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朋友随礼 家里老婆不同意,男方偷着给随礼了并不违法 ,虽然财产是夫妻共同的,但是随礼是人之常情的事情 也是中国的传统礼尚往来 。你可以跟老婆好好说说这是礼节上的事情不好推辞 ,这样免得以后老婆生气跟你吵架闹矛盾。
偷当然就是盗窃,偷是俗称,而盗窃是法律用词。
根据刑法规定,盗窃公私财物,数额较大的,才可以构成盗窃罪。盗窃公私财物价值一千元至三千元以上,应当被认定为“数额较大”,予以追诉,各个地区可根据本地区的具体情况在一千元至三千元的范围内确定具体的立案追诉标准。
在特殊情况下,“数额较大”的标准可按上述标准50%确定,如盗窃惯犯、盗窃孤寡老人等等。
“多次盗窃”的标准是二年内盗窃三次以上的;“入户盗窃”指的是非法进入供他人家庭生活,与外界相对隔离的住所盗窃;“携带凶器盗窃”是指携带管制刀具等国家禁止个人携带的器械盗窃;“扒窃”是指在公共场所盗窃他人随身携带的财物。具有以上四种行为的,是否立案追诉不以盗窃数额为标准,即使盗窃数额较少,也应当立案追诉。
男人刚结婚在外面沾花惹草,你提议离婚,他们把彩礼都偷走了,这种人还是人吗?太不要脸吧,你想要离婚多争取财产的话,你现在多去收集他出轨的证据,这在法律上是有力证据,法官会判他为过错方,这样你们分钱的时候,就可以你自己那多点。骂人是没用的,用法律来保护自己,这样才是最好的办法。
就这样。
有个成语叫“疑邻盗斧”,讲的是一个农夫丢了一把斧子,他怀疑是邻居家的小儿子偷了,便去观察那孩子,感觉那孩子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怎么看都像是偷斧子的。 不久后,农夫意外在家中翻出了那把斧子。第二天,再见到邻居家的小儿子,此时又觉得那孩子的言行举止,没有一处像是偷斧子的了。
今天要讲的故事,可以说是现代版的“疑邻盗斧”。婚礼当天,当事人家中不见了三万八千元现金,在极度焦虑下,新婚的喜悦荡然无存,无端的猜疑尽显人性悲凉,往日深厚的同学情已不足一提,还差点打破了一段30年的战友情谊。
故事根据当事人口述撰写,文中的“我”为当事人。
1/3
因为疫情的原因,我原本定在今年5月的婚礼,推迟到了10月。不过那时,我却暗自庆幸,因为家里还缺几万块酒席钱。多出几个月时间后,为筹钱而苦苦发愁的我,心里渐渐松了一口气。
我和妻子是同乡,按照当地的习俗,男女结婚事宜,普遍由男方提供车子和房子,还要备上20万左右的彩礼钱,结婚酒席也都由男方承担。我以为自己有份体制内的稳定工作,能够作为加分筹码,少给点彩礼钱。
不过那时,我的准岳父岳母却并没有因此对我手下留情,他们觉得,自己的女儿也在体制内,我不吃亏,该怎样就怎样。妻子虽然心疼我们家里的经济状况,但在父母面前,她也不好多说,免得被指责“人还没嫁,胳膊肘就开始往外拐了”。
为了结婚,父母已经掏空积蓄为我买了婚房,我工作没几年存下的钱,也全部用做了房子装修,等到要付彩礼钱了,全家的口袋已经被掏空。无奈之下,银行借了点,亲戚凑了点,到4月份的时候,才勉强凑齐了。
彩礼钱是够了,但几万的酒席钱还没有着落。我和妻子虽然都是农村出身,但毕竟都在县城里有一份体面的工作,便决定婚礼也要办的体面一些,就决定在酒店礼堂办酒席,并请了婚庆。这样的话,同事、同学还有亲戚朋友来喝喜酒,会方便很多,也让我们有面子。
通过大致的估算,婚礼要准备30桌喜酒。处处为我考虑的妻子,坚持定了最便宜的酒席套餐,总的算下来,大概在三万八千元。
推迟的婚期,让家里有了筹钱的时间。父母比以前干活更加卖力,既在老家种田,还在附近的工厂做苦力活。看着日渐憔悴的他们,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结个婚,却把他们掏空了。
10月份婚礼前,做酒席的三万八千元终于攒齐。虽然这个过程充满艰辛和心酸,但想起始终为我着想的妻子,想起心力交瘁仍希望我圆满完婚的父母,我依然开心地筹办起了婚礼。
婚礼的前一天,从一大早开始,我便和家人忙着布置婚房,去酒店彩排婚礼仪式,跟婚庆摄影公司、婚车车队联系时间晚上11点,我才回到了家。
刚进门,父母都坐在客厅沙发上,旁边还坐着一个和父亲差不多年纪的大叔,见我回来了,父亲连忙给我介绍。原来,这就是父亲经常提起的,在30年前军营中亲密无间的战友。我连忙上前打招呼,得知这位战友专程从北方赶来参加我的婚礼,还坐了18个小时的硬座。
晚上休息,父亲的战友坚决不去住宾馆,表示在客厅的沙发上凑合一晚就行,当过兵的人没这么多讲究。父母当然过意不去,家里有两个房间,平时我睡主卧,父母睡次卧。在父亲的生拉硬拽下,战友才睡进了次卧,父母睡了沙发。
大喜的日子,从往返接亲,到举行仪式,婚礼总算在忙忙碌碌中圆满结束了,下午一点多回到家,疲惫的我和妻子倒头就睡了。
傍晚的时候,在床上睡觉的我,迷迷糊糊听见父母在客厅说话,还伴随着一阵阵开关抽屉柜子发出的撞击声。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外面渐渐黑了下来,知道自己也睡了很久,便起身来到客厅。正在茶几抽屉里翻找东西的母亲见我出来,连忙起身,慌张地说,“我早上拿出的三万八千块钱,不见了。”
我疑惑地问:“什么情况,你什么时候拿了三万八出来。”
“今天早上我正在做早餐,见你父亲的战友从我们房间出来了,我就跑进房间,从衣柜的抽屉里拿出之前准备的三万八千块钱,放在客厅的茶几上,想着上午去酒店的时候把酒席钱结清,后面走的急,忘记了,我跟酒店的人说晚上去付。我刚刚想起这个事,却发现桌子上的钱不见了。”
母亲这几年经常忘事,父亲原本也以为她记错了。可是,刚才他们两个找遍了房间和客厅,都没发现那包用红色塑料袋装着的三万八千元。
这时,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这钱能去哪?我的第一反应,是被偷了。
婚礼那天,从婚庆摄影师最先进门,到接亲环节,家里陆陆续续来了几拨人,有亲戚朋友,有同学同事。人都顾不上招呼,哪里顾得上茶几上的钱,再说,当时有这么多人在现场,要找出小偷可不容易啊。
想到这,我立刻焦虑、慌张起来,这钱本就来之不易,之前为了凑彩礼钱已经欠了十几万的外债,这三万八还等着拿去付酒席钱。万一真的被偷了追不回来,无疑是雪上加霜。
当我表示可能是来家里的亲戚朋友偷了钱,父亲沉默了一会,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出了为难。随后,父亲说,“来参加婚礼的,都是家里最好的亲戚朋友,处理不好,怕会闹出矛盾啊。”
我反驳道:“我们可以报警,让警察去找证据破案,要是真找出了偷钱的,还管什么矛盾,这样的亲戚朋友不要也罢。这笔钱,对于我们家,不是一个小数目,不找回来,以后的日子有多难过,你们也知道。”
说完,我立即让母亲报了警,因为钱是她从房间里拿出来的,警察来了第一个就是问她。另外,为了寻找一些线索,我决定先去小区物业查看监控视频。
2/3
结婚那天出家门的时间,是事先定好的吉时,我根据时间段,很快就查看到了结婚队伍出单元门的视频。
看完监控回到家,警察已经到了,是两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小伙子。经过介绍,正在向母亲问话的姓杨,做笔录的姓张。站在一旁的,还有刚起来的新婚妻子,见我回来,她立马迎来,眼神中充满了安慰。不过,我的心思全在那被偷的三万八身上,顾不上和她说话,我专心在两个警察和母亲身边听起了问话过程。
母亲讲述了钱被偷的过程:“今天我儿子结婚,早上5点左右,我和丈夫从客厅的沙发上起来,因为要准备早餐,洗漱后我就去厨房忙了,忙到6点多的时候,我丈夫的战友从次卧起床了,我便让他先吃早餐,我就去房间里面收拾了一下被子,顺便把放在衣柜抽屉里的三万八现金拿出来,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准备中午付酒席钱,上午忘记带过去了,刚才准备拿去付,发现钱已经不见了。”
杨警官继续问道:“三万八现金是否有包装?”
“是用一个红色的塑料袋子,我包了几层,外面看不出来是钱。”
“放完钱之后,客厅还有谁在?”
“我和丈夫,还有我丈夫的战友,当时我儿子还在房间睡觉。”
“除了你们,上午参加婚礼的有哪些人?”
“这就很多了,放完钱我又去厨房忙了,后面我丈夫,还有儿子起床后都在客厅,他们更熟悉。”
“家里其他地方有找过吗?”
“到处都翻遍了,没有找到,所以我们觉得肯定是被偷了。”
几分钟后,杨警官接着询问了父亲,“你妻子从房间拿出钱的时候,你有看见吗?”
“当时我在和战友聊天,没有留意。我老婆说放了,应该没错。”
“等于你没有亲眼看见,对吗?”
父亲迟疑了一下:“额,是的,我见到她去了一下房间。她出来后放钱我没注意看,当时我一直在和战友聊天。”
“当天上午来参加婚礼的有哪些人,你详细说一下他们来的顺序,以及他们的电话号码,家庭住址等信息。”
“好的,我记得不是很清楚,可能会有点误差,最开始来的是婚庆摄影的一个小伙子,大概7点半来的,我儿子有他的电话,接着是大概10点钟,我儿子接亲回来,又来了”
我和父亲配合登记好了参加婚礼人员的信息,接着,杨警官开始问我:“你有看到母亲放在客厅茶几上的钱吗?”
“当时我在忙,早餐都来不及吃,没有时间关注这个。”
想起刚才看了监控视频,我若有收获地说:“杨警官,我刚看了一下监控,其他人都没看出什么异常,就是摄影师和我两个同学背了包,特别是那个摄影师,走起路来有点不太正常,还一直用手摸着包,要好好查一下他们。”
杨警官示意同事停住了手上的笔,眼神深邃地看着我,“为什么怀疑是那两个同学和摄影师呢?”
我像侦探附身一样,分析了起来:“因为只有那两个同学和摄影师背了包,三万八也挺厚的了,不放包里不好拿。那两个同学是我高中同学,虽然之前玩的挺好,但现在很少联系,要不是结婚都难得见面,之前他们就有点小偷小摸,所以我信不过他们。至于摄影师,我刚刚说了,走路不太正常,还用手摸着包,最关键的是,他今天不守时,本来约好的7点到,晚了半个小时,搞得很多场景都没拍到,所以我觉得他人品不行。”
对于我的猜测,杨警官没说什么,继续问了几个问题后,杨警官通知的两个技术警察来到了家里,说要对现场进行勘查。大致十分钟后,勘查完了,几个警察商量后跟我们说,根据我们的描述和现场勘查情况,初步判断失窃可能是参加婚礼的熟人作案,先受理为盗窃案件,再根据现有线索进一步侦查。
接着,杨警官把我叫到了一旁:“根据刚才对你和你父母的询问,目前只有你母亲一人表示现金放在了茶几上,你和父亲都没留意到,为了进一步缩小侦查范围,判断现金丢失的大致时间,建议你询问所有来过家里的人,是否看见过客厅茶几上的红色袋子,但注意,不要表明现金被盗。”
我觉得有道理,便开始打电话,从第一次进门的摄影师,再到之后的同学、亲戚、朋友,除了摄影师的电话无法接通,其他人都打通了,而且都说没留意或没看到红色袋子。
结合刚才查看监控视频的情况,我对摄影师的怀疑进一步加深,激动地向杨警官表示,肯定是第一个来家里的摄影师偷了钱,催警察们赶紧回去立案,及时抓人,别让小偷处理完了赃款。
杨警官安抚我的情绪,表示他们先回去,会第一时间跟摄影公司取得联系,有进展也会第一时间联系我。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8点多了,从报警到现在已经过去了2个钟头,大家连晚饭都没时间吃。
送完警察出门,母亲立即叫上父亲,一起去了厨房。我跑到主卧,发现妻子正坐在床头玩手机,见我进来,一脸不高兴地说:“你看看我被晾了几个钟头?”
不善于安慰人的我,委屈地回了一句:“我这不是在忙嘛。”
新婚的第一个晚上,本是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可躺在床上,我满脑子都想着被偷的三万八,充满着对解下来生活的担忧,一点也没有心思做其他的事。
辗转反侧下,我和妻子商量着,取消了第二天的蜜月旅行,退掉了早就订好的车票和酒店。早在一个月前,我挤出了几千块钱,准备来个蜜月穷游,现在碰到这样的事,哪有心思去玩,新婚的喜悦瞬间烟消云散。
3/3
第二天一早8点,杨警官敲开了家里的门,在床上刚醒的我,还没来得及换掉睡衣,便迫不及待地走出卧室,期待有好消息。杨警官表示,昨晚,他们联系上了摄影公司。同时,还了解到摄影师在进门后,就立即对我家客厅、餐厅和主卧依次进行了拍摄取景。经过仔细回看视频,客厅茶几上,以及屋内其他几个地方,都没有红色的现金袋出现。
所以,很有可能是母亲记错了。杨警官作出判断:摄影视频未显示,其他人也表示没有看到,由此可见,大部分谜团都表面现金在房间内没有拿出,有可能在房间内就已经被人偷走。
而放现金的次卧,当晚居住的只有父亲的战友。
杨警官询问父亲,“战友在早上起来后,还有回房间吗?”
“有的,那天我战友中午一点多就要赶车回家,所以上午出发去酒店前,他就回房间收拾了行李,带上行李跟我们一起去的酒店。”
听了杨警官的分析和父亲的描述,我也怀疑上了这位战友,连忙向杨警官提供线索:“现在就是这个战友的嫌疑最大,肯定是他偷的。昨天我就觉得不正常,酒店不住,非要住家里,而且坐了十多个小时的硬座来,说不定是缺钱。”
父亲坚决表示不可能,这位战友曾在部队立过几次功,还多次资助过当兵时的自己,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所以战友才特意来参加儿子的婚礼,不可能会做偷盗的事。父亲还要求杨警官,这个案件不查了,免得钱没找回,还影响了30年的战友情。
我还是提出了质疑,父亲说的这些,是年轻时候的事,人是会变的,说不定战友动了恻隐之心呢?一时间,我和父亲争论了起来。
杨警官看出了父亲的为难,给我们出主意:“现在已经基本排除了现金袋在客厅被他人拿走的可能,当晚在房间里面睡觉的,以及上午回房间收拾东西的,只有战友,沟通不好会严重影响你们几十年的友谊。你们别急,先由我们公安出面,在调查中告知战友,只是排查嫌疑,你们作为失主没有其他想法,并不是怀疑他。”
父亲表情凝重地点了点头,说可以。杨警官走后,父亲一句话也没说,走进了卧室,我不明白他是不是因为我的怀疑而表现得不开心,但想着谜团被一步步被解开,就算是战友偷了也得公事公办。想到这,我紧绷的心有所放松,回到房间,准备再躺一会。
不到三分钟,外面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我起身开门,门外竟是刚走的杨警官,他气喘吁吁地说道:“刚才,我判断出钱可能在房间里未拿出就被偷了,但是,我忽略了另一个可能。当时你的母亲记忆混乱,可能她确实将现金从衣柜里取了出来,但是在现金的放置上出了问题,比如放在了房间内的其他地方。虽然你们找过了,但是家中的柜子底部、床头底部都是视线盲区,容易忽视掉,应该重点查看,仔细翻找。”
说完,杨警官立马进屋,招呼我们到次卧仔细寻找。但是,我一点都不相信被偷的钱能自己回来,让父母跟着杨警官进去找,我满脸不屑地走进了主卧,准备把睡衣换掉。
三分钟不到,次卧里就传来母亲“找到了、找到了”的惊讶声音。我急忙跑过去,果然,在床头柜和床之间的夹缝,一个鲜艳的红色袋子夹在其中,拿出来打开一看,正是那包被“偷”走的三万八千元。
过了一会,母亲恍然大悟:自己拿出现金后,又收拾了一下被子,就顺手把钱放在了床头柜上,很有可能是在叠被子的时候,拨动了钱袋子,导致掉入夹缝中。叠好被子后,想着厨房还在煮面,匆忙下就跑出去了,经过一上午的忙碌,误以为自己把钱放在了客厅茶几上。
一家人心中的大石总算是落下,但是,找回丢失的三万八,原本是值得高兴的好事,但我却并不开心。看着那从夹缝中找出的三万八,我一直在怀疑偷窃的人,在“思想夹缝”的挤压下,显现着那颗狭隘的心。我为自己的盲目猜忌感到羞愧和自责,还好亲朋好友,特别是父亲与战友的感情没有因此受到影响。另外,作为体制内职工,报警后并不存在我反映的入室盗窃情况,我非常担心会因为报假警而被公安机关处罚。
见我脸上并没有喜悦的表情,杨警官向我走来,得知我的困惑后,拍了拍我的背,安慰地说道:“经过昨天的初步侦查,加上查看摄影视频后,我们对案件的情况就存有怀疑,所以目前案件只是受理阶段,尚未立案,你的情况并不属于报假警,只要配合不予立案即可。”
听完杨警官的解释,我松了一口气,连忙感谢他站在法律和情感角度作出的专业处置,并感慨不已地说:“这两天,原本结婚办喜事全家上下应该高高兴兴的,没想到因为这三万八闹得睡不好觉,好在是虚惊一场,我还胡乱怀疑摄影师和同学,还好父亲的老战友没因此受到牵扯,差点酿成大错。哎,一家人在今晚总算能坐下来吃个好饭,睡个好觉了。”
一个月后,我收到了摄影公司发来的婚礼视频,我和妻子连忙打开电脑,重拾新婚的喜悦。
在视频里,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看到曾被我怀疑的同学、父亲的战友,他们笑起来是那么纯粹,走起路来、鼓起掌来是那么大方,怎么看也不像是小偷。
结婚当天偷你的钱,那么这个人肯定不怎样,顺手偷钱迟早会受到惩罚的,自己花着偷来的钱心里肯定也不会自在,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大喜的日子你也不要为了这件事生气上火,还是高兴些,别让这个小偷影响了你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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