。她想拿孩子与赵啸声做交易,但又出于母亲的本能。最终,将两个孩子交给赵家与常家分别抚养。在我看来,这也许是唯一的合理解释。不然,赵鹏超怎么会不知道,常征与韩亚之间的“母子关系”?韩亚为什么会收常征当儿子?常征和赵鹏超很有可能是亲兄弟。

  也可能是韩亚发现丈夫劣迹斑斑,所以毅然决然的选择离婚,离婚之后发现怀上二胎,偷偷生下孩子,交给闺蜜抚养,对外宣称是闺蜜的孩子。

赵丹丹。在电视剧《名暖望族》中,五太太被送出去学音乐了,学成归来,成为了一名歌星。《名暖望族》是一部民国家庭剧,该剧是由演员刘松仁、陈玉莲、马国明、杨怡、吴卓羲、朱晨丽等人饰演的,主要讲述了几个有着不同身份背景的女人,为了争夺权利和命运抗争的故事。这部电视剧已于2012年10月22日播出,喜欢的可以去看一看。

严格说,算坏人吧

我们回到《罚罪》,句号演的“白晓”,胆小怯懦又怕事儿,拍马屁功夫十足的小人物一个,见风使舵的他,投靠了常征,看中的,正是常征作为赵家老五的名分。

句号把二五仔“白晓”,演绎得非常传神,既要做老四赵鹏超他们的眼线,又要做老五赵鹏征(常征)的小弟,两边都要讨好,谁也不能得罪,小心翼翼又委曲求全,刻意讨好的模样,像极了讨主人欢心的哈巴狗

  援引文章:

  寻访革命英烈 赵方,一个在史册中闪光的名字

  

  宜川县云岩镇有个村子叫二里半,出生在这里的赵方大概算得上是该村最早的村支书了。但村里人并不清楚这一点,因为在村头遇上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他居然不知道赵方为何许人也。这多少叫我们有些失望。好在终于找到了赵方的侄儿赵建强,通过他的回忆和查阅有关资料才了解到:历史不应当遗忘的赵方,居然有着如此丰富、生动和传奇的革命经历。

  传播革命真理,遭校方开除

  赵方,原名赵正化,化名张超。1908年出生于陕西省宜川县云岩镇二里半村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12岁在宜川县新市河乡东良村小学读书。1924年春,赵方到延长高小上学。在此期间,他认识了李遇杜、赵洪善等***员。李遇杜经常向他传播马克思主义,讲革命道理。1925年3月,延长高小的进步学生在地下党的领导下,召开了追悼孙中山先生逝世大会。在大会上,赵方上台演讲,宣讲革命道理。不几日,学校当局以“造谣惑众,煽动闹事”为由,开除了他的学籍。

1926年春,赵方和李遇杜一同来到延安“四中”读书。他们一面学习,一面讨论社会问题。李遇杜给他找了《***宣言》、《资本论》、《社会进化史》等马克思著作。他越读,心里越亮堂。6月,由李遇杜介绍,加入了中国***。

1929年冬,赵方受陕北特委的派遣,回到家乡开辟工作,担任了中央宜川县委宣传委员,二里半村党支部书记。此间,他深入到工农群众中,秘密地成立了“红枪会”,“蓝蓝会”,团结组织群众与贪官污吏进行斗争。1930年,赵方先后在宜川、云岩镇第三高小任教员、校长。6月,陕北特委遭敌破坏后,赵方虽与党组织失去了联系,但他积极与范世昌、贺席珍、白彦博、阎志道、白思佼等在一起,商谈决定组织武装力量,走革命道路。

  谈笑间,智夺敌武装

  为了给新成立游击队筹集枪支弹药,走武装斗争的道路,同年秋天的一个早晨,赵方邀云岩区的敌伪乡长薛光录在云岩城墙上散步。行走期间,空中飞来几只乌鸦。赵说:“薛乡长,打一只吧!”薛光录回答说:“打不准”。“让我试试。”说着赵方把薛光录的枪要过来,子弹推上膛,退出两步,将枪口对准薛光录。吓得薛面色煞白,哆哆嗦嗦地说:“这是怎么回事?”赵方说:“命令你的士兵将枪搁下空手操练。”薛光录无奈,传下命令,隐蔽在附近的高思恭、赵正兴等一拥而上,31支枪没费功夫全部缴获。次日,他们又到北赤镇,缴了伪乡公所8支枪,击毙了呼广线等几个民愤大的坏蛋。

1931年,赵方发动学生集会游行,声讨国民党反动派的罪行,要求清算伪县长贪污教育经费,欺压人民的罪行。他率领学生将史秉贞“勤俭爱民”的大匾,抬到大街上烧掉。同时还砸了地主李国忠的四块“歌功颂德”牌匾。迫使伪陕西省政府撤换了史秉贞县长的职务。赵方的革命行动,引起了国民党反动派的极端仇视。他们抓不到赵方,就把他七岁的弟弟赵正杰抓走。

1933年,赵方又与贺席珍同志二次赴西安,经黑志德同志介绍找到党组织。赵方被介绍到苏区薛家寨耀西特委担任宣传委员。半年之后,组织上又派他回延长、宜川一带开展秘密活动,不幸在甘谷驿被敌袭击,同行的两位同志都牺牲了,赵方只身返回宜川。1934年,他以抗款为名,在宜川五区民团开展工作,把一部分穷苦出身的团丁拉了过来,建立了宜川游击队,后改编为宜川抗日义勇军。黑志德同志任司令,杨开德任副司令,赵方任政治委员。义勇军成立后,在宜川、延长一带打土豪、分田地,建立苏维埃政权。

  收接伪投诚,入狱写忠贞

  1936年8月,陕甘晋省委抽调赵方去白区工作部工作。九月初,环县一带惯匪头子赵思忠(老五)表示愿意投诚红军抗日。省委决定,派朱子休、赵方、吴士芳去该部接洽收编工作。不料到达匪部后,赵老五反把三同志扣留,送往宁夏马鸿逵部监禁,在宁夏监狱中他们受尽了种种酷刑。1937年,我八路军西安办事处派张志华去宁夏与马鸿逵交涉,才将赵方和扣留的同志营救出狱。赵方返回延安后,住进中央党校学习。1938年春,赵方从党校毕业后,被晋西南党委分配在隰县地委组织部工作,同年9月调到晋西南区党委社会工作部工作。初任保安科长,后任副部长。

1940年初,晋西行政公署成立后任行署公安局局长。1944年春又调他到晋绥二分区任公安局局长,1945年他任晋绥公安总局第四科科长,做预审工作。1948年秋,赵方同志任绥蒙行署公安局局长,1949年随军南下到四川成都。

  蓉城老公安,人去警魂在

  1949年12月27日,成都和平解放。30日,解放军举行了盛大入城仪式。31日,成都市实行军事管制,“中国人民解放军成都军事管制委员会”成立。

成都华兴东街41号“大亨里”胡同深处,有一座楼台亭榭错落的深宅大院,宅主乃国民党第95军副军长刁文俊,故称“刁公馆”,新组建的成都军管会公安处政治保卫室即坐落于此。解放初,分为川西、川东、川北、川南四个行署,实行一套班子,两块牌子。“刁公馆”和“大亨里”一度为政治保卫室的别称而名扬天府,是川西区、成都市隐蔽战线的情报中心和侦察实体。

1950年1月中旬的一天上午,“刁公馆”内的会议室里,坐着3名身着解放军军装、戴着“公安”字样佩章的干部和一名着便装穿皮夹克的人,秘密讨论着在刚解放的成都市及川西区如何开展清匪肃特斗争。居于首座的成都军管会公安处(川西公安厅前身)处长周仝。居于次席的正是公安处副处长赵方,曾担任晋绥公安总局副局长。后来,赵方担任了成都市公安局第一任局长、川西公安厅、四川省公安厅副厅长和四川省高级人民法院院长。这位一身正气,善待部属,事事处处皆楷模的老公安,竟在十年动乱的“文革”中,被迫害致死。

赵方与周仝在成都工作期间,制订了肃特斗争谋略,组建的侦察情报队伍,为解放初的川西区侦察情报工作奠定了坚实基础。

这里还有个小事故。1951年初的一天中午,赵方在机关大院与一些干部闲谈,一名小战士在其对面擦枪走火,子弹从他头顶掠过,击中身后砖柱,在场人大惊失色,小战士吓得魂不附体,而赵方只说了句:“小家伙,真是冒失鬼!”即若无其事地离去,再未提及此事。

  儿子回忆父亲

  有幸电话联系上了赵方之子赵西南,他告诉记者:“我父亲从来没有系统的给我们讲过他的经历,宜川档案局的同志收集整理的材料,我们觉得是真实的。另外,宜川党史办也有我父亲的资料。”他对本报及所有挖掘整理、宣传他父亲革命故事的人,表示感谢。

“1949年底我父亲随贺龙、李井泉到了川西后,就担任川西公安厅副厅长,因为当时的厅长是部队干部,所以川西公安厅的业务工作就是我父亲主持,同时他还担任成都公安局局长,检察院检察长。刚刚解放的川西,百废待举,特别是公安工作是异常紧张、繁忙。可以想象他当时的工作是何等繁忙。1955年四川合省,他就担任了省高院院长。之后担任省政法党组常务副书记,管全省政法工作,直到他去世。

我小时候觉得他非常亲,他从来没有重声说过我们。我和弟弟学习他不过问,我们考试完了给他看成绩,他也笑笑,说给你妈妈看。我弟弟学习比较差,他也从不责骂他。小时候,他经常带着我们散散步,看到街上有的学生,坐在家门口小凳子上就着黄昏的阳光,做作业,他总是对我们说,你看看人家。在四川,他一直保持着老家的习惯,爱吃面。每天晚饭,家里给他用油炒点葱,他就着蒜吃面,再加一点四川泡菜。他爱听秦腔。有了半导体收音机后,常常晚上我们睡下了,能听到半导体收音机传出的陕西秦腔的高昂唱腔。他不爱交际,从来没有请过客,无论在家还是在外面饭馆。

我从小到他去世前,就只有在1958年我入了少先队,在饭馆吃过一次饭。他在家不管钱,不操心钱是怎么花的。他几乎不买什么东西,我记得是他买过一个带嘴的茶壶。《列宁全集》出版后,他买了一套,他给我母亲说,这部全集可以留给娃娃们。我母亲给他做一身新衣服,年年国庆的时候才穿,他去世后留下了也只有3套平时舍不得穿的比较新的衣服。我父亲是35年离开宜川的,我小学后,我父母就在存钱,说要接我奶奶来。我看到过当时他给西安战友的信,麻烦他用车接我奶奶到西安,并寄去用车的钱。

我奶奶到成都后,父亲专门请一个照顾我奶奶的人,每天都要陪我奶奶说话,聊聊家里的事。我奶奶去世后,我父亲很难过,他不能回去奔丧,戴了好久的黑布。有一次我对他说,我要取了黑布,他脸一沉,说,不能取。记得他给我妈妈说,他小时候放过羊,出去的时候就带个饼,中午吃。

我父亲是67年1月去世的,父亲去世后,他的身影一直在我们心里,常常做梦觉得他没有走。在我们的眼里,父亲是个平平凡凡的人。可他是有信仰的人。正是有了他那样千千万万的有信仰的人,我们国家才有了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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