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王勃和李贺会有如此多神秘相似之处?

为什么王勃和李贺会有如此多神秘相似之处?,第1张

王勃和李贺都是少年成名,这让他们在很早的时候都具备了一定的知名度。他们的诗词都具有很高的水平,在唐朝这个宏大的时代,提起这两个人的诗词,大家都耳熟能详,足以见二人的诗词水平之高。

两个人有极高的文学天分,因此在少年时期的成就就比较惊人。年轻有才,在诗词方面取得比较大的成就,是他们拥有的最大的共同点。不仅生而相似,就连结果也有惊人的相似之处。

王勃和李贺都在极具活力的二十多岁的年纪就英年早逝,这让很多人都感慨天妒英才。二人虽然生活在不同的年代,但二人的一生却有着极高的相似度,这本身就是一个神秘之处。

二人虽然年少时就成就斐然,但因为二人并没有在官场中叱诧风云,所以,对于二人的生平,官方没有给出很详实的记录。在那个信息不发达的年代,对于高成就的年轻人,大家的传说是比较多的,传说都具有一定的神秘色彩,所以二人的生平也蒙上的神秘的面纱。

怎么可能是呢?

李商隐(八一二-八五八),也就是(公元812-858),字义山,号玉溪生,怀州河内(今河南沁阳县)人。开成二年(八三七)进士,授秘书省校书郎,补宏农尉。年轻时即以文才受令狐楚的赏识,可是李商隐却与泾源节度使王茂元之女结婚。当时牛李党争正在尖锐时期,令狐楚是牛党,王茂元则是与李党有关。宣宗即位以后,牛党当权,令狐楚儿子当了宰相,打击一切与李党有关的人,从此李商隐一直被压抑而抬不起头。几次到长安活动,只补得了一个太常博士。最后死于荥阳,年仅四十七岁。

李商隐是唐朝一位有着独特成就,对后世产生过巨大影响而大家的评价又极为分歧的诗人。他的诗,有的是直接对时事政治表示态度的;有的是托古讽今,歌咏历史题材;有的是抒写友朋生死之情的;有的是感伤身世之作,而人们最熟悉的则是他的爱情诗。这些异常复杂的内容,又几乎都是和他的身世遭遇有着密切的联系。

李商隐是晚唐诗坛的一颗明星。他的多愁善感和繁博的事象及复杂的意念,在他的诗里往往是避实就虚,透过一种象征手法把它表现出来。这种象征手法建筑在丰富而美妙的想像的基础上,因而他笔下的意象,有时如七宝琉苏那样缤纷绮彩;有时像流云走月那样的活泼空明,给人以强烈的美感。他的近体诗,尤其是七律更有独特的风格,绣织丽字,镶嵌典故,包藏细密,意境朦胧,对诗的艺术形式发展有重大贡献。著有《玉溪生诗》。

李贺(790—816),字长吉,生于福昌昌谷(今河南宜阳),是没落的唐宗室后裔,父李晋肃,曾当过县令。仅因“晋肃”之“晋”与“进士”之“进”同音,“肃”与“士”音近,李贺便以有讳父名而被人议论攻击,不得参加进士考试。后荫举做了个从九品的奉礼郎,不久即托疾辞归,卒于故里,年仅27岁。有《李长吉歌诗》,存诗250余首,除少量伪作外,可确定为他本人所作的约有240首左右。

关于李贺与李商隐

李商隐的出生比李贺晚得多。李贺比李商隐早出生22年,就是说李贺22岁时,李商隐才岁。李贺死时(27岁),李商隐才5岁。

与那些当时的名人相比,从年辈上看,李贺晚生于孟郊39年,比韩愈也小22岁,但他成名甚早,少年时代即“以长短之制名动京华”(王定保《唐摭言》)。18岁那年,他带着自己的诗歌去拜谒韩愈,韩愈只读了第一篇《雁门太守行》,即大为惊赏,邀与相见(张固《幽闲鼓吹》)。然而,诗歌的成就并没能改变李贺不幸的命运。作为宗室后裔,他自视甚高,在诗中一再以“皇孙”“宗孙”“唐诸王孙”称呼自己,希望致身通显,获得较高的地位和享受;但因其家族早已败落,家境颇为贫寒,他的这种希望只能成为一种幻想,并由此生出沉重的失落感和屈辱感。他自幼体质羸弱,长得“细瘦”,而且是“通眉”“巨鼻”“长指爪”,可他却每每以“壮士”自称,写出一些意气昂扬的诗作:“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南园》)他有理想,有抱负,但这理想抱负很快便被无情的现实所粉碎,使他的精神始终处于极度抑郁、苦闷之中。他早熟、敏感,但这早熟敏感却令他比常人加倍地品尝到了人生的苦涩。在现实的重压下,他呈现出种种早衰的症状和心态:“壮年抱羁恨,梦泣生白头”(《崇义里滞雨》)、“日夕著书罢,惊霜落素丝”(《咏怀二首》其二)、“长安有男儿,二十心已朽”(《赠陈商》)、“我当二十不得意,一心愁谢如枯兰”(《开愁歌》)。人生的短暂倏忽,引起李贺的无比惊惧,而怀才不遇的苦痛,又时时冲击着他多病的身心。《秋来》这样写道:

桐风惊心壮士苦,衰灯络纬啼寒素。

谁看青简一编书,不遣花虫粉空蠹。

思牵今夜肠应直,雨冷香魂吊书客。

秋坟鬼唱鲍家诗,恨血千年土中碧。

流年似水,功名不就,恨血千年,知音何在!带着沉重的悲哀和苦痛,带着对生命和死亡的病态的关切,李贺开始对人生、命运、生死等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问题进行思考。他写鬼怪,写死亡,写游仙,写梦幻,用各种形式来抒发、表现自己的苦闷。

在短短27年的生涯中,李贺将其卓荦的才华和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诗歌创作上,骑驴觅诗,苦吟成性,呕心沥血,废寝忘食,把作诗视为生命之所系。这一方面导致他对社会不可能有较深刻的理性认识,而时时耽于幻想;另一方面则使得他的诗作融人了极为浓郁的伤感意绪和幽僻怪诞的个性特征,表现重点也从韩愈的粗猛豪横、孟郊的冷峭枯寂转向对主体心灵的全力开掘和虚幻意象的巧妙营造,由此形成了与韩、孟颇有差异的凄艳诡激的诗风。

翻开李贺诗集,那奇特的造语、怪异的想像和幽奇冷艳的诗境便会迎面扑来,宛如进入了一个别样的世界。“秋野明、秋风白,塘水漻漻虫啧啧。……石脉水流泉滴沙,鬼灯如漆点松花” (《南山田中行》)、“南山何其悲,鬼雨洒空草。……月午树立影,一山惟白晓。漆炬迎新人,幽圹萤扰扰”(《感讽五首》其三)、“百年老鸮成木魅,笑声碧火巢中起”(《神弦曲》)、“呼星召鬼歆杯盘,山魅食时人森寒”(《神弦》)……在这些诗句中,作者写荒芜的山野,写惨淡的黄昏,写阴森可怖的墓地,而活动于这些场所的则是忽闪忽灭的鬼灯、萤光、百年老鸮、食人山魅。令人读后,深感其“险怪如夜壑风生,暝岩月堕”(谢榛《四溟诗话》卷四)。

李贺深受屈原、李白及汉乐府民歌的影响,多以乐府体裁驰骋想像,白铸奇语,表现其苦闷情怀。他对冷艳凄迷的意象有着特殊的偏爱,并大量使用“泣”“啼”等字词使其感情化,由此构成极具悲感色彩的意象群。诸如“冷红泣露娇啼色”(《南山田中行》)、“露压烟啼千万枝”(《昌谷北园新笋四首》之二)之类诗句,在其诗集中俯拾即是。对于物象的色彩和情态,李贺也极尽描绘渲染之能事,写红,有“冷红”“老红”“愁红”“笑红”;写绿,有“凝绿”“寒绿”“颓绿”“静绿”。他的《长平箭头歌》写一久埋地下又沾人血的古铜箭头是“漆灰骨末丹水砂,凄凄古血生铜花”。黑处如漆灰,白处如骨末,红处如丹砂,而凄凄古血经蚀变竟生出斑驳的“铜花”!设色奇绝,涉想亦奇绝。他的《将进酒》写宴饮的酒具和酒色是“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真珠红”。琉璃、琥珀,色泽已十分晶莹瑰丽了,更益之以“真珠红”酒的色感,一下将瑰丽的色泽推向极端。诗中写由美人歌舞而联想到的情景是“况是青春日将暮,桃花乱落如红雨”。将“桃花乱落”与“红雨”乱落两种不同的景象绾合在一起,营造出同一色彩叠加而成的“落红”意象,借以表现诗人对青春将暮的哀感,甚为贴切传神。作者宛如一位高明的画工,一眼觑定事物的本质特征,便倾全力摹状绘形,敷彩设色,构造五彩斑斓的画图,又在此画图。的关键色彩上加以哀伤的字眼,注入强烈的主观感受,使得其笔下的诸多意象都呈现出一种哀感顽艳甚或病态美的特征。

为了强化诗歌意象的感染力,李贺还以独特的思维方式和精选的动词、形容词,来创造视觉、听觉与味觉互通的艺术效果。在他笔下,风有“酸风”,雨有“香雨”,箫声可以“吹日色”(《难忘曲》),月光可以“刮露寒”(《春坊正字剑子歌》),形容夏日之景色,是“老景沉重无惊飞”(《河南府试十二月乐词》),表现将军之豪勇,是“独携大胆出秦门”(《吕将军歌》)……通过这些不同感官相互沟通转换所构成的意象,诗人的艺术直觉和细微感受倍加鲜明地展现出来。与此同时,李贺也多用质地锐利、脆硬、狞恶的物象,辅之以“剪”“斫”,使其诗别居风格。

所以说李贺不是李商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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